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放了水叫苗柠，“柠柠，洗澡了。”
苗柠睁了睁眼，伸出手，“脱衣服。”
郁礼叹了口气，给苗柠把外套脱了。
“里面也要脱。”苗柠声音困倦，“脱完了把我放进浴缸之后别管我了。”
郁礼脱贴身衣物的手顿了顿，他闭了闭眼想，柠柠真是太过信任他了，他根本没有那么强大的自制力。
水温刚好。
郁礼叮嘱，“别泡太久了。”
苗柠含糊地答应了两声，“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郁礼把手机给苗柠放到手可拿的位置，然后打开门出去。
等到郁礼一走，蓝色的鱼尾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苗柠的尾巴轻轻拍了拍水面。
浴缸还是有点小，应该再换更大一点的……苗柠这样想着。
庄季和温予诺各自都去睡觉了。
郁礼给苗柠的房间开了空调，找出了睡衣，又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这才转身离开。
他坐在客厅里把今天的热搜翻了翻，视线停留在“四秒”这个热搜上。
果然是封司瑾和苗柠的cp，不知道是谁把曾经苗柠参加过的唱歌综艺翻了出来，剪了苗柠和封司瑾的同框。
真正的cp粉没多少，乐子人倒是不少。
“我就说封司瑾他超爱！对其他的学员冷酷无情又毒舌。对苗柠：宝贝你唱得特别好，你的嗓子被天使吻过。”
“笑死，双标得不要太明显了，封司瑾。”
“还有还有综艺里最经典的，其他学员质疑封司瑾不公平，封司瑾眉毛一挑看向旁边昏昏欲睡的苗柠对那个学员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唱得比他好？”
“我真的笑死，苗柠如果不中途退出的话，那个综艺他肯定是第一名。”
“纯路人，所以黑子们在黑苗柠什么？因为苗柠长得漂亮唱歌好听，他们替正主感到有危机感？也不看那些稠人配不配和苗柠比。”
“封司瑾今天还公开求爱，我宣布，四秒cp锁死了！”
“姐妹们别搞，到时候我真的要磕上了。”
“磕磕磕，都给我磕，天王×小公主谁不磕我磕！”
郁礼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他站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柠柠，洗好了吗？”
浴室里传来苗柠闷闷的声音，“好了。”
“怎么了？”郁礼又问。
“没什么。”苗柠把鱼尾收回去，然后披上浴巾出来，他揉了揉眼睛，“困了。”
“该睡觉了。”苗柠伸出手，“累。”
郁礼任劳任怨地把苗柠抱回房间，又给苗柠把睡衣穿上。
苗柠已经睡着了。
郁礼给苗柠盖上被子，声音极轻，“晚安，柠柠。”
“晚安。”苗柠的声音模糊不清，本能地回答，“郁礼。”
郁礼眼底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拉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
徐哥的消息又发了过来，【明天节目组的会来突袭成员们起床瞬间，房间收拾干净了？】
郁礼回了个是。
【徐哥：是直播，到时候反应注意点。】
【郁礼：他们都睡着了。】
【徐哥：总之注意分寸。】
郁礼又回了个知道。
【徐哥：你也早点休息。】
郁礼关了手机，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了会呆才闭上眼。
第二天一早徐哥就带着节目组的人来了。
节目组的人一进公寓就打开了直播。
Apex的粉丝一下子挤进直播间，弹幕刷满了整个屏幕。
摄像小哥调整了一下镜头，看向徐哥。
徐哥胖胖的脸上露出笑容，“亲爱的粉丝们，今天我们突袭……Apex四位成员的房间，你们最想看哪一位呢？”
满屏幕的名字卡满了屏幕。
徐哥和摄像面面相觑，导播小姐姐看了一眼笑道，“看来大家对每一位成员都非常期待，那我们就先去看看队长郁礼的房间吧？这个时候他是不是还在睡觉呢？”
“众所周知，郁礼是队里最稳重也是年龄最大的那个，今年二十三岁，出道已经六年了，是一位唱作俱佳的创作型歌手……”
“到了。”徐哥取出钥匙，“我要开门了。”
徐哥咔嚓一声打开门和里面正准备开门的郁礼面面相觑。
“徐哥。”郁礼打了个招呼，“粉丝朋友们好。”
【不愧是对自己要求最严格的郁哥，竟然已经起床了！】
【起这么早做什么？让我看看腹肌让我看看腹肌！】
