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一回来就匆匆忙忙的跑到楼上去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玛利亚满脸的疑惑。
“哈哈!让你吓坏了!”瑞卡尔忍不住狂笑道。
“唔!胆子这么小,应该再好好调教调教他一番。”爬上楼梯亚森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冲上楼梯转个弯,柳翰宇刚想跑回自己的房间藏起来,突然发现书房的门是半开的,不禁一愣。自从上次弗瑞德离开后,他已经
将近大半年没见到他了。
“父亲大人,是您回来了吗?”推开门,柳翰宇学着自己几位兄长的称呼扬声问道。
“是宇儿吗?你直接进来吧!”书房内传来一道即慵懒又醇厚性感的嗓音。
“哦!”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门,柳翰宇抬眼打量了一直无缘得见的机要重地。
宽大的红木桌椅摆在落地窗前,两面墙顶天棚的书柜,柜子摆满了各式书籍。柳翰宇疑惑的瞅着空荡无人的皮椅,侧首看了右边
的古董柜,往前走几步看到白玉屏风,隐约看到一扇门,门是半敞开的。
“过来,宇儿到这边来”声音就是从门里传出来的。
“您在喝酒吗?”推开门走进这间小型的休息室,看见斜倚在床头拿着酒杯的弗瑞德,柳翰宇不禁皱起了眉头。
“嗯!一点点不碍事,过来孩子,坐到我身边来。”坐起身弗瑞德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哦!”离着弗瑞德一人远处,柳翰宇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心底暗忖,记得上面那四个哥哥酒量都不怎样,酒癖更是千奇百怪
。
唔!他不会突然吐得淅沥哗啦的,或者高歌一曲以示庆贺吧?像清醒时一脸庄重的大哥,喝醉了最爱四处梦游,听说有一次发现
他居然在马棚抱着他的爱马过了一夜。唔!味道一定很难闻。还有四哥,平日里像块冰,喝多了以后,嘿!载歌载舞这个热情如
火啊!“呵呵!你不用怕,我还是很清醒的,而且听人说我没有那么多酒后怪癖,你不用害怕!”弗瑞德突然笑了,安抚柳翰宇
道。
““柳翰宇脸色变了变,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仿佛像透明色一般,任何人都能一眼把他看穿。
“呵!”一口饮尽杯中的洒,弗瑞德顺手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把柳翰宇拽进怀里紧紧的搂住。“你有一颗洁白宛如透明的
水晶心肝,没有任何杂质,难怪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接受了你的存在。”
“什么意思?”柳翰宇在弗瑞德怀里挣扎着。
“等你过了十八岁生日以后,所有的疑惑都将迎刃而解。”弗瑞德轻松的压制了柳翰宇微弱的反抗,顺手把他拉上床。
“可我的生日,还有三个月呢!”柳翰宇放弃抵抗,自语道。
“不,再过一个星期的七月十二日,就是你的生日了。”弗瑞德摇了摇头否认道。
“不是啊,我明明记得很清楚,就是三个月以后的十月二十四日啊?”习惯了亚森终日粘粘糊糊的举动,柳翰宇也不在意弗瑞德
这过分亲热的表现。
“呵!那是你的养父母以捡到你的那天,定下的生日。”换了个姿式把柳翰宇放在床上,弗瑞德一手支着头,一手温柔轻抚他的
脸颊低语道。“我记得,你出生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多,我比你的母亲还早抱到你。还记得你彻夜啼哭,我抱着你不知所措的满地
乱走。”
“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吗?”专注的盯着弗瑞德,柳翰宇认真的问。
“当然,你在怀疑什么?”弗瑞德眼睛微微一闪,斩钉截铁的答道。
“可是,我跟你们谁都不像啊?”
