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古代架空]——BY:无柚之夏

作者:无柚之夏  录入:03-01

  王敏刚躺在床上感觉好了会儿,这会儿又被他这莽撞的样子给气了一瞬。
  走出门,李双玲轻笑了两声。好在陈堂少年玩心重,只是跟她说:“等会儿我还得再去景倾哥家帮忙,听说他今天要出去买鱼苗,我也想上街看看。”
  说来惭愧,他都这么大了,还没自己认真去街上玩过。
  他娘管的太紧,就算跟自己老爹一起出去,也很少能玩得到什么。李双玲想了想,他果然很喜欢去严景倾家,也不经意的叹了一句:“严大哥自从救了朝言以后,好像村子里的人都一直关照着他们。”
  “那是自然。”毕竟他家里情况大家都知道,本着能帮则帮的意愿,而且陈堂也的确想认识一个真正的朋友,而不是简单的邻里之间的关系。
  然后陈堂又说道:“而且朝言看着挺可怜的……”
  他这样欲言又止的说道,李双玲不知道心想到了什么,头脑一热就忽然说道:“朝言是个双儿,所以挺需要人照顾的……”
  这么一说完,旁边陈堂忽然惊了一下:“你说什么,他是双儿??”
  李双玲语调绵长的嗯了一声。
  也不知这是个什么反应,总之陈堂听见以后呆愣了很久,好像有些不知所措。李双玲看这个反应,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若是陈堂喜欢上朝言呢?
  这样也好趁热打铁,他和严景倾关系又不错,估计严景倾也能同意这样亲上加亲的关系。李双玲心中忽然有了自信,而且还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窃喜。
  若促成了这门亲事,她也算是成人之美?
  而且又不是害他们,自然和和美美的一桩婚事了!
  这么想着,但陈堂此时还没想那么多,只是内心有些激动。李双玲说归说,但还是谨慎道:“不过你可不要明说,这可能算是隐私,可能他不会想让人知道。所以我们以后确实要帮衬点。”
  这样一说她善解人意的形象在陈堂心中就这样立了下来,他傻乎乎的叹了句:“对,你想的确实周到。”
  正好药汤熬好,陈堂去伺候王敏将药喝完,马上准备去严景倾家。临走时他还想问李双玲去不去,不过女儿家家也不好跟着一大群男人上街,那样会遭人非议。
  李双玲自然而然的拒绝了,只剩陈堂一个人跑去了严景倾家。
  *
  上次卖猪肉那个车算是委屈了朝言一个身量不小的人,这次严景倾专门去借了辆马车。马车这东西在农村确实不多见,需要用到这东西的都是出远门的,租凭一次还得花上不少钱,不是很划算。
  去街上若是他步行还好说,可带着朝言可不能这样委屈。
  才刚上去没多久,陈堂就马上奔了过来,连忙道:“我也想上街买点东西,我们在路上捎个伴吧。”
  “行。”严景倾现在也不跟这傻小子客气,“那我们两个可得轮流拉车了,你可愿意?”
  “那是自然,当然不能累着你一个人。”这马车小,里头坐不下两个人,就算坐下了一个人拉也吃力。
  朝言心想上次那段路好像也不是很长,他也不想一直让景倾哥累着:“没关系的,下山这条路我都很熟了,自己可以走很远。若实在不行我再上去吧,省得你们太累。”
  严景倾还想说什么,但如果太执意的话又怕伤了朝言的自尊心。
  于是这辆小马车最后就只能当着存放东西的一个道具罢了,几个人正好结伴走还能说个话。不过说话的一直都是陈堂罢了,他倒是个话唠。
  先是说起自己爹娘,然后抱怨了几句,随后又开始说去街上要去买点什么。
  严景倾的目标倒是很明确,鱼苗还有一些肉和种子,全部带回家准备好。不过当陈堂说起想买糕点吃的时候,他也一阵心思飘忽。
  陈堂嘀咕了几句:“上次在街上碰见了别人油炸的糖糕,我很想尝尝,但我娘总说不干净。”
  糖糕?严景倾心想,好像自己也没吃过。

第13章 暴露
  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他又不像孩子那般贪嘴。
  但他希望朝言能尝一尝,大约是挺甜的吧。
  说着几个人就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那铺子面前,严景倾刚想要三个糖糕,陈堂却马上将他的手弄回去,自己说道:“来三个糖糕。”
  他把钱递给老板,回头将糖糕给了两人。
  严景倾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倒不用你请客。”
  但陈堂好歹也是读书人,知道人的品性以及德行,连忙对严景倾解释道:“有那么多吃的玩的呢,你我各请一次,不就两清?这样正好你来我往,也无需有负担。”
  一旁听着的朝言笑了,忙应道:“你确实是会说话。”
  陈堂这小子多门清啊,知道他是作为跟屁虫来的,严景倾责任心强,总认为自己比他们大一点点都要想着照顾的意思。
  谈钱伤感情,既然自己来了,那这些小零食玩意,也正好做了个桥梁。
  后头严景倾又给他两个买了糖葫芦,确实是算了个明白。
