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悦凝神内视了一下,果然如此,正想问他要更多的药丸,玄霄子却是审视着苏悦悦,突然问她道:“若是贫道猜测没错,你的神魂应该是与躯体完全不相容,才会如此!”
啊?!
苏悦悦僵在脸上,心里却是一下全炸了...神魂与躯体完全不相容...莫非他真是得道的高道士,竟真的看穿了她,连她是穿越的都看出来了...
卧槽!卧槽!!
这可以说是夺舍了啊,妖怪加夺舍,这高道不会想立马收了她吧...
“哦,嗯,呵呵...呵呵...”苏悦悦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讪讪干笑着,而常淳在那边看到苏悦悦反应那么古怪早坐到了她身边问她:“怎么了小悦悦,这臭道士他把你怎么了...”
苏悦悦瞧着常淳好像想撸起袖子干架的样子,连忙拦阻他,玄霄子这时却又道:“贫道猜测,你该是神魂曾经受到过极严重的攻击才会如此,那禁制其实只是普通的禁制,只因你神魂完全与身体不相容才会让解禁的法术完全失效。只是贫道也没想到都到了如此地步你竟然还能不死,这也只能说明你意志力惊人了。”
既然玄霄子自个给她找了这么一个理由苏悦悦哪有不接受的,只是常淳在旁边将苏悦悦一顿乱摸问道:“媳妇儿,你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哦,也对了,你一化形便不会走路,原来是这个原因呀...都不会操控自己的身体,真可怜...”
还摸!你确定不是借故在揩油!
苏悦悦尴尬地打掉常淳捏到她凶上的手将他踢远了些,玄霄子只当没见,只喝了口水继续道:“你也看到了,最后一颗稳固神魂的药丸也给你吃了,要重新炼制药丸,我这里还缺了几味原料,一直不知道该去哪儿收集。”
苏悦悦:“...”
道长你这样真的好吗,你都找不到的东西,要她这么一个小妖到哪里去找。
“你可以。”玄霄子好像会读心术一般看出了苏悦悦心里的话,接着又传音入密告诉了苏悦悦他缺的那几味药。
......
苏悦悦听完眼神复杂地瞥向那边正满脸愤愤地瞪着她们的常淳,原来玄霄子要求的人是他啊。
“不过说真的,那一副丹药所用应该远远不止这几味药吧,道长你总不可能为了我这小妖专门去找齐药材炼制丹药,说说看呗,你是不是还有谁需要这丹药?!”苏悦悦忍不住八卦地问道。
玄霄子也不反驳,只承认道:“不错,有位道友正好也神魂残缺不全需要用到这种丹药,若你能替我凑齐材料,待它日丹成贫道可以分你二十颗助你稳固神魂解除那禁制。”
“一炉丹怎么也有百八十颗吧,才分二十颗,哼,真小气...”苏悦悦瞧见玄霄子还望着她便不由咕嘟道:“看什么看,哦,知道需要丹药的是你那位道友,不是你...”
玄霄子:...
苏悦悦便拍了拍手保证着问道:“好吧,那几样东西便包在我身上,只是东西齐了我怎么拿给你?”
玄霄子想了下摸出了一张黄符,递给苏悦悦道:“这是一张我自制的传音符,你随身戴着待收集好了便传音给我。”
苏悦悦眼睛转了转却并没接,这道士弄出来的东西,谁知道他除了传音还有些什么作用,可别带回去让人把常淳的老巢给端了。
于是苏悦悦便推却道:“那传音符你还是先收回去,嗯,就与那老板商量暂时放到那旧货店里吧,待我收集齐了就传音给你去旧货店接头。”
“如此也好。”玄霄子便又将那传音符收回了怀里,告辞道,“如此,贫道还有事便先走了,静候佳音。”
玄霄子说完便看了常淳一眼开门出去了,苏悦悦又坐回常淳身边给他夹菜安抚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酒酣耳热,这时突然有人在“扣扣”地敲外面的窗户,常淳和苏悦悦面面相觑,这里可是二楼,悬空的,会有哪个“人”在外扣窗户。
常淳放下筷子走过去打开窗户,“簌”的一声有一朵花突然连藤窜了进来,花心有一条嫩黄花蕊格外细长,正一摇一摇地颤抖着,高叫道:“快快帮我找人,长虫快快,一转眼便不见了...”
“没事,认识的。”常淳也舒了口气,招呼苏悦悦道,“我们先走吧,边走边说。”
所幸玄霄子离开时已下楼结了账,苏悦悦与常淳直接走了窗户随那朵花出去,转过屋墙便听到地底一阵“哗哗唰唰”声。
“吃土,吃土,我要吃土...美人,我请你吃土吧...”
?
☆、第11章
? “吃土,吃土,我要吃土...美人,我请你吃土吧...”
常淳脸黑了,一把便将地底的东西扯了出来,却原来是只土拨鼠,常淳单手拎起那只肥硕的土拨鼠的双耳对着它使劲戳戳戳道:“什么美人,快叫嫂子,这是嫂子,你嫂子,居然连嫂子都敢调戏!”
“放开它,快放开土土,长虫你这样会把土土弄疼了...”那朵花“簌簌”地三两下便攀藤到了常淳腕上,勾起嫩芽使劲掰扯着常淳拎着土拨鼠的手掌,常淳又戳了两下才依言放开,异常肥硕的土拨鼠姿态轻盈地跳下地来。
“啦啦,土土,原来你没走远啊,就在这里和我捉迷藏啊?!”
“簌”的一声那朵花高叫着连着藤一起风骚地扭动了起来,和着一种古怪的韵律,花心那条格外细长的嫩黄花蕊似乎更伸展了一些,一摇一晃地使劲挥舞颤抖着。
那土拨鼠被他扭得烦了,“啪”的一声跃起正撞到那花心上,唾弃道:“呵,你这满身骚气的臭牵牛,你知不知羞呀,就这几只你扭给谁看呀,还不快把你那东西收起来...”
那花似乎被土拨鼠骂得也不好意思了,蔫耷着“噗”的一声现出人身来,土拨鼠也随之现了人形,苏悦悦却是凌乱了。那到处调戏人的肥硕土拨鼠居然是个娇小玲珑的妹子,而骚气纤弱的牵牛花竟然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
一想到牵牛花居然是男的,而据说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那么那条随处不在乱抖动的...嘔,这个暴露狂,苏悦悦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悦悦瞟了和他们厮混着的常淳一眼,他居然天真到什么都没发现。
不多久常淳便将苏悦悦拉走,那两只为了谁跟谁住的问题不知打了多少次架,两只谁都不让,牵牛花住在地底便枯萎,土拨鼠睡在花旁好几次差点被老鹰叼走,据说还有次肚子饿了梦游,差点没把个牵牛花给连根啃了,物种不同怎能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