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鼻息使得空气瞬间升温,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四片唇瓣就贴合在了一起。
穿越前,沈画堂已是阅人无数,现在在心爱的人儿面前,更是想尽办法要让他舒服。伸出舌头去舔吮着尹龙白的嘴唇,品尝它的味道。湿润的唇瓣闪着诱人的光泽,那激发出来的点点火花随着敏感的神经流遍全身,点燃了身上每一处的热情。变换亲吻的角度,使这个吻更加深入,更加令人迷醉。
两人的胸膛和腰腹紧紧贴在一起,沈画堂前后摆动自己的腰,两副躯体剧烈地摩擦,中心的火热更是升温迅速,烧灼得厉害。
“你这里好硬,只是自己摸摸,就这么舒服了吗?”沈画堂的调整上身的位置,尽量让自己的红果对上尹龙白的,就像两只互相喂食戏耍的小雀儿,你啄我,我咬你。
“都是……都是因为有你在看啊……”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尹龙白闭着眼睛,只顺从自己的感觉,享受着。
沈画堂一口啃上那娇弱颤抖的汝尖:“舔一下而已,叫这么大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眼前的红色小石在雪峰的尖端微微颤抖着,好像是在寒风中映雪的梅果儿,很是漂亮,怎么样才能让他更漂亮呢?沈画堂心里在想鬼主意。
舌尖顺着起伏的胸膛一点点向那中心靠近,到达那娇嫩的圆晕时仔细地画圈,不光是灵巧的舌头,头部也随着转动,尹龙白只要略微低着头,就能看到那讨厌的小舌是怎样挑逗追赶那红蕊的。
对上那讨厌的舌头的主人炙热的视线,尹龙白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蒸干了,刚才诱惑沈画堂已是自己的极限,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卖力想要扳回一城!
“唔……”强烈的快乐的感觉袭来,尹龙白好像大声喊叫发泄,他赶紧用手掌把嘴巴遮住,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害羞的声音,他不想听到自己发出那种声音。
“快乐,一定要让我知道。我这么卖力地抚慰你,让你舒服,给我一点鼓励难道不应该吗?”沈画堂把那纤弱的手臂拿开,解下自己的发带,把那两只一直作乱的手臂绑到一起,再放到尹龙白的头上面。看着他因为被束缚而感到不安的扭动,动作使得两人的腰贴得更加紧密,尹龙白忍不住,嘴角终于溢出了快乐的吟唱。
“这样就对了,让我感受到你的热情,就像一开始那样。游戏是你先要开始的,那就一定要陪我玩到底。”撑起上身,去舔着尹龙白的手,沿着柔软的掌心纹路,小臂,一点点向下游走到了手臂的内侧,留下了蜿蜒的闪亮水渍。而且越接近肩窝,尹龙白的喘息声就越剧烈。”
“这里……很舒服?”好像是证实自己的猜测一般,沈画堂调皮的小舌去探寻个究竟,画着圈圈,而尹龙白两眼紧闭,两腿乱蹬,强忍耐着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不要在玩那里了,太……太刺激了……放过我……”细碎的求饶声从身下传来,沈画堂吻住那吐出可爱话语的小嘴:“既然你这么说,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让我品尝。”
“放过了这里,接下来惩罚哪里好呢?”明明是戏谑的话语却让人讨厌不起来,而且无法抗拒,如魔咒一般,竟然引起了自己的期待。尹龙白喘息更加剧烈了,只要有一点点动作,就会引出他最娇美的叫声。
沈画堂的无根手指在他身上弹拨,时而轻撩,时而按压,总是能看到最令人满意的反应。
“你的这里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这里最想接受我的惩罚呢?”又回到那波动的胸膛,沈画堂的指尖也移动到了那里。
“想接受怎样的惩罚呢?是这样——”两指夹在在那一点上快速的揉搓:“还是这样?”另一只手也凑上来一同作乱,指腹压在那花蕊上面用力地按压,时而还大力弹动,如同小孩子打着世上最美丽的弹珠一般。
尹龙白的头左右摇摆着,因为高温,脸颊额头上已是渗出点点细汗,头发也粘了几根上去,更显得娇弱迷离,意极情浓。
“看来这些都不是你最喜欢的惩罚方式啊,换一种好了,这个你一定最喜欢!”头低下,用舌尖感受它的硬度,然后趁其不妨,咬了上去!
