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搞基建—— by998

作者:998  录入:07-10

文官们面色各异,被他描述的画面恶心的够呛。
陈靖悄悄捅了他一下,让他在大人面前说话注分寸。
郑大安却不管那些:“继续说,老子就爱听这些!”
有将军给撑腰葛中顺更加放飞自我:“那些西方人一辈子只沐浴两次,出生洗一次,死的时候洗一次。”
“俺娘诶,那得多味啊!”
“特别臭!不过他们发明了一种带香味的水,洒在身上用来遮盖臭味。”
“对了,他们吃饭也特别简单,根本没有咱们大启这么多好吃的菜,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概只有葡萄酒了……”
葛中顺喋喋不休的讲着,其他人静静的听着,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笑声。
相邻的另一节车厢上,查尔斯面色怪异。
坐在旁边的宋玉堂憋笑憋的难受,只能不停的喝水掩饰。
“宋大人,你想笑就笑吧。”
“没……我……哈哈哈哈……”
查尔斯不解道:“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呢?”葛中顺并没有夸张,他们那里就是他口中描述的模样。
宋玉堂意味深长的说:“等你到了上京就明白了。”

赵骁这一觉睡了三个时辰,醒来时刚好火车即将入站。
他坐起身向外看去,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建筑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什么?”
宋玉竹道:“上京火车站,我记得之前跟你提起过。”
两年前是说过,不过嘴上说的和真正建起来的完全是两码事!
随着一声汽笛声响起,火车稳稳的停靠在站台。
下了火车,无论是赵骁还是希望号的其他人都被火车站的恢宏的建筑震惊了。
查尔斯仰着头道:“这……这里是宫殿吗?看起比教皇国的圣母大教堂还要宏伟。”
宋玉堂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们离开时这里还没建好呢。”
穿过后门走到大厅,墙上贴着五个硕大的鎏金字,写着上京火车站。宋玉堂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只不过是用来等候火车的地方。
出了火车站,大门口接驾的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李得海露出笑脸走上前:“赵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奴才们盼您盼的望眼欲穿啊!”
赵骁一看到他这张老脸也止不住笑意:“德行,赶紧叫车过来,送皇上回宫了。”
“哎!”
内侍们牵着马车过来,赵骁扶着宋玉竹上了车,自己则朝下属要了一匹马,跟在马车身边行走。
等他们离开后,其他官员家的马车和轿子才敢过来接着自家的大人回家。
宋玉堂的父母妻儿都来了,一见面秦氏便抱着他呜咽的哭了出来。
“儿啊,娘可想死了你!”
宋玉堂看着母亲头发里都长出了白丝,忍不住鼻子发酸,拍拍娘亲的后背道:“莫要哭了,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
宋桥道:“行了,堂儿舟车劳顿的这么久,快让他回家休息休息吧。”
秦氏松开儿子擦了擦眼泪,从上到下不停的打量,眼底尽是慈爱。
后面的张氏轻唤了一声:“玉堂。”
宋玉堂看见娘子,赶紧走了过来握住她的手。
两个儿子正怯怯的看着他,大儿子已经五岁了,小儿子才两岁半,都不记得爹爹了。
宋玉堂蹲下身一把抱起二人道:“星儿,辰儿把爹忘了?”
老二挣扎着要娘亲抱,老大涨红着脸半晌才喊出:“爹……”
“哎!”宋玉堂激动的在两个儿子脸上各亲了一口。
宋桥道:“这么冷的天,赶紧回家吧。”
宋玉堂放下儿子道:“你们先回去,我还有公事要办,一会就回去了。”
他得先去市舶司述职,跟工部的官员一起安顿从西方带来的种子和猪羊。
天气寒冷,猪和绵羊不能在外面待太长时间,尽快找地方安置进去。千里迢迢从西方运送回来,死一只大家都得担责任。
种子虽然不怕冷,但要交给司农司,由他们妥善保管,等天气暖和下来再进行培育。
还有查尔斯公爵的他的女儿。
这两人本应该由鸿胪寺负责,不过查尔斯只认识宋玉堂,不想跟其他人交流。没办法宋玉堂只得能者多劳,把他们去京都会馆安置妥当。
查尔斯还有十多箱子的行礼,直接派人先送到京都公馆。
这里是专供外国宾客临时休息的地方,如果查尔斯打算长期留在大启,当然还是另买房子比较方便。
送走家人,宋玉堂带着查尔斯父女二人坐上马车朝市舶司走去。
这一路上三人都在看窗外,两年不见,正阳大街变化非常大,多新建的楼房。
街道两边还种着花草树木,这会虽是冬季,但不难想象,到了春夏之际,这条街应当会很漂亮。
大启的繁华让他们目不暇接,穿过正阳街,马车拐进胡同里。
查尔斯终于明白他们在火车上笑什么了,这里照比安顿特普实在太干净了!
