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走得很对劲,只是光着身子的木叶让榈冠觉得这样的行为很不识时务。
拉开窗帘,木叶一下子闭住了眼睛,在榈冠看不见的一边。迫使自己睁开,转过身,向着榈冠走去。背后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看
见的只是这个屋子,这个屋子里他不能或缺的那个男人,木叶想,这样或许能好过一点。
榈冠在木叶雪白的臀上摸了又摸,“我没来点新鲜的吧,看来原来的办法都不能管住你了。上次板子都打断了,你倒是没什么事
,挺经打”
木叶上一次疼成什么样,他自己知道,板子都断了,身子还能怎么样。周末回家被哥哥看出来,差点没要了自己的命,狠狠的修
理了一顿,又请了一周的假,在家调理才算好转。
木叶人命的趴在床上,心里止不住的害怕,榈冠想做什么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很想说可不可以明天晚上再教训,明天还要测试
,可是又难以启齿。
“上次你给我拿来的针线终于派上用场了。”榈冠把木叶抱起来点,不让他过度的挣扎,木叶实在是无暇享受这种温暖,针扎到
皮肉里的痛楚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身体想要不动,可是并不知道有什么效果,头顶着榈冠的身子,忍着不叫出来。
榈冠从木叶的臀一点一点转移到大腿,越来越快,木叶全身都开始发抖,可是求饶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榈冠也是很难欣赏他的
固执,于是手里的针换成了两只,每一下都深了一下,没多时木叶就开始忍不住,哼出声,只是悉悉索索的哼叫,慢慢的汗水让
皮肤开始打滑,颤抖的腿早就开始抽筋了,榈冠到是一点也没有停的意思,一寸一寸的侍弄着木叶的皮肤,有的地方渗出了血,
在雪白的皮肤上一个小小的红点。
“啊。”木叶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那种疼痛真的很难忍,榈冠的脾气他也是知道的,和他固执自己是难站得起来的。
“啊,啊。”木叶已经开始惨叫,真的是太疼了,而且这种折磨好像没有终点。“啊,啊,不要,疼。”
木叶精疲力竭的出了一身的汗,摊在榈冠怀里,榈冠才停了手里的针闲话,“怎么样,脾气还耍的起来吗?”
木叶暂时难以从疼痛里怀旧出来,哪里顾得上搭话,只是大口的喘着气。却不忘了摆着手,告诉榈冠不要再扎了,自己知错了。
“啊。”又是一下子,“啊,别。”
“啊,啊,榈冠,我不敢了,别再打了,别再打了。”木叶知道自己有些词不达意,可是他还是觉得说不要扎了是他难以忍受的
。
“喂,啊,好的,我就过去。”榈冠接了一个电话,要不是这个电话木叶估计还要不知道多受多少苦。
“你回去吧,我要出去一下。”榈冠放开了木叶开始收拾包,准备出去,好像木叶没有躺在那里,刚刚也没有教训的一个人死去
活来一样。
“起来吧,一起走,我好锁门。”榈冠很自然的说,完全不管木叶是不是起得来,是不是需要拉一把,或许木叶今天的教训在榈
冠这里真的不算重,鞭子死去活来的抽的木叶皮开肉绽也是常事。
木叶不敢答话,只是撑着站起来,哪里抬得了腿,穿的进去裤子。只能靠着站着,抱了榈冠的衣服,看着榈冠,希望可以得到一
点帮助。
“啊”收拾好了东西的榈冠狠狠地拧了下木叶敏感的地方,木叶也不敢再磨蹭,“浴巾我可以带走吗?”
“我晚上还要用。”
“我晚上给你送来。”木叶实在是忍受不了穿裤子,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哪里禁受得住那种摩擦。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用?”
“你可以打给我。”木叶做着最后的挣扎
“打电话不用花钱吗。少爷?”
木叶沉默了,哪一次不是我给你交……
“快点,我要迟到了。”
“你……去哪里呀?”木叶疼的男人裤子怎么也提不上来。
“有些事情,快点走。”榈冠倒是不介意提供以下帮助,一下子拉上了木叶的裤子,不管木叶疼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然后啊的
一声没能站起来。
木叶不再问下去,扶着墙站好,抱着榈冠的衣物,跌跌撞撞的下了楼。等木叶到了楼下,榈冠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陪我下楼耽误
了你很久吗?
第四章:盥洗室的风
木叶不再问下去,扶着墙站好,抱着榈冠的衣物,跌跌撞撞的下了楼。等木叶到了楼下,榈冠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陪我下楼耽误
了你很久吗?
木叶回来的时候,太阳还是淡淡的。上午刚刚开始,即便留下来过周末,和榈冠相处的时间也不过如此,可是要是回去,就连这
一点也没有了。木叶支着腰背坐在椅子上,挣扎了好久,还是没能说服自己的懒惰和对自己的求情,终于忍着痛换了睡衣,以免
外衣弄脏了被褥。爬到床上的艰辛自不必说,木叶微微的出了一层汗,更觉得疼痛尖锐,刺痛的感觉难以忍受。用手臂从后面支
撑着身体,试探的躺下去,试了几次还是不行,木叶又有趴着睡觉的习惯,可到底是抵不住疼痛,把手臂压在下面,趴在了自己
的床上,好像随时有人进来就可以马上起来一样,不会受到苛责。木叶觉得有一丝倦意,他不知道从何而来,其实如果连睡眠都
要做好准备,都要时刻准备着用一个什么样的姿势去面对别人,又如何能不觉得累呢?
