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后我成了世界冠军—— by檐下月

作者:檐下月  录入:10-28

晏晟抿了抿唇:“我知道,但我总不能说在我追到他,跟他谈恋爱之后再向你们坦白吧,我得在这之前把所有的障碍扫除。”
戈姿言听着他一口一个追到他,谈恋爱这种话,太阳穴突突突地跳。
太超前了,她的宝贝儿媳妇没了,这真的太超前了。
“你把你妈你爸当成什么?”戈姿言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你的障碍?”
“不是这个意思啊。”晏晟的表情有些无语,“如果我真的跟男人谈恋爱了再告诉你们,这不是明摆着让他跟我一起扛这个事儿吗?”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他凭什么要跟着我承受你和我爸的怒气,不公平。”
“知道了。”戈姿言叹了口气,坐了下来,“你爸那边你别去招他,等我消化完这件事情,接受了之后我去跟他说。”
“不用。”晏晟皱眉,“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说,别因为我的事让你俩之间也产生矛盾。”
“他敢?”戈姿言冷哼了一声,“不过也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也好,必要的时候我会帮你说说话的。”
“谢谢妈。”晏晟笑了笑,弯起的嘴角扯到了红肿的脸颊,疼痛感袭来,晏晟笑得龇牙咧嘴。
“别笑了丑不丑啊。”戈姿言叹了口气,蹲下身拿过晏晟手上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贴上了晏晟的脸颊,“虽然生气吧,但就冲着你今天坦白的态度,还是得夸你一句。”
“虽然看着不怎么着调也烦人得不行,但好歹还是个有担当的孩子,没长歪。”
晏晟咧了咧嘴,戈姿言这个话像是在夸他,但怎么有种自己被骂了的感觉。
“所以你是接受了吗,妈?”晏晟看着戈姿言的眼睛,满脸期冀。
“……目前还没有。”戈姿言摇头,“我这个行业见过的同性伴侣比你要多得多,我也能够理解他们,但是这个事儿落在我儿子头上他不一样,我需要花时间消化。”
“晟晟啊,如果就照我说的,沈尔他对你不来电,他不喜欢你,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和女孩子结婚?或者过两年再告诉我你喜欢另一个男人?”
“说什么啊,这不骗婚呢么,遭天谴的。”晏晟皱眉,“我反正从小到现在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他如果真的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强求,没所谓的,我大不了就赖在家里孤独终老吧。”
戈姿言:。
“……我现在就把你房间给拆了,还赖在家里,你哪来的脸说这话啊,脸真大。”
“可不,你这一巴掌给我脸都打肿了,你是不是练过啊妈?”晏晟听着来自母亲的熟悉的嘲讽,第一次觉得这个语气真让人心安。
“那我再给你一巴掌,给你扇对称算了。”戈姿言无语地看着他。
“要真能让你接受的话,你打吧。”晏晟逆来顺受般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面对着蹲在她面前的戈姿言。
戈姿言看着他:“晟晟,你认真的吗?”
晏晟点头:“真到不能再真了。”
戈姿言看了晏晟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她从小被骄纵着长大的儿子,做很多事情都是随心所欲的,在家里也没少气她和晏立军,更是没少欺负晏曼,一副混世魔王的烦人样子。
但这个小魔王这会儿坐在她的面前,为了自己喜欢的一个可能不会有结果的人甘愿向她低头,甘愿受罚。
长大了啊。
戈姿言无奈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另一侧脸颊上拍了一下。
“烟不准再抽了,你说你戒烟了你就要做到底。”戈姿言开口道。
晏晟睁开眼,点头应好。
“说话也不要跟以前一样不着调总惹我们生气了,也别去招惹曼曼让她嫌你。”
晏晟依旧点头应好。
“在日本的比赛什么时候结束?”
“最好的情况是二十九号,打总决赛然后夺冠。”晏晟说。
戈姿言点头:“回国后回一趟家。”
“好。”晏晟点头,“还有吗?”
“我想想啊。”戈姿言捏着下巴看他,“目前没有了,对你也确实没有太高的要求。”
晏晟:“嘿嘿。”
“还嘿嘿,脸疼不疼啊?”戈姿言起身,无语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晏晟说:“疼啊,都肿了能不疼吗?”
“找客房给你拿了药,你等会带走,回去记得每天擦。”戈姿言说,“我就不送了,你自己回。”
晏晟抬手环住了戈姿言的脖子:“谢谢妈。”
“你五岁之后就没说过谢谢妈妈了。”戈姿言佯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晏晟:“我五岁的时候有这么帅?”
