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大家不团结一致会有什么原因？谁和谁会不死不休？”
临乔当然知道，剩下的24位女囚犯，除桃婉诺外的23位，少部分被男囚犯控制，大部分已经形成团体。
她们不会信任男囚犯，尤其会和“无眉社”产生冲突。
“无眉社”臭名昭著，表面上笼络了大部分囚犯，就算没被笼络的小团体也对“无眉社”颇为忌惮。
实际上众多囚犯对“无眉社”并不服气，私底下暗潮涌动。
以上都还只是NPC之间的问题，除此外剩下的17位猎人玩家也很难对道长几位通缉犯玩家和睦相处。
再加上发现“虐杀他人”可以增加分数，玩家不会放过NPC，NPC也不会放过玩家，玩家之间互相争斗，NPC之间也会出手。
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很难团结到一起。
临乔脑海中飞速运转，表面上却是一脸无辜：“这个问题，诺亚比我聪明，自然也想的比我全面。”
“如果其他人不配合诺亚先生，那一定是没受到诺亚的救赎吧。”
诺亚被噎住，刚想开口继续逼迫临乔。
临乔却转移话题道：“诺亚先生，你按照自己的办法是不会成功的。”
诺亚不知道玩家的存在，他有能力说服NPC，但是管不住玩家。
临乔伸出双手，做出欢迎拥抱的姿势：“只有我可以帮你。”
诺亚脸色终于严肃起来，他身边的房明昌觉得好笑：“你怎么帮忙？就你？”
“你不要逞能。”
诺亚抹了把自己的脸，他的眉毛已经被汗水浸湿，这时候一抹，掉出掉颜色。
那些黑色的眉粉顺着眼角流下，露出他下面的纹身，不过不是纹的眉毛，而是漂亮的图案。
只不过诺亚很快反应过来，他竟然随身带着画眉毛的刷子和粉末。
诺亚笑眯.眯的找了块金属，他将自己头发用手指梳好，用手帕擦干净汗水，一点点修补自己的眉毛。
“哎呀，那就拜托临乔小朋友了，如果我需要帮忙，还请你一定要出手。”
第28章 贼心不死的野男人
诺亚一个猛男画眉毛的样子实在是太熟练，就算是八岐蛇也忍不住瞥了眼，房明昌几个却习以为常。
临乔坐回原来的位置，放手不再管诺亚的行为，毕竟这个人有他自己的计划。
此刻囚犯所在的空间没有黑夜与白天，只能依靠手表来判断时间。
按照24小时来计算，曙光都市市民将会看到新的综艺，阿尔吉尔也会发现异常。
临乔打了个呵欠，他靠在石头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八岐蛇守在临乔身边，丝毫没有困顿的意思。
诺亚几人只要求八岐蛇守好根据地，然后带着自己剩下的三个同伴出发。
临乔又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诺亚这么着急带房明昌离开，是因为他来的时候提前联系过无眉社的成员，他以为房明昌几人已经死了，没想到对方还活着，他要避免房明昌和无眉社的人在此刻见面。”
八岐蛇有瞬间的错愕，没想到临乔会告知这么重要的信息，与此同时岩庭分出一部分黑影进去临乔的影子，然后慢慢消失在临乔的脑海中。
临乔依旧能够感觉到与岩庭的联系，他故意吸引八岐蛇的注意力：“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八岐蛇果然没发觉岩庭的存在，他认真道：“不好奇，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告诉我？”
临乔心中惊叹于八岐蛇的敏感，他不着痕迹的转头，却被八岐蛇捏住下巴：“不要说谎。”
临乔睫毛颤了颤：“我告诉你是因为，怕你自己发现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八岐蛇猛然伸手锤向旁边的石头，结果石头发出崩裂的声音，随即被八岐蛇推开。
好好的石头分成两块，被八岐蛇轻而易举的拼凑在一起给临乔当床。
如果不是八岐蛇最后把临乔抱上去，没什么脾气的样子，临乔就要怀疑这一拳是在威胁自己。
八岐蛇静静看着临乔，等临乔继续说。
临乔慢吞吞道：“怕你怀疑我，我的确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能说。”
“否则我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我的处境会非常危险。”
“我的丈夫岩庭以前是个野生人类，关于他做的事情，我并不是一无所知。”
“你应该听说过我犯下的罪行，谋杀自己的富豪丈夫。”
