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嫁到,统统闪开—— by观音坐的不是莲

作者:观音坐的不是莲  录入:10-22

连澄让他去问旁人,他还真的准备出去抓一些人来问问。只是刚刚跑出帐篷,他就直接拐去找了大合萨,没多久就喜颠颠地又跑了回来。
还没进帐篷,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晏以秋穿着一袭华服,艳丽的玛瑙镶嵌在衣摆上,像是清晨普照的七彩光。他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叮当当地碰撞着,不紧不慢地移动到了楚乔面前。
晏以秋百转千回地唤了一声:"大君……"那柔弱又深情、魅惑又纯洁的眼神几乎能够把任何一个乾离都沉溺进去。
草原上初夏的月色已经很是明亮,如银钩,更似男子颈脖上最光洁的那一抹娇嫩,让人想要把它握在掌心里。
楚乔站在明处,晏以秋却是靠在另一个帐篷的暗处。?

第十一章 【小别新婚护妻儿】
黑夜里,那一双幽幽发亮的眼眸更似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楚乔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他何曾怕过其他猛禽的打量。只是略微上前了两步,那一股居高临下的强势气息就扑面而来。他说:"你经常三更半夜地游荡在阙氏的帐篷之外?"
酒不醉而人自醉。
晏以秋被“酒气”呛到缓了许久,根本没有想过他开口就是这么一问,呆滞了一瞬,委屈地道:"我只是几月未见大君,相思难耐之下,这才偷偷跑来……我知晓大君对阙氏爱恋极深,本也没有想过要打扰……"
说来说去,竟是将楚乔的问题给忽略了过去。
楚乔也不是傻子,只冷哼一声,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以后再在半夜看到可疑之人在阙氏的宫帐外游荡,一概给我打断他的腿!"
这两个侍卫本就是虎豹骑的人,听了这话也知是楚乔维护世子,大吼:"是。"字正腔圆,虎虎生威,倒是吓了晏以秋一跳,那眼中就泛出泪光来。
楚乔却是再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掀了帘子进去了。
这时候连澄已经有些疲累地躺了下去,盖着薄被,呼吸均匀。
楚乔进了帐篷就轻手轻脚,看着他睡着了又爬上去用嘴唇触了触他的脸颊,连澄微微掀开眼帘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
他这般信任的模样让楚乔越发满足。
楚乔小心翼翼地黏在他身旁,一手从他颈脖后穿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腹部感受了一会儿,轻声问:"他会不会动?"
连澄模模糊糊"嗯"了声,楚乔就欣喜地滑下身去,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地寻找孩子的位置。
他那耳朵还带着点外面的凉气,贴在有点火热的肚子上倒是格外的舒服。
连澄又哼了哼,一只手覆在他头顶摩擦着他的长发,感觉着他的脸颊鼻梁嘴唇在自己肌肤上印下的轮廓。
楚乔吻着他的肚脐眼,用舌尖在上面划出湿漉漉的一小片,吸了吸,舔了舔,傻傻地嘀咕:"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干脆把整个隆起的部分都给吻了一遍,"孩子,你什么时候出来?"
连澄只觉得这样的楚乔意外的呆傻,含混地提醒他:"还有半年呢,你急什么!"
楚乔搂着他的腰:"累不累?"
连澄已经快要沉入梦乡,唇瓣张了张,那人就贴过来含住了他,唤他的名字。
两人靠在一起,呼吸相闻,轻轻地吻,慢悠悠地嬉戏。
楚乔的大手从腹部滑到他的胸前,握着一处揉动着,揉着揉着又觉得那处比记忆中的更加大一些,也不如以前柔软。
他好奇得很,忍不住把亵衣解开半边瞧着那白白的圆圆的比羊奶糕子还要滑嫩的东西,凑过去在樱果上嗅了嗅,伸出舌勾了果子打着转。
怀了孕,男子的体温就格外高些,身子也越发敏感,一点小小的撩拨就能激起他的反应,他难受地哼了哼,推着楚乔的头:"别闹了。"
楚乔把他往怀里拥紧了些,笑道:"都分开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哪有让你安眠的道理。"
连澄原想如以前那般踹他一脚,脚抬起了又想起孩子,干脆手肘拐了一个弯对着他的脸招呼了过去:"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身子容许不容许,当是以前可以由得你胡闹呢!"
楚乔一点都不担心:"没事,我方才问过了,三个月后就安全了。"
连澄疑惑:"你问的谁?"
