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殿下他柔弱不能自理[古代架空]——BY:楚轻泠Cling

作者:楚轻泠Cling  录入:01-15

  那伤口她太熟悉了,和主上手臂上一样一样的,他们南穆的狗皇帝当初就是把主上当药奴的。
  没想到这大洛的狗太子也是这样!亏她还以为他对少主是真心的,原来只是为了少主的血。
  那这孩子……
  天呐,他该不会让少主怀孕就是为了得到奚云血脉吧。
  跟狗皇帝一样?也太可恶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无辜的,而且奚云男子落胎同女子终是不同,那是要去了半条命的。
  她可怜的少主啊!都怪她,应该在确认是少主的时候就直接带着人跑的,至少不会弄出人命来。
  瞧着阿软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奚云君涵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心酸,这样单纯天真的女孩子多好,槿儿若是娶个这样的妻子,往后便与欢声笑语常伴。
  可惜,孕育过孩子的奚云族男子,再不能令女子有孕,槿儿此生,怕是不可能娶妻了。
  多思无益,他安慰阿软,也是安慰自己一句,“好在如今寻回槿儿了,待槿儿醒来,由他自己决定。”
  阿软跟着点头,再不咋呼了。
  天色将明,众人都靠着墙壁小憩,此处是太子府底下的密道,得加强戒备,如今大洛正满城搜南穆人,他们这些生面孔,在京中躲藏不易,好在是有阿软告知的这条密道。但仍要防着大洛太子忽然想起来这事。
  一个个警醒地很。
  阿软要小解,跑远了些,又被主上叮嘱一番,“天一亮就启程,别跑太远!”
  她点头应是,心里想着就是上去教训一下那个狗太子,很快就回来。
  头一回找少主就是走的这条密道,闭着眼睛都能摸着,阿软轻车熟路从洛云朝床底下钻出来。
  这狗太子,身体差得很,居然睡得这么死,阿软寻了支笔,刷刷刷在洛云朝脸上画了只大乌龟,拍拍手,满意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顶着张乌龟脸起床的洛云朝毫无所觉,就是起床更衣时见着自己榻前一排泥巴脚印,大喊一声,“来人!”
  正值侍卫换班,统领程兴刚当职,便是听见太子殿下一声怒吼,忙领了两个人闯进去,“殿下,发生了何事?”
  话音刚落,三人齐齐盯着洛云朝脸上的大乌龟愣住了。
  这是……
  什么人胆大包天!可那只乌龟真的……真的怪可爱的,为了不笑出声,三人齐齐低下头,努力憋着。
  洛云朝毫无所觉,犹自冷了张脸,“昨夜可发现什么可疑人没有?”他倒是想看看,哪里来的毛,贼,竟然夜闯他的寝殿。
  肯定什么都没偷到吧!他的银钱如今都叫何伯收了去,说是防着他手上没个数,乱花。他都快要去死的人了,钱财也无甚要紧,就随他了。
  程兴望向身后两个侍卫,两人皆摇头,“并无。”
  说话时仍是免不了偷觑了两眼洛云朝那脸。也是怪了,昨夜绝对连只猫都没有,谁给太子殿下画的乌龟?
  他自己?真是奇怪的嗜好啊。
  洛云朝也不是傻子,被人用奇怪的眼光偷偷瞟着,还是有感觉的,“孤脸上长花了?”语气有些不善,半夜里有人偷闯他寝殿,这些个侍卫一无所知,这要是个刺客,他不是就被一刀给毙命了?
  也就是阿槿不在,不然哪能有这种事。一想到阿槿,不行啊,心疼,洛云朝又抱着被子窝榻上了,好想阿槿抱抱。
  坚强地不让眼泪落下来,洛云朝怒视着底下三个。
  程兴也不知如何解释,取了面铜镜,“殿下自己看看?”
  洛云朝对着铜镜里自己一张乌龟脸,愣神了好久,忽然问道,“今日,几月几?”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多丑啊
  虽不知太子殿下如何有此一问,程兴还是如实道:“腊月十三。”心里想着,太子殿下该不会如话本子写的那般,睡了一觉,就失忆了吧。
  程兴小心翼翼盯着有些失常的太子殿下。
  “十三……”洛云朝闻言喃喃自语,忽然间悲从中来,抱紧了手里的被子,“哇”地一下,哭得好大声。
  底下站着的三人惊呆了,互相望望,都是不知所措。
  “殿……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程兴问得诚惶诚恐,太子殿下怎么瞧着,跟疯了一样?
