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速度,只要架势!印征道。
好吧,老板娘说着站了起来,冲李鹏飞吆喝道,哎你也起来啊!咱俩给演演!
我?李鹏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苦着脸道,你就饶了我的腿吧!我可不想再挨一下。
哦,老板娘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一扭头冲不远处从过道里走出来半天的服务生道,你来,你来扮这位先生!
我?服务生瞪了眼睛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道,不会吧老板娘?
就你,快过来!老板娘断然道。
好吧,服务生磨蹭着走到了老板娘面前,看了看她的身板,有些担心的冲老板娘叮咛了句,,你下手可要轻点啊,老板!
知道知道!我不用手,老板娘说着举起了自己的两条胳膊,道,那人当时俩手就扯着那女人呢,他是用腿,说着老板娘一下子抬起了自己的右腿,腰部一扭,压低了往前替去,右脚背轻飘飘滑过了服务生的小腿,放下来冲李鹏飞努了努嘴,对印征道,那人就是这样踢这位先生的!说完,怕印征没看清楚,又抬腿演示了一下。
老板娘笨拙的表演让服务生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道,老板娘人家是闪电,你这可是牛车啊,别说替人,踢牛你都踢不上啊!
去去!被服务生揶揄的有些害臊的老板娘翻了服务生个白眼,对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的印征道,大致就是这样的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五二
二五二
知道了!印征似乎没有笑过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冲老板娘道,能带我到他们刚呆过的包间去看看吗?
看什么啊,就张几子还被推翻了。老板娘嘟囔着带着印征走进了廊道,拐了个弯停在了李鹏飞文静俩刚刚坐过的包间门口,撩起帘子对印征道,就这里了!
一侧身,印征从老板娘让出的空当里走进了包间,李鹏飞一瘸一拐的跟了进去。指了指面朝包间门,背对窗户的位置对印征道,当时我就坐在那里。
文静呢?印征问。
她就坐在我对面,说着李鹏飞用脚点了点地,道,就是这里了。说完他的眉头皱了皱,嘴里冒出了一丝冷气。
疼!他嘟囔道。
我扶你回大厅吧。听到李鹏飞的话,老板娘伸出一只胳膊关切道。
没事,我自己可以。李鹏飞说,印组长……
你回大厅等我吧!印征挥挥手,冲李鹏飞道。
几分钟后,印征跟在在老板娘后面走出了包间,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查看着廊道地面,时而停下,弯腰审视。
到了大厅里,印征径直走到了李鹏飞面前,伸出一只手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谢谢你,老板,又一回头对李鹏飞道,我们走!
去哪儿?李鹏飞跛着腿边走边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印征道。
哎印组长你等等.李鹏飞说着停了下来,转身对老板娘道,老板,看今天损失有多少,我给你赔。说着把手伸进了上衣口袋。
哦,就几把椅子,算了算了,走吧!说完,眼睛里韵味十足的看了眼站在李鹏飞身旁的印征,又道,这位先生到底是谁啊?
哦,李鹏飞看了看印征对老板娘道,他是市局重案组印征印组长,怎么,你不认识啊?
我就说呢!老板娘道,怎么这么眼熟啊!你不会也是警察吧?说着她斜了眼李鹏飞,道。
我?李鹏飞苦笑道,你就别损我了,老板娘!
我看也不像!老板娘咧了咧嘴,道。
走吧!印征搀着李鹏飞的手一使劲,对李鹏飞道。
好。李鹏飞就着印征的胳膊,一跛一跛的走出了茶社。
呵——看着两人走出了茶社,老板娘呵呵了一声,别说,还蛮帅的!
怎么了老板娘?瞥了眼老板,服务生诧异的问道,谁帅不帅的啊?
去,你懂什么啊!老板娘冲服务生一摆手,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小丫头一个,整天就知道偷懒!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五三
二五三
印组长,我们现在去哪里?出了茶社,走在长长的人迹稀少的巷子里,腿脚稍微活动开,伤口的疼痛也能忍受了的时候,李鹏飞执意推开了印征,一跛一跛的跟在印征身后朝巷口走去的时候,他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在前面的印征回头看了李鹏飞一眼,低声道,你小心了,这地不平。
嗯,好的!跟着印征的节奏李鹏飞放缓了脚步,想了想,又问道那——,那你一定知道那家伙是谁了,对吗?
印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停下来回过头看着赶在自己身后的李鹏飞,道,也许吧!这下好了,文静有救了!那——李鹏飞嘟囔了一句,还想问什么,可再一看到印征的脸
不由得打消了念头——
他有种感觉,今天的印组长,似乎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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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紧闭!
