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知道。”一个涎着脸的年轻女音,“老大还不是怕我碰他们,把他们弄醒了呗,我不玩,摸摸还不行么?在这憋了三天,我那水当当的悠儿,还不想死我了,拿他们解解馋。”
话语中充满淫邪的声音,“别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好的货色,这脸蛋,这皮肤,这身段,娘地,这女人什么来路,竟然带着这高档的爷。”
“别摸了,一会老大来,看见又要骂你。”
摸?那该死的人在摸谁?
脑海里出现一幅图画,一个猥琐的女子,正用那恶心的手游走在我的灵萧身上,一边淌着口水,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我,快要忍不下去了。
“大头,你在干什么?我叫你把人关起来,头辈子没玩过男人吗?”一道威严的声音在门口闪现。
“老,老大!”噤若寒蝉的声音中还带着哆嗦,显然对那所谓的老大非常惧怕的。
“我让你来守门的,不是让你来玩男人的,给我看好,若是再被我发现你动手动脚,我剁了你的爪子。”警告声响起,那淫荡的女子连声应答,唯唯诺诺。
“叫你干什么有用?连清个场都能让个毛孩子跑了,眼里除了男人还有什么?”声音越发的凌厉。
“那孩子是个意外,谁知道他那么滑溜,开始顺从,趁人不注意就跑了,不过老大放心,我已经给了他一刀,看着那小子掉进湍急的河水里,那屁大的毛孩子,就算不淹死,我那一刀也能让他死在野外被狼叼去。”小声的争辩,还能听到不服气的意思。
“你还好意思提?若是被他跑了,报告官府,我们这里所有的安排都要功亏一篑你知道吗?”被她的反驳激的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能听见这老大鼻子里喷出的粗气了。
“这不各处都被人守着么,那小子就算不死,也没机会上官府,地府还差不多。”显然这家伙不懂得讨好老大,连声的顶撞直接换来了一个清脆的耳光。
“从现在起,你给我小心的守在这里,再有半分差池,别说不顾姐妹情分,这几个人,关系着我们未来飞黄腾达,知道吗?”
“老大,我会看着她的,不让她在犯任何错误,您放心,放心。”先前的中年女子,连声的保证。
“看好你的妹妹,再有什么事,我直接劈了她,我去迎接主人,你们两个好好的守着这里。”
“是,是,是,是。”
点头哈腰中,一双脚步声渐渐远去。。。。
良久。。。
“叫你别惹老大,上次那孩子的事还没完呢,小心她一个不高兴,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姐姐低声责怪自己的妹妹。
“看她那德行,不过是仗着资格老,喊她一声老大,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和她翻脸了。”哼哼唧唧着强横的话,只是气势,早被那一巴掌打到了天边。
“小声点。”姐姐低声警告着妹妹,“你也是,叫你别碰那个孩子,一个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非要过过手瘾什么的,现在人跑了,落人口实,你最好希望那孩子就这么死在山里,不然,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姐,你真不懂,那孩子初看之下,真是漂亮,青嫩的嗓音,尚未发育的柔软身体,嫩鸽半的小胸膛,那种无法反抗中的呻吟,打心底引人凌虐的欲望,你以为发育了的男子能行房事才好玩?你可完全错了,看那种娇花嫩蕊在风中赤裸着颤抖,心里的满足感,比在床上征服一个男子来的快乐的多。”管制自己的人走了,她又开始肆无忌惮了。
“还想呢?就是那个你口的嫩鸽花蕊,趁你玩的正开心时捅你一刀,若不是你皮糙肉厚闪的快,你以为就仅仅是在胸上划一个口子?”
“那小子不识抬举,本来还是带回去养大了,多玩几年的,居然敢对老娘动刀子,不过,有爪子的小猫,玩起来才够味,还死犟,给了他一刀,居然不求饶,还跳了河。”声音中还能听出浓烈的惋惜声。
“好了,别多话了,把人弄进去。”
“好,好,好。”身边的柴草堆一沉,两个人已经被丢在了我的身边。
“砰!”木门被猛的关上,传来粗重镇链缠绕的声音。
“姐姐,他们被下了迷药,还有多少时间醒转?”两人无聊的交谈声顺着门缝传入。
“最少一日吧,老大应该应经将信鸽放出,一日后,主人就该来了,我们可不能有丁点差池。”
“都中了药还捆上了,怕什么,我去拿饭,顺便偷两瓶酒来,刚才我看过了,这里的酒窖里藏着不少酒,晚上这么冷,没点酒怎么过。”拍拍屁股起身。
“还是别喝酒了,万一被老大知道。”那姐姐显然有些担忧,出声反对。
“怕什么,她都去迎接主人了,其他人都在外围防守呢,明天收获拿钱,我们就发财了,还跟着这个什么狗屁老大不成?这么冷的夜,偏偏将苦差事交给我们,我看她就是存心的。”
“那你小心些,晚上我来守夜。”不无担心的声音,实在拿这个妹妹没有任何办法。
沉重的脚步渐渐远离,门外无声。
我悄悄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的环顾四周。
老旧的屋顶,横梁上挂着不少蜘蛛网,厚重的积灰,不大的房间,几片木头简单的钉成,顺着缝隙灌进几丝冷风,吹着对面墙上破损的窗户纸扑啦啦的响,角落里成捆的木柴上还带着几分湿意,应该是才劈下来不久。
这屋子,应该和外面的酒肆一样,是属于一户并不富有的农家所有,只是这户人家的命运,从那对姐妹交谈的只字片语中已经能判断出一二。
这群人,什么身份?抓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从她们的话中,能够很清晰的判明几点,一,他们为我们而来,并非所谓的劫财。二,他们有很完美的组织和信息渠道,虽然这些收下垃圾了些。三,他们没要我们的命,那所谋求的,应该是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