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地上铺着整齐的石砖,连块污泥都没有,更别说屎尿。
“宋,你们的百姓都在哪里方便?”
宋玉堂道:“城内家家户户都有如厕,城中也有公用如厕,地下有污水道,粪便都会排到城外。”
“难道就没人往城中倒粪便吗?”
宋玉堂摇头:“没有,这种行为太恶劣,会被人耻笑的。”
查尔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马车停在市舶司门口停下,宋玉堂的顶头上司和工部的官员都迎了出来。
看见车里走出来两个夷人纷纷一愣。
宋玉堂解释道:“这是查尔斯公爵,上面吩咐让我帮忙安排住处,我便一起带来了。”
“哦,欢迎欢迎。玉堂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一趟辛苦了吧!”顶头上司拉着宋玉堂的手不停的寒暄。
年后宋玉堂大概率会调走,加上他的身份自然是没人敢找麻烦。
述职很简单,回去报个到宋玉堂将整理好的一大包种子交给司农司,告诉工部官员绵羊和白猪的习性,他们自会安顿。
从市舶司出来,宋玉堂送查尔斯和小妮娜去京都公馆。
半路上还给二人买了上京的栗子糕,红豆酥和牛乳糖。
软糯香甜的栗子糕入口即化,小妮娜开心的叫了起来。
“哇,真是太美味了!”
她捏起一块递给父亲,查尔斯尝了尝,顿时眼睛一亮,被这美妙的味道所震惊。
“这是什么东西?”
宋玉堂笑着介绍:“这是板栗做的糕点,如果喜欢可以让公馆里的小厮帮忙买。”
查尔斯没忍住又吃了一块,“这东西贵吗?”
“三十文钱一盒,每盒里有十块,换算成你们的货币,差不多三十铜币。”
查尔斯再次震惊:“这么便宜!”
宋玉堂道:“上京像这样好吃的美食有许多种,有时间带你们一一尝尝。”
“多谢!”查尔斯又捡起一块栗子糕吃进去,他因为生病的原因很少贪食,不得不说这大启的糕点非常合他的胃口。
很快马车便抵达了京都会馆,门口有小厮接引他们来的提前安排好的房间。
公馆居然给查尔斯安排了一个小别院,估计是赵骁提前派人过来交代的。
宋玉堂把二人送到这里便准备回家了。
“有什么事可以差院子里的小厮去叫我,他们都知道我家住在哪里。你的病也不用担心,我父亲和叔叔都是郎中,有时间他们会帮你治病。”
查尔斯伸手拥抱了他一下:“谢谢你,玉堂。”
宋玉堂还不习惯他们夷人的礼节,尴尬的拍拍他道:“好好休息,过几日再来看你们。”
宋玉堂离开后,查尔斯牵着女儿进了屋。
房间里提前点了火炉和熏香,温暖极了,还有下人准备了茶水和饭菜,询问他们是否用饭。
两人路上已经吃了不少糕点,这会吃不下别的东西,查尔斯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妮娜乖乖的坐在床上说:“父亲,这里真好。”
查尔斯道:“喜欢这里?”
“嗯!”小妮娜重重的点了点头。
查尔斯也一样喜欢这里,他幼年曾生活在繁华的法兰西,那里有辉煌宏伟的宫殿,可跟大启一比,简直就像是像村落一般,不值一提。
更别说他们路上乘坐的希望号和火车,大启远比他想象中更伟大。
查尔斯摸摸女儿的头发说:“那咱们就在这多待一些时间。”
皇宫中,赵骁刚洗完了澡,换了一身舒服的常服,宋玉竹拿来干毛巾帮他擦头发。
这两年因为在船上用淡水不方便,大家都用海水洗澡。海水洗久了,身上都能搓下来盐粒子。
宋玉竹也换了身便衣,两人准备去一趟宋府。
宋柏得知赵骁今天回来,早早就派宋全进宫送信,让二人回家吃顿饭。
因为赵骁孤身一人,身边没有亲人,宋柏和江蓉总是多惦记着些。
头发擦干,宋玉竹从怀里拿出一个雕着龙纹的墨玉冠帮他束在发间。
赵骁对着镜子摸了摸玉冠说:“上面有龙纹,万一让人看见,以为要谋反怎么办?”
