不碍喝没啥,可……打从冯天光让二堂哥开了光,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就猖狂起来。要是天天有个万一,别说冯天光,就连我也
……
况且,冯天光救了二堂哥。无论如何,你得想辙帮他。你跟郎叔叔活得年头久,见识广,法力深,保个小孩子平安不成问题,对
不对?”
炸毛大叔胆颤心惊,黑金昊也是心惊胆颤,怕自己好心救白馒头,反成害他。于哪儿,他都狼心难安。
“犼,千叶朱心果是狼族圣物,身为狼王,你该最了解它。辟邪符咒叫它给消了,你说什么法子既能让它容,又能保这娃娃平安
?”
“求人不如求己,让这肉团子修炼法术自保。”那么强的灵力,不用也是浪费。
“法术是一时半刻能修炼成的么?尽说些没用的。”
“你这么喜欢他,就带他回宫,老子不信谁不怕死敢硬闯狼族皇宫害他!”
“我是真挺喜欢这娃娃,只怕恩公舍不得……”
盈盈盛满秋水的眼瞳扫向炸毛大叔,迫于无奈,炸毛大叔又要炸。
尼玛这是明晃晃的抢孩子啊!
尼玛这两口子是抢孩子专业户吧?
尼玛招妖惹祸是这两口子为抢孩子下的套吧?
尼玛小黑其实也是这两口子抢的,然后硬说是自己生的吧?
尼玛狼心隔肚皮,狼心险恶啊!
“我儿子就得跟我,别人谁也不能跟!”
涉及白馒头,炸毛大叔素来无比坚定毫不妥协。
黑璨两口子当然不是抢孩子来的,人家亲爹不乐意他们又怎能勉强?
黑璨知恩图报够意思,咬破老公手指挤出六滴狼血,施了个小法术,三滴狼血汇聚凝结成一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六滴就是两颗
。又从老公的金链子上取下一点点金子,变成托,嵌入红宝石,做成两枚小巧的耳钉,一枚扎在白馒头肉肉的小白耳垂上。
还好,符咒不灵,首饰之类千叶朱心果倒能接受,足见其贪财又臭美。= =
“狼王的血该是有几分威慑作用,聊胜于无嘛。恩公,这枚给你用作护身,同样佩戴在耳朵上即可。”
“都给我儿子戴吧,我又没吃猪心,没事。”
“护身的东西管用的一个足够,恩公放心戴上吧,以防万一。”
“就是。冯天光戴上吧,无头鬼再找你,你就不怕了。”
“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我算明白了,我们爷俩倒霉就倒霉在认识你!哼!”炸毛大叔把耳钉往耳朵上扎,扎疼了,想起来自己
没耳朵眼。“我儿子没耳朵眼,你刚才给他硬扎进去,他咋不疼不哭闹?”
“傻啊你?我小叔叔不是给天天催眠了吗?”
“哦哦,那天天醒来后也不会疼吧?没后遗症吧?”
“不会,恩公放心。”
“放心放心。小黑他生父,谢谢你哈。刚才我还小心之心以为你要害我们父子,你别见怪哈,我这人就这咋咋呼呼一点就着的脾
气。”
“在下明白,人之父母哪有不紧张儿女?在下还有一事相托,想请恩公应允。”
“嗨!有事您说话,咱什么交情?”
“先谢过恩公。因我幻狼界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内部矛盾,我二人不得不将小儿郎皋送出我族人生长之兽仙境,进入人世。原约
定好由昊儿父亲,即在下兄长接应照顾,不想中间出了岔子,我儿因贪嘴险些丧命,幸得恩公搭救平安渡险。在下见小儿很是喜
爱恩公,与令公子相处也很融洽,遂恳请恩公代为收留,我二人不胜感激。”
“嗨!这有啥问题?小黑早就是我家一员啦!您二位不嫌他住我这儿委屈就行。”
“委屈个屁!这糟心的狼崽子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有吃有喝冻不死饿不死就行。个不争气的丢人玩意,迟早死在贪嘴上!小狼崽子
不听话,你就照死了收拾,不用给老子留情面。”
“小黑挺乖的。孩子得说服教育,不能家庭暴力。”
“他乖?他乖天底下就没皮的了!你俩眼开光能见鬼,就是这小狼崽子搞得鬼。不学好的崽子,毛没长齐就敢耍流氓?老子平时
是这么教的你?!”