戈姿言:“你还是小时候可爱一点,现在真的很烦。”
晏晟笑嘻嘻地插科打诨:“这不是家里给的底气嘛。”
“知道就好。”戈姿言说。
话音落下,门铃响了起来,戈姿言走过去开了门,端着药膏的服务生站在门口。
拿过药膏道了声谢,戈姿言关门回到晏晟身边。
“记得擦啊,也没什么优点了就这张脸还能看可不能毁在我手上。”她把药膏塞进晏晟的手中,“回家记得给曼曼带礼物,她快生日了。”
晏晟点头:“知道了妈。”
“不早了你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戈姿言说。
今天这一通谈话的结果已经让晏晟很满意了,他点点头将戈姿言塞给他的药膏揣进口袋里,“那我回了啊,妈你早点休息。”
戈姿言点头:“嗯嗯嗯,走吧。”
等到晏晟推开门走出酒店,戈姿言沉默了半晌。
虽然见过了,但还是没忍住去想,这个沈尔真的就有晏晟说得那么好吗?
想了想,打开手机点进几个人的聊天框。
[戈姿言:曼曼,你对你哥队伍里那个沈尔还有印象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啊?]
[戈姿言:张姐,这么晚了打扰你了,我想问你一下晟晟那边他的几个队友性格都怎么样,之前也一直没关注过]
打开松铭的聊天框,字还没打出去,戈姿言停住了。
算了,就不问松铭了。
这俩一块儿长大的孩子,松铭肯定是帮着晏晟说话。
晏晟从酒店出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打车,而是顶着这张肿了一边的脸走进了药店买了一次性口罩拆开戴上。
然后才打车回到了酒店。
走进房间时,房间里空无一人。
大概是去训练室了,晏晟边想着,边走进了浴室,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口罩。
戈姿言这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贵妇,怎么手劲儿就这么大啊……
还好她没有做指甲,不然估计都不止是红肿了。
真疼啊,晏晟一边想一边叹气。
还没等晏晟感叹完,“滴滴滴”的刷卡声响了起来。
晏晟赶忙将口罩戴了上去,走出浴室时同刚刷卡进门的沈尔打了个照面。
“你回来啦。”沈尔看着他,“怎么在房间还戴口罩?”
晏晟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怎么了?”沈尔疑惑地看他。
“没事儿。”晏晟摇了摇头,“你是刚从训练室回来吗?”
“嗯。”沈尔点头。
“那你早点洗澡休息吧。”
他的声音是从口罩里闷出来的,钻入耳中带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沈尔没想太多,点了点头拿过衣服走进了浴室洗澡。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晏晟没有摘口罩。
晏晟拿着衣服走进浴室时,依旧没有摘口罩。
晏晟洗完澡湿着头发出来时,还是没有摘口罩。
沈尔:……??
“你为什么不摘口罩,怎么了啊?”沈尔轻轻皱着鼻子问道。
瞒是瞒不住的。
晏晟叹了口气,偏头小声道:“惹我妈不高兴了。”
沈尔沉默了两秒钟,走上前轻轻摘下了他的口罩。
晏晟红肿的脸颊暴露在了他的眼下,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怎么这么严重……”沈尔拧了拧眉,“我下楼给你买点药。”
“不用。”晏晟抬手握住了沈尔的手腕,“我这有药。”
边说着,边把戈姿言给他的药膏拿了出来。
“你擦了吗?”沈尔问他。
晏晟摇了摇头。
虽然戈姿言让他记得要擦,但他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就算了,自己又是个不耐疼的,生怕下手重了给自己疼痛加倍。
“我帮你擦吧。”沈尔从他手中接过药膏,小声嘟囔道,“你到底干什么了啊让你妈妈生这么大的气……”
晏晟抿了抿唇:“反正就,一些我妈目前不能接受的事情。”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沈尔的分寸感在这里,他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疼不疼?”沈尔凑上前,对着他的脸颊轻轻吹了一口气,“你坐下来,我给你擦药,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
晏晟“喔”了一声,乖乖地坐在了窗边的榻榻米上。
这家酒店的内饰是没有椅子的,挨着窗子的部分是一整块儿榻榻米,榻榻米的中间立了个小茶桌。
晏晟盘着腿坐在了榻榻米上,这个高度就变得有些尴尬。
沈尔站着得弯腰,坐着……
没地方坐着。
“是不是不方便啊?”晏晟看着沈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反应了过来。
他往后靠了靠,整个背都贴上了玻璃窗。
“你介意我上来吗?”沈尔拿着药膏表情有些为难。
“不介意,你上来吧。”晏晟说。
沈尔点了点头,而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
他走到自己的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条硬糖。
“喏,你要不要吃一颗?”