“我没有做，当时闯进来的那两个抢劫犯向我要过东西，是我丈夫岩庭留下的秘密。”
“我……我没忍住好奇心，所以知道一点。”
八岐蛇声音没什么冷意，只是话语中带着不满：“不要再说了。”
临乔误以为八岐蛇察觉到什么，有些惊慌。
结果八岐蛇不满道：“他不是你丈夫，他已经死了，他是你前夫。”
临乔：“唔……是，是这样，他他没死。”
八岐蛇的蛇信子在临乔脸旁舔了舔，他知道临乔没撒谎，每句都是真的。
察觉到临乔的不安，八岐蛇想要劝解：“你别难过，他死或者不死都是件好事。”
临乔：“……”
八岐蛇思考了会儿：“其实他死了挺好的，你要是想当他没死也可以。”
“反正他已经不能抱你了，真好。”
临乔：“那个，我们聊点别的吧。”
八岐蛇点头：“好。”
临乔睡意全无，感受着脚裸处岩庭的分身——恐怖黑影的摩挲，并且还是极其不耐烦又占有欲十足的抚摸。
临乔努力转移八岐蛇的注意力：“我有那么多事情瞒着你，甚至现在给你的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我刚才的行为。”
“你会继续信任我吗？”
八岐蛇点头，又摇头：“跟着你，能达成目的。”
临乔笑了出来，重新调整好位置躺下来。
八岐蛇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上半身，他将衣服盖在临乔的身上。
临乔拒绝道：“我不冷，你自己穿。”
八岐蛇更不会冷，他好奇道：“你是想让我穿上衣服抱着你吗？”
临乔摇头，他老是觉得自己有利用八岐蛇的嫌疑，虽然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其通关。
就在临乔刚升起这种念头时，八岐蛇脑海中的系统冰冷又带着嘲讽：【玩家八俣远吕智着重照顾NPC临乔，获得对方好感度，系统颁布奖励两份。】
【奖励一：免死道具金蝉脱壳。】
【你可以选择即可脱离副本。】
【奖励二：稀有称呼与评价。】
【贼心不死的野男人。】
【你自己没有老婆吗？】
【佩戴该称呼将在以后的副本中，但凡遇到情侣恋人，夫妻关系的NPC，将会被其中一方针对。】
最后系统不情不愿的响起电流声，施舍般宣布好处：【该称呼可在一定程度上辨别NPC关系。】
八岐蛇陷入沉默，他怀疑新系统骂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外界新综艺播放时，监狱方果然已经想好说辞，同诺亚的猜测一模一样。
“我们需要真心悔改的罪犯，而不是镜头面前作秀的伪装者。”
“如果他们可以互相合作，彼此团结，甚至不需要聚集太多人，只需要30位囚犯，就能够开启返回监狱的大门。”
“每次囚犯死亡时，我们都会特地播出对方的案件用来怀念。”
最新的监狱综艺从进去密林开始，并没有记录前面聚集在一起的画面。
曙光都市的市民无法得知分数值的变化，在他们的眼里，监狱综艺里的囚犯在进去危险地带后，居然对同伴动手。
一开始曙光都市市民为猎人玩家对道长几人动手而开心，以为临乔终于能受到惩罚。
可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囚犯们在互相残杀，尽情的释放恶意，还不是简单的杀人而是虐杀。
与其他的相比，临乔简直清新脱俗。
不过临乔和八岐蛇围观“无眉社”和诺亚的行为，看起来过于冷血，被贴上见死不救的标签。
爬虫出现的时候，曙光都市好好欣赏了一番刺激惊讶的战场，看到那些人为诺亚而献身，曙光都市市民更是热泪盈眶，纷纷投出自己宝贵的票数。
可稀罕的是，那些罪犯已经死亡，名字被去除，分数值上涨也不会显示。
曙光都市市民自然没错过临乔和诺亚的再次相遇，以及临乔救人的行为。
他们称赞诺亚为了救人而努力存活，可临乔居然能安心睡觉。
“临乔在挑拨离间，他在诺亚没出现的时候故意阻止房明昌他们出去找人，他是想让诺亚死掉，然后让房明昌几个听他的吗？”
“他这种行为真卑鄙，诺亚走后居然还说诺亚的坏话，刚才还说要帮诺亚的忙，转头就抹黑对方，还说对方和无眉社勾结，怎么可能，我一直看诺亚的镜头，对方没有遇到过无眉社。”
“好紧张，他们到底能不能聚集在一起回到监狱？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我不是野生人类。”
“可怜的八岐蛇，被临乔骗的团团转呢。”
