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看着桓逆文越走越远,仿佛这样会带给他们不一样的力量一般。雍莫离等六人在这种压抑的状态之下遵循着桓逆文的布置,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做着或想做、或不想管的工作,却出乎意料的齐心齐力。
这样的人,这样的事,都让还能活动的五人精力充沛的仿佛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般,什么也顾不得,什么都万无一失。
只有这传承要塞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般,还是一样的繁华、一样的生机勃勃。前提是,不要去关注那些每天都在离开的商户,和不断消失的居民。
“给陛下请安。奴婢向陛下请罪。十二殿下已经确定不见了。”当雍莫离他们离开了明唐才刚刚一会儿的时候,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应该在厨房照顾着雍莫离的饮食的青荇,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出现在了雍蓼萧的面前。
原本在雍蓼萧手中的黄色奏章如同棉絮一般的被风吹散,人却还是端坐在精致的木椅之上,仿佛刚刚听到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怎么回事?”声音不大不小,清冷的不在人世。
“回禀陛下,”青荇趴伏在地上,声音不敢存在丝毫的颤抖:“奴婢为十二殿下打点午膳的时候,想到十二殿下是否要在其他地方用膳,就去月羌九殿下处寻找十二殿下,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任何奴婢联系了暗卫,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从另一堆有些虚高的黄色堆中,拿起一份奏章,雍蓼萧静谧的心不在焉:“压下去,回安息。”
“遵命,陛下。”顺从的遵循着那个仿佛浮于九天之外的人的命令,青荇仿佛是捡回了一条命一般的规规矩矩的从房间中悄无声息的离开,就仿佛是在那场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的任务中一样。
关上浮雕着精致花纹的高门,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青荇瞬间便跌坐在台阶上,感受着密布的汗珠被冷风吹干的瞬间。在那样的威势下,青荇后怕的觉得,再来一次,恐怕她回忍不住,在出来之后,把自己埋进不见光日的阴影中间。
强撑着已经在宣告罢工的身体,青荇尽量的将自己拖了出去,去完成刚刚得到的命令。不甚高挑的身体,被太阳拖出来浓烈的化不开的斜影。
于是,这个本应该立马传的轰轰烈烈的消息,在青荇的打点,和有心人的帮助下,过来三天多,才重要被“其他人”所发现。其原因,还是因为这些在各国都极为“重要”的皇子、皇女们,在这一天都非常一致的,忘记了出席安息帝王离开明唐的送别仪式。虽然,前一天的晚宴上,也没有任何一个记得要去出席。
“走。”遥望着那庞大而庄重的车队在宽敞的大陆上缓缓前行着,一个身着黑色暗纹劲装的中年男子,骑在一匹通体黝黑的俊硕马匹之上,拉了拉手中的缰绳,全身却没有一丝人世间的生气。
在距离中年男子半匹马的距离后面,跟着的是一个身着青衣、面容姣好的少妇。那少妇独自骑在一匹不俗的高头大马之上,恭敬却格外谨慎的追随着那位男子,距离不曾有丝毫的远离或者靠近。
63.抓不乖的小孩儿回家
“馍馍,”酌未央找到正在同一堆文件做着惨烈斗争的雍莫离,看了一眼已经睡了过去的旻珂鱼,本来就是通红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出清晰的牙印:“我刚刚知道……安息帝王……在几天前,就……就已经返回安息了。”
本来正在埋头纸堆、奋笔疾书的雍莫离,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握着笔的手泛起清白的颜色,更加快速的动作起来:“其他人呢?”一定要在自己父皇过来抓人之前,把这堆该死的东西处理干净。一定,都是。
“其他人……哼,过来三天才知道有八个人失踪了,现在正在乱成一团的要找人。真是一场好戏,看得我喜不自禁啊。”酌未央笑的讽刺,手上尖长的假指甲,在木质的书桌上,划出清脆刺耳的声响:“我还从来不知道皇宫的保密措施有这么完善。说不定下一次那个什么什么帝王死了,还要等着人都臭了其他人还会觉得是鲍鱼的味道。”
“秦始皇是奇葩。”雍莫离手上不停,一心二用的同酌未央一同发泄着紧绷的情绪,难得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可以任意发泄却没有任何堵心的地方:“奇葩可是唯一,不唯一的就不是奇葩了。现在可没有秦始皇那么好的儿子。”
“儿子……不想要试试吗?”酌未央倒是很有效仿的想法,不过雍莫离没心情陪她一起疯,她也只好耸耸肩,难得担忧的看了一眼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的雍莫离:“好好歇歇吧。你可是牧师,要是倒了就没有免费的医师了。”
雍莫离摇了摇头,虽然不想陪酌未央一起疯,但是也没有去糟蹋酌未央这难得一见的怜悯心的想法。或许不告诉他们桓逆文即将到来的想法,还能让他们更轻松一些,顺便最好的还是可以减少一些不在计划内的工作量:“那边的人出来没?”