“管他呢,反正阿骁带着好看就成了。”
“你莫要被美色迷了眼。”
“朕要当昏君。”宋玉竹趴在他背上,像小猫似的蹭着他的脖子。
赵骁一用力将他背起来,托着屁|股颠了颠:“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哎,美人不在,朕茶不思饭不想…哎?哈哈哈哈,不闹了不闹了……”赵骁反身把他抱在身前,挠他的痒痒。
门外李得海听见里面的笑声,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还得是赵将军,换了别人谁都不成。
两人闹了一会便乘车回了宋府。
宋全早就候着了,看见马车急忙迎了上去。
“赵将军您回来啦!”
赵骁跳下马车笑道:“回来了。”
宋玉竹踩着马凳也下了车,一行人朝府里走去。
“老爷夫人,少爷和赵将军回来了!”
院里宋柏和江蓉听到呼声连忙迎了出来,宋玉潼也很在后面跑过来。
“赵大哥,赵大哥!”小丫头大喊着。
“哎!”赵骁一把抱起宋玉潼,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还记得我呢?”
六岁的宋玉潼一笑漏出两个空洞洞的门牙:“记得,你带我骑过大马呢!”
宋柏接过女儿道:“外面冷,快进屋吧。”
进了屋下人开始摆桌子准备开饭,宋柏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道:“平日也没人跟我喝酒,今个阿骁陪伯父和两杯。”
“好。”
禾香端来一大碗面放在他面前道:“这是夫人亲自给您擀的面,咱们老家有句话叫上车饺子下车面,吃了面就算回家了。”
一股暖流涌入心间,赵骁感激的看着江蓉。他从小在杂耍班子长大,后来又流浪在街头,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这种画面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江蓉道:“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哎!”赵骁拿起筷子,几口就吃干净了。
一盘盘的美味佳肴端上桌,宋玉竹难得胃口大开吃撑了。
赵骁的胃口更好,吃完那碗面又吃了许多菜,还跟宋柏喝了好几杯酒,直接把宋柏喝高了。
宋玉竹扶起父亲回房间,宋柏打着酒嗝道:“赵老弟好酒量,下……下次再喝。”
江蓉哭笑不得:“这俩人都喝差辈了!”
赵骁笑得见牙不见眼。
等人离开后,江蓉突然脸色一变道:“赵骁,你实话告诉我,你跟玉竹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骁宛如被人用一瓢冷水从头浇下,瞬间酒醒了一半。
“伯母…我……我们……”他支支吾吾舌头都快打架了,心里一个声音不停的说,完了她知道了。
其实赵骁不怕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他更怕宋玉竹为难。
他一个人无亲无故,即便被人厌恶,被人唾骂都无所谓,但宋玉竹不行,他是大启的皇帝,是明君,更是他心尖上的至宝,容不得别人诋毁。
赵骁沉默片刻道:“伯母,这件事跟玉竹没关系,是我主动招惹的他。”
说完这句话,赵骁便低下头等待江蓉的责骂。
然而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开口,赵骁疑惑的抬起头。
江蓉脸上并没有多少愤怒,反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竹儿骗我们说自己身体有毛病,一直不册封后宫,原来是这么回事。”
江蓉早就察觉到两人关系不同寻常,虽说的挚友,但哪有朋友一起不娶妻不纳妾,还经常凑在一起的?
玉竹找借口说自己身体不行,赵骁难道也不行?这小子生龙活虎的,怎么看都不像身体有毛病的模样。
加上前些日子她参加茶会时,听到京城中几个夫人聊起后宅的事,谁家养了娈童,哪个男子找了男戏子做相好,她便留了心。
今日从二人进门开始江蓉就在暗中观察,她发现这两人的眼神时不时就黏在一起,哪是朋友之间的目光,分明就是小情人阔别已久的模样!
也就是宋柏那一根筋察觉不出来,还拉着赵骁称兄道弟。
“对不起……”赵骁惭愧的道歉。
江蓉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我阻止不了,玉竹那孩子别看他平日里性子温和,可骨子里却倔的很,他认定的事从来不会更改。”
赵骁点了点头,当初要不是他要造反,自己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和想法。
“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
赵骁支棱起耳朵,俯首聆听。
江蓉打量着他的身体道:“竹儿跟你在一起……肯定是要受委屈的那个,他本来底子就薄,你要照顾好他。”
赵骁听出她说的什么意思,脸腾的烧了起来。
“伯,伯母您放心,我我我肯定会把他照顾好!玉竹若是有半点差池,我提头来见!”