诺亚的确没有直接接触无眉社，但是他有的别的手段，诺亚手腕佩戴的仪器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仅多出单线发送信息的功能，还能对周围的环境进行定位，甚至还有几个小小的储存盒子。
虽不能放进太多东西，但是一把小巧的武器以及部分致人昏睡的浓缩药品还是可以的。
诺亚此刻确实忧愁，按照他的计划，房明昌几人不该活着，现如今不仅活着还跟的很紧。
比诺亚更愁的是曙光都市市长，这次突然加进来的巨人阿尔吉尔就是个滴定时炸弹，哪怕对方资助金不菲，可原本打算进行恶意剪辑的监狱综艺，不得不发放了所有摄像头。
这样会导致一些秘密被公出于众，曙光都市市长不得不进行消音，并且冒着得罪阿尔吉尔的风险剪辑。
好在阿尔吉尔听不懂人类在说什么，可阿尔吉尔知道分数的事情，更是察觉到视频镜头不对。
气的曙光都市市长在办公室破口大骂：“这个巨人是有毛病吗？为什么会对一个临乔这么关心？”
市长努力冷静下来，并且告诉秘书绝对不能放门外的老程进来。
他向人工智能求助道：“如何解决新赞助商巨人阿尔吉尔的事情？”
市长的人工智能有所感应，下达了来自恐怖游戏的命令：“已将该问题呈现给曙光都市监管巨人。”
看到把问题抛出去，曙光都市市长彻底松了口气。
这时候老程直接闯进来，曙光都市市长故作痛苦，抬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件事的决定权已经交给巨人……”
在曙光都市市长的示意下，整个曙光都市上层都在互联推诿，不肯负责任。
老程冲某位官员怒吼：“他们是囚犯，也是曙光都市的市民！他们应该由曙光都市的律法来惩罚，而不是不明不白的死在野生动物的手里。”
官员直接让人把老程扔出去，不顾老程的义正言辞。
偏偏这时候有围观的市民在，大家义愤填膺，有的甚至将手里的饮料扔向老程：“你替那些罪犯说话！”
“监狱综艺这个节目我也看了，那些囚犯们死的都是罪有应得。如果他们第一反应是团结合作，真善美一些向上的话就不会死亡。”
那些为诺亚牺牲的囚犯，在曙光都市市民嘴里也变成了“不够善良”。
“你看，足够善良的诺亚就能活下来。”
“为诺亚死的那些人，他们死在了追求善良上，虽然可惜，但是看到他们曾经犯过的罪，忽然觉得他们死了也没什么。”
老程有些迷茫，最终真心悔过有所改变的囚犯死的最快，自己认为邪恶的临乔却在救人。
善与恶，老程有瞬间根本分不清楚。
他点上一根烟蹲在路边，看着明媚阳光下折射出灿烂光芒的玻璃。
曙光都市以白色为主，到处都白的耀眼，白得令人心里发慌。
在老程的面前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放弃自己心中所想，放弃自己坚持的目标，和其他曙光都市的居民一样服从于主办方的安排。
要放弃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有时候多年的坚持只需要一瞬间便能放下。
况且他原本的目的就是改革都市的监狱制度，让那些坏人遭受到惩罚，让那些拥有巨人特权的人类也能够受到约束。
而眼下罪有应得的囚犯接连惨死，他应该觉得高兴才对，这就是他把临乔送进去的目的。
可是……
囚犯们面临的审判并不是来自于律法，而是都市之外的野生动物。
号称文明的市民，居然需要愚昧的爬虫来报仇雪恨。
该死的囚犯不因为犯罪而死亡，反因为虚无缥缈的不幸，在不知悔改中丧命，根本不会对潜在罪犯造成震慑。
正因为这个心态，所以诞生了第二条路：破坏监狱综艺，让罪犯得到“律法”的惩罚。
这条路与老程最开始的想法背道而驰，可又更符合老程的初衷。
老程想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他认为一定是因为临乔救人的举动才让他如此痛苦，只要证明临乔真正的杀害了岩庭，那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选择第一条路。
老程站起身扔掉香烟，他准备换个方向调查，去查临乔的丈夫岩庭。
另一边，面对阿尔吉尔，负责曙光都市培养皿的巨人已经想好说辞，他知道阿尔吉尔没有曙光都市里的市民那么好欺骗。
但作为培养皿的负责人，他还是站出来与阿尔吉尔对峙。
巨人的国度和人类社会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交流方式不一样，科技发展程度也不同。
但是这个副本里的巨人显然没有这个认知，反而觉得阿尔吉尔的行为有问题。
“您的意思是……这个节目的赛制有问题？”
