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我要做雄兽(穿越 生子)上——火包灰

作者:火包灰  录入:04-22

面对赤信的眼泪攻击,秋宝招架不能的奔出屋去。

“秋宝哥”赤信在他的身后连连呼喊着。

“神水?”走出部落的秋宝苦笑连连“居然是能让雌兽怀孕的药水。”漫无目的的乱走。

怀中的虫王也轻笑了一声。

“虫王?”秋宝整理清楚思绪后问它“为什么你知道我是秋家的人,还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秋家绝学?”

35.血液(一)

虫王静默半晌后,方才慢慢的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告诉你。”

“真麻烦。”秋宝嘟囔了一句后,看着空中嗡嗡飞来的几只黑啼虫“你叫来的?”

“不是”虫王的声音也很无奈“只是这虫王的体质,特别吸引黑啼虫。”

“虽然不是你的黑啼虫”秋宝看着围着虫王转的黑啼虫“但是好像很听你的话。”

“这些黑啼虫都有些微弱的思维,也就比较好控制。”虫王不知道给黑啼虫发了什么命令,虫子居然停在了秋宝的肩上,很乖巧的样子。“只是黑啼虫的数量越来越多后,终于惹了乱子。”

“你能指挥黑啼虫?”秋宝看着肩上的黑啼虫沉吟着“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说到这里目中微亮。

“什么事?”虫王问

“我想让你派黑啼虫去监视两个人,如果深夜这两个人有动作就让虫子通知我。”秋宝说的那两个人,正是连栀和岑青。

“嗯,没问题。”虫王点了点头。

在虫王的要求下,秋宝把它放回树林之中。

“记得两年后来找我。”虫王别有深意的看着秋宝的背影。

“知道了”秋宝满不在乎的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夜晚秋宝才回到木屋,赤信红着眼睛帮秋宝整理,也没再提要跟秋宝交配,为他生小兽人的事。

秋宝自是松了口气。

这天半夜,监视连栀的黑啼虫终于有了动作,秋宝立时翻身下床跟着黑啼虫出了木屋,刚走了几步,无奈的回头“赤信,你怎么没睡?”

原来在秋宝下了床后,躺在一旁的赤信也跟着下了地。

“我睡不着”赤信一脸苦楚的摇了摇头问“秋宝哥你要去哪里?”

“来不及解释,这样,你先跟我走”秋宝环视四周静寂无声的夜晚后,冲赤信小声吩咐“但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吵闹,能做到吗?”

“能”赤信很用力的点点头。

“来,到我背上”秋宝将赤信背起,纵身跃了出去,追着黑啼虫前行的方向奔了过去。

黑啼虫带秋宝去的地方,果然是禁地。

在月光的照射下,影影绰绰的有三个人影站在圣树下。

“是他?”将赤信轻轻的放在草丛中,秋宝看着圣树下的小河里的紫色身影“那个叫紫衣的人鱼?”屏住呼息看着那三个人,秋宝心中一动“难道?”

皱着眉看着紫衣面前的连栀和岑青,秋宝心中隐隐有了答案,有些不能置信的瞪大双眼。

“怪不得你俩以前要戴着面具”紫衣撇了撇嘴“原来你俩不是半兽人。”

凭紫衣的这句话,更让秋宝确定,连栀和岑青就是以前在半兽山上遇到的大王和二大王。

“竟然是他俩”秋宝抓紧手中的青草“连栀,你做了半兽人的王,还要和大哥做配偶,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俩是什么人不重要”岑青轻扬秀眉诱惑的一笑“重要的是,人鱼王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而我们也想知道你有没有带来我们要的东西。”

“我王答应的事情,什么时候不算话了?”站在河水之上的紫衣哼了一声后,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玻璃瓶掏了出来。

玻璃瓶中有一滴欢快的血液,就像是有着生命一样上下不停的在封闭的玻璃瓶中跳跃着。在月光的照射下,血液发出如同宝石般的光芒。

“这就是人鱼王的心口之血?”连栀眼中放出热切的光芒,一改平日的清冷,连声音都在颤抖着“果然,只有人鱼王的心口之血才能有如此的生命力。”

紫衣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迟疑的说“只有在我王在它的附近,这血液才会这么高兴的,可为什么?”说到这里,紫衣问连栀和岑青“我让你们拿的人鱼之螺可拿到了?”

