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从病娇虫族的圈养中逃脱—— by桃汁汽水

作者:桃汁汽水  录入:08-18

红发男人长相俊美中透露着粗犷,那双金色的眼瞳好似大型猫科动物一般,透露着属于猎食者的凶悍。
莱诺:这就是虫母?不对,他的眼睛怎么是紫色的?
路星屿在听到红发男人说虫母时,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在听到他的后半句话后,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红发男人大约是怕自己看错,上前一步,想要凑到路星屿的面前看个仔细,却被伊尔菲斯推开了。
红发男人转头看向伊尔菲斯。
莱诺:虫母的眼睛可是黑色的,你是不是记错了?
伊尔菲斯冷冷开口。
伊尔菲斯:他不是虫母,而是我的雌虫,离他远点儿。
红发男人依言退后一步。
莱诺:父皇还以为你已经找到了虫母,看来是误会一场,毕竟今天是虫母出现的日子,大家的神经都有些紧绷。
红发男人又看了一眼路星屿的黑发,神色间流露出几分遗憾。
莱诺:可惜了,怎么没长着一双黑眸呢?
路星屿僵立在原地,没敢搭腔,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药水失效露出自己的黑眸。
路星屿有一种深入狼窝的感觉。
红发男人似乎看出了路星屿的紧张,嗤笑一声。
莱诺:小家伙,别紧张,我是伊尔菲斯的大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叫我莱诺。
路星屿:大哥?大皇子?伊尔菲斯好像提起过这个大哥......对了,伊尔菲斯说过,这个大皇子性格暴烈,有很多雌虫都死在他的床上。
路星屿:难怪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只野兽。
路星屿努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勾唇一笑。
路星屿:莱诺殿下,您好。
莱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而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笑。
莱诺:美味的小家伙。
莱诺的目光放肆地落在路星屿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路星屿那小巧的喉结在莱诺眼里也像是一颗糖果,让莱诺想要舔一口。
伊尔菲斯:莱诺,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和别的雄虫分享雌虫。
他的声音夹杂着凛冽冷意,明明白白地显露着自己的不愉。
莱诺的神色有些懒散,要是他的身后有尾巴,此时一定慢悠悠地摇了起来。
莱诺:我也不喜欢。
莱诺的这副神色让路星屿想到了自己养过的一只猫,可惜他知道,莱诺的性格可并不会向猫般柔弱可欺。
莱诺:不过,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性冷淡,没想到也会喜欢上雌虫啊,真是我今天得到的一个好消息。
莱诺:我真好奇你们两个之间的爱情故事。
伊尔菲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莱诺一眼。
莱诺自然感觉到了伊尔菲斯在生气,他耸了耸,转身在前面带路。
莱诺:走吧,我们去剑父皇,然后继续去找虫母。我还以为你找到了虫母,连忙跑来。我和兰斯特就差掘地三尺了,还没找到虫母,虫母到底躲哪里去了......
就站在莱诺身后的虫母路星屿没有说话,只是眉眼温顺地跟在伊尔菲斯身边,仿佛真的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雌虫。
伊尔菲斯揽住了路星屿的肩膀,看着莱诺的背影眸色阴翳。
他知道,要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二皇子兰斯特,就不是那么容易打发了。毕竟兰斯特生性谨慎狡猾,对于路星屿这个特殊时间点出现的雌虫肯定会多加盘问。
穿过一层又一层的帷帐,莱诺终于停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伊尔菲斯和路星屿也随即站定。
端坐在王位上的并不是路星屿以为的老人,而是一个外表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头利落的棕色短发,五官深遂立体,让路星屿想到了一个人,也是害他掉到泳池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对方异色的眼瞳和明显不一样的服饰,路星屿差点儿直接叫出秦深的名字。
见到那张和秦深相似的脸庞,令路星屿有一瞬间的恍然,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莱诺和伊尔菲斯都微微弯腰,叫了一声“父皇”。
路星屿很快反应过来,拘谨地叫了一声“虫皇。”
那个酷似秦深的虫皇站了起来,慢慢走向伊尔菲斯和路星屿。
虫皇:听说你找到了虫母,就是他吗?
他虽然是对着伊尔菲斯说话,但是眼神却没有离开过路星屿。他的视线划过路星屿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停在了那双紫色的眼眸上。
一想到眼前的人就是虫族的现任皇帝,路星屿的掌心已经捏了一把冷汗,神经紧绷。
虫皇视线的穿透力太强,让路星屿有种露馅的感觉。
路星屿:难道药水失效了?
