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说:「宇宸,因为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所以你终于肯坦诚相见了吗?」
幸好如今的风宇宸只是有着十年前那张漂亮的脸,性情完全变了,否则听到这句话大约冷着脸扇过去一巴掌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很多年没见到自己这张脸,拿出来看看而已。」风宇宸完全不生气,对着龙在渊清浅地笑,他只是微微
勾起嘴角,精致隽永的容颜映在龙在渊眼底,便已将绝色诠释得淋漓尽致。
龙在渊爽朗地笑起来,勾住风宇宸的脖子亲昵道:「宇宸,你比当年可爱多了,让我看到你就想把你吃掉。」
风宇宸白晰的脸一红,翻个白眼道:「原来太子殿下终日想的就是这种事。」
「冤枉,我见到你才想的。」龙在渊舔了舔他柔软微凉的耳垂,「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你叫我在渊更适合。」
风宇宸嘴角微动,却始终叫不出口,他笑了笑:「你的额头是怎么伤的?」
「昨天狩猎的时候追着一头鹿跑,被树枝划伤的。」龙在渊回答,他脸上带笑,表情十分柔和,让风宇宸突然想起他父亲,
父亲也时常这样对母亲微笑,晔帝不是个好男人,但是对明皇后而言他是个好丈夫。
风宇宸蜻蜓点水地一笑,明媚高贵,动人心弦,他抬手抚摸龙在渊的伤口,道:「树枝能划出这样的伤口真是不容易。」
风宇宸蜻蜓点水地一笑,明媚高贵,动人心弦,他抬手抚摸龙在渊的伤口,道:「树枝能划出这样的伤口真是不容易。」
「好吧,这是你大侄子风怀静刺的,这小子了不得,如果他手上的是凤鸣剑,也许就削去我半个脑袋了。」龙在渊摊摊手,
他的口气依旧很温柔,好像在赞美一个出色的晚辈而不是说一个要他命的刺客。
风宇宸捧住他的脸,他比龙在渊矮一些,抬头稍微踮起脚尖才够得上他嘴唇,献了一吻后不卑不亢地道:「在渊,你要怎么
样才肯放了怀静?」
龙在渊回味地舔着嘴唇,笑道:「我放了他,等着他再来刺杀我和我爹吗?」
风宇宸又觉得头疼了,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靠在龙在渊的肩头道:「你已经坐上了皇储之位,国之沦陷我不怨你,父母之
亡我也不怨你,但是请你放过怀静。」
龙在渊搂住他纤瘦的腰,柔声道:「宸,他刺伤了我爹,使他旧疾复发,如果我放了他,我的兄弟和朝中大臣都不会答应的
,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风宇宸叹口气:「你该连我这个亡国太子一起杀了,这样你可以更安心些。」
龙在渊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沈声道:「胡说,我怎么能杀你?」
风宇宸眼前一黑,定了定神才软软地道:「你杀他,我就和你拼命。」
「好,我知道你的决心了。」龙在渊抚着他漆黑的长发,「不说这个了,先吃晚饭。」
风宇宸吃饭的速度很慢,龙在渊吃了两碗他才吃半碗,龙在渊含笑看着他:「你该多吃点,不然等会没体力。」
风宇宸差点把咽到嗓子的米粒呛出来,咳了几声又喝了口汤才顺过气,这家伙果然是保暖思淫欲,昨晚做得那样激烈,真不
知道他今晚怎么还有心思。
「慢点吃,不急的,我等你。」龙在渊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仿佛没有他哀怨的眼神在呼喊着:「我不想。」
龙在渊外表温和,偶尔流露着一丝邪气,但那邪气!不慑人,反而极有诱惑力,他是个非常容易得人好感的人,跟他接触过
的很多人都认为这位太子殿下比前太子平易近人多了,但风宇宸明白,这个人骨子里是极霸道的,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不管风宇宸怎么拖延时间,最后两人还是纠缠到了床上。
「别这么害羞,情人之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给予彼此床底间的快乐,宝贝,我只是想给你快乐而已。」龙在渊笑眯眯地
解开风宇宸那层层衣衫,「下次再穿这种珠扣绳结这么多的衣服,我直接给你撕破。」
风宇宸哭丧着脸:「喂,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是要向我索取快乐。」
