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人影一晃,红莲回头看了一眼,笑笑。
感觉到红莲又通过他的颈动脉注入毒液,乔振刚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後就在毒液的作用下安静下来。觉察到身体下有些异样,他睁开因忍耐痛楚而紧闭的眼,正对上一双没有眼白的暗红色瞳仁。
黑清看着乔振刚没有神采的双眼,有些不悦红莲将他的神智完全迷失。他喜欢这男人有力的反抗。
“忍一下。”黑清轻声说道,也不管乔振刚能不能反应。
“唔!啊啊!”清过於巨大的性器慢慢挤开乔振刚的蜜薛,而他的後面,红莲仍在抽动。乔振刚从喉咙里发出惨叫,突然一口咬住黑清的肩膀。
“呜!”黑清闷哼一声,用力把自己埋进乔振刚体内,同一时间,鲜血由乔振刚齿间流出。
“清,你挤到我了!”红莲暧昧的哼道。黑清的进入让乔振刚体内的空间变得狭小。而始人类的器官对蛇族的性器来说本来就尺寸不和,太小了。
“你可以出去。”黑清冷冰冰地说。握住乔振刚的臀开始冲刺。
“不要!难得有机会清为我服务,我怎麽可以放弃!”黑清的□隔着一层薄薄地粘膜摩擦、挤压着红莲的性器,让他爽得飘飘欲仙。
“那你还在磨蹭什麽?”黑清不耐的催促。红莲心领神会,扭腰配合他的频率冲刺。
同时感觉到体内有两股力量在冲撞,乔振刚承受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喘息。
“哟,这家夥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啊?我在他身上耕耘了这麽久光听到没水准的叫声了。清你一来他就叫得这麽媚,还是你厉害啊!”红莲不知是佩服还是羡慕的说道,心有不甘地扯过乔振刚狠狠吻他。乔振刚扭着脖子姿势难受,抗拒着他。红莲生气发狠吻他到缺氧才放开。
黑清只专心享受他的,并不管他们。
红莲眯着眼睛,越过乔振刚的肩头俯视着黑清冰雪一般的脸,虽然是深陷在欲望之中,但在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的痕迹,还是那样的冰清出尘。红莲翘起嘴角媚媚地笑,“清,这样子真像是在和你做爱!”
黑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扣紧乔振刚紧翘的臀下半身更用力的耸动,撞得他几乎不能呼吸,眼泪扑簌簌掉个不停。
乔振刚无力的瘫在红莲怀中,双腿挂在黑清臂弯里,就这样大敞着身体任由两个男人在他体内银糜的蠕动。有时两人回齐头并进,顶得他几乎灵魂出窍;有时又很默契的一前一後冲刺,一点喘息时间都不给他,让他狂乱的尖叫、哭泣,这时红莲总会伸舌过来,舔去他脸上的泪水。
乔振刚的腹中被黑清和红莲撞得疼痛难忍,但在这种让人发狂的煎熬中,却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在慢慢滋生,像在黑夜里悄悄钻破土壤的嫩芽,等发觉时,这种感觉已经比疼痛更牢固的占据了他的身体。
情浓之时,黑清和红莲在乔振刚上方接吻。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美人颈项纠缠,脸面撕磨,红唇吮吸着粉舌,银唌由他们的唇角流淌滑落在雪白的粉颈上。乔振刚呆滞的看着这香艳而银糜的一幕,下腹部一阵燥热,毫无预兆地达到了高朝。
关掉花洒,乔振刚抬起修长的大腿迈出浴缸,赤脚站在湿漉漉地瓷砖地板上,抽过毛巾慢慢地擦干身体。擦到一半,他俯身冲着马桶一阵猛吐,肩不停的抽搐。
按下开关冲水,用毛巾擦了擦嘴角,他面无表情的继续清理身体。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因此动作和反应都有点迟缓。