【郁哥在出汗，我嘞个豆，他该不会去晨跑了回来吧？】
“你……”
“我刚回来，准备洗澡。”郁礼又擦了一把发，“要看其他成员吗？”
“郁哥，真是毫无惊喜感啊。”导播小姐姐笑道，“我们能进去拍拍你的房间吗？”
“当然可以。”郁礼退到一边。
摄像小哥推着摄像机进去。
郁礼的房间很整洁，甚至还带着几分冷淡的味道。
【郁哥房间跟他人一样冷冷的，看起来不太好接近啊。】
【等等，那是什么？那个那个，桌子上那个！】
摄像小哥立马把镜头转到桌子上。
【这是苗柠的专辑吧？郁哥怎么买了这么多？】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苗柠送的，公司送的？毕竟是队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间里还有秘密。】
【不是，不是说他们关系不好吗？苗柠什么活动都不参加，整个任性小公主，郁礼还冲他冷过脸呢，现在什么情况？我看不懂。】
徐哥眼皮一跳。
郁礼淡定解释，“柠柠唱歌好听，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他的专辑也会多买一些。”
“他的嗓音很独特，听他的音乐入睡可以做好梦。”
【我对一些有了新定义，那么厚厚的一摞。】
【那又是什么？】
【怎么看起来，像是苗柠上次舞台时戴的项链。】
【别开玩笑，舞台项链一般都是合作方借的，怎么可能在郁礼这里。】
郁礼手指推了推项链，然后遮住，“柠柠没找到搭配的项链，所以我给他的。”
徐哥眉毛跳得厉害，他觉得他的心脏又要缓不过来了，他赶紧道，“时间够久了，我们去看下一位，要不然到时候大家都起床了就没有惊喜了。”
导播小姐姐抿了抿唇笑道，“那就下一个吧，看谁呢？那就庄季吧。”
徐哥缓了缓心脏，打开庄季的房门。
屋内空无一人，唯有床单凌乱。
“看起来，我们庄季不在屋子里，不过他的房间看起来……”
“做什么的？”桀骜不驯的男生揉着红色的发从身后进来。
【破案了，庄哥去厕所了。】
【草，庄哥好帅，红发也这么英俊。】
【？？？我怎么好像看见了苗柠的照片。】
【卧槽我也看见了，好漂亮，一大早给我美醒了。】
【不是，庄哥为什么要留苗柠的照片在屋子里，他们不是关系很一般吗？】
“谁说我们关系一般了？”庄季眉一挑，“柠柠可是我们团里的小公主。”
郁礼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庄季。
徐哥心脏又紧急跳起来，他说，“庄季的房间有点乱，到时候收拾一下，我们去看下一个。”
这个团，怎么这么基？导播小姐姐脑子转了转。
“下一间房是……苗柠。”
这次终于拍到了他们想看的画面，苗柠还在睡觉。
少年穿着短衣短裤，把被子揉成一团抱在怀里, 露出修长白皙的腿来，微微张着嘴，还能看到一截粉嫩的舌尖。
一时间, 谁都没有说话。
屏幕前的画风突变。
【我真的被老婆美到了，美神降临！！】
【比照片上还美, 简直是视觉盛宴。】
【卧槽！卧槽老婆好涩！】
【我是那床被子！我是！让我抱老婆！】
【草, 老婆好像被人那个什么一样, 谁懂, 我幻肢真的起来了！】
【老婆那件衣服是扣子, 把被子拿开, 让我批判一下扣子掉没掉】
【就我一个人注意到郁礼去翻老婆的衣柜了吗？卧槽他好熟练。】
郁礼默不作声地把衣服翻出来, 然后给苗柠披上，他压低了声音, “柠柠，醒醒，节目组的人来了。”
苗柠轻轻地哼了两声，声音软得像小刷子一样，勾得在场的人心神不稳。
【老婆……老婆，我要看老婆大腿, 郁礼把你的手拿开！】
【郁礼放开我老婆，老婆好米。】
“郁礼。”苗柠嘟囔着, “好困……”
“有人来了。”郁礼声音更低了些, “是节目组的人。”
节目组？
“拍Apex的一天的！”庄季凑过来，“醒了没有。”
苗柠勉强睁开眼, 一睁眼就是庄季那头红毛，他推开庄季的脑袋，“醒了。”
【老婆好娇啊，他说好困的时候我都觉得郁礼是做罪人，怎么能把老婆吵醒？】
【看起来关系很好啊，哪里有外面传言那么差。】
【节目效果而已。】
苗柠慢吞吞坐起来，呆毛又翘了起来。
郁礼熟练地给苗柠扎了个小揪揪，然后问，“洗漱？”
苗柠唔了声，伸出细白的胳膊，“洗漱。”
郁礼刚把人抱起来，身后的徐哥就连连咳嗽，提醒这是直播。
郁礼：“……”
他压低声音小声哄道，“自己走过去好不好？节目组拍着呢。”
苗柠勉强站直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洗漱间去。
趁这个时间，摄像小哥的镜头在苗柠房间拍了拍。
【不是姐妹们，刚才那一幕……太，太gay了吧？】
