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穿越)上——红叶无相

作者:红叶无相  录入:04-19

文案:

闷骚皇上VS傲娇皇子

自古名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遭穿越,顾淇梁悲摧的发现自己掉入了某神奇的食物网中……

额,皇上,你看臣的眼神是什么……

额,太后,你眼中闪烁着什么……

额,将军,你别在我房里,换衣服成么……

皇上要臣死么,臣老婆怀了你孩子!

皇上要臣死吗?太后也会死的!

皇上要臣死吗?就别脱臣裤子! ……

且看闷骚皇上千里追臣子,傲娇臣子……

(某无:“无视他好了……” 顾童鞋:“娘~我是主角!你不能酱!” 某无:“儿啊,这样才能突出你给人的想像空间啊~” 顾童鞋)

序:穿越是一种故事开始的必备条件

我叫顾淇梁。

据说我母亲大人生我是文兴大发,通过摔诗经的方式,在我那悲摧的父亲大人绞尽脑汁的想我的名字时以无耻的手段给我取了名……

我妈是个BH的人,正当职业记者,副业写写耽美文。我很奇怪我爸的资色选这世上的哪位美女不好,偏选了我妈这类“心理扭曲”的物种……

我妈对我这女人似的名字甚为有满意,我要指责她取名不慎,她就会豪不犹豫的以文艺人的方式把我秒杀……

“有狐绥绥,在彼其梁”

这是我妈砸诗经的成果……十分文艺……

我如今十八岁,正值四年准备混出大学以图毕业后可能成为青年才俊时。

我如今最大的幸福,莫过父母有房有车无贷款,有书读有学上,最起码吃得饱穿得暖。

想我顾淇梁也算国家的新时代少年,可进网吧可喝酒,但是我竟然日日为一堆我妈和她那堆祖国普通小朋友眼中绝对的怪阿姨有一堆奇怪的小说漫画荼毒的情况下,连个早恋的小嫩芽都没有冒出过大地。

我妈一听我没女朋友就很鸡冻,笑得跟三月里的山桃花似的,分外璀璨。而我那爹,每天就以媒婆的眼神看我。

我爹说:“我儿,上大学了要会泡妞,懂不。”

我妈打我房门口悠悠飘过,我对着我爹挤出一脸可以贴上绿色无公害标签的笑,跟波浪鼓似的摇头。

特别一提近几日我眼皮跳得历害。

就是昨天的事吧,我爹他拍拍我的肩膀,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儿啊,你在外头是不是有男人了?带回家看看?”

我当时手里捧着国民美食方便面,手一滑,就掉到了地上,汤水四溅的效果是我抱住我的腿惨叫雅蠛蝶。

难道事情就此玩完了?当然我们得牢记大量小言和耽x文的开端,一个悲剧的预兆,往往能诞生出一个悲剧,只是谁是主角?老莎他迎风而立深情朗诵:“this is a question。”

于是我的小眼皮他隔日仍旧欢畅着,跳的一如它开始跳那天。

就是在这天下午我挂了,死因,逝者已矣可以不谈么?

好吧,我为了一块钱的钢蹦把自己送上西天很丢脸……

话说我今早掏荷包时丢了一个明晃晃的钢蹦……

钢蹦滚上马路,

于是,

禀着母亲大人教的“要爱钱”原则,

我冲上去了,

于是,

我悲剧了……

说实话,被PIA飞的那刻我许愿了……

神啊,我依旧青春年少谈不起一支海棠压梨花……

所以为了我老母,为了我老爸,别让我死……

哪怕,我变成一个基佬……

如果你真下定决心要在这里玩死我,拜托下辈子给我段恋情吧!小爷我可以做杂食动物男女皆可收的。

于是拜托,让我活下去……

所以拜托,让我活吧……

一、

我醒了……

我神奇的醒了……

没有该死的消毒水味……

没有白床单……

没有邪恶的妈,爱妻的爸……

如来佛主啊,上帝啊,真主啊,啊拉啊,你们第一次偏爱了我顾淇梁啊!

有意识和知觉之前我想着话说,如果这里是天堂,天使MM在where?

为啥,我看见了老母大人垂涎以久的某种布料?还疑为是那啥一千人民币一小块的那种?

慢,此处不对,难道……难道?

第一步,摸头,头发长了很多?赶快双手摸胸,摸男人才有的地方,很好,还是男人!

第二步,摸身边,切,没有,可惜,可惜……

第三步,掀被窝,……衣着整奇,但衣偏复古……

第四步,回首四望,依然复古……

……

所以我到底是穿了,还是老妈大人把我带到了啥地方拜求名医?顺便还顶了头假发?

据我多年的看的小文来看……大概概……有可能……

挠头看向床,果然还是睡吧,醒了就好了……

是啦,按我妈姐妹常看的BG文说法,穿越,不是女人的心女人的魂女人的梦么,穿越的机会不是大半给女人么?

