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上恋综!强撩影帝失控中—— by今晚说晚安

作者:今晚说晚安  录入:10-27


三个月后,由沈南安和裴厌景主演的电影《劫》赶在元旦档正式上映。
因为节目组没有任何宣发,所以直到上映当天,网友们才发现电影院还有这么一部排班电影。
再一看主演名字,竟然是前一段时间刚刚官宣过的裴厌景和沈南安。
观众们惊讶之余又无比的惊喜,万万没想到景向南安cp竟然还有售后的一天。
一开始,大家都是抱着磕糖的心理去看电影的,结果真正坐到影院的座位上,才被电影里表现出来的家国情怀所震撼。
最开始,电影放的基本上就是由沈南安饰演的江北言和裴厌景饰演的谢知共同在东宫生活的场景。
影片里,江北言虽是带着预谋接近的谢知,可因为带着一丝对当时扮猪吃虎谢知的不忍,的确是在日常生活中对他做到了事无巨细。
也为后来谢知对他产生特殊感情埋下了伏笔。
直到谢知登上皇位的时候,大家还在为两人身上表现出来的那种宿命感而嗑生嗑死。
然而转变就在那次的床戏之后。
虽然当时拍摄的时候,为了演绎效果的逼真,模拟了全套的场景。
但真正剪辑的时候,却并没有多少太过暴露的镜头出现在荧幕里。
但仅仅是两人满脸潮红,抵死纠缠的同时又恨不得弄死对方的眼神交手戏却也足够观众们高呼一句:
【流批!】
【不像演的!建议查查!】
【糊涂啊姐妹!这是能查的事吗?】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真假就那么重要吗?】
【不关《劫》爱妃的事,是朕!是朕爱看!】
【还是那句话,不能吃好的去跟狗一桌。】
电影里一边努力与情欲做抗争,一边又因为药物的驱使而深陷欲望漩涡的江北言,被沈南安用演技很好的诠释在了观众的面前。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里的床戏已经不单单指床戏了,江北言脸上的痛苦挣扎,其实就是他本人内心痛苦挣扎的真实反应。
在长久与谢知的相处中,他内心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药物是他内心欲望的反射,而面上努力想要反抗的抗争行为早已暗示了他与谢知身份上的对立。
影片还在往下演。
事发之后的第二天是二人对峙的重头戏。
影片里,谢知醒来后,一眼对上的就是江北言泛着寒冷幽光的眸子。
他刚想起身,脖颈处却忽的感觉到一股凉意。
再一低头,才发现江北言正拿着一把剑抵在他的喉咙处。
谢知忽然就放弃了挣扎与反抗,他幽幽起身,唇角勾着兴味望着面前一身暧昧痕迹的江北言。
“你要杀了我吗?”
看着他唇角的嘲讽笑容,有那么一瞬间,江北言是真的想杀了他。
谢知一步步逼近,他的脖子离剑刃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
他甚至还在继续肆无忌惮的往前。
“够了!”江北言大声怒斥,愤怒的将手里的剑往前推了一指的距离: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锋利的剑刃一见到皮肉,便自动在那处划开了一道口子。
看到鲜血从他脖子渗出的那一刻,江北言无比痛恨自己的心软与懦弱。
“啊——”
他无比痛苦的扔掉手里的剑,急喘着粗气,带着怒音陷入抓狂。
屋外有侍卫听到动静,迅速破门而入。
谢知眼疾手快的拉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同时也盖住滴落在床上的殷红血迹。
“江大人!”
“滚出去!”
谢知厉声严辞,帝王的威严一经散出,侍卫立刻识趣的主动退出。
门重新被关上,谢知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便急忙去看被褥下的江北言。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他:
“江大人,我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
“你明明就是无心朝堂的性格,为什么要甘愿受那群老东西的逼迫,日复一日的做着自己分明就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事情?”
为什么江北言迟迟无法对他痛下杀手?
