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我记得小宋老师可是说过他不喜欢配受，不考虑，连互攻都不考虑！】
【工业糖精又来了，其实不必这么刻意营业……】
【对不起但是人设有点崩】
【啊……画饼谁不会，老实说你们还会有第二次合作吗？一次就吐了吧？】
弹幕怎么说没人在意，顾屿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优良品德，建议关老板写入员工手册。”
【回声有员工手册？我不信。】
【众所周知回声是一个什么都缺的组织】
绿毛：“行吧我信了，所以顾老师的答案是什么不要岔开话题。”
到底没躲过去，不过顾屿也没打算怎么刻意地躲，绿毛这次问他很干脆地就回答了，还是老话：“杀青采访就说过了，宋老师很棒，是吧宋老师？”说着他挑眉看过去，看的是摄像头，于是宋槐京就跟他对视了。
蹭的一下耳根到脖子红了一大片，宋槐京熟透了的样子空前纯情，显得顾屿很流氓，但是实际上以往此类活动宋槐京从没局促害羞过。
【都是老司机了你怎么回事！】
【妈的顾屿你不要太会了！】
【被钓了草！】
虽然因为顾屿玩梗‘宋老师很棒’,气氛再次到达顶点，但绿毛是个认真负责的好主持，不愿意跟观众一起被敷衍，闻言追问：“就没了？两位劳斯没有当时的趣事分享吗？这也是圈内规矩，不聊花絮不下播的！”
第57章 你们没有自己的老公吗
花絮没什么想说的，宋槐京心里的小兽在挠墙，无比想要关了这个破直播飞奔回家按着顾屿弄他，问他今天怎么一直调戏自己。
顾屿却丝毫没有自觉，靠在舒服的靠背椅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托着下巴思考，假装刚才开车的不是自己：“宋老师真的还不错，还有什么能聊的呢？”
【哈哈哈哈哈虽然但是，每次听这句还是觉得很好笑】
【宋老师这次不商业互吹回去吗？】
【小宋很行我先打在公屏上！】
【是是是昨晚就听出来了，顾老师也很会哭】
绿毛坏心地念了几条弹幕：“你看看，大家都这么说了，在场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录的时候有什么趣事吗？有没有什么精彩的内幕？或者两位老师有怎么磨合一下吗？”
“没有。”宋槐京咳了咳，勉强镇定下来，“很顺利，一般都是一条过。”
【这么顺利一定没少练（我要开始造谣了）】
“其实趣事也有，只不过不是这种戏份的。”顾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段花絮被拷走了，后面可能会放出来，不过他现在也可以说一说：“大家知道《无所寄》最后主角阴阳相隔了，你们猜猜你们宋老师录最后一场戏是什么反应？”
【最后一场戏？别说别说，已经痛了】
【呜呜呜广播剧不能改编一下大团圆结局吗？】
【哽咽 jpg.】
【所以是什么反应？】
顾屿说着就忍不住笑了，想起来当时宋槐京趴在桌子上埋头掉眼泪哭到抽搐。绿毛追问怎么了，顾屿笑盈盈仰在靠背上：“有视频，现在开始拍卖，小宋老师，要内部买断吗？”
于是宋槐京惊觉顾屿给他挖坑其实也是不会手软的——说好的要给自己停靠呢？
他眨着干涩的眼，配上病中嗓音故作委屈：“顾老师，我不是你最爱的小宋了吗？”
顾屿眼皮子跳了跳。
【噗……你们别这么硬……】
【求……这跟我听的剧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儿啊你别太软，强制爱那个劲儿呢？】
宋槐京垂眼叹气：“唉，咱们的交情，你居然还要跟我谈钱……”
也不知道是谁说六便士要多少有多少。
顾屿勾起的唇角僵了一下，微微挑眉，心想宋槐京装可怜的技术不减，众人胃口都被吊起来了，纷纷问所以到底怎么了，可顾屿没再揭穿他，说：“说了拍卖，待会儿下播了大家可以后台私信竞价，绿毛老师，我们下一趴是？”
【就没了？我等了半天就这？】
【今老师你是懂怎么吊我胃口的！】
【啊！到底怎么了，想听！！】
他主动cue流程，无视所有人的好奇和宋槐京的故作可怜，绿毛啧啧：“对不住啊大家，不是绿毛不努力，实在是顾老师刀枪不入，那我们下一趴。”
是高燃片段，听完这一段气氛正常多了，两个人也认真讨论了一番剧情和主角间的立场问题，总结完顾屿忽然说：“其实大家现在可能不太能理解我的心情，包括前面有朋友问我新作品的事情……《无所寄》这个本子，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说多了话，顾屿嘴唇又有点干，所有人都看着他表情认真地说这几句话，他说：“对顾屿而言，无所寄是顾屿的第一部 主役。”
