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耀一时语塞,被方正在气势上占了上风。目的既已达到,方正便不再多话,架起胳膊黑着脸等方耀妥协。连日来的
怀柔政策功亏一篑,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了,不过拦着儿子往歪路上走,不也是父爱的一种弥补麽?
方耀紧紧攥着他那姘头的手,还在垂死挣扎。那老男人失魂落魄,居然红了眼圈。这时一直在旁观战的老痞子走到他面前,轻声
细语哄他。
一个个都这麽膈应人!以後一定得管好儿子,离这帮牛鬼蛇神远远的!方正摆着架子心里咒骂不断,正烦躁着,无意中耳朵抓到
一句:“想和方耀结婚吗?只要你想就可以,剩下的一切交给我。”
“哈!”方正没忍住发出一声怪笑,实在太荒唐了,“犯贱不要脸果然是会遗传的!”
游风却不理会,仍旧哄着那男人问:“宝宝,回答我,你想吗?”老男人这下回神了,厚颜无耻地点头说他很想。游风闻言摸了
摸他的头:“好,你放心,都交给我。跟方耀和妈妈回家等着,到时候不要忘了请我喝喜酒哦。”说完还在那人额头上亲了一下
。
这到底是儿子还是相好?方正鄙夷地想。一身鸡皮疙瘩还没抖干净,却见游风已转过身,脚步稳健地向自己走来。
老痞子摆出正色来,居然显得沈稳内敛气势逼人。方正有些发慌,架着的胳膊也不自觉放下了,皱着眉看游风走到自己跟前,被
他不由分说抓起手腕,拖着就往外走。
“游风!你、你干什麽?放手!”方正又惊又怒,气急败坏地吼着,奈何游风的手铁钳似的箍得死紧,怎麽也甩不开。方正更慌
了:“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放手!混蛋!!”又是打骂又是踢的,眼见自己引来的围观群众比方耀求婚时都要多了,方正气得
血冲头顶几欲昏厥。
忍无可忍,也顾不上形象了,用头狠狠地撞过去,却被游风轻松挡住,而後被捏住下巴硬抬起头。游风的眼神是从未见过的慑人
,嘴角却似笑非笑地勾着:“乖一点,如果你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的话。”
方正被游风的眼神和话语噎得愣了一愣,抛头露脸的羞耻和危险的预感令他更激烈地挣扎起来:“去死!!这算什麽样子!放开
我!死变态!!……唔!”方正这次没有骂完,就被游风一拳敲昏了。
“你太吵了。”游风看着倒在怀里的男人,自言自语地说。然後一把扛起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候机大厅。
32、
方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腿酸脖子痛。隐约记得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没处理完,想要起身,却发现动惮不得——自己双手双脚都被
束缚住了,整个人被“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方正第一反应是心里一沈,这是被人绑架了?不晓得方耀接到勒索电话没。想起方耀,脑中这才凌乱回闪出机场的一幕幕,还有
最後的意识——被游风拖着往外走……再一看自己现在这不堪的姿势,顿时血冲脑门眼前一黑,下意识挣扎起来,试图脱离绳索
的束缚。
“醒了?”来人的气息熟悉却又疏离,声音里没有一贯的温度,只显得冷冰冰不假辞色。方正眉心纠结,瞪视那痞子:“这是哪
里?你要干什麽?快放开我!”急迫的质问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急什麽。”游风嘴角邪肆地勾起,不紧不慢地开始解扣子,完全不理会他的焦躁。脱去外套,露出贴身的黑色背心和上身紧实
饱满的肌肉,成熟健美的体格散发着最原始的吸引力。
方正咽了咽口水,竭力掩饰着恐慌的心跳,“你、你要干什麽?你别过来!”游风置若罔闻,勾着嘴角慢悠悠俯下身,结实的手
臂撑在方正身体两侧凑近了他,意有所指地:“别紧张,我不过是想跟你聊一聊。”
两人气息相闻、热力相逼,方正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怎麽可能不慌?眼前的游风浑身散发着邪气,平日里藏在温和雅痞表皮下的
恶魔属性不再遮掩丝毫,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某种暗示。
“你、你要聊什麽?放开我,我跟你谈,我这、成什麽样子……”不堪的姿势让方正说话都毫无底气,游风则较往常更为强势,
手指捏住了他两颊:“安静些。乖乖听我的,能少吃点苦,谈完事情就放你回去。”
方正心头一紧,戒备道:“你要谈什麽?有话快说。”什麽乖乖听话就少吃点苦,听着就不像是好话。
游风直起身架起胳膊:“还记得之前在机场的事吗?”
方正皱眉。机场……方耀……求婚!自己站出来阻拦,结果……
“你什麽意思?要我同意方耀跟那老男人结婚?哼,除非我死!”碰到原则问题,即便身处弱势方正也不会有丝毫妥协,连嗓门
都大了些。
“早知道你会这样。放心,我今天有的是时间。”游风热身似地扣了扣指节,咯哒作响,那架势看着有些渗人。他轻拍了下方正
的脸:“不过阿正,你真是天真可爱,以为死才是最难熬的吗?”