晏晟眨了眨眼,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啊”了一声张开了嘴。
沈尔沉默了一会儿,剥开了糖纸将那颗硬糖塞进了晏晟的嘴里。
指尖碰到柔软的唇瓣,一触即离。
将那一条糖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后,沈尔迈开腿坐了上去。
但两个人同坐在榻榻米上的那个高度,上药的姿势依然会很扭曲,他想了想,抬了一条腿半跪了上去。
膝盖抵在晏晟的腿边,沈尔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晏晟。
这个角度就刚刚好!
沈尔拿过药膏挤了一点在自己的指腹上,俯下身凑了过去,动作很轻地将药膏在他的脸上抹开,一边抹的同时,一边对着他的脸颊吹气儿。
他凑得很近,近到晏晟微微抬眼就能看到他刚洗过澡的水润的唇,近到他能闻到沈尔洗发水沐浴露和牙膏的味道,近到两个人的气息逐渐交织。
“疼的话告诉我。”沈尔说,“别忍着。”
晏晟收回视线,喉结上下轻轻滚动,闷出了一声好。
这算什么,挨打之后的甜枣?
晏晟居然产生了一种,还不赖的感觉。
沈尔给他上药的动作放得很轻也很慢,不可避免地将这个时间拉得很长。
等到他确保手中的药膏均匀地擦在了晏晟脸颊上的每一处红肿时,满意地直起身子。
腿还没有从晏晟的腿边收回,一阵酥麻感从小腿直接蔓延到了全身,沈尔不可控地整个人往前一栽,栽进了晏晟的怀中。
隔着一层睡衣,晏晟的手揽在了沈尔的腰后。
“慢点。”
“不好意思啊,我腿麻了。”沈尔生怕自己碰到了晏晟的侧脸,一只手撑在了晏晟的大腿上,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点。
但也只有一点点,晏晟只轻轻动了一下,鼻尖就碰到了沈尔的鼻尖。
“你缓一会儿吧。”晏晟看着他的眼睛,“腿哪里麻?”
沈尔说不上来,他的腿麻已经从小腿肚蔓延到了全身,而晏晟和他的距离靠得太近了,那份酥麻感甚至钻进了胸口,麻痹了心脏。
不可控的,心跳声加快。
怦怦、怦怦。
两个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从杂乱无章到趋于一致。
“沈尔。”晏晟轻轻舔了舔唇看着他。
沈尔慌乱地挪开了视线:“嗯?”
“谢谢。”晏晟轻轻揉了一下他的后腰。
沈尔随着他的动作,耳根晕出了一层绯红。
“不用谢。”他轻轻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那份酥麻感一点点降了下去,沈尔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腿,已经恢复了知觉。
他赶忙松开了撑在晏晟大腿上的那只手,站起身原地蹦跶。
“没事了的话我上床了啊。”他的声音里有掩盖不住的慌乱,“你睡前注意一点别让药膏蹭在枕头上了。”
晏晟应了声好,也从榻榻米上下来钻进了被子里。
要药膏不蹭在枕头上多简单,侧着睡就好了。
晏晟面对着沈尔,看着他。
沈尔的睡意还没袭来,他从自己包里拿过平板,调小了音量开始看比赛复盘。
平板的亮光打在沈尔的脸上,将他漂亮的睫毛影子拉长,如一片帘。
他真的很耐看,是那种第一眼看过去会觉得清秀,看得越久越会觉得他好看的那种类型。
“沈尔。”晏晟一只手撑着脑袋,偏头看着他。
“嗯?”沈尔歪了歪脑袋,但视线依旧是落在了平板上,“怎么了?”
“你在看哪一场?”晏晟问道。
“PCS打VCS的。”沈尔说,“你要一起看吗?”