“砰!”
吼到畅快处,伤疤酷哥提脚就往儿子身上踹,解恨劲儿的,好像踹的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是八辈子仇人。
郎皋同学顽强不屈地再次自墙角翻滚起来,特别不怕死的又谄媚的爬上他爹爹的膝盖,狼脑袋磨来蹭去,狠命撒娇。
黑璨爱抚自己儿子那是春天般的柔情,对待自己老公则是严冬一样无情。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婆,你骂老子就行,别连自己一块儿骂呀,老子心疼。”
伤疤酷哥一手搂老婆,一手死命把儿从老婆腿上往下扒拉,酷脸上全是不怀好意的邪笑,嘴里出来的全是害人抖落一地鸡皮的肉
麻话。
此情此景,炸毛大叔看在眼里,心坎里无限赞同黑璨的注解——谁说这不是亲爷俩谁前五百年后五百年穿越历史融会贯通的眼瞎
!
“皋儿啊,你还小,却也到可以交配的年纪。男人大丈夫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咱们狼族素以忠贞着称,你既对恩公做了不轨
之事,不如娶了恩公吧!”
“啊啊啊啊?啥?!”⊙O⊙b
炸毛大叔瞠目惊魂状,发出这一夜第N次的惊声尖叫。
分贝之高,划破夜空,吓落流星数颗。
13.狼与秃毛鸟
运气。
咬牙切齿。
磨刀霍霍。
叮——一根头发丝掉落在菜刀刀刃上,凄惨自发心中间一分为二,飘忽忽落地。
炸毛大叔一脸变态杀人狂的阴测测,高举削案板如片豆腐一般简单轻快的菜刀,一步一跺,步步逼近。
一片好心却给白馒头带来后遗症,黑金昊内心极其纠结,抱持补偿心理,坚韧不拔地站在炸毛大叔一边。身体做束缚,锁住恢复
人形的郎皋同学四肢,自身后固定。
可怜郎皋同学不过夺了一个算不得吻的吻,舔了炸毛大叔几口,就要面临杀身之祸。
菜刀举在自己头顶时,郎皋同学破天荒的,打出爹胎头一遭的怨起了自己身世悲催。父王是眼里心里只盛得下老婆的粗野暴力狂
,打他如同喝水和喘气。看似温和,如花似玉胜皓月的亲生爹爹凶狠全在骨子里,真真正正腹黑一枚。两个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
精狼狼为奸,把他这苦命的亲生儿丢到远离家乡父老的人世不说,临走还把他往黄泉路上推。
要是他能施法,他能怕个武器只是一把菜刀、胆小如鼠动不动就昏倒哭鼻子的炸毛大叔?
要不是面相比他老,发育比他快的堂弟助纣为虐,他能挺在原地等人宰割?
时不与他,生不逢时啊!TOT
“保护动物人人有责,杀狼犯法!”这些日子天天看电视,他懂得可多了!
“嘿咩嘿咩,怕啦?老子不杀你,老子挥舞菜刀在你身上刻浮雕!”
“我呸呸呸!老子活了五百年,你个三十岁的渺小人类敢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
“你也不嫌寒碜!活了五百年才十六七高中生的死德性,老子三十岁儿子都能打酱油了!回头看看,大黑是你堂弟都顶你成熟,
你个发育迟缓长不出毛的死狼崽子!”
“我X你的XXOO!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浑身黑毛锃光瓦亮,你敢说老子没毛?!”
“嘿咩嘿咩,老子会帮你把毛剃了滴。乖小黑,剃毛干净,不容易长寄生虫哟!”
“你才寄生虫,你和你儿子都是寄生虫!老子是高贵的狼王子,没寄生虫!”
“吃老子喝老子住老子,你就是彻头彻尾的寄生虫……哦,不,寄生狼!你父王说了,老子可以把你往死了收拾,不用留情。如
此盛情,换成你是老子,你说你是收拾呢收拾呢还是收拾呢?”