“你的眉宇间,像极了你的母亲。”
“但是我没有一丝地方像你们,会不会是你们弄错了?!”说出心底一直的疑惑,柳翰宇顿觉心里一松,轻松了好多。
“不会弄错的,你是我的孩子,是海伦留给我的宝贝。”伸手把柳翰宇搂在怀里,弗瑞德低语着。
“可是如果不是呢?我们要不要去测一下亲子唔唔”未等柳翰宇把话说完,弗瑞德加重手上的力道把他压在怀中。
“不用,我说你是,你就是,你不需要再去怀疑什么。”弗瑞德语气中含着一抹命令。
“但但是,如果不是,我想回到我的父母身边。”挣扎出来深吸了口气,柳翰宇眼底闪过一抹思念。
“父母?”闻言弗瑞德眼底闪过-抹疯狂。“宇儿,你要记得,这世上只有我才是你的父亲。”
“可”见弗瑞德眼睛有些发直,柳翰宇连忙停下已到嘴边的反驳。
“不许可是,不许反驳我,你是我的孩子,是我找了十七年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把柳翰宇压在身下,弗瑞德神志开始模糊。
“海伦,你为什么会这么早就离开我,海伦海伦”
“哇!”我不是海伦,放开我“唔唔”
柳翰宇努力想挣脱弗瑞德如铁钳般的双手,心底不禁高呼道,还说他酒癖好,呜呜!把衣服还给我,不要扯我裤子,呜呜!不要
堵住我的嘴,我要呼吸啊!救命啊!我就快要失身了!柳翰宇猛然发现自己无法移动,更无法自由喊叫出声,他开始陷入极度的
恐慌中。
站起身,弗瑞德开始脱去文明的外衣,将领带、衬衫、长裤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
天色渐渐黑下来,楼下餐厅灯火通明,等着两人下来用晚餐的几人,因为弗瑞德在家而不敢轻易走上三楼寻找,只能焦躁的等待
着
天还未亮,抚着阵阵抽痛的头,弗瑞德张开双眼扫了眼前有些陌生的房顶。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点燃。
吞云吐雾的他,抬眼望着空中悠悠飘荡的丝丝青烟,微微沉吟。隐约记得自己失去知觉前看到了海伦,昨夜的缠绵是如此真实,
这到底是梦是真?“嘟嘟”内线电话响起,弗瑞德坐起身接起,“喂?”
“主人,您醒了吗?”电话里传出玛利亚小心翼翼的问候声。
“嗯!”翻个身,头枕着床头平躺在床上,弗瑞德突然发现身边似乎多了个温热的人体,他微微一愣,暗自琢磨自己昨天是不是
又无意识的带女人回家了。
“主人,不知道您昨晚有没看到小少爷?”
“宇儿?没”弗瑞德漫不经心的拉开被子,拉到一半听到玛利亚的询问,猛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缠绵的片断,他连忙拉开被子,
然后又迅速的盖上。
“他在我这里,晚上聊的久了些,就在我这里睡了,你不用担心了,嗯!就这样了。”
放下电话,弗瑞德手有些颤抖的拉开薄被,有些呆愣地盯着皱着眉睡得甚是不安稳的柳翰宇。
红肿的嘴唇,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猛闭了下眼,少年的时候他也曾疯狂过一阵子,身边的情人男的女的都有。所以眼前
的这一切代表着什么,他实在是太清楚了。
伸手摸摸柳翰宇的额头,觉得有些烫手,起身打开浴室的门,放了一下热水,弗瑞德回床边把柳翰宇小心的抱了起来,再走回浴
室把他放进温热的水中。
“唔!痛!”迷迷糊糊的柳翰宇沾到水有些清醒,把头埋在弗瑞德的怀里忍不住哆嗦。
弗瑞德考虑了一下,扶起柳翰宇也跨入水里,把柳翰宇抱在怀里拿起海绵帮他彻底清洗身体。
似乎觉得很舒服,柳翰宇靠在弗瑞德宽厚的胸膛昏昏欲睡。知道就这样放任下去,柳翰宇醒来肚子会不舒服,弗瑞德咬了咬牙伸
手探入他的双腿间,手指轻扣那红肿的幽。
“啊!痛、痛啊!”柳翰宇猛然清醒伸手去阻拦。
“宇儿,乖!如果不弄出来,你肚子会痛的。”一把抓住柳翰宇的手臂,弗瑞德在他耳边轻声安抚道。
“不要”清醒过来的柳翰宇开始拼命的挣扎。
