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产生,应该不会的,他应该不是这种人。
他笑着,用手拉越乾溪,想问他发生了什么,可是,还没有碰到他,越乾溪就满脸厌恶地甩开手,他就这样僵在半空,脑子
里其实已经很清楚了,他不要他,他还是像其他人一样嫌弃他,可是他不想相信,或许,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于是,他笑着,很僵硬的笑着,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让……”
“这是一千两,给你的酬劳。”无情地打断他的话,越乾溪从一旁的衣袖里拿出一张银票,像扔垃圾似地扔在红维面前。
随后,他快速穿好衣物,拂袖而去。
他……
走了?
还以为终于找对了人,没想到……
是自己要求太高了吗?
应该是吧。
不然,为何这么三年来,所有的客人在结束后都会对他这么说?
赤裸的身体曝露在空气中,渐渐地,身体变成了紫红色,好像,生病了,是发热吗……
没有精力思考清楚,瘦弱的身躯,瘫倒在斑驳的落红之中。
匆忙回到厉王府,毫不理会吴管家的唠唠叨叨,直奔浴室。
“轰”的一声,他一头栽进浴池,想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些。
靠在浴池壁上,想起小金毛含泪的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在哭泣,心里就觉得难受。昨夜,自己似乎完全没有分寸,看他身
上全是淤青,肯定伤的很重。
不对啊,自己干嘛要为他担心?他只是一个下贱的男妓而已!!这些都是他该做的!!而且,我还给了他银两!
最终决定忘记这件事,越乾溪洗净身体,换好衣服,准备去找七皇弟算总账!
几天过去了,心中始终有些烦躁。
在园中漫无目的地踱步,就在这时,管家慌忙跑过来,低声说道:”王爷,七王爷来了。”
“喔,是吗?”这小子风流成性,不知道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越乾溪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去正堂。
刚一踏进正堂,七王爷越乾晖就拉着他往外走,嘴里还兴奋地说:“二皇兄,你可来啦!走,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越乾溪双眉紧促,看着七皇弟的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儿,但心里又不想说破,其实,谁都知道,这越乾溪可是非常疼爱七王
爷的,只要是七王爷开口,从来就不会出现拒绝这两个字儿。于是,越乾溪也就跟着越乾晖出了王爷府。
越走越觉得这地方眼熟,突然,脑海里闪现那头灿烂的金色头发,他想起来了,这方向就是青松阁的去向。
一想到又会看见那张可爱的笑脸,突然之间心里暖融融的,似乎也没有那么焦躁了。恢复平日里冷硬死板的骇人模样,越乾
溪满怀闲情地踱进青松阁。
老鸨一看见这二人,立马扑过来热情洋溢地问道:”呀,二位公子,今天又看上谁了啊?”
越乾晖说道:“先给我们一间房,再叫你的人都出来让我们选,呐,这是给你的打赏。”衣袖一挥,身后的侍卫从怀里抽出
一张千两银票塞到老鸨手上。
一见到银票,老鸨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立刻拍拍胸口,保证到:”贵人您放心,我一定把这里所有的小少爷都叫出来
让您挨个儿挨个儿地选!”
越乾晖倒是一脸悠然地上了楼,可越乾溪就不同了,眼光四处搜索,似乎在找什么人。
心不在焉地来到装潢华丽的宽大房间里,在铺满貂毛的宽大椅子上坐定,越乾溪按捺不住,终于问道:”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各色各样的美男子鱼贯而入,越乾晖看的是赏心悦目,越乾溪锐利的眼睛挨个儿搜索,到最后都没看见想见的人
,不禁叹了口气
听见皇兄叹气,越乾晖立刻问道:”不知二哥叹气所为何事?”
“没什么,只是我……”话说到一半,又住了口,要是让他知道我在这儿做的事儿,还不笑死我,再说,他肯定会告诉其他
弟兄,算了,还是不要说了。
于是,他又问道:”这人没来齐吧?”
老鸨立刻笑着说道:”公子,这没接客的可都在这儿啦!有些人还在陪客人,我总不可能在半路上把人家拉来吧?”
一听到这解释,越乾溪心里突然一阵怒气,他皱着眉,心想:也是,小金毛本来就是这里的人,要接客也很正常。虽然知道
这再正常不过,可心里就是会觉得不舒服,只要一想到他现在正在某个男人身下,就浑身不对劲。
“二哥?二哥?”
越乾晖的声音唤醒了他,他立刻扯着嘴角,僵硬地笑着说:”那就算了吧。”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一直想着他?该不会是禁欲太久了吧?
以前行军作战,常年在外,也不曾遇见过这种情形,可自从那次之后,就像着了迷似的,再也忘不了那销魂的感觉。
身旁的美人正在给自己斟酒,被动的喝下一杯又一杯,神游天外地跟二皇弟说着有的没得,脑子里却始终想着自己最近为什
么总是不对劲。
……
第四章
临近午夜,越乾溪踏出房门,床上还有两个人正睡着,虽然床够大,可没有与人同床习惯的他还是不愿意睡下,于是披上外
衣准备去后院看看。
谁知,刚到后院,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常年练武使他耳力过人,他缓缓朝着发出声响地柴房走去,从缝隙之中,他看见
一个浑身赤裸的人正坐在另一人跨上行那苟且之事!