晏晟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俩已经躺在床上了,如果他说要一起看的话,要么就是俩人一起起床坐在榻榻米上,要么就是两个人躺一张床上一起看比赛。
榻榻米,刚刚暧昧到让两个人心跳加快的地方,晏晟暂时不太想坐回去。
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但坐在一张床上……
他更怕自己把持不住。
“那你看完了早点休息。”晏晟说,“晚安,沈尔。”
“晚安,晏晟。”
第二天起床后,沈尔又给晏晟补了一层药膏。
上完药的后果就是他不能戴口罩了。
所以,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无论是队友还是教练还是松铭,每一个看到他脸颊的人都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啊你?”时皓瞪大了眼睛,“嗷子哥你终于受不了他然后揍他了?”
沈尔:“……我没有。”
“沈尔什么时候受不了我了,你别乱说话行不行。”晏晟无语,“不是他打的。”
“那是怎么回事啊,看着还挺严重的。”时皓拧着眉看他,“嘶,看着就疼啊。”
晏晟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出了事实:“我妈打的。”
松铭脸上写满了震惊。
“啊????”他不敢置信道,“戈姨打的??”
“不应该吧,你小时候用烟花把曼曼的辫子点着了戈姨都没打你啊?你干什么了啊??”
晏晟沉默了两秒钟:“小时候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晏曼能活到这么大也都不容易。
“不是,你到底干了什么啊?”松铭震惊得不行。
在他的眼中,戈姿言一直是一个很温和的长辈,虽然时常嘴里说晏晟烦死了烦死了,但也确确实实没有真的动过怒打过他。
“没什么。”晏晟挥了挥手,“能别围着我吗,你们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猴子一样,再看付门票了啊。”
“三二一,全部把眼睛挪开。”
沈尔看着他现在这样子,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摁开了电脑开始训练。
训练中间的休息时间,松铭拉着晏晟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探究竟。
开什么玩笑,从来都很温婉的戈姿言怎么会打他?
“我妈只打了我一巴掌都已经很让我意外了。”晏晟说,“我都做好了被她暴打一顿的想法了。”
“不是哥们,你到底干什么了啊?”松铭拧着眉毛看他,“总不会是出柜了吧??”
“对啊。”晏晟毫不在意地点头,“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让我妈打我啊?”
松铭:……??
“你恋爱都没谈上你就出柜,你图什么啊??”
“恋爱谈上了再出柜就显得我有所图。”晏晟说,“人啊,总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的。”
“对了,我妈让我比赛结束回家一趟,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松铭:“……不是,你最好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你不会回去跟晏叔出个柜然后被打断腿回不来打夏季赛吧。”
“盼我点好。”晏晟无语地看他,“大不了挨顿打,打断腿不至于,我爸就我一个儿子。”
松铭好心提醒道:“你家还有曼曼。”
“真不至于,我爸什么时候打过我啊?”晏晟抬手拍了拍松铭的肩膀。
松铭再一次好心提醒:“戈姨之前也没打过你。”
“……顶多再挨两巴掌,认了认了。”晏晟无所谓道,“没办法,谁叫我就是这么一个有担当的五好青年呢?”
松铭叹气。
“对了,那段时间晏曼生日,你要是给她准备了礼物我就一并带回家给她。”晏晟说,“过完我爸这一关,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追人了。”
松铭问:“沈尔喜欢男生吗?”
“他不排斥啊。”晏晟说,“我慢慢来,又不急。”
松铭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看着他:“希望你能保护好你的四肢,回到俱乐部。”
晏晟:。
比赛日一天一天,很快地过去。
今天是小组赛的倒数第二天,明天一过,整个小组赛就会结束,ABC三个小组每个组别的前两名将进入五天后的对抗赛。
而所有组赛比赛打完了的BTF,以全胜的成绩稳居A组第一,没有任何悬念进入对抗赛。
这几天里,他们这边在兢兢业业地准备MSI,国内那边的转会公告也一个一个发了出来,掀起了轩然大波。
沈尔加入BTF打的第一场,原本和他们一同垫底的ZHG在转会期几乎整个重组,高价引进了两个其他队伍合同到期却没有续约的明星选手。
一个公认的指挥型辅助,一个线上能力十分出色的上单。
如果磨合得好的话,这将意味着ZHG有很大可能不再是垫底的队伍。
逆版本以下路为主的ORI则是将自己的二队打野提上了一队做替补,和一队首发打野打轮换。
之前聚会时嚷嚷着说签了个牛逼ADC打三核的SE,签下的是曾经拿过S赛冠军后因伤病宣布退役,时隔一年重新复出的老牌ADC,搭配着他们原本就很强势的中野双韩援,微博上对他们的期待日益增高。
还有一些队伍放出了和选手续约的公告,人员没有太大变动。
而GLM的公告就很简单了。
[GLMY丶hyper已断开连接
GLM丶hyper正在连接]
二队选手提到一队直接首发,没有引进任何替补中单,对赵景州信心满满。
沈尔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是在训练结束后,他打开了微信聊天框,给赵景州发消息。
[Owl:恭喜!]
