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那两个坑爹的好大儿是谁？
第19章
这本应该是美好的一天，提姆·德雷克抱着心爱的咖啡杯想，之前堆积的任务基本已经处理完了，而且他没有新工作，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加上一个限定词，暂时没有新工作。
他看着窗外的阳光和郁郁葱葱的绿植，终于感到了某种久违的美好。
只是这样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不久后，他就看到了电脑上的那条特殊风险显示。
青年那带着浓厚黑眼圈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在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后，他重重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
他那在无穷无尽工作的重压下，仅存的那几分乐趣，又可怜的减少了不少。
但是没关系，提姆幸灾乐祸地想，他只是简简单单负责了下论坛的维护，真要论大头的话，怎么看都是某位同人大手孜孜不倦地贡献了一堆黑暗骑士和哥谭宝贝之间的旷世绝恋的罪过更大吧？
反正火烧不到他身上的，想到这，他又足够悠哉地喝起来咖啡。
说起来，既然已经暴露了，要把这些同人文打包发给达米安吗？幻视了下某位罗宾在看到自己是从蝙蝠侠肚子里钻出来后的怒火，对方拿着双刀大喊“陶德，你死定了”的场景，提姆不得不承认他可耻地心动了。
既然已经被布鲁斯发现了，那么这就足以宣告他和杰森的合作关系破灭，那自己的行为又怎会算得上失信呢？
这么想着，困倦的黑发青年用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并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他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觉得这个世界似乎更加美好了一点。
果然，快乐是还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喝了一口醇厚的咖啡的提姆如是说。
但是，布鲁斯怎么会突然查这个论坛？他自认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而虽说他刚刚才把杰森卖了，但是对方却没有什么泄密的理由，倒不如说，对方才是那个更不希望布鲁斯发现这些的家伙。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还是先稍微查查这几天布鲁斯和谁有接触吧，只是提姆看着搜集来的信息，越看越觉得心惊，布鲁斯这是，在干嘛？
杰森·陶德aka红头罩，虽然表面看起来他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脾气火爆，精通各种杀人越货技术。
但实则他也是一位热爱文学，喜欢创作，灵感时刻迸发的文艺青年。
每一次创作，都会让他感受到酣畅淋漓的快感，用语词和思想埋葬己身。文字或冷峻，以刀锋刻骨般的凌冽，让读者振聋发聩，或热烈，以孤注一掷的狂热，让读者欲罢不能。
文字是他的慰藉，是他情感的宣泄，亦是他灵魂的一隅。
而创作总是源于现实生活但又高于现实，所以杰森不觉得自己就地取材，拿自己的养父做创作模板有什么错。
再者说了，基于布鲁斯本人的复杂性和双重身份，布鲁斯和蝙蝠侠本就适合宿命般的爱情，虽然，他在表达故事的时候，虚构了一些情节，稍微采用了一些写作手法，但那是必须的。为了调动起读者们的情绪，为了让他们有更好的代入感，为了让他们感受到文字的魅力，CP的张力。
这些都是必须的!