「嗯,你也可以向我索取啊,昨晚你不是很快乐吗?你自己坐上来的时候可热情了,最后你还哭着赞美我好大。」龙在渊已
经将风宇宸从衣衫中释放出来,满意地看着他布满吻痕的胸膛,欲再留下自己的痕迹。
风宇宸回忆起昨晚自己又哭又叫的画面,羞愤欲死,抬脚就踢龙在渊,怒道:「混蛋,下去。」
「我比较喜欢你邀请我‘进去’。」龙在渊笑得恶劣,见风宇宸气得发抖,白晰的脸涨得通红,知道自己真是刺到他了,连
忙柔声哄道:「好了,宇宸,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不逗你了,我们做点正事,不闹了好不好?」
第九章
「我不想跟你做。」风宇宸别过脸,淡淡地道:「龙在渊,你有妃妾吧?找她们去。」
龙在渊的动作一顿,埋在风宇宸脖颈间的头抬起了,捏住风宇宸的下巴引他看向自己,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地道:「我没别
的妃妾,只有你一个太子妃。」
那瞬间风宇宸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几拍,但他很快就平复了这种不规律的躁动,意味不明地看着龙在渊:「你想说你
的技巧是无师自通?」
「看来你还满意我的技巧。」龙在渊对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知道那似乎要看穿他的明眸的主人是不会容易被这句话轻易敷
衍过去的,便从实招了,「以前有过几个,不过从无双城回来后遣送出宫了,我只要你。」
难怪他昨晚那么狂野,原来是欲望几个月没得到纾解了。
龙在渊见他飘忽的眼神,已经猜到他怎么想了,刮他鼻子,低声道:「宇宸,其实昨晚我已经很节制了。」
风宇宸心道你要是很放纵还得了?龙在渊在他嘴唇上亲了亲,笑道:「我要是放纵,也就是让你几天下不来床而已。」
见风宇宸一脸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龙在渊拍拍他的脸,轻柔地道:「逗你的,我怎么舍得呢,就算要试,也得先把你的毒
解了再说呀,你现在的身子这么荏弱。」
「你不知道黄泉引是无解的吗?」风宇宸挑眉,有挑衅的意味。
龙在渊看出他这晚确实没心思,又怜他昨晚初次承欢,便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搂着他聊天:「春波绿,黄泉引,桃花瘴
,排名第一的春波绿也不见得就无解,何况是排第二的黄泉引,你不是还活着吗,活着就有希望。」
「我快死了。」风宇宸笑得风淡云轻,好像是在谈论别人的生死,「这十年是偷来的,青木香想尽了办法,我们走过许多地
方,每经过一个地方,青木香都会找当地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为我诊断,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解这毒。当年我们从宫里逃出去的
时候很匆忙,我中了毒,她把我背出去,什么都没带,出了宫我们才知道原来过日子是这么难,青木香给人看病赚不了几个
钱,我成日昏昏沉沉神志不清,什么也做不了,偶尔清醒过来,见她那么辛苦,叫她放弃我,她不肯,宁可带着我这个累赘
去街头卖艺也不肯一个人轻松地活下去,龙在渊,你说她是不是很伟大?」
风宇宸竟然和青木香卖过艺?!龙在渊心头一震,觉得胸口发堵,体内某个柔软的地方轻轻地痛起来。
「对不起。」龙在渊握住他的手,诚恳地道歉,「我从来不后悔攻入皇城夺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即使给我重新来过,我也
依然会这样做,只是,我一定会在攻城之前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风宇宸轻笑道:「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会伤害你,要知道,如果当年杨春风没有下毒,你我之间,必定有一个人要死。少年
时的风宇宸,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他的领域的。」
龙在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的宇宸和那时的真是判若两人,少年时的龙在渊迷恋少年时的风宇宸,现在的龙在渊,好
像喜欢的是现在的宇宸。」