“有种你就收拾,等爹爹在老子身上施的封印术消退,老子会百倍千倍讨回来!”
“那也是老子收拾完你以后的事情了,嘿咩嘿咩嘿咩……”
“爹爹说了,老子亲了你,你就是老子媳妇儿。等老子娶你进门,照三餐收拾你!还不给你饭吃!”
“娶你妹!色狼崽子当真找死!啊——”
威武雄壮一声高喝,炸毛大叔抡起菜刀行凶。
“嗷——”
生死关头,郎皋同学上演一出狼人大变身,全身不太成熟的肌肉奋勇勃发,挣开黑金昊的束缚,狼眼放出两簇蓝火,将炸毛大叔
的菜刀焚化成铁水,噼里啪啦砸落了一滩。
效法大金刚的姿态,曲起上臂做肌肉猛男状。
“捏哈哈哈……世上只有爹爹好,老子复活啦!捏哈哈哈……嘿咩嘿咩……冯天光,咱俩看看到底谁收拾谁——”
封印术褪去,彻底复原的郎皋同学拥有人类无法企及的狼的耳朵狼的眼睛狼的速度狼的力量(参考经典动画《布雷斯塔警长》鹰
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收拾炸毛大叔这样连其表都没有的弱小势力,比吃兔子简单多了。
一逮一个准儿,逮住就往身下压。
“敢污蔑老子没毛?老子看看你有几根毛!”
“救命啊!色狼耍流氓,性骚扰良家妇男啦!大黑救我!”
“吼——”
看看挣扎都没空档,只剩呼救余地的至交好友,再看看淫光四溅,色欲面前狼性蓬勃的晚熟堂哥,黑金昊速度权衡出他这个人狼
合资的杂种绝不是血统纯正的黑狼王子的对手,狂咽几口唾沫,把良知压到最低,义无反顾地溜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们夫妻情趣,我一外人管不着。慢慢享用,白白!”
“大黑!你个狼心狼肺不讲义气没有人性的畜生,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色狼崽子,老子更不会放过你!救命啊,耍流氓啦!”
“嘿咩嘿咩,爹爹设的结界效力未散,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哦!这是一句多么万恶的色魔逞淫欲之专属台词!
炸毛大叔抹抹心头泪悲愤感叹:离婚以来冰清玉洁守身如玉难道要在现下晚节不保?而且还是同性兽X人,太尼玛限制级了!情
何以堪?他祖奶奶的风中凌乱啊啊啊啊!嘤嘤嘤嘤……
唰!
炸毛大叔睡觉穿的四角裤实在太好扒了,简直就是协助犯罪。狼爪子一扯,立马变碎布头。
羞耻的,炸毛大叔光秃秃的鸟儿曝了光。
“啧啧,敢情你才是个没毛的。”咂咂嘴,狼爪子包裹住暴露在空气中哆哆嗦嗦的秃鸟儿,狼嘴还不老实。“人吊就长这样啊,
也太不够看了。这尺寸也能交配?扯淡啊!”
“扯你的蛋!老子这是标准尺寸,你个发育迟缓的小畜生懂个屁!”
勿以己长笑他人之短,男人最大的荣辱就集中在尺寸上。炸毛大叔的脸已经羞愤成铁板烧。活了三十年,结过一次婚,生了个儿
子,都没人嫌过他尺寸。如今居然被个小狼崽子嘲笑,心情难以形容的苍凉,怆然泪下啊!嘤嘤嘤嘤……
炸毛大叔羞恼的斥责换来鸟儿销魂一痛。“啊!色狼崽子你嫉妒老子!”
“嫉妒你没毛还是鸟小?”恶意揉搓。
“啊……你、你……啊……老子和你拼命……啊……住、住住住手!”
