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老板皮肤也白,胸大不大,腰细不细,做爱的时候衣服都穿著没摸到看到呢,这实在太可惜了!
去!他在想什麽!赶紧把老板赶出脑袋,他的人生不能在刚开始的时候就被毁灭掉!
陆管之摸摸肚子有点饿,干了那麽久苦力,连晚饭都没吃当然会饿,起身想回租的房子,最後留恋地往公司方向望上一眼,竟然看到老板又穿得西装笔挺人模人样地走出来,也没开车,不知道要去哪儿。
他鬼使神差地躲在边上一棵树上,看老板走了有些远了才暗暗跟上。
曾欢走著走著走进了个阴暗的小巷,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隐隐约约的几个路灯都亮了起来,只是小巷子破烂不堪,连路灯都年久失修,最後都不再闪烁了。
奇怪,老板没事到这种地方来做什麽?陆管之不动声色地在後面悄悄跟著,只见曾欢点了一根眼,姿势撩人地依著墙,抽了起来。
烟头忽明忽暗,一只烟抽完後,小巷另外一头走过来三个男人,夜色中看不清楚面貌,但看著身形都很高大,老板虽然也不是瘦弱的人,但一比,就差远了。
“我依约来了,把你们说的那个东西交出来。”曾欢把烟掐灭,沈声说道。
“不要著急嘛,既然来了,不如陪哥们儿好好玩玩,我特地找了几个好兄弟陪你一起玩,怎麽样?够意思吧?”男人淫笑起来,伸出咸猪手想摸曾欢的脸。
曾欢一记手刀把猥琐男的手险些打穿,那人愤怒骂道:“别不识抬举,明明就是个欠男人操的浪货,装什麽矜持?今天非把你干到哭爹喊娘不可,兄弟们,把这贱货给制住!”
打手们上前制住曾欢,把他手往後反剪,曾欢双拳难敌四手,最後被膝盖撞了下胃部,痛苦地蜷缩起来。
“呵呵,原来曾老板喜欢被男人强奸啊,可惜我没这嗜好,这种事情还是要你情我愿才痛快嘛,没关系我有日本进口的小药丸,保管你吃一粒,就欲仙欲死求哥哥们好好的操你了。”那男人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就往强迫往曾欢嘴里塞。
陆管之哪里还忍得住,猛吼一声冲进去救人,他体格健壮,能打能抗,对著领头的猥琐男就一阵拳打脚踢,死命的打。
两个手下也顾不了软在一边的曾欢,帮著老大跟陆管之对打,陆管之只觉得到处中暗箭,可奇怪的是热血冲动之下,像是穿了金锺罩铁布衫,怎麽被打多不觉得疼,只想把欺负老板的臭男人们往死里揍。
三人打成一团,突然一道强光闪过,警车鸣笛停下,跳出四个警察用强力探照灯照著他们说:“都住手!跟我们回警局!”
陆管之鼻青眼肿,三个猪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从人堆中爬了出来,感觉自己还占了便宜,想去扶倒在地上的曾欢,一个女警已经抢先把他扶了起来。
“林sir,不关这人的事,他是路见不平……嗯……拔刀相助……”曾欢喘著气,脸颊发烫,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
“曾先生,照例你们也要跟我回警局做笔录的,这群小混混,勒索,故意伤人的罪都跑不了,有你们的口供就能提起公诉了。”
曾欢为难得摇头说:“嗯……我……他们喂我吃了不知道……什麽药……我要先……嗯去医院……让我保镖送我去医院……明天……嗯好了我再去……”
林sir看他真的不太对的样子,问要不要他们开警车送他去医院。
曾欢还是摇头,说有保镖扶著就够了。
警察带著三个混混走了,警笛声越来越远,曾欢才支持不住,啪一下倒在了陆管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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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贺文:骗个保镖来暖床6
陆管之毕竟是运动员出身,臂力一流,一路下来大汗淋漓,也算是成功把人扛上了他租的房子,一口气跑上四楼,心想下回一定要租个一搂的房子。
把人轻轻放边上,摸钥匙开门,再半扶半抱得把曾欢放倒到他的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陆管之擦擦脑袋上的汗,看老板脸红的不像样子,担心地说:“老板真的不用去医院麽?我给你倒杯凉水吧?”
曾欢躺倒在床上,终於放松了下来。可是人一放松,体内叫嚣的欲`望几乎冲破牢笼,他热的不得了也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那混蛋给自己吃了什麽药,前面早挺立了不说,後面痒的要死,要不是还存在一丝清明,他在脱了裤子自己抠穴缓解这种瘙痒了。
那麽丢脸的事情让他怎麽去医院?眼前的大个子虽然是个好解药,可自己都把他开除了,再干到一起,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麽?
曾欢难受的要死,乘著陆管之出去倒水,反反复复隔著裤子用屁股蹭床单,发出好听的诱人的轻哼声。
千万不能脱裤子,这药说不定过几个小时就好了,没有什麽忍不了的。
“老板你怎麽难受成这样?他们究竟给你吃了什麽?你那麽热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吧。”倒水回来的陆管之看曾欢不安地在扭动,脸红成那样比今天下午还要诱人的样子,心里隐隐约约意识到他是吃了什麽药。
老板这样太辛苦了,现在找女人肯定来不及,不如自己帮他撸出来吧?“正直的,不想乘人之危的大个子,本著助人为乐的心态,帮可怜的曾欢宽衣解带。
不像下午只能看到漂亮的屁股,露出精壮上身,没有多余一丝赘肉的老板,身体意外地漂亮的不可思议。
当然没他壮了,一看就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但曾欢皮肤白,现在被春药弄得发了痴,全身的皮肤呈现魅惑的粉红,两颗深红的乳`头微微挺立,咖啡色的乳晕又大又圆,陆管之觉得自己渴极了,把他脱光後取过为老板倒的水,一仰头都倒进了自己嘴里。
曾欢只要被他一碰就疼的不得了,可疼痛过後,每寸肌肤都起了战栗的爽快。他此时头脑已经不清楚了,口干舌燥到要烧起来,见陆管之喝了水,吞咽的时候性`感的喉结上下摆动,嘴角还溢出了一些,像是渴到要蒸发掉,半坐起身子来抱住他的脖子,凑上了嘴,去舔他嘴角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