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by小土豆咸饭

作者:小土豆咸饭  录入:11-17

什么都没有改变,支棱还是他的弟弟。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还有一些微弱的年龄差,他们还有一些模糊的无法被界定的动作和语言。
安静咬着下唇,继续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他还是雄父雌父的孩子,他还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雄虫,他……还是支棱会吓唬会粘着的雄虫哥哥。
泪水无论如何忍耐,还是忍不住掉下来。安静张着嘴,无声狼狈地哭泣着。他刚刚洗好烘干的衣服上,一个又一个小水坑,缓慢润入布料,像是重现着支棱在洗衣房里的所作所为。
什么都没有改变。
以前也不是没有丢过衣服,过段时间就会被找回来的。
安静胡乱把衣服塞进箱子和收纳柜里,手背不断擦拭着眼角,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过段时间就能找回来,以前就是这样的,丢掉的衣服过段时间就会找回来。
一件外套。
一件里衫。
一件罩衣。
一条改小后的军裤。
一条保暖用的贴身棉裤。
一条每天都要包裹着才能睡着的小被子。
一些自己拆下来定期换洗的床上三件套。
和这些对比起来……一条内裤,又算什么东西呀。
不过是一条自己刚刚换下来……被支棱盖在脸上的内裤……和那些东西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支棱,一个复刻禅元所作所为的崽。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54】
恭俭良选了五十年悬案“黑街剥皮倒吊案”。
他信誓旦旦和禅元保证自己绝对是第一个找出真凶的考生。
“这可是五十年悬案。”禅元担忧地给雄主收拾包裹,暗戳戳想自己要不要跟着过去陪考。
可惜恭俭良不想给禅元发挥的机会。
他握紧拳头,虚挥两下,“光是看着照片我就感觉到了!这是个变态。”
禅元想,这不是废话吗?这案子当年还有照片流出来,直接吓昏好几个雄虫。围绕此案“报复论”和“反社会人格论”轮番上阵,可无论哪一种大家都默认,犯案人心理已经扭曲了。
还用你恭俭良来判断吗?这绝对是变态啊!
被上司扣下来辛苦工作的禅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送自己漂亮雄主去集合地。队伍里另外一位警雄雷克,好不容易雌君和雌侍们的叮嘱中脱身,便看见恭俭良和他的军雌雌君你侬我侬。
“宝贝,千万要小心啊……”
感情真好啊。警雄雷克感叹着,招呼还没出口。
禅元接着道:“不要把人锤死了。用刀也不行。倒吊也不可以!呜呜呜,雄主,听我说完……最起码,最起码在对方跪下来求你时,稍微给点面子。”
恭俭良思索片刻,兴奋道:“没关系。我一口咬死,是他们先袭警。”
雷克:?
你该不是把“袭警”当做万能药来用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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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俭良和禅元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变态下手会那么快。
他们两还在屋子里嘀嘀咕咕, 商量大半天呢。支棱都把胜利品揣在口袋里细品,准时准点在受害者面前嘘寒问暖。
扑棱最开始还会困惑,但没有弟弟这个显眼包在自己面前倒腾来倒腾去, 他也懒得理会对方要做什么。
唯一为此感觉到恐慌的还是安静。
他像是一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小兔子, 周围是温暖的巢穴、美味的食物, 每天他的主人在忙碌后都会准时准点看望他, 时不时用手抚摸他的大腿,揉揉他的耳朵, 试探性地翻看他的私人物品, 温和又强制地不允许他隐瞒任何踪迹。
“安静哥哥, 最近是不是有点躲着我。”
安静没有说话。他坐在沙发上, 支棱用手圈住四周, 严严实实,口吻轻松,“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安静身上有一种让人安静的味道。支棱努力挤一挤。他年龄比安静小,个头却比安静大, 低下头后嘴唇轻轻沾着雄虫的发丝,像是要把对方吃下去。
“安静。”
雄虫安静终于有了动作。他怯弱又不敢说什么, 最开始他想过找扑棱求助,可临近时却忽然改变了主意——如果扑棱知道了,会怎么看他?会不会觉得很奇怪,会不会选择站在支棱这一边?
安静不敢肯定。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扑棱下意识拉开两人距离的行为,简直是在他心里划下一道深深的界限。他内心总是有个声音啜泣起来:看吧, 你还是不一样的。
可是找雄父雌父呢?