呼啸的风声被堵在了门的那边,屋子里怪异的安静。
一盏半空里吊下的落满了灰尘的白炽灯泡,用陈年的光晕,静静的照亮着眼前这间狭仄的小屋。
环绕着墙根堆积的杂物围出了一片小小的空地。此刻一个女人正一动不动的,双腿微微分开,脸朝下趴伏在冰冷的地上。
昏黄的灯光随着女人曼妙的曲线高高低低的投射在她的身上微微起伏着,整间屋子里,只有女人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像根细细的琴弦,一下一下,断续划动着室内凝滞的空气。
唔——唔!
几分钟后。本来一动不动的女人忽然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呻吟声,随着呻吟她的身体也左右扭动了起来,挣扎了几次,当终于仰面朝天,后背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后,女人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到了崩溃的边缘。刚才的挣扎,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一条黑布遮挡在女人的双眼上,在女人的脑后打了个死结。在本来应该是嘴的地方,只能看到一团塞得严严实实的破布。
想要大口的呼吸现在对女人来说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即,她只能用被粗暴撑大的口腔上颚顶起的鼻子,贪婪的,深深的,一点一点的小心呼吸着,在想象中,慢慢打开似乎已经粘连在了一起的胸肺——
这张被蒙住了双眼,嘴巴被堵到就要爆裂,裸露在昏暗灯光下的女人的脸,分明是被人从茶社里强行带走的,文静的脸!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五四
二五四
戏!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文静若有若无的呼吸中闪过,感觉到意识渐渐在恢复,文静试着抬了抬腰,又轻轻的放下,暗自想道,刚才这一切不过是李鹏飞做的一场戏!——
就像被人粗暴的推进这间小屋,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四周一片沉寂,自己失去意识前那样,文静又给自己打着气,心道,顶住,一定要顶住!你其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只是想看看那家伙是不是知道了你和肖雨的事啊,对不对,文静?一想到肖雨,文静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去。
可——可这个李鹏飞!歇了会儿,脸色暗淡的文静左右使劲摇了摇头,嘴角挑起了一丝讽刺的笑意,在心里对那个一脸猥琐样,被肖雨也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的李鹏飞发狠道——
拜托了啊你个蠢材!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和肖雨的事,可这出戏你就不能演好点吗,时间,地点,你我都是在不久前才约好的呀!不是你给人透露,谁能知道我会和你在那样一个地方见面,对不对?原来你真的以为我和肖雨的死有关系啊?恐怕我不会轻易承认,才想出这一手的吧?呵呵,演的可真到位,那一声惨叫,真的是撕心裂肺啊!
在心里耻笑着李鹏飞。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的文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抬头透过遮眼布看了看头顶上一抹模糊地光晕,活动了下有些发满的腿脚,边挪动着脚步寻找一处棱角好把蒙在她脸上的黑布抹下来,边想道,等你什么都从我这里得不到的时候,看你怎么解释!
还好,没费多大劲,文静的膝盖就告诉文静自己的腿碰在了一张椅子的靠背上,她蹲了下去,把下巴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自下而上,整张脸一下一下的在不断摇晃的靠背上刮蹭着,过了好一阵子,蒙在两眼上的那条布带渐渐的有些松动了,顿了顿,文静满怀希望的又把下巴搭在了靠背上——
就要好了!她想道,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鬼地方!
可就在终于半只眼睛从布条下露出来,可以看到头顶发出一抹光晕的灯泡时,那盏灯却没有一点征兆的黑了下去!
整间屋子一下子暗到了伸手不见五指!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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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怎么会这样?!文静在心里大叫道,李鹏飞你不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文静怕黑,要不——
要不那个现在被人肢解的肯定七零八落的死鬼肖雨也不可能挑个厕所灯坏的晚上下手!
尤其怕黑暗的房间!即使睡觉,也要在床头上放一盏长明灯,这在圈子里早就不是不是什么秘密了啊——
想到这里,文静诅咒道,难道肖雨没告诉你吗?难道你那个该死的被人剁到了七零八落的女人没有告诉过你吗?!
在心里诅咒着该死的李鹏飞,文静颤颤巍巍的蹲坐在了地上,屁股在地上一蹭一蹭的向后挪动着,直到后背顶在了一面墙上才停了下来,她的整个身体随即蜷缩成了一团,惶恐的面对着周边深沉的黑暗,和死寂,耳边不由得又听到了那个童稚的声音——
妈妈,妈妈!
随着一声声的惊呼,她又看见了那个蜷缩在被窝里酣睡的小女孩,一声惊雷过后,穿着件红肚兜的小女孩惊叫着掀开被子,一身大汗的从小床上翻身而起,睁开有些惺忪的睡眼,一边呼喊着妈妈,一边四处张望着不知何时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小小房间——
嘎啦啦!轰!又一声惊雷跟在一道刺眼的闪电后亲吻着窗玻璃炸响了!
啊——!害怕到了极点的小女孩惊恐的叫喊着从床上蹦了下去,冲出了自己的小屋光着小脚站在客厅里嚎啕大哭起来,妈妈——妈妈!她一声声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