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by小土豆咸饭

作者:小土豆咸饭  录入:11-17

“啊。额。我。”恭俭良徒然地用手抓住地上的石头和雪块,盲目的砸向自己的背后。他力求用这种方式干扰禅元,同时一只手用力刺入自己的咽喉,活生生将一小块肉抠出来,叫手指扎进去,留出呼吸和宽松的余地,“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禅元~”
禅元敢伤害他。
但他绝对不敢破坏自己的皮囊。
恭俭良心知肚明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破坏自己想要的事物。他从没有体验过把自己当做救命稻草的感觉,难受到“子母炖蛋”“剥皮写字”“先奸后杀”等想法再次冒出头来。
“我要。杀了……呼呼,杀了你。”
禅元用牙尖轻轻地摩擦恭俭良的耳垂,似乎在寻找全新的下嘴位置。他含着雄虫的耳朵,只是短促地交换新鲜空气。
恭俭良猛然腾空,将自己侧转九十度,手肘对准禅元的面部狠狠敲击下来。他的力度足够猛烈,禅元却并没有松手,在腾空的缝隙中,双手一抓,两段绳子骤然收紧。
而短短的零点几秒,对恭俭良来说,已经足够做出决策了。他抬脚踩在禅元的下半身上,不顾禅元的疼痛,屈膝对准禅元的腹腔猛踩三四下。单手伸向禅元腰侧的备用军刀!
“哈哈。”
恭俭良拔出来了。
他猖狂地笑起来,已经想到了自己解开绳子,一刀一刀把禅元凌迟的模样。不过,他很快笑不出来了,看着手中的只有把柄的军刀,禅元噗嗤一声为雄主的愚蠢献上笑声。
“伸缩离子刀。”禅元提醒道:“按一下红色按钮。”
恭俭良呆愣愣坐在禅元身上,琢磨一会儿,找到了红色按钮。
“哦。”雄虫再次兴奋,起来。他举起刀,抵在腹部,斜对着对准禅元的胸膛,“那我按了哦。”
“嗯。”
噗嗤——
光剑穿过躯体。鲜血涓涓往下流淌。恭俭良微微张着嘴,看着从把柄尾端冒出来的光剑,眼里充满了困惑。寻常的“十字形”军刀,在一瞬间变成了“T”字形,雄虫的小腹恰好被贯穿到底。
禅元抬手抓住把柄,将这把造型奇特的伸缩离子刀拔了出来。
“禅元。”恭俭良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不大的小脑子里一会儿是禅元亲密指点自己使用刀具的样子,一会儿是离子刀穿通自己腹部带来的剧痛感。
“禅元。我……你。”
禅元毫不留情捅进去,在雄虫腰腹上留下第二道伤疤。
“安静一点。”禅元命令完,不忘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各种小渣子让说话变成一种酷刑。禅元甚至产生一种退出任务,前往治疗的冲动。
相比起让人原地死亡的巨大伤痛。这种细碎一时间不致命,却持续带来疼痛感的伤口是一种酷刑。
“恭俭良。”
禅元一时半会没有等到雄虫的怒火,反而有些不自在。他蹲下身,用手指按住恭俭良腰腹的血,打量雄虫平静的眼睛。
奇怪。恭俭良是吓傻了吗?禅元忧心愁愁想道:这种程度就吓傻了?不太可能。可他怎么不说话呢?难道是我刚刚做得太过分了吗?……不不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床上有些事情都比这个过分。
“雄主。”禅元瞧着雄虫茫然的眼神,用手指擦去他脸上稍许鲜血,心疼道:“等会,你先和大部队回星舰啊。我……我回去再和你解释,好不好。”
你说点话啊。
禅元注视着恭俭良,他蹲着好好和雄虫说这话,能够清晰看见自己咬住的耳朵发红,咬出的洞口被霜雪止住血。雄虫双手垂在腰侧,鸭子坐着,好像还坐在禅元腰腹上一般。
“雄主?”
