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他总被觊觎[快穿]—— by三千沐

作者:三千沐  录入:12-31

见自家老大的动作,手下的小弟们也懵了,他们只是想拿点钱罢了,可没想把人也赔在这啊,于是小声委婉道,“大哥...兄弟们还想出去呢。”
老板凶狠道,“闭嘴。”
他死死禁锢着白止的脖颈,拿过他攥手上的手机,扔在一旁,“先把他们俩绑了。”
这边碍于他手上的定时炸弹,那边碍于他手上的白止,不一会就绑好了,只是这次学聪明了,给人绑得松松垮垮的,他们也不想死在这啊!坐牢至少还能缓几年不是,更何况这还没见血呢。
老狼擒着白止朝这边靠近。
碍于他腰上的定时炸弹,手下们瞬间一个个都离得远远的。
慕渊和顾黎青在黑暗中对视一眼,只是那一眼,便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两人快速解着绳索。
白止和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感觉脖颈上的力度在放轻,他微微垂眸,瞧见上面的计时还剩五分钟。
本以为俩人被绑了,手下的小白脸又构不成威胁,老狼放松了一大半的警惕,一手握着白止的脖颈,一手紧紧拽着计时器。
顾黎青眸色一沉,起身朝老狼扑去,把他扑倒在地上,而慕渊则迅速把白止拉到怀里,“白白!过来。”
被顶出去的白止一阵晕眩,立马被慕渊拥入怀里。
被压着的老狼恶狠狠道,“还不快点帮忙...”
他的手下们一个个看到仍然不在走动的计时器不敢动,突然一个人急忙朝楼下跑去,剩下的其它人也反应过来,一个个跑得跟兔子,仿佛刚刚没被打似的。
什么钱啊!小命更重要!
慕渊冷着脸看不停倒数的计时器,如果没有顾黎青按着,炸弹现在就会爆炸,就算他去帮忙,时间一到还是会爆炸,那时候根本来不及...
“你们...”也是看出了这一点,顾黎青紧紧拽着老狼想按开关的手,咬牙切齿,“先走。”
他抱着白止的手紧紧攥着,声音几乎冷到了零点,“顾黎青...”
“我他妈的说了快走!别浪费时间。”
“你想我们都死在这吗,我他妈的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们俩,别来阴曹地府碍我的眼。”
白止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慕渊一个揽抱抱起,青年的手覆在他的头上,“别怕,会没事的。”
随后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顾黎青的声音,“白白,如果我能活下来,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他的语气中带着决绝,“对不起...”
白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抓着慕渊的衣服,一阵心慌,语气也带着哭腔,“顾黎青你要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逞什么英雄!”
“对不起...”顾黎青最后露出了个极其难看的苦笑,“我可能要失言了...”
他依稀记得,第一次见白止的时候,是某个初夏的雨夜,顾乾第一次将他介绍给他,青年有些苍白的朝他笑了笑,“你好,我叫白止。”
那时候林静还没有去世,顾家还像表面这么和谐,其实那时候敏感的他就已经发现几人之间的不对劲,但他没敢信,一方面是他不想家庭破碎,二是他发现自己对白止有了感情。
顾黎青从被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他的亲生父母,顾乾和林静虽然貌合神离,但是对他却很好,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极其缺爱,却又害怕受伤,所以冷漠刻薄几乎成了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他也固执的以为自己才是三人关系变化之下的受害者,直到那日白止离开顾家对他的一番质问,他和顾乾面对面说开,才发现自己固执的那么离谱。
可是已经晚了...
他爱的人几乎都已经离开了他。
他低声道,“慕渊...”
青年的语气中带着祈求,“这是我第一次求你,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慕渊脚步微滞,他的脸隐在黑夜里,伸手将白止按在怀里,随后大步离开。
泪水模糊了视线,白止只能瞧见计时器上最后红着的数字,只剩两分钟,生离死别之下,所有过往都烟消云散,他噙着泪,突然大喊,“我原谅你了,顾黎青,我原谅你了!”
顾黎青看着两人最后消失的地方轻叹一声,“太好了...”
身下被紧紧压制的老狼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跑得了吗?”
虽然他身上的炸弹是□□,威力比不上常规的大,但爆炸的余波也够受重伤了,本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让自己陪葬,但眼下...