“拿到了”岑青点了点头,连栀则掏出人鱼之螺让紫衣观看。

“是人鱼之螺没错”紫衣看了一眼后,将手中的玻璃瓶交于岑青的手中,满目的依依不舍“我王的心口之血给你们这么平凡的人喝真是浪费。”然后又极不情愿的叮嘱“服用血液之时,一定要配上人鱼之螺的歌声,这里离人鱼海域很远,它应该不会逃回我王的身体。”

“知道了”岑青满脸喜悦的点头,捧着玻璃瓶看着其中不停跳跃的血液“终于到手了。”

紫衣哼了一声,身子慢慢沉入河水之中,不见了踪影。

“你说什么?”秋宝忽然扭头低声问了赤信一句。

赤信摇了摇头,疑惑的看向他。除了听到紫衣口中的半兽人哆嗦了一下,赤信一直安安静静的趴在草丛中,没出一点乱子。

“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秋宝疑窦丛生的四处望了望“难道是虫王?”莫名的觉得有些烦躁。

“我想,现在我们就使用它”连栀颤着声音,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玻璃瓶中欢快跳动的血液。

“好”岑青也是激动的难以自抑“我们去禁洞中吸掉血液,在那里吹人鱼之螺,外面听不见。”

连栀自是毫无异议的点了点头。

等连栀和岑青进入禁洞后,秋宝拉着赤信站起,看着洞口一脸的深思。

“秋宝哥?”赤信一脸的疑惑“为什么连栀和岑青会这么晚和人鱼见面?”

秋宝摇了摇头,不答他的话,而是走到圣树之下,低声喝问“谁在上面?”

“是我”无可奈何的回答声,一个人影悄悄的滑下圣树。

“赤焰?”赤信睁大眼跑过来,板着小脸训斥“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老爬到圣树上,你怎么总是不听,上回被族长惩罚的事忘了吗?”

“你也知道,我想心事时就喜欢爬到圣树上”赤焰低下头踢着脚下的石子。

“你这回又想什么事?”赤信叹了口气。

“还不是你喝神水要生小兽人的事?”赤焰转头看向秋宝,目中复杂“我也给你生个小兽人,好不好?”

“不好”秋宝一脸的烦躁,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心绪不宁的感觉。

“赤焰”赤信则是一脸的尴尬“别瞎说。”

“那个连栀和岑青进了山洞,咱们也进去吧”赤焰噘了噘嘴,冲秋宝说“看看他俩搞什么。”

“好”秋宝点点头“不过再这之前,先把耳朵堵住。”免得被人鱼之螺影响,动弹不得。

秋宝从衣襟上撕下几缕布条,把赤信赤焰的耳朵塞住。

塞完赤信的耳朵,给赤焰塞时,赤焰突然抓住秋宝的手,咬着下唇说“你说话不算数。”

“啊?”秋宝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在受族长惩罚的时候跟兹鹰说过”赤焰把头扭到一边“你说只要他不打你,你就会抢他的雌兽,可你根本没来抢。”说到这里一脸的不甘心。

“你能出来雌兽之园是兹鹰带你出来的?”秋宝愣了愣“你跟他走是为了让我从他手里抢你?”

