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和富冈义勇比常人的感知力不知道要强多少倍,这个时候他们很明确地感知到了不死川实弥的视线的落点是在富冈义勇身上的。
锖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看着毫无反应的义勇,声音压低之后问了一句:“义勇,这位是你认识的人吗?”
富冈义勇的脸依旧平静,他看着面前凶恶的不死川实弥然后张口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死川实弥,是风柱。”
得到这样的结果,锖兔并不意外,毕竟他大概看着这位也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物。不过这样的话,新的问题就来了。锖兔有些头疼的看着不远处神色不明的不死川实弥,虽然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锖兔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一种浓重的违和感和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席卷了他的心,义勇说这话的情绪他是知道的,大概就是像对待一位同事或者朋友的态度介绍着不死川实弥,这是很正常的,锖兔大概也想的到在他离开之后义勇经历的一些事情。
成为了水柱,然后和这些柱们相识相知,说不定还会成为很好的朋
友。想到这的时候,锖兔瞬间想到了义勇极其糟糕的说话水平。他可疑的沉默了一下,义勇的话真的能够顺利说出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吗?他怎么觉的眼前的这位不死川实弥先生他的情绪看起来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呢。
不死川实弥看向了富冈义勇,似乎是短暂的思考终于得出了结果,他也没有对着富冈义勇继续说一些什么,只是正了一下自己帽子,然后转身就准备走。正当他准备转身走的时候,那个各自稍低的小警察眉头皱着看向了富冈义勇还有锖兔的位置。
他扭头朝着自己身边的警察同伴低声说了一句:“哎,和也,他们这两个人穿着的那个外套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怎么看起来感觉像那种刀剑的凸起。”
高个警察经过他的说法也看向了富冈义勇还有锖兔身身上衣服腰侧那边像是凸起一块的样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们的声音是小,但是现场的几个鬼杀队的都是耳聪目明之辈,他们说的话当然是听的一清二楚,锖兔原来轻松的表情凝结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现在这种时候不好的预感达到了顶峰。
高个警察让低个的警察按压住那个罪犯,自己跑过去特地和准备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停留在原地的不死川实弥清清楚楚地说明了这件事情。
不死川实弥的神情现在可以说是相当的微妙了,他扶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然后看那边站着的富冈义勇还有锖兔没有直接言说,只是微微一昂首,然后声音加大说了一句:“富冈义勇还有你旁边的那个,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就这样他们这一趟不仅是带走了一个晚上骚扰的犯人,还顺带着领走了两个人。出警一趟,带回来三个。
不死川实弥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也没有明说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锖兔大概知道他应该也是本意想着放他们一马,但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一个地步。
虽然说是抓捕,但是实际上他们身上并没有说被扣上了手铐,他们两个人和那个罪犯被塞到了警车的后面。锖兔看着前面应该是为了防止犯人袭击警察特地设置的栏杆,再看一下自己身边这个无比冷静的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话。
锖兔脸上尽是复杂的情绪,他真的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尤其是
这样的被当成一个犯人抓进去警察局这样的复杂感受。
富冈义勇似乎是感觉到他不可言说的复杂情绪,离他坐的近了一些,似乎是安慰一样地说道:“锖兔,除了饭有一点难吃没有什么。”
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锖兔的复杂的眼神就到了他的身上,锖兔看着面前的这个依旧是非常平静,好像是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惊起半分涟漪的人,声音干涩地问了一句:“义勇,你好像很熟练?”