  问也问不出来,程兴无奈,只能让两个人在这守着,自己找何伯去了。如今府里头就只有何伯能做主了。
  未几,何伯推门而入,程兴紧跟其后感叹了一番,这老头腿脚还真利索,而后就见着太子殿下哭得都抽抽了,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简直没眼看啊!
  何伯询问怎么回事,三人皆是摇头,无奈之下,何伯便问具体发生了何事,听到太子询问今夕何夕时,何伯明白了。
  沉声叹息了一番,何伯解释道,“昨夜,是玄槿头七。”
  自出事那夜算起,昨夜刚好第七夜了。太子殿下该是念及此,伤心呢。
  果然,听了何伯这话,刚刚平静了些的人又是哭嚎起来。
  声音之悲切,语调之绝望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如此场景,只能让人想到惨绝人寰四个字。
  然而,斯人已逝,生者当节哀啊。
  “殿下,玄槿及那十一个影卫皆是为殿下尽忠,死得其所,给他们,立个衣冠冢吧。”何伯劝道。
  太子殿下迟迟不肯给玄槿立冢,就是无法接受他已经故去的事实啊,如今发泄了出来,也好,老憋在心里也不好,容易出问题,万一想不开怎么办。
  可洛云朝连连摇头,“不,嗝~不要。”
  “阿槿肯定生气我没,嗝~没保护好他。”
  “他生气呢,等我,嗝~去给他赔罪,嗝~”
  “我老不去,嗝~他等不及了,嗝~嗝嗝~”
  “他昨晚上回来了,给我画了个大乌龟。”
  洛云朝越说越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
  何伯一头雾水,问程兴,“什么回来,什么……大乌龟?”太子殿下的话,他怎么就一句也听不懂呢?
  说实话程兴也是不明白,但他知道大乌龟,便指着太子殿下花了的脸跟何伯解释,“殿下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也不完全是哭出来的,主要之前上面有只大乌龟。”说着颇有些痛心疾首,“也不知是何人大胆妄为,竟然在守卫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潜入了殿下寝殿,给殿下化成了那样!”
  这般说着忽然又觉得,太子殿下忽然这般失常,该不会同那乌龟有关吧!
  “何伯,你说,殿下这样,是不是因为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比如乌龟?
  何伯一听便是巨怒,“胡说!”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还是个府兵统领呢,怎可如此愚昧!”教训完程兴,便又问洛云朝,“殿下是觉得,昨夜是玄槿回来了?”他才不信这等无稽之谈,劝慰道,“殿下多心了,便是玄槿回来,也是不可能对殿下做出这种事的,他最是敬重殿下,绝不会以下犯上。”
  “殿下再想想,夜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可洛云朝十分笃定,“就是阿槿!”他指着榻前的脚印给何伯看,“这脚印只在榻前,远处没有,并非自门口或是窗口而来,便是轻功再好,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就是阿槿回来了!”
  这样一说,何伯和程兴及其下属两人,四个脑袋上了前,围着脚印看了半天,刚才还真就没发现。
  是挺奇怪的啊!总不能真如太子殿下所言,是玄槿昨夜半夜里回来的?
  只是……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何伯歪头看了会,提出疑问,“这分明是女人的脚印啊!”程兴三人也是有眼力的,闻言辨认了一番,附和着点头,“对啊对啊!”话落,又觉得不大对劲,女人?
  这孤零零几个散落在床边的脚印,门前,床边,都是没有的,哪里是女人啊,怕不是女鬼吧?
  太子殿下这是被女鬼打了记号了?
  三人惊恐着,倒是没后退,还颇忠心地挺直了胸膛,“殿……殿下放心,卑职誓死护卫殿下!”太子殿下的影卫都牺牲了,能指望的也就他们这些府兵了,作为太子心腹,他们绝不能临阵退缩。怕,也要上!
  洛云朝倒是没空感动,听着何伯的话,愣住了,盯着那几个脚印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确实……
  小了点。
  不是阿槿?
  阿槿竟然连头七都没有回来吗。洛云朝只觉得更伤心了。拥着被子,神色失落,十分挫败的样子。
  也就何伯,看着快被吓破了胆的三个侍卫,又瞧瞧那仿佛无端出现的三个脚印,沉思了会儿,眼中有精芒闪烁,“程统领先回去吧,如今青天白日的,也不会出什么事,我守着殿下便可!”