他用手中的毛巾擦掉雾在镜子上的水汽,呆呆地看着镜中的影像;湿湿地黑发紧紧贴在额头上,脸颊红通通地,眼中泛着湿润的水汽,看着熟悉,感觉却陌生,似自己又非自己。
黑清慢慢贴上乔振刚宽阔的背,透过镜子悄悄观察着这个男人。眼波流转,面泛桃花,这男人被性爱彻底滋润後正展现出一种妖娆的风情;像拒霜花,越被风霜摧残就开得越娇艳。清不知道其它的始人类是不是也是这样,还只是这男人体质特别。
有时候想想,这男人很像《聊斋》里的妖,要靠吸取男人的精血才能幻化出美丽的姿态。
(14)
视线在镜中和乔振刚孩子般茫然的眼神交汇,性欲就这样被轻易的撩拨起来。
“趴到墙上去,双手撑墙,脚分开。”黑清哑着嗓子命令道。他觉得他这辈子还从没有像此刻渴望这个男人一样渴望过一个人。
乔振刚顺从的照办。黑清甚至还考虑若他表现出一丝反抗就把他按倒在浴缸上直接用强。
“深呼吸,然後吐气,不要吐太快。”黑清贴在乔振刚耳後说。他快要爆炸,虽然他的血液是冷的,但他可以体会人类常说的“热血沸腾”的意思。
经过这次和红莲还有黑清的交合,乔振刚知道按照他们的话去做能让他的身体所受到的伤害减轻到最小。他竭力令自己放松。
感觉到有两股力量由不同的入口同时想他体内推进,乔振刚闷哼一声,腿一软,向前栽倒。黑清见状,伸手捞住他的腰,把他往後压,那两个东西进的更深。
乔振刚虽然意识混沌,却也感觉到不对。
“不、不……”他扭动臀部挣扎。
“别怕,是我。”黑清安抚他的同时,更用力的挺进。
“不行,不可以!”乔振刚难受的嘶哑着喉咙尖叫。
“唔!”黑清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红艳的唇,狼狈的狭制住乔振刚。这男人要把他逼疯!本想好好对他,现在他忍不下去了!
雪白的身子猛然膨胀,眨眼间便化成一条一人多粗,身上覆盖着泛着寒光的墨玉般巨大鳞片的巨蛇──他的真身!
在变身之前,黑清往乔振刚体内注入毒液。他曾经以蛇身和乔振刚交合过一次,但那是在乔振刚意识全无的情况下。所以为了防止类似“许仙”那种乌龙的发生,他将乔振刚完全迷醉。
随着黑清形态的改变,紧紧插入乔振刚体内的两根性器也随之膨大数倍,包裹着它们的脆弱器官瞬间就被撕裂。
乔振刚痛得狂叫,身体剧烈抽搐,黑清的毒液只能令他的大脑对外界的刺激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却不能消除疼痛。
身体从内部破裂的巨痛撕扯着乔振刚体内的每一根神经,他发疯似的以头猛撞墙壁,似乎这样做就能减轻所受的痛苦,若不是黑清及时将他拉离,他非得把自己撞晕不可。但黑清这个善意的举动并未给乔振刚带来任何好处,只听他发出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足尖已经离地!原来,黑清竟在不经意间将他给挑了起来,现在乔振刚就等於是挂在了这两根像木桩子一样深深打进他身体内部的肉刃上,一百五十六斤的体重全部作用於这两个活塞,结果当然可想而知,高大的身子一阵痉挛後,乔振刚和蛇身之间已紧贴到插不进一张薄纸。
蛇性器粗大的跟部完全没入乔振刚体内,进一步扩大了入口处的裂伤,人类温暖的血液经由蛇类冰冷的躯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流淌,像没关严的水笼头,很快在浴室的瓷砖地上汇聚成一个血泊。
乔振刚在惨叫之後就重重垂下了头,瘫软的身子看起来了无生气,他左腿的伤处又开始流血,血液从垂下的足尖“滴答、滴答“的淌落,像个受难者。
黑清已经注意到乔振刚的状态,为了避免无可挽回的情况出现,他往这个男人身体里注入更为强劲的毒液。乔振刚在毒液抵达心脏的瞬间睁开双眼,苏醒後的他脸上的表情仍很痛苦,无力垂挂在身侧的双手弯起,像要保护什麽似的紧紧抱住了肚子。