“乖!宇儿,不要乱动。”滑溜溜的肌肤让弗瑞德无法按住柳翰宇的手脚,没辙的他只好下了暗示。“唔!怎么会这样?”柳翰
宇发现他手脚又不归自己管辖,忍不住低呼道。
“嗯!乖,你听话,一会就好了。”弗瑞德再度把手指一点点的探入柳翰宇的身体里。“我不想伤到你,宇儿放松身体。”
“唔!不要。”不管弗瑞德怎么劝,柳翰宇的身体没有放松反倒越绷越紧。
没辙的弗瑞德只好开始轻吻他敏感的耳垂,把他耳垂含在嘴中轻轻舔咬着,手探到他的中心,熟练的挑逗着那垂头丧气的之源。
“嗯!啊唔唔”对性事甚是青涩的柳翰宇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与挑逗,忍不住轻轻喘息着。
洒落柳翰宇颈上的轻吻变成难耐的激情啃咬,弗瑞德加快手上的律动,柳翰宇终于在他的手中得到释放,柳翰宇身体放松的瘫软
在弗瑞德怀里。
弗瑞德趁机把手指他的身体,张开手指让体内白浊的JY流出。
“唔”热水借机流进体内,柳翰宇心底泛起一抹不解的骚动,他不解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没发现身后垫底的人身体一僵。
苦笑的瞅着因为舒服而舒展开眉心,并轻轻呻吟的柳翰宇,瞅着自己刚被挑起的,弗瑞德长叹了一声。长这么大他从来没学过委
屈自己的欲火,心底开始考虑如何眼前昏昏欲睡的少年与自己同赴云雨。
至于道德观?那是什么东西!宇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本来就不具有任何意义,而现在更是如此。
他只知道,他爱上眼前这个还甚是青涩的少年,想把他放在身边,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噢!这简直不可思议,连他最爱的女人都未曾挑起他如此火热的狂潮。
把柳翰宇翻过来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托住他的颈子,吻上他那不知所措的唇。
柔软的不可思议,少年的甘草味道,让弗瑞德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加重唇舌的攻击,口舌相交缠绕不清。
弗瑞德松开柳翰宇被啃咬得红肿的唇,滑向他敏感的喉头一路舔吻到胸膛,叼住那粉红色的果实吸吮、舔、啃、咬。
柳翰宇心底升起不明的酥麻,扭动了一下腰身,嘴里忍不住吐出销魂呻吟声。听到那勾魂夺魄的低吟,弗瑞德不禁身体一颤,伸
手曲起柳翰宇的右腿,露出两腿间早已盛开的花蕾,借着热水的润滑,把早已经青筋蹦起的硕大闯进他的幽中。
“啊!唔唔”昨夜刚遭受过侵袭的,根本就无法再承受那么粗大的,再度迸出血花,清澈的水中添上一抹淡淡的红。
并没有马上抽动满足自己的,弗瑞德一手揽住柳翰宇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狂吻着他的唇。
双手搭在弗瑞德背上,柳翰宇毫不客气的宣泄身体所遭遇的痛苦,在他后背留下十多条血红色的抓痕。
等到柳翰宇适应后,弗瑞德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在水的润滑下柳翰宇没有昨夜的痛苦,双手扶在浴缸两侧,身体随着水波起伏
,快感越加明显,白皙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红润,清秀的脸上染上粉红色,发出连他都不敢置信的惑人呻吟,在浴室内回荡
“呼呼”柳翰宇跪在地上手搭在浴缸边,弗瑞德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抓着他的腰加快速度撞击着他的身体。随着身体一哆嗦,他
把生命的精华喷射在柳翰宇的身体里。
弗瑞德拿起喷头,帮瘫软在地上的柳翰宇洗净身体,用毛巾擦干,轻松的将他拦腰抱起走回卧室。