有人迷惑了一瞬，也有人恍然大悟——是顾屿的，而不是今夜不停泊的。这么说，是很有纪念意义。
但他们依然不懂，只有宋槐京在这一刻知道了答案，他昨晚没能得到的答案，无坚不摧的顾屿为什么会迷茫地望着自己，迫切地说：“说点好听的……宋槐京……说点什么好听的……快点……”
所以是困惑于他得来的东西是因为顾屿还是因为今夜不停泊，《无所寄》是丝毫没有今夜不停泊光环的顾屿拿下来的。
原来他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甚至因为一向强大，所以偶尔的脆弱更加难以启齿。
但他又怎么可以忘了，今夜不停泊的光环也是他一步一脚印挣来的呢？
可宋槐京并没有觉得一是迷失的顾屿如何，相反他很快乐，因为剥开甲胄，那样子的顾屿只有他见过。
当然，现在顾屿已经走出来了，依旧谁也没靠，或者说就听了宋槐京一句“我爱你”。这句话没能解决他的困惑，但是让生着病格外脆弱的顾屿接受了世界的不完美和人间的不纯粹。
顾屿也没打算当着这十几万人怎么剖析自己，也不需要很多人明白他这句“意义非凡”代表了什么，说完就罢了，又有人问起新作品，顾屿叹气：“也不是没有，但是现在手头的工作都是之前接的，有一些影视作品的配音，还有动漫和其他，所以广播剧就会比较少，而且就算有也不能提前跟大家说，反正我人都在这儿，也跑不了，大家别着急，应该会有的。”
【还是怕的，怕你随时回家继承家产】
【今老师说了好多，喝口水！！！】
顾屿听话地喝水，接着到了下一个环节。
“咳咳……那个，本来是互换角色配音，但是两位劳斯现在……”绿毛欲言又止，弹幕又开始无道德嘲笑回声。
【传下去，回声要歇业了】
【传下去，回声就地解散了（bushi）】
宋槐京耸肩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大家也听到了，现在我们就是这么个情况。”
【宋·破罐子破摔·槐·反正你拿我没办法·京】
【算了算了不听了，先欠着，你们好好养嗓子！】
“啧”顾屿摇头：“看前半句我还以为是关心，怎么这还要还？”他学宋槐京的语气：“咱们这种交情，还要还吗？”
【老公对不起但是一码是一码】
【哈哈哈哈哈打欠条！今老师诚信度0%！】
顾屿正要说什么，宋槐京忽然插嘴：“大家注意一下言辞。”
顾屿从他脸上看到了很明显的不爽。
【注意言辞？】
【儿啊你说谁？】
【哈哈哈哈哈这话送给你自己】
【是啊，最该注意言辞的人，儿啊，你该成熟一点了】
刷太快了顾屿没看清楚谁怎么不注意言辞了，就看宋槐京那么一副谁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说：“别老公老公地乱叫，你们没有自己的老公吗？”
绿毛愣了愣：“嗯？”什么什么？他刚才走神了吗？宋槐京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骂我？你才没有老公！哼！】
【哈哈哈哈哈我不，我就要喊！老公老公老公！】
【告诉全世界宋槐京是我老公！！】
宋槐京：“……我”
顾屿：“……”
他的话被扭曲了意思，但也不重要。
绿毛：“宋老师怎么忽然这么保守了？是最近有情况了家里管的严？”
真正被管的严的人嗤笑一声没搭话。
【什么情况？不许！妈妈不许！你还小！不许学坏！】
一把年纪但年纪还小的宋槐京理直气壮回了绿毛一句：“跟情不情况没关系，主要是你们自己没有老公吗？这种东西还是不要乱喊的好，引起误会多不好？”
是这样吗？绿毛将信将疑。“顾老师觉得呢？”
顾屿：“嗯？这关我什么事？人家又不是喊我老公。”
这是睁着眼说瞎话了，刚才明明一半一半。当然还有喊老婆的。
不过他颠倒黑白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见宋槐京磨牙，绿毛乐的哈哈笑：“好极了，祸水东引啊顾老师，学到了学到了，今天下班我得好好做个笔记，好，那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
他的停顿引来两个人同步的安静，绿毛的麦的图标动了动，只听绿毛叹了一口气：“两位劳斯合唱主题曲。”
【这场冰雹下的太不是时候了】
【关老师赔我合唱！！】
显然也是没办法唱了，但是这个可以商量，绿毛问：“这个欠条可以打吧？”
他没说自己问的是谁，但是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顾屿那半边屏幕上，似乎默认是他说了算，包括宋槐京在内，都等着顾屿说话。