安静害怕。
他是那么的害怕, 一想到恭俭良和禅元必须在“亲子”和“养子”做出选择, 连面对最终结局的勇气都没有。
“我做错了什么?”支棱凑得更近一下, 他半个身子压在安静的膝盖上。与禅元相似,他具备了人畜无害的端正面容,打第一眼起不会让人感觉到惊艳和危害。
这是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普通相貌。
支棱继续逼问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安静摇摇头,他要站起来,却被支棱拖住,两人双双滚到地上。安静吃痛叫了一声,支棱反手将他按在地上,手捂住嘴。
“嘘。”支棱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他说着平易近人的话,目光却一直在安静漏出的一截小腹上打转。安静可以清楚看见支棱吞咽口水的动作,以及越来越不堪的目光。
“安静哥哥。”支棱俯下身,亲吻捂住安静的那只手,好似要隔着手真实亲吻到雄虫,“你腰上有淤血,我帮你按一按吧。”
安静剧烈挣扎起来。
他还是没有经历过变态的洗礼,不知道有一种变态就喜欢观赏猎物的挣扎。他们知道尊重,理解受害者的不情愿,但他们就是热衷欣赏一个人尊严破碎的过程,乐于端倪强扭出来的心不甘情不愿。
支棱心从没有跳得那么快。
他看着自己的手探入雄虫的衣物,像是针管刺入皮肤,随着血管突出一小截明显的异物。不同于雌虫的细腻皮肤,每一次摩挲,都伴随着双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
恐惧。兴奋。
支棱错觉自己稍微用力点,就能捕获一只完全属于自己的雄虫。不,他已经觉得安静是自己的雄虫。在哥哥对雄虫失去兴趣后,自己依旧无法克制目光时,支棱就知道,他想要一个雄虫。
哪怕雌父找过他,告诉他,只是他见得太少了,是他没有见过更多雄虫,所以才会对安静有执念。
哪怕雌父和他描述所谓正常社会里雄虫雌虫的校园联谊;和他描述成年后可以申请正常相亲;和他描述其他星舰里也有不少雄虫。
但那都不是他的雄虫。
支棱对此不感兴趣。
他只想要安静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悄悄地击溃底线,慢慢地学着雌父,把雄虫栓在自己一个人身边。
“安静。”衣物婆娑声下,雌虫的声音微微颤抖,呼吸带来的顿挫让安静再次挣扎,眼底蓄满的泪水滚落。
支棱道:“别哭啊。淤血就要用力才能按开,雌父就是这么做的。”
他话刚刚收尾,手深入雄虫的胸口。一股巨力拽着他的头发,硬生生叫他好不容易捻住的红豆松开,整个人被抛到边上。
支棱下意识就要反击,他侧过身,悍然出手。
恭俭良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雄父!”支棱眼瞳放大,耳边除了呼啸的掌风外,什么都听不到。他意识到自己陷入到短暂的失聪,抱着头滚到边上。恭俭良却早就预料到这一切,雄虫悍然出脚,踹在幼崽的膝盖上,像踢皮球一样把支棱踢到墙角。
“你别叫我雄父。”恭俭良冷着脸道:“我都不欺负雄虫。”
支棱信他个鬼话,牙齿上都是血,尖叫起来,“你还和费鲁利叔叔打架。”
恭俭良徒手抽出皮带,“军雄不算雄虫。”
“雌父!!雌父雌父雌父救我。”支棱连滚带爬起来,但他颤颤巍巍四肢并用向前走时,恭俭良就在后面猛地抽他一下,或者用脚怼着他的屁股走。
禅元搁下工作,推开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抱住恭俭良的大腿,跪下来求他别打了。
“宝贝。支棱知道错了。他以后会改的。”禅元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对自己顽劣的老二眨眼暗示。
支棱“哗啦”一下嚎哭起来,“我错了雄父。我真的错了。”
恭俭良道:“哭得太假了。”
支棱抬手扇自己左右各一巴掌,疼痛促使雌虫幼崽哗哗往下掉眼泪,雪白的泪珠在他布满血迹的脸上,划出两道白痕。
等着吧。支棱不甘地想着:我总有你管不着的一天。
当扑棱结束工作学习回来时,蝉族父子两正跪在房间里擦地板。一看支棱满头狼狈的样子,扑棱就晓得是混账弟弟又犯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恭俭良“哼”了老长一声。扑棱没能从雄父这里得到答案,便转向看自己无辜受牵连的雌父。
不曾想,禅元也是拼命眨眼给自己家老大使唤眼色。
扑棱“哦”了老长一声,阴阳怪气起来,“雄父。支棱是不是做什么变态事情了?”