“可是先生，这只不过是在让宠物模拟野生人类，野生人类连武器都没有，我们却在曙光都市的宠物人类身上投放自保的武器。”
“如果您质疑的是有关于分数的问题，很遗憾，我并不能够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这个分数我们也不知道原因。”
“因为不仅仅是有像您一样的巨人在观看，还有曙光都市里的市民在观看，那些市民……您知道的。”
“我们没有办法和那些人类宠物沟通，据研究表明，宠物人类的审美和我们巨人并不相同，所以他们也许是在支持自己喜欢的人物。”
曙光都市之所以举这个活动，还要打着改革监狱的幌子，目的就是为了让曙光都市的市民参与进来。
这么做是一种掩盖，他们并不是为了给予人类权利，而是在巨人的律法中有这么一条规定：那就是巨人不可以直接出手影响到宠物人类的生态和社会环境，如果过度干预的话就是一种违法行为。
所以这场活动允许曙光都市的市民进行打分，其实是为了掩护。
临乔没有错过阿尔吉尔这边的情况，他本身通过系统的权限可以观看副本中的一切，哪怕是眼盲也无所谓。
眼下曙光都市管理巨人同阿尔吉尔的话，临乔总觉得莫名熟悉。
就像人类饲养猫咪或者狗狗，那么售卖猫狗的公司举办宠物活动，这本就是个娱乐赛，大家对于输赢没那么看重。
至于宠物有危险这点，参赛的宠物都有前科，如果矫正不好最终也没人领养。
人类会怎么对待那些无人领养的宠物？会安乐死。
所以，宠物公司自己将有问题的宠物进行改造，如果死亡也是宠物公司自己的损失，在本质上人类对猫狗的生命漠视，巨人对人类也是如此。
现实中经常会听到这样的话：“不就是条狗吗？至于吗？”
“就是一只猫而已，没必要吧。”
“一场宠物的比赛而已，居然这么较劲。”
“人家老板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再说了，狗咬过人见过血就该立马杀掉。”
“要是我的猫这么对我，我早给它扔出去了。”
“攻击力太强的宠物没有饲养的价值，养不熟的白眼狼养它做什么？”
“就是让它们适应一下野外的环境，适应不了，死了又怎么样？”
没被领养的宠物会安乐死，有的住宅区会定期处理野生猫狗，有小孩因为觉得有趣缝住猫咪的耳朵，心情不顺的人无缘无故踹路边野狗一脚……
对于人类来说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那么眼下巨人们对待人类也是如此。
与人类对猫狗相比，巨人们还制定了“宠物人类保护法”，会尊重宠物人类意愿，在进行节目的时候给人类参与投票的权利。
就连巨人口中“宠物人类有自己的审美”，在现实生活中也有对应的说法，比如：在猫咪的眼里，三花和玳瑁才是最漂亮的，布偶最丑……
临乔再次深刻的意识到，人类在这个副本对于巨人来说没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没有临乔的存在，岩庭分身，也就是阿尔吉尔是不会关注宠物人类的。
如果只是普通巨人，普通的“消费者”，那么在面临这番说辞与死不认账时大概会选择不了了之。
曙光都市管理巨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个问题，他看在阿尔吉尔是投资商的份上，再加上对方精神力强悍，周围的星云都在翻滚，显然是个不能惹的大人物。
于是曙光都市管理巨人用精神力将提议传送给对方：“由于您对曙光都市的投资，您的宠物人类是拥有特权的，也许您可以单独将您的宠物带走，我们将附赠您与宠物的约会时长，你们可以在一起待168个小时。”
阿尔吉尔的确是单枪匹马独自一人过来的，他坐在曙光都市贵客招待室里，听着管理巨人的凯凯而谈。
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曙光都市的管理提出任何疑问，直到对方说可以将临乔带出来。
阿尔吉尔这才抬头，他的精神力漂浮在四周，这是巨人们无法控制的事情。
精神力还能表现巨人的心情，阿尔吉尔的精神力所形成的具象看似平静下来。
曙光都市管理巨人察觉到后以为阿尔吉尔妥协，他的精神力变成涣散柔软的形态，仿佛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阿尔吉尔的精神力传达道：“我喜欢宠物人类。”
“不是巨人对宠物的喜欢。”
“是性.欲。”