很奇怪。
【一种莫名其妙的一家之主感觉大家有感觉到吗？】
顾屿：“……嗯，可以，今天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太好了太好了，可以听合唱了，可以出录音室版本吗？！】
有就好。心放下了，绿毛邀功道：“大家都得谢谢我——好了，那就下一趴，时间关系，再加上两位劳斯嗓子也都不太好，我们直接开始自由提问，提问结束今天的直播就正式结束啦！”
【好好好！这就开始闹事（bushi）】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这下众人都摩拳擦掌要抓住机会。
——顾屿的微博简直就是一片荒漠，他们想知道顾屿的消息就只能通过回声偶尔发物料视频扫到，但是先不说顾屿出镜很少，关键回声也靠不住，当初一个七夕直播，那么多人跟在屁股后面催都能拖那么晚，后来《无所寄》也一直不宣发，直到发剧当天才发采访视频，顾屿上线就是转发宣剧，宣完就走绝不留恋，整个就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苦了他的粉丝，早八百年的东西翻来覆去听，抓住一个人就要问：当年一周播五场的人真是顾屿？
然后得来回复：“不是的，一周播五场的是马甲惯犯今夜不停泊。”
绿毛：“好了，时间有限，大家抓住机会，我们开始抽问题了哦~”
【太多了太多了，我先问，顾劳斯纹身贴还在吗？（真的很涩呜呜呜呜呜呜）】
“纹身贴？”绿毛不知道这回事，疑惑了一下，问：“什么纹身贴？顾老师有纹身贴？”
【啊啊啊啊！顾老师的腹肌真的很牛逼！（褒义）】
【脸也很牛逼！】
【配音也牛逼！！！】
“腹肌？”绿毛倒吸一口冷气，故意夸张地问：“什么东西？能播吗？我们是绿色环保直播间各位！”
顾屿还没开口，往下看了看，niko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在地上蹭他的裤脚撒娇，然而这个动作引来了一众骚动，宋槐京也慌了。
【为什么看下面！是不是还在！建议展示！】
顾屿还没说话，niko喵呜了两声，他笑起来，笑意透过镜片忽近忽远很诱人，宋槐京有点晕眩。
【原来是猫】
希望是自己在蹭顾屿的裤脚。
还是不要分开了，两小时也难以度过。
【是猫叫？是不是我们niko小公主？】
绿毛问：“顾老师养猫了？”
顾屿嗯了一声，捞起niko抱在了怀里，看到公屏有人问这是不是niko小公主，绿毛也问：“我也有猫，顾老师的猫是什么品种，公的母的？”
顾屿呵呵低笑，正欲开口，屏幕那边酸溜溜说：“什么小公主，是小公公。”
下面什么都没有，还要缠着顾屿。
绿毛没忍住扑哧笑出来，顾屿也被惹笑了，撸猫的动作一顿，弹幕也在哈哈哈，niko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看着自己的主人，扭头看到屏幕上一张朝夕相对讨人厌的脸，扑过去喵呜着张牙舞爪。
【niko：你礼貌吗？】
【哎呀呀，小宋老师怎么可以伤害小猫咪的自尊心！！生气了吧！】
【哈哈哈哈！咱们niko生气了！】
【等等，顾劳斯的猫是公公小宋怎么知道的！】
【老实交代！小宋怎么会知道人家是公公！】
niko太激动了，顾屿抱着它关在门外又回来继续直播，公屏热闹地不行，都在说宋槐京好笋，少有几条疑惑，顾屿打算忽视，并在心里给宋槐京记了一笔，话题回到了最开始，他还没说话，一片【想看鹿角】中，宋槐京翻着白眼：“都那么久了，早没了。”
所有人都在说宋槐京又开始了，唯有顾屿听出来他的咬牙切齿。
确实没有了，关琛说网上宣传能留半个月，但是实际上六七天就看不到了，事实上顾屿也不会做什么，但是宋槐京就是很紧张，怕顾屿当众开屏。
放在几年前，顾屿是会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顾屿放弃了他的老干部人设，又开始随心所欲了。
玉衍。。
他这么说，“他近视”这个梗又刷起来了，所有人都叫顾屿不要放过宋槐京，顾屿又低头，弹幕更加激动，他抬手，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掀起衣服来展示腹肌，顾屿调整了一下坐姿，弹幕已经开始【斯哈】了。
——上次那张照片可是引起了地震，虽然少有的影像资料能看出来顾屿身材不错，但那张照片上可是实打实的肌肉，顾屿的腹肌被投稿到了耽美擦边博主那里，连肋骨下的一颗小痣都被放大了看，又给他吸了好多奇怪的粉丝。
