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除了程暖,一侧的休息区还坐着的一个魁梧的男人,黑色牛仔裤配黑色T恤,完全不像一个白领,更像程老板的保镖。
他搓了搓手说:“其实,一开始,我听说【日与夜】老板是戴总,我就不太想参入。但后来,韩导给我看了一些【日与夜】的创意案例。我又觉得,这样的创意团队,被罗根收购去做短视频和直播,确实挺可惜。”
“所以,在开始往下讨论之前,我要说明一点,我肯给【日与夜】当白武士,全看陈大班的面子上。我尊重每一个有创作梦想的人。”
戴蒙对程暖的话,并没有不适,反而点头道:“当然,大班这样的精英,我也是废寝忘食,用尽手段,才能把他留在【日与夜】。”
也不知道,戴蒙这句话是随便说说,还是意有所指,反正说“废寝忘食,用尽手段”的时候,陈大班耳朵蹭一下红了。
他继续往下说:“鹏程的娱乐资源丰富,虽然Y情也有一些影响,但大方向还是看好。如果有【日与夜】内容和媒介优势的加入,对我们也有好处。所以,综合考量下,我们可以做一次白武士,帮你们过难关。”
在鹏程宣布以“白武士”身份介入罗根对【日与夜】的恶意收购后。罗根几乎在当天,就撤出了对【日与夜】的狙击。
自从,陈大班宣告成为CEO后,戴蒙的总裁办公室让给陈大班,自己搬到了陈大班的办公室,成为【日与夜】的首席投资官。
他从鹏程办公楼下来,说:“如果能用一个CEO的职位,换【日与夜】,我觉得这买卖太划算了。”
他淡淡道:“他觉得,夕阳无限好,却是近黄昏。但哪怕夕阳稀松平常,每天也有不同变幻。夕阳如此,人生何尝不是?”
按照阅读习惯,其实结局几章的情绪应该要往上走,而不是像我写的那样,突然down下来。但我觉得,这确实是广告行业真实的困境。
故事里的【日与夜】很幸运,但现实中很多广告公司都是独木难支,默默倒闭,无人记起。
可能有小天使觉得丧,但我觉得在时代洪流中,有爱人能并肩作战,称之为“事业批的浪漫”吧。
最后,希望大家工作顺利,心情舒畅,咱们下个故事见。
(新文构思中,大家收藏作者,能看到动态哦。)
ps:特别鸣谢一位素未谋面的【黑****子】小天使(名字不公布了),感谢你的评论和营养液。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但途中真的给到我鼓励。
希望所有小天使们,平安喜乐。
陈大班捧着戴日朗最爱的姜花,挽着戴蒙妈妈的手,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戴蒙,他手里提着祭品,魁梧得像个保镖。
这是陈大班第一次,到正儿八经的墓园。在窄道上行走,每个墓里,都是曾经鲜活的人。直到生命皈依到极乐,留在世界上的,只剩下一块坚硬沉稳的墓碑。
在戴蒙妈妈指引下,找到戴日朗的墓碑。其他人的墓碑都是“某某某之墓”,戴日朗硬要标新立异,写了个“老顽童戴日朗之墓”。
陈大班看见的墓碑名,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在庄严的墓园,显得不太端庄。还好旁边没有别人。
戴蒙妈妈墨镜往头顶一架,眼睛有些红,但依然很美。看见刻字还是生气:“就不应该刻老顽童,应该刻老不正经才对。”
