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张松疼得掉眼泪,生怕他兽性大发伤着自己,只得伸手握住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子,撸动着替他暂作缓解。玳安儿这才重拾些许理智,强压着心火在他穴里摸索扩张。眼看着张松身子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染了一层羞红的情热,玳安儿终于得偿所愿,掰开他两腿狠狠刺了进去。
  随后便是凶猛无情地肏干,张松被他快速抽插顶得发出一串短促的呻吟,几百下后,“嗯,嗯,嗯”变成了一声声尖细绵长、带着哭腔的喟叹,小鸡儿一跳一跳地吐出水来。玳安儿早已失了心性,直把他肏得射空了身子、哭着求饶,还不肯停止。
  玳安儿将张松一条腿推向一旁,使他侧卧床上,方便边干边玩儿他屁股,一不留神鸡儿滑了出来。张松趁机翻身起来想跑,却被玳安儿顺势压在了墙壁上。玳安儿分开大腿将他两腿撑开,迫使他趴在壁上撅起屁股挨肏。这姿势入得极深,张松无路可逃,屁股一下下被撞出肉波儿来。
  又是几百下狠厉地肏捣后,张松一口气吸进去吐不出来,忽然间夹紧屁股浑身战栗,玳安儿被绞得再忍不住,疯狂顶弄了几下,终于阳关失守,泄了精元。
  两人双双歪倒在窄床上,身子交叠着昏睡过去。夜半张松忽被身下异物戳弄得醒来,竟见玳安儿正将他两腿抱在怀里,又在干他。
  “松儿,松儿,”玳安儿眼中情火悦动,漆黑的眼眸像暗夜里埋伏的虎狼,“叫我死你身上罢,嗯?我……再不想拔出来……”
  张松早被肏得四肢酸软全无力气,只得认命摊开手脚,又让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天亮时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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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松:考完来一炮真的很解压。
  玳安儿:是谁有老婆了我不说!
  张松:反正不是你。
  徐秘书:陪老婆出差一趟,孩子被人偷了!看我回来不打死你们两个兔崽子!


第77章 坚持同他分榻而眠
  翌日两人睡到巳时才起,玳安儿打水替张松擦抹清爽,又上前头铺里取了些麝香樟脑膏子,敷在他后庭红肿处。起初他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得了张松芳心,暗自为二人做起长远打算。可张松却翻脸不认人似的,竟又恢复先前那副冰冷面孔,任凭他陪笑讨好,只敷衍打发,再没一句好话。
  玳安儿乍喜转悲,一路魂不守舍恹恹抽打缰绳,临近清河县时,竟拐岔了路,平白多绕了十几里。车到书院山下已过酉时,张松下了车,郑重其事冲玳安儿深深鞠躬道:“这一路多亏玳安哥照应帮扶,此番大恩,铭感五内,他日若能……”
  “这又说哪里话!”玳安儿慌忙摆手打断他,语气已是哀求,“同我这般客气作甚?倒像往后不见了似的……”
  张松不答,玳安儿心下一沉,只怕他当真说出诀别的话来。
  他琢磨了一路,这会子已想得通透。要么张松只把他当一时方便的玩伴,兴之所至欢情一晚而已,要么是为报答他送考的恩情,礼尚往来给他点甜头罢了。张松其实并未谅解宽宥于他,也不曾对他动过真心。
  “事先未告知夫子,恕我不能请玳安哥上山用饭。柜上支的银子,仍需玳安哥替我担待些时日,待我多挖野菜山珍,凑齐了一并还上。多谢,玳安哥请。”张松拱手告辞。他转身的一刹那,玳安儿忽然唤道:“松儿!”张松回头,两人四目相接,玳安儿舍不得他就此别过,吞吐了半天,终于说道:“松儿啊,你抱抱我罢。”张松愣怔一下,垂眼点了点头。
  玳安儿上前一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知何故突然心痛难当,倏地落下泪来。张松撒开他扭身往山上跑,玳安儿望着他闪入林中的背影,只觉怀中陡然一空,仿佛心肝脾肺都随着他去了。
  话说西门庆一行沿京东官道向东北行进,才走了三五日,便不得不停下车马。不为别的,只因西门庆后庭红肿不堪,挨不得、坐不得,再受不了颠簸。
  此番进京颇为顺利,自离了天子脚下,西门庆便如脱缰野马,掩不住的春风得意。徐应悟再清醒克制,也捱不过他黑天白日的目挑心招、投怀送抱。原本几天才动一回真格,这下全没了下数,西门庆回回都缠着他应二哥使那柄弯刀弄他。连干了三日,终于捅得那小穴儿充血生痈,肿的只剩一条缝儿,碰都碰不得。
  西门庆这才知道厉害,疼得走路都撅着个屁股,徐应悟哭笑不得,把他关在驿馆上房里,令他趴在榻上,不叫他出去丢人现眼。见他遭罪,徐应悟自然心疼得紧,便跑了趟药铺买来好几样痔疮膏药,在酒里浸干净手,替他涂抹敷包。
  不知他几日能好,这几十号人连日住店花销太大,也不合规制,徐应悟便做主同何永寿商议,只说西门庆坐不惯车,问他可愿下马改走水路。
  何永寿素来宽厚和顺,一听之下便全无二话。于是一行人舍了车马,坐轿来到左近的码头,乘船沿济水北上。三人分乘两艘两厢的客船,西门庆整日趴在舱内软床上,开着窗看光景,同徐应悟打牌消遣,上了没几日药,便好得差不多了。
  徐应悟怕他新伤初愈又缠着自己胡闹,便坚持同他分榻而眠,一人一厢各睡各的,互不打搅。
  这日一早,徐应悟一睁开眼,却见西门庆躺他身侧,将一条腿搭在他肚腹上晃悠,勾眼笑道:“不疼了,全好了,应二哥,不信你摸摸!”