可是啊,睡醒了吧

眼前还是那值钱的小缎子晃晃啊!

我缩回被子里躲着,心下奇怪,怎么会没人管我呢?妈,你儿子是被你卖了还是穿了,你出来冒个泡表示下我还是你儿吧!

斟酌下,我还是决定学习电视里各位当着小官的老爷们的方式,扯着嗓子吼声……一吼看清来人后以便定生死啊!

“来人啊!”

这一吼之后可能为下:

一,我魂穿了,T走了这具身体的原主,然后取代之成了某皇子,某官,某少爷,此生富贵荣华,爽!

二,同上两句,穿成了杯具的庶出少爷,娈童……额,凄楚悲情?

……

原谅我想象丰富,只怪我那不知现在做啥的令堂大人从我还是个吃奶的小破孩时就给我灌溉的思想啊!

只是……

我扯了扯头上冒出来的仿若原装货的长发……

杯具……

“嘭!”就像是为了应下这景

房间的门被撞开,发出清脆一声响。一排书生涌入,脚步那个叫整整齐齐

“先生身子可是大好了?”

我觉着我可以双目含泪了,从他们的装束我确定了,我圆满的,穿了!

话说,穿越后的少女们是整样装傻的?

我把大姆指含住,用这辈子都没对我爸妈发出过的糯声音问:

“哥哥们,我是谁?”

母啊,如果你在可能遥远的地方寒颤了下的话,淡定的去吧!

此话一出,那些站进来的书生们的各色小脸,白的更整齐了。

二、

“先生!”

空气里突兀响起一声之后,不知道是谁先下的跪,总之那群书生最后齐刷刷的在我面前跪了一地。

不妙啊,难到我演技过头了?还是我那声伪作稚嫩孩童的‘哥哥’把他们吓傻了?

看他抿这架势,我的身份应该比他们高很多。由此,可能……是后者吧……如果演的假了的话,这具身体的主人背后又有什么,让这群书生状的人察觉到异样,那么,我这不知怎样捡来的身体,可能,命休矣?

到此我只能正襟危坐,轻咳一声,苦笑着挠头。

“那个,刚才是吓你们的,不过,我到底是谁,我确实忘了……,那位兄台能告诉我一声……”

跪着的众人似松了一口气,但脸却更白。根本无人回答我的问题。在我的呆滞和众人的死寂中,这气氛朝着诡异奔奔得头也不回。

尴尬啊。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没中灭亡吧!

就在这种氛围中,不知道又是那位开了口

“先生今日想必是大病初愈,头尚未恢复,以致气血堵塞,记忆混乱,奴才们先退下了,先生早点休息,饭菜会送到先生房里。”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但只是眨眼间,一群人就这样退了出去,徒留下风化中的我。

我的穿越之必要手段装失忆,就在一种树倒猢狲散的伪状况中宣告——失败。

我穿越中的第一个夜晚,只能以废话中的无眠而过了。月色迷离,纱帐轻飘,茶香刚好,灯笼晃动……我捂着肚子,依稀想起那个遥远的,我活了年十八的世界中,有一种美味的东西——方便面。

母啊,我好想你。

尤其想你后天该结算给我的小零花。

哪一张估计变成了几十斤冥币的小粉红的啊,你脸上的小痔无论在哪里想起来都很是消魂啊。

……

我穿着中衣,裹着被子,迷糊的在床沿上爬着。房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梆子声,可惜我不懂时间的换算,眼下到了几更天了也不知。

迷糊得正是昏昏欲睡。

房外却突然喧嚣万分。

该死。

用被子捂住耳朵也没法挡住。杯具的是那喧嚣声竟然离我越来越近,当然得一掀被子,决意要与这喧嚣声的源头决一死战。

正当我义愤填膺的备着下床找衣服时,房间的门确是发出“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门外的日光耀眼,亦晃疼了我的小眼。门中央站着一个华服的女人,其发间明珠熠熠,凤凰簪流苏飞舞,额间绘莲贴珠晶莹,彩袄金银五色线,罗裙光华流转似火炎。眉若高山之远黛,眼于顾盼间生情……

这是位无疑我上辈子和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性中最美的。

“美……女……”

我那没遮拦的嘴巴神经反射的开了,这声,还格外清亮。

清亮啊,就好似我还没穿越之前我幼儿园时代的歌唱大赛,我那首成名经典曲目——《黑猫警长》

三、

只见来人一笑,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干群众的声音:

“奴才等恭迎太后娘娘凤架,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是整齐的一声啊,幻觉中带着点回音的同时也震碎了我的心。

美女=太后=老妖妇?

我沉寂于恐怖的幻觉中咩?

思绪未平,美女,不,太后突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我,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只可怜我还未来得及好好消受恩,开口便赏了我个透心凉,说:

“孩子,还记得你皇表姑不?”