【什么慵懒受和宠溺攻啊，我真的要磕了。】
【我感觉郁哥好像要出柜一样。】
【你们是不是疯了？这明明是苗柠平时欺压队友欺压习惯了！】
【就是！我们郁哥好人罢辽。】
【不想和郁礼的唯粉解解们说话了，我说姐妹们，短短几分钟，我真的磕到了。】
【不止郁礼和老婆，还有庄季，他刚才叫老婆的时候都要凑到老婆脸上了。】
【拉郁礼就算了，怎么还拉庄季呢？你们小禾苗不要太荒谬。】
苗柠的房间一眼看过去都是闪亮亮的东西，珍珠贝壳串成一串挂在上方，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导播小姐姐笑道，“看起来我们柠柠非常喜欢漂亮的小东西。”
郁礼嗯了声，“他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特别是关于大海的。”
“有一次我们去海边拍广告，他捡了一下午的贝壳，喏，就是这些。”庄季十分得意，“我帮忙串的，只有我一个人帮忙，所以这是我和柠柠两个人串的。”
绝口不提苗柠回来一头扎进被子里睡觉，他老老实实串了几个小时的事情。
【……庄哥，好骄傲。】
【这团有这么gay吗？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苗柠洗漱完出来问，“予诺呢？”
“还没去叫，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导播小姐姐心满意足地转身。
温予诺也在睡觉。
他的睡姿和他人不一样，十分板正，十分反差萌。
苗柠羡慕极了，他也想睡觉。
他在温予诺床边坐下，拍了拍温予诺，“起床了。”
温予诺低低的嗯了一声，“柠柠。”
“是我，起床了，今天——”节目组来录Apex的一天。
温予诺一把搂住苗柠的腰，把人带到床上打断了苗柠的话，“难得来叫我，再睡一会儿。”
【？诺诺你怎么这么熟练？】
【不是姐妹们，我真的魔幻了，这是剧本？这是节目效果？我怎么好像看到了一个团宠柠，不是关系不好吗？】
【之前我都不觉得Apex这么基，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好基……怎么四个人好像凑不出一个直男？】
【别说了姐妹们，超话已经建好了，郁苗基地欢迎你，自有苗季可建设中，予柠同行招聘中，大家按需关注。】
郁礼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把温予诺拉开，“没有发现摄像机吗？”
摄像机？
温予诺一下子坐起来和摄像小哥面面相觑，然后对上徐哥阴森森的笑容。
沉默在屋子里满眼。
郁礼把苗柠拉起来问，“他有没有弄疼你。”
苗柠摇了摇头。
【……郁哥这话好暧昧。】
【我不行了姐妹们，热搜他又上去了……】
【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Apex 基#
#Apex的一天 直播#
徐哥看了一眼手机，眼前发黑，他们团一直正正经经，从不卖腐不炒cp，今天早上这些简直把以前没做的全落实了。
他心痛得无法呼吸，甚至不需要点进去他都知道里面说了些什么。
突袭查房到此结束。
接下来就是问答时间。
苗柠乖乖巧巧地坐在郁礼旁边，庄季蹭过来，一本正经地看着面前的镜头。
导播小姐姐憋住了笑意道，“我们粉丝朋友都很好奇你们平时会做些什么，所以来之前我们抽了四个问题邀请你们回答，现场会在弹幕抽一些问题进行询问。”
苗柠抱着抱枕懒洋洋地靠在庄季肩上。
徐哥面无表情地在小群提醒，【回答的时候注意分寸。】
苗柠打了个哈欠。
徐哥：“……”这熊孩子！
“第一个问题。”导播小姐姐说，“这是郁哥的粉丝问的，今年是郁哥唱第一首歌到现在十周年，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吗？”
“特别的计划……”郁礼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苗柠，又克制的收回视线来看着摄像头，“有，年底会有演唱会，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哇，这可真的会期待了，是单人还是团呢？”导播小姐姐问。
“都有。”郁礼说，“是公益性质的演唱会，因为还在筹备中，所以暂时没有透露。”
“大家都很期待。”导播小姐姐看了一眼弹幕，“我也是。”