楚乔沾沾自喜地回答:"当然是大合萨。"
连澄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他都说自己不要脸了,楚乔当然就可以更加不要脸地去吻他,手下不停地弄他,双腿巴着他的人,紧贴的肌肤上都可以感觉到某处火烫一般的烙铁。
楚乔有点急切地吻着他的脖子,咬着那动人的锁骨。
楚乔在欢爱方面堪比进入发情期的狼,极度具有攻击性,言行举止更是霸道强势,容不得人一点反抗。他想要就必须给他,否则只会激得他烧红了眼,烧没了理智,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只野兽。
只是今日,这只野兽被放出了笼子,还保有理智地记得要温柔,要轻缓,不能真的伤了怀中的男子,不能蛮横用力压了孩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身的热度才逐渐退去,连澄难受得很:"别折腾了,我累。拿东西来给我擦身。"
楚乔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热过后的确有点发凉。孕人的身子本来就要格外小心,楚乔恋恋不舍了半晌才爬起来,去外间端了银盆,绞了巾帕替他擦拭全身。
连澄眼帘沉重,感到身旁的人笨手笨脚的照顾,忍不住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楚乔看着他闭垂的双目,静静地等到他肢体放松后,再一次把他抱入了怀中,小心地将人半侧过身子,抱着他沉沉地睡去。
暗夜里,每个人的眼睛都闪闪发亮,晏以秋就在这无数的注视中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金撒帐。
陆夫人一如既往地迎接了他,看着他独自回来就明白了他的处境,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那个该死的狐媚子!"
晏以秋捂着半边脸颊怆然欲泣,那脆弱的神色仿佛是被暴雨冲刷过的娇花一般,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点摧残。
陆夫人拍了拍他的脊背:"侧阙氏,想哭就哭吧!让大家都听到您的委屈,让所有人明白大君对您的辜负!"
"不!"晏以秋摇着头,"那样的话,我跟寻常的坤泽有什么不同?那样只会扫了大君的兴致,也让旁人看了笑话。"
陆夫人怒道:"谁敢看您的笑话?我去拔了他的牙。"
"楚家的子嗣,过去想要夺得大君注目的所有坤泽,他们一直都嫉恨我,等着我被大君舍弃的那一天。"说着,又伏在桌案上垂泪起来。
陆夫人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真的没法子把大君从那个世子手上抢回来了吗?"
晏以秋咬紧了牙:"还有法子。"
"什么?"
晏以秋捂住了唇,低声道:"把我弟弟送给大君!"
陆夫人惊呼:"侧阙氏,您疯了?您的弟弟已经有了情人,他们甚至已经……"陆夫人凑近她的耳畔,"他们早已私通,只待对方向晏将军提亲了。"
晏以秋这次才真的啜泣出声来:"那怎么办?整个苍蒙,只有弟弟的容貌胜过我,也只有他才能迷惑大君,把大君从大燕世子的手上夺回来!"
陆夫人暗自叹气。
曾经晏以秋无数次独守空房的时候,陆夫人就想过要让他们子弟俩一起伺候大君,把大君的身心彻底锁在身边。
那时候晏以秋的弟弟还是完璧,真是娇艳如花引得苍蒙所有乾离如蜜蜂见了鲜花一般,围着他一人嗡嗡地打转。
可晏以秋无论如何也不肯,只说苍蒙大地上只有他晏以秋一个人才称得上草原上最高贵美丽的坤泽,他的弟弟如何比得过他。
可才没三年,缺少滋润的晏以秋就像错过了春季的花朵,快速地衰败不复娇媚,而他的弟弟早已是苍蒙乾离心目中盛开得最艳丽的春花。在草原上,谁最先摘下他,他就会属于谁。
春季已过,花也被摘,此时才提起的晏以秋,才猛然醒悟错过了春季。
陆夫人不知道是责怪大君的负心,还是苛责晏以秋的……迟钝。
事到如今,连陆夫人都不想承认以往聪慧敏锐的侧阙氏已经被嫉妒烧昏了头脑,变成了一个蠢笨的愚人。
陆夫人喃喃地道:"也许,大君喜欢的不是大燕的坤泽,而是喜欢高贵强势的将军。侧阙氏,您太柔弱了。"
晏以秋倏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难道我一开始就错了?"
陆夫人不忍再打破他的幻想,斟酌地道:"也许还未成为大君之前,他的确喜欢柔媚依人的坤泽。可是侧阙氏您伴随大君太久了,他也登位太久了,乾离的喜好总是在变,可是侧阙氏您依然是三年前的模样。"
"所以,英姿勃发的连澄就乘虚而入地投了大君所好?"