“还要等两个月吧。”提到那些人,本来还有些讽刺意味的酌未央,立马收敛了自己的放肆,浅淡的笑容美丽有如罂粟,端庄的姿态高雅仿佛彼岸,那一刹那的姿态,就如同西方的复仇女神,美艳的不可方物:“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们过来呢?这些天,我可是有好好的为他们准备礼物呢,虽然还没有最终完成,但是馍馍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忘记了我的功劳,想要就这么清汤寡水的让他们过来。”
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打了一个微微有些做作的寒颤,雍莫离想到的却是孔夫子诚不欺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么意思,这个小人是什么意思。
将头完全的埋进纸堆中,不再发言。雍莫离很配合的与正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酌未央,一站一座、一俯一仰,宛如金童玉女一般的成为了一个永恒的固定。虽然雍莫离现在的想法很现实,只是想要为了到时候的“惩罚”留下一条有可能存在的“退路”。
剩下来的几天仍旧是平静而忙碌的。每天的事情固定而充足,没有一丝可以休息的时间,也让他们没有了胡思乱想的可能。
当然,好消息也是有的,比如说,心思更加难测、一直都在“闭门疗伤”的桓逆文终于功德圆满,走出房门来接管城中的大事,让最近忙的恨不得一个变成十个,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的雍开元长长的舒了一大口气。略知雍蓼萧个性的雍开元,在有了空余时间之后,很有兄弟爱的抽出一点时间来帮雍莫离处理事物,争取在雍蓼萧到来之前,将雍莫离的劳动力给压榨到底。
“馍馍,馍馍……”时隔N天,终于在断了雍蓼萧的消息之后第一次得到了最新消息的酌未央,急急忙忙的跑到雍莫离的临时办公处——旻珂鱼所属别墅的小院子,焦急而又欣慰的看着那个终于做完了近段时间大量的工作,泡了杯茶,悠闲的晒着离别已久的日光浴的圣洁身影:“我刚刚才接到消息,说,说是,你父皇到了。”
“吧唧”白色缠枝的精致细胚瓷杯应声而落,清脆的“岁岁平安”与雍莫离那问都不问一声,直接站了起来,掉头就跑的落魄声影相映成辉:“未央,等会儿看到父皇,就……就说我生病了,暂不见客。”
看着雍莫离一瞬间就从圣洁变成了狼狈,酌未央眨巴了一下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看起来天真而无辜。她是不是好像忘记告诉雍莫离她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了?酌未央想了想,歪了歪有着长长的金发的脑袋,觉得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方式更适合她。于是,酌未央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向身后那个脸色有些不好的人乖巧的鞠了一个躬,就立马脚底抹油,向着雍莫离学习——开溜,将光溜溜的大道留在身后和那个人的眼中。
无视着酌未央闪人的不雅举动,大步向着雍莫离离开的方向走去。跟着酌未央大大方方的进来的黑衣中年男人,周身浮现着冷冽的气息,在走向屋子的步子中,却隐隐流露出一丝微微的迟疑和不自觉的温柔。
小东西,看你以后,还能往哪里跑。
跟着熟悉的气息,走到那个与另一间主屋门对门的客居,轻手打开实木的隔音门,带着奇异韵律的步伐逼近床上那卷成一团的白色大茧。
雍蓼萧在床的旁边坐下,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贴近“蚕宝宝”的耳朵,故意往耳廓中吹着湿热的气息:“莫离,父皇来抓不乖的小宝宝回家了。”轻轻的在小巧的耳廓上舔舐而过,干净而熟悉的气息,和那瞬间变得如同血红水晶一般晶莹透亮的耳朵,使雍蓼萧感到了无比的满意和满足。