住手?小鸟儿光秃秃滑溜溜,狼崽子玩得正欢。
郎皋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发育迟缓。正常的幻狼界狼族,出生一百年就会脱去狼胎,他却用了两百年;别人一百年就能从幼儿长
到青春期,他又用了双倍的两百年;别人再一百年发育成熟,完全长成成人样子,他也一百年了,还是十六七的毛崽子德行。
非要归罪于他父王和爹爹违背自然规律同性生子,且不论兽仙境纵容同性结姻,且有办法解决同性婚姻的繁衍问题,就说他一奶
同胞的孪生兄长发育进程也与他人无异,又该如何解释?
都以为他是没心没肺调皮顽劣的捣蛋鬼,根本没人知晓他从小被人暗地里笑话是怪胎的忧愁少狼的苦闷。
炸毛大叔反复戳中他的伤心事,他伤口上撒盐,他能轻饶他才怪!
秃毛的鸟儿,怪就怪你的寄主太没眼力价,太招狼不快!(╰_╯)#
狼崽子越愤懑手里的活计越勤奋,炸毛大叔这具许久没经历抚慰的身子实在空虚亏缺到一定境界,七嗤咔嚓没撸几下,扫眉搭眼
的鸟儿感受到了爱晃晃悠悠精神焕发挺立起来。
容光焕发的小鸟很是喜人。挺拔的小身子积极向上,要多阳光有多阳光。漂亮的鸟头昂首朝天,红艳艳还带点儿激情的羞涩。扑
愣愣,意欲飞翔。
“欠压的玩意,瞧把你高兴得。”
狼指头坏心眼地弹弹鸟脖子,鸟儿晃两晃,鸟头恍惚晃出了光晕,还挺迷人。
仔细一看,哪儿啊!分明是鸟嘴里淌出涎水,反射了灯光。
“出水了都,就知道你是个淫荡货。老子舔你的时候,你叫得顶发情的母狼都欢。”
“我X你祖宗的色狼崽子,再、再放屁,老子、老子……唔……啊……嗯……住手!老子叫、叫你……啊……”
精神上是想顽强抵抗的,男性那不堪一击的脆弱本能却迫使肉体屈服了。
鸟儿欢快舞蹈,快乐的情绪渲染全身,炸毛大叔饥渴的身体高兴得都酥了。红着脸,眯着眼,撇着嘴,嘴角挂着放荡的馋涎。
亮晶晶。
狼崽子舔舔牙舔舔嘴,觉得喉咙干渴极了。炸毛大叔嘴角的液体,仿佛化作甘露,勾引他去品尝。
狼崽子馋,看上去好吃的绝不会放过,探着舌头凑过去。
舔舔。
再舔舔。
流落在外的甘露量太小,明显不够缓解喉咙的干渴。
于是,直探源头,恣情汲取。
狼崽子还稚嫩,纯情得可以。
先前的骚扰多是出于好玩,始终在外围活跃,不曾真正感受内里欢情。
如今尝到唇舌内部柔软的甘甜,那真是欢呼雀跃一下上了瘾。堵着炸毛大叔的嘴巴,一劲儿搜刮,口腔嫌不够,还要往更深处挖
掘,灵活的狼舌头几乎伸进炸毛大叔喉管。
这样深入的吻炸毛大叔从没体验过,人类的舌头怎么可能长过狼舌头?燥热震撼的同时,感受到窒息的眩晕。身子仿佛浸入水中
,挣扎两下便上浮,偷懒不动便下沉,忽尔上忽尔下,载浮载沉。
怕淹死,不得不抓住救命的浮木;晕得体力溃散,不得不把体重交付给浮木。
上边的感动撼动了灵魂,下边的躁动也不肯止歇,一波接一波,一波猛烈过一波,席卷,翻腾,浪潮汹涌。勇猛的鸟儿逆着狂猛
的海风,迎击波涛,向更高更远奋勇拼搏、引吭高歌。
“啊……嗯……”
欲海的灯塔传来指向的讯号,战栗一轮更比一轮紧密,眼看就要突入目的地。
“把拔,你和大小黑在干沈麻?”
白馒头不知道神马时候醒来,观察了多久,甚至认出压着他把拔的是变大的小黑。
狼崽子不受影响,炸毛大叔可受了天大的惊吓,战斗力破表,一个天马流星拳打飞狼崽子。结果,光顾用劲儿没控制住,周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