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江秉争猛地抬头,眼睛闪闪发亮。
岑以南点头,亲了亲他:“当然是真的。”
江秉争挺直了腰板,眉峰一扬,恃爱而骄:“呵,我就知道。”
“……”岑以南抽了抽眉角,这老攻是不能要了!
这天,江秉争觉得自己进入了易感期。
他把岑以南赶出一米以外,用南南的衣物在床上筑了一个小小的巢呆在里面,严肃地对南南道:“我进入易感期了,很危险,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再勾引我了,可能会伤害到你的。”
岑以南满头黑线,无奈地说道:“那我就自己去了?”
这周末晚上他要去参加一个电影节颁奖晚会。
江秉争点点头:“你去吧。”
易感期的他要关在家里呆着,不能陪南南外出了。
晚上,岑以南回来,江秉争的鼻尖嗅了嗅,忽然脸色一变,黑沉无比:“你染上别人的信息素回来了?”
“嗯?”岑以南低头嗅了嗅自己,果然嗅到了一点杂七杂八的香水味,“是别人的香水味,颁奖晚会上人比较多。”
江秉争危险地眯起眼睛,脸色黑沉,那分明就是别人的信息素味道,原本就因为易感期而独守空房苦苦忍耐的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好,很好。”
岑以南仰头望天,果然就被江秉争扯住了手腕拉进了怀里。
行吧……
江秉争眼中仿佛在酝酿着深暗的风暴,压上他就狠狠地吻了上去,拼命地要覆盖掉别人的信息素。
一夜疾风骤雨。
江秉争把岑以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染上了自己的信息素。
云收雨歇,“易感期”被安抚的江秉争比平时更黏人,黏黏糊糊地抱着岑以南缠个不停。
岑以南觉得……老攻的所谓“易感期”好像也别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