伊尔菲斯抢先开口,吸引了虫皇的注意力。
伊尔菲斯:父皇,他并不是虫母,而是我的雌虫。
伊尔菲斯:只是他当时闭着眼睛,再加上今天日子特殊,仆人们一看到黑发便激动,这才酿成了误会。
伊尔菲斯的神色平静,一点儿都没有撒谎的忐忑。
莱诺也点点头,神色遗憾。
虫皇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虫皇:那可真是太巧了,不是吗?
伊尔菲斯神色未变。
伊尔菲斯:是的,实在太巧了。我会吩咐下去,继续寻找虫母。
路星屿一看到虫皇的笑容就想到了秦深,他决定等回到原世界之后,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给秦深一拳,以泄心头之愤。
路星屿:不过秦深有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我拍戏时还摸到过他的肌肉,想要打到他得想想办法了。
当路星屿正想着怎么能打过秦深时,忽然听到了虫皇的声音。
虫皇:过来。
路星屿眼皮一跳,左顾右盼,心里祈祷虫皇叫的千万别是自己。
莱诺:别左顾右盼的四下乱看了,小家伙,父皇叫的就是你。
路星屿下意识地看向伊尔菲斯,寻求帮助。
伊尔菲斯:抱歉父皇,我的雌虫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害羞。
路星屿的反应很快,他立即低下头,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
虫皇: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伊尔菲斯揽住了路星屿的肩膀,凑到路星屿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伊尔菲斯:没事,别怕。
而伊尔菲斯和路星屿相依偎的场景,落在莱诺和虫皇眼里则是感情好的表现。
伊尔菲斯的话令路星屿生出了几分安全感,反正就算被识破,伊尔菲斯总有办法的吧?
路星屿颤巍巍的走到了虫皇面前,他觉得自己回原世界之后,应该给秦深几脚才能平复此时受到的伤害。
虫皇仔仔细细地看着路星屿,眸中凌厉的审视令路星屿心头发凉。

第9章 虫皇
虫皇又凑到路星屿的脖颈处,深深地嗅了一口,这让路星屿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他被秦深压在游泳池边的时候。
路星屿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推开虫皇,好在虫皇先一步直起身。
路星屿连忙后退一步,与虫皇拉开了距离。
虫皇:黑发紫眸,身上没有发情期的味道,看来并不是虫母。
路星屿回忆着维安提到虫母时的场景,努力模仿着对方当时脸上的羡慕之色。
路星屿:是的,要是我能是虫母就好了。
嘴上说着羡慕,路星屿的心底却是截然相反的想法。
路星屿:这个虫母谁爱当谁当,反正我不想。
虫皇忽然捏起路星屿的下巴。
虫皇:我挺喜欢你的,就算你不是虫母,也能留在我身边。
路星屿惊愕地抬头看向虫皇,却发现对方神色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伊尔菲斯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了路星屿的旁边,冷冷地看向虫皇。
伊尔菲斯:父皇,这是我的雌虫。
路星屿瞬间反应过来,娇羞地缩进伊尔菲斯怀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让在场的三只雄虫俱是眼眸一暗。
路星屿此时有些感谢秦深教过自己的演戏诀窍,不然他还真应付不了这个场合。
不过这感激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看到虫皇那张和秦深七八分像的脸,路星屿只觉得拳头痒痒。
虫皇舔了舔嘴唇,目光扫过路星屿那双漂亮的紫眸,只觉得这只雌虫在勾引自己。
然而虫皇刚产生这个想法,便看到路星屿嗖地收起目光,转头深情款款地看向伊尔菲斯。
雌虫并没有拒绝和选择的权利,因此路星屿直接偷偷掐了一把伊尔菲斯,让对方说话。
伊尔菲斯并没有因为路星屿的小动作生气,他看向虫皇,神色冰冷。
伊尔菲斯:父皇,不要动他,我会继续替您寻找虫母。
虫皇遗憾地看了路星屿一眼,转头和伊尔菲斯说话。
虫皇:好吧,难得你对一只雌虫动心。
虫皇很喜欢这只黑发紫眸的雌虫,他喜欢路星屿那张玫瑰色的唇瓣,喜欢对方牛奶般白皙的肌肤,想在对方的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虫皇:可惜这是伊尔菲斯的雌虫,伊尔菲斯可没有分享意识。
如果不是因为还需要伊尔菲斯的力量去寻找虫母,虫皇怕是会直接抢夺路星屿。
伊尔菲斯应了一声,收起外泄的威慑,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路星屿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路星屿:这是过关了?