虽然他无法否认，在创作时，他的文字里有或明显或隐晦的个人情绪，但那同样是无法避免的，你无法要求一个创作者完全和他的作品割离开来。
所以，他在某个恶魔崽子三番五次惹自己生气的情况下，盛怒之下把对方写进蝙蝠的肚子里，也是有理可循的吧？
他能怎么办呢？有那么多的读者嗷嗷待哺，有那么多人等着更新，他能怎么办呢？读者已经被拉高了期待值，他们已经看不上平常的东西了，那么他只能写一些稍微劲爆的新设定了。
而撞在他枪口上的罗宾可不是现成的素材吗？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写的是同人，他写的是虚构的爱情故事，缠绵悱恻的、互相牵扯的、无可媲美的，真正的爱情。
他要为艺术的自由发声。
所以他不并不认可达米安的愤怒，这家伙到底知不道什么叫文学创作，再说了，他不本来就是布鲁斯的崽吗？
具体从谁的肚子里出来重要吗？
那么自己写的大体意义上也没错！
所以达米安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真烦，他目前不想和这个小崽子打架，绝对不是因为他心虚，绝对！
说起来，他们的论坛到底是怎么泄露的？
算了，先去找自己的暂时战略合伙人好了，于是一只红桶毅然决然踏上了寻找小红鸟的道路。
“你下次可不可以走正门？”虽然听起来像是指责，但说这句话的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无精打采地盯着屏幕。
“啧，真麻烦。”杰森摆了摆手，丝毫没有把对方的话放在了心上，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达米安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论坛的。
“如果你是因为那个来的话，布鲁斯发现了我们的论坛。”
“老头子已经看到了啊？”这不是更麻烦了吗？不过也是，达米安都知道的话，按对方那个性子，肯定要嚷嚷一大堆，布鲁斯也不可能不知道。
“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查询这个论坛，按理说，我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其实这已经算是谦虚了，提姆想，只要没人和布鲁斯提这件事，他有信心能够一直不让对方发觉。
不过现在，算了，他破罐子乱摔地想，自己又不可能去质问布鲁斯是谁向他泄的密。
到不如说，这件事本就是玩票性质的，布鲁斯发现了最多有点不爽，没什么大不了的，真要算起来，可能达米安的愤怒会来的更实质点。
提姆心虚地瞥了眼旁边的杰森，对方看起来情绪良好，应该不知道是自己把同人打包给达米安的。
这使他稍微放宽了心。
更何况，眼下有更值得他感兴趣的事情。
“布鲁斯包养新人了。”他冷不丁地开口。
“？老头子包养谁就包养谁呗，这有什么好说的。”杰森觉得莫名其妙，就布鲁斯的绯闻缠身程度，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和他说的，难道……
他缓缓开了口，“他看上的，是迪基鸟的前女友？”
对面没有回应，看着提姆仍旧默不作声的态度，杰森又斟酌了下语言，“总不能是你的吧？”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杰森想，毕竟某种角度上，他还和塔利亚有过一段，但是那并非他自愿。当时他在刺客联盟那想谋路出去，对于疑似极具话语权的塔利亚主动伸出的橄榄枝总归是接着好，谁他丫的知道布鲁斯和塔利亚还有过一段啊！
他本着自己的糟心经历与虚假的兄弟情，刚想安慰对面两句，提姆却摇了摇头。
“布鲁斯这次包养的是个男的。”
“操！我就知道他不太直。”可不嘛，哥谭男反派一个个都是蝙性恋，一个个和蝙蝠侠暧昧的和什么似的。
虽说蝙蝠侠本人偏爱魅力十足神秘的女反派，比如猫女那样的，但架不住男反派他们人多势众啊！没准处着处着，打着打着，坑着坑着，就处出感情了呢？
但提姆的话还没完，“准确说，是一名十九岁左右的，容貌姣好的，一穷二白的，黑发蓝眼的青年。”
这即视感有点强。
这即视感实在是太强了。
杰森觉得自己心里的某块东西好像突然破碎了。
作者有话说：
一些兄弟互坑（划去）兄友弟恭的日常
提姆：上一秒还和杰森是合作伙伴，下一秒文件打包送给大米
杰森：恶魔崽子你不能剥夺我创作的自由（震声）
大米：我要砍死你陶德!
说起来，布鲁斯包养艾文，对一众小鸟来说可不就是菀菀类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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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杰森陶德心里闪过了无数想法。
如果对方年纪不是十九，而是十六十七，他都能勉强劝说自己相信布鲁斯是找了一个新罗宾。