实际上江北言本就不是肆意滥杀的性格,否则当初在东宫,就不会因为心疼他的遭遇而对他升起怜意。
换句话来说,江北言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做皇帝。他行事作风仁慈,缺乏那种杀伐果断的气势。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轻易被身后那群老东西拿捏。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群老东西打的什么算盘。
只怕等他们打着江北言的名号成功拿下皇位后,第一个要处理的人就是江北言。
可怜这个傻子,马上要被人卖了还要回过头来帮人数钱。
江北言从来没想过,最懂他的那个人,会是他与生俱来的对手。
其实江北言自己又何尝不明白?可压在他身上的世俗枷锁太重,他背负着前朝皇子的身份,这些终究是他逃不开的宿命。
一滴泪自眼角无声滑落,江北言明明喉头发哽,却还是强装出一副冷然:
“我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从今天开始,别让我再见到你!”
谢知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抬起手,粗粝的指腹为他拭去那滴泪,转而捏住他的下巴,“来做我的金丝雀,我来为你挡掉所有的风雨,如何?”
充满侮辱性的话语,直把江北言气到浑身发抖,昨夜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心中突然多了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
谢知的脸上突然多出一个粉色的巴掌印。
江北言这一掌可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滚——”他红着眼睛怒视他。
谢知冷笑着起身,被江北言打这件事,他早已形成了习惯。
甚至时间久了,他竟然也开始享受起其中的乐趣了。
谢知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来。只是私底下不断派人每日汇报着江北言的一切。
直到后来,江北言寝宫半夜起火。
因为是深夜,等到发现的时候,火势早已蔓延开来。
等到谢知不顾一切的闯进寝宫里,并没有发现江北言的身影时,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他没想到过再一次见到江北言会是在后来与蛮子的战场上。
原来自从那天江北言和外面那些旧部里应外合逃走后,那些旧部便反了水。
他们先是绑了江北言,又在私底下联系了蛮子,并以江北言的名头对他们允下了重诺。
而江北言便是他们用来拿捏谢知,逼谢知现身的筹码。?

谁都没有料到,他真的会只身一人,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直到谢知出现在眼前的那刻,江北言才明白,他从头到尾都低估了谢知对他的爱意。
“你疯了?”
“我没疯。”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知道。”
“那你还敢来?不要命了!”
谢知抬头望他:“你一言不发就从我身边逃跑了,我总要来亲口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疯子!”江北言气到破口大骂。
两军交战分界线上临时搭起的木屋里,江北言被绑着手脚坐在谢知的对面。
他的身后是两个带刀侍卫。
谢知答应见面的唯一条件就是他必须要先见江北言一面,确保江北言安然无恙。
谢知掀着眼皮看那两个侍卫:
“我有些事要跟他单独说。”
那两个侍卫态度强硬,一点也不多让。
“屋里都不是外人,大人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
谢知笑,“你们确定?”
那两个侍卫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谢知什么意思。
谢知遂起身走到江北言面前,在那两个侍卫的注视下,弯着腰,按着江北言的肩膀,照着他的嘴唇强势的吻了下去。
江北言震惊于他的疯狂,一口咬在他想要探索的舌尖。
谢知吃痛放开了他,抬眸看向身后那两个显然已经石化的侍卫。
“怎么?两位还要继续看下去么?”
侍卫有些木然,完全没想到他口中的有些事是这种事。
对视了一眼后,自觉走到了门外。
门被关上的瞬间,谢知紧紧抓住了江北言的手腕,语气不自觉带上命令:
“跟我走!”
江北言脸上的反应很平淡:“松手。”
谢知脸上闪过一抹怒色,有些恨其不争: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吗?他们只是拿你当筹码罢了!”
不同于他的愤怒,江北言则是一脸平静的望着他:
“我知道。”
“那你还……”
“可那又怎样呢?我身上背负着这样的命运,带着他们一路颠沛流离到现在没能给他们一个好结果,这是我欠他们的。”
“江北言!”
谢知少见的对他发了火,从前他只知他心存怜悯,却不知他在这种事情上也会犯糊涂。
“你走吧。”江北言神色寡淡:
“王朝需要你,你的子民也需要你。”
他话音刚刚落下,院外便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江北言脸色顿时一变,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用绑着的双手去推他:
“你快走!”