压抑的喘息声从二人口中泻出,越乾溪不忍再看,转身离开,可就在此时,他听见里面变调的说话声,”大干,你爱我吗?
”
没有注意再后面的话,因为从之前的声音中,他听出了其主人的身份,是小金毛!竟然是他!硬生生地停下脚步,透过门缝
看着那妩媚诱人的背影,真的是他!
顿时,一种被欺骗的怒意涌上心头,但他当时并未注意这种怒意代表什么,他只是以为,这是对他下贱行为的不齿和轻视,
他愤怒的推开门,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大喝吓得大干一下子软了,他急忙把红维推开,穿好衣裤,指着红维争辩道:”是他!是他勾引我的!不关我的事!”
随即奔出柴房。
红维就这样赤条条地站在越乾溪面前,他低着头,过了好几分钟才说道:”你要是想揭发我就去告诉老鸨吧,我不怕。”接
着,他弯下腰,拾起地上的衣服,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后庭那红白混合的东西也沿着大腿留下来,淫乱而性感。
越乾溪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怎么做,看着眼前妖冶的景象,竟不可抑制地燥热起来。
“可恶!”不自觉地骂了一句,越乾溪暗自定了定神,随后又说道:”你爱他?”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和醋意。
红维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慢慢穿好衣服,拖着极度疼痛的下身一步步走出柴房。
看着他明明如此疼痛不适的样子,却还要硬撑着走出去,酸楚在心里蔓延开,”停下!”怒吼一声,他大步跨过去将那小人
儿打横抱起。
惊讶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子那英俊的脸庞,红维的脸慢慢变得烧起来,他抱我?那是不是就表示,他有些喜欢我?那以后,
他会不会带我离开这里?心里渐渐有了一些小小的不成形的期待,好开心喔,他是个好人!安心地闭上双眼,精致的脸上挂
着微笑,他沉沉地睡过去了
感受着那小人在自己怀里的重量,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让越乾溪舒畅地呼了口气,低下头看看怀里的小人儿,算了,
还是把他送到房间里吧。
到了红维的房间,越乾溪轻轻地放下他,随即又吩咐侍从打了一大桶热水,服侍着红维清洗身体。虽说是第一次为别人服务
,可好歹也是从上到下,从外到里,井井有条。
看着那些从红维双腿间留下来的东西,锐利的眼睛散发出噬人的寒光,有力的大手温柔地洗掉这些垃圾,渐渐地,单纯地清
洗变质了,他抚摸着那白皙柔嫩的大腿,沾染上情欲的双眼窥视着单薄却满是爱痕的身躯,呼吸越来越沉重,心脏似乎再一
刻就会蹦出来,下腹已经完全处于勃发状态,粗大的铁棍已经布满青筋,却又被薄薄的亵裤包裹着,难受得要命。明明自己
刚刚才发泄过,虽然味同嚼蜡,但是怎么会这么快就又有反应?
平时自己虽然也会有欲望,可是却从来不曾有过这种难以忍受的欲望,似乎不发泄出来就会死去!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他还没醒,还没得到他的同意,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半跪在浴桶边与内心做挣扎。
慢慢地,不知何时,一双纤细的手包裹住坚挺的胯下,缓缓地,有技巧地上下套弄。
“喔……小金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似呻吟的低吼,越乾溪恼怒地看着身下为自己服务的小人,不得不感叹他好有技
巧,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腹部,巴,把即将喷发的铁棍猛的刺进湿润的口腔里,由于力道过猛,铁棍插进食道,引得红维干
呕,食道强烈的收缩使得越乾溪立刻就着殷红的小嘴喷发出来,乳白的液体顺着红肿的嘴角淫靡地流淌。
“啊”越乾溪粗重地喘息,刚刚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会死去,真的好刺激。
自成年以来,每每因生理需要而索求西苑的姬妾,这等事也仅是当作生活中的必须,对于它也从来没有要求和期望,甚至不
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喜欢做那苟且之事,却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真正的行房是这般销魂!
满足地叹了口气,越乾溪回味着刚刚的一切,只觉浑身都舒爽无。
红维轻轻擦拭着嘴角的浊液,明亮的双眼瞧着越乾溪那副满足的模样,心里万般欣喜,自己也是有价值的,至少能让越公子
如此开心。
他起身,拿过一旁的衣物轻手轻脚地披在身上。
“公子?公子?”
尚沉浸于回味之中的越乾溪听见红维的叫唤,突然回过神来,看他已披上衣物,白皙的肌肤透着水润的光泽,不禁一时间又
入了迷,片刻后,察觉自己的不正常,于是赶紧问道:”何事?”
红维笑着说道:“天色已晚,还请公子尽早歇息。”
“喔,好。”听见红维要赶自己走,不禁有几分沮丧和失落,他急着要我走,莫非我连那柴房中人都比不上?可转念一想,
越乾溪更觉得不平衡,我比那人更加有钱,更加英俊,更加能够满足他!他凭什么赶我走!