富冈义勇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点了一下头,他甚至富有经验地说了一句:“我们过不几天就会出来的。”他看着锖兔脸上变的更加复杂的情绪,然后想了一下又添上了一句:“木下很快就会把我们保释出来,你不用担心。”
锖兔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现在脸上的情绪甚至是有些痛苦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义勇对于进去的流程这么熟练,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听起来木下花子小姐保释地也相当的熟练啊,他现在不敢深想到底义勇进去了多少回了。
他们在这个夜晚在听过警察的训斥之后,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虽然这个时候富冈义勇已经跟木下花子打过电话了,但是据木下花子后来的话的意思,他们应该要至少今晚是得在这呆着。
晚上,天终于放晴了,稀稀拉拉的雨声渐渐地停了下来,月亮在阴云里面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外面虽然还有小小的风声,但是也丝毫不会让在这里面思过的两个人感觉寒冷。
锖兔坐在床边,看着那扇小小窗户里面的月亮,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富冈义勇不理解他现在复杂的情绪,但是他还是坐在了里锖兔很近的位置,陪着他。
锖兔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处理他们的警察似乎是想让他们两个人一个人住一个小单间,这样来好好反省一下。
但是那个时候义勇怎么都不答应,他又什么理由都不说,只是抿住嘴,然后直直地看向那个准备这样处理他们的人,把那个处理他们的警察气的不行,那个时候还是不死川实弥听到动静了,然后过来问他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锖兔想着那个时候的事情,在那个时候,那位看起来凶恶的不死川实弥先生只是淡淡地他了一眼,然后吩咐了
一句“那就关一块吧。”
他看着外面的月亮然后想着,那位不死川先生似乎是在维护着义勇?但是好像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总之,他能感受到的是,不论那位先生看起来对义勇的情绪是有多么的复杂,但是他一定是把义勇当成他的伙伴的。这么一想他嘴角又多出了一抹笑意,义勇的话在和这些人也一定有着美好无比的故事吧,说不定在柱里面还有惺惺相惜的伙伴之类的。
他的视线扭到了坐在他身边的富冈义勇身上,他依旧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但是周身的气质却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一定是认识到了新的伙伴,经历了新的足以让自己成长的事情。经历了别人意想不到的蜕变啊。
被锖兔这样看着,富冈义勇也转过来自己的视线,就这样子在这一间小小的房子里面和他挨的紧紧地对视着。冷不丁地富冈义勇开口问了一句:“锖兔,有什么事情吗?”
他微微歪着头,像是少年时候一贯表达自己疑问的动作。锖兔看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一下,灰色的瞳孔里面尽是柔和的神色。他没有说出自己心里面这些转来转去的想法,倒是问了另一句话。
锖兔撑着头看他,脸上的笑容把自己嘴角的疤也微微带动,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柔和。他声音疑惑地问道:“义勇和那位不死川先生的关系好吗?”
问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富冈义勇停顿了半会儿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想着怎么形容自己和不死川实弥之间的关系。这种时候,锖兔也没有出声等着义勇的说的话。
他是看出来那位不死川先生似乎对义勇情绪是有些复杂的样子,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锖兔想着也许在酒店里面自己想的没错,不死川实弥刚到那看见义勇的时候应该是真的想要顺带着把他拘回去,不是那种蓄意的报复。
是那种,锖兔在自己心里面想着合适的比喻。就好像是那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的同伴,虽然相互认可着工作能力,但是因为其中一个人常常出言嘲讽?或者说出其他的话。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就是让人的心中怒火高涨,所以等到他犯错的时候,随手带回来“好好处理”一下。
等到他想到这的时候,义勇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是之前的那平淡不起波澜的样子,但是锖兔能够从他看似平淡的话里面品出来了一分奇怪的喜悦。
富冈义勇直勾勾地看着锖兔,然后相当肯定地说道:“我和不死川是朋友。”
锖兔听到富冈义勇这样说,脸上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那位不死川实弥先生看起来不太是欢迎我们的样子。”
锖兔还是美化了一下他进来警察局看见不死川实弥动作,实际上他把他们送进来之后,全程的能交给别人处理就交给别人,看起来也是一副不想看见他们样子。
富冈义勇继续自己认定的语气说:“不死川只是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锖兔看着这样认定的富冈义勇,一时不由得沉默住了。
第76章
听到了这样的话以后,锖兔看着富冈义勇微微有些开心的样子,自己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来。最后他也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锖兔看着外面的月亮,然后回头看着呆呆地安静无比地坐在自己旁边的富冈义勇,轻声说了一句:“不早了,义勇我们睡吧。”