  徐应悟翻身起来,捏捏他脸上薄肉道:“好是好了,须得再巩固巩固。乖乖儿的,别作害!”
  西门庆跪在床上,挺腰将胯间鼓囊囊那处凑到他面前道:“我的好龟儿受累了。这几日没人疼它……应二哥,你瞧瞧,我一下不曾动它,夜里这孽障竟滑出这大一摊精来……”说着拉起他应二哥的手,往自己裆下按。
  徐应悟甩开他,扶额笑得要不得。西门庆扳着他脸同他接吻,亲得啾啾作响,徐应悟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解了他裤子,单膝跪在地上替他品箫。西门庆仰着脖儿,蹙眉颤声哼哼,没口子浪叫“应二哥”不止。驴大的家伙一下下往深里顶,徐应悟奋力撑开咽喉,抬眼见西门庆尖尖的喉结在雪白的脖颈儿上滑动,不觉春心大动,身下弯刀立时破鞘而出,撑得腿间隆起个尖顶儿来。
  无巧不成书,此时何永寿正从另一船跨将过来,欲寻西门庆问衙门中事。平安儿往岸上传早饭去了,没人在外迎拦。何永寿万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竟虚掩着舱门做这勾当。
  他拉开舱门,才叫了一个“长”字,便被眼前情景惊得抽气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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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章标题:徐秘书社死 庆娇娇射死


第78章 你不怕我叫人拐了去
  因张口太大,耳道受到挤压,徐应悟听不清周遭动静,对此一无所知。
  西门庆察觉门口有人,竟回首流眸,嘴角一勾色迷迷笑了。原来这货有一件毛病,办事时好叫人在旁观望,场面越是羞耻难堪,他越是淫兴倍增。这会子叫何永寿当头撞破丑事,他却平白生出些邪趣来,那话儿愈发硬挺,乐极情浓再把持不住。他故意卖弄似的冲何永寿丢一媚眼,两手揪住徐应悟头发,挺腰紧肏几下,骚叫一声释放在徐应悟喉咙深处。
  何永寿才从痴愣中惊醒,直慌的手足无措,仓皇带上舱门,夺路而逃。
  “哐”的一声门响,吓得徐应悟一激灵。“谁?!”徐应悟以袖掩口急问道,“平安儿来了?”西门庆双手后撑瘫坐在床沿上,一味烂笑着不答。
  徐应悟冲出舱门,但见江水柔波拍岸,一个人影儿也无。他四下张望,见隔壁客船正大幅摇摆,舱板咯吱作响,像才有人登了船,未及坐稳。徐应悟立刻想到,定是那何永寿刚打这边儿跳过去躲了起来!
  徐应悟退回舱里,臊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咬牙发出一声闷吼。被人看到干那种事,这他妈还有脸活?一头创死算了!他把十指插进头发里,摇晃着半天抬不起头。
  西门庆却笑道:“应二哥休怪。我不知他多咱过来,待发觉时已耐不住要丢了,一发便不可收……”
  徐应悟恼羞成怒,登时火冒三丈,窜起来将他摁倒在床上,提拳便要捶他。西门庆急忙推挡,蜷着腿儿蹬他,口里“哈哈哈”笑成一串儿,全不当回事。可把徐应悟恨得牙痒,若非顾着他伤才好了,非打烂他屁股不可。
  两人厮打半天,都累得气喘吁吁。徐应悟心里过不得,硬把他拽起来推出去,反锁了舱门只生闷气,饭也不吃,谁叫也不开,一直怄到天色将晚,船又泊稳。
  徐应悟饿了一天,到这会子已捱不住,原想着再有人来,便开门接了饭食,吃了再说。可他捧着咕咕叫的肚子直等到月升之时,竟无人问。他心里正突突着窝火,却听窗外传来丝竹弹唱之声,隔壁船居然热热闹闹开了席!
