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蛊[古代架空]——BY:煤那个球

作者:煤那个球  录入:01-19

  PS.不是卡肉!下章跑剧情了嗷


第十八章
  后来段忌尘再来了不止一次。
  邵凡安被按着后脖子啪啪撞屁股的时候,神志还勉强清醒,好不容易等到结束,邵凡安半拉魂儿都要飞了,段忌尘倒在他后背上喘了片刻,侧抬起他一条腿又插了进来。
  邵凡安仅存的那口气儿就这么给段忌尘捅散了,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等再醒来就是第二天天亮了,邵凡安侧卧在床榻上,脑壳沉得要命,缓了半天才颤着眼皮子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段忌尘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胳膊肘架在膝盖上,正两手托腮发呆似的看着他。
  这一大清早的,邵凡安半醒半不醒的,猛地看到段忌尘那张脸,还离着自己这么近,近到小扇子似的睫毛都能瞧得根根清楚的,第一反应是愣了愣。
  段忌尘一和他对上视线,自己也先是一愣,然后一下子直起腰来,还撩了一下被他压得有点儿皱巴的衣袍下摆,小下巴稍稍一抬,正色地道:“你醒了。”
  邵凡安心说这不是句废话么,睁眼了还能不醒,他蹙着眉毛撑胳膊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下去,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这儿还光着屁股呢,他赶紧揪住腰上的被子往紧里围了围,转头问道:“……我衣服呢?”
  一开口,声音还透着点儿沙哑。
  段忌尘往他胸口上瞥了一眼,不太自在地正了正坐姿,接着往旁边努了下下巴,邵凡安顺着方向瞧过去,他衣裳亵裤都堆在地上呢。
  段忌尘起得早,给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衣冠楚楚的,邵凡安的衣服丢在地上捡都不知道给捡一下。邵凡安也没说啥,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围着被子下床去捞衣服。结果脚一沾地,腰酸腿软的,屁股里还有湿漉漉的东西顺着腿根儿簌簌往下流。
  邵凡安下意识夹紧屁股,脸一下子就黑了,他想起来昨天夜里段忌尘这小王八没少祸祸他,他那时候脑子稀里糊涂的,没缓过味儿来,现在琢磨过来了,合着他蛊毒发作归发作,这怎么解个蛊毒一次还不管够,还来了那么多回?这是解毒吗?这臭小子明摆着是拿他开荤呢。
  思及此处,邵凡安捡起衣服往肩上一挂,回头给了段忌尘一眼,段忌尘在他身后两步开外跟着呢,眼睛盯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这一回头,俩人眼神立刻撞上了,段忌尘神情顿了顿,板了板脸道:“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好,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邵凡安嗓子哑着,没和他吵吵儿,转身去桌子上摸了茶杯给自己倒了口水喝。
  段忌尘跟着他走,还在那儿不依不饶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坦胸露乳,你究竟知不知羞耻?以后不许你在人前随便脱衣服,不许把你那副下、下流的身体露出来……”
  邵凡安正咕咚咕咚喝着水呢,听见这句差点儿没呛着自己,他怎么就下流了??他撂下茶杯擦擦嘴角,刚想张嘴反驳,余光扫过自己赤裸的胸膛,反驳的话愣是没说出口——他胸口上明晃晃的挂着一圈牙印儿,手腕上有被发带长时间束缚留下的勒痕,他背过身,撩开被子往身下看了眼,大腿根处有被手指掐出来的淤青,大腿的内侧还有淌下来的未干的白浊。
  这下邵凡安真是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这幅德行还穿什么衣服啊,他索性把肩上的衣服甩到一边,侧脸看了眼段忌尘:“去备水,我要沐浴。”
  段忌尘皱眉:“你说什么?”
  “备水不明白吗?去外头的井里给我打点水来。”邵凡安在段忌尘屋里转了转,在一处屏风后头看到了浴桶,他在附近翻了翻,果然又翻到了一个木盆,盆里还盛着水,估计是段忌尘早上梳洗后用剩下的。他把木盆推给段忌尘,“这个端去倒掉,去水井那里把水打满,再给我端进来。”
  “你……”段忌尘一脸的难以置信,横眉竖目地道,“你敢使唤我?!”
  “你不打水难道我去?我这个样子如何出门?碰到小柳怎么解释?”邵凡安抱着胳膊靠在墙边,“你是连打水的力气都没有吗?昨天夜里干我干得不是挺来劲儿的?”
  一提昨晚,段忌尘的脸一下子红了,略显局促地喝了句“污言秽语”,便不情不愿的真跑出去打水了。
  他动作倒也快,没多会儿就端着盆回来了,回来往邵凡安腿边一摔,一盆水立马溅出去一小半。
  邵凡安也不在意这个,拽着腰上围着的被角刚想扯,动作一滞,回头看了段忌尘一眼,段忌尘还是气呼呼的样子,恶声道:“看什么看?这点儿水不够你洗的吗!”