陈大班爸爸妈妈很早就不在了,家里连个教他拜祭的亲戚长辈都没有。所以,也是第一次看人祭祀。感觉一切都很新鲜。
跟所有妈妈一样,戴蒙妈妈嫌弃他手脚太慢,让他走开,自己埋头分配工作。他从一堆祭品里拿了块干净的抹布,递给戴蒙:“把毛巾打湿,擦一擦Daddy的墓碑。”
陈大班立刻乖顺地过去帮忙,他跟戴蒙的事,戴蒙亲自去美国跟他妈妈报备了。这次见面,脸上不见异常。但两人不敢在长辈面前太亲密,昨晚乖乖睡在客房。
戴蒙妈妈手脚麻利地摆放着贡品,完全不耽误跟陈大班聊天。陈大班没法一心二用,接过鸡和烧肉,摆放在墓碑前的这中间。
戴蒙妈妈像是没想到,一下笑了,朝墓碑方向说:“老戴,听见没。大班居然说,你儿子好相处。”
戴蒙妈妈往盘子里添上甘蔗和苹果,道:“他跟他爸,简直两个极端。他爸什么事都藏不住。他倒好,什么事都瞒着。他爸喜欢广告,他讨厌得要死。”
“后来,他爸心脏不好入院,让他回公司帮忙,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把公司卖了。他爸气得,好几天不说话。”
他笑着说:“恩,我在魔都看见他的时候,他也说要卖【日与夜】来着。但现在,他已经是【日与夜】最强有力的后盾。”
这个走向也是戴蒙妈妈没想到的,脸上没表现什么,话语上还是很欣慰:“老戴,这下你可以彻底放心交给年轻人了。我听林佐说,你为了给【日与夜】争取机会,付出很多。也让他改变了很多,老戴泉下有知,一定更很感动。”
陈大班连忙说:“阿姨,你别这么说。戴老对我很提携,要不是他一直培养我,我走不到今天。反倒是……我跟戴蒙在一起,会不会让你们很为难?”
戴日朗默默资助陈大班的事,她自然之道,但没想过他们一家跟陈大班的渊源能那么深厚,深厚到成为戴蒙的恋爱对象。
她淡淡道:“戴蒙之前的恋爱对象,我也就见过一个。没过多久就分手了,也没说原因。后来,我跟老戴要给他介绍对象,他也不愿意见。脾气不好,人也冷冷的,除了长得可以,赚钱多,也没什么好。我以为,他打算一辈子打光棍。”
“妈,你是说,我潜规则陈大班?”戴蒙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回来,手里拿着湿抹布,站在他们身后,
戴蒙没好气地走到墓碑前,沿着墓碑边沿擦拭,嘴里说:“现在,大班是【日与夜】的CEO,就算是潜规则,也是他潜规则我。”
陈大班立刻否认:“没有,我们谁也没潜规则谁。”一个眼刀甩给戴蒙,他立刻扬着嘴角继续打扫。
戴蒙自觉从口袋掏出一个火机,递给陈大班,手指接触时,还故意捏了捏。他刚洗了毛巾,手指很冰,看陈大班冻得打了个激灵,眼里带笑继续忙活。
她摇摇头,拿着被点燃的红烛,插进苹果上,嘴里喃喃道:“老戴,我可算是这辈子什么事都见识过了。”
拜祭前后花了一小时,墓园只能燃香,不能烧纸。他们围在墓碑旁,等蜡烛和香燃点完,这时突然过来两个耄耋老人。
戴蒙和陈大班抬头朝那边看去,两位老人手里各捧着花,也是姜花。他们彼此搀扶着走过来,抬手跟戴蒙妈妈挥手打招呼。
老李把花放在戴日朗墓前,跟戴蒙他们送的放一起。长长叹了口气:“跟老林打车过来的,不麻烦。”
戴蒙妈妈转身给陈大班介绍:“老李和老林,老林是林佐父亲,他们都是老戴的同事兼老友,关系很亲。我儿子戴蒙,这位是老戴的徒弟,陈大班。”
陈大班伸手分别跟两位握手,林佐父亲笑了笑:“我知道你,林佐说你很厉害,大环境不好,还把【日与夜】熬下来了。后生可畏。”