虫皇忽然收起那副温和的样子,神色漠然的扫过莱诺和伊尔菲斯。
虫皇:既然还没有找到虫母,现在就继续给我找。
虫皇:找到虫母后,第一时间来见我。
虫皇:不要想着独占和私藏,你们现在还是战胜不了我的。
莱诺低下头,好掩饰自己一瞬间眼底乍露的锋芒。
莱诺:知道了,父皇。
伊尔菲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虫皇一挥手。
虫皇:都退下吧。
看着莱诺、伊尔菲斯和路星屿都乖乖转身离开,虫皇才挥手,叫来了自己的侍卫。
虫皇:看紧伊尔菲斯和他的雌虫,那只雌虫出现的时间点太巧了,有古怪。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只雌虫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侍卫:是。
另一边,宫殿的长廊里,莱诺走在伊尔菲斯和路星屿面前,伸了个懒腰。
路星屿心跳得飞快,还没从过关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他甚至觉得别人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莱诺:还得继续寻找虫母,虫母究竟跑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不乖呢?还是说雌虫只有大着肚子才不会乱跑?
他越说越兴奋,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虫母大着肚子的模样。
路星屿在心里冷笑一声,觉得莱诺挺会做梦的,并且直接把莱诺的声音当成了噪音。
好在到了宫殿门口,路星屿终于能和莱诺分道扬镳。
刚坐上车后座,伊尔菲斯突然开口。
伊尔菲斯:你认识父皇?
路星屿一惊,没想到自己表现得竟然这么明显。
伊尔菲斯:或者说,你见过他?
路星屿看向伊尔菲斯,对方的紫眸倒影着他一个人的身影,令所有谎言仿佛都无所遁形。
在听伊尔菲斯说司机也是自己人之后,路星屿便不再压抑着音量。
路星屿:见过,在我原来的世界也有一个和虫皇长得很像的人。
同时,路星屿的心底也闪过许多疑问和猜测。
路星屿: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难不成是虫皇是秦深的双胞胎兄弟?又或者是秦深的亲爸爸?
路星屿下意识地看向伊尔菲斯。
路星屿:你.......你只有两个哥哥吗?虫皇只有你们三个孩子?
伊尔菲斯点了点头。
路星屿默默划掉了“虫皇是秦深爸爸”的可能。
伊尔菲斯回想着路星屿看到虫皇时的异样,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伊尔菲斯:那原世界的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伊尔菲斯的余光从未离开过路星屿,自然捕捉到了路星屿在看到虫皇时,眼底闪过的感慨和熟稔。
路星屿不好意思告诉伊尔菲斯自己和秦深的事情,思考许久后给自己和秦深的关系下了个定义。
路星屿捏了捏自己的细胳膊细腿 ,神色忧郁。
路星屿:他是我回到原世界后最想揍的人。
路星屿:往死里揍的那种。
路星屿:要不是秦深,我现在肯定还在游泳池快乐的游泳,或者在片场拍戏呢。
伊尔菲斯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眉头舒展,他一下子抓到了重点。
伊尔菲斯:回去?
伊尔菲斯并没有想到,路星屿竟然还抱着回到原世界的想法。
路星屿想到了自己和伊尔菲斯的约定,心虚地应了一声。
路星屿:嗯。
路星屿: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履行完咱们两个的约定再回去。
路星屿:才怪。
伊尔菲斯自然看穿了路星屿的心虚和拙劣的谎言,他的指尖轻轻地敲着膝盖,一副若有所思地神色。
路星屿无端打了一个寒战,迷茫的抱紧双臂。
见伊尔菲斯久久没有说话,路星屿也靠在靠背上,思考着怎么才能穿回去。
路星屿想到了伊尔菲斯的浴池,他既然是从那里穿越过来的,是否也能通过浴池再穿越回去?
路星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恨不得现在就飞回伊尔菲斯的寝宫,一头扎进心心念念的浴池里。

第10章 第一次回家的尝试
大约是因为心中有所挂念的原因,所以路星屿觉得回伊尔菲斯宫殿的路格外漫长,好似过了一个世纪才到达。
车刚停下,路星屿便着着急急地推开车门,朝着宫殿的门口跑去。
一进门,路星屿直接叫住了一个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佣人。
路星屿:您好,请问浴池在哪儿?