“嗯”赤焰眼圈微红,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傻瓜”秋宝半晌无言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布条塞入赤焰的耳朵,然后又给自己塞了布条后,当先轻轻的走了进去。

禁地之洞的最深处,连栀拿着人鱼之螺死死的盯着岑青,目中冰寒“说好半滴的,你可别都吞了。”

“放心吧”岑青眨了眨眼,将手中的布条塞入左右耳中,冲连栀点点头“开始吧。”然后全神贯注的盯着玻璃瓶中的血液。

“我就信你一回。”连栀咬了咬牙,将手中的人鱼之螺放到口中轻轻吹响。在人鱼之螺的歌声响起后,蹦跳不停显得焦躁的血液终于慢慢的安静下来,越跳越慢,最后静静的呆在玻璃瓶的底部。

岑青目中滑过一丝喜意,小心翼翼的打开瓶口,将老实下来的血液倒入手心,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的舔了上去。

连栀吹着人鱼之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岑青的动作,生怕他不守约定,将血液全部吞下。

正在这时,异变突起。

刚刚还显得极为老实的血液在岑青即将碰到的时候,猛的蹿起升到空中,然后向洞口飞了出去。

连栀和岑青兼是大惊失色,跟着血液跑出山洞。

秋宝正带着赤信和赤焰往山洞里行去,刚走进洞中,血液迎面飞了过来。

秋宝一愣,看着这滴血液在他面前猛然停住,然后围着他欢快的跳舞。

连栀和岑青也已经追着血液跑到洞口,看到秋宝齐齐的一愣。

“秋宝?”岑青眯了眯狐狸眼,目中露出一丝危险“你怎么来了?”

秋宝耳中塞着布条,看着岑青冲着自己一张一合的嘴唇,不由得苦笑“我”

刚说了个‘我’字,围着他跳舞的血液猛得趁机冲进秋宝的嘴里,秋宝一愣,感觉一股热流滑过咽喉涌向腹部。

大惊失色的岑青冲了过来使劲拍着秋宝的背“你怎么能把它吞进去?快吐出来”

36.血液(二)

连栀跟在岑青的身后,正好看到血液主动飞入秋宝口中的情景,立时面上血色尽退,失态的连连说着完了。

血液一进入腹中,秋宝的身心便如同被炸开一般,再也支持不住的倒在地上,浑身发抖冷汗不止“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这么难受,啊,我要死了。好难受。”

“秋宝哥”赤信慌乱的拉住秋宝的胳膊,只想着把他拉起“你怎么了,快起来。”求救般的看向旁边的赤焰,赤焰也是一脸的惊慌。

秋宝的嘴唇嚅动了几下,紧闭双眼面现痛苦之色。

“对了,布条。”赤信和赤焰连忙将耳中的布条摘除,连同秋宝的一起摘了,然后趴在他的耳边连声询问“秋宝哥,你刚刚说什么。”

秋宝闭着眼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嘴里低低说了个疼字。

赤信和赤焰对看一眼,目中迷惑“疼?”

刚开始秋宝并不知道那是疼的感觉,只觉得血液入腹后,所有的感觉一齐涌入腹部,那里如同火烧一般的难受,而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难受太过痛苦,让秋宝只想在地上翻滚痛哭。

抖着身子说了个疼字后,秋宝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疼。

秋宝的痛觉幼年便被秋老爹用秘术去除,长大后经常看到有人因为疼而哭,一直以来总是试着联想那种感觉。

这次脱口而出了个疼字,明了的秋宝心里暗暗苦笑,宁愿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

因为疼痛,身体渐渐蜷缩一团,腹中绞痛如千把刀朝一个方向切割,让秋宝刚刚凝聚了一丝的内息,又因为疼痛散开“这就是疼痛?”