把他放在床边,快速扯下染血的床单,再笨手笨脚的换上备用的。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拉过踢到一旁的薄被把两人盖住。
“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虚弱的柳翰宇,抬头瞅着弗瑞德刚毅的下巴喘息道。
“虽然这个关系的开始本是个错误,但是我不准备改正它。而不管我是与不是,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轻吻柳翰宇的额心
,弗瑞德似警告又似陈述道。
“可是,可是这都是什么?啊啊——”柳翰宇脑海中突然闯进无数条残缺的影像,过多的资讯让他难以消化,他忍不住抱着头在
床上翻滚起来,凄厉的哀嚎在屋内响起。
“宇儿,宇儿,你怎么了?”怕他错手伤害到自己,弗瑞德伸手压住柳翰宇手脚,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烫人,一般人肉眼看不到
的光圈渐渐笼罩在他的四周。
“难道是封印提前开启了?”弗瑞德脸色剧变,把扔在地上的床单撕成长条状,绑住柳翰宇的四肢,并把他身体固定在床上。
“总裁,发生什么事情?”听到惨叫声连忙闯进书房,并迅速移动到推开的卧室门前。
“滚出去!”一声低吼,站在门边的保镖被弹了出去,撞上后面跟上来的保镖,结果摔成一团。
拉上窗帘关上房门,屋子里陷入-片黑暗中,被绑在床中间的柳翰宇身上的光芒越来越盛,帮不上任何忙的弗瑞德只能跪在床边
,默默地祈祷着。
萨德罗斯,在欧洲是个拥有无数旁系的大贵族之家,这个家族已经在这世上,存在了将近几千年的历史,但是他的名字却并不广
为人知。
但是,一提起“魔眼”这个组织,可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魔眼”,不仅是个拥有资金几千亿的大财团,还是-个聚集了无数超能力者的科研集团,据说只要他们愿意就可以在顷刻间毁
灭一个亿万财团,甚至一个国家。
“魔眼”的每代首领皆是由萨德罗斯家的族长担任,传闻,萨德罗斯的第一代族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以其生命为代价,曾
同时和神魔定下契约。没想到后世子嗣会遗传到这份能力。
不过由于那份能力太强,让萨德罗斯家的子嗣存活率很小,大多数的孩子即使长到十八岁,在封印开启的那一刻也会丧命,被赋
予的能力和反噬力是成正比的,也就是反噬越强其能力也就越强。
在千年的岁月中,也就是因为这份能力,让萨德罗斯家族躲过无数次灭族之祸,随着时间的推延,萨德罗斯家族也越来越依赖这
份能力,同时开始学会控制力量的反噬,增加子嗣存活机率。
随着斗转星移,时间无情的流逝,萨德罗斯的神魔血统渐渐淡薄,拥有能力的子嗣也渐渐减少,到后来就只有直系一脉还拥有些
许的能力,其他的人都渐渐变成感知力稍强的普通人。
萨德罗斯每代都会诞生一名拥有预知能力的子嗣,他或她一般都被誉为先知。弗瑞德是萨德罗斯家近五代以来,能力最强的子嗣
,而且一出生就被当代的先知预言为萨德罗斯家族的救世主。两年后,海伦的诞生也同样造成骚动。
海伦是弗瑞德的堂妹,当时先知已经垂暮,却一直没有新的先知诞生,直到临死前指着海伦预言道:“她将为家族带来新的指明
灯。”
弗瑞德自幼被立为第三十四代族长,而海伦被指定为他的未婚妻。十八岁的时候,他平安渡过了反噬期。可是两年后,海伦却因
为刚生产,体力不足而丧命。
弗瑞德其他几个孩子的母亲,都是特意挑选外族中天生就具有超能力的母体,所以几个孩子的能力和体质大部分都遗传自母亲那
方,虽然也有部份来自父方,但是由于血缘已淡,再加上科技发达,可以早做防范,所以并没有发生前几代的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