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富冈义勇迅速把床头的被子展开,然后瞬间平整地铺好。自己又是无比迅速地躺下,直挺挺地躺下之后,富冈义勇用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神就这样直勾勾地注视着锖兔。
他的眼睛睁的比平时更大了一点,眼眸本来是安静无比的蓝色,但是在暗夜的渲染之下居然有了几分暗沉的颜色。偏偏他自己的情绪又是非常的低,几乎没有任何的波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富冈义勇保持着现在躺下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这样的姿态搭配上他几乎没有情绪的双眼甚至有几分诡异。
他这样的睁着眼看着锖兔的时候,简直不像是一个人,似乎是更像一个雕琢精致的人偶一样。锖兔倒是对他这样没有丝毫的在意,不如说在之前这么多时间和义勇的相处,他也早就习惯义勇的这个样子了。
锖兔安静地躺了下去,在合上眼之前,他悄声说了一句:“晚安。”富冈义勇还是那个样子注视着他,锖兔没有理会他这样的注视,甚至可以说是他在纵容着义勇这样的注视。
知道锖兔几乎都要在睡梦中沉浮的时候,他听到的小小的一声仍带着干涩语气的“晚安。”
今夜后半夜的时候,天气由晴转为了阴,风慢慢地刮了起来。伴随着风呼啸着的声音雨也渐渐下了起来,虽然是这样的电闪雷鸣的声音,但是富冈义勇依旧和锖兔安稳的陷入了梦乡之中。
在后半夜的时候富冈义勇听到雷鸣的声音的时候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在短暂的清醒之中他下意识的去寻找另一个人,在天上逐渐增大的雨声之中,他摸到了锖兔的胳膊,听到了他在暗夜之中的呼吸声。
富冈义勇悬起来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他听着锖兔的呼吸声带着说不出来的心中的暖意重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然后等着人把他们两个一起保释回去。
木下花子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就打着哈欠起了个大早过来专门赎回自己的老板,这种事情他已经干的相当熟练了。木下花子熟门熟路地走完了警局的流程。
刚走流程走到一半的时候她实在是没有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木下花子现在真的非常的困了,几乎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虽然说来之前她喝了一杯自己泡的速溶咖啡,但是很显然那个东西的效果并不是那么的好。
如果是平常的早起的话,其实她并不是这么困的,顶多是有些睡意,喝一点咖啡也就下去了。但是昨天真的非常的不同,主要是昨天晚上的时候老板和锖兔先生任务还没有做完就被警察带走了。
好在是那个时候锖兔先生给她发了短信,木下花子抹了自己眼角的一些泪水。虽然说那个姑娘应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危险了,但是实际上委托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和那位家长拟定的委托就是要他保护他女儿在幽灵酒店的全程的。
但是保护到一半的时候,老板自己就先进去警察局里了。作为一名专业的秘书,她肯定是不能够让自家事务所进行到一半的委托就这样停下来的,好在是那几个一起玩的孩子也不准备继续再那住下去了,想要回家了。
她和酒店的那个前台还有他们的老板都联系过了,顺带着的木下花子还给那位委托人打过去了电话说自己可以顺带着把这些孩子给接回来,也幸好委托人就这样让她给糊弄过去了,没有问她事务所派过去的侦探去哪了。
就这样大半夜的木下花子从富冈侦探事务所出发,然后到达幽灵旅馆那边,然后把那些孩子们都接到车上之后再一一地都送回去了他们自己的家里面。
忙活到了天从放晴又到了稀稀拉拉下着雨的时候才回来,回来之后木下花子还不能够休息,她又为老板这一次能够出来做了不少的准备。
想到这的时候,木下花子就忍不住的想要打哈欠,实在是太劳累了,要不是她有这样的经验,说不定昨天晚上的时候她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伴随着这样浓厚的随意,木下花子想到了自己之前进警局的经历。
那个时候,她还很年轻甚至能够说成稚嫩的那种。那个时候早早的自家老板就在他们事务所刚刚有起色的时候被抓进了警察局。
还是当着她的面抓的,她现在都记得那时候的紧张和心脏的疯狂跳动。
那是一个大晴天,那个时候木下花子是和自家老板一起出任务,就是担心在任务当中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自家老板应付不过来。
原本委托人是委托了他们富冈侦探事务所,还有其他几个不太出名的侦探,似乎都是为了便宜,这些人一起在他继承的一个大房子里面寻找什么遗产还有宝藏。
那个时候,她虽然不是侦探,但是也在跟着其他人一起努力的寻找,虽然说她本意是跟着自己老板的,但是那个时候老板相当不合群而且习惯单独一人,当着她的面三两下翻过了墙,然后又是几步不知道跑到其他的什么地方去探索了。
就像一只蓝眼睛的黑猫一样跑走了,还是不太亲人的黑猫。虽然自己很穷但是家里面还养着一只黑色小猫的木下花子这样想着。
她那个时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己默默地找着。直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个时候她跟着人流到了现场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老板头微微歪着然后看着地面上的尸体,那个人身上的血迹往外面晕开,老板的脚边还掉着一把刀。
这谁看了不得说上一句,凶手就是你啊。剩下的人迅速报了警,木下花子赶忙跑了富冈义勇的脚边,然后紧张的快让他想一些辩解的话,但是到最后警察赶过来的时候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警察当场就把他抓走了,那个时候木下花子看着拷着手铐的背影,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想着不会自己真的就这么惨吧,老板也不会真的这么惨吧。他们一个丢了工作,一个丢了命?