他也说好像,风宇宸扬起嘴角,闭上眼睛,轻声道:「睡吧,我累了。」
龙在渊喜欢的是谁,有多喜欢,他又何必在乎呢,他又不喜欢这个人,而且他是将死之人,什么都得看淡点,否则死的时候
牵肠挂肚,肯定会怨天尤人。
风宇宸很快就入睡了,龙在渊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抬手轻抚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即便气色这么差,他却依旧美得咄咄逼人
,少年时的风宇宸虽然美,却还带着几分青涩之气,现在属于成熟的带着英气的俊美,更诱人了,他一定是老天最完美的作
品。
风宇宸现在体弱,睡熟后撤去防备,忍不住朝龙在渊温热的怀抱中靠了靠,龙在渊几不可闻地一叹:「你现在这样子,还想
跟我拼命?」
风宇宸以为醒来时龙在渊八成已经走了,但他睁开眼睛,龙在渊还躺在他身边,如果风宇宸没看错的话,他睁开眼与龙在渊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目光是带着审视探究的,!没有任何迷恋的成分。
龙在渊见风宇宸醒了,眸中隐约漾入一抹笑意,他的声音很清透,却又很亲昵:「早,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风宇宸带着初醒时的慵懒,比宝石更灿亮的眸子一眨,奇怪地道:「你怎么不回去早朝?」
风宇宸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龙在渊却被那中慵懒中带着冶艳妩媚的神态撩得心猿意马,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挑起风宇宸下巴,他笑得极富侵略性:「睡好了,那现在有精神了吧?」
不等风宇宸回答,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风宇宸始料未及,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也不愿输给龙在渊,马上吻了回去,两人舌
头在对方口腔里扫荡,唾液和呼吸融合在一起,龙在渊翻身压住风宇宸,毫无间隙地与他抱在一起,灼热的硬挺抵在风宇宸
大腿根,风宇宸明知逃不过,干脆放弃抵抗迎合他,修长的退勾住龙在渊精壮的腰身,款摆腰肢以臀去摩擦那躁动不已的男
性。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成重,室内的空气变得稀薄而火热,在风宇宸快要窒息的时候,龙在渊放开他,盯着他湿润的红唇调
笑道:「宇宸,虽然你的吻技不怎么样,不过我知道你在努力学习了,来,给你点奖励。」
风宇宸剔透如黑水晶的眸子染上欲望的色彩,他定定地看着龙在渊,在床事上,他输了龙在渊何止一大截,!不知道龙在渊
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但是他兴致勃勃地期待着龙在渊给他授课,情欲的滋味,尝过一次便难以忘怀,龙在渊教会他什么叫
人间极乐,!且轻而易举地让他食髓知味。
四眸相对,一双期待好奇,一双柔情蜜意,风宇宸如果不是明白龙在渊这人温柔的表像下藏得是铁血性情,大概都要被他那
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化了,这个人是龙在渊,所以可以欣赏他,喜欢他,但决不能爱他。他现在已经不把龙在渊当做仇人,但
是他们某些立场却是对立的,一旦爱上他,就会变得很难抉择。
「这种时候,你竟然还能走神。」龙在渊轻飘的语气显示了他的不满,风宇宸刚回过神看向他,胸口就传来一阵痛楚,是龙
在渊咬了他乳尖。
伴随着疼痛的还有异样酥麻的快感,风宇宸唇边溢出一声诱人的低吟,勾得龙在渊春心一荡,知他这处敏感,便将那颗小小
的凸起含在口中亲吻挑逗,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惹得风宇宸呼吸紊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怎么看都是媚态十足。
见他被自己挑逗得神魂颠倒,龙在渊心中得意:「宸,另一边要不要?」
风宇宸眼神迷茫,呆呆地看着龙在渊,见他也饶富兴致的看向自己,捧起他的头,抬身在他唇上吻了吻。
「宇宸……」龙在渊温柔地喃呢着爱人的名字,加深了这个吻,发烫的手在风宇宸身上四处游移爱抚着,最后落在他结识的