林佐父亲朝戴蒙看了眼,对他的态度倒是淡淡的:“听说你也回【日与夜】了?平时要好好照顾大班,别让他跑了。”
老李指着大班:“有一年戛纳广告节,最佳广告奖是我给大班颁发的。你小子今年的作品也不错啊。那个公益项目,还有那个村墙,非常好。”
聊到香烛都燃烧完了,还坚持请陈大班到老李公司喝茶继续聊。盛情难却,戴蒙让司机把妈妈送回家,再开车把陈大班和两个老人送到中环的一栋写字楼。
休息日,前台没开灯。鱼缸开着紫蓝色灯,鱼儿们上上下下游着,配合供氧水泵的运转声,在漆黑的办公楼,有些诡异。
老李感慨地看着窗外:“还好,很多年前把这里买下,不然,以我们公司现在的生意,哪里租得起这个路段的写字楼。”
陈大班低声说:“之前,有个广告公司前台也有一个大鱼缸,据说,里面有多少条鱼,公司就有多少人。”
广告公司本来就神人多,关注风水的也不少,而且还挺五花八门的。戴蒙一个门外汉,不知道不出奇。
陈大班神秘兮兮地:“宁可信其有啊,有的广告公司,创意第二,风水第一。出门提案,要在客户东南角点上一根蜡烛,要是蜡烛灭了,就立刻关PPT走人。”
陈大班和戴蒙趁他们忙活,歪头看了看,发现那块红色地毯上写着“出入平安”。他们默默对视,好不容易才压下上扬的嘴唇。
OL转身走了没多远,又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生走到陈大班面前,问:“Hi,先生,方便加个好友吗?我朋友想认识你。”
那人才到戴蒙下巴,抬头看了眼戴蒙,眼睛瞬间亮了。他咽了口唾沫:“那……我能留你联系方式吗?”
男人被陈大班突如其来的威胁吓到,本以为是挺软一只小奶猫,怎么那么凶。他连忙道歉,夹着尾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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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了户外的座位,方便晒太阳。戴蒙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从繁忙的工作中抽离,仰头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刻。
他突然发现了魔都和香港的差别。香港街道大多狭窄,很多行人道只能单人通过,车道也是单行为主。店铺面积也小,少有能坐在户外晒太阳的。
真神奇,以前他会下意识逃避这样的比较。因为,只有深入体验了当地生活,你才能做出比较。他以前,并不打算在魔都呆太久。如今,居然找出差别了。
上次,Chat的雷亚军来魔都,问他魔都某个展览值不值得去,他立刻给了回答。他刚好跟大班去过。
男生头戴佛陀帽子,身穿黄色袈裟,cos成了如来佛的模样。旁边的女生发髻高耸,白纱裙飘飘,手持某宝矿泉水瓶,里面还插着根柳枝,cos成了观世音。
经过陈大班面前时,“观世音”从矿泉水瓶里抽出柳条,朝他方向甩了甩,水珠打湿了他的皮鞋,临走前还眨了眨眼。
陈大班不以为然,脑子被这两个神仙刺激了,一脸兴奋:“公司的万圣派对,好像在【1989】酒吧办?”
