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寝那个基佬好像暗恋我—— by尾文字鱼

作者:尾文字鱼  录入:08-19

好不容易等那跳动的灼热停下,男人仍然不退开,微微眯着漂亮的眼,享受着性器被温热包裹的快感。
齐流木脱力般的喘息着,他又射了一次,性器软垂在肚子上,疲惫的像是打了场仗,眼皮都抬不起来。
但没等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跌如黑暗,就被腹中重新开始膨胀的东西和在身上流连的大手惊醒了。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惊恐的挪动:“不行……会死的……”
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完全是下意识的心里话,再做下去,好像真的要死了。与木木西。
不是被那庞然大物捅穿肚皮,就是在高潮中失去意识,再不然就是因为下身疼痛失血而死。
男人懒洋洋的俯视着他,好像吃饱喝足之后的餍足,但是眸中已经开始出现狩猎的精光。
“原本打算就这么放过你的。但是没有看到你高潮的脸啊。所以,再去一次给我看吧。”他轻柔的说道。
…………
光天化日之下,头顶是剧烈晃动的树荫和阳光,耳边是自己已经听不出本来音色的,分不清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声音,混杂着凶兽粗重的喘息声和满足的低叹,阳具完全不听主人的话随着施虐者的动作不停晃荡着,插一下就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液,因为上次射入的还没清理干净,随着抽插的动作肚子里几乎要晃荡出水声,快感积累太多以至于变成了痛苦,不知道有没有去,什么时候去的。
唯一知道的是双手死死抓住草皮,也许已经抓破了也说不定,但本能的不能挡住脸。
再坚强的意志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中也忍不住吐出意识不清的求饶,快点结束吧,救命,真的要死了。
有只手捧起了他的脸颊,拇指在耳侧,掌心拖住下巴,哭的湿漉漉的,满是已经冰凉的眼泪的脸颊被滚烫的掌心熨帖着,脸被抬了起来。
嘴唇上印上了非常轻柔和珍惜的吻,身下却恶意的加快的动作,逼出了呜咽和呻吟,然后直起身来,托着那张浸在泪水中的脸,在最后的加速中将他狼狈的,糟糕的,哭着高潮的样子尽收眼底,仔仔细细,一分一毫的用目光描摹清晰。
然后再次酣畅淋漓的射在了身下人肚子里。
李团结在将身下人拥进怀里细细亲吻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想,想上就上——这个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第331章 第三百二十九夜
江隐游上了岸,将祁景平放在草地上,重重的按压了一会胸膛,终于让他吐出几口水来,咳嗽着醒转过来。
并不需江隐说明,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终于解放的魂魄舒展着欢呼雀跃,胸口却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也许凶兽在那里栖息久了,竟也带来了一丝温度。
他们看着平静的,空旷的,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的湖面,发了一会呆。
祁景喃喃道:“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在一方空间中相守,虽然寂寥,仍怀希望。过去已没有意义,爱恨再无界限,善恶也不用再辩个分明。等待并非只有苦痛,时光也不会空自蹉跎。而他们,也终于不用和这可怕的凶兽兵刃相向。
但是在这感慨中,忽然有一个想法窜到了脑海中,他们对视一眼,祁景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像屁股下面坐着的是排钢针。
“卧槽!”
江隐也站了起来,他平静的面孔难得出现了一丝茫然。
“齐流木消失了,鬼神大军由谁来遣散?摩罗由谁来还??”他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说到底,这和上次有什么区别?他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幸福美满了,把烂摊子丢给我们了!”
江隐皱着眉:“这确实说不通。”
祁景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不,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岔子了……齐流木必须出现在明天的平原上,必须用摩罗遣散鬼神大军,必须把摩罗放进神像眼睛里……”
不然,历史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那手如此有力而温暖,简直不像会长在江隐身上。他轻轻说:“祁景,冷静。”
只这几个字,他就像被浇了一捧清凌凌的凉水,那把烧的他浑身难受的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用力的握住江隐的手,贴到自己脸旁,闭上了眼睛:“是……冷静……冷静……祁景,动动脑子……”
他皱着眉,大脑飞速转着,无意识的亲了两下贴着自己脸颊的手。
江隐任由他攥着:“我想,我们做的没有错。”
“齐流木得救了,李团结被困在了七星披肩中,如果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就再无最好的结果。而且,李团结已经不在了,我们失去了重新再来的机会。所以我们只能相信,我们现在走的路是完全正确的。”
祁景道:“但是,我分明看见齐流木出现在了明天的平原上,出现在了数以百计的妖兽面前,如果他不会再出现在那里……”他慢慢的捋着,英俊而狼狈的面容渐渐被震惊填满,“那出现在那里的,又是谁?”