想到这,他突然不在挣扎,只是嘲讽,“没想到顾总还是个痴情种,不过现在也好,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谁要和你做伴...”方才白止的话给了顾黎青极大的生存欲望,他呼出了口冷气,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活着去见白止。
他一脚踢开没有再挣扎的老狼,夺过他手上的按钮,倒数就只剩一分钟。
见他正要按,老狼冷笑一声,“你拿去了又有什么用?这一旦开了就没有关的路,现在按也只是加速爆炸,顾总,我劝你还是放弃挣扎。”
顾黎青站起来环顾了四周一圈,目光放在不远处的窗户上,快速朝那边移去。
老狼大惊,突然明白他要干什么,快速爬起来从过去,想伸手去抓他,试图阻止他,“那下面全部都是石块,你从这下去跟死有什么区别?”
然而顾黎青狠狠踢他一脚,“这么高下去又有爆炸的余波波及和死是没什么区别,但是...”
他冷笑一声,毫不犹豫跳了下去,“我赌死神站在你那边,而不是我这边...”
慕渊抱着白止还没出工厂多久,楼上砰的一声传来,二楼坍塌了一块,爆炸还在继续,火热的余波瞬间袭来。
慕渊紧紧咬牙,他伸手护着白止的头毫不犹豫跳进旁边堆起的小斜坡。
两人顺着斜坡滚下去。
虽然凸起的斜坡能够抵御爆炸的余波,但是两人下滚的这一段路上却堆满了石头。
白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下被硌的很痛,几乎来不及给他时间喊,因为很短暂,他们就滚落了下来,落在平整的地上。
白止伏在慕渊的胸口,浑身都是痛,慕渊护着在他头上的手瞬间卸了力,掉落了下去。
白止手下一阵湿濡...
他颤抖着抽开自己的手...
上面全部都是血...
血液从慕渊的头后涌出,将黄色的泥土瞬间染成了红色。
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可是白止什么也没听见,泪大滴大滴的落,他的手不停颤抖,“慕渊!”

机械声在耳边响起。
白止脑袋“嗡”的一声, 根本顾不上提示音,他颤抖着手,想再去摸摸慕渊, 但又不敢碰他的身体, 怕造成第二次伤害。
远处救护车鸣笛声传来, 白止忍住惊慌, 用手抹了把发冷的脸,疼痛感朝全身袭来, 他挣扎着起身, 移动一下就痛一下,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终于磕磕绊绊爬上来,他站起,朝远处挥了挥手, 大声道, “这边!救命!”
远处的大灯朝这边照来,率先照射到白止的身上,见他满脸是血,救护人员立马抬着担架过来。
陈深率先走在前面, 飞似的跑过来,惊惧问, “白先生, 老板呢?”
白止死死抓住他的手, “在下面, 陈深你快救救他!”
身后的医护人员赶来,将他圈住, 其它人抬着担架下坡。
急忙赶到的夏林之看见他这样有些后怕,声音里带着颤抖, 脸色难看至极,“白白,你没事吧”
白止摇头,脸上苍白的过分,他咬着唇,拨开夏林之的手,朝那群医护人员说,“我真的没有事...不用管我,你们快去看看他...快去看看他...”
“这位先生,你先冷静下。”其中一位按住他的手,“你也受伤了,我们的人已经下去了。”
夏林之圈住他,忍着手臂上的刀伤,不停安慰白止,“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转向从平地出去,不远处的救护车立马往后移,确保能第一时间送伤者上车。
白止见状赶紧奔过去,慕渊静静躺在上面,脸上几乎没了血色,医护人员动作很快将他送上车,身后匆匆赶来的另一名急忙道,“快!来几个人,还有一位伤者还有呼吸迹象...”
白止回过头,艰难移动着唇,“是顾黎青!”
夏林之推他上车,“你先和陈深陪慕渊去医院,他交给我...”
时间不等人,没有时间和他多说,白止点头,急忙转身进了车。
夏林之转身跟着另一辆车的医护人员后面,几名警察围在工厂周围检查有没有其它可疑爆炸源。
夏林之看到地上躺着的顾黎青时,眼皮跳了跳,他身下的血已经凝固了,左腿下意识微微拱起,腿下面全是血和肉眼可见的被余波伤及的皮肉,上半身就更别说了,虽然手下意识护住了脸,但也有擦伤。
医护人员抬他的时候都不敢多动...