  邵凡安也挺无语的:“你还杵这里干什么?”
  段忌尘下意识反唇相讥:“你管得倒宽,我乐意站哪里就站哪里,这是我房间。”
  “我沐浴啊段少爷,沐浴不得脱光了?”邵凡安无奈地道,“你不是不让随便露吗?说不让别人看的也是你,现在杵这儿不走的也是你,你总得讲讲理吧大少爷?”
  段忌尘被说得一时噎住,低头在木盆上踢了一脚,语带不屑地甩下一句:“谁要看你了,你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我哪里没看过,哼。”哼完一甩袖子,走了。
  邵凡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邵凡安把木盆里的水倒进浴桶里,直接就着凉水擦洗了一番,他手脚也快,身上过一遍水,主要是抠屁股抠半天。洗完一起身,身上的水随意甩了甩,他麻利儿套上衣裳就走了出来,段忌尘就等在屏风外头,一看见他立马又凑了上来。
  邵凡安颇有些意外,心想这小少爷怎么感觉有些粘人啊。
  段忌尘看了看他,背过手捏了捏自己手腕儿:“我方才出去时查看过了,小柳出门了,不在院子里。”
  邵凡安刚才还琢磨怎么偷摸出段忌尘的屋门呢,一听这个,就想着赶紧走人。
  他前脚一动,段忌尘后脚又跟了上来。
  他有些莫名的看了段忌尘一眼。
  段忌尘负着手在他身后站了站,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略显扭捏地道:“你是不是、是不是会做面?”
  邵凡安还没说话,段忌尘肚子忽然咕噜叫了一声,动静特大。


第十九章
  邵凡安下厨手脚特麻利,挽着袖口进了灶房,从拾柴烧火到端面上桌,拢共也就花了半柱香的工夫。
  面就是最寻常的素汤面,搁上两片菜叶子,卧了个蛋,再撒上点儿葱花,满满一大碗。
  邵凡安给段忌尘上了面,还给自己也盛了一碗,他昨天夜里实在被折腾得够呛,现在肚子也饿得慌。他拉开板凳坐到段忌尘旁边,拿筷子挑着面搅和搅和,趁着热乎气儿,呼噜呼噜闷头吃下去小半碗。
  段忌尘筷子都没碰呢,两手拄着膝盖坐在那里,眼睛盯着那碗面,一脸不豫:“为何要放葱花?放之前为何不问一问我?”段忌尘不高兴了,抿了抿嘴,“我不吃葱花。”
  邵凡安几口下去这会儿面都吃完了,端起碗喝了两大口暖乎乎的面汤,喝完直接朝段忌尘的碗里伸了筷子。段忌尘两只手都在膝盖上呢,这一下子完全没反应过来,等他脸色一变,下意识抬手护碗的时候,邵凡安早把他碗里那颗鸡蛋夹走塞嘴里了。
  “你!你干什么?!”段忌尘目瞪口呆的一下子懵在那里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被人从碗里直接抢食的,抢的还是颗普普通通的煮鸡蛋。他先是愣住,然后才生起气来。可为了颗鸡蛋生气又不值当,他只好把火儿憋下去,手抬起来挡住碗,挡了会儿又放下了,主要是护着碗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不体面,可又不得不防,这男人居然好意思从他碗里抢饭吃!
  段忌尘强忍着怒气狠狠瞪了邵凡安一眼,迫不得已,端起碗往旁边挪了挪。
  “你不是,不吃葱花。”邵凡安嘴里塞着颗鸡蛋,腮帮子鼓起一边来,说话被噎得断断续续,“不吃,别浪费,拿来我吃。”
  “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段忌尘说话的调子本来硬声硬气的,但他肚子还在咕噜噜的叫,凶起来也着实没什么气势,反倒是透出点儿挨了欺负死活不肯服软,还强撑着拿乔的劲儿出来。
  邵凡安心里觉着小孩儿这个虚张声势的样子还怪好玩的,就乐呵呵地瞧了他一眼。段忌尘估摸这回也是真的饿狠了,气成这样都没摔碗走人,反而是怒气腾腾的拿起筷子,一边挂着小脸儿,一边闷头挑葱花。
  段忌尘肚子再饿,吃东西还是挺讲究的,坐有坐相吃有吃相,吃面不出声,一筷子一筷子挑得还挺文雅贵气。
  段忌尘那一张脸生得确实极为俊俏,眉眼漂亮,鼻梁高挺,骨相也好,只要他别开口,别把那副飞扬跋扈的性子露出来,单看这个面相和举止,还是挺有名门小公子的架势的。
  邵凡安在旁边拄着脸多看了他两眼,不自觉的拿他和自家师弟们做了个对比,心说就他吃饭这个慢条斯理的劲儿,搁他门派里,和他山上那几个小孩儿一张桌子吃饭,别说捞鸡蛋了,估计连面汤都喝不上两口剩下的。
  段忌尘这顿饭吃得实在是慢,邵凡安没再管他,起身把自己的碗筷收拾了,收拾完琢磨了下,又去了趟了主屋,去段忌尘的卧房里把被他俩滚得不成样子的褥单扯出来给洗了。不洗不成,那床被褥皱得不能睡人了,他不洗八成就是小柳洗,那上头有些印迹根本没法见人。
  邵凡安干这些活儿干习惯了,动作利索得很,他拿木盆接了井水,蹲在一旁把褥单搓洗了两遍,打了皂角,正过第三遍水呢,院门被推开了,小柳从外头走进来,手里还提着食盒。
  “邵大哥,你怎么在洗少爷房里的褥单,这些活儿你放着我来就好呀。”小柳想过来帮忙,手里还举着食盒,一时之间就有些忙乱。
  “不忙,你先落落脚歇口气。”邵凡安洗完褥单,再拧干水,起身时拿手腕轻碰了碰小柳的脑瓜顶,“手里的东西先放下,你这一大早就出了门,早饭吃过没?”