口中难以自抑的呻吟,想要痛哭流涕的感觉更是让秋宝不住的悲鸣。明明听他们说人鱼王的心口之血如何宝贵珍稀,喝了血液的人能起死回生百毒不侵,为什么进了他的腹中便如饮了毒药一般。

其实人鱼王的心口之血果然颇具效果,能使秋宝丧失了十几年的痛感重新存在。只是秋宝幼年就没有了痛觉,到现在才能又感觉到,这种疼痛的感觉生生的涨了十倍。

血液继续改造他的身体,秋宝受不住的开始在地上翻滚,汗出如浆。“这种疼痛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真可怕,我不想要了,不想要疼痛的感觉。”纷乱的思绪加上浑身的疼痛令秋宝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是不住的呼着痛。

却他的疼痛其实是普通人的十倍,所以才会这么难以忍受。

“秋宝哥,你哪里疼?”赤信和赤焰紧张的想要扶住秋宝,却因为秋宝的挣扎动作太大而难以近身。

看着这样的秋宝,赤信心疼的抹眼泪“秋宝哥,你怎么了?”

这时,秋宝突然一声惨叫,赤信猛然抬头,却见岑青伏在秋宝的身上,咬着他的肩头,拼命的吸着血。

“你做什么?”赤信和赤焰立时把他推开,将秋宝护在身后。

因为吸了血而使嘴唇更加红艳的岑青,抬手擦尽唇边的血迹,与赤信赤焰对峙了一番后,突然一笑“别担心,我只是以为他中了毒,所以帮他放放血。”把耳中的布条慢条斯理的扯下,虽然是笑着的,但笑意并不达眼底。

赤信和赤焰齐齐一愣,对视了一眼“这么说来,刚刚有个红色的东西飞进了秋宝哥的口中,难道那是毒药?”紧张的盯着痛苦的秋宝,看着他因为疼痛而被汗打湿的衣襟“秋宝哥中了毒?不如让族长看看秋宝哥的毒能不能解”

“不能让族长知道”岑青急急的说,随即又马上冷静下来“如果让族长知道秋宝是在禁地出的事,我们所有人都活不了。”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秋宝哥这么痛苦?”赤信和赤焰关心的扶着喘息不止身体剧烈抖动的秋宝“秋宝哥不是故意要来禁地的,他是”说到这里,赤信和赤焰猛然顿住,不安的扫了岑青一眼。

“他是跟着我来的?”岑青的眸色一深,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我有个法子可以解了秋宝的毒。”

“什么办法?”赤信和赤焰目中一亮。

“能克制那种毒的”岑青目中闪着莫名的光,把掉落在连栀身旁的人鱼之螺拣起“这个东西可以救他。”顿了顿又指着禁洞“我要吹响这人鱼之螺,你们把他扶进去,不然会让人听到。”

赤信和赤焰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心急如焚将秋宝慢慢扶入洞中。

看着他们的背影岑青冷笑了一声,迈步打算跟着进洞,却被连栀一把抓住了手腕,声音嘶哑“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岑青咬牙切齿的目露凶光,美丽的脸庞因为仇恨而扭曲“你刚才也听到了,秋宝一直在跟着我们。如果不是因为他,你和我早就变回雄兽。”

连栀面色苍白,抓着岑青的手腕渐渐失了力道。

“你问我要做什么?”岑青连连冷笑“当然是要报复,是他把我和你的希望吞掉,难道你就不恨秋宝?”反问了一句后,狠狠的把连栀的手推开,岑青嘴角带着诡异的笑,一步一步的走入禁洞。

“希望?”连栀嘴中喃喃的念了一次,身子瘫软的坐倒在地,泪珠滚滚而下“没了,什么希望都没了。恨不恨?我当然恨,秋宝,为什么你要出现?我恨你。”

禁洞深处的火光照着岑青面无表情的脸,正当他把手中的人鱼之螺放到唇边时,一旁的赤焰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怎么?”岑青目中一闪“还有什么问题。”

赤焰示意赤信和他一样把耳朵塞住后,冲岑青一点头“可以了。”

岑青盯着他俩默然半晌,突然娇媚的一笑“很好。”随即把人鱼之螺放到嘴边,悠扬的歌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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