禅元有点慌了。
他忽然希望恭俭良抬起手、举起武器,或者破口大骂,露出难堪或者暴怒的表情。
而不是现在这样。
“雄主。我错了。宝贝。宝贝,别生气。”这点小伤啦,洒洒手啦。禅元将离子刀打开,塞到雄虫手中,自作主张亲了亲恭俭良的脸,安慰道:“怎么啦?真的生气了吗?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你不要吓我啊。
禅元心神不宁,有点不习惯恭俭良走正常逻辑。
他害怕自己再过一会儿,要开始祈祷恭俭良发疯了。
“呜。”雄虫终于发出一声抽噎。他的动作很轻也很慢,就好像正常社会里那些娇弱敏感的雄虫一样,头发丝先颤抖起来,随后见鼻翼,接着是嘴唇,随后才是肩膀。
雪花扑朔朔往下掉,禅元的心直接和雄虫的眼泪一块坠落在原地。
他开始感觉到害怕。
“宝贝。哦,天啊,宝贝。我的宝贝雄主。”禅元第一次哄骗恭俭良自己打自己。路上,他提前找伊泊改装了自己离子刀。按照他自己的设想,这东西就是个失败产物,就算骗雄虫都不一定能成功。
——谁知道,恭俭良这么好骗。
自己说什么就做什么。
“呜呜呜。”恭俭良的脸上两行眼泪往下掉。天气越来越冷了,他的泪珠都不用掉到地上,直接冻在下巴上。禅元不得不手动给恭俭良掰眼泪。
在他们身边,是奋力搏杀的战场。
寄生体和禅元小队、一部分醒过来的军雌打得狗脑子都出来了。
“宝贝。宝贝我错了。别哭了。”禅元一边按压住自己不太妥当的兴致,一边小心翼翼哄着不知道为什么玻璃心的雄虫。而恭俭良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哭得越来越大声,“呜呜呜。啊呜呜呜。啊你呜呜呜呜呜。”
禅元已经没有其他精力去思考问题了。
他看着恭俭良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脑子里都是欲望在咆哮。他感觉恭俭良每一滴眼泪都不是落在雪地里的,而是落在他颜控的心里。
“宝贝。”
“呜呜呜嗯?”
“我可以吃你的眼泪吗?”
“啊呜呜呜滚啊呜呜呜。”恭俭良哭得更大声了。他一直哭,哭得没力气了,眼巴巴看向禅元,用自己泛红的眼眶眨巴两下。禅元老老实实把自己口袋里的糖和营养剂拿出来,剥开包装,打开盖子送到恭俭良嘴边。
寄生体们停下了。
军雌们也逐渐不打了。
一群人围在这对神奇夫夫周围,为战场上突如其来的哭声和突如其来的停止哭泣感觉到一头雾水。
“小良!”军雄费鲁利一盾牌推开前面几个寄生体,冲到夫夫二人组面前,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天啊,你居然受伤了。你赶快跟我走,我带你回星舰上治疗。”
“呜呜呜。不要。”恭俭良吃了点东西恢复力气,继续抽泣。他捂着脸,带着鼻音,难过极了,“禅元被寄生了……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
全程只被雄主暴打的禅元:……
“我。我必须履行禅元的愿望。”恭俭良放下手,眼睛里蓄满泪水,“禅元刚刚叫我杀了他。我必须要满足他的愿望。”
全程都在“宝贝长宝贝短”的禅元:……
恭俭良。
你!有!种!
禅元算是记住了。他就说恭俭良怎么回事。原来在这里等他呢。可惜了。禅元老神在在想:军雄费鲁利可不会上当。他们禅元小队的人都不会上当。
因为,他,禅元,根本没有办法被低等寄生体寄生。
“恭俭良。你……”禅元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恭俭良攥紧了伸缩离子刀,对准禅元的咽喉刺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本章小打小闹一下。
——*——
【扑棱日常】
扑棱是个乖小孩。
他在远征军中出生,在远征军孵化,在远征军中长大,是真正意义上的远征军二代。
因此,他的学习也充满了远征军特色的单身军雌野蛮风格。
“看见这个了吗?”