“如果不乖的小孩儿誓同自己的朋友共进退呢?”虽然不起来,但那并不代表不能往里面在缩一缩。同样的,虽然不能阻止你来找我,却并不代表着我会如那些帝王所愿,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只为了保全那些他们并不需要的名声。
在不乖的小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有些吃痛的耳朵更加奋力的向里面躲去。雍蓼萧将手搭在柔软的大茧上,与四年前一般的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安息的帝王已经回到了安息,而不乖的小孩儿的男人却千里迢迢的找到了传承要塞。”看着明白在他的话的意思而僵硬的停在那里的小耳朵,雍蓼萧满意的在上面重重的亲了一口,手上轻拍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止。
64.爹爹要最喜欢我
“父皇……”从柔软蓬松的大茧中,钻出来一个咬着下唇的绿发少年,本来颜色浅淡的嘴唇,在他自己的蹂躏之下,变得通红欲滴,开开合合多次才重要张口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父皇,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都陪在莫离身边,陪着莫离胡闹。谢谢你一直帮助莫离处理莫离不会处理的事情,让不会看顾全局的莫离没有后顾之忧的捣蛋。谢谢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无条件的相信莫离,让莫离知道什么是幸福。如果可以,莫离想要允诺,永不分离。”直直的看着雍蓼萧,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人突然回过神来,原来,这个瘦瘦小小的少年并没有他的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幼小,相反,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
将上半身探出被子的雍莫离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身上,雍蓼萧可不管什么成不成熟,只知道这个一直都在被动接受的小家伙终于开始学着从自己的壳中伸了出来,积极的审视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在雍莫离的嘴角印下一个湿吻:“出了那几个皇宫,莫离可不能再喊父皇了。”
“爹爹。”雍莫离轻轻侧了一下自己头,从善如流的按照雍蓼萧的想法接了下去,虽然他说的不是雍蓼萧想要听到的。
“唔……”不知道是哪句话点燃了雍蓼萧的火,雍莫离刚刚被折腾出来一点血色的唇就被雍蓼萧摄取了进去。重重的吮吸,毫不留情的进入,以及坚定却温柔的翻转,让本来就带着青涩的雍莫离沉沦、沉浸、沉醉,一时间目眩神晕,只记得那种不陌生却让人生不出反抗能力的……深入。
用双臂牢牢的挂住雍蓼萧的脖子,雍莫离放任自己在雍蓼萧的身上瘫软无力,扔掉一切的警惕之心,连与他只有一个走道、两扇门之隔的旻珂鱼是否会听到也不去挂心。只要相信,相信父皇会处理好就可以了。
嘴角时不时的借着不大的空隙流下晶莹的银丝,细长的一路蜿蜒逶迤到精致的锁骨、纯白无垢的衣领。间或传出来呻吟带着酥骨的能力,仿佛高唱低和着在阐述着不满足,邀请更加深入的接触。那样嫣红的色泽,那样熟悉的形状,那样深沉的等待,让一向自诩定力强大的雍蓼萧也只能该败下风,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个已经完全沉浸在里面、不知外物的小东西,他就是这样拜倒在了他的牧师服下,想要在这朵奇异的牡丹花下死。
唇分,丝断。即使是狼狈的从那甜蜜的秘境中离开,雍蓼萧也是稳稳地、牢牢地抱着雍莫离的身子,任瘫软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放肆的流连着,而雍蓼萧自己则只能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冲动,尽量在雍莫离回复过来之前将这样的冲动压下来。