还是到后来的时候老板在面对警察的质询的时候才把自己的推论一一地说出,木下花子想着过去的这些刺激的事情逐渐没有了睡意。
后来的事情其实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好像是这个继承这个房子的人和那个死去地三流侦探有仇,专门设计出来的案件,她那个时候好像还听老板提了一两句说是其实那个继承人是给上二楼的第一个人设了一个局,专门就是陷害那个人的。
只不过自家老板思考明白了没有中招,还把那个人反手送进了监狱。想到这的时候木下花子也跟着警察到了关着老板和锖兔先生的这个位置这边。
她带着眼底下面积压的黑眼圈朝着他们笑了一下,然后把他们接了回去,谁会想到自己现在居然成为了富冈侦探事务所操心操肺的秘书了呢?
笑着笑着,木下花子想到了近些日子自己掉的头发,眼下逐渐的青黑,还有时长会被气到发痛的肝。木下花子嘴角的笑意凝滞在了脸上。
她开着车往富冈侦探事务所的时候无比清晰的想着,等回去之后一定得和老板谈一下加工资的事情了。
第77章
没过多久,富冈义勇和锖兔已经到了事务所这和木下花子商量着关于其他他们想要进行的委托了。
他们在这边交流的时候,在另一边的月山雾里过来了大阪这边,他现在虽然可以说是身不由己地混在这里,但是单是说他是童磨的人这一点根本就没有人敢过来随意支使他做什么事情,可以说是谁然他是在黑衣组织,但是因为他也不那么显眼,又不是那么的好惹所以其实他也是相当的清闲。
这一次也是特地过来大阪做的一个收集信息的任务,雾上晴月本来是在这慢悠悠地做这个任务,因为这个时候其实是他一个人在这,正当他从一家咖啡店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一辆普通的白车里面头顶突兀地冒出一个重要人物的标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重要任务的标识和他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这个颜色外圈是金色的边,但是里面确实黑褐的颜色。
雾山晴月一时间呆在了原地,他睁大的眼睛下意识地跟着车跑了几步,好在车在前面的一个店里面就停了一下,雾山晴月喝了一口自家刚从店里面买的柠檬水,这真的太好运了。
雾山晴月嘴角亮出了一抹笑意,他前几天的时候还在想着重要人物不太够而且实际上也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他的其他的马甲特地去找也可以,但是总归这样突兀的迎上去肯定是会让人心生怀疑的,他可不想让自己清清白白的马甲被认为是居心不良的人物。
他没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边,这些日在在黑衣组织上他也学了不少的东西,就不如现在如果说跟踪的话,那其实不需要也不能那么的刻意。
雾山晴月拿着自己剩半杯的柠檬水摇晃了一下,然后看着那边的几个商店和饭店的位置像是在思考着接下来要去哪里玩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他正用着自己视线的余光看着那边那个白色车辆的位置下来的人物。
下面渐渐地下来了一个又一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学生的样子,年龄都不是很大。等到陆续的人都下来之后,雾山晴月看到一个皮肤和其他人明显差了一个度的男生,他下来的时候还正好和旁边一起下来的女生抱怨着什么。
雾山晴月眉头皱了一下,虽然隔的是有些远,他也其实看不清楚那边的人到底是谁。但是和工藤新一相近的
年龄,这个独特的肤色,还有和旁边的那个女孩吵吵闹闹的样子。雾山晴月沉默住了,这个人怎么想都是服部平次吧。
他的头脑瞬间仿佛就出现了几个硕大的问号,他们一行人到了前面的那一家店里面的时候,雾山晴月还是呆愣在原地思考着到底为什么会服部平次会是这样的重要人物。