"是……"
晏以秋擦干了眼泪,眸中透出一股子坚定来:"如果真是那样,我也可以成为大君所喜爱的人。当年,如若不是为了顾及他的心情,我又何必改变爽朗的本性,一心一意地成为他的附属品。"
陆夫人暗暗摇头:"没用的。"
晏以秋冷哼道:"怎么会没用!大君不就是喜欢连澄策马奔腾大肆欢笑无拘无束的样子吗?很久以前,我也是那样。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改变,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也是这样,哪怕再过三十年,只要他喜欢,我就变成他需要的模样,我会陪着他一直到老。"
可是,那样你还是晏以秋吗?还是大草原上最尊贵最高傲的坤泽吗?
陆夫人不说,晏以秋也没有去想。
大草原上,无数的帐篷明明暗暗,与天际的银河交相辉映,看不出哪里是星光,哪里又是人心里面烧着的那一团不肯熄灭的火。
【作者有话说】:麻烦大家多多支持啦!?

第十一章 【小别新婚护妻儿】
楚乔辛苦耕耘了一个晚上,到天方亮才偃旗息鼓,沉睡了一个多时辰就下意识地清醒了过来。
上过了战场,总是睡得晚起得早,肩头沉甸甸地压着无数的担子,就算回了家,一时半会儿也没法真正轻松。
连澄累坏了,被他折腾了许久早已沉睡,任由某只野兽折腾也不会醒来给他一个眼神。
楚乔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把缎褥拉高了些,这才捡起衣衫随意穿好出了帐篷。
整个族群静悄悄的,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到帐篷顶上的旗幡在微微地飘动着,大际的霞光还没有完全爬上草原,橙色的光亮将暗夜的黑驱赶,把交界处熏染成青蓝色,像极了光滑无纹的缎带。
楚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远,慢慢地走出族群。在族群的外围有一个孤零零的老旧帐篷,帐篷里已经走出位老人,隔得远,楚乔依然深深地鞠下半身行礼。
大合萨在风中对他招了招手,点着烟火的烟杆在阴暗处亮着,仿佛明灯,指引了他的方向。
大合萨依然是多年前的模样,岁月给他添加的痕迹只有眼角、嘴角的纹路。他的脊背依然挺直,眼神也很明亮,透着看透世事的了然。
"大君大清早来找我,一定是有事想问?"
楚乔点了点头。
大合萨又道:"一定是阙氏勒令了旁人不许说,而其他人也不敢透露的大事。”
楚乔再一次点头。
大合萨叹了一口气,吧嗒着烟杆,半晌才道:"大君是想我往大处说,还是往小处说?是直言相告,还是为了苍蒙的安稳适当地隐瞒?"
楚乔低声道:"大合萨,我是你带大的孩子。在很久以前你就告诉过我,一切谎言都有被揭穿的一天,一切痛苦也有被抚平的时候。"
大合萨拍了拍身边的圆石,示意楚乔坐下来。
老人家遥望着远处的帐篷:"我并不是想要欺瞒你,孩子。我只是告诉你,有些事情看起来罪不可恕,其实只要它的目的没有达成,那么事情的真相就可以掩埋在泥土里。"
楚乔这次没有说话,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大合萨了解他,隔了半晌才踹了踹脚下的泥土。湿漉漉的土地里不单有长成的青草,还有无辜的露水。
"你走了之后,大事小事不多也不少,真正伤到阙氏的事情却只有一样。事关一个巫蛊娃娃。"
楚乔眼睛一跳:"就是写有人的姓氏,可以由巫师下咒的人偶?"
"对。强大的巫师可以不用人的生辰八字,只需要对方的头发和姓氏就能够远在千里之外下咒,置人于死地。就在你出征之前,有个孩子夭折了。孩子的父母在七七四十九日后去祭拜超度亡灵,发现孩子的墓石被人动过,在墓石下挖出了一个巫蛊娃娃。"
大合萨眯着眼把已经熄灭的烟斗在碎石上敲了敲,里面的烟灰已经结成了乌黑的一块,黏在烟杆里面看起来肮脏至极。
"我们大草原上的孩子就跟狼崽子一样,结实粗壮,甚少夭折,那个孩子也快十岁了,很少生病,马术也被教导得不错,谁也没有想到他会从自己养的马驹上摔下来,直接被小马给踩断了脖子。这样的孩子早早地死去,难免有怨气,只能葬在岐山的山背下,远离祖宗坟地。有的巫师会挖出他们的尸骨炼药喂毒虫,有的会在他们的坟墓里饲养小鬼,有的会把刻有仇人名字的巫蛊娃娃埋在他们的墓石之下,日日念经,让夭折的孩子缠绕生人,活活将仇人折磨而死。"
楚乔面色冷凝:"我以为这只是莫须的谣传。"
大合萨肃穆地道:"巫师相信巫蛊娃娃,就如草原人相信格帕欠天神一样,没什么不同。"
楚乔站起身来:"所以,牧人发现巫蛊娃娃上写的是阙氏的名字,才会相当震惊。"
黎明明明已经到来,却不知何处飘来一朵厚厚的云,将旭日的霞光遮挡得密不透风。无风自动的杂草委靡地卷着叶子,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压得透不过气来。
楚乔的衣摆上沾染了不少的露水,将衣料抖得沉重而拖沓。
他站起身来,魁梧的背影如山一般高。他回过头问:"那巫蛊人偶可还在?"