都知道,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的雍蓼萧本来就处于狼虎之年,更别说自从雍莫离进入乾元殿之后,雍蓼萧就再也没有碰过任何人,虽然现在雍蓼萧已经在修真了,但是,常年积攒下来的可不会因为修真而消失,只会更深的隐藏起来。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你情我愿,爱意正浓,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停下呢。
“爹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吻的失去神智的雍莫离已经有了不小的抗性,很快就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感受到身下那个直直的戳着他的棍状东西,很快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毕竟,前世雍莫离的年纪也不算小,虽然是个处,但不是个雏,手枪这种东西也不是没有打过,本来还有些担心雍蓼萧的真心的他,发现了雍蓼萧这种情况之后,反而安心了下来,毕竟嘛,本来就是男人根深蒂固的东西,要是没有性,那还有个什么爱啊:“要不要莫离帮你弄弄?”迷离的桃花眼中露出微微的迷惘,水波流转带着不可知的诱惑,手上却直接隔着长袍和亵裤握住了那个粗大炽热的东西,言语中,魅惑十足,配合着这身高贵圣洁的牧师套装,带着亵渎,让人想要不顾一切的撕碎那层最美好的。
“如莫离所愿。”面对这样露骨的邀请要是还推辞,那就不是个男人了。所以雍蓼萧很是从善如流的自动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分开衣摆,将那个东西原原本本的展现了雍莫离的面前。
好大。咕咚。看到了那个东西的雍莫离死命的咽了咽口水,这尺寸,他两辈子都遥不可及啊。幸好自己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是男人,不用把这个东西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在雍开元多番的阻止之下,没有得到酌未央关于这个方面的指导的雍莫离,很是美好的将那伙计想歪的地点,虽然还是被那尺寸伤到了男性自尊,但是还是自顾自的安慰了自己一番。
将带着些微颤抖的手放到那粗大炽热的东西上面,几乎是勉勉强强一手才能握着东西,带着强势的脉动,让雍莫离本来就嫣红的面颊,不可自已的鲜艳如血。
上、下、滑、捋,偶然蹭过前面的铃口,带来雍蓼萧粗重的喘息。雍蓼萧大力的配合,让雍莫离有些站不住脚。
作为帝王必然是会修习一些椒房秘术的,而持久力自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点。而不清楚这个方面的雍莫离就吃了一个大亏,弄了半天,自己都已经手酸腿麻、腰酸背痛,雍蓼萧却还不曾发泄出来。
敏感的发现雍莫离的不对劲的雍蓼萧,用自己的手包裹住雍莫离的小手,更加用来的打着手枪。每当一想到这个手是属于小东西的时候,雍蓼萧就忍不住更加疯狂。
“爹爹……”瘪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那个无不透露出畅快一词的男人,雍莫离看着雍蓼萧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着被最后的爆发时溅到他手上和身上的白、浊,动作温柔的仿佛是在触碰最为娇嫩的水豆腐,带着可以让所有人妒忌的温柔:“莫离最喜欢爹爹了,所以爹爹也要最喜欢莫离才可以。”
“爹爹一直最喜欢莫离。”将擦拭过雍莫离身上的白、浊的手帕小小心心、规规矩矩的叠成小方块,在雍莫离怒视的视线下,将手帕贴身放置,然后牵过雍莫离无力的垂在两侧的手,细细的揉捏着:“莫离的手好点了没?是不是还很酸?爹爹来给你揉揉,以后莫离多做几次就好了。”
还要多做几次?!他是打过不少次手枪,但那并不代表他喜欢这个啊。重新感受一下酸胀严重的双手,雍莫离深深反省,他现在后悔了,所以,他可不可以收回前面对父皇说过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