一众狼血沸腾中，顾屿清了清嗓子笑意盈盈丝毫不觉得溜人可耻：“你们关老师太抠了，不知道从哪买的劣质纹身贴，早就没了。”
这下矛盾转移了。
【关老师？所以那张卡是关老师的？】
【关老师怎么会买这种东西？他看起来那么正经？！】
顾屿嗤地笑了，反问：“他正经？”
关琛也就那张脸‘看起来’正经了，还有就是关琛装的比他久一点，谁能知道早八百年关琛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抽烟喝酒烫头飙车，人前三好学生人后混世魔王。
【关老师平时也很老干部啊！虽然爱好是配幼儿启蒙动画…但这不是侧面说明关老师的老干部？】
这也是一个笑谈，关琛不定期产出学龄前儿童动画配音，据说关老板每配一部正经的剧就要奖励自己配一部动画片，其中原因无人知晓，就都当是爱好了，再配上平时人模狗样的样子——多么慈祥又童心未泯的正经前辈？
顾屿懒得说什么：“你们这么说，那我也没话说，你们以为是谁买的？”
屏幕上的答案五花八门，就是难以置信这个买纹身贴普渡众生的菩萨居然是关琛，但是事实上就是关琛。
【所以关老师为什么买这个！关老师私下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真面目！】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他的心头肉。
顾屿耸肩摊手做无奈状：“这就只能说大家自己去探索了，我呢，处于一些卑微员工的身份地位，不太好意思在背后说我老板。”
绿毛没忍住呵呵出声，宋槐京也叹气。
【……但凡说这个话的人是小宋我都能信】
【算了，小宋打扮也不便宜】
【我不信】
【顾劳斯想的话可以再开好多个回声吧？】
绿毛在屏幕后疯狂点头，同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收到同事的消息，要给这两个人堵柜门，不要给他们挖那种坑。
——堵什么柜门？为什么要堵柜门？尼玛的这两个人有一腿啊草！
太他妈突然了。为什么忽然告诉自己这种事情啊！
亏他前面还帮着观众给他们挖坑，但是这两个人是怎么演出来这么一副看似无互动实则真的无互动的感觉来的？还有前面，顾屿胆子也太大了，什么：“睡都睡了，亲一下算什么？”
他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啊草！现在看来这两个人简直胆子太大了！所以真的大隐隐于市是吗？
绿毛心塞地想：事实上他们已经是一起看过猫蛋蛋的关系了。
所以绿毛再看宋槐京，就发现他的目光很痴汉了。
——所以嗑CP这种事情还是得艺高人胆大，看看公屏飘过去的ID：宋顾一胎108个。
多么淳朴现实的愿望？多么理智的愿望？比屏幕上这两个人有一腿好接受多了，起码再他妈怎么离谱也不可能成真。
他勉强维持理智，心想一定要挣到这笔钱，可千万不能出事故，眼神飘着在提问区找问题：“有一条：说起七夕直播，当时小宋抽到那张卡是什么心情？”
这个问题看起来还比较安全，先读了吧。
第59章 柜门瑟瑟发抖
回声的七夕直播绿毛直接没看，于是读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弹幕速度都忽然变快了，哈哈哈里夹杂着对宋槐京的嘲笑。
“这又是什么故事，小宋老师？”
宋槐京清了清嗓子：“心情……”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顾屿的脸，顾屿低着头掩饰笑意，他记得当天回去顾屿还特意给他看他拍的视频。
顾屿手机里还存着他在酒馆痛哭流涕说：“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的视频。
宋槐京勉强开口：“很惊讶。”
不止惊讶，还惊吓，但又觉得有种诡异的合理。
【哈哈哈哈听出来了咬牙切齿】
【这谁能不惊讶，得知那张卡是顾老师的的我当晚手抄金刚经攒功德】
【记得今老师ID鱼骨的时候说过，可以接受奥特曼穿粉色公主裙，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合理。】
绿毛：“？”他还没听故事呢，怎么就直接快进到惊讶了？还有，什么水冰月，什么公主裙？
绿毛：“啊，还有半句没读完：以及顾劳斯写这张卡还有选择那个信封的时候又是处于什么心态？”
他从弹幕里大概知道了来龙去脉：“嗯？小宋老师穿过水冰月？”
水冰月跳舞？这两个人玩的这么开？绿毛咋舌。
宋槐京黑着脸：“……你们笑什么？”
弹幕丝毫不给他面子：