两人被送往医院,连夜进行抢救。
白止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靠着,他看向自己手上的血,忍住颤晕,脸上和身上的伤口根本来不及处理,固执的等在抢救室外面。
陈深别过头,劝道,“您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老板这边有我看着。”
“不用了,我没事。”
陈深红了眼眶,“您去一下吧,老板要是看你这样肯定不会让你站这等他的。”
白止微微摇头,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
这种在急诊室外等待的滋味,他有过太多太多次了...之前是奶奶,这次是慕渊和顾黎青...
慕渊的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灯熄灭的那一瞬间,白止急忙奔上去,拉着医生的手,“医生,他怎么样了?”
主刀医生回他,“已经脱离危险了,转icu观察24小时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患者家属别担心。”
“谢谢!谢谢!”全身的力都集聚在了一起,如今听见这个消息算是半安心了,他脚一软,被一双手抵住了后背,“白止,没事吧?”
匆匆赶到的Aaron看着他现在的模样皱了皱眉,“怎么伤成这样了?慕渊怎么样?”
白止指了指里面,“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就好。”Aaron松了口气,“这里有我们,你先去处理下。”
白止摇头,“拜托你们先替我照顾一下他...”
说完他朝外走去。
身后的Aaron喊他,“你去哪里?”
可是得到的只是白止的背影...
他已经没多的力气回他了。
顾黎青伤得比慕渊重许多,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仍然在继续。
顾乾收到消息匆匆赶来,此刻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手紧紧交握着,上面红一阵白一阵,眉毛皱成一团,直直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夏林之捂着手靠在走廊墙壁上,拿起手机瞧了眼,李导的电话、魏国伟的电话和经纪人上百个电话...他草草发了信息便熄了屏。
抬头就见白止的身影,急忙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他皱着眉看向他身上都没有处理的伤口,“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人来给你处理伤口”说完,拉着白止的手就要带着他去找护士。
“等等...”白止停住脚,有些疲惫回,“是我没让,顾黎青怎么样了?”
夏林之下巴微扬,示意远处亮灯的手术室,“还在手术。”他犹豫说,“不过...医生说可能情况不太好,慕渊呢,手术结束了?”
“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白止的目光朝顾乾往去,好久未见,中年男人比上次更加苍老了许多,他听见白止的声音,抬头与他对视。
白止脚步微动。
夏林之放开了他的手,和他一起过去。
他微微躬身,“顾先生,对不起。”
顾乾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移开目光。
他对白止的感情极为复杂,有怜惜也有对他和顾黎青纠缠着的恨,但眼下瞧着他狼狈的样子,他好像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能紧紧盯着手术室。
夏林之扶着他到另一边坐下,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皱眉吃痛了一声。
白止才注意到他身上也受伤了,问,“你手怎么回事?”
“去救你们的路上被袭击了...要不然早就到了。”
夏林之长话短说,本来慕渊走后,他们觉得不对劲,便通报了警方,大晚上的警方出警需要一点时间,他和陈深就先去废弃的工厂,哪曾想路上突然冒出一群骑着摩托的人出来阻止他们,不得已便和人交了手,两人也因此受了伤,好在被后面赶来的警察救下了,两人意识到不对劲,当即就联系了附近最近的医院,两队人马往工厂赶。
“想杀你们的那些人还在路上设了伏,可能是怕你们逃出来之后,保险起见,再下一次手。”他有些后怕,“你们都招惹了什么人啊?这是往死里整你们啊?”
如果他们没及时赶到,慕渊和顾黎青会因为出血过多而死,而白止,侥幸他没事,也会在下山的路上被人撞死。
白止摇了摇头,立马想到了之前在废弃工厂,老狼扬了扬手机对他们说,想要他们死的不止他一个,都在路上呢。
当时他还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现在才恍然大悟,可是现在人没了,也找不到什么证据了。
顾黎青的手术足足用了四五个小时。
凌晨三点,手术室的外的红灯熄灭,手术室门打开,白止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和顾乾同一时间围了上去询问。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微微叹了口气,“患者求生欲望很强,但实在伤得太重,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能不能醒就看他的了。”
说完又回到了手术室。
顾乾重重叹了口气,他又重新回到刚刚坐的位置上,手撑着头,将脸隐在了黑暗中。
白止红着眼眶,手捂着脸,勉强支撑自己不晕过去的他终于小声抽泣了起来。
夏林之搂着他,知道他是在自责,一直拍他的背,慌乱安慰着,“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我们要相信他,医生都说了他的求生欲很强,肯定能醒过来的,你别这样。”
脑后的疼痛袭来,白止终于是抵不过,卸了力,晕在了他的怀里。
耳边传来夏林之惊慌的声音,“医生!医生!”