“或者说,你看见的齐流木,真的是齐流木吗?”江隐道,“你说过,齐流木在将摩罗藏进神像眼中的时候,向你的地方看了一眼。这本来就说不通,不是吗?”
“真正的齐流木,根本不认识你,也从未回到过去,绝不可能知道你会出现在那里。”
祁景喃喃道:“那么知道我会出现在那里的……又是谁?”
江隐和他对视着,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小的震动:
“你……我。”
再无其他。
祁景只将这个奇怪的梦境告诉过江隐,而江隐也从未和其他人说过。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许诡异,因此连他们的伙伴们都不知道。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江隐慢慢说着,似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出现在那里的,是我。”
两人沉默半晌。
祁景说:“你是说,因为齐流木已经消失,但是历史仍然向前,妖兽必须有人遣散,那些故事需要有人完成,所以我们要……出现在那里,而你要,扮成齐流木?”
“那么,我在梦境中,看到的其实是假扮作齐流木的你?”
难道他们要介入历史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的想象?
江隐道:“只有这样,才能完成这个闭环。否则明天无人出现,这个时空会再次坍塌。”
祁景震撼了,久久无法言语。
命运到底是如何安排的,时空又到底是如何运转的?难道早在六十年前,天道就已经算准祁景和江隐会回到过去,参与进这出好戏之中?但如果齐流木早在六十年前已经得救,那他是如何出现在鬼门关中的,如何把最后的魂魄给了江隐?而如果李团结早已被困在七星披肩的时空中,他又是如何寄居在祁景的身体里的?时空会怎么解释这些矛盾?这些变化会对未来产生什么影响?他最为担心的一点是,会不会回到现实之后,他会发现,江隐根本就没存在过?
这未免太过可怕了。
但是无论他如何胡思乱想,手中的热度是真实的,眼前的人也是真实的,他们共处的时光也是真实的。
他忽然感到一阵畏惧和憎恨,对于那茫茫然未知的天道。
他把江隐拽进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
不需要说一句话,他知道江隐明白他心中所想,两道同样急促的呼吸交织着,又在温暖的怀抱中慢慢平静下来。
祁景低声叫他:“江隐。”
“嗯。”
“……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我这么爱你,怎么也不能让我抱着这么大一个热乎乎活生生的人,醒了就空落落的什么都没了吧?”
江隐把手环上他的脊背,掌心很平稳,很有力的贴着他,是一个保护的姿态。他的脸埋在祁景的脖颈里,很依恋的贴着他。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好听,也很笃定,好像能给人带来无穷的力量。
他说:“不怕。”
祁景闷闷的苦笑了,嗅着他熟悉的味道:“我怎么能不怕呢?”
“我爱你。”
自然而然的,那三个郑重其事的字眼就这样随意的流出他的口中,响在他的耳边,自然的不像一个誓言。
“我会永远爱你。”江隐又说,“因为我会永远爱你,有什么好怕的呢?”
“是你说,爱是养分,是火种,是力量。你这样说之后,我忽然不怕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些话,莫名其妙的让我感到慰藉,我平静了下来,也有勇气去想象失去你的生活。爱……”他轻轻的说,似乎在仔细咀嚼着这个字眼,这样简单的一个字,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力量呢?
