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乐一听,急了:“那怎么办?”
“只能生下来。”陆捷安笃定的说,接着才又解释道:“等孩子生长完成,虽然不知道他会怎么生,但剖腹产我还是有把握保证父子平安的。”
“可是……”陈乐乐听了有些丧气,视线看向里间病床上的肖善迁,然后才转回头看向陆捷安说:“可是善迁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陆捷安沉默了下,开口:“由我去说吧。”
……
“我不知道陆捷安当初和善迁说了什么,最后善迁决定生下悄悄。”陈乐乐不急不缓的说着。
只是她的话让她身边的姜林唤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就是了,原来他的这个儿子,还是眼前这个人帮他留下来的。
陈乐乐瞥了眼姜林唤那不是滋味的表情,嘴角勾起一弧带着凉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我有没有过告诉过你,陆捷安曾今试图追求过善迁?只差那么一点,他们就真的结合了。”
听到陈乐乐这话,姜林唤瞳孔紧紧一缩,猛的转过头,眼底泛起一丝血色,厉声喝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动过善迁?”
眼瞧着姜林唤因为她的这话而又暴走的趋势,陈乐乐淡淡的说道:“这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你确定你要听?”
姜林唤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放在双膝上的拳头紧了又紧,然后才哑着嗓子说道:“你说,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要知道!”
他的这话才让陈乐乐看着他的视线缓和了几分,接着继续把她知道的情况继续诉说着。
……
在决定要剩下悄悄之后,肖善迁就搬离了原来的房子,居住到了陆捷安名下的一栋房子里,在那里有着许多的医疗设备,能时时刻刻方便肖善迁的检查。
就在肖善迁住进来的半个月后,陆捷安就发现肖善迁的身体情况有些不对了,但当时并没有太多的发现。
在两个月后的一天里,陆捷安去叫肖善迁起来吃早饭时却看到肖善迁整个人都蜷缩在被窝里,喘息急促,面色通红,如同中了某些药物一般。
“善迁?你怎么了?”掀开被子的陆捷安看着肖善迁那模样,整颗心脏都提了起来,脑子里更是快速转着他昨晚是不是给肖善迁吃错了什么东西。
“滚……滚开!不要过来!”喘息着的肖善迁抗拒着陆捷安的接近,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阿唤……阿唤、抱我……呃……”
眼瞧着肖善迁的情况越来越不对,陆捷安也不理会肖善迁的抗拒,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快步的往屋子里专门准备的检查室快步走去。
半个小时后肖善迁的情况才有所减缓,而那时的肖善迁已经昏睡了过去,而看着电脑上得到的结论,陆捷安的眉头紧紧皱着,对于得出的结论,他只觉得事情见了鬼的难搞。
这问题陆捷安直接找来了陈乐乐,把肖善迁的情况告诉了她。
“你是说善迁越往后面就越渴求姜林唤?”陈乐乐脸色有些难看,“别人不行么?”
陆捷安又调出一份检查报告:“还不清楚。”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陈乐乐烦躁的嘟囔着。
这事之后陈乐乐也不放心的住了进来,有着情况,她是真不放心肖善迁和陆捷安单独住一块儿。
然而随着怀孕的时间越久,肖善迁对于□□的渴求就越严重,而他们又发现这是特定的,肖善迁只需要姜林唤的气息。
……
这时候姜林唤打断了陈乐乐的话,问:“你们怎么知道?”
陈乐乐的脸上那如刚才一样的笑容,让姜林唤脸色一黑:“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陆捷安他做了什么!?”
陈乐乐和姜林唤逼人的视线对望着,然后才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善迁怀孕的时间越久,对□□的渴求就越严重,那种仿佛把他逼疯的渴望让我们不得不尝试。”
“所以你就让陆捷安和小迁他……??!”听到陈乐乐这话,肖善迁目呲欲裂。
说着姜林唤就想起身往里冲,要知道现在里面可就只有陆婕安和肖善迁呆在一起。
见姜林唤整个人都狂暴了,陈乐乐不敢再留半句,连忙把人拉住了,“你听我把话说完,他们没有发生什么,也不会发生什么,肖善迁的为人他还不相信么。”
这才让姜林唤稍稍定了下来,但脸色却没有好多少,他转过视线盯着陈乐乐,想要听她接下来要怎么说。
陈乐乐瞧着姜林唤那模样,也不再故意气他,直接把他们当初的猜想说了出来:“当时善迁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需要另一位爸爸的滋养,所以才会让善迁所处于渴求的状态,而当年和姜林唤分开的他哪里有另一半,所以就只能自己熬着,比起女人怀孕,善迁的负担更重。”
一旁姜林唤听着陈乐乐的话,心脏一钝一钝的抽疼着,他知道以男子之身怀孕会受苦,却哪只受到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女人怀胎十月就已经很辛苦了,但也没有陈乐乐说的这个情况。
仿佛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陈乐乐继续说道:“当时你们的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我能看得出来善迁很伤心,但明明是那么让他伤心的人,却让他无比的渴求想念,你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折磨么?拒绝一切男人,却只想要你,如果他能接受别的男人,善迁或许就不会那么辛苦了……那种双重折磨让善迁都快疯了。”
姜林唤听着陈乐乐在耳边的话,这些话如同梦魇,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时而狰狞、时而痛苦、时而哀伤,最后只见姜林唤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头发,狠命的扯着,似乎这样才能发泄掉那让他窒息的感觉。
陈乐乐看着姜林唤那快崩溃的样子,叹了口气的继续说道:“那几个月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了,悄悄是剖腹产,但生下来却比一般的小孩子要瘦弱得多,更别说几次差点断气,而等悄悄生出来,善迁却得了抑郁症,我们花费了一年的时间,加上悄悄的活泼可爱,才让善迁渐渐恢复。”
姜林唤听完,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椅子上,从他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声音。
陈乐乐听到身边的这男人哭了,那压抑的呜咽声,让她也不禁扭开了头。
过了许久,姜林唤才抬起了头,眼里的通红和难看的脸色表示着这男人此时糟糕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