“嗯。”
提姆将砖头厚的《高等指挥艺术》放在幼崽面前,叮嘱道:“视频课,自己看,知道吗?”
“嗯。”
“第一章 到第二章,划线的内容要背下来,知道吗?”
扑棱的脸蛋皱巴成一团。他不太懂为什么自己要背这种东西,雌父在的时候,他都是看一些彩色卡通卡片,跟着可爱的音乐和动画片学习——这种灰扑扑,一本下来全是字和□□战争图片的书,真的要背下来吗?
“可以背吗?”提姆rua一把幼崽的脸,板着脸询问,“慢慢背。”
别老在指挥室走来走去的。
“好吧。”扑棱慢吞吞蹲下身,力求抱起这本自己新出炉的专业书。他双臂发力,发出可爱的“嗯~”用力声,接着啪叽一下,受力不均,屁股摔在地上。
提姆眼睁睁看着幼崽摔了个屁股蹲,呜呜呀呀在地上拍拍,打滚,最后期盼地对自己抬起头,撒娇,“提么!扑棱!屁屁!”
提姆冷酷地将崽拎起来。
“不可以撒娇。”
“唔~”
“扑棱是小军雌。”提姆拍拍崽崽屁股上的灰,叮嘱道:“小军雌是不会哭鼻子的,对吗?”
扑棱眨巴眨巴眼睛,超级大声道:“不对!”
他还是崽崽,凭什么不可以哭。哼!
感谢在2023-02-12 22:53:30~2023-02-14 01:15: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好,请问是玛卡巴卡 10瓶;晩安、青蟹、流风、暖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禅元整个人向后仰, 微微颤抖的离子刀震慑住周遭的雪花,刀尖呈现漩涡状气流,呼啸而过。
在途径禅元鼻尖的刹那, 刀尖下转, 直冲冲对准雌虫的咽喉。
——刺!
“等一下!”军雄费鲁利高喊出声。他的武器是盾牌, 出手速度比恭俭良稍微慢一些, 刀刃顺着盾牌边缘划过一整圈,双方在角力中随着惯性, 双臂分别摆开一圈, 在雪地中划出半弧形。
军雄费鲁利搞不清状态, 但他想恭俭良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小良。你先冷静一下。”军雄费鲁利手持盾牌站在恭俭良面前, 作为防御型的军雄, 保护军雌和同伴是他生来就接受的教育,“禅元是否被寄生还没有结论。你先冷静下来。”
“他当然被寄生了。”
恭俭良伸出手,揉捏一下自己染血的耳朵。也不清楚是被禅元咬了之后,发炎发热, 还是因为禅元“宝贝长宝贝短”的叫唤,燥红了耳朵。他入手所触碰到的肌肤都微微发热, 像紧绷的皮革,刚刚从热水中捞出来,散发出热气。
“禅元可不会捅我。”
他没有用任何东西包扎自己的腰腹。军雄费鲁利自然看见,恭俭良行走时露出的外卷的红肉。在深色的军装下,缝隙中的白肉与刀刃口翻滚出来的红肉像是花一样扎眼。
恭俭良缓步走过来,将自己的双刀拔起, 放入刀鞘。掌心的伸缩离子刀前后挪动, 短短几分钟内, 他就熟悉了这件武器, 并将其化为自己的半身。
“禅元……是不会捅我的。”恭俭良喃喃自语道:“禅元,怎么会捅我。”
他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不好。
军雄费鲁利为此动摇,不得不伸出精神触角飞速检查下禅元的脑域,确认背后之人没有被寄生。
“小良。禅元他。”军雄费鲁利难以启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像是掀开这对夫夫并不友好的一面。往日里,他只见到雌虫对雄虫百依百顺的一幕,却不曾想,在冰天雪地的战场上,雌虫亲手捅伤自己的雄虫!