  等到屋里只剩下了洛云朝和何伯二人,何伯才再度开了口,语气格外郑重,至少洛云朝从未听过这个老头儿这般郑重,又似充满了无尽怀恋的样子开过口。
  只听得他问,“殿下可知,这太子府地下,有一条贯穿了整个京城的密道。”
  “密道细密交错,连通整个京城,可入宫后,可出城。”
  “想来上回在舍下,殿下便是从那其中一个出口出来的吧。”
  这话如滚油入水,炸得洛云朝瞪大了眼。
  “你……你也知道密道的事?”这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啊,洛云朝觉得自己都要懵了。
  何伯却一派淡然,并不愿意跟他解释的样子,只追问,“密道的事,还有谁知道?”他当初以为只有太子殿下和玄槿知晓,便没有戳破,可如今看来,还有人!
  这个秘密不应该有旁人知晓!
  洛云朝愣愣回忆了下,又看了眼床边的脚印,恍然大悟,“原来是阿软那个死丫头!”跑就跑了,留下封信不算,竟然还从密道过来偷袭!
  他就说嘛,阿槿怎么会那么狠心,给他画个大乌龟。
  多丑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骗局
  “阿软?”何伯沉声念了这个名字。
  因着近日才回到太子府来,何伯并不知晓此前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当洛云朝费力解释了一番,这是他的侍妾,因为怀了玄槿的孩子被他关起来,后来又逃跑了,这些光辉事迹时,何伯很是为这混乱的关系凌乱了一会儿。
  最后犹疑道,“这样大的秘密,被个侍妾知道了,殿下都不知道封口吗!”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那侍妾竟然会钻地术,这可是苗域人才会的秘术。南穆有个百年前同苗域关系密切的奚云族,或许还有人会,他们大洛却决计不会有人会的。
  如今羌南战乱未平,南穆又在大洛放了好些暗探,这种风起云涌,天下将乱的时候,太子殿下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还被个来历不明,极有可能是南穆探子的女人知道了,却就这么放着这女人不管?
  洛云朝被问的语塞,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何伯解释,因为在他上辈子记忆里,阿软这个女人,可是跟洛云朗混到一起,气死秦意晚的大功臣,自己怎么可能轻易动她!
  再者之前一直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确信这女人翻不出什么浪花儿来,
  不成想还就叫这个女人逮着机会祸害了阿槿。
  后来又因为阿槿出事,他无暇他顾,那女人跑也就跑了,如今被这么一问,才是想起来,那女人还知道他这么大一个秘密呢!
  何伯无奈抚额,太子殿下他这么蠢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家小姐那么机灵聪慧的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一定是随了那狗皇帝了!
  “现在要怎么办?”洛云朝寄望于似乎知道许多内情的何伯能给他一个好办法,毕竟那女人干了这么件事以后,定然也不会待在密道里了,这会儿就是下去查探,也查不到什么。
  她跑了!
  “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她并不知道那么多,只以为是普通密道。”洛云朝强自镇定地安慰自己,也是安慰一下满脸凝重地何伯。
  “先下去看看吧!”何伯的神色并未因为洛云朝这句话有什么放松,洛云朝只得配合着点点头。
  若阿槿还在,他定然是将此重任交给阿槿的,可现在,他的影卫一个不剩。
  能用的只有程兴了。
  当程兴被再度召进太子寝殿说明缘由之后,不能说震惊吧,只是那张嘴,半晌也合不上。
  当何伯同洛云朝说,之前给他的秘匣里有地图时,连洛云朝都是震惊了!
  秘匣就是头回去何伯处请人,次日由何明带过来的那个。他当时收下了并未多想,如今瞧着,这何伯还有很多小秘密呢!比如他怎么知道密道的事,他又怎么会给自己这样重要的一个信物!
  种种迷惑藏在心里,在何伯让自己用那枚贴身放着玉佩打开匣子时上升到顶点。
  碍于程兴在场,洛云朝没有当场询问,只是顺利取出里头年头久远的一张薄如蝉翼一般的丝制物交给了程兴。望着里头模样怪异却分外眼熟的几枚石头愣了愣。
  吩咐程兴带着十个下属从他床底下的洞钻进去查探了。
  不过他觉得地图也没有什么用,毕竟阿软那死丫头跟耗子一样,惯会打洞,他其实更担心那丫头又在底下瞎钻,把这太子府给他钻塌了。
  虽然他不想活了,想去找阿槿,但府上这么多人是无辜的。
  等到程兴带着十个下属都没入了黑暗,洛云朝望着何伯,脸上是竭力保持的镇定。他马上要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了!
  “何伯,您是不是得解释一下自己的来历?”他尽量让自己端着,气势上不能输了。不然这老头儿指不定说什么瞎话来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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