江蓉不开心的嘟囔:“谁要你那脑袋,孙子我是抱不成了,你们俩的身体要好好保重,别让我们担忧。”
“哎!”赵骁激动的眼眶都红了,本来他都做好被棒打鸳鸯的准备,没想到江蓉居然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
准备了一天的饭菜,江蓉也有些累了,她起身道:“你也别光顾着傻笑,这件事只我自己知道就得了,玉竹父亲那可千万别说漏嘴,他性格耿直一时间恐怕难以接受你们的关系。”
“嗯!”送走江蓉,赵骁激动又独酌了两杯酒。
不一会宋玉竹回来了,拉起他道:“走吧,咱们回宫。”
出了宋府,外面天色已经晚了,赵骁一把将他抱上了车。
“喂!”宋玉竹吓了一跳,拍了他后背一下,生怕被人看见。
赵骁随即也上了马车,他抱着宋玉竹道:“玉竹,今天我特别开心……”
“你喝多了?”
“没有,我清醒着呢,你猜刚刚伯母跟我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
“她问我,咱们俩是不是那种关系。”
宋玉竹身体一僵,心跳漏了一拍:“你怎么说的?”
“我跟她说了实话。”
“然后呢?我娘说了什么?”宋玉竹脸都吓白了。
赵骁握着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道:“你娘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你爹。”
宋玉竹将信将疑的缩回手:“真这么说的?她没骂你?”这不是他认识的江蓉啊!
她娘年轻时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厉害,爹爹可不敢招惹,也就是这几年有了玉潼才渐渐变得温和下来。
“所以我才这么高兴。”赵骁看着他眼底尽是爱意。
宋玉竹没想到母亲会猜到两人的关系,更没想到她会同意这件事,心里一暖,压在身上的重担突然被移走,变得豁然开朗。
“阿骁,我好开心啊!”宋玉竹抱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眉心。
赵骁抚摸着他的后背,炽热的手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温度,摸着摸着手不老实起来,顺着腰线向下滑去。
宋玉竹比他还心急,扯开赵骁的衣带,像小狗似的啃着他的脖子。
这两年素的又不是赵骁一个人,都是成年人他忍得也很痛苦好嘛。
赵骁被他啃出一身火,正准备翻身把人压在下面时,马车突然停下来了。
“陛下,到了。”
马车停在了寝宫门口。
赵骁抱起宋玉竹飞奔着下了马车,速度快的都出了残影,旁边值夜的李得海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见寝宫的大门还开着,里面已经穿了呜咽的声音。
他老脸一红,连忙上前把门关上,吩咐新调来不久的小内侍去准备热水。
二人回到寝宫,赵骁把宋玉竹放在床上,自己三两下便脱掉了外衫,被撩起的下身硬挺的将亵裤顶得老高。
宋玉竹看了一眼便觉得腰都酸软了,他躺在塌上,胸口不停地起伏,喉结上下滑动,欲火燥得他脸颊泛起了红晕,像涂了两团胭脂似的,显得格外明艳动人。
“阿骁。”宋玉竹的声音轻的像叹息。
“我在。”赵骁俯身过来,舔舐着他的耳廓。
“唔……”宋玉竹耳朵非常敏感,痒得想躲,偏偏身体被赵骁牢牢的禁锢住,只能被动忍受这难耐的“折磨”,嘴里发出暗哑的呻吟声。
赵骁似乎对他的耳朵情有独钟,先是用舌尖勾勒耳廓的形状,然后含着耳珠吮吸,最后像欢爱似的探入他的耳蜗。
宋玉竹呻吟着推拒着赵骁结实的胸口,却被捉住手腕压在头顶。悬殊的力量让他没办法挣脱,只能颤抖着任他采撷。
赵骁吻着他的眼睛,鼻尖,最后长驱直入吻上他的唇。
宋玉竹轻轻咬一下他的舌尖,马上被赵骁掠夺得喘不过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拉成银色的细丝。
赵骁起身,解开他的衣带,不得不说古代的衣服真方便,扯开衣带就只剩一条亵裤了。
赵骁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吻到腰窝,宋玉竹见他还要往下,吓得夹住双腿:“阿骁,你要干嘛?”
“乖,让我亲亲。”说完一把扯下他的亵裤舔弄起他阴茎,灵巧有力的舌头抵着他的马眼不停打转,刺激得宋玉竹身体绷成了一张弓。
宋玉竹脸热的吓人,一只手遮在眼睛上,一只手摸着赵骁的头发。
“阿骁……啊!”