恭俭良又“哼”了一声。
扑棱无视自己弟弟快要杀人的眼神,自告奋勇,“是不是还有赃物没有找到。呐呐,雄父,我说怎么感觉支棱这段时间好奇怪。”
禅元额头上的汗水都掉下来了。
他眼睛都要眨抽筋了,扑棱小嘴还继续叭叭说道:“支棱这段时间都不喜欢和我打架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每天晚上钻被窝,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嗯——雄父,我去看看吧。我绝对不会纵容弟弟做坏事的。”
恭俭良欣慰道:“好孩子。”
禅元疲倦得闭上眼,他对安静和蔼道:“好孩子,你先回到自己房间里去吧。”
都不用一家四口闹腾,禅元瞥一眼老二的脸色,就晓得那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扑棱翻箱倒柜的时候,他逮住支棱,手指恨不得把这个崽脑瓜子戳破。
“你怎么想的啊。好好端端的非要欺负安静干什么?人家安静招惹你了吗?”
支棱一言不发,他双眼骇人看着房间门口,好似那不是他与哥哥一起睡觉的地方,是什么野兽的巢穴。
禅元继续喋喋不休指责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拿我和你雄父做对标。你怎么就不记在心里呢。安静是普通人,普通人会被你吓坏的。你要温和一点,态度再和蔼一点,关键是尊重。”
支棱道:“我对他还不够尊重吗?”
禅元戴上了雌父专属痛苦面具。
“安静同意你这么做了吗?你问过他的意见吗?”
支棱道:“他默认了。”
禅元都恨不得自己亲手上来给这个崽一顿暴揍,可他瞧着幼崽满脸血的狼狈,还是没好举起手在上面火上浇油,最终不痛不痒拍拍他的后腰,以示告诫。
“你还做了什么?”
支棱道:“没有做什么。”
“真的?”禅元不相信。他和支棱一样的年龄,还会偷偷下载违禁片观赏呢。支棱要真和他小时候一样,只是看点少儿不宜的片子,也……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考虑上面黑着脸的恭俭良,禅元还是决心保险一点。
他强调道:“真的?”
支棱斩钉截铁,主打一个不畏强权,“真的!”
掷地有声的回答,在扑棱惊恐走出来的一瞬间破灭。
“雄父。”扑棱那表情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可惜恭俭良就吃这套。家中长子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占据了权威、偏爱等诸多元素。更别提,扑棱自打第一次执行地面任务后,就模仿禅元开始进行自己的形象管理。
他在恭俭良心里赫然是个正直、诚实的预备军雌形象。
他今天要是说“支棱拉屎拉在□□里”,恭俭良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更别提现在了。
“雄父。扑棱床上有……雄虫的味道。”扑棱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枕头底下,我看见一条……内裤,还有一些液体。”
恭俭良秒懂。
禅元第一次不希望雄主懂得那么快。
他下意识扑在支棱身上,护着自己罪恶多端的雌子,惨叫连连,“误会!雄主,一定是误会!不能打啊啊啊啊。再打真的要死了。支棱,支棱你快说话啊……扑棱,一定是误会,是看错了对不对。”
扑棱无辜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种屈辱的表情。
他也不看雌父,对雄父哭诉道:“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吧。雄父,我不太懂这种事情。”
支棱一把拽开雌父的手臂,大声呵斥,“你放屁!”
扑棱低下头,详装隐忍。
支棱道:“我好歹是对着雄虫发情!而不是对着一只鸭子!”
作者有话说:
支棱一辈子都没有打赢过恭俭良,可能是血脉压制在起作用吧。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55】
禅元千叮咛万嘱咐恭俭良要遵纪守法,千万不要把人当场打死。他抱着刺棱,父子两眼泪汪汪看着考试用飞艇越来越小。
刺棱道:“雌雌雌。”
“呜呜呜。刺棱,你雄父出门了。”禅元用自己的脸蹭着刺棱的脸。刺棱小小肉肉的嘟嘟脸都给雌父蹭秃楞皮了。幼崽嗷嗷叫了两把,跳下来要自己走。
“雄雄飞飞后,我可以吃蛋糕吗?”
禅元点头,又觉得老三也真没有什么良心,牵着崽慢慢走回去。
“来,雌父教你背刑法吧。”
刺棱:?