什麽东西?!方正觉得荒谬可笑:“你这混蛋,到底想干什麽?”难不成还真打算对他严刑拷打、屈打成招麽?
游风见到他不以为然的表情,轻笑一声:“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哗啦一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方正被那动静惊了一跳。游风一阵翻找,很快找到了他要的东西。
“刀片很快,你别乱动。”
刀片?方正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感到游风扣住自己的腰身,不知在做什麽手脚。紧接着“撕拉”一声,那人竟从裤腰直接撕开了
他一条裤腿!
“你、你……”做梦也没见过这种阵势,方正有点发懵。这档口游风对他另一条裤腿也如法炮制。方正只觉腿间一凉,身上那条
价格不菲的西装裤已经被游风利落地肢解,破布一样扔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逼我……不就是、不就是……谁,谁他妈……”方正想说谁他妈怕你,可心里还真是惊惧丛生、乱
了阵脚,话都有些说不全了。游风不为所动,轻轻一眼瞟过去,像看穿一切似的。手上不曾拖沓,利落两刀,方正的内裤也被扯
落下来。
“啊!”意识到突然的赤裸,方正惊呼一声。难堪至极,条件反射想要并紧双腿,又想用手去捂,却因手脚的束缚根本无法动作
,不由恼羞成怒:“这是干什麽!你变态吗?!”
游风挑挑眉,并不回应,一手直接罩上方正的下身,轻忽的触碰痒嗖嗖的,激得方正浑身一颤。“啧啧,可怜的老鸟,多久没有
尝到甜头了?”说着揉搓了几下,又恶质地狠掐了下头部。
身体的刺激和难抑的激愤令方正几乎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他无法容忍自己在这样的羞辱下出丑,勉强定了定神,回击道:“你怎
麽知道它没尝过甜头?我最近不知道多快活,没有你们几个骗子在身边恶心我,我好得很!啊……”游风面不改色,只是手上突
然加重了力道,拔苗助长般用力撸动,同时用麽指狠狠摩擦着头部,直到那圆润的部位胀得通红发亮。
方正僵直身体绷紧了腰杆,如同案板上被刀磨着鳞片的鱼。他用全身的力气对抗这带着虐感的快意,大气都顾不上喘,不一会儿
脸就憋得通红。游风又重重搓弄了几下才放开,方正迫不及待地呼吸,呛得咳喘不止。
下腹窸窣刺痒,方正气还没喘匀,低眼一看差点没昏过去,咬牙道:“你这变态在干嘛?!嘶!”
“我说过刀片很快,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切到什麽。”不用任何泡沫辅助,游风直接用刀片清理方正下身的毛发。刻意刁难
似的,刀片常会不轻不重地蹭到皮肉。方正又气又恨,却又心惊胆颤,敢怒不敢言。
等游风终於把那要命的刀片放到一边,方正已经憋得气虚腿软,只能眼睁睁看着游风掸了掸他那没有了毛发掩护分外稚嫩敏感的
部位,以一种勉为其难的挑剔口气评鉴道:“干净多了,这样比较上镜。”还给了方正一个“你该谢谢我”的眼神。
方正快要疯了,低吼道:“你、你什麽意思?什麽‘上镜’?游风我警告你,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要
我答应那种荒唐事,门都没有!啊!”
“这可不是我想听的答案。”游风冷酷地哼了一声,捏住身下人的要害用力往下一掰——方正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要把自己掰
断——随後放手,已经颇具硬度的一根“啪”一声打在腹部,淫靡的感觉让方正一时失语。
方正正兀自无地自容的时候,感到床垫弹动,游风跳下了床,到床脚解开了他一条腿。
莫非这人渣良心发现了?方正相信将疑。可惜游风接下来的动作立刻打破了他的幻想——他拎起方正一条腿折到他胸前,将膝弯
和手臂绑在了一起。随後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他另一条腿。
这无遮无拦屁股朝天的姿势比刚才还要不堪入目,方正的心都凉了。游风又在那抽屉里翻出一堆东西,方正别过头,一点都不想
知道。
游风重新跪坐到床上,手扶上方正的臀,“阿正,想好要对我说什麽了吗?”
方正眉头紧蹙,心里焦躁忐忑,面上却仍是油盐不进的死硬姿态。
“真是不听话。”啪!啪!游风的手掌重重甩在方正一侧臀肉上,手劲毫不怜惜,直打得方正屁股颤抖发红,很快就肿了起来。
屈辱感让方正震惊之余更不愿面对现实,紧闭双眼,喉间吭哧隐忍着。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难道你有客气过吗?!方正心下愤恨难言,却也打定了主意不让对方得逞。他只剩这麽一个儿子了,一定要守住!
股间凉凉滑滑的,被涂上了润滑的液体。方正顿时心头一惊:他居然真的要这样……
手指戳了进去,不给一丝缓冲地开始左捅右刺。疼痛令方正紧紧攥住双手,指甲掐进了掌心。
“疼吗阿正?我可以不这样对你的,只要你给我一句话。”比起方正冷汗涔涔的痛楚,游风的语气平静到令人发指。方正靠满腔
怨怒支撑着,艰难地回了一句:“你、去、死!”