正要爆发,红维移步过来,纤细的手轻轻解开他的衣襟。
他这是……要我睡在他这儿?
这还差不多!
锐利的双眼紧盯着那双巧手与繁复的衣襟作斗争,心中却是怡然自得,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恶劣因子,看那小人微皱着双
眉与衣服争斗,就会觉得很开心,很豁达。
终于,憋红了脸才完全解开衣襟的红维舒了口气,仰起明媚的笑脸,开心的说:”好了,可以了,请公子将就一下,这里的
床铺虽然硬了点,不过还是勉强可以对付一晚。”
说着,他又快步走到床边整理床铺,待一切准备就绪,他欣喜地转过身来,却见越乾溪一直盯着自己。
顿时,尴尬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蔓延。
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在巴结他啊?虽然自己对他真的有些太过于热心,可是自己始终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男倌就是男倌!
永远……
都不会改变。
第五章
看着刚刚还在忙碌的小人突然间不动了,越乾溪回过神来,暗自责备自己,怎么老是在他面前失控,厌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
觉,剑眉不禁紧蹙起来。
他生气了?果然,还是觉得我很恶心吧?微微低下头,红维轻声说:”您休息吧,我不打扰了。”说完,就从越乾溪身旁走
出房门。
知道自己的反应让他伤心了,却还是控制着自己不去挽留。他只是个低贱的男倌,一个喜欢承欢于男人身下的贱民?
对!鄙夷他才是你应该做的,他不值得你关心。努力说服自己,迈着些许迷茫的步伐走到床边,看着那整整齐齐的锦绣花被
,心里有些酸涩。
独自一人坐在门外,看着屋内灯光熄灭,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等待,他也不会出来叫自己进去,算了,他能帮你清理身体就
已经仁至义尽了,何必还要为难自己,为难他呢?
盛夏的夜空群星璀璨,是否每一颗星星都有自己的归宿?
虽然知道他不会是自己的归宿,可是却又无法制止心中的渴望,那双为自己清洗的大手,刚劲有力而不失温柔,他应该没有
像别人那样瞧不起自己吧?要不然,他又何必帮你清理还替你隐瞒呢?应该是这样的吧?他不会揭发自己。
一大早,越乾溪就醒了。
也不知为何,虽然这床板挺硬的,不过睡在上面且很安心,掀开帘子,看见昨夜被自己赶出去的小金毛正在准备温水和早点
,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一股暖流涌上心口。
“公子您醒啦?”看见越乾溪坐在床沿,赶忙跑故去服侍着他更衣,穿靴。
抚摸着那身衣料,好顺滑的衣服!从前他也服侍过不少达官贵人,当时为他们更衣时,摸着那如丝绸般的衣物,以为已是绝
品,可如今手下的触感却告诉他,公子一定比那些人更有钱。
待衣衫整理好,洗漱完毕,他又连忙说:”公子,这是早点,不知是否合您心意。”
刚刚还感受着小人儿温柔地抚摸,现在却突然间消失了,心里一阵不满,但有不好发作,于是拉着脸坐到桌前。
红维不知是哪里惹得公子不开心,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先喝口汤吗?”
越乾溪不做声,红维着急了,他生气了?生我的气?是我服侍得不够好?
”公子,需要我伺候您用汤吗?早上喝点热汤对身体有益。”看他没反对,红维试探性地端起瓷碗,用小汤匙舀了一匙,仔
仔细细地吹凉,送到紧抿的薄唇边。
本来并没有多少火气,在看到红维那小心谨慎的可爱模样时那点火气早就烟消云散,可偏偏就是他那副好欺负的样子,让自
己内心的恶劣因子又一次活跃起来,于是,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让小人着急,说白了,他就是想看小人为他担忧紧张的样
子。
瞥了一眼面前的小人,看到他那极度不安的样子,终于法外开恩般的张开高贵的唇,就着小人的手把已经温凉的汤喝下去。
啊,他喝了!太好了,他应该不会生气了吧?看着那优美的唇含住汤匙,不知为何,红维的脸红了。知道那双锐利的眼睛此
刻就正盯着自己,使他万分紧张,就连拿汤匙的手也不住地颤抖起来。
看着汤匙里漾起的微波,越乾溪知道,这小人而很紧张。于是,骨干却又充满力量的大手覆盖上颤抖的小手,一大一小两只
手共持一只汤匙,暧昧的重复着喂汤的动作。
他,他握着我的手!
真好,好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放开。
他的手好有力量,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把自己的爱人保护得好好的。可惜,自己没有那么幸运,要是我生长在富贵人家的
话,我一定会追求他。
“二哥。”一大早醒来就没看见二皇兄,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来了这里,早知道二皇兄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倌儿,就该让
老鸨挑几个来伺候他。不过也真是够奇怪了,以前二皇兄不是一直喜欢个子高高精悍健硕的类型吗?怎么突然间转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