“爱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对吗?我会永远爱你……所以我也会永远在这里。”他的手按在祁景的胸膛上,那下面有一颗博博跳动着的火热的心脏,给所有他爱着的,爱着他的人的灵魂一个永恒的栖息之地。
祁景的脸上一凉,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整张脸都已变的湿漉漉的。
他掩饰般的将怀抱收紧,把脸埋进江隐的肩膀上。
“是啊。”他笑道,“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黎明未至,夜幕沉沉。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至少他们还拥有此刻。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在黑沉沉的河畔接吻,粼粼水波的光映在了他们的侧脸上。
李团结和齐流木刚刚消失在湖中,周围夜风飒飒,远远呼号,何况幕天席地,实在不是一个打野炮的好时机。
但是正因如此,耳畔只有对方的吐息,触手只有对方的温度,无比让人动情。
不知谁先开始的,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凌乱了。夜凉如水,祁景却觉得周身火热,猛的用力,把江隐压在了柔软的草丛中。
草丛又深又高,躺倒之后,仿佛一个隔绝了外界的温床,将那些隐秘的欲念无限放大。他两手撑在江隐耳边,身下人柔软的黑发交缠在手指上,草叶上微凉的露水将头发和手指都打湿了。
他们对视着,祁景忽然感到脸热,他的心从未跳的这么快过。
但是江隐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将唇贴了上来。他从未如此主动过,好像予取予求。
祁景脑子嗡的一声,只知道凭本能动作了。
他深深的吻着那白皙的脖颈,大片被吮吸出来的红从脖子蔓延到胸膛,再到被口水浸的湿亮通红的乳尖,再到因为紧张而抬起绷紧的腹部,月光打在上面,流水般抚过暗沉天色下块垒分明的腹肌。
江隐一直闭着眼喘息着,直到他的手陷入了柔软的臀丘中,才微微张开了眼睛,似乎向下瞥了一眼,那点眸光又被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
这默许般的姿态激励了祁景,他自己也毫无经验,只能试探般的把手指在那紧致的小口上揉了又揉,把自己揉出了一身火,才好不容易探进一根手指。
江隐的身体在他探进去的那一刻僵硬了,他的手臂挡着眼睛,看不清神情。
“……疼不疼?”
“……”
他额上都是忍出来的汗,那温热紧致的地方毫无规律的吸着他的手指,还要一遍遍的问:“江隐,疼不疼?你告诉我……疼不疼?嗯?”
江隐被他磨的无法,好半晌,才吐出一个气声般的字来:“不……”
“呃!”
第二根手指挤了进来。祁景试探的摸索着,轻轻的晃动着,感觉穴中没有那么干涩了,才模仿者交合的样子抽出又插入,他屏息全神贯注的动作着,不知何时开始,两人的喘息之外,多了些咕啾咕啾的水声。
更多的手指挤了进来,江隐只觉那些手指好像在翻搅他的肚腹和内脏,虽不痛,却非常怪异,而祁景低沉又兴奋的喘息声,和痴迷般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叫着他名字的呢喃,又让他浑身都像被火烧着,被热水浸泡住了。
不知道磨蹭到了哪里,原本还努力舒张着放在他身侧的大腿忽然动一下,碰到了他的腰。那完全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动作,仿佛肌肉不自然的痉挛。
“怎么了?会疼?”
但江隐的脸只是更深的埋进手臂和草丛间,不说话,问多了,才摇了摇头。
祁景试探的将手指移到刚才那一点,轻轻的揉蹭了一下,腰测的大腿又惊跳了一下,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开关。
他的呼吸忽然有点粗重了。
“不疼……就是舒服?”他俯身压上去,吻挡住他的手臂,吻毫无防备的脖颈,和月光下雪白的,汗湿着起伏着的胸膛。
“江隐,舒服吗?按这里,你会舒服吗?”他几乎忍不住心中的恶念,故意欺负人一样在那一点上重重戳顶了几下,果然身下人连呼吸都窒住了,腰身躲避般的扭动着,大腿卡着他的腰,好像一尾上岸的鱼。
祁景按住了他的腰:“舒服吗,江隐?”
他好想看江隐的样子,想把人从坚硬的蚌壳中挖出来开,让湿润,柔软的,美味的内里完全袒露出来,只让他一个人肆意品尝。他凑到江隐红透了的耳边,边咬住柔软的耳垂,用舌头卷弄着,边含含糊糊的叫他:“江隐……江隐…….”