伊尔菲斯早就告诉过佣人们,路星屿将是宫殿的另一个主人,所以佣人并没有设防地告诉了他。
佣人:浴池在.......
伊尔菲斯:在三楼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
回答路星屿的却不是佣人 而是伊尔菲斯的声音。
路星屿颤巍巍扭头,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伊尔菲斯。
路星屿干笑一声。
路星屿:谢谢。
路星屿知道,伊尔菲斯肯定猜到了自己的目的,然而令他疑惑的是,伊尔菲斯竟然还会告诉他。
不知为什么,路星屿的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因为这些仆人中还有别人的眼线,所以伊尔菲斯并未当场戳破路星屿的目的。
他看着怔在原地的路星屿,甚至主动开口说道。
伊尔菲斯:怎么,不去看看吗?
路星屿:好、好的。
路星屿:难道是我想错了,伊尔菲斯根本没猜到我的目的?
路星屿:又或者我错怪了伊尔菲斯,他其实对我回家与否没那么在意?
路星下意识地看了伊尔菲斯一眼。
伊尔菲斯察觉到了路星屿的目光。
伊尔菲斯:怎么了?
路星屿:没什么。
伊尔菲斯和路星屿各怀心思地朝楼上走去,不一会儿伊尔菲斯便带着路星屿到了浴池边。
浴池对于路星屿来说就是回家的希望,现在这希望就摆在自己眼前,路星屿再也不想和伊尔菲斯虚与委蛇,直接屏气跳入了浴池里。
伊尔菲斯站在浴池边,眸色幽深。
浴池里的水温温热热,像是一个怀抱般温暖,路星屿甩了甩有些泡的发晕的脑袋,继续向深处游去。
路星屿:再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那里就是回家的路......
路星屿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他忽然碰到了硬硬的石板。
路星屿的心猛地一跳,而后张开手在石板上摸索,希望找到那扇通往原世界的通道。
路星屿在心底疯狂祈祷。
路星屿:求求了,上帝、佛祖,求求让我找到回家的通道吧!
然而令路星屿心凉的是,他什么都没摸到。
路星屿: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是从这个浴池里钻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没有?
路星屿又不死心地摸了一遍,然而仍然什么都没摸到。
像是气球被针扎了一下,路星屿原本满腔的斗志昂扬瞬间漏了个精光,温暖的水流划过他的身体,然而他的心头依然冰凉。
路星屿还在失神地念叨。
路星屿:怎么会没有,怎么能没有,那我要怎么回去......
路星屿失魂落魄地往上游,脱力般趴到了浴池边上。
伊尔菲斯伸手拉起了路星屿,对方指尖冰凉的温度唤回了路星屿的神志。
看着伊尔菲斯毫不意外的神色,路星屿有些失态地问。
路星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可能通过浴池回去?
伊尔菲斯并没有否认。
伊尔菲斯: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便让他们抽干了浴池的水,看底部是否有特殊通道,而后让他们试验,确定无法通过浴池离开这个世界。
也正因为反复确认,伊尔菲斯才敢让路星屿跳入浴池。
路星屿:难怪伊尔菲斯听到我问浴池在哪也那么平静,并且还没有阻拦我跳进浴池.......
伊尔菲斯抱起湿透了的路星屿,离开了浴池,朝着卧室走去。
等路星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深陷于柔软的床垫上,而伊尔菲斯站在床边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伊尔菲斯:我帮了你,而你也该履行承诺了。
泡在热水里久了的后遗症显露出来,伊尔菲斯的话好似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隔着重重云雾才传入路星屿的耳廓里,而后迟钝的被大脑理解。
在伊尔菲斯抬手伸向自己的扣子时,路星屿握住了他的手腕。因为紧张,路星屿甚至被口水呛了一下。
路星屿:不要!不要现在!
伊尔菲斯动作一顿,路星屿还以为这是可以商量的信号,更加低声下气地哀求。
路星屿:不要现在,以后......过几天、过几天好嘛?!
路星屿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脸颊因为羞愤涨得通红。
路星屿:过几天我就给你生孩子。
伊尔菲斯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抬手撕碎了路星屿身上的衣服。
路星屿尖叫一声,蜷缩起身体,残留的衣服碎片还带着湿湿嗒嗒的水迹,贴在牛奶般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像是邀请伊尔菲斯去拆掉这份礼物。
路星屿疯狂挣扎起来。
伊尔菲斯的力气很大,轻易就制住了路星屿还在不甘心挣扎的双手,那双一贯毫无情绪起伏的紫眸,此时却像是被火焰点燃一般,盛满了汹涌的情欲。
伊尔菲斯:你并不准备履行承诺,不然也不会头也不回的跳下浴池。
路星屿被戳穿了心思,神色顿时显露出几分慌张,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承认简直是自寻死路。
路星屿:不会的,我.......