“他什么?”
“他没有被寄生。”军雄费鲁利努力抛开各种思绪。从小接受军部教育的他和普通雄虫不一样,十分迅速摆正姿态,对恭俭良伸出手,“小良。你受伤了,先和我回星舰吧。”
这项任务,原本是分配给禅元的。
可如今,费鲁利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将恭俭良交给军雌了!
“回星舰?”恭俭良重复一下,他看向禅元所在的位置,笑起来。雪色中,他的笑容勾住几片雪花,看上去温柔又惬意,“我不要。”
他今天要杀了禅元。
他不光要杀了禅元,还要杀了禅元生的虫蛋。
他才不要回去。
“他疯了。”禅元闭上眼睛,痛骂自己走了一步臭棋。他反省自己先入为主,以为将雄虫的战斗力消除,强制带回星舰是一条可行之路,却万万没有想到,恭俭良的武力和执念远比他想得更可怕。
在他心中,恭俭良应当是和寄生体搅和在一起,联合寄生体上演一处大戏栽赃自己“被寄生”,由此顺理成章找机会杀掉自己。
为此,禅元提前准备了刀,计划随时随,乘其不备给恭俭良致命一击。甚至,当时那一刀不在肚子,禅元也会从其他地方抽出武器,给自己的雄主来一下。
他不相信恭俭良的自控力。
“他疯了。”
“你是他的雌君。”军雄费鲁利压低声音,压抑着怒气,说道:“你怎么可以说小良疯了。他只是……他只是被你刺激了。”
禅元从地上起来。碎片叫他每一次移动都扎心的疼,鲜血几乎浸泡了整件衣服,在寒冷下冻成硬邦邦的冰片。禅元我只能握紧同伴丢过来的武器,在军雄费鲁利身后警惕地做出战备状态。
“他每次都会发疯。”
“你明知道他会发疯,为什么还要刺激他。”
“……我知道了。”
军雄费鲁利侧过头,他的动作给恭俭良找到机会。雄虫急速前进,刀刃扎入盾牌,连根没入,细微的刀尖擦着费鲁利地手臂,在短暂的嗡鸣声后猛然抽出,接着再次进入!
禅元道:“他的目标是我。我会负责好他的。”
他不会给队友们带来麻烦。
禅元走两步,刀刃碎片长期不取出来就罢了,随着运动少部分刀刃越来越深,几乎和筋骨衔接在一起,随着走路发出咯吱咯吱老化的声音。
“禅元!”军雄费鲁利拉扯他的衣角,命令道:“你别逞强。赶紧去接受治疗。”他说话的时间,连续不断的“铛铛铛”声音从盾牌上传出。微弱的光和强烈的风共同袭来,在最后一声刀震后,费鲁利的盾牌碎成碎片,像禅元的武器那般化为数片利刃飞驰而过。
军雄费鲁利一挥手,无形的光圈出现在他与同伴面前。这种无形的武器围绕着他手臂一个极小的圆盾展开,在暴风雪中,无数雪花连同刀刃一并停滞。
禅元看呆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恭俭良的格斗方式是正确的。在过往的无数时间中,他听说过看脑域,听说过精神力,但他并不认为那是每一个雌虫都要去做的。
直到,今天。
他看见了精神力。
“雄虫。”恭俭良停下动作,头疼地摸了摸额角,“我不杀雄虫。”
“小良。”费鲁利的精神力还在半空中释放。他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这对夫夫带走!至于带走之后,是先丢给裁决处,还是先丢给医护室,那就是副队要头疼的事情了。
军雄费鲁利伸出手,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温和而平坦,“小良。你想想扑棱,想想星舰上的大家。”
恭俭良看着他,微笑。
随后,抬手拍掉费鲁利的手。
他快步向前,身边的空气猛然扭曲一下!无数寄生体抽抽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他们发疯地前进,一个接着一个匍匐在地面上,“阁下。”
“阁下!看看我。”
“阁下!”