谢知忽然笑了,拽着他的手把他拉近自己:
“你在担心我?”
江北言猛的推开他,“你想多了!你今日若是死在了这里,蛮子定会趁机攻进中原,到时候天下必将陷入大乱,受苦的也只能是黎民百姓,我是在为他们考虑!”
谢知的能力毋庸置疑,自从他继位后,他真的把王朝和天下都打理的很好。
凭心而论,谢知的确是个好皇帝。
这也是江北言迟迟对他下不了手的原因。因为谢知真的比他更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
“所以,这就是你不对我动手的真正原因?”
谢知紧紧的盯着他脸,试图从他眼里看到一丝别的情绪。
“仅仅是为了黎民百姓?就没有一点点,只因为是我?”
江北言自问。
可有没有又如何?他和谢知的身份早就注定了两人之间无法善终。
蛮子派人围了这里,谢知也不是什么准备都没做。
一队暗卫从天而降,将外面的人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听着外面兵戎相接声,谢知一把将怀里的江北言抱起。
“无论如何,我今天都必须将你带走。”
江北言反抗不过,可两人才刚走到门口,就又是一队草原骑兵赶了过来。
实力悬殊逐渐拉大,谢知只能砍断了江北言身上的绳子,将他推远:
“你先走!我在驻地将军那里留了圣旨,如果我死了,皇位便由你来接手。”
不过最后两人谁都没走成。
一支破空而来的箭矢,直直的朝着正在打斗的谢知身上射去。
被打斗缠住的谢知丝毫不觉危险即将到来。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旁江北言快速朝他飞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子替他挡住了那支射往往心脏处的箭矢。
虽然江北言从来没有明着表达过对谢知的爱意,嘴上也总是说要杀了他。
但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谢知的身前。
谢知抱着他身体红了眼,想带他回军营疗伤,可一波又一波的援军来袭。
眼看敌人越杀越多,江北言一边咳着,一边拉着他的手求他放下自己。
他告诉谢知,为了防止他反水,那群人早就往他身体里下了毒。
即使今天没替他挡箭,他也没几天可活了。
临死之前,他向谢知讨要了登上皇位时,谢知许给他的赏赐。
他说:“谢知,你不能死!天下的安定还需要你去维系,你是天生的王者。”
他说:“谢知,虽然你将我囚在了后宫,可我早知朝堂上那群人不满我已久,多次向你施压要你赐死我。”
江北言颤抖着拉住了他的手,他继续道:
“谢知,我不能成为你前进路上的阻碍。”
“我知道你想收拾猖狂入侵边疆百姓的蛮子们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正式的理由。但现在,你可以借着清除前朝孽党的名号来出手对付他们了。”
谢知抱着他,生平头一次哭的像个孩子。
“言言,你别说了,我不会,不会让你死的!”
江北言带着血迹的脸上尽是释怀的笑。他最后抬眸深深的凝望着谢知的脸,仿佛要透过这一眼,看完他的余生。
最后,他说:
“谢知,我死后,你一定要做一个爱民如子的明君,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江北言虽然性格弱,但他真的是个好皇子,因为他的心里始终装着天下的百姓。
不管如何改朝换代,只要发起战争,受到伤害的还是那些在底层摸滚打爬的百姓们。
【先生大义!】
【他从来都不是懦弱,他只是心系天下,不想天下再乱一次了罢了。】
江北言的身体是在谢知怀里慢慢变凉的。
援军赶来的那一刻,谢知抱起江北言的尸体,在暗卫的保护下走出重重包围圈。
安置好他的尸体后,谢知带着浓重的阴郁戾气,重新返回了战场。
战场上的谢知化身杀神,带人将这片土地上的蛮子屠了个干净。
电影的最后,蛮子投降,谢知成功收复西北地。
谢知遵循着江北言的意志,把整个朝堂乃至天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由谢知管理的天下,是真正的海晏河清,国泰民安!