伊尔菲斯:屿,乖一点。
这还是路星屿第一次从伊尔菲斯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然而伊尔菲斯的话显然并不能安抚此时激动的路星屿。
路星屿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徒劳地甩着尾巴,想要摆脱落下来的刀刃。
路星屿有些口不择言。
路星屿:滚开!你这个怪物!
伊尔菲斯觉得路星屿的挣扎可笑又可爱,他低下头,略显冰凉的唇瓣摩挲着路星屿的脖颈,对方灼热的体温令他着迷,令伊尔菲斯忍不住唇瓣用力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红色的吻痕印在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处,像是一道道烙印。
而伊尔菲斯冰凉的手,则像是弹琴一样,一路顺着脖颈、锁骨和胸膛下移,最终停在了那凹陷的腰窝上。
路星屿:不要,求求.....不要!
路星屿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不要”两个字。
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腰部传来,令路星屿下意识地咬紧嘴唇,不再张口,生怕会丢脸的泄露出低吟。
伊尔菲斯从旁边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路星屿的腰下。
路星屿闭上眼睛,长长地睫毛好似蝴蝶的翅膀,振翅欲飞。

维安:好的,路星屿殿下。
路星屿:去掉后面的殿下吧,你可以和我其他的朋友们一样,叫我路星屿、星屿或者小屿。
路星屿想到了伊尔菲斯叫他屿时的声线,耳尖一红。
维安:星.....星屿?
维安好似牙牙学语的儿童,郑重地念出了这个名字,而后眉眼弯弯。
维安:我们是朋友了吗?
路星屿:当然。
路星屿点点头,并且活泼地朝维安眨了眨眼睛。
维安笑得更加灿烂。
维安:我很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路星屿:第一个朋友?
路星屿有些疑惑。
路星屿:维安的性格这么好,之前怎么会没有呢?
仿佛看穿了路星屿的疑惑,维安笑着解释。
维安:之前都是我的父母请老师到家里我从来没有去过学校,而且伊尔菲斯殿下身边也几乎没什么雌虫,所以我没什么认识其他雌虫的机会。
路星屿:你也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路星屿认真地说道。
维安害羞一笑,而后又想到什么一般,朝路星屿暧昧一笑。
维安:伊尔菲斯殿下果然厉害,我都三天没看到你了,刚开始还很担心,因为有些雄虫开荤后就很粗暴,甚至还会弄伤.....甚至弄死雌虫,但好在伊尔菲斯殿下是有分寸的人......
听到维安的话,路星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三天前的那个夜晚,伊尔菲斯怎样进入他的场景在眼前浮现,瞬间觉得自己被过度使用的那个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痛。
路星屿那个时候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伊尔菲斯的床上。
维安把路星屿的神色当成了害羞。
维安:星屿别害羞啊,雌虫之间谈这个话题是很正常的,我与我家雄虫的第一次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两天,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
路星屿觉得这个话题令他屁股疼,神色尴尬地说道。
路星屿:我们要不换个话题?
维安温和地应了一声。
维安:那我们可以谈谈孩子,你和伊尔菲斯殿下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第一次带孩子总是手忙脚乱,我可以分享给你一些育儿秘籍......
路星屿:我突然发现,我不是对那个话题屁股疼,我是听到伊尔菲斯这四个字就屁股疼。
路星屿对维安的育儿秘籍没什么兴趣,毕竟他并不觉得自己会给伊尔菲斯生孩子。
维安知道雌虫之间的话题不过是育儿、雄虫等这些,除了这些,一时间维安也想不出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维安:那您.....你那边的人,都会聊些什么呢?
路星屿想说有很多,但是他突然想到自己既然想要在伊尔菲斯的宫殿里寻找回去的路,眼下不正有一个好机会摆在自己眼前吗?
路星屿犹豫了一下。
路星屿:既然没有话题,那我们就出去逛逛吧,我还没有去过宫殿的其他地方。
说这话时,路星屿其实很是忐忑,毕竟他不知道维安会不会说要问一下伊尔菲斯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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