  “还没有。”小柳把手里的食盒提了提,“我去三味斋给少爷拿饭了,少爷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也不知道饿不饿。”
  邵凡安把褥单掸开了晾在院墙边的竹架子上,边晾边说:“我早上煮了素面,给你留了一小碗,你先去吃一口,面条放不久,一会儿该坨了。”
  “邵大哥,你人真好。”小柳笑起来,脸蛋儿上露出两个小酒窝,“我先给少爷送饭去……”
  “不必,我吃过了。”段忌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背着手,慢慢悠悠踱步而来,看了看小柳又看了看邵凡安,板着脸品评道:“你做的面难吃死了。”
  邵凡安懒得回话,这一清早又忙着下厨又忙着搓褥单的,这会儿身上就微微出了汗,他揪着衣领扇了扇风,一身粗衣麻布的也不禁揪,没扯两下就把领口给扯松了。
  邵凡安本来没觉出什么来,被段忌尘绷着脸皮默默盯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衣领确实敞得有些大,胸口露出来一小半,胸上那口牙印若隐若现。
  邵凡安脑子木了一下,赶紧把衣襟理了理,段忌尘这才满意了,用鼻音轻哼一声,扭头对小柳说:“还不快去吃饭。”他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面没了,你把食盒里的饭吃了吧。”
  小柳被打发去灶房吃饭了,邵凡安回自己房间想换身衣服,结果进屋一回头,段忌尘也跟着走了进来。
  这是真不见外啊。
  邵凡安被他磨得也算是没啥脾气了,背过身来摸了摸裤腰带,“我要换衣服,你出去把门带上。”
  身后的门嘭地一声传来关门声,邵凡安解下腰带,脱了上衣一转身,段忌尘站在屋里正看着他。
  邵凡安愣了一下子,顿感无语,想说我让你人出去从外头把门带上,不是让你走过去把门关上,这话梗在喉咙里转了转,到底也没说,主要说不说的也就这样,小少爷爱待哪儿待哪儿吧。
  邵凡安光着膀子蹲下身,从箱笼里往外翻衣服。
  衣服都被垫在最下层了,邵凡安还得把上面压着的东西一样样掏出来,段忌尘凑到旁边垂眼看了看,忽然道:“这是什么?”
  邵凡安翻出干净衣服来正在往身上套,闻言顺着他眼神看了看,说:“哦,是我门派的一个小法器。”
  勾起段忌尘好奇的东西就是邵凡安用来传音的那鼎小香炉,香炉普普通通,本来是没啥稀罕的,可邵凡安这一鼎却是一直在微微颤动着。
  邵凡安这时才想起来,他十来天前给门派里去了消息,之后事情太多他就把回信的事儿给忘了,他赶忙系好衣服,把香炉拖在手心里,默念口诀,并指在炉顶上虚虚一点,小香炉霎时安静下来,从炉顶上缓缓飘出几缕白色的烟气。
  那烟雾飘飘渺渺的悬在空中,慢慢浮现出几个字来——银两已取,盼归。
  落款是个言字。
  段忌尘颇感意外:“你竟是门派出身?何门何派?师承何人?”
  “小门派,你没听过。”邵凡安敷衍了一句,刚要把香炉收起来,香炉抖了抖,又飘出一句来——何时归山,甚念。
  落款还是个言字。
  邵凡安看见了,忍不住乐了一下,心想还挺肉麻。
  段忌尘盯着他,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个什么言的,是什么人?”
  “我二师弟。”邵凡安在手里颠了颠香炉,这回确认吐不出烟了,便把香炉收了起来,又把重华的腰牌别在腰带上,推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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