只是这位千古开明帝王,却在从西北地回来后,遣散了所有后宫,终其一生未再纳过任何一名妃子。
直至老死。?

第172章 我的爱人(大结局)
【虽然我的知无不言cp彻底be了,但好在我的景向南安永不be,不然我真会哭死的。】
【不得不说,沈南安这演技有点东西。】
【以前被他的美貌迷了眼,都要忘记了这哥其实是有演技在身的。】
【都怪你们花瓶花瓶的叫,让我下意识觉得他就是个没演技的花瓶。】
【南南以前接到的剧本,看似很大咖,可实际上那些口水剧根本没有让他展示自己演技的机会。】
【我为我以前的鲁莽向他道歉。】
【遇到李导,是南南的幸运。】
【我突然想到,之前有人说陈小辉接洽了李导的戏,后来被换了下来。】
【不是已经有人实锤了吗?说是陈小辉才是真正给大佬卖屁股的那个。】
【呵,还好他被换了下来,不然我们哪有机会看到这么精彩的电影。】
因为两人出色的演技,致使票房大卖的同时,网络上的风评也开始大转。
而沈南安和裴厌景两人也因为《劫》这部电影,成功斩获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双影帝奖项。
临近年末,裴厌景和沈南安两人去了一趟新西兰。
他们在那里举办了一场独属于两个人的婚礼,领了结婚证,成为了彼此另一种意义上的监护人。
新年即将到来之际,A市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应裴爸爸和裴妈妈的邀请,两人回了一趟裴家。
裴老爷子虽然没正面对他们两人的表示过赞同,但后来也的确没有再两人之间做过梗。
不过他的认同与否对于裴厌景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如果不是南南的坚持,裴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去的。
一旁的沈南安察觉出他的不开心,随手拍了拍他的手:
“别这个样子,高兴点,要不然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别让叔叔阿姨对我留下坏印象啊!”
裴厌景却反握住他的手,一脸认真道:“我们还是去H市找陆伯父吧。”
沈南安摁住了他的手,眼里的强势不容反驳:
“不可以!当初我把你拐走的时候,叔叔阿姨并没有因此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我很感激他们的大度,也谢谢他们愿意将你送到我身边。”
“如果可以,我也想能够给你生个崽,至少不用因为这件事情,看你被家人为难。”
“遗憾的是我不能!因此我这辈子都欠叔叔阿姨的,我必须要还!”
沈南安目光逼视着他:
“所以,裴厌景,你能懂我的这种心情吗?”
一瞬间,裴厌景只觉得喉间发哽。
而他也终于明白,南南把他看的,远比他想象的更重要。
他用力握紧他的手腕,掌心带着能宽抚人心的力量,“我带你进去。”
只是,预想的那种对峙场面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
从两人进了家开始,裴妈妈便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裴老爷子脸上的表情始终不咸不淡的,却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来。
年夜饭桌上的气氛很尴尬,因为有裴老爷子在,所以大家都不太能放的开。
裴老爷子也有自知之明,随便吃了两口后,便找借口离开了。
临走之前,终究还是没忍住,状似随意的丢下了一句:
“今晚别走了,家里,已经为你们准备了房间。”
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裴妈妈和裴爸爸两人皆松了一口气,老爷子虽然没明说,但这个态度基本上也算是默认了。
裴厌景的房间,沈南安不是第一次来。
这么多年,屋子里的陈设基本上没怎么动过。
他仍旧是自顾自的走到了柜子边,拿了一套换洗睡衣。
洗漱过后,便自动霸占了专属于裴厌景的大床。
裴厌景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沈南安躺在他床上搔首弄姿对他抛媚眼疯狂勾引他的画面:
“哥哥,别上床了,来上我。”
屋内的暖气热烘烘的直逼的人脸颊发红。
沈南安整个人像被烤熟了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不正常的绯红。
不过裴厌景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从前和沈南安同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只有老天知道他背地里对着熟睡的他起过多少次恶劣的念头。
如今,梦想成真。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人就真真切切的躺在他的面前,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裴厌景有些失控的低头不停亲吻着他,“宝宝乖!叫老公!”