  霎时间一股热血直冲天灵,徐应悟气得攥拳磨齿,眼冒金星。这货哪有一丝人味儿?自己平白受了这等屈辱、煎熬了一整日,他竟还有心思同旁人宴饮作乐?!更何况,与他同桌共饮的,还是撞见他行那丑事的人!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徐应悟手抠着床沿坐在床头,胃里翻腾着,气得发抖。他感觉自己脑血管都要爆了,渐渐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只得躺倒在床上直直盯着窗外一轮明月,动弹不得。
  月上中天,徐应悟又饿又困,心里却焦躁难安,难以入眠。正当他伤心绝望之时,大开的窗口儿突然窜出张脸来,倒吓他一跳。
  “应二哥。”西门庆喝得双颊绯红,痴眉醉眼扒着窗台儿呆笑道,“你吃了吗?”
  徐应悟一骨碌爬起来,霍然惊醒。窗外只一道一拃宽的船沿儿,西门庆喝多了,万一稍不留神踩空落水,岂不危险?他赶忙拎着西门庆肩上衣料,把他拖进舱来。
  西门庆顺势扑在徐应悟怀里,腿儿一软,两手挂在他脖子上,喷着酒气努嘴道:“唉,我同人夸下海口,说你一准儿坐不住,得来守着我……应二哥好定力!你不怕我叫人拐了去?嗯?真有出息,真有出息……”说着伸出根指头,直往徐应悟脑门上戳。
  徐应悟愕然无语,他拗了一天,到这时已气不动,加之跟个醉鬼也无甚好说,便挂着他挪到床边叫他躺下,伸手解他衣袍,欲放他睡下。
  西门庆搂着他,醉眼迷离笑得暧昧,徐应悟拉不下脸同他说话,只脱他衣服,却不理他。才将他中衣散开,忽见他腰里系着条藕荷色细锻子汗巾,他自己那条豆青的却不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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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秘书:感谢评论区大家的意见和建议。群众的呼声,我们要听;令群众满意的事,我们要办。
  西门大猪蹄子:(睡梦中惊坐起)我仿佛听见应二哥说要办事。(开始褪裤子)


第79章 拼命避免去想的最坏可能性
  因为见着人了才稍稍安稳下来的心,又是一跌。徐应悟将那条散发着陌生幽香的汗巾解下抓在手里,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汗巾子呢?”
  西门庆忽地“嘿嘿”笑了,翻身拉过徐应悟一只手,枕在自己脸下面,合眼不答。徐应悟心中一凛,一时忘了呼吸,停了好几秒,才终于又开口:“汗巾子,哪儿去了,你说。”
  西门庆又抿嘴坏笑不语,徐应悟火噌地上来,用力抽回手来,重重推他道:“你不说,就给我滚出去!”
  “嗐呀,不是甚么值钱玩意儿,换着使使,有何……”
  “同谁?!”徐应悟磨齿道,“你他妈同谁换着使?!”
  汗巾子这东西,没有随便“换着使”的道理。原著里,西门庆看上谁家媳妇老婆,都是叫个媒婆先去替他探探妇人口风,若对方也有意,便递一条贴身用的汗巾子回来,这就算说下了,他再捡个方便日子上门勾调,方才万无一失。
  徐应悟脸上已没了血色,西门庆却仍浑浑噩噩。他缓缓坐起身来,手指勾住徐应悟腰带媚笑道:“应二哥不乐意,我明儿找他换回来便是,多大的事?嗯?”
  是何永寿!徐应悟如坠冰窖,他这一日拼命避免去想的最坏可能性,成真了。几日来他总在琢磨,他与何永寿并未有什么交道,见面总是客客气气、相互冷眼审视的模样,为何西门庆竟凭空吃醋、老觉得他会对何永寿有那种想法?如今看来,分明是西门庆自己对人家起了心思,便推己及人,认为徐应悟也会看上人家!
  徐应悟甩开他,叉腰站在床头呼哧喘着气道:“你当真全无廉耻?叫人撞破那般丑态,你还……你怎有脸!”
  “怕甚么?人家甚么没见过?应二哥你不知,这京里的纨绔,玩得好花样。几杯黄汤下肚,他竟要看我龟儿,说没瞧见过恁大的行货……”西门庆醉得不轻,嘴上已不把门,“我能叫他白看了去?我也看了他的!竟也是个怪模样的,刀头向下弯……”
  徐应悟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已说不出话来。
  “他还问我:‘生就这般伟器,如何甘愿在人身下承欢?’我道:‘我应二哥的家伙虽不如我大,奈何形状刁钻,端的好使。’嚯,他竟说他的亦是名器,叫我‘不妨比较比较’!哈哈哈哈!真是个妙人儿!”
  西门庆边说边笑,乐得摇头晃脑,徐应悟呆呆看着他,只觉从头凉到了脚。
  “你同旁人弄这些勾当,叫我怎……你有没有心?”徐应悟伤心至极,已没了力气,嗓子也干哑了。
  西门庆漫不经心道:“嗐,我与他官居同僚,哪能真有甚么?嘴上逞英雄,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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