“好吧,看来你很坚持。”手指又加入了第二根,引得方正重重闷哼。
“真紧。你这里是第一次吧?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
方正忽觉不妙,倏地睁开眼:“游风,你!啊!!——”方正脖子猛地後仰,颈上青筋鼓起,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一半是痛,
一半是耻。游风把一根翠绿的矽胶阳具深深顶入他还未完全开拓的紧窄穴道。不过是看了一眼,心中的城墙便被击破了一大块,
砖瓦凌乱碎落。
“怎麽?我没有亲自上你,让你失望了?”城墙又碎了好几块。方正却不再逃避,睁开眼直直瞪视游风,眼中的愤恨怒火像要把
身前的人烧穿:“人渣,禽兽!被你上还不如……唔!嗯!……”游风略抽出按摩棒,重重捅刺进去,方正立刻咬紧嘴唇,无法
成言。
“为什麽要这麽倔呢?”游风暂时停下动作,口气柔软却缺乏温度,“自己孤家寡人,也不让别人得到幸福吗?你说到底是谁比
较禽兽,嗯?”
方正侧过头不看,抿紧嘴不答。游风轻嗤一声:“说你倔还真就倔给我看?好……”
游风将开关拨到轻微震动,由内部传来的酥麻感让方正浑身一震。这不算完,游风还握着那一根不停变换角度,戳磨顶刺。方正
紧咬牙关,牙龈几乎要咬出血来,竭力忍着一切声音,直到游风戳到某一点,电流仿佛从甬道一路流窜,烧得心脏收缩,麻得双
脚发颤,呻吟也冲破了吼间。
“是这里?”游风眼神一挑,似笑非笑中透着一股子轻蔑。方正心寒,根本不愿再搭腔。
游风将“兹兹”作响的柱顶对准那一点,集中炮轰,方正咬紧嘴唇忍耐,直咬得嘴唇发白。冷不防游风又掐住了他涨得通红的龟
头,疼痛伴随着极致的刺激,前後夹击之下神智一松,终於“啊啊啊”地嘶吟起来。脑袋无助地左右甩动,浅浅泪迹爬上了眼角
。
屈辱的恨意占据了方正的全部思绪,随着下身顶刺越来越快,这恨意也如同燃烧的火球,熊熊欲裂。下身头部已经渗出情液,颤
巍巍将要屈服的时候,游风停下了动作。
方正口中念念有词凌乱咒骂着,双腿间歇性地轻微抽搐。在快感的巅峰突然失重,又有些晕眩,眼神恍惚地看向游风。那人好整
以暇拿起一朵玫瑰在手中把玩,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你这个人,对你好你都不见得领情。这样,我给你三次机会。”说着拿起刀片,在玫瑰茎干上修了几刀,然後拿到方正眼前:
“看到了吗?这是你的三次机会,你要想好。”
方正看着那纤细茎干上,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枚尖刺,一共三枚……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游风,对方扬眉表示“你没猜错”,顿时毛
骨悚然。
“阿正,记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停。”
後方还插着震动的柱体,刺激得方正屁股不自觉地一缩一缩,然而此刻,他的注意力却已全部集中到了被握住的前方。游风捏住
那本已蓄势待发如今却有些吓软了的头部,欲将手中的玫瑰花茎插入。方正又惊又怕,垂死挣扎般疯狂扭动起腰,妄想躲过这一
劫。奈何游风辣手,稳稳掐住茎身不放,花茎还是被一点点研磨着插了进去。
“啊啊啊!!!别……你,畜生……”花茎虽细,却到底比那窄小的甬道要粗得多。尿道灼热的撕裂感简直让方正魂飞魄散,泪
水口水齐齐失控,口中不忘念念有词:“游风你这畜生,我,我恨死你,你别落到我手上……”这强烈的恨意似乎是唯一能支撑
他神智的念头了。
“放弃吧阿正,你受不了的。”方正紧闭着双眼,自然看不到游风漆深眼神中闪烁的隐忍。如果他睁开眼,就会知道那一贯的温
柔,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如今兽念被放出牢笼,也只有唤起那一点不舍,才能压制住意图施虐的欲兽。
“恨你……”方正残喘着不肯屈服,在下一刻迎来了新一波天崩地裂的疼痛,第一根尖刺卡着马眼被挤了进去。方正发出了野兽
般的嘶嚎。
脆弱的马眼渗出了血丝,尿道里钻心的痛楚让方正眼前黑了又白,神智都有些恍惚起来。游风又轻轻把花茎往里送了送,方正整
个人如同被电击一般剧烈弹动了一下,随即又瘫软如泥。
“还有两次机会。阿正,不要跟我犯倔。我狠得下心,可你受得了吗?”
游风凉凉的话语似比生理上的折磨刺激更大,方正疼得额头冷汗密布,闻言却睁开眼,口中含糊地回了一句。游风凑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