陈大班扁嘴,一双杏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戴蒙,可怜道:“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双十一最忙的时候,我压根没精力过万圣节。今年刚好有派对,陪我玩一下嘛……”
他点开图片,制服是紧身的,很能展示陈大班的身材,兔耳朵也很可爱。让他想起在日本给人买的那套情/趣服装。
这回,是小丑。妆容很夸张,蓝色眼影在下眼皮画了个倒三角,像妆花后,颜料往下流。大红色的唇色,嘴角往外阔,像裂开流血似的。亮绿色西装,白色衬衫扣子一直敞开,隐隐能看见胸肌的线条。
试衣间里,戴蒙只穿着衬衣,下身空着。陈大班看服务员不在,用给他扣衬衫的由头,进了更衣室,两人亲了一会儿,他狡黠地跪了下去。
这次简单多了,黑色背心,白色chocker,毛茸茸的耳朵加上一条大尾巴。人型犬的感觉,比前面那两套,这套还算正常。
戴蒙懵懵地走进自己办公室,发现衣帽架上,挂着一套服装,正好是他答应陈大班可以cos的那套。
陈大班在【1989】酒吧看到戴蒙进来的刹那,脸上的笑容裂开得比小丑还要夸张。仿佛要裂到后脑勺。
戴蒙穿着灰色背心,露出两条肌肉感极强的手臂,胸肌和腹肌,在紧身背心下线条若隐若现。加上毛茸茸的狼耳和大尾巴,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浑身煞气。
陈大班穿着一件黑色长裙配白色木耳边围裙的女仆装,头上戴着白色猫耳。两人站一起,一猫一狗,还真的有点般配。
陈大班给他要了杯万圣节特饮,深红酒液这个节日看更像血液,杯子上插了个骷髅头。他跟陈大班坐在吧台上,沉默着对饮。
林佐看见戴蒙,过来打趣:“我去,跟大班谈恋爱之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没见你身材那么好啊。”
他锁好门,看见陈大班倚在沙发上,女仆裙摆凌乱,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他咽了唾沫,坐在沙发旁,俯身看着陈大班。
陈大班杏眼蒙了一层水雾,让人异常想欺负。他凑上去,主动舌尖舔了舔戴蒙的唇缝,戴蒙耳朵一动,头上的狼耳也一动。
他的猫仆人非常顺从,毫不费力地张嘴迎接主人的搜掠,哪怕过于凶狠也不抗拒。无奈下溢出几声求饶似的□□,也乖得很。
猫仆人被大尾巴狼折磨得受不了,腰不受控抬起,优美的腰线在漆黑的房间划出一道弧线,影子落在房间的墙上,脆弱又可怜。
猫咪的双腿挂在主人腰上,止不住地抖动,爪子在他背后划了许多抓痕,但反抗只让大尾巴狼兴奋,大手用力按压猫咪后腰,要把它揉入怀里。
女仆裙从两边肩膀滑落到手肘,露出光洁的后背。猫咪的喊叫声过于惨烈,大尾巴狼把毛茸茸的尾巴给猫咪咬住,才把猫叫声堪堪压下。
戴蒙抱着浑身湿透的猫咪,低声喘气。他的唇不依不饶地黏在猫咪耳朵上,哄骗似的说了句什么。猫咪眼睛瞪得很大,满眼可怖,他“喵喵……”地摇头。
戴蒙完全不在意他的拒绝,低声哄道:“我们家猫咪很棒,主人觉得你可以……”说完,哄着猫咪自己翻了个身,又开始下一阶段的惩罚。
昨夜凌晨,香港来了一波冷空气。瞬间从单件卫衣变成羽绒裹身。白天下了一天小雨,寒风凛冽,阴森湿冷。
戴蒙穿着黑色羽绒服和灰色运动裤,魁梧得像只黑熊。他站在文华东方门口,原本就冰冷的脸上,还写着抗拒。
跟着服务员走进戴日朗订好的包间,门一开,整个包间都吵吵闹闹,满桌菜剩下一半,看出来已经吃了一会儿了。
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男生,嘴里刚吃完一块叉烧。看戴日朗过来,立刻擦了擦嘴,恭敬地喊:“戴老。”
五官很柔和,一双杏眼灵动得很,仿佛眨眼就是一个新想法。耳垂挂着黑金属耳钉,衬托着他的耳朵分外白皙,耳廓上有一颗痣,恰如其分。
他套着一件灰色毛衣,里面露出一点白衬衫衣领,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纯粹,气质跟现场,喝得浑身发红,满嘴烟酒气的广告人不一样。