赵骁含着他那话儿吞吐起来,强烈的刺激让宋玉竹头皮发麻。之前两人从未用过这种方式性交,一想到赵骁在帮自己口交,宋玉竹舒爽得仿佛要升天了。不一会便后脊发麻,小腹紧绷要射了。
连忙推开赵骁,精液还是喷洒在他的下颌上。
宋玉竹喘着粗气,扯过衣裳帮他擦了擦脸:“怎么不躲开?”
赵骁道:“我又不嫌你脏。”
宋玉竹起身摸着他坚硬的下身也想帮他口交,赵骁却拒绝了。“下次再说,今天我只想操你。”粗糙的大手顺着他的臀瓣摸了上去,手指停留在后庭处揉捏起来。
宋玉竹被他露骨的话刺激的差点叫出声,他咬着下唇抬起身体配合赵骁的手指。
床边地柜子里有提前备好的膏脂,赵骁挖了一块涂抹在宋玉竹的后庭上,很快就化成了水。两根手指顺滑的插了进去,找到他最敏感的位置按压起来。
“唔……啊…”宋玉竹昂起头,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胳膊。
赵骁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嗯……啊……阿骁……”
赵骁忍不住了,拔出手指,发出啵的声音。扶着阴茎在他后庭蹭,流出的液体将宋玉竹的后庭蹭得湿漉漉,稍稍用力,前面的头便探了进去。
赵骁吻了吻他的脸颊:“玉竹我好想你,在船上天天想这么操你。”
宋玉竹咽了口口水:“我、我也是……”在爱人面前,没有什么露骨的话是不能说的。
阴茎随着他的话音一整根都插了进来,将他撑到了极致。
“啊…”宋玉竹发出难耐的叫声,两年未做过爱,身体远比自己想象的更敏感。
赵骁也被包裹着舒服的叹出声,扶着他的腰顶了两下,等他适应了自己的大小,开始了快速地抽插。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每一次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爽得宋玉竹又硬起来了。
“阿骁……慢,慢点,我不行了。”
赵骁一刻都不停息,他握着着宋玉竹的脚腕,几乎将他对折。粗壮的性器狠狠他撞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抽插时带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肉体的拍打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快感如同海潮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宋玉竹眼睛都冒起了金星,他恐惧的想,自己不会被赵骁操死吧?
做了一柱香的时间,赵骁终于快射了,他紧紧锁住宋玉竹的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随着一声低吼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射完他并没有把阴茎拔出,而且继续亲吻着宋玉竹的脸颊。
“阿骁……”
“舒服吗?”
宋玉竹坦诚地说:“舒服得快上天了。
赵骁揉捏着他泄过两次的阴茎道:“那就让你再舒服舒服。”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感觉到自己后庭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这次赵骁直接把他抱起来站着操弄,这个姿势宋玉竹想躲都没处躲,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他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体颤抖得像筛糠。
“我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呜…阿骁饶了我吧……好哥哥……”
这声好哥哥叫的赵骁热血沸腾,控制不住再次射了进去。
夜还很长,等候在外面的内侍将水热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宋玉竹起身腰酸疼的仿佛不像自己的,这就是纵欲的结果啊。
昨晚最后他都快晕过去了,完全记不得赵骁怎么帮自己洗的澡,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李得海听见他醒了,连忙端着漱口水和痰盂进来。
“赵骁呢?”
“赵将军去军营了,他让我告诉您晌午就回来了。”
宋玉竹扶着床站起来,后面的不适感让他眉头紧锁。
“陛下,要不您再多休息一会?”
“不用了,还有许多事要安排。”
宋玉竹换好衣服,披着大氅坐步辇去了养心殿,平日里他是能走绝对不会乘步辇,今天实在是走不了,两条腿软成了面条。
昨晚下了一场雪,将整座宫殿都盖了一层白。
内侍们抬着步辇走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宫里扫雪的小黄门看见步辇纷纷停下工作,跪在旁边请安。
“这么冷的天叫他们别跪了,躬身行礼就得了。”
“哎……”李得海应了一声,连忙让小内侍去吩咐。
来到养心殿,第一件事就是安排工部,将五十万金币重新熔炼。这五十万金币听着不少,真正提炼完最多只有三十万两黄金,因为西方的金币并不是纯金,里参杂了不少黄铜。
像英吉利铸造的金币,金子含量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法兰克稍微多一些,但也不超过百分之七十,还有占拜庭的金币,含金量更低,这也是赵骁没在那边售卖丝绸的原因之一。千里迢迢从那边换回来一堆黄铜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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