  半下午的,日头正烈,严景倾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休息片刻。他刚想找个地,旁边陈堂说道:“去茶楼吧,一壶清茶要不了多少钱,都是给过路人解渴用的。”
  清茶确实是茶楼里最便宜的那种,这种街上是没有什么能给过路人歇脚的,唯一能稍微坐下休息的也就只有茶馆。还得分是什么茶馆,那种一看就是公子贵客的不能去,这种小茶铺是最好的选择。
  严景倾同意,去了个茶铺里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壶清茶就那样放在桌子上供他们饮用。
  反正外头天也热,坐这凉快凉快倒是舒坦。
  这三个坐这的时候倒是引起了好一阵注意,有眼尖的年轻女孩见了都捂着手帕只敢偷摸着瞧。虽说面庞是帅气,但到底身上穿的粗布衣衫,难免糙了些。
  也就那一会儿新奇,过了时间后这里坐着的人都开始各自聊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民间的茶馆小楼,可谓是知天下事的地方。
  朝言还正品茶的时候,耳朵旁边传来隔壁桌几个男人的声音。
  “你们听说了吗,当今朝堂上太子病危,另外几个皇子都虎视眈眈呢……”这声音有些轻细,说话的男子果然是个身材偏干瘦的人。
  旁边有男的打断他:“皇家那些事,能是我们能评头论足的?你也不怕被砍了舌头。”
  “说说又怎么了,这种市井之地,少不了被议论吧。”男人不屑,随后开始议论起来,“按照当朝这几位皇子,谁可能性最大?”
  猜测这种事情,就算是害怕一般人也会兴致勃勃的讨论。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的兴趣都激发出来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马上说道:“三皇子的性情怪异,我听不少次他的传言了,知道的人好像都挺害怕。”
  “几位皇子里,五皇子性情是最温和最冷静的,皇帝还经常夸赞他是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人。不过这么说的话,又显得很像城府很深。”
  这几个人在说话,但全被朝言给听了进去。
  严景倾也注意到了,虽然他不感兴趣,但好歹是关乎皇家的事,当然也坐在那倾听。他缓缓将茶水又倒了几小杯,默默的注意着这群人。
  那些人的桌子上还有花生,怪不得说话的时候都很悠闲,倒也算得上有吃有喝。
  一旁的青衫男子说道:“不过五皇子如今早过了适婚的年龄,却一直未曾娶妻,不知你们怎么看。”
  “没有看上的世家女子?”几个人吃着吃着,又啧了一声,“他成不成亲好像也不是重点吧,如今太子之位摇摇欲坠,这几个皇子都是有可能当上储君的人,应该有很多人抢破了头去吧!”
  这几个人聊着,听声音也不太像是什么纨绔子弟,说话的声音倒也温和。不过那几人说完就因有事各自散了去,于是隔壁桌零零散散的桌面上一片杂乱。
  严景倾敲了敲桌子,问陈堂:“我看你好像对他们说的都不感兴趣,那你怎么也在听?”
  家中的书籍倒是写了当朝的事,但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发生的严景倾可谓是一概不知。陈堂点了点头,于是小声的跟两人絮了起来,但更多的是对朝言说的:“当朝太子叫覃越,几年前好像身体还很好,不过忽然有一次半夜中风,身体是那个时候垮掉的。”
  据陈堂所说,覃越是在五岁时就被封为太子之位的,他是皇后唯一的子嗣。皇帝是好皇帝,不过后宫嫔妃一多,储君之争也就血雨腥风。
  皇家有一些秘事都是难以启齿的,陈堂所知道的一些传言,也就只知道这一代皇子里,光是不明不白死去的都已经有七八个了。或是压根没活过十岁的都有,无论夭折还是疾病,总之都和皇宫拖不了干系。
  知道这件事就算了,严景倾也没兴趣对皇宫刨根问底,反正他们一辈子也碰不了皇宫。他去让老板又续了一杯茶,又跟朝言嘱咐道:“我出去买鱼苗,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吧,买完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好。”朝言马上回道。
  等严景倾走后,陈堂看这也没什么人,眼神还是不自觉的看了眼对方的脖颈。由于那种印记的位置不会那么明显,一般都藏在衣领里面,所以他的眼神又有些像登徒子。
  可惜朝言发觉不了。
  陈堂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看见了那个印记,确实很小,但往里延伸很多。他心情复杂,内心又自顾自的在想,好歹是个双儿哎,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惨的被丢在了河边?