他们踩着同伴的身体站在高处,为了让雄虫第一眼看见自己做出各种诡异的姿态和动作。
而恭俭良只注视着禅元。
“禅元。”
禅元回望过去。他没有开脑域,按照常理是见不到雄虫的精神力。可在如今这等特殊的环境与情况下,他看见空气像燃烧的火焰般扭曲起来,费鲁利半圆形的精神力盾牌不自在地向内凹陷,无数雪花一层一层地堆积,勾勒出“无形之物”的形状。
“你看见了。”恭俭良平静地说道:“你看见我的精神力了。”
你被寄生了。
禅元一点就通,十分顺畅的理解了雄虫的意思。可他回首看去,除了发疯的寄生体外,所有军雌也瞠目结舌看着恭俭良。
“精神力……实体化。”
“你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
禅元扭过头,真想说不是自己一个人看见,而是恭俭良实在太特殊,叫所有没有开脑域的普通军雌都看见了。
“雄主。”
“闭嘴!”恭俭良怒而举起双刀,对准禅元微笑道:“我之前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我说过,谁都不允许寄生他!他是我的!我的!我的猎物!我要杀的是禅元,是我的雌君,不是你们这群啾、啾占鸟巢……”
禅元听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鸠占鹊巢。”
“哼。你们这群鸠占鹊巢的家伙!”恭俭良眼睛都红了。禅元的提醒没有让他意识到眼前人是谁,反而越发愤怒,“你还学他!还学他!滚啊!学他什么不好,学这个老东西卖弄学识!”
只比恭俭良大了三岁的禅元:……
他忽然,有点担心寄生体。
果然,下一秒。恭俭良手起刀落,对半劈开距离自己最近的寄生体。整个人宛若旋风一般冲入人海,鲜血冲天飞溅开来,在落地的瞬间越来越多,最后汇聚成一场泼天血雨。
“我说过,不准寄生他!不准寄生!”恭俭良一刀插入寄生体的心脏,扭转三百六十度,笑着踩着对方的脑袋质问道:“你们是耳朵聋了吗?哈?你们在破坏我的计划。”
并没有被寄生的禅元:……
明明说了禅元没被寄生的费鲁利:……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寄生体们:……
“不是啊,阁下。阁下我们没有啊冤枉啊。”
“阁下。阁下。我是您的狗。您的狗啊啊啊啊,扎到下面了,下面了。阁下,我没有,不是我。我是您的狗啊,我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
“谁寄生的?谁寄生了?”
“阁下。您杀寄生您雌君的家伙啊。杀我们噗。杀、杀我们干嘛。”
恭俭良手起刀落,当着一众军雌的面将寄生体剥皮抽筋剁成肉泥。无数血沫飞溅到他的头发和脸上,宛若雪地泼梅,香艳又绝望。
“杀你们干嘛。你问我杀你们干嘛。”恭俭良微笑道:“我在杀鸡给狗看啊。”
禅元为雄主的文化水平感到担忧,“是猴不是狗。”
恭俭良抽出刀投掷过去,怒骂道:“闭嘴。狗东西。”
禅元:“哦。”
他懂了。
恭俭良居然提前嘱咐所有寄生体不准寄生我。他果然还在乎我!