"没了。"大合萨说,"在第二日的夜里,方圆上千里的数百巫师都死于非命。"
"哦?"
"他们都是被毒蛇活活咬死的。阙氏下令,让虎豹骑把他们的尸体拖了回来,当着所有贵族的面,焚烧了他们。"
不管是真的被毒死还是假的被毒死,统统被一把火烧得尸骨无存,化成灰烬了。
大合萨再一次点燃了烟杆,烟草里面似乎还带着点泥土的气息,在空中飘散着。
大合萨最后一句话也似乎缥缈起来,他说,"那之后,晏将军倒是没怎么喝酒了,好像一夜之间就戒了酒一样。"
话还没说完,楚乔已经大步走了。遥遥地,他看到了连澄的宫帐,忍不住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恨不得现在去看看那个男子,紧紧地拥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头,感受他在怀抱里的温度……还有他们的孩子。
楚乔的心跳在奔跑中加速,每一个步伐都仿佛在追逐着那个遥远的梦。
那朵云,依旧厚重地悬浮在空中,把阳光遮挡得密不透风。周围的景色在这一片昏暗中显得无力而沉闷。
当他终于抵达连澄的宫帐前,楚乔停下了急促的步伐。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绪。
宫帐的布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在黯淡的光线下依然显得华丽而庄重。
他轻轻地掀开宫帐的帘子,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男子。
连澄静静地坐躺在榻上,手里正捧着那一群银色的狼崽。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宛如一尊静谧的雕塑。
楚乔走进宫帐,连澄听到了声响,抬起头来。当他看到楚乔的时候,脸上立刻绽放出欢愉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狼崽,轻盈地走向楚乔。
楚乔上前搂住他的腰肢,而他们在宫帐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把彼此融化进彼此的身体里。他们的呼吸、心跳,以及彼此的温度,都化成了这个时刻最真实的诗篇。
然后,楚乔低头亲吻着连澄的额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爱意和关切。他们在这一刻,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纷扰和困扰,只存在于彼此的目光和拥抱之中。
在那一刻,他们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深厚,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爱情结晶,更是因为他们彼此的理解和支持。
倏忽,楚乔低头看着连澄,楚乔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感谢连澄为他怀上了他们的孩子,感谢连澄在他的生命中的存在和付出。
楚乔紧紧地拥抱着连澄,他们的心跳如同交响乐一般在寂静的宫帐中回荡。
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是大自然的见证。
"我一直在寻找,寻找一个能让我感到安心的地方,一个能让我放下所有疲惫,放下所有防备的地方。"楚乔轻轻地说,"我找到了,那就是你,莲子。"
连澄听着楚乔的话,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知道,这个男人在经历了多少风雨之后,依然愿意在他身边停下脚步那。
这是他的荣耀,也是他的责任。
"我也一直在寻找,寻找一个能让我感到温暖,让我感到被理解的人。"他说,声音中充满了感情,"我找到了,那就是你,楚乔。"
他们的眼神交汇,彼此的笑容都显得如此真实而温暖。
然后,楚乔低头亲吻着连澄的额头,他们的眼泪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那是幸福的泪水,是感慨的泪水。
他们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彼此的温暖和爱意,这是他们彼此的依靠,也是他们彼此的力量。
"我们的孩子,是我们未来的希望,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楚乔看着连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去保护你们。"
连澄深深地看着楚乔,他知道,这个男人会用他所有的力量,去实现他的承诺,去守护他们的家。连澄相信他,也相信他们的未来会更加美好。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们的身上,似乎在宣告着他们的幸福和未来。
阳光透过云层,轻轻地洒在大地上,犹如天使的羽翼轻轻抚过这片土地。金色的光线与半透明的云层相互交融,营造出一片宁静而唯美的画面。
层层叠叠的山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壮丽。山顶上的积雪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天空中的云霞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壮观的画卷。
远处,一条小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色的光芒,静静地流淌着,水面上倒映着天空中的云霞和阳光的金色,犹如一条银龙在草原上翻腾。
远处,一群骏马在阳光下奔腾驰骋,马蹄踏起一片金尘。马儿的嘶鸣声在草原上空回荡。?