接着就是头顶花白的大灯...
他的身上很痛,已经支撑不上力让他睁开眼...
手就这样直直地落了下去...
而他白皙的手腕上被绳索缚住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紫红一片...
他做了个很冗长的梦...
在梦里,他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地方,耳边都是哭喊声和大叫声,他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很小的手,胖乎乎的,不是成年人的手,上面占满了灰,脏兮兮的。
耳边传来轻哼的熟悉旋律...
是谁?是谁在喊他
他微微偏头,旁边的男孩牵过他的手,有些冷冽的声音传来,“你在发什么呆!”
白止微愣,脸上冰冷的的东西流下...
他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居然在哭。
接着又一阵眩晕袭来,他又一次陷入昏迷...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有什么覆在了他的头顶,宽大的掌心温热,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乖,别怕...”
刺眼的白光袭来,他不适应微眯着眼,大口呼吸着,“慕渊!”
再次睁眼时,看见的是夏林之那张微微有些放大的脸,看见他醒了皱着的眉才放松了些。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旁边一直守着的夏林之起身凑近了点,看向躺床上的白止,“还说没什么事,你再多撑一下,就差点也去手术室走一遭了...”
白止想张嘴说些什么,感觉喉咙一阵干涩,夏林之扶他起来,递水给他。
白止接过喝了几口,才感觉喉咙好多了,他看向夏林之,开口问,“我睡了多久?”
“半天,你真的要吓死我了,怎么喊你你都不醒。”
白止稍微动了下身体,“他们呢,他们怎么样了?”
“慕渊和顾黎青都转ICU重症监护室去了,慕渊还好点,可能等下就能醒来了,但是顾黎青...”
白止咽了咽口水,“但是什么?”
“医生说他的情况还在还不太稳定...中途又去了一次抢救室,还在观察中。”
白止朝他露出了个苦笑,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夏林之扶着他,“你干什么?”
“我去看看他们。”
第二日,慕渊已经从ICU转到了普通病床。
白止守在他身边,床上的英俊青年一时间消瘦苍白了不少,白止握着他的手,越看越红了眼眶。
慕渊醒来时白止正在抹眼泪。
看见他醒了,欣喜道,“慕渊!你终于醒了,头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慕渊想抬手帮他擦泪,笑道,“哭什么,我还没死呢,过去多久了?”
“你睡一天多了。”白止握着他的手,噙他一眼,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你别乱动!好好呆着,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慕渊担忧问,“你呢?有没有事”
“没有,就一些擦伤啦。”白止放软了声音,“倒是你,下次别光管我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白白,我想你了。”慕渊微微动了下身体,“让我抱抱。”
“哎!别乱动,要抱等你好了抱个够。”白止急忙止住他的动作,“医生说你能吃东西了,我让陈深给你下楼买粥去了。”
慕渊点头,反握住白止的手,低声道,“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和你有关的,也和我们有关的。”
“我也做了个梦...”
慕渊轻笑着问,“有梦见我吗?”
白止回他,“有啊...”
“白先生...”陈深提着粥进来,看见慕渊已经醒了,“老板,你终于醒了!”
慕渊嗯了声。
陈深将粥递给白止,又把病床抬高了些。
白止打开粥盒,“我喂你。”
慕渊动了动另外一只手,“不用,我自己来,你乖乖坐着。”
陈深默默移开视线。
人家做完手术都虚弱的不得了,要不是瞧着慕渊那张苍白的脸,他还以为自家老板跟没事人似的,但他想到警察的话,又是一阵后怕。
还好只是□□,威力还没那么大,还好及时送到了医院...
慕渊喝了几口,放下,看向陈深,问他,“警察怎么说的?”
陈深回,“之前我们去的时候也有一批人,警察来了就跑了,当时抓了几个,那些人咬死说是老狼雇的。”
白止问,“他和我们有仇?”