木叶忍受不住被子的重量,更不要说起身去拿被子,只自己用脚慢慢的拉上了些被角盖到腰间,趴在自己的床上竟睡了一下午。
还是一点都不减的疼痛,一刻也没有睡安稳过,只不过因为有一点发热,木叶不时的在干涩的眼睛睁不开的瞬间睡过去一小会,
没多时又一身冷汗的疼醒过来,还是一样的燥热。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木叶的手机是很原始的铃声,黑色的擦得闪光的触摸屏,银灰色的金属外壳,可是木叶不喜欢手机
发出什么引人注意的声音,提醒到了就好。配缤纷之繁饰,就是去了本质的美丽。手机突然的叫声吓了木叶一跳,手臂去固定的
位置摸索,心里在燥热中渗入了一股冰泉,那一刻的期待就好像屏住呼吸了一样,是榈冠,是榈冠,哪怕是问一问衣服洗没洗好
,啊,对了,衣服,屏幕上是一个简单的字,“哥”,木叶有些淡淡的失望,放下了手机,心里是有一些烦躁的,任它叫了一会
才拿起来。
“哥,”
……
“恩,对不起,哥,”
……
“没怎么,可能是睡了一下午才有些不精神的。”
……
“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
“别这样说榈冠,他没对我做什么。”
……
“哥也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
“恩,够花,不用存了。”
……
和哥林渊完电话,木叶翻了个身,看看拿回来的一大堆衣服,已经被自己叠好了放在椅子上,从上面的角度看来,木叶也有一些
不解于自己睡前是怎么忍着把它跌得那么整洁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点力气也没有,木叶一想到下床心里一阵酸楚,榈
冠实在是太狠了,罚的这么重,每次林渊都吓唬得很厉害,到最后还是舍不得。木叶也不知道这样的对比意义何在,可是他就是
进行了这样的对比。
细长的手指颤动着,抬起脖子,用手背触碰额头,还是好烫的样子,木叶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室友们已经回来了。
因为很多人知道木叶和榈冠的关系,何况木叶的生活习惯又对自己苛刻的有些令人发指,所以宿舍的人和他说不上有多么铁,只
是泛泛之交,大家对于同性恋这件事情已经不至于唾弃了,可是要是说心里没有一点别扭,也是不怎么真实的。
“又是这么早熄灯,就不能晚一点。”室友们抱怨着,喧闹了几句就纷纷上床睡觉了,十八岁是一个清醒而又混乱的季节,前一
刻还嬉笑着,下一刻就疲惫的像个才疯闹过的孩子一样,酣然入睡。
木叶听着大家都睡着了,均匀的鼻息渗透着一股夜晚的宁静,和一种难以抗拒的困意。木叶却在黑暗里挣扎着起来,衣服还没有
洗,榈冠说过明天要穿,看看手机,还是没有榈冠的消息,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吗?”木叶在手机上打下这几个字,还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已发送的信息里是不是有这一条,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机放在
了床边。这样他下了床就可以拿到放在裤兜里,带去盥洗室,买睡衣的时候他固执的要了带口袋的一件。
抱着衣服,在黑暗里摸索着到自己的盆,香皂,这一切并不困难,它们的位置从来未变,木叶知道它们的位置,那是他改不掉的
习惯。
木叶一只手抱着盆,一只手回身带上了门,还是那样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好像每一步都抿了一下嘴唇那样的生涩和尴尬。
洗漱室里灯还亮着,木叶把盆放好,打开了空头,这才有功夫抬起头来。镜子里的自己脸烧得红红的,春风吹来,还是很冷,没
有发芽的树干中间不停地渗透出寒冷的风,好像那些流过了,温暖就要来了。
楼道里几个宿舍还有打牌的尖喊声,显得关系是这个地方更加的空旷,这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木叶是自己被遗忘的,他没能加
入一项活动,或者享受夜晚的安宁,木叶打了个哆嗦,睡衣穿的有些单薄,走回去拿,他的伤并不允许他有这样的勤劳。
冰冷的水打在他的手背上,榈冠虽然只要了一件,可是明天要是只拿一件,恐怕是又要挑错,只好都洗了,可是怎么干还是个问
题,木叶想到这里觉得全身都痛。至少不要是明天早上挨打,不过现在还不是一样,就算是明天早上不挨打,这个样子也是跑不
了的。
雪白的香皂透着熟悉的味道,把一件一件衣服每一寸都打上香皂,恐怕是少有人有这样的耐心如此吹毛求疵的对待清洗,木叶还
没弄完一件就已经开始站不住了,靠在有些脏的水池边上木叶是不愿意的,等打完第二件,他已经一身的汗靠在了上面,洁癖只
有还能讲的时候才能讲,至少还有十件,木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完,就算是洗完了,干不了,木叶有一种不想洗了的冲动,反
