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by小土豆咸饭

作者:小土豆咸饭  录入:11-17

恭俭良想起自己和费鲁利学得招式,左思右想,想起自己在地面和禅元颤斗的事情,实在是蹲不住,扶着墙起来。
诺南说得口干舌燥,已经从“宽宏大量的雌君美德”说到了“孩子无罪论”。他见恭俭良动起来,还以为自己的说辞打动了雄虫激动道:“阁下。”
“我要去锻炼。”恭俭良目光烁烁,绝不承认自己害怕被禅元压制的未来。
禅元变强,就会涩涩。
禅元涩涩,也不会遵守承诺。
禅元不遵守承诺,夜明珠家的钱、自己的身体、还有扑棱都会打水漂。
恭俭良想想这个未来,都觉得可怕。他感觉自己和禅元混乱的关系,和星舰所有人晦涩不明的人际交往,以及看不到希望的梦想,都有一条明路。
——锻炼。
——变强。
——军雌都靠拳头说话!
只要我永远比禅元强,禅元就奈何不了我。禅元打不过我,就没办法和昨天一样骗我涩涩,就没办法爽到。他在我的拳头下一定会遵守承诺,夜明珠家的钱是我的,我的身体是我的,扑棱还是我的。
“我要去锻炼。”恭俭良坚定地重复一遍,感觉从自己的逻辑里汲取到力量,说道:“你能开锻炼室、器械室或者格斗室吗?”
幸福快要把诺南冲昏了。
他迷迷糊糊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明,带着雄虫迫不及待冲进格斗室,掏出自己蓄谋已久的运动背心。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一个思维发散,逻辑性不高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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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恭俭良不太理解诺南为什么要自己穿这件运动背心。他只知道, 自己在经过一系列热身运动后,浑身汗津津的,自然而然地脱掉外套, 脱掉内衣, 露出腹肌, 再接过诺南递给自己的背心。
穿上, 恭俭良一下子就觉得凉快起来,看着手臂两侧大到漏风的背心, 他没朝着变态设计方面想, 本能觉得雌虫体型大, 自己穿自然容易漏风。
“嗯?”恭俭良再运动一会儿, 随手用背心擦擦脸, 嫌弃道:“你流鼻血了。”
真奇怪。
这家伙不会和禅元一样是涩涩变态吧。恭俭良在脑海里回忆一二,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不准禅元准备和诺南成为一家人,就是冲着臭味相投来的!一时间, 看向诺南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转过去。”恭俭良冷脸道:“不准看我。”
他忘记这是健身房,墙上装了一面镜子。诺南只需要老老实实找准角度, 对着镜子,便能将恭俭良看个精光。
哦~这肩背的肌肉线条。
哦~这腰腹的发力程度。
哦~八块腹肌嘿嘿嘿嘿。
诺南眼珠子跟着雄虫的动作乱转,刚开始还晓得遮掩下鼻血,现在索性找出两张纸巾团在鼻孔里,用嘴巴呼吸,减少一切会打扰自己看肌肉的动作。
在这个世界, 雄虫固然宝贝, 漂亮雄虫更是稀少, 漂亮还有肌肉还会健身的雄虫简直是稀有品种!
我一定要得到他。
诺南一边吸溜口水, 一边盘算心里的小九九。
这样漂亮的雄主,为他做块夹心饼干怎么了?我愿意,反正都没有什么下线了,也不在意更流氓一点。就是……诺南想起自己另外一颗天菜,一套全新的话术已经开始编起来了。
他得想个办法安抚一下自己的队长,这个家未来的雌君。
“你有看到恭俭良吗?”
“没有。”
“你有看到雄虫吗?”
“没有。”
“你有看到我的雄主吗?”