明明嗓音是成年男子的低沉,带着几乎实质化的欲念,却像在撒娇一般。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江隐终于放下了一点胳膊,他泛红的脸,润泽的眉毛和从未有过的,带着点窘迫的眼露了出来,夜色中美好的不似真人。
“别叫了……”他的声音有点不稳。
祁景呆呆的看着他,忍不住去吻他脸上的每一寸,手却和温柔的动作完全相反,又深深进了几寸,顶着那一点夹住,听到江隐喉咙里无法抑制的抽气声。
“好,我不叫了。”他说,“你来叫。”
他用手握住他的腰,掰过他的肩膀,将人翻了过去,跪伏在地上。江隐有点发怔,并没有什么反应,很顺从的转了过去。
因为这个动作,他光裸洁白的脊背和削薄的腰身连接出一个美好的弧度,恰到好处的肌肉群裹在分明的肩背上,蝴蝶骨突起,尾椎处凹陷,再到藏着暗影的腰窝,圆润挺翘的臀,让人移不开眼睛。
祁景垂眸看着他男子特有的偏窄的臀,看起来完全吞不下去顶在上面的那个庞然大物。
“呃……哈……哈……”江隐忽然急促的喘了两声,身体下意识的挣动,像是要爬向前面一样,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前方的草皮。
祁景的额上凸起了淡淡的青筋,他死死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在性器头部进入那温暖湿热的地方的一瞬间被绞的射出来。
操,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简直恨不得一插到底,再狠狠顶弄个几十数百下。
但是江隐紧紧抓着草皮,手臂因为用力浮现出了鲜明的线条轮廓,好像忍的非常辛苦。随着他的吐息,腰背上的肌群不停的绷紧又放松,好像一幅会呼吸的雕塑。
他再次清晰的认识到,他进入的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男人。江隐完全可以推开他,但是他没有,只是努力的呼吸着,调整着这因为违反生理结构的侵入而引起的剧痛和不适。
他咬着牙,一寸一寸的推进,好不容易腹部贴上了一片柔软,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祁景深深吸了一口夜间的凉气,又呼出一口滚烫的吐息。轻轻颠动了一会,他摸了一把,穴口被那动作带出的液体弄湿了。
“江隐,我忍不了了……”他把胸膛贴到他的后背上,这个动作让底下的东西更深了一些,逼出身下忍一声闷哼,“我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但他根本没有想等到回答的样子,胀的发痛的性器抽出水淋淋的一截,又很快撞了回去。
那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也一次比一次快,终于连成啪啪的一片水声。坚硬的石块一样的腹肌拍到柔软的臀上,即使并不是如女性一般丰腴柔腻的手感,也被撞的变形,隐约摇晃出一波波臀浪。硕大的睾丸鼓囊囊随着动作撞过来,将会阴和穴口拍的发红肿痛。
江隐开始还只是喘,后来却觉得被那逐渐失速的动作带着呼吸困难,空气都滞涩着,上不来气一般,就反手去推人,但除了碰到了硬邦邦的腹肌,又被滚烫的大手带着去摸湿漉漉的穴口之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明明刚才一个动作要反复确认三四遍的人,现在却像是脱缰的野兽,发红的眼中只有原始的欲望,对任何哀求充耳不闻。
“祁景……”他终于忍不住叫,被那剧烈的动作插的声音直抖,“祁景……嗯……祁景!”
最后一句声调有点高,带着点不寻常的急切。
祁景好像终于缓过一点,硬生生止住了动作。他看过去,江隐微微侧着头,眼圈和眼下都红了,喘了一下,紧紧抿住唇,又急又恼的看着他。他的神色这样鲜活,这样漂亮,又这样亲近,祁景鸡巴硬的要爆炸了,心又完全相反的要化了一样。
“对不起……”他把人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揽在胸膛中,因为这个动作,江隐半坐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向后面靠去,一只麦色的手臂横过细窄的腰身,将他完全禁锢住了。
“对不起……太舒服了,我一进去,脑子都乱了,对不起,你难受吗?很快就不难受了,对不起,宝贝儿,我真的……”祁景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嘴上乱七八糟的说着能想出来的所有甜言蜜语,因为江隐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缴械投降,但被鸡巴控制住的另一个脑子却在说着截然相反的话,操他,操他,好想操他,快点操他……
他一边这样哄着,一边挺起了腰。
江隐听着他宝贝儿宝贝儿的乱叫,一边为这陌生的称呼感觉十分别扭,一边又因为变换姿势而进的愈发深的东西浑身紧张,呼吸顺畅了不少,但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严丝合缝的贴着,熨帖着,好像没有一寸属于自己,没有一种感觉能让自己掌控。
他为这种陌生的感觉惊慌。
滚烫的手移到了胸膛,手指按住那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的小东西,掌心狎昵的,粗俗的揉着胸膛上的软肉,明明没有几两肉,却被揉成了像在指缝中能溢出的样子。另一只手臂横过小腹,握住了不知何时已经硬了的性器,从头撸到根部,兜住下面圆滚滚的东西揉了揉,又一路捋回头部,手指按着马眼儿拉扯。
屁股里面的东西也一下下的往上顶,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触及胃袋,江隐几乎想干呕,却被顶到了那个让他全身都奇怪起来的地方。
“是这里。”祁景低沉的,含笑的声音几乎让人有点悚然的意味,在他耳边诱哄般的低喃,“让你也舒服,好不好?”