“啊——”就着那微小红润的着力点,尹龙白竟然把身子抬了起来,随着沈画堂的动作坐在他的腿上。
被束缚的双手环住了他的后颈:“不要再玩了,画堂。我……”
下身的湿濡粘腻,早已无法忍受,此刻只需要两人的躯体紧紧交缠,分不出你我。光是交缠还不够,还要更加的深入,更加的透彻。
“放松,全部交给我。”沈画堂吻着他的额头,放倒他的身子。
“龙白,我真的好爱你,我不知道用别的什么方式更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可是我……”收起那副戏谑的面孔,沈画堂认真的眼眸直视着尹龙白。
“我明白,我也是,我也想让你舒服,所以……”把束缚的手收到嘴边,用牙齿咬住发带的一段把那易解的结解开,恢复自由的两手颤抖着,来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向下滑去,终点是膝盖,用力向外分开,把那最美妙的景色全部暴露在心爱的人儿的眼前。
“进来吧。”微笑着,龙白小声催促那已经呆傻的小子。
春宵帐暖,两人缠绵了一夜,不知外面是什么时候,也不想拉开帐子去看,不光是畏寒,更是怕把这一室的春光泻出,坏了兴致。
尹龙白枕着沈画堂的手臂,手里把玩着那个一直佩带在身上的香囊。
“怎么就想起要送我这个香囊呢?”
“当时大师兄受伤,我想买点礼物送他让他打起精神来,去市集上逛,偶然发现这个香囊。觉得很适合你才买下来送给你。”
“这样啊……”尹龙白有点小失望:“如果当时聂云升没有受伤失意,你也就不会想到要送他礼物,也就不会送我这个香囊了,我明白了,原来我还不值得你专程买个礼物送给我。”
好不容易才把美人儿搂在自己怀里,却看见他幽幽叹气,沈画堂赶紧笨拙地补充:“送给你的东西我一定要挖空心思才可以,怎么能轻易随便呢?之所以挑中这个香囊,就是因为他的香气,我觉得他的气味儿和你的很像,都是一样的清雅宜人。一闻到他就会想起你来,所以我才买下这个香囊送你。”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啦,之所以这个浅浅的粉色在众多的香囊中脱颖而出是因为当时沈画堂色迷心窍同时想象力丰富,一看到那个香囊首先联想到的就是尹龙白那水润的双唇。
“虽然这个我也很喜欢,可既然是买来送给我,我倒宁可你买一个味道和你相似的,这样不就等于是你留在我身边了吗?”眨眨眼睛,尹龙白认真说出这种可以和“其实我好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哦”划等号的可爱语句,沈画堂的心里就像是养了一百头草泥马一般扑通扑通跳疯了。
推开房门,大好阳光洒下来,照得沈画堂心中明晃晃亮堂堂很舒服。
自己不光和尹龙白一夜缠绵,意极情浓,更得意的是自己终于争取到了名分!
沈画堂双手握拳,一只高举头顶,一只顶在腰间,一个幸福的小超人向太阳发射而去,舒服地好似在云端跳骑马舞。
尹龙白从他身后走出:“我饿了,不知道早饭有没有做好。”
先和尹龙白一起走到餐厅,发现沈小金正在揉屁股,卢顶顶正在揉腰捶腿。
“这都怎么啦?师兄和小银呢?”沈画堂一见四个人一下少了一半,吓了一跳。
“在厨房,做早饭。”沈小金懒洋洋回答。
奇怪……一向很喜欢说话的顶顶今天一个字都不说,一直咧着嘴,而且嘴唇看着比往常微肿……病了?