“没有哎。”禅元的前室友们推开门,将禅元带到诺南的床铺前,诚实道:“不过那位上士也没有回来。”
禅元静静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床铺,静静地和室友道谢,静静地出门,静静地撩起了自己的袖子。
他八成是被人挖了墙角。
其实……把恭俭良打断腿锁起来也不是不可以。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隐瞒总帅乌钬、幼崽扑棱和其他军雌。禅元面若无事走在星舰上,脑子里想得都是一些可怕的事情。
“呵。”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雄虫总是说什么满足自己,学习电影情节。禅元觉得自己过去还是太克制一点了,真的要让恭俭良体验道扭曲的情感和无法克制的肉.欲,一切都应该更过分一点。
——要把人全部扭曲掉,在死亡边缘互相折磨,最后看到一线希望才是最好的。
居然敢和其他雌虫跑掉。
养不熟的家伙。
他走得更快一些,手接触冰冷墙面时,重重锤一下,长呼一口气,半眯着眼。恭俭良能去哪里呢?不,换个思路,诺南会带着他去哪里呢?禅元盯着墙上的消防锤许久,总算在“请勿随意取下”的标语下,打消心里的念头,继续往前走。
诺南应该会把恭俭良带到一切可以看到身体的地方。他,不,如果我是他,我会这么做。会哄着雄虫去运动,让他发泄,让他把浑身弄得臭烘烘,全部都是汗液,再提供干净的衣服、温暖的浴室,和下了药的水。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全部看诺南的道德底线。
至于恭俭良能不能打过诺南?禅元抱有怀疑态度,他自觉还没有摸到恭俭良在吃饱状态下的格斗极限。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雄虫,从拿起武器挥舞拳头的那一刻开始,就完全陷入到自我毁灭般的战斗中。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恭俭良的战斗风格总会给禅元这样的既视感。他继续向前走,也不需要打开每一间格斗健身的房间。他继续往前走,在安静的夜晚,磅磅的声音自然牵引着一切。
“呼。”禅元调整下呼吸,站在一扇门前。
他活动自己的手腕和脚腕,调整柔韧度,目光在四周寻找趁手的工具。
警惕一点。
我的雄虫可能出轨了。他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疯子,会杀人,会暴起,会毫无规律拿起房间里的各种设备,向我投掷。他的力气配合那些健身设备,足以杀死一个成年雌虫。
当然,他也可能像在我身上驰骋一样,在另外一个军雌身上运动。他们相互结合,用身体温暖地板,粘稠的液体慢慢掉落,被皮肤重新黏上,两个人互相抱住,互相翻滚,最后亲吻。
冷静一点。
禅元看着自己身上的军刀,想着,冷静一点。
每个雌虫都有这么一遭。
“队长。”诺南从里面探出头,自然地笑道:“你来了。你的雄主等你好久啦。”他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叫禅元多看两眼。雌虫比白天更加冷漠,生了锈一样,僵硬而刻板,“嗯。我看看他。”
看看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
房间有没有收拾好。
衣服穿得怎么样。
空气里一定还有恭俭良身上独有的、十分淡雅,又有点血气的兰花香味吧。
“三百七十二、三百七十三、三百七十四……三百……额。”恭俭良正在做引体向上,背心材质不佳,沾了水透光。禅元不必走近,脑海中闪现“还不如不穿”五个大字。
“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恭俭良觉得这是个蠢问题,“我在做引体向上啊。三百。算了。”他没打算和禅元继续唠嗑,自顾自攀在杆子上,老老实实将动作做到最标准,重新开始数,“三百。三百零一。三百零二。三百零三。三百零四……”
禅元同样安静地看着他,看着自己的笨蛋雄主数着数着数到忘记,好不容易到达的“四百三十一”瞬间退回到“四百”,再次起步。
“诺南给你开了权限。”
“四百七十一、四百……你管我。”恭俭良继续做着,还想嘲讽禅元几句,话到嘴边打个圈回到数数上面。
刚刚是多少,我数到哪里了?
好像是四百五十?会不会数多了?算了。恭俭良瘪瘪嘴,决定接下来不和禅元说话,专心数数,“四百零一。四百零二。四百零三。四百零四……”
禅元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找这种笨蛋算账。
他的漂亮雄主连数数都数不好,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吃东西又挑剔,要求还一大堆。除此之外,还是个复读四年堪堪考上大学的可爱笨蛋小疯子——他怎么脸引体向上数数都数不好呢?
一定都是诺南的错!
禅元盯着恭俭良那身不合时宜的背心看了一会,果断转身,要找诺南一战高下。
恭俭良却想起了什么,停下动作,跑到禅元身边,喊道:“等下。禅元。”
呵。果然。
禅元又笃定他们两个有点不清不楚,转过身,强调自己不要看雄虫那张漂亮脸蛋,手却被一握,拽到一台机子面前。
“这个‘禅元’是你吗?”恭俭良严肃认真地问道:“你居然连续做了两千七百个引体向上。还是负重五十公斤的引体向上。”
禅元定睛一看,终于想起这玩意是什么了。
基础训练机器上的排行榜。
他刚和恭俭良结婚那会儿,每天惶恐自己死在雄虫刀下,卷铺盖在各个健身格斗室流窜,连带着刷新了所有排行榜的记录。
“是我。”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太无聊了。别的军雌有我这个闲工夫,一定会刷新出更好的成绩。
禅元老神在在的想着,正准备找机会将诺南彻底赶出自己的小队,恭俭良握着他的手却一紧。
“原来,是真的。”
禅元:?