虽然已经被他骗着喊过不止一次,但沈南安还是有些扭捏,他只能深深把脸埋在被子里,睫毛和声音听起来都颤抖的厉害:
“老公……”
裴厌景整个激动到呼吸都好似跟着停了一瞬。
下一秒,快速俯下身,紧紧的将他拥入怀中,像搂住了这辈子最重要的珍宝一般,在他耳边轻喃低语:
“老婆,南南,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
时针走过12点的同时,巨大的落地窗外有漫天的烟花同时在两人的脑海和视野里炸开。
沈南安的视线有了一瞬的清明,转过头,两人热烈的目光隔空相对。
沈南安情不自禁仰头吻了吻眼前人的眉睫,双手攀上人肩膀的瞬间,眼底有万千笑意晕开:
“我的爱人,新年快乐!”
从今以后,岁岁年年,我都会常伴在你身边。
《正文完》?

秦知与沈宁川的第一次见面其实比想象的要早。
还记得那一年,他随着老毛病犯了的妈妈去医院挂急诊。
结果刚挂完号,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头上流着血的男孩怀里抱着明显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泛白的另一个男孩,神色慌张,步履匆忙的朝着急诊室跑来。
“医生呢?医生!快救人!”
急诊室里的医生听到呼喊急忙跑了出来。
室门被打开,医生指挥着人把那受伤的人放在床上。
透过来不及关上的急诊室门缝,秦知明显看到被包在毯子里那人,竟然是赤身!
这是什么情况?
然而,没有给他更多观察的机会,急诊室的门便被人关上了。
秦知顿觉二人面熟,在脑海里回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这是沈家的那两位少爷。
这便是他和沈宁川的第一次见面,不了了之。
其实除开这一次,他还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见过他第二次。
那次是在裴厌景的别墅门口,他刚为沈南安做完检查出来。
结果刚坐上车没多久,就有一道身影从他车前飞速闪过。
他抬头去看的时候,那道身影早已到了沈南安面前。
他远远的看着那人良久,终于想起来这是沈家那个沈宁川。
因为隔的远,他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只能远远的通过他们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观察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联想到记忆里那一幕,很快,秦知便确定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沈宁川喜欢沈南安!
而且是在沈南安真实身份还没有暴露出来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那个时候的沈南安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吧?
头一次,秦知对一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直到今天,他在医院里第三次见到了前来看病的沈宁川。
并且,从他手里得到的检查结果来看,沈宁川似乎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精神疾病。
对此,秦知还是有些惊讶的。
作为秦家人,他当然听说过沈宁川的事情,也很清楚沈宁川在商业上的能力与处事手段。
而至于他患上这种病的原因,思来想去,秦知也只能想到一个。
大概率就是因为那个被裴厌景放在心尖上二十年之久的人。
秦知抬头看着坐在对面,仰躺在椅子上放空的人,合上了手里的病例本,望着他平静开口: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沈宁川从椅子上坐起看他。
“心烦意乱,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以及总是失控想要破坏东西的应激行为。”
沈宁川闭眼想了想。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发现南南与他有血缘关系的那天起吧。
又或者更早……
记不清了。
但是自从南南说了要和他两清后,他的病情便一直在不停的加重。
失眠抑郁使得他成夜的睡不好觉,再加上裴厌景生意上的打压,所有的一切堆在一起,几乎压的沈宁川快要喘不过气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他确实是生病了,并且病情异常严重。
“医生,我只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闻言,秦知把手里的病历本放在桌子上,坐正身子,神色寡淡却足够严肃:
“双相情感障碍,一种重性精神疾病。”
沈宁川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通俗点讲就是我们口中所说的——躁郁症。”
听到他说躁郁症,沈宁川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这种病,会死吗?”
“会。”
得到他的回答后,沈宁川竟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对他来说,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拿起桌子上的检查单,沈宁川毫不犹豫的起身就要走。
秦知不疾不徐的伸出手按住了他:
“如果你只是为了求死,又何必来医院做这个多此一举的检查?燙淉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却选了最笨且最慢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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