热闹的包间里,一群老广告人搂在一起唱歌,他跟陈大班两个年纪最小的小年轻坐在角落,默默吃饭,默默看热闹,可能是有同伴,倒也不觉得厌烦。
他实在太能吃了,身板那么瘦小,吃起东西来,特别惊人。面前半只烧鹅和清蒸石斑,几乎他一个人包圆。吃那么多,怎么也不见长肉。一条腿长又直,腰身纤细,戴蒙一只手就能搂住。
陈大班的声音太近了,说话时嘴唇还蹭到他的耳朵。戴蒙半边身体酥麻麻,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别的,感觉血气从下往上涌,脑袋“嗡嗡”叫嚣,心跳得异常剧烈。
他忽略身体的异样,强迫自己想其他事情。心想,陈大班说的那句是粤语,不是说不懂?我看挺流利啊。
他夹了一块牛杂放嘴里,迅速被牛杂的味道俘获,朝戴蒙竖了个大拇指。没说一句话,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他托着腮,眼珠子一转说:“你知道,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事。更别说,用喜欢的事赚钱了。”
“但是,我找到了喜欢的事,还用它赚钱,虽然不多。但光这两点,我已经跑赢世界上很多人了,没什么好抱怨的。”
他下巴轻轻蹭着陈大班的头发,发丝很软,搭着怪舒服的。鼻尖传来淡淡的柠檬味,比自己身上的烟味好闻多了。
戴蒙轻轻“嗯”了声,学着他的语气说:“我喜欢钱,这份工作刚好能赚钱,按照你的理论,我比你更幸运,跑赢更多人。”
手指的动作很轻,却像火星似的,成功吸引了戴蒙所有注意力。点了几下,手指不安分,开始画圈。随着手指的撩拨,火星成了燎原之势,戴蒙大腿肌肉逐渐变得僵硬。甚至起了反应。
作恶的陈大班不以为然,他拿起酒杯,跟他轻碰了下,“bling”玻璃杯的声音很清脆。他仰头喝酒,酒液从嘴边垂直往下,留到的白衬衫的衣领,瞬间沾上了暧昧的红。
陈大班迷糊地看着脏了的衣服,动手解开衬衫上的扣子。脖颈的线条纤细,喉结上下滚动。看得戴蒙没忍住,也咽了咽口水。
他皱着眉,拽着变色的衣服,一脸嫌弃,他抬起头,杏眼迷离地看着戴蒙:“能陪我回房间,换间衣服么……”
陈大班的酒量还不如戴日朗,没喝几口,就头晕得不行,要不是靠着戴蒙的手臂,他都没法走到电梯口。
戴蒙坐在沙发上,他眼神向来冰冷,此时却相当炙热。他盯着陈大班的后背,看着他脱毛衣时,露出一截腰线,接着他扯开白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戴蒙眼里只剩下他白皙的上身。
穿着衣服还算有点肉,脱了之后,比他想象的还要瘦。他的肩胛骨分明,像折断翅膀的天使。裤腰上的一对腰窝深陷,让戴蒙想把双手掐一下,看尺寸是否契合。
酒精作用下,思绪飞得混乱。回神时,陈大班连裤子也脱了,一双白长直的腿完全呈现在戴蒙面前,光是站在那儿,都是无声的引诱。
他像是完全忘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把所有阻碍都放下后,他一步步爬上床。动作很慢,要不是他喝醉了,戴蒙都以为,他在故意的。
他起身走到床边,轻轻坐在他身边,床往下凹陷了些。他只有侧脸露在空气中,睫毛很长随着呼吸起伏,鼻梁高挺,鼻尖通红,受了委屈似的。
戴蒙的手指隔着空气描摹他的五官,觉得没有一丝瑕疵。手指落到他的唇峰,太好奇这里的触感了,没忍住轻抚上他的唇。
本以为他梦见什么好吃的。结果,下一秒,他发现陈大班眼睛微睁,眼里带着钩子,藏着酒后迷离的欲望,直直看着自己。
他的脑袋主动往前,灵巧的舌头作恶,轻扫指尖动作,像在讨好自己,但戴蒙更觉得是带颜色的暗示。
他配合着动作,手指搅/弄他的软舌,暧昧的水声和□□声在房间飘荡。很快,透明粘粘的液体从嘴角往下流,迷乱又暧昧。手指离开时,通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非常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