正是完不成的,可是还是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坚持,至少,做一些就多了一点成功的概率。
第五章:青梅竹马非有意,如何怜惜眼前人
雪白的香皂透着熟悉的味道,把一件一件衣服每一寸都打上香皂,恐怕是少有人有这样的耐心如此吹毛求疵的对待清洗,木叶还
没弄完一件就已经开始站不住了,靠在有些脏的水池边上木叶是不愿意的,等打完第二件,他已经一身的汗靠在了上面,洁癖只
有还能讲的时候才能讲,至少还有十件,木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完,就算是洗完了,干不了,木叶有一种不想洗了的冲动,反
正是完不成的,可是还是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坚持,至少,做一些就多了一点成功的概率。
木叶庆幸的想,还好透过窗子,外面是有路灯的。院子里虽然已经没有人行走,透过玻璃,一展展灯拉出了一个个十字架,裤兜
里的手机孤单的震动了一下,木叶拿起干衣服在上面拍了拍算是擦过了手,赶紧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什么车展的广告,那
寸屏幕冰冷的地方只有那么大小,没能照进木叶的心里。
木叶又一次看了看发件箱,确定已经发了出去,心里有些难耐。水刺得手臂生疼,更加不想投入到应该做的工作里。
“短信收到了吗?回来了吗?这么晚了,注意安全呀。”木叶用冰的通红的手在手机上敲下了第二条短信。麻木的手指敲错了很
多,木叶又一点一点的改了过来,榈冠的短信总是有很多错字,木叶固执的觉得自己应该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是很重视他所以每次
都检查好多次,才没有错字的。
好久,还是没有回复。木叶打开水,继续洗着衣服,在那之后,手机连广告的玩笑都不屑于理会木叶,一直很安静,没有一点什
么声音打断木叶心里的悲戚和水流冰冷的颤音。
整个楼里,喧闹的声音慢慢的少了,只有水房里流水的声音还在,木叶的手已经快要没有了知觉,在水里的每一下都很难耐,拿
出来暖一暖,灯光下的手是通红的,还有一种被香皂灼伤的微微的痛楚。
间隙里拿出手机,还是没有榈冠的消息,木叶的心更加的难耐了,可是也不能打过去,要是吵到了榈冠睡觉,又要挨骂了。
“还没有回来吗?”木叶思前想后,还是很没有理智的发出了第四条。
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木叶开始后悔为什么开始没有打过去,现在再打恐怕是不好了,哪想手机不停的震动了起来,倒是出乎木叶
的预料,拿出手机竟然是哥的电话,怎么会这么晚?
“怎么还没睡?”林渊的声音冷静而温暖,即使带着责怪,木叶还是有些感激在这个孤单到新平气和的晚上,有人可以问问自己
为什么还没睡,要是心浮气躁的时候,木叶想自己或许会觉得有些失望而厌烦吧。
木叶有些奇怪,明明是他打过来,竟然问我怎么还没有睡,要是自己睡了,打过来岂不是要叫醒自己。
“还在等他?”林渊的声音有些愤怒,却不失怜爱,对木叶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孩子的责怪和心疼。
木叶更加惊奇,不会是发错了短信吧,刚才手木木的,打几个字错了好几个,再加上心里想着榈冠,也就没有注意。
“你现在在哪里?”林渊看木叶不回答,就知道十九八九是这么回事,这么晚了还发短信过去,恐怕是那个榈冠没让木叶安心。
“寝室”
“寝室?你给我说实话,现在在哪里。”林渊的预期已经是赤裸裸的愤怒了。
“在洗漱……”
“在洗漱?我看你是惯得他,我送你去上学就是帮他洗衣服的?木叶,你马上给我回床上睡觉,听到没有。”
“是因为衣服存了太多,要没有穿的了,才洗的自己的”木叶小心的解释,柔弱的声音比水声还要沁人心田。
“木叶,你要是再在我这里说谎,我明天就去你们学校看看你怎么存了太多的衣服没洗的。”林渊已经开始威胁了,木叶初中的
时候要中考了,中午总不吃饭,出去和同学打台球,开始林渊也没怎么责怪,后来木叶竟然逃课出去玩,林渊问过几次,他都不
认,有一天中午林渊直接去台球厅找他,当着大家的面抽了木叶几个嘴巴,也是从那之后木业开始真的怕他了,自己要是说去学
校之类的话,木叶就更是心神不宁了。
木叶不说话了,心里难过的厉害,林渊要是真来闹,自己在学校里就更没法抬头了,木叶抿着嘴,眼泪掉在水盆里一点声音都没
有。
“现在去给我睡觉,下次见到你再收拾你。”林渊知道木叶一定是又委屈了,也不再吓唬他,木叶已经是大孩子了,那里还能用
那个办法教训他,不过是吓一吓,木叶总是把什么都太当真了。
“恩,我就去。”,木叶听哥哥这么说才放下了心,回家怎么教训木叶都是忍得了的,无非是收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