臀部,极富挑逗地揉弄着半圆的丘壑。
风宇宸经验不足,但他显然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学生,龙在渊何尝不是被他挑逗的热血沸腾几欲把握不住,他其实也没做什么
,不过主动吻了龙在渊一下而已,就让龙在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炸开了,血液在身体里加速流淌,加快了前戏的节奏,
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温热紧致的甬道抽送起来。
多想被这高温花径包裹的是下身迫切地男根,但龙在渊就是舍不得风宇宸受伤。他低声蛊惑似地引导着风宇宸:「宸,腿张
大点。」
他一直都专注地看着风宇宸,只见风宇宸对他蜻蜓点水地一笑,依言张开了腿。
「真乖。」龙在渊满意地笑了,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风宇宸绝美的脸,他也从风宇宸眼中看到了那个满脸欲望的自己。
细碎的吻从额头开始,一直延伸到风宇宸小腹,来到他腰下挺举的分身,将那亢奋的肉柱舔得湿润淫亮后,龙在渊低哑地调
笑:「宝贝,你什么时候为我这样做一次?」
风宇宸大概听不到他的话了,被龙在渊灵巧的舌头这样伺候,他全身颤栗,肉柱变得更加炙热,前端流淌出一缕透明的液体
,眼见就要达到高潮了。
「没良心的家伙,不给射。」龙在渊邪恶地笑,抽出在风宇宸后庭来回抽插的手指,握住他濒临爆发的前端,阻止他攀上高
峰。
「不……给我……」风宇宸扭动着,汗水沿着他的眉骨滑落,红唇颤抖,星眸氲氤着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折磨他的人
。
龙在渊不为所动,拿过自己腰带,手脚伶俐地颤住风宇宸的性器,好整以暇地道:「现在,轮到后面了。」
风宇宸的脚踝被他双手握住,提举起来,将他双腿大张压在胸前,然后埋头在他股沟间,湿热灵活的舌头添上了之前被手指
造访过的菊穴。
「不,别这样……」风宇宸睁大了眼睛,瞪着埋在他臀尖的黑色头颅,酥麻的快感从被舔弄的地方荡漾开来,瞬间侵袭全身
,这种地方被同性的舌头爱抚,除了羞涩尴尬外竟然是无与伦比的刺激,风宇宸呀,你没得救了。
风宇宸双手换乱地抓着身下的传单,胸口剧烈起伏着,发髻在胡乱摇头的时候散开,黑色的长发铺了满枕。
龙在渊明知他快受不了了,依然不依不饶地以舌头侵占着风宇宸最私密的部位,伸进甬道以粗糙的舌苔摩擦他敏感的内壁,
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刺激他此刻脆弱到极致的神经,就要看到那个曾经高傲冷淡的、如今淡泊宁静的宇宸在他身下狂乱地哭泣
尖叫,要他承受自己的热情到不胜负荷而昏倒。
「啊……在渊……」风宇宸由初时的挣扎到放弃抵抗到现在摆着臀迎合,他已经狂乱了,他现在的呼唤是无意识的,但龙在
渊听在耳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到不受理智支配的宇宸,听,宇宸在说:「在渊……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龙在渊终于抬起头,解开束缚风宇宸前端的腰带,上下套弄那被欺负的硬挺,笑道:「宇宸,原来你还会求饶。」
龙在渊终于抬起头,解开束缚风宇宸前端的腰带,上下套弄那被欺负的硬挺,笑道:「宇宸,原来你还会求饶。」
风宇宸大口大口的喘息,只有前端受着欢愉的刺激,他神智有些回笼了,他第一想到的是:「龙在渊你这混蛋,有一天我也
要你受受这样的罪。」
但他还没来得及再往下想,后庭便被一根粗长的烙铁贯穿了,惹得他一声尖叫,前端瞬间攀上高潮,眼前好像有五彩的烟花
爆开,一大早的,他又被龙在渊弄得又哭又叫还求饶,此仇不报,不要说骄傲的风宇宸不能接受,连温吞的沈青崖都不能。
事后龙在渊衣冠楚楚地坐在风宇宸的床边,关怀地道:「宇宸,只做了两次你就起不了床了吗?」
风宇宸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不理他,龙在渊理解地笑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也是,虽然我只做了两次,但是你射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