【笑你啊！】
宋槐京：“……”
【哈哈哈哈哈，很惊讶就对了，在你说出来那是顾劳斯的卡之后我们比你更惊讶】
绿毛彻底被勾起好奇心：“所以是什么卡？”
宋槐京沉默，顾屿一本正经形容那张卡片：“一张非常青春洋溢、散发着令人愉悦气息的卡片。”
【下一个受害人已出现】
【绿毛老师那句哦愚蠢地很澄澈】
他鬼扯的功夫，绿毛已经找到截图了，看到截图他没忍住哈哈大笑，“顾老师你怎么挑了这么少女的卡？这谁能想到是你的卡？”
顾屿：“……咳”是想不到，所以不是坑到宋槐京了吗？
【所以顾劳斯为什么选那样的卡？不要转移话题！？】
“要说选那张卡的原因，因为写卡片那天工作结束地晚，去的时候卡不多了，这张呢，又很醒目，看起来比较亲和。”
【是比较无害适合坑人一个出其不意吧？】
【听到了顾老师肚子里的黑水冒咕嘟】
【哈哈哈哈，所以宋老师跳舞的视频谁有吗？我删了】
绿毛读完这些弹幕：“哈哈哈哈，简直一针见血，那么下一个问题：两位劳斯目前的感情状……况方便透露吗？没有的话，能说一说择偶条件吗？”说到一半的绿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念完这个问题绿毛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越到后面越小声——这该不会出事吧？他们都这么淡定。
他应该相信顾屿鬼话连篇的能力。
对视一眼，顾屿还是不紧不慢，原本有些不耐烦的宋槐京正色起来，顾屿示意宋槐京先说，宋槐京正组织语言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好组织的，说没有就对了。
正想着，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开门的人脱口而出：“顾老师……唉？小宋？顾老师不在吗？”
直播间安静了一瞬，纷纷迷惑，除了绿毛，绿毛心想：完蛋了，还是出事了。
【？？？】
【谁？刚才是谁？为什么跟小宋问顾老师？】
【小宋刚不是说借了不在公司同事的办公室用吗？所以“不在公司的同事”说的是顾老师？】
【？？？等等，有点乱，我捋一捋。】
就在姜莹再次开口之际，顾屿淡定开口无比坦荡：“在。”
【？？赛博寻人？】
顾屿声音从电脑里传出来，姜莹手一抖——这是个什么情况？上班网恋？
宋槐京说：“他病没好，在家，怎么了？”语气自然而然，又有点说不清的暗示。
【啊？怎么怪怪的？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错觉吗？】
【？？？你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姜莹终于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想起来他们今天有直播，刚才宋槐京还找地方用网呢——所以她刚才没说漏嘴什么吧？
“那个……剧本……我来送剧本……”
宋槐京点点头：“好，给他放这儿吧……可以吗顾老师？”
这下坐实了这就是顾屿办公室，刚才还有人猜测是单纯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直播，图方便特意这么找呢——不过想也是不可能，谁家开着直播说工作？
【等等，所以刚才你们为什么不说？借用办公室很难开口吗？】
【所以你们关系到底怎么样？拜托，这对我很重要】
【妈呀，你们……当众提起对方就这么难吗？别太恨了…】
【？？从哪看出来关系不好的，这不是很好吗？】
绿毛捏了一把冷汗转移话题：“好，还有最后几分钟，感谢大家的收听观看，问完这个我们今天就结束了哦：关于昨晚的微博，我们也是带着问题来的，顾老师的文案是剧组给的吗？”
绿毛读完点点头，尽管他没开摄像头没人能看到，“我昨天先听了剧才刷到的顾老师微博，当时刷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句当文案简直太合适了，所以是？”
顾屿说：“不是，是自己选的。”
“哦？顾老师为什么要选这一句？”
顾屿说：“之前说了，《无所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当然，每一部作品都是特别的，但是这一部，隔了五年回来的第一部 主役，录完挺久了，到现在我还对那些台词烂熟于心，昨天要转发，脑子里直接出现了这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