恭俭良松开禅元的手,后退两步,整个人都警惕起来,“你果然变强了。我说我怎么会打不过你,还杀不了你。原来禅元你偷偷变强啦!太过分了!”
禅元:!
他现在迫切地寻找诺南的存在,力求将这个雌虫抓过来,问问他在刚刚给恭俭良灌了什么洗脑水?
“不是……等一下。”禅元打住恭俭良发散性的思维,强调道:“雄主。你先和我回去。”
“不要。”
“回房间睡觉。乖。”
“不要。”恭俭良抗议道:“原来之前,你不睡觉都在偷偷训练。不可以,我也要训练。我一定要比你强。”
“不是。”禅元每天都在窒息。他感觉自己这一路走来,思考出轨问题真的是想得太美了。情敌怎么了?出轨对象怎么了?那都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都是切实存在可以打败的对手。
恭俭良现在呢?他在做什么!
他把禅元一脚踹到过去留下的坑里。
“我要一个一个把你的记录全部打破。”
“雄主……”禅元还想垂死挣扎一下,“那个没有什么意义。”
“不。”恭俭良坚定道:“禅元你变强了。这就是意义。我才不要被你打败,然后每天被你涩涩压榨。我也要变强。”
“雄主,我不会这么做的。”
“不可能。”恭俭良坚定道:“你绝对想过,把我腿打断,然后找个地方关起来的想法。说不定,你都把铁链和锤子想好了,就等自己变强的那一天。”
雄虫完全沉溺在自己的逻辑中,强调道:“我不要变成那样。就是这个记录的意义。”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一定是这样的!我的逻辑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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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一宿没睡。
他看着诺南给恭俭良带来睡袋, 雄虫随便冲个澡,一条毛巾擦干全身,扒拉出一件衣服套上就睡觉。
“走。”禅元对诺南道:“出来。”
两个雌虫开了一间格斗室在里面打得昏天暗地, 等大早上起来, 恭俭良啪啪敲门, 十分主动将两个雌虫的卡全部拿走, 去食堂刷了一大堆吃的,站在调味台上往里面疯狂加白糖和蜂蜜, 端个盘子回来, 边吃边看两个雌虫打架。
“阁下。”诺南十分感动, “您居然为我们准备了早餐?天啊。”
恭俭良一锤子打碎他的幻想, “没有。这是我今天的口粮。”
禅元揉着自己的眼,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你……你原来可以自己去食堂吃饭吗?”
“嗯。”恭俭良看看伤痕累累的两个雌虫,觉得他们有病。
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呢?
他都二十一岁了哎,是个四肢健全精神健康的成年雄虫。吃饭睡觉上厕所这种日常生活当然可以自己做到了。
之前不动, 只是他不想动。
恭俭良瞄了一眼禅元,有点怀念以前撒撒娇奴役禅元的日子。他自己当然可以做事情, 但他是雄虫哎,才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他拿出自己的身份卡,在排行榜那台机器上一刷,开始用临近的机子运动起来,果断舍弃了自己数数的笨法子。
诺南还想要上前舔两口雄虫,被禅元揪住衣领口, 狠狠挨了一拳头, 叫苦连天, “我又没有说什么。你打我做什么。”
禅元不相信。
“我说过,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雌虫握紧拳头,擦拭嘴角鲜血威胁道:“离我的雄虫和幼崽远一点。”
诺南踌躇片刻,“你们感情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和你没有关系。”禅元拽着诺南,狞笑着回应道:“你报道也不过两天时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今天队长就陪你全部做一遍。”
至于恭俭良?