把尹龙白安顿在桌旁坐好,沈画堂去厨房看看早饭怎么样了。
自从沈画堂厨艺天分被挖掘之后,聂云升就是炼丹堂的忠实食客,再也没有下过厨房。而把沈小金的潜能激发出来了,沈画堂掌勺的担子一下子轻了很多。可是小时候被寄予厚望,看起来很居家的沈小银竟然对厨艺一窍不通。
现在小金和小银两个人已不再是小鬼头的模样,早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之姿,两个人的发展却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早就分辨不出来那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花样百出的。
果然,是聂云升在转来转去忙活,沈小银只是负责摆盘子。
沈画堂一走进来,三个攻君就凑齐了。
攻君和攻君和攻君凑在一起能唠些什么话题呢?
自然是昨夜自己的小受表现得乖不乖啦。
“对了,师兄,刚才我在餐厅看到顶顶,嘴唇怎么肿成那个样子?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沈画堂想起刚才的事情,问聂云升。
聂云升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通透,把脸藏在盘子后面:“呃,就是……”把声音压到最低:“昨夜他热情地很,主动提出来要用嘴,那个那个……”
“什么!”沈画堂和沈小银的声音立刻拔高好几个八度,聂云升手里的瓷盘子都出现了裂缝。
用嘴巴那个那个,简直就是男人梦幻的浪漫!
一想到爱人嫣红的唇舌在那刚猛上面滑动,湿润滑腻的水声,还有白灼液体喷发在爱人可爱醉红脸颊上的模样,想想都会笑出声音来!
以上对话太过热辣,年纪小小的沈小银脑门上热气蒸腾,鼻血直流:“毛巾,毛巾!”
“其实不止……还有……”聂云升小小声把昨夜的全过程分享了一遍,沈小银血洗毛巾又一条。
“他上哪里学得这些鬼花招!”沈画堂发威:“我可不记得他认识这么风流,如此淫荡的人啊!要是总这样下去,师兄你的身子骨儿……”
拍拍沈小银的肩膀:“反应这么大,看来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啊……”
受君和受君和受君凑在一起能唠些什么话题呢?
自然是昨夜自家的小攻表现得是否威猛啦。
尹龙白一贯不怎么说话,虽然入了沈画堂户籍之后表现好一点,但是也是个听众,拔头筹的自然是卢顶顶。就算嘴痛,也要绘声绘色把昨夜讲述一遍,刺激刺激沈小金,沈小金血刷茶盅五个,茶壶一头。连尹龙白脸上都有些泛红。
“你你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沈小金指着卢顶顶问。
“其实都是因为这个……”左瞄右看,确定没人才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其余两人凑过来一看,大叫:“这不是从戒中天临走时,女娲大人送给沈画堂的珍本春宫吗,果然上面还有女娲大人的亲笔签名呢!怎么到了你手上?”
“嘿嘿嘿,我趁老大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的。”偷拿别人东西总是不好的事情,卢顶顶不欲在这件事上多做解释,赶紧转移话题:“我已经鉴定过了,这几本真是好东西,照着这个上面去做,保你欲罢不能。”
“真的有那么爽?”沈小金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就你们昨晚玩得那几招,都是我和云升玩剩下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和小银年纪都还小,能有什么搞头?”俨然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卢顶顶摩挲着沈小金的脑壳:“勤学多练,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那就是要爽!”