黑清趁机缠住他,巨大的蛇身翻转,乔振刚由被背後进入的姿态,转为张开双腿,骑在蛇身上的模样。这个姿势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的痛苦,但至少可以让他借着撑着蛇身上的双手来分担体重,减轻腰部的压力。
在毒液效用完全发挥的现在,乔振刚双腿间的流血状况已经被控制,仅有落红状的点点血迹染在蛇身上。黑清估计只要避免过於粗暴的动作,这男人的伤势不会像上次那样严重到危及性命。他试着移动。男人在颤抖了一下後,双腿用力的夹住了蛇身,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男人脸上的神情有点异样,黑清颇惊讶,小心的凑近观察。男人原本失血苍白的脸颊浮起一抹病态的嫣红,双目紧闭,剑眉紧锁像在忍耐什麽,但让他难耐的却又不是疼痛。从他微开的口中流泻出来的吟哦带着某中撩人的气息。
愉悦脱胎自疼痛中。坚强的男人已然动情。
似觉查到黑清的靠近,他睁开双眼,没有焦距的“凝视“着眼前的巨大蛇头。黑清後退一点;这个男人有一双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睛。
黑清觉得他不必再踌躇下去。
卷住男人强健的身体,将他高高提起,拔出紧紧塞在他前面蜜薛和後面菊穴的两根硕大性器,然後猛得下压,同时性器配合的往前一撞,重重没入他体内。
“呃!”乔振刚被撞得一口气差点回不来,随之而来没有间断的冲撞让他放开嗓子尖叫。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有力更深,疼痛像黑夜没有尽头,愉悦盛开不凋,让他生不如死,像一叶孤舟挣扎於痛苦的浪尖,倾覆在快感的谷底;他想要逃离这种痛苦,却又渴望被赋予更多,只得狂乱的扭动腰部,任这种无法言语的感觉煎熬他的灵魂。
当黑清终於在乔振刚体射经时,乔振刚早承受不住数次高朝给身体带来的冲击而昏倒。
高朝之後的黑清有点意犹未尽;蛇类的生殖器上有两个生殖器管,和雌蛇交配时只用其中一个,生殖器管中包含着软骨,顶端有特殊的倒钩,防止交配中雌蛇逃离。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同时使用两个生殖器管和床伴交欢,其中果然滋味妙不可言。但时间不允许他再贪慕这具身体。将性器恋恋不舍地从男人体内抽出,他留在他体内的经验从没来得及闭合的两个穴口泄出,黑清有点嫌恶的看着。突然轻轻卷住男人的身体,把他竖直,尾部缠住他鼓胀的腹部,一勒;男人微微抽搐了一下,却未醒,透明的蛇类经验通过他双腿间的两个穴口被挤出,蜿蜒顺着修长的大腿滑淌。
(15)
最後,乔振刚是被黑清抱出浴室的。等在床上的红莲一见着乔振刚就要往他身上爬,但被黑清制止。
“为什麽不行?你和他不是才乐过?”红莲不满,在乔振刚身上蹭啊蹭,蠢蠢欲动地舔他的脸。
“再做,他会崩溃。”黑清无视红莲,拉起床单盖住力竭沈睡的男人。
“他的身体不是已经适应我们了吗?”红莲不死心。
“我指的是他的精神。”黑清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耐烦的看看乔振刚带着苦闷表情的睡脸,简洁的道:“他有问题。我不想要一个‘充气娃娃’。”
红莲了然。以指头挑开乔振刚额头的碎发,红莲怜悯的看着他,微笑着咕哝:“可怜的家夥。”
他们可以锻炼他的身体,却无法影响他的精神。“精神”这东西似乎是傻瓜猴子们从树上下地之後给自己找的最大麻烦,让他们更加的愚蠢无用!一想到这些红莲就要笑。
动着坏心思,红莲扭着柔软的身体黏上黑清,修长光洁的双臂搭在他肩头,妖妖地笑的妩媚。黑清看着他,不动也不语,似在等待他进一步的举动。
红莲大胆的贴紧黑清,身体以奇妙的频率扭动,露骨的勾引他,柔柔地央求道:“清,他不行,我们来玩好吗?”