雄虫忙着一个一个挑战禅元留下来的记录。机器上零零总总数十个项目,一一刷过去都要消耗不少时间。
禅元得找机会先把诺南这位变态肌肉控解决掉。
他拽着诺南,五指在雌虫的手腕上留下淤青。诺南刚开始还想着抵抗,后来摆烂了般,自己主动走进禅元,轻声解释道:“你也不要那么生气。雄虫性格都是这样的……我们身为雌虫,还是要多惯着对方。”
这套说法,十分像雌侍宽慰雌君。
禅元默不作声,继续走着,诺南多以为自己话术有了效果,火上浇油,“你也别那么生气。恭俭良阁下明显是要蹉跎你。我都和别人打听了……往日都是你照顾他,洗衣做饭什么都不用雄虫搭把手。阁下不为你出一点力气,今天早上也没有给你带早餐。”
他说得都是实话。
禅元却怎么听都不顺耳。
他仔细回想自己在地面的毒誓,一来,说自己绝对不会再纵容雄虫。二来,暗自觉得一腔热血毫无意义,雄虫根本不会回应他扭曲的独占欲。
——他不爱恭俭良。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雄虫更加值得去追求的事情。
他道:“做这种事情,你很熟练啊。”
诺南嘴边的话顿住,笑容慢慢拉扯大,骤然收敛,“早上让队长多打了几拳,还不够吗?”
“我给你两个选择。”禅元同样笑起来。他转过身,依旧抓着诺南的手,另外一只指腹却擦着雌
虫手上的伤口,避开监控狠狠将指甲掐入血肉中,“一是你主动离开,滚得远远的。”
离我的恭俭良,我的幼崽远一点。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诺南舔了舔嘴唇,反手压住禅元的手指,主动让指甲更深一点扣入肉中。他抬头,两个雌虫的脑门磕在一起,互相角力着。
“我当然是选择二。”他慢条斯理,浑然不觉得伤疤的疼痛有什么问题,“不知道,恭俭良阁下知道队长你的样子吗?”
禅元抽出手,轻快地将血渍擦在诺南的衣物上,“当然。”
我们两个不仅仅是知道彼此最肮脏、最卑劣、最恶臭的存在和想法,我们还恨不得找机会弄死对方,同彼此一起烂在地里,腐烂成一团污水。
“真危险。”诺南后退一步,挣脱开禅元的桎梏,挥挥手道:“那我退出吧。除了看看漂亮肌肉外,我不会再对你们的关系做任何挑拨。我会和你的幼崽和雄虫保持距离,除了必要的种群启蒙、队友关系外,再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禅元不相信。
他安静地看着诺南,眼神里没有半点高光,也不存在任何的波澜,仿若一滩死水等待天晴。
“诚意。”
“呵。”诺南笑了一下,他指着自己的脑袋,眯起眼揶揄道:“队长和雄虫阁下爽约,是去找星舰上的军雄吧。”
禅元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踪迹,他猜测诺南是跟着恭俭良过来,或者直接从恭俭良的抱怨中听到这些事情。不过都没有什么关系,禅元本来就知道雄虫管不住嘴巴,脑袋和开瓢一样可爱。
“那个军雄看起来就很小,知道的事情说不定都没有他身边那个大长腿雌虫多……是关于寄生体,还是关于这里。”诺南再次戳了戳自己的脑袋,重复两个字,“脑域。”
与其问道路不一样的军雄,他明显和禅元才是一路人。
“队长。你杀过人吧。”诺南微笑道:“不是在战场上,也不是参军后,是在文明社会里,杀过一个人吧。”
禅元巍然不动。
他的手没有颤动,眼睑微微抬起直视着面前的雌虫,光影投射下来的阴影却不曾变化。
直到短促的笑声从他的胸膛里发出。
“真能编。”
他的手轻轻地拍在诺南肩膀上,连带着指腹上最后一点血都撇干净,“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安详。
恭俭良每天都认真训练,兢兢业业打破禅元留下的每一个记录。在第三星舰地面部队回来修整之前,他除了每天抽出时间黏糊扑棱外,睡觉都直接裹一个睡袋宿在机器边上。
禅元照例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他每天早上先去看看自己的两位好队友,接着去学习和锻炼,每天饭点看一眼恭俭良在做什么,睡前去隔壁提姆那边给扑棱讲故事,抱抱自己可爱的幼崽。
诺南就更闲了。他似乎真的要放弃插手别人婚姻,每天到点给扑棱上课,到点跑得比崽还快,甚至禅元和恭俭良不得不把这个不称职的老师扣下来,强迫他给扑棱多讲一点东西。
夫夫两也就这个时候,齐心协力,一人压着诺南一边,听他稀里哗啦给扑棱说什么鬼脸天蛾种的异化能力,什么鬼脸天蛾种的习性要怎么处理。
成年人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小扑棱对此十分不满意。
他当然喜欢和提姆叔叔一起玩,也喜欢听指挥室叔叔们叽里呱啦。可他更喜欢自己的雌雌雄雄!幼崽格外黏糊恭俭良,可他发现自己一旦趴在雄父身上,雌父哗啦一下就消失了,整个人急的满屋子跑来跑去,“雌雌雌雌?”