但可惜的是，他做不到，成年是个分界线，就像哥谭市和大都会之间的那条河一样，波涛汹涌的河水一下子截断了二者，泾渭分明，不可跨越。
蝙蝠侠绝不可能收养成年人做罗宾，再说了，达米安还搁这耀武扬威呢。
他想起了哥谭私下里各种关于布鲁斯的传闻，其中最为人们津津乐道的小道消息之一，就是布鲁斯本人偏爱黑发蓝眼小男孩的说法。
听起来挺变态的，搞得老头子像什么专注某一款可爱小男孩的炼铜癖。
但是，虽说他一直对这个传闻嗤之以鼻，可他也没办法完全反驳这一点。
虽然某种奇怪的自尊心让他不是很想承认，但迪克刚被收养的时候确实是水灵灵到不能再水灵灵的黑发蓝眼小男孩，会眨巴着眼睛和你撒娇的那种，天天穿着小短裤乱晃。
可惜现在的迪克·格雷森已经完全和可爱沾不上边了，想到这，杰森懊恼地叹了口气。
至于他自己，杰森俯身看了看自己现在壮硕的身躯，他对此感到很满意，这是他硬汉的象征，这是他坚持锻炼的产物，他爱他的肌肉。但遥想当年，他还沉迷撬轮胎的时候，何尝不是一名美少年呢？
而旁边沉迷电脑的提姆·德雷克就更不用说了，对方现在还属于那个范畴，黑发蓝眼，身材颀长，只是对方身上沾染的社畜味实在是太严重了。
倒胃口的社畜青年，杰森觉得这样的家伙是很难让人提起兴致的。
倒不是说他真的觉得布鲁斯会对他们有什么想法，也不是说他们对布鲁斯有什么超越亲情的想法。
只是这种新闻和恶意揣测看多了后，思想总免不了会稍微受到点畸形影响。
毕竟，哥谭谁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偏爱黑发蓝眼的美少年呢？而且还是一连收养了三个，还都是趁着对方年纪最青涩的时候。
相关的口水报道，怀揣鬼胎带着有色眼镜打量他们之间关系的小道消息可以说早就是满天飞了。
不过如果真的要搞鬼父那一套的话，杰森斟酌了一下，比起布鲁斯，他宁愿和丧钟在一起。
当然这不是说他真的要和丧钟搞在一起的意思，他们杀了对方的可能性还更大点，毕竟slade也蛮恶心的，他在心里呕了一声，以示尊重，在这里他只是简简单单举个例子罢了。
他只是借此喟叹某种东西，抒发某种情绪，比如对布鲁斯常年一致的审美的肯定。
对方在过了四十大关后终于不准备掩饰自己的欲望了，看，对方不装了，他摊牌了，啪嗒一下坐实了那多年疯传的流言蜚语。
杰森觉得自己心里就像生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他说不出具体那是什么感觉，他就是单纯觉得，有点膈应。
怎么着布鲁斯还真要给他找个十九岁的小妈是吗？还是和他同款发色瞳色的。
果然男人越老越不靠谱，杰森在心中唾骂道。
“有照片吗？”槽点太多，杰森觉得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还不如看看那个被所谓的“被包养的”家伙长什么样。
提姆非常顾及对方眼色地把照片递给了对方，没有问他此刻是何感受。
呵，就对方那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他在这时候开口才是脑子有问题吧。
杰森顺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照片和资料，说实话，还挺多，厚厚一小沓，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搜罗到的。
很漂亮，客观来说，是真的很漂亮。
是一种未经摧残的，被悉心呵护的感觉。
其实这蛮怪的，毕竟按对方的经历看，对方应该也吃过不少苦。
青年看似无辜的眉眼下，灰蓝色的瞳孔澄净清澈，皓白色的小腿纤细修长。
不知是不是因为一直想做演员的缘故，对方好像很在乎形象，头发总是是特意打理过的，乌黑而又有光泽。
他拍照时会脖颈会故意微微朝上，显得娇纵而又傲气，就像只骄矜的天鹅。
非要论起来的话，这张脸起码杰森觉得他挑不出什么错。
他继续翻动着，看到了这样的画面，照片上的青年看起来很快乐，真挚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只是，另一个人同样也很显眼，不是因为样貌，对方身着老土的格子衬衫，带着老式眼镜，说实话，除了对方的块头，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他震惊的是这个家伙看向那个青年的眼神，有点太宠溺了。
他翻了翻，除了青年的单人照，出现的最多的就是另外那个家伙。
而且无一例外，都足够亲密。
杰森指了指那个大块头，“这又是谁？别告诉我实际上老头子包养的是这个家伙。”
“很显然，布鲁斯看上的不是这个。”提姆用看傻子的表情瞥了眼杰森。
“我当然知道，但是这家伙为什么频繁出现在被布鲁斯包养的那个家伙旁边？”重点是为什么那两个人看起来会这么，杰森觉得自己身上绝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黏糊糊的。
“杰森，”提姆叹了口气，“看起来瘦削的那个叫艾文伊文斯，另外一个健壮的开叫克拉克肯特。”