“饭来喽~”三个攻君一起回来,准备端饭菜上桌。那几本春宫还在卢顶顶的手上,藏避不及,暴露在沈画堂眼睛里。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书?”沈画堂一时没有看清楚,问道:“拿出来,我看看是什么。”
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卢顶顶只好把赃物上交。
沈画堂捏他脸:“这种东西你都敢拿出来,教坏小孩子【手指沈小金和沈小银】怎么办?”翻翻里面的内容,果然和聂云升描述的招式一样。
“没收!不,我不是没收,我只是取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沈画堂义正言辞地把那几本春宫收回怀里,眼睛给尹龙白打眼色:“今晚就试试!”
要轮到沈小金和沈小银这两个小可怜得偿所愿还早得很呢!小孩子就要做小孩子应该做的事情,比如乖乖地荡秋千和捅马蜂窝什么的。
燃焕峰。
“全都给我滚!滚!”呵斥声从房里传来,还有飞出来的药碗和怕招惹是非的燃焕峰弟子。
狄千奕正好走到门口,拉住一个弟子:“怎么?孟煌还是不肯吃药吗?”
“回师父。”那弟子恭敬作答:“昨夜端来给师兄的药他就没有吃,今天也……”
“我知道了,你快去修炼吧。”
“还有力气摔东西,看来你的伤势是好了不少啊。”狄千奕一走进房间,就教训孟煌。
孟煌心气再高,在师父面前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勉力下床要拜。
“算了算了,你还是老实躺着吧。伤成这个样子,真是想知道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和聂云升之间的差距,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一提起昨天的事,孟煌心中一肚子火全都出来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夸他聂云升好?徒儿只是不服气。”
“这下好了,现在该服气了吧。为师知道你以前就一直盯着聂云升,人嘛有个目标总是好的,所以为师都没有劝你别盯人盯得太死。没有想到这竟然成了你的执念!”狄千奕严肃地对孟煌说:“现在你看到了,聂云升的实力已是不同以往,以前的聂云升你尚不可比,现在……孟煌,你还是正视现实吧,收起争强好胜之心,专心修炼才是正道啊!修炼是为了自己而不是用来和别人一争高下的,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孟煌冷哼:“若不是成为天下第一,我又为何会来念海剑派修炼,若他聂云升不是为了成为第一,为何他处处都在我前头!师父您说他难道就没有一点争强的心吗?是他来找我麻烦的!是他总挡着我的路!”
狄千奕见他还是不思悔改,气得手抖:“我问你,你一定要争个高下不可吗?什么事情都要你最大才可以吗?是不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把你师父我也搞下去你才能停啊!”
孟煌知道狄千奕动气:“师父,徒儿绝对没有不敬之心啊!徒儿只是逞一时最快,师父千万不要误会徒儿的意思!徒儿只是想若是有朝一日能将聂云升取而代之,燃焕峰也能在五峰之中扬眉吐气,不用一直被压在润池峰之下了!徒儿这样做也是为了咱们燃焕峰着想啊!”
“混账!你身为念海剑派弟子,不想着怎么使整个剑派安宁,竟然还有这等分裂的心思!这种话你竟然好意思说出口!”狄千奕气得不轻,生平第一次这样愤怒。
“不要为你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了,我也是看清你这个人了,冥顽不灵!这样下去你只会越走越偏,不能回头!孟煌你记着,将来有一天,你一定会吃到苦头,不得翻身!把你孟煌逼到这一步的不是别人,只有你自己!你一定要记着!”狄千奕生气离开。
孟煌咬牙:“哼,原来连你也是这么看我的,我孟煌偏就不听你的!看是谁笑到最后!”
聂云升成为梓桐峰和崆崎峰两峰首座之后,每天都是忙得晕晕乎乎,以前他是一个人在润池峰有个独门小院,现在为了方便有人照顾,直接住在炼丹堂。原以为卢顶顶的幸福的同居生活就这么展开了,可是这么忙真是始料未及,中午回到家里扒拉两口饭就要跑出去,晚上回到家洗洗就睡了,卢顶顶都穿上行感肚兜在床上摆好姿势等着他温存,衣服还没有扒光呢就呼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