禅元走得不远,就容易被自己的崽召唤回来。
看着又长大一点的小蛾子扑上来,眼巴巴拽着自己的手往屋子里走,禅元难免会心软。他才抱着孩子没一会儿,恭俭良连爬带滚要出去,还没走几步,又惹得敏感的幼崽呜呜叫,“雄雄。雄雄!”
为什么雄雄雌雌回来,忽然不和扑棱玩了呢?
幼崽不懂。
幼崽两个都要。
他时常跑到格斗室看雄父打沙包,凌厉的腿风和拳风,伴随趋于破碎的铸铁沙袋飞来飞去。扑棱心痒痒,也顾不得自己完全够不到沙袋,整个人靠近一些,“雄雄。带。雌雌。扑棱。一起。”
禅元拒绝。
他觉得自己会是那个沙包。
“雌雌运动。雌雌都不运动,会不健康的!”
“雌雌在学习。学习更重要。”
于是,扑棱被忽悠去看雌父学习。他窝在一大堆电子屏中,左上角是一个年迈雌虫教授叽里呱啦说一大堆东西,右下角是雌父刷刷写满一页又一页的笔记。扑棱觉得好玩又安全,整个人坐在禅元的膝上,嘀咕道:“雌雌。带。雄雄和扑棱。一起。学!”
恭俭良拒绝。
他也懒得诋毁禅元,直接对扑棱说,“雄父晕字。”
这对年幼的崽崽来说,可太难理解了。他跑去问雌父,理解“晕字”是一种笨蛋病后,又赶快跑回来抱抱雄父,大半天憋出“没关系。雄雄晕字,扑棱也不会嫌弃雄父”一大段话。
他居然有一个弱到不愿意运动的雌父,和一个患有笨蛋病的雄父。扑棱睡前想着今天的所见所闻,难过到掉眼泪。
雄雄居然是笨蛋哎。
雌雌不运动会生病。
夹在两个偏科父亲中间的扑棱,哪一个都不舍得。他痛定思痛,第二天直接开启了两边奔波的日程安排。
早上他去雄父那边跟雄父一起锻炼身体,模仿雄父一顿乱杀。中午追着雌父去吃饭,顺便听满一脑袋的“星舰指挥艺术”“地面机甲设计升级课”“如何催眠”等超标知识。下午再遭受诺南老师的语言摧残和不走心教育。晚上还要听幼崽故事,提姆叔叔会认真听完他一天的行程,对上述三个成年人的所作所为进行口头批评。
扑棱可太忙了。
不过他甘之如饴,将每一天的时间分给均匀分给所有人。
唯一的苦恼就是做梦。扑棱每天都会梦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身边还躺着一个面目模糊的幼崽。对方总是翻身,压到自己的翅膀,扑棱忍不住踹他一脚,对方马上踹回来,两个人在梦里互相斗殴,你扯我头发,我就拽你衣服,你打我一巴掌,我就揍你一拳,力求把彼此狗脑袋打出来。
“啊啊啊啊!”
“走开啊啊啊!”
“不要你。”
“我也不要你。”
“混蛋哥哥。”
“笨蛋弟弟。”
他们还推搡了好久,几乎是每天都在梦里打架,每天的招式都不一样。扑棱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恍惚一下,觉得晚上没有发挥好,接下来一定要把那个可恶的家伙揍成小饼干。
嗯……哥哥?还是弟弟来着?
“扑棱。”提姆走过来,给他换小衣服。扑棱瞬间把并不存在的兄弟丢在脑后。
哼。不管是哥哥弟弟,那都是一个梦罢了。
雄父雌父明明只有他一个宝贝崽崽呀。
作者有话说:
很快就不是了,扑棱。(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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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 20234-11-17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穿越重生]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全集 作者:猫界第一噜【完结】晋江VIP2023.11.14完结总书评数:14617 当前被收藏数:25801 营养液数:18850 文章积分:345,862,400文案:燕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成为了万人迷主角的炮灰弟弟。刚来不久,母亲就声泪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