皇什么?还表姑?感情我这具身体的前主还算个皇帝亲戚?先欢呼两声发达了,发达了!可是,表姑?……

太后她眼睛一红,喏喏到:

“真不记得了?哀家那文采洋溢的小侄儿啊,来人,把顾尚书府上的医师拖出去斩了!让哀家伤心”

这是再演苦情的哪出戏

瞅着她说罢还掏出丝巾作拭泪状,人说美人动静都如画,果然哭都沉鱼落雁至极。人在江湖不由己,第一为了那从未见过的医师,第二为了男同胞自动博美人破涕为笑的心理,我只得做乖乖态开口:

“表……姑……”

一听我叫她急忙扭头,

“孩子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姑姑让胥儿给你搜遍天下也会满足你”

我点头应了,一咬牙狠下心决心装傻充愣到底道,

“即然你是我表姑姑,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此言一出,果然迎来太后她立刻杏目圆瞪的吼……

虽说美女生气,自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太后就得对应得上太后着两字下的魄力,更何况心狠手辣是必然的女性特征。

太后说:“这府里都是些没用的奴才,全斩了好了。”

我抖了抖,念得还记得积阴德这段子,借失忆买着小cj小善良的让太后她把要处死这府里的人等的决定归于气话,化成充军和吃牢饭两类。

此处昂长,省略吧。

总结一句对此,我自能说这些时段中,做为一个男人,我真切切的见证了一个貌美如花却已四十多岁的更年期女人的暴躁和恐怖。

女人果然,都是虎。

等着太后想起来得给失忆的病号补补这病号自己是个什么人等的基本概念后,我不得不由心感谢上苍他还是听给面子把我给T到了一个好身体里。

这句身体,名曰顾淇梁,(对这和我穿之前一模一样的名字我蛋腚了……),北越王爷的独子,母是魏朝的端湘郡主。这货出身很符合皇亲贵胄的高贵,还封得了华国的罄璧候爷,十四岁很牛掰这高中状元,才短短四年时间就爬上了户部尚书的位置。少年有成,家财万贯,就是目前仍旧是光棍。

这货还其身分之高贵之仅于十七人之下,让我想起了九千岁这一称谓。

就是不知为什么头部受到重撞,差阳错的把身体给了我。

重点在顾淇梁还是在这个国家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小侄子……

换句话说,天塌下来,有太后顶着。

我想做的,没人可挡

我想要的,自会有人给我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顾淇梁”,确确实实有个据传有很才华的候爵。

我突然有种这个身体会被我糟蹋掉的不祥预感。

最后太后大被一她儿子我表兄一张圣旨给召了回去,临行前紧抓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了我几句类似文言文的花的大意的大意,确定我语句清晰还没成个傻子之后扬长离去,顺便还交代了下我要注意身体,只是记不得人了不是记不得学了啥没关系之类,要争取早日还朝云云。

我沉默的披着披风送她出了府门。

唉……

有种不好的预感啊,回头看看这诺大的尚书府,仆人被充军了大半,医师注定得在牢里过大半辈子,此番穿越,作孽啊!

想千古江山,风流人物,我顾淇梁穿越的,也不过是众人穿越的普遍路。

捧一杯太后大人送的仆人上的姜茶,我哀怨态的回房去也~

四、

自太后给我换了仆人,鄙人就在府里窝着享受生活。

人生啊,就是墙上刻的五个“正”字,那是我到这世界的时间。字虽丑点,但刻都刻了,又能如何?

这国家这世界它忒不美好。比如我没熟人。比如厕所。比如伙食。

处处总有不便。

所幸太后对我这“失忆”的人颇为照顾。

我在候爷府吃茶睡觉,米虫式的滋润着。

日子过的是舒坦了。被众新来的仆人暗暗观赏完事,与各仆人渐渐通气。

故我兴奋的在府里找新玩意时,备受照顾,也总有人上来搭话。

昏昏沉沉,得过且过。

然这日子终是无聊,我便挑了件白得耀眼的袍子,插了颗翠玉菩提簪,摇一把桃花纷飞扇,叫上太后赐的四大仆人,出门,逛街!

这世界的集市它看上去实颇热闹,大有我以前学历史时感慨的盛唐之风——坊市发达。

话说我摇着小扇,遛着四大仆人。从左街晃到南市,好不新鲜。瞧瞧本少爷的架式,多风流,多英俊,多潇洒。只是……我这真是穿越么,打太后大人上次也是那唯一一次的会晤之后,我突然惊觉自己换了身体的必然定律——换脸,就皮颠颠的去找了面磨的尚算能看清脸的镜子。

吾颜依旧啊!若不是那个咋看都看不出是假货的长发……

唉。

我转头看了眼抱着大包小包的物体的四大保镖,决定平淡淡的继续玩。(某无:你感觉可能么?哦厚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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