[赵景州:谢谢谢谢谢谢,咱夏季赛就是对手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
[Owl:是啊]
[赵景州:MSI我看了,抽了一手好签,也算是给信心打出来了]
[赵景州:不过后面打LEC和LCK,你队友都第一次打MSI吧,能行不能?]
[Owl:我对我的队友都很有信心]
[赵景州:那就行,拳打LEC脚踢LCK,把那座奖杯抱回来]
[Owl:#祈祷#祈祷#握拳#握拳]
[赵景州:好好打,咱夏季赛赛场上碰一碰!]
[Owl:好]
收回手机后,沈尔按照惯例拿过了那管药膏。
上次在榻榻米上两个人的姿势让他腿脚发麻后,沈尔就想出了一个新点子。
晏晟仰躺在床上,沈尔坐在地上给他上药。
高度刚刚好,沈尔为自己点了个赞。
而晏晟。
他躺在床上看着吊灯,心如死灰,只觉得一片他的感情道路是一片昏黑。
“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过几天比赛应该就完全好了。”沈尔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还疼吗?”
晏晟摇头。
沈尔满意地放下药膏洗干净了手,和从床上爬起来的晏晟一同走进了训练室内。
对抗赛在即,他们的第一场比赛就是对上隶属于LCK的LFS。
前脚刚走进训练室,后脚教练就分别递了两份资料给他们。
“等其他几个人到了再一起说。”周教练说,“你俩现在没事儿先活动活动。”
周教练口中的活动活动。
指的是柯恒替他们活动手腕,检查腱鞘和手腕的问题。
当柯恒握着沈尔的左手,指腹在他的腕关节处按压时,沈尔莫名地想到了之前。
他一向训练起来没有分寸,而他在书里的那个俱乐部也是在他退役的那一年才招的理疗师。
那个时候理疗师握着他手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很严重的囊肿,而当时理疗师说的是,如果从早预防,不会严重成这样。
而现在,沈尔偏头看了一眼随队一起来日本的柯恒。
这次是真的从早开始预防了,他刚刚开始高强度训练没多久理疗师就入队定期为选手进行护理,他的职业生涯肯定也不会像之前一样那么短。
“沈尔一看就是听话的。”柯恒捏着他的手腕笑了笑,“我每次看他在训练的空闲中都在做手操,现在一点事儿也没有。”
“半年不到就有事儿那才恐怖吧。”松铭说。
“不是的。”柯恒摇了摇头,“其实别说半年,一直握着鼠标没有节制也不活动,三天手腕就会开始酸胀。”
松铭拉长了尾音:“原来是这样。”
过了没一会儿,另外几个人也全都推门走进了训练室,周教练把刚刚发给沈尔晏晟的那一份资料也给他们发了一份。
“什么东西?”时皓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翻来看了看。
说是一份资料,其实也就是三章A4纸,记录着进入对抗赛的另外五支队伍的优势劣势。
在小组赛中取胜的分别为——
A组LPL(中国)、VCS(越南)。
B组LCK(韩国)、LCS(北美)。
C组LEC(欧洲)、PCS(东南亚)。
六个赛区,各有各的本事。
“VCS对咱们没有威胁,但也不保证他们没有搞出什么邪门东西来,该好好打还是要好好打。”周教练说,“LCS和LES俩兄弟也是,北美那边是纯享受游戏,他们小组赛上甚至掏出了上单心之钢卡尔玛恶心对面,但其实对我们威胁也没有很大。
PCS赛区的风格跟咱们赛区差别不大,当LPL打就行了,最后就是LCK。”
“我的想法是,咱们最近练的那些东西在对抗赛中没有必要拿出来,毕竟是积分制,前四就可以进半决赛,两场对上LCK的BO1就正常打,能赢更好,输了也没关系,藏着的东西越往后拖越好。”
“说这么多不就俩字儿,控分。”柳申宇笑道,“前面平平无奇让对手掉以轻心,到决战时掏出杀手锏打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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