就算恭俭良离开了,幼崽也没有逃离雌父的迫害。
而就在刺棱埋头胡言乱语背《刑法》的空当里,恭俭良已经和一众考生到达了目的地。他们第一天的活动十分简单,分批前往案发现场进行勘测、阅读相关档案。
恭俭良果断选择前往案发现场。
一入门,他便感觉到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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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八章
在恭俭良和禅元没有入场的情况下, 扑棱和支棱狗咬狗,打得头破血流。两个雌子一个指责支棱猥.亵雄虫,一个指责扑棱不做雌虫。双方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竞争上愈发激烈, 禅元便愈发想念他两早年刚破壳的景象。
当时的扑棱是多么乖巧啊。小脸嫩嫩的, 会乖乖把脸蛋放在雌父雄父的掌心, 用肉肉的脸颊蹭来蹭去, 偶尔不满意也只是“嗳嗳”或“雌雌雄雄”抱怨几句,接着乖乖吃奶, 乖乖看书。
当时的支棱又是多么……算了吧, 这孩子还在蛋里就把整个家搅得鸡犬不宁。禅元至今都记得, 为了把这孩子找回来, 自己和恭俭良花费多少心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互殴和情感交流由此更加深刻。
一如现在。
“都是禅元你的错!”恭俭良气得鼻子尖都红了。他这么多年容貌不退, 为了可持续的猎杀变态,定期维持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格斗技巧训练。每次下地面执行任务,恭俭良的猎杀次数甚至超过队伍里所有蝉族猎杀次数的总和。
包括禅元本人。
作为一个逐渐双手揣口袋,慢慢悠悠做起指挥官的校级军官。禅元只关注“最小代价完成任务”和“最大限度让恭俭良开心”两件事情。有必要的时候, 他会为此承担上级的责怪和恭俭良的暴力行为。
例如现在,又到了他肉身成圣的时候了。
“宝贝~”
“哼。”恭俭良显得不开心。他看着扑棱把支棱扣在沙发里, 再看着支棱反咬一口在扑棱的手臂上,两个小雌虫把家里闹得翻天覆地,上去就是两个大逼斗,给支棱扇两个巴掌,再温柔地把扑棱推开。
“到底怎么回事!”
支棱开始咆哮。他的嗓音自带一种蝉族青少年的啸声,含糊着血喷出星星沫沫, “我最起码喜欢雄虫。扑棱要不就是喜欢提姆叔叔, 要不就是喜欢那只鸭子!雄父, 他根本就不喜欢雄虫。”
扑棱脸色一白, 随后徒手抹下血,硬生生盖住自己的神态。
“关你屁事。”
“放你丫的屁。”
恭俭良叉着腰,展现出一个雄虫该有的家主气势。不过他的思维和大部分人想得不一样,此时此刻呵斥出的第一声居然是“不许说脏话”。
第二声就是,“禅元,都怪你。”
禅元能说什么呢?作为家庭底层成员,他只能“嗯嗯嗯”“对对对”在教育孩子这件事情上,妥协一二,听着恭俭良重复大段“不可以说脏话。”“你们是贵族的小孩,身上有夜明珠闪蝶家的血脉。”“怎么可以说脏话?”等等。
扑棱和支棱低头,认错。
他们对这种“脏话手段”再熟悉不过了。一旦触碰到雄父的底线问题,发觉自己存在被雄父活生生打死的概率。他们两兄弟便主动站在一条线上,开口说点脏话,引导雄父进入到熟悉的礼仪教育环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最终忘记他们彼此做的肮脏事情。
这招“转移注意力”跟谁学的?
跟禅元学的。
扑棱和支棱低头,在一片自我检讨“再也不会了”“肯定不会再说了”“发现支棱/扑棱说脏话,我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的承诺中,双双松一口气。
扑棱:太好了,雄父不计较鸭鸭和提姆的事情了。
支棱:太好了,雄父不计较自己和安静的事情了。
他们四目相对,在短暂的握手言和中,看清“等会儿打死你”“打不死你,我就不是你哥/弟”的信号,冷哼一声。
恭俭良道:“现在我们来聊聊你们性.癖的事情。你!禅让。你先说!”
支棱,大名禅让的蝉族小崽子被迫认清现实。
他认怂一流,噗通跪下,学着禅元的样子道歉,“雄父,我错了。”
礼仪问题已经不足以糊弄过去了。雄父该不会下一秒就把他按死在地上吧?不会吧不会吧。好歹自己也是雄父雌父唯二的亲子,雌父也会拦着一点吧。
等会儿说什么话才能把雄父糊弄过去呢?