“然后呢？我要知道他们的名字干嘛？”这玩意儿重要吗？
“据我调查，克拉克应该是艾文的男友。”
“？？？”杰森觉得这世界更玄幻了，“你是说老头子找了一个有对象的？”
提姆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吐不快，“这件事大概是这样的，艾文伊文斯和克拉克肯特已经同居两年多了，二者关系一直很好。但是不久前艾文伊文斯为了争取更好的演戏机会，去哥谭试镜，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布鲁斯。随即布鲁斯就为了对方重资了一部电视剧，估计不久后就会上映。”
杰森诡异地沉默了片刻，“那个叫克拉克的知道这件事吗？”
好可怜的被绿倒霉蛋，毕竟看照片上的样子，对方好像蛮喜欢艾文伊文斯的。
“听我说完，”提姆对于对方的打断不是很愉快，“克拉克肯特刚好是名记者，昨天才做了布鲁斯的专访，两者似乎产生了不少的矛盾。”
“那，结果咋样？”
“克拉克·肯特回星球日报写报告去了，艾文·伊文斯还住在布鲁斯名下的那个酒店里，还在那个剧组里。”提姆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杰森，“这些够了吗？”
“老头子这是……”杰森思考了片刻，努力想找出个合适的形容词，却发现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这是认真的？”所以布鲁斯真的不打算装了？甚至不惜拆散小情侣都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他真的，我哭死。
“其实，也有好消息。”提姆适时补充道。
“？”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肯特刚刚写的新闻报告明确表示布鲁斯对超人感兴趣，疑似要追求超人。”其实说疑似都算谦虚的了，按那篇新闻的意思，布鲁斯似乎已经对超人势在必得。
“这算哪门子好消息？!”
“说明布鲁斯之前包养艾文那件事可能只是个幌子，他的真实目标也许是超人。”提姆认真分析道。
“那他可真是懂绕弯子的。”半晌，杰森才憋出这句话。
“但我们也要合理考虑另一种可能。”提姆又忍不住开口提醒到。
“说。”
“也有可能布鲁斯的真实目标还是那个艾文，超人才是他想出来的借口。”
沉默，尴尬以及无声的窒息。
此时杰森和提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布鲁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说：
克拉克和艾文只是舍友，不是一对。
虽然他们同居两年多了，艾文基本靠克拉克养还被对方宠着，饮食也都是对方操心的。
但是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舍友!
当然围观群众怎么想就不关我事了。
杰森/提姆：把我整不会了，布鲁斯他到底想干嘛？
下注了下注了，觉得布鲁斯想要包养艾文的扣1,觉得布鲁斯想要包养超人的扣2，两个都要的扣3（bu）
布鲁斯：艾文是刚好投资，超人是为了调查。你们想太多了，我哪个都不包养。
虽然我表面看起来和他们搞暧昧，调情，但那只是必要的伪装，我是清白的!
小鸟们：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我信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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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伊文斯觉得自己某种角度上确实是走了狗屎运。
自从遇到了布鲁斯韦恩后，他不仅立马摆脱先前的苦难生活，摇身一变，从各种投路无门，被各大剧组拒之门外的境遇中火速脱离，成功拿到了心仪的角色。
更舒心的是，整个剧组的人对他态度特别好。
虽然偶尔也有人会背后嘀咕几句，但是大部分人态度都是可亲的，尤其是导演和编剧，态度好到到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大牌演员，是剧组千求万求才哄过来的。
前后差距过大，导致他一时间不太适应。
编剧会和他认真讲戏，导演也从来不凶他，拍他的戏份的时候基本都是一次过。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而当他本着某些并未丧失的良心尝试和剧组人员沟通，让他们不要因为看在布鲁斯韦恩的面上才对他放汪洋大水时，却遭到了对面的矢口否认。
被客客气气请着坐下后，导演和他啰嗦了一堆，说实话，艾文没听太懂，反正就是夸他是剧组的福星什么的，不仅带来了巨额投资而且演技还在线，完全就是带飞剧组的节奏。
艾文纯粹当对方在说胡话，并在对方真挚到不能在真挚的眼神下开始思考布鲁斯韦恩到底有多冤种。
