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震看着那些小蛇都爬得差不多,这才搂起皮草的围胯,将刚才兽人给他的‘圣药’,涂抹在自己的东西上面。
抬起了kin的双膝,向自己分开大腿,kin眼中已泛出泪光,他如今是被体内的淫欲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等着男人的
临幸:“你……快……快点……”
……
……
……
对于这样的事成震已掌握了技巧,所以过程非常顺利。
kin眼神躺在榻上,表情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从前那个单手夹着烟的淡漠杀手如今早已踪影无存……他是如此狼狈,嗓子已经叫
得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歇息良久,他碰了碰成震的手臂哑声道:“喂,有烟么?”
“没有。”
“操。”kin扭过了头。
“烟都没有……把老子干成这样,tm连烟都没有……”
kin很郁卒,但是他现在丝毫体力也无,只能喃喃地抱怨着。
刚才自己被这个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到自己甬道内所有的伤口都被喷涌在体内的龙液修复得慢慢愈合,成震才退出了他体内
。
kin很想破口大骂,用得着这般用力么……这个男人,长了一副龙兽的身形,难道还当自己还是人类么……他就不会轻着点,悠
着点?!
要不是自己身体韧性又好,作为杀手的忍耐力又强悍,kin觉得这样的造法,普通人早昏过去十次八次了!
自己在他的撞击下,被射进一股热流的时候也最多是窒息。
那时嗓子叫哑了,kin只记得到了后面,伤口渐渐愈合,稍微恢复了体力,自己就开始拳打脚踢起来,可所有的挣扎全被男人不
动声色地一一化解。
……自己像被打桩般,死死地钉在男人身上……
也许骂了粗口,也许没有。
但是男人却一直一言不发,直到这场施虐般的交欢告一段落。
成震见kin活了过来,这才对廖雪生道:“我们还得来一次。”
“为什么?”廖雪生刚才目睹了成震对kin的强制侵犯,几乎要感谢自己曾经中了淫牙。如果不是淫幻帮助了他,说不定自己已
经在那场野兽般的交配中死去也说不定!
成震见廖雪生不愿意,自然不能说要给他下药,想了想措辞和借口,成震便道:
“刚才兽人说,这样可以保胎。”
廖雪生咬牙切齿:“我不同意。”
成震跨上床榻直接就把廖雪生禁锢在自己遒劲的双臂中,皱眉:“这个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
……
……
……
中途廖雪生反抗过,厮打过,甚至kin都帮忙在后面击打成震的背脊,但成震一把甩开了有气无力的kin,坚定不移地完成了整个
过程。
这次的廖雪生和上次完全不同,他在完全是清醒的状态被那样巨大的物体给侵犯……他……
廖雪生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成震诚心是要他死!
妈的!
廖雪在心里咒骂着……这头野蛮的野兽根本就没有给自己扩张!横冲直撞……虽然涂了一层软软的膏状物,但是还是……疼……
太疼了……
整个人在一瞬间好像被撕裂……
廖雪生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成震捅出……
虽然后来在膏状物的润滑下,廖雪生察觉到那股渐渐减轻的痛中,原来一直藏着一股直窜脊背的快感……
那是被不断收缩的内壁……
带来的瘙痒,被狠狠地摩擦的感觉……
但……
kin和廖雪生两个人都被干得脱了力,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成震并不知道自己下手太重,对于一个龙族,他刚才的动作只能说是牛刀小试。
心中有一个疑问,成震重新把刚才进献‘圣药’的山羊人召到了身边。
坐在榻边,成震弓着遒劲的脊背,撑着下巴问道:
“刚才给‘王后’和‘宠物’都用过药了,为什么没有效果?”
成震很疑惑,kin明明都已经被用了药,该对自己‘忠诚’‘俯首帖耳’才是,为什么在他强行侵犯廖雪生的时候,kin还是会扑
上来妄图阻止自己?
“报大王,这圣药所谓忠心,便是让被大王用了药的人永远奉大王为夫。此药入体,今后每月十五,都需要被大王临幸,否则就
会被体内的毒虫咬破内道而死——所以顾名思义为‘忠心’之药。还望大王谅解。”
山羊人说罢,便用眼睛扫了一眼床榻,忽然眸光一亮:“大王……小的能去看看您的宠物吗?”
成震一愣,狐疑地点了点头:“去吧。”
山羊人恭恭敬敬地轻手轻脚过去,俯身低着鼻子在kin周围嗅了半晌,又趴在kin的腹部听了一会儿。
有股不好的预感从成震心中升起。
果然就听见山羊人用喜极而泣的尖声对自己道:“假狮王诚不欺您!原本王之内珠能帮助您的伴侣受孕,只有山海之贝的龟人才
有一颗,已经给王后服下!没想到狮王居然舀出他祖传的另一颗,给了您的宠物服下……不不……已经不能说他是您的宠物了…
…他是您的王妃,大王!王妃也怀了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