清以一贯没有情绪的暗红色眼看着红莲娇艳的脸庞,视线扫过他鲜艳的唇。单手贴上他平滑的腹部,猛然成爪,五指深深刺入腹肌,再收拢,手中已多了一块血淋淋地肉。
“清,你……”红莲扭曲着面孔,按住血流如注地腹部,生生被挖下一块血肉,痛得他冷汗直流。
揪住红莲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黑清将握着肉块的手伸到他眼前;血滴从他指缝一滴滴落下,滴在他惨白的面孔上。“记住,不要试图挑战我。”五指松开,血肉模糊的肉团落在红莲身前的床单上,发出沈闷的声音。
“还有,明晚之前不准碰他!”黑清整衣离去,边走边命令,抬头也不回。“他”指的当然是乔振刚。
红莲跪在床上,死死盯着黑清的背影,艳红的血从他捂在腹部的手的指缝汩汩往外流,把白色的床单染成悚目的腥红。血珠从光洁如玉的脸颊滚落,他突然笑起来,嘴角慢慢裂开,一直裂到耳边,腥红分叉的舌在锯齿般的齿间撩动。
“清,我真是爱死你这种命令式的口吻了!”红莲让人毛骨悚然的笑着,凄厉的声音宛如从牙缝中挤出。放开伤口,血液流淌,用鲜红的手抓起黑清扔下的肉,送到嘴边,一口口吃下去。
啪嗒、啪嗒。
乔振刚被某种声音吵醒,时间大概是午後,阳光斜斜地从西边的窗户透入。室内的空气有点闷热,乔振刚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
趿着拖鞋走出房间,房间外连着的就是客厅。初夏午後静谧的客厅,灰尘懒洋洋地漂浮在.懒的空气中。客厅靠墙角的沙发上坐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单薄的肩膀露在红色调背心外,正在摆弄着一把枪和一把短刀,吵醒乔振刚的声响正是他摆弄手枪时发出的。
抬头看见靠在门框上望着他的乔振刚,少年就像是偷窥父母秘密被抓住的小孩子,慌慌张张地把枪和刀在前面的茶几上放好,手足无措的站起,却又对乔振刚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大概是求饶吧。
乔振刚慢慢踱过去,一手插在裤袋里,弯腰,从茶几上抓起那把枪,枪把上暖暖地还带着少年的体温,都说孩子的体温比较高,可能是真的,乔振刚自己握着枪时,手心总是冰冷的。
把枪在手里掂了掂,乔振刚问他:“喜欢枪还是刀?”
少年露出难为情的神色,挠了挠头,对乔振刚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就是不知该选哪个好,刚哥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说完信任的望着乔振刚。少年有一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眼底似乎还有破水透入的阳光。
迎着少年明亮的目光,乔振刚笑起来,把枪放进少年手里,“用它吧。”
少年狐疑的接过,猛然领悟过来,惊喜又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刚哥你是要把这把枪送给我?”
乔振刚看着少年几乎要冒出星星来的双眼,很想坏心的打击他一下,让他像小动物般沮丧的垮下双肩,但终究是不忍心,笑着点了点头。和刀相比,枪在保证使用者的安全方面有绝对的优势,这是乔振刚选择枪弃刀的原因。
“刚哥你真好!”少年欣喜若狂地跃起,有那麽一刹那,乔振刚以为他会扑过来拥抱他。
少年雀跃、欢跳,不住的亲吻手中的枪,快乐的程度像天真的孩子得到新奇的玩具。宽松的背心被风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露在牛仔裤头外,白色的内裤边;乔振刚微微移开视线。
客厅里好象要比房间的温度来得高,乔振刚背後一阵阵发热,汗也流的多。
细软的头发滑落到少年柔嫩的脸颊上,乔振刚伸出手指夹住一缕,轻轻捻磨,干燥的发在指腹间发出沙沙的声响,“你的头发长了。”
“我明天就去剪。”少年低头玩弄着手枪。
“不,别剪,这样……很好……”
(16)
这样……很好……
乔振刚缓缓睁开眼睛,指间依稀还残留有少年清爽的发香;一颗昨夜来不及落下的泪,在此刻滑出眼角,濡湿了鬓角。
房子里静悄悄地,像死墓又像是被这世界遗忘般沈寂。乔振刚用心听了许久,确定那两个蛇族不在屋里,这对经历过悲惨一夜的他来说,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因为有前车之鉴,他不能确定这次他睡了多久,上次是十五天,这次会是二十天还是三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