不知道说安静和自己情投意合可不可以。支棱正分神想着借口,恭俭良抬脚踹在他脸上,支棱再一次滚出去。他飞快想要用自己的手脚停止翻滚,眼睑在风中微微睁开,日照灯下投射出一道巨大的黑影。
“等——”
恭俭良从不会给变态任何狡辩的机会。他的膝击精准殴打在雌子的胸口,在禅元还没有扑过来前,对准支棱的右腿猛地一踩。
支棱的眼泪刷得一下流出来了。
他还在困惑自己怎么会掉眼泪,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右腿往上爬,一直蹿到口鼻,刺激支棱张大嘴,脖颈涨红,“啊啊啊啊啊啊啊雄父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禅元终于反应过来了。
恭俭良动得太突然,也太猛烈了。等他蹲下来把最肖似的雌子抱在怀里时,被恭俭良踩断的腿明晃晃肿出一块,紫黑色的淤血涨开。禅元撕开雌子的裤子,稍微按一下,都能引来更加痛苦的呼声和泪水。
“恭俭良!”禅元忍不住指责恭俭良,“支棱也是我们的孩子。”
恭俭良没有表情。
他道:“嗯。”
禅元继续道:“支棱是做的不对,我也会好好教育他。但至于这样吗?他是雌虫,安静是雄虫——”
恭俭良打断他道:“他违法了。”
禅元张张嘴,可他看着怀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蝉族孩子,那点微薄的血脉之情始终叫他动容。他理解恭俭良的意思,可站在一个雌父的角度,他又深刻意识到是自己没有教育好自己的雌子。
怪不得其他人。
“这样就够了吧。”禅元偏颇道:“支棱还想学医。这样的惩罚就够了。”
恭俭良歪着头,困惑道:“我没有打他手。”
他曾经想考法医,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些特殊手术还是需要医生亲自动手实现。医生的手是需要呵护和保护的。
他自认为这样就够了。
“支棱,不准靠近安静。”恭俭良道:“你以后再敢做这种事情,我就打断你另外一条腿。”
支棱嚎叫起来。他如此不甘心,看着自己发热肿胀,内里错位的腿,在看着在一边完好无损的哥哥,嫉妒如同藤蔓滋长,“你就是偏心。扑棱也做错了事情,为什么不打他为什么不打他。”
恭俭良,“他犯法了吗?”
“他恶心!”支棱因打击,口腔里都是血。每一句话宛若利箭,喷射到兄长心口,淬毒般要一并将人拖入深渊,“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肖想自己的养父,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玩意儿!”
扑棱也没有过多辩解。
他眼眸微垂,遮盖住从祖雄父身上继承来的闪烁瞳色。在弟弟血口喷人的全过程中,扑棱始终腰杆笔直,没有为此动摇一分一毫。
“我没有。”他坚定否认,又确定道:“我喜欢玩具鸭鸭,是因为它陪伴我长大。我……我有点需要安抚玩具。”
他的理由是那么正当。
他越是光明伟岸,便越显得倒在禅元怀里嚎哭的支棱无理取闹。
恭俭良已经没有办法处理这种复杂的家庭纠纷,他判定一切事情的标准是法律的标准:在没有发现扑棱做出违背法律的事情前,他不会对最爱的孩子下手。
他偏心老大。
禅元偏心老二。
这个家就是这样。
“哦。”恭俭良道:“去医护室吗?”他干巴巴说完,又觉得要在后面补充什么,可面对支棱充血的双眼,什么话也憋不出来。
“去。”禅元用安全的姿势带着支棱,推开门。他维持自己面对恭俭良的情绪,克制声线,“雄主。你去看看安静吧。”
这件事情,终归是支棱做错了。
但,禅元烦了安静。他从恭俭良收养安静的那一刻开始,就对这孩子未来的发色、天生的性别和天生的虫种感觉到不顺眼。他知道支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对安静生出难以描述的占有欲。
——在这该死的占有欲彻底扎根之前,禅元决心要斩草除根。
看着支棱的手术结束,用仔细擦去孩子脸上的泪痕后。禅元找到了自己队伍里的未婚雌虫,又仔仔细细罗列了几个名单,沟通好一切人事渠道后,和安静来了一次会谈。
推书 20234-11-17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穿越重生]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全集 作者:猫界第一噜【完结】晋江VIP2023.11.14完结总书评数:14617 当前被收藏数:25801 营养液数:18850 文章积分:345,862,400文案:燕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成为了万人迷主角的炮灰弟弟。刚来不久,母亲就声泪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