布鲁斯这家伙到底是投了多少钱？
不过既然导演都诚恳地夸他演地好了，姑且就算是真的好了。
在弯弯绕绕了一圈后，艾文才反应过来他的演技可能确实算是不错，起码在这个十八线小剧组是够用的。
对，十八线小剧组，而不是什么大剧组。当初什么大制作大投资都是噱头，这个剧组唯一的巨额花销可能就是一开始狠心租下了韦恩的酒店。
某种角度上，布鲁斯韦恩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这个剧组的顶头上司了，各种意义上的。
总之艾文扯着对方那张大皮狐假虎威过的很爽，唯一令他不开心的可能就只有剧组的盒饭了。
不是因为难吃敷衍，而恰恰是，剧组给他开的小灶实在是，有点太丰盛了。
他实在是吃不了那么多，更何况，其他人都在吃普通盒饭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待遇拔的太高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导演那边为了省钱也还在啃普通盒饭呢。
但是在他提出意见后，对方却显得诚惶诚恐。
“艾文老师，您是觉得饭菜不合心意吗？我们立马去换。”
“不，不用。我的意思是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这怎么行！”对面看起来快要跳起来了。
“那实在不行，能不能不管我的饭，我自己准备？”
眼看实在劝说不了，对面还是勉强同意了。
不过艾文并没有助理或者经纪人之类的存在，笑话，昨天他还不知道在哪游荡呢，哪来的这些。
反正既不能浪费食物，还得保证自己不会真的被饿死，艾文权衡片刻后选择去超市买了几包奥利奥。
一顿吃两片，里面既有饼干还有夹心，碳水化合物和糖分都满足了，既然有糖，那么自己就应该不会再犯低血糖了，再多喝点水。
已经足够他活下去了。
真好，现在还没有克拉克在他旁边动不动盯着自己每天吃什么，有没有合理进食！毕竟剧组的人都不太敢管他的。
这是什么神仙日子，艾文在心里盘算着，每天只需要演戏就好，吃什么都随自己的便，就连自己的顶头上司布鲁斯韦恩都很敷衍，一天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只是偶尔会来剧组晃一晃。
和导演唠唠嗑，装模作样地翻翻剧本，然后和自己聊一聊，大体意思就是，“我看好你，好好干，不要辜负我投的那么多钱。”
然后布鲁斯韦恩就不知道又晃悠到哪去了。
这不是妥妥的钱多事少，上司放权，员工有绝对的独立自主权和话语权的神仙工作吗？
布鲁斯韦恩他甚至不屑于揩油!
要知道，在以往他投石问路的时候，偶尔也会遇到油腻资本方的咸猪手。倒不是他有多清高，主要是对方实在是太丑了，脸上的横肉活像猪肉条子，啤酒肚大到离谱，身上甚至会有一股腐臭的肉糜味。
虽然某些东西是可以出卖的，比如良心什么的，但是审美这种东西没办法，他没有办法强行扭曲这个，对不起，即使金钱的魅力是无穷的，但是他绝对不会因此妥协的。
他不会对丑逼屈服的，绝对!
至于布鲁斯韦恩，那就不一样了，说实话，艾文觉得光看对方的脸他就基本能原谅对方的大部分无理行为。更何况，其实布鲁斯韦恩还是蛮绅士的，哪怕对方的行为很多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荒谬，有种像旁观夸张舞台剧的感觉，艾文自认为那其实有点浮夸。
但是对方的行为却又在确实在得体的范围，似乎有一个界限，将韦恩和周围人分割开来。
有时候，艾文会觉得布鲁斯是某位误入现实世界的话剧演员，所以只能以这种奇怪的表演方式与他人沟通。
有点怪，但鉴于布鲁斯现在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且在他手下干活超舒服的，布鲁斯打钱痛快，对很多事情都持放任态度，所以他决定这种老板他目前跟定了。
他思考了很久，觉得韦恩先生可能真的很喜欢蝙蝠侠，也许事实是这样的，韦恩先生其实一直深爱着蝙蝠侠，但是因为自己首富的身份太高调，他怕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怕会有超反故意绑架他威胁蝙蝠侠？
即使韦恩先生富到流油，说到底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为了更好地守护这段感情，他才逼不得已，以花花公子的身份隐藏自己的深情。
他真的，我哭死。
艾文不知道这个推断对不对，但是罗曼蒂克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风流浪荡公子为了女主（划去）蝙蝠侠守身如玉，这是很正常的，这才有反差感！
没准韦恩先生那个最小的所谓的亲生子也不是他生的，毕竟小说里都是这样的，男主即使有孩子也是别有用心的坏女人偷走他的精子培育出来的。
反正小说里都是这样的，千帆阅尽，男主仍旧是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