第十二章 【亲人手刃野豺狼】
连澄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这些日子他越来越嗜睡,清早醒来的时辰也越来越晚了。
"阙氏,是等大君回来再一起用膳吗?"青霜在一旁轻声问。
连澄摇了摇头:"等他回来我都饿死了。这次出征,晏家没有出多少兵马,大部分都驻扎在后方,楚乔回来一方面要论功行赏,一方面是要重新收回兵权,趁着势头将手中的势力再重整一次。"
青霜等人并没有行军打仗过,对朝局也不懂,听得连澄这样说也只是沉默。
"苍蒙的贵族就如同我们大燕的世家,只不过世家大部分都是求得安稳,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轻易不会与皇族作对。可苍蒙的贵族,也许是因为草原人的缘故,这里的人从小就学会搏斗拼杀。他们的出征,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土地,另一方面其实更是为了掠夺,不顾平民的死活,在不是丰收的季节里从平民口中夺取粮食和财富。"
青霜正在亲手摆放吃食,听了这话悄声道:"我听说这次大君将樊古和夸阳重创,掳获了不少的战俘。可是我找了一日并没有看到俘虏的影子啊!"
连澄敲了敲他的脑袋:"笨蛋,大部分的俘虏肯定不会带回来,他们会被分派到寒苦的地方去生活,永生永世为苍蒙无条件地提供粮食、兵器、战马,只有战败的皇族坤泽才会被带到部落里,作为赏赐送给军功卓绝的将领。"
燕支问:"那乾离呢?"
连澄瞥了这笨蛋一眼,冷冷地道:"当然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坤泽与和元为奴为婢,乾离赶尽杀绝,这样才能保住对方不会重振旗鼓,再一次危害自己的子民。"
燕支吐了吐小舌头:"那如果我们输了……"
"敌国的兵马会踩着楚乔的尸体来抢夺苍蒙的财宝和坤泽,然后杀尽一切该杀的乾离。"
两个侍从都打了一个冷战,燕支问:"那能不能不打仗?我们大燕也没见怎么打仗啊!"
这下连青霜也鄙视燕支这个笨蛋了:"我们大燕哪里没有战争?秦山关可是年年烽火不断,只不过我们不是为了掠夺财富,而是为了保护家园。"
原本以为燕支会点头表示明白,谁知他也瞪了青霜一眼:"你又不是我大燕的人了。"
青霜脸颊一白:"你说什么呀!"
燕支蹲在顾尚锦身边:"世子,您不知道吧,青霜哥红杏出墙了。"
连澄正准备喝粥呢,闻言惊诧了下:"青霜你什么时候嫁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青霜更是面红耳赤:"没有,奴才哪有,没有世子的容许,奴才哪里敢擅自做主自己的姻缘大事。"
"可你……"燕支咬了半天嘴唇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说法,脱口而出一句,"你偷汉子了!"
这话连澄都听不下去了,止住两人的争吵,先问燕支:"到底怎么回事?"
燕支听到连澄问,自认是有了撑腰的人,立马挺胸道:"就昨夜,青霜哥哥被一个男人给喊了出去,过了半盏茶都没有回来,我不放心就出去寻他,结果看到青霜哥哥与那男子躲在一处……"燕支眼眶泛红,"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侍从私通,这种事在宫闱里也是常见,可大可小。
不过,宫闱中除了侍从就是太监,侍卫都是轮班制,能够巡逻的地方都有固定路线,不能随意擅离,也不许单独行走,避免与宫妃冲撞,更是为了避免引起后宫淫乱之事。
所以,私通这事,宫人们基本都是与太监一处,相互对食聊以慰藉。
苍蒙并不是大燕,苍蒙的帐篷也不是大燕的宫闱高墙,苍蒙的侍卫们可以随意地穿行在帐篷之间巡逻,甚至在皇族贵族们的各大帐篷前最少都有两名侍卫守护,毫无大防。
起初连澄与楚乔不和,大燕来的随嫁人员也认定了世子迟早会回去,加上苍蒙子民的蔑视,大燕之人的心高气傲,所以侍从们都相当谨慎,很少单独出人,就怕被苍蒙中人欺负了去,故而虽然小是非不少,至少不会出现这种腌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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