曙光都市巨人僵硬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怀疑自己的精神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就像有一个人忽然说他对宠物有欲望，简直是变态中的变态。
曙光都市的管理巨人精神力疯狂颤抖，不断的变化着，最终他断断续续的传送道：“这是不道德的，阿尔吉尔先生，也许……也许，也许您应该去治疗。”
阿尔吉尔的精神力平稳中带着压迫，像席卷的海水在房间中无形的冲刷着，然后逼迫曙光都市的管理巨人，阿尔吉尔敞开精神力：“你可以亲自验证。”
曙光都市巨人被迫牵引了一丝精神力，他看到那个叫做临乔的人类泫然欲泣，躺在洁白的床上，被捂着嘴巴抚摸，那诱人的模样一闪而过却足够具有冲击力。
曙光都市的管理巨人很快便撤回自己的精神力，将阿尔吉尔的那缕散发着“变态”气息的思想推开。
阿尔吉尔脸色不太好，其实他没对临乔做什么，那个小人只有他巴掌般大小，他实在是没办法做什么。
可是最近总有拥抱过临乔的错觉，仿佛是同感一般。
阿尔吉尔在曙光都市管理巨人面前承认自己是“变态”，并不是冲动。
他刚才已经在对方传达的信息中分解出太多线索，曙光都市宠物培养皿应该不止一次遇到这种“被顾客质疑”的事情。
他作为赞助商都无法管制，那只能证明这次“监狱综艺”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阿尔吉尔不关注宠物人类，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就像有的人类可能不关注流浪猫狗，却也知道有变态会故意虐猫虐狗发泄一样。
阿尔吉尔已经猜到真相，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端掉整个后台。
曙光都市的管理巨人还是比较谨慎的：“先生，您果然与众不同。”
“这里还有一些有关于宠物的信息，您先看，我们会将您的情况上报。”
说完就借口离开，阿尔吉尔将对方遗留的信息读取，发现里面的确是些关于虐待宠物人类的视频。
尤其是阿尔吉尔表现出“对宠物人类有兴趣”后，信息中不少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如果阿尔吉尔没猜错，曙光都市的管理巨人应该已经在暗处观察他，看阿尔吉尔的精神力是否会呈现出“变态”的反应。
阿尔吉尔只好不断的想临乔，他以为会很难，可实际上，脑海中忽然多出一段同感。
雨夜，临乔的丈夫“岩庭”死亡的那一夜。
肆意的亲吻，临乔满身都是痕迹。
无力娇弱的双手向外攀爬，却被另一双大手扣住。
在雷雨声中，临乔情动呼吸的声音犹在耳边。
“轰隆。”
精神力的波动将整个招待室都震碎，曙光都市的管理巨人不得不相信：阿尔吉尔的确是个变态！
变态好啊，是个同类。
第30章 杀死临乔
巨人阿尔吉尔和曙光都市管理者进行了一系列的会谈，确认阿尔吉尔的确对宠物人类有癖好。
以至于巨人巴尔克想继续借阿尔吉尔账号观看综艺时，被告知账号绑定，无法发出共享。
阿尔吉尔还交给巴尔克一份任务，让他去调查曙光都市培养皿如何与宠物沟通。
“调查这个做什么？”巴尔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饲养人类自然有解读人类行为的办法，虽然不一定能交流，但能总结出规律来。”
“而且你找专门的机构调查不好吗？为什么要找我呢？”
“你这么严肃的样子，难道是发现了什么空间入侵者的间谍吗？”
阿尔吉尔没有输送任何信息给巴尔克，他的精神体散发着寒意，脸色也颇为冷淡。
巴尔克非常听他哥的吩咐，见对方精神力状态不对，也不敢多问。
实际上阿尔吉尔已经拿到观看直播的权利，他正用自己的精神力注视着临乔。
临乔感觉到什么，猛然睁开眼睛，隔着无处不在的摄像准装置同某处虚空对视，接着临乔的脸颊上绽放出笑容。
金属密林中没有昼夜，曙光都市的太阳也是人工制造。
那么巨人们怎么知道饲养人类的办法？
临乔在不知不觉中把所有线索埋下，会从不同的方面对这次副本进行为围剿。
巨人，野生人类，都市居民，受困囚犯，玩家。
当线索还未明了时，谁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一颗棋子。
在阿尔吉尔的示意下，巴尔克发现自己的同好们都不知道宠物人类的由来，更不知道怎么和人类沟通。
热爱宠物人类的巨人们被激发兴趣，开始探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