他眉头微微一皱,在心里面问着系统。
【不太对劲啊,三一同志,服部平次会是重要人物的话,为什么工藤新一不是。】
那边的系统似乎也是抱着这样的疑问,他回答的速度甚至都斌平时慢好几分钟,雾山晴月等了好一会儿之后,系统才慢慢地出声。
【确实不对劲,我这边没有显示有问题,可能是bug?】
雾山晴月被他这样的不靠谱还带着疑问的语气搞沉默了,最后他也继续问了一句。
【如果是bug的话,咱们还能在他身上刷出印象和生存值吗?】
系统电子的声音紊乱了一下,接着又沉默了几分钟,雾山晴月知道他应该是正在查询也没有打扰他。他只是看着自己喝完的柠檬水然后把剩下的空杯扔进了垃圾桶以后转身去了另一家的咖啡店。
毕竟自己也不能一直在外面这样傻呆呆地站着,总得伪装一下自己,不让其他人发现端倪。他看了这一家小小的咖啡店,虽然说店铺面积是小,但是各种设施都是齐全的。而且装饰有着绿叶缠绕,看起来是格外清新。
上面天花板上面挂着一些小巧的玻璃制品,里面还塞着一些格外少女心的轻飘飘的羽毛,旁边的墙上面贴满了那些心形的便利贴,上面各式各样来这里喝饮料吃甜点的人写下自己的心愿,看起来就忍不住的让人舒心。
雾山晴月坐了一会儿之后,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上报给上面了,宿主,那边对接的系统说这是一个意外,但是不影响世界的运行,大修的话也不至于。那边给出来的最后的解决方案是暂时不修补。】
雾山晴月摩挲着手腕的动作一愣,他在心里面不确定地问道:“所以说,这个重要人物的标识还在,那边不修补的话,我们能不能去刷生存值。”
系统肯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可以。】
雾山晴月的嘴角漏出了一抹笑意,其他人如果说不那么好接近的话,那服部平次可是相当的好接近了。而且如果是现阶段的他的话说不定印象值也是相当好刷的。
正在店里面和远山和叶吵的服部平次不知道怎么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停下来,他眉头皱着。
等到喷嚏没过多久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背后又是一阵恶寒,服部平次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眉头皱着然后想自己不会是感冒了吧,但是感冒不是这样的征兆啊,而且这股子恶寒不是从身上传过来的,更像是从心底里面传过来的恶寒。
他抖了身子,然后在心里面暗暗想着,这可真是有够诡异的。这阵子诡异的感觉过去之后他也没有多想,也根本就想不到他接下来究竟要遇上怎样惊艳的人物,而且还不止一个。
雾山晴月感受了一下自己所有马甲的所在的位置。
能有空闲时间过来这的人,好像是只有富冈义勇还有锖兔了,不过他们现在这个时间也赶不过来,因为富冈侦探事务所新的委托过来了,而且这个时候他们三个人好像还正在协商那个很辛苦的秘书的工资钱。虽说侦探也是一个活动范围相当大的职业,但是看起来也是半分不轻松啊。
所以说,雾山晴月搅着咖啡的手渐渐停了下来,这个时候无疑是他的新人物出场的时候了,雾山晴月嘴角的笑容逐渐地增大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说起来也好久没有碰抽卡了。
想到这的时候,雾山晴月在心里面默念了一声抽卡。
熟悉的金色大圆盘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硕大的圆盘上面的红色指针依旧是那么的显眼,虽然距离上一次抽卡的时候确实是有段时间了。
但是雾山晴月看着这个金色轮.盘心里面还是忍不住的发颤,他没有办法停止自己这一种逐渐加快的心跳。他无奈地微微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