  那些伤口自己也没看见,难道那些土匪贪图的是什么呢?
  钱、还是……色?
  陈堂不由自主的观察了朝言的脸部,果真是干净无比,即使被白绫盖着但依旧有种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气质。他心想,应该不会吧……可能就是打架打输了,朝言不是武功很厉害么?
  这么猜想着,他又觉得自己逾距了。
  于是陈堂很心虚的将茶杯递到朝言旁边,讨好道:“这个是另一种味道,你尝尝。”
  因已经将他当成了朋友,朝言也没有拒绝。他伸出手将茶杯递过去,就在这时碰到了陈堂的指尖,触的他一激灵。
  这种感觉……好像很神奇。
  陈堂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读书读太久,没有见过任何的女色,不懂人间情爱,连这种触感都让身体有骚动。他努力的按捺下去,但还是坚持不住的以手撑着下巴,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朝言。
  虽说是看不见,但朝言有一点的光照感应,似乎是察觉到身上一直有视线。他面上有些不悦,声音本就偏清冷,于是似审问一般说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陈堂如梦初醒:“啊……没有。”
  他半信半疑,对朝言的眼睛很奇怪:“你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吗,怎么会……”
  可这么一说,不就把自己的嫌疑给坐实了么。朝言一听果真是知道了什么,有些谨慎的避开了视线,随口答道:“我能感觉到朦胧的光。”
  他做贼心虚,好半天没敢说话。
  等了半天,严景倾终于回来了,将东西全部放在了后座。不过回去的路上朝言就在后边坐着了,对方有些累了。
  来的时候陈堂可没少说话,回去的路上他倒是没什么话说了,碍于外人所以严景倾也没怎么开口。等到了家,陈堂就赶忙告辞了。
  看见他遛的飞快,严景倾倒是奇异的很。
  他刚想拿东西下去,忽然发觉朝言在扯自己的衣领。严景倾低下头,问他:“怎么了?”
  朝言小声说道:“景倾哥,我还是不习惯有人跟着我们,下次能不能不带别人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显得很可怜,严景倾听着不知为什么心上很柔软。像哄人一般,连忙说道:“好,不喜欢就不带了。本来我也不想的,不过他跟的太紧了。”
  朝言嗯了一声。
  实际上他心里门清,大约是身份藏不住了,才让那个小子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他异常厌恶这种感觉,轻浮加上蔑视。
  还有村里那些大娘,都让他感觉到窒息。
  唯独在严景倾这里,尊重是第一位,朝言在今日察觉陈堂的目光后,脑海里又好似想起来什么。朦胧的记忆里,是不是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用那种目光来看着他?
  一样的恶心和一样的视线……
  还仗着他不能看见的这个遗憾来行这种目的,朝言越这么想越依赖严景倾。
  将东西收拾好,严景倾的水塘也弄完了,他将鱼苗全部丢了进去。不过池塘如今还没围起来栅栏,严景倾到时候还得忙活一阵。
  朝言走在前头,严景倾在后面,狗崽子从院子里跑出来了,乐的汪汪叫。严景倾今天从街上买了条鱼和豆腐,这回狗崽子也有的好吃的了。
  夜里,他将奶白鱼豆腐端上了桌,朝言很欣喜:“好香啊,不过景倾哥……经常买这么多,钱……”
  他还在担心自己没钱花呢,严景倾笑了起来:“别担心,钱还多着呢,养你我还不至于亏钱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是想码六千字的,电脑突然坏了(不过好老也该换新的了)……啊啊啊谁懂,存稿只剩最后一章了,不过立刻买了新的电脑,明天不知道几点能到,嘿嘿

第14章 身份
  自那日过后,两人在家里可算是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
  好像从那一日他记得自己会使剑以后,便经常拿着一个东西在院子里依照回忆里的模样开始摆弄。严景倾心想,阿言是个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以后也不用依赖盲杖,不如为他准备一柄剑用来防身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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