当然也不排除雄虫是顺势而为,借助“分不清是否被寄生”来强杀自己。为了让这个剧情变得更加顺理成章,也为了巩固雄虫与自己的深情人设,先血祭一波寄生体。
禅元一边苦中作乐,一边预见自己即将被当做寄生体灭杀。他见风雪中,雄虫提刀而来,眉眼低垂,血瞳闪烁,反手抽出身边军雌同伴的随身佩刀迎了上去。
“雄主。”
“滚。”
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作者有话说:
深夜就应该写点感情戏,而不是这种奇怪怪的剧情(跪)
——*——
【迟到的情人节番外】
远征结束后的第一个情人节,禅元寻思给两人老夫老妻的生活整点花活。他上班之余偷偷刷了刷购物网站,又去逛了逛社交平台,在一众“雄虫最喜欢礼物”中做了参考,最后下单了某特色酒店两天一夜包间。
恭俭良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无聊。”
禅元坐在床上,用手把玩恭俭良的头发。雄虫不喜欢打理头发,任由其长,如今到了腰部才开始考虑剪断。禅元好言相劝大半天,最后以全权为恭俭良负责护发、梳发的代价,成功保留了长发。
“无聊就做(爱)啊。”
“我不要。”恭俭良一巴掌拍掉禅元的爪子,哼哼唧唧不满意起来,“白天上班,晚上打你,我也很累的。”
两个都是体力活,恭俭良宁愿把这么多精力放在搜索都市变态犯罪上。
他最近的兴趣是如何在不被全局通报批评的情况下,合理虐杀变态罪犯。
相比起来,禅元在雄虫眼里魅力骤降。
——他们两实在是太熟了。
“我自己动。”禅元凑近一些,乘着恭俭良不注意,压着他的脸猛亲三两口。雄虫的脸颊都给他压扁了,整个人倒在床铺中睁大眼睛,抬手就给禅元一巴掌。
“干嘛干嘛。”
禅元避开恭俭良的掌风,揪住恭俭良的脸颊,像是饿狼叼着肉回窝,“想亲你。”
“滚啊。”
禅元意思意思松松口,接着找准机会,逮住恭俭良的脸就开始乱亲。恭俭良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摆烂躺平,接着又被亲得遭不住了,一脚将禅元踹到床底下。
“烦死了,亲亲亲,有什么好亲的。”
每天早上,恭俭良还没睡醒就要挨雌虫一顿亲,上班前再一顿亲,下班后在车里又是一顿亲,睡觉前还是一顿亲。亲得恭俭良都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什么成瘾性药品。
这个雌虫都看了二十多年了!为什么还没有看腻?
恭俭良又有点放心。他摸摸自己的脸,觉得禅元这个颜狗不会离开自己,又忍不住担心世界上出现比自己更好看的雄虫,招招手把禅元蛊惑走。
“雄主实在是太好看了。”禅元忍不住再亲两口,轻声哄着雄虫,“我最喜欢雄主的性格和脸了。”
“哼。”
花言巧语。
恭俭良想着,忍不住抬眼看着面前的雌虫。
禅元继续夸赞道:“我最喜欢雄主了。”
哼。恭俭良翻个身,翻个白眼:雌虫在床上说得话一句都不可以相信。
不过,他还是拍拍身边的枕头,命令道:“滚过来。”
感谢在2023-02-14 01:15:51~2023-02-16 01:27: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光 13瓶;青蟹、哦热闹搭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虫蛋睡了十七个小时, 终于睡饱了。
作为一个聪明的蛋,他将事情的起因经过捋一遍,很快得出“身边的雄虫不是猪猪雄父”的结论, 并揣测自己的雌父雄父应该正在打架。
至于是床上的, 还是床下的, 虫蛋参考自己的胎教内容表示无所谓。
这种扭曲的夫夫关系, 对他的雌父雄父来说十分健康。
就是——虫蛋不满意地张开口,咬住病弱小雄虫的精神触角啧啧嘴, 眉头皱起来——他身边这个精神触角看起来好弱哦。和雄父那种超级大超级大超级香喷喷, 又凶又漂亮的精神力完全没办法比呢。
虫蛋难得想念起雄父的好处, 伴随着身边小雄虫微弱的哭泣声, 悄咪咪想:雄父和雌父现在在做什么呢?
推书 20234-11-17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穿越重生]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全集 作者:猫界第一噜【完结】晋江VIP2023.11.14完结总书评数:14617 当前被收藏数:25801 营养液数:18850 文章积分:345,862,400文案:燕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成为了万人迷主角的炮灰弟弟。刚来不久,母亲就声泪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