陈深摇头,“和我们没有,和云天有。”
老狼,原名刘建国。
出生于19xx年,是个地地道道的街头混子。
高中辍学了之后,就来到了这座城市,又因为块头大长相凶狠,前几年一直是在地下黑拳作打手,被称为老狼,后来和人发生冲突被辞掉之后,一直在当时的老城区也就是现在市中心东边的学期房做些地摊生意。
当时他租了个房子,后来找了个老婆结了婚,但因为脾气暴躁两人婚后一直经常打打闹闹,为人脾气又古怪,邻居几乎都不和他来往。
正逢那段时间云天刚有些起色,外包了一个小公司收购那一片的老城区进行学区房的建造好扩大产业。
外包公司和当地居民进行交洽的时候用了点不正当手段强行对当地的住户进行拆迁和克扣赔款,当时以刘建国为首的年轻人闹得很大,死活不肯拆迁,和拆迁队打了起来,导致他右眼失明,进了医院。
他回来的时候,他原来居住的出租房已经被拆迁了,同时也拆出了他埋在房内墙壁上的干尸。
刘建国有个坏习惯,喝酒后就爱打人,那天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喝完酒后和老婆吵了起来,失手把她打死了,为了不坐牢他把尸体分尸埋在了墙壁里,所以他是为了不被发现才拒绝拆迁。
被发现后,他以故意杀人罪被判了十几年的牢。
出狱后看见云天发展的如此迅猛,而完全和社会脱节的他却因为坐过牢的原因而流落街头,对此产生了怨恨。
听完陈深的转述,白止又问,“那他劫持我干什么?”他和云天又没有关系。
陈深看向慕渊。
慕渊淡淡问他,“楚擎人在哪里?”
“在警局被拘留着呢。”
“楚擎?”白止记得自己也不认识他啊?
慕渊问他,“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山水间看到和顾黎青在一起的中年男人吗?”
白止点头,“记得,所以...那是楚擎?”
“对,自那以后我就让陈深去盯着楚擎,发现他和云天的人有些联系。”
慕渊抬眸,陈深会意,接着道,“我们最近在推出一个新项目,是对外保密的,但是最近云天好像也开始注意到了我们的项目方面,并且开始从中作梗。”
“所以说难怪你最近那么忙...”
慕渊回握着他的手,“之前航宇和云天在竞争临江那块地,这之前一直是由楚擎负责,后来那块地我让给了云天...”
白止一点就通,“是因为我?”
也诚如慕渊的猜想。
当初楚擎和云天在竞争临江那块地的时候也确实花费了不少心血,慕渊一回国,架空了他的权力也就算了,还把他的项目就这样拱手让人,他自然气不过。
恰好当时航宇在推出新项目,他也了解白止和顾氏父子以及慕渊之间的瓜葛,为了教训下慕渊,想来想去,就联系了顾黎青,也就是在山水间那日。
他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顾黎青接受了他的提议,就将航宇的计划透露给了他。
慕渊的能力远远要比他想象得大,虽然确实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是慕渊很快就制定了新方案,这让楚擎极为不爽,那时候他又在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老狼的存在,便开始了这个绑架计划。
顾黎青只是想给航宇下点绊子,老狼则想报复云天,而他的目标是慕渊,所以最好下手的对象便是与这两人之间都有瓜葛的白止。
这件事情自然就交给了老狼,并且还答应事后给他钱帮助他逃到国外去,但前提是出问题不能拱出他,以及...他要慕渊消失。
只要慕渊一消失,老狼逃到了国外,他完全能应付他的那些下属们,毕竟这位少爷目前根基并不稳。
一想通就开始了这招借刀杀人计划的准备,楚擎很谨慎,所有的联系都只是和老狼一人,就连雇的那些人也都是老狼通过各种渠道找的那些爱财之人,也是为了哪怕被发现,楚擎也能有很大的机会脱身。
老狼让人跟踪了白止很久,终于在几天前有了机会,就将人绑了。
只是楚擎没有想到的是,他远远低估了老狼的恨意,他平等的憎恨所有资本家,虽然抱了必死的心,但他也不想替他人作嫁妆,完全留了后手,一来可以用来威胁楚擎,二来,若是他没了,也能拉更多的有钱人垫背,这也就以至于警察在他搜他家的时候在U盘里找到了证据...
推书 20234-12-31 :破晓—— by于书沅》:[推理悬疑] 《破晓》全集 作者:于书沅【完结】晋江VIP2023-12-23完结总书评数:340 当前被收藏数:850 营养液数:148 文章积分:16,056,846文案:顾郁复读高考前,曾两度被卷进一场连环谋杀案。第一次是在六岁时,他的母亲被杀害。第二次是在十九岁,他最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