江隐反射性的握住了他的胳膊。他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向那个地方撞去,因为早已用手指开拓过,完全不会担心是否会疼痛,丝毫没有留力,重重顶了五六次,将那地方都撞的深深凹陷下去,才顿了顿。
江隐的喘息急促的像是要断掉了一样,抓着他手臂的手指死死的陷入他的肌肉里,全身痉挛般的挣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他用了点力气,才将人按住。
搂住腰的时候,他无意间按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江隐的反应大的出奇,用一种颤抖的有点可怜的声音,急急的叫“祁景”,祁景被他一叫,脊椎一酥,没忍住又狠顶了两下,小腹上的手也重重的向下一按。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隔着那薄薄的肚皮,摸到了自己插在那肠道中的东西。
怀中的身子整个都僵硬了,江隐的腰不由自主的挺了好几下,他感觉包裹着自己的穴肉忽然剧烈的绞紧了,好像几百张小嘴在用力吮吸着肉棒,紧的他脑门都麻了,没忍住呻吟出声。这声音和身下被咬的殷红的唇里溢出来的破碎声音混在一起,无比情色惑人。
他重重的咬住了嘴边的脖子,牙齿扣在急促的奔涌着血流的颈动脉上,鼓囊囊的睾丸收缩着,将一股股浓精灌入温暖的穴心。他用自己的身体压制那激烈的高潮带来的的痉挛和颤抖,直到怀中的身子软下来,才微微放松,江隐的身子就像要滑到地上去一样。
他不知什么时候射了他一手。
精液黏糊糊的,还有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全数抹到江隐的小腹上,将人的脸掰过来,才看见一双有点茫然的眼,高潮之后的松弛让他看起来这样软弱可欺。祁景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掰开他的下巴,去亲他湿软的舌头,叼住了细细吮吸。江隐还没有缓过来,张着嘴任他亲吻啃咬,因为口腔的酥麻,鼻间轻轻的哼着。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却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眼睛实在酸涩,他伸手摸去,竟有些湿润的痕迹,一时怔了。
祁景怎么看他怎么可爱,底下那玩意儿又不愿意出去,又把他抱了回来,汗津津的搂在一块,让江隐坐在自己的腿上,脊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他把手伸下去,江隐立刻握住了,他安抚道:“别紧张,我不做了。”
他把江隐垂软的性器握在手里,温柔的撸出剩余的液体,透明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从马眼缓缓流出,滴在草地上,他们的大腿间。
高潮过后仍然敏感,江隐扣着他的手,垂着眼看他撸动自己的东西,肚里里的肉棒半硬不软的戳着,有逐渐膨胀的趋势,挤着肠道的软肉,随着呼吸颤动着,在射进去的精液间磨蹭出微不可闻的水声。
那只手从性器上滑过,向下摸到微微翕张,还在不规律的蠕动着的穴口,用拇指扯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就有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手腕流到手腕,流到被撞的通红的股间。
祁景看着这一幕,眼睛慢慢变暗了。
两人耳鬓厮磨着,他用余光看向江隐,江隐垂着眼,也在看那里,他的脸不易红,只有贴着他脸颊的耳根热的发烫。他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向他看来。
祁景像抓住兔子的狼一样眼冒绿光,立刻亲了过去。
“刚才说……”
“刚才我说什么了吗?”他黏黏糊糊的亲吻这,企图用爱和吻麻痹江隐的神经,一边狡黠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靠过去,将人慢慢压向地上。
“……这么久了才开荤,一次是不是太不人道了?江隐,我好喜欢干这档子事儿,我才发现,当然是和你……你也喜欢吧,嗯?不是舒服的射了吗?我可以再把你干射一次,我们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昏暗的夜幕中只能听到越来越低的私语。渐渐的,喘息和水声再次响了起来,还有不知多少令人脸红的我爱你。
天光熹微,两个身影潜入了昏暗的屋子里。隔壁,陈山、吴翎和白锦瑟等人沉沉的睡着,齐流木的房间空无一人。
江隐摸索着找到了齐流木藏好的钥匙,将摩罗取了出来,小心的揣在怀里。他穿上齐流木的衣服,即使不打扮,竟也有几分相似,再用简陋的材料化个妆,活脱脱就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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