“下一个问题，是诺诺的粉丝。”导播小姐姐念道，“诺诺出道五周年了，Apex签的是六年合同，有没有考虑单飞？”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都安静下来。
【……不是，唯粉有点过分了，在直播节目上问这种问题。】
【问这个问题怎么了？诺诺马上二十二了，还不考虑未来吗？】
【你们准备让诺诺怎么回答？尴不尴尬啊？】
弹幕有些混乱起来。
温予诺保持着笑容露出两个小酒窝，“合同还有一年才到期呢，怎么说？我很喜欢Apex，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做好自己的工作。”
“啊是的，当下的工作是最重要的。”
导播小姐姐连忙念下一个问题，“这个是我们庄哥的粉丝，她问庄哥，什么时候能看看腹肌。”
庄季：“……不是，怎么到我这里画风就这么偏了？能不能给我点事业啊，区区腹肌，我有八块，什么时候能看？演唱会的时候。”
这问题一出，所有人都轻松了不少。
苗柠默默地坐直了些，看着镜头。
“看来我们柠柠已经知道最后一个问题是他的了。”导播小姐姐笑起来，“特意坐直了听。”
苗柠：“……”
“我看看。”导播小姐姐露出微妙的笑容来，“老婆考不考虑粉丝过五千万的福利，比如直播跳一支舞或者穿一次女装。”
苗柠的肩又默默地塌下来，他的腿根本不听使唤，哪里跳得了舞。
至于女装。
【我靠，我也想看柠柠女装，哪位鬼才想出来的？】
【笑死，让柠柠跳舞无异于让他自杀，这太恐怖了。】
【我是老婆的粉，但是老婆跳舞我真的只能违心鼓掌。】
“大家都很期待，我们柠柠出道以来是不是从来没发过什么粉丝福利啊？”导播小姐姐引导着。
苗柠歪着脑袋想了想，他打开了手机点开微博。
还差数百万才到五千万粉丝，苗柠又放心了，他说，“好啊，五千万穿女装。”
旁边的郁礼目睹苗柠的操作欲言又止，显然苗柠还没看透险恶的娱乐圈，为了看女装，吃瓜路人都会添柴加火的。
【哈哈哈哈老婆刚刚还特别去数了一下微博粉丝数。】
【别怕，老婆穿女装很快就到了，刚刚看了一眼已经刷刷涨了好几万。】
【怎么觉得老婆好呆萌好可爱！】
【演的，我也会。】
【笑死，还真有人相信苗柠是什么纯白的茉莉花吗？】
【演得好假，就是想涨粉而已。】
从热搜上进来了许多莫名其妙的黑粉，占领了弹幕。
导播小姐姐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徐哥，徐哥已经转身去打电话了。
“先期待柠柠的女装，那么现在呢，我们要在弹幕随机抽取问题了，准备好了吗？”导播小姐姐问。
四人严阵以待。
导播小姐姐笑起来，她点着屏幕道，“现在问得最多的就是……”
“传言Apex不合，是真的还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嘛。”庄季无语，“要真不合我早就退团了。”
“假的。”郁礼淡淡道，“如果是因为柠柠的话，我们都很喜欢柠柠。”
“当然是假的啦。”温予诺说，“明明都澄清过好几次了。”
苗柠抬了抬眼眸，“嗯，应该是假的吧？我只是不参与过多的活动而已……抱歉徐哥，我闭嘴了。”
【我笑死，徐哥要被柠柠气死了，我有点懒而已。】
【庄哥还是一如既往哈，汗流浃背了我。】
【所以传言到底哪里来的？是针对柠柠的吧。】
【我们都很喜欢柠柠，我又磕到了。】
导播小姐姐一笑又道，“下一个问题，柠柠在团内最喜欢谁。”
苗柠疑惑地嗯了声：“最喜欢谁？”
旁边的郁礼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机，面上却不动声色，“不想回答也可以不用回答。”
“不行哦。”导播小姐姐笑眯眯道，“必须要回答呢。”
苗柠扒拉了一下脑袋上那一小撮毛，“最喜欢……郁礼会帮我把什么东西都准备好，我什么都不用操心。庄季会在徐哥面前帮我打掩护逗我开心，予诺会帮我做甜点，这些可以说嘛……徐哥你不要瞪我了。”
徐哥气到爆炸还得保持微笑。
“我都喜欢。”苗柠握拳，“我喜欢Apex的大家。”
温予诺抿唇笑了一下，“柠柠这样真诚的说我可抵抗不了，晚上奖励小蛋糕！”
“好耶——！”苗柠欢呼到一半悄悄去看徐哥。
对上徐哥的死亡视线，苗柠乖巧地把脑袋藏到了郁礼身后。
【笑得想死，这四个人背着徐哥干了很多坏事！】
【徐哥现在肯定被气炸了，为我的四个崽崽祈祷到时候徐哥不要禁止他们吃甜品。】
【不过柠柠真的好甜，我快要粉他了呜呜。】
【老婆私底下和舞台上完全不一样，真的好反差萌，好爱！】
【和Apex抢老婆的一天。】
导播小姐姐又挑了几个训练相关的问题来问，问完后进行下一个环节。
现在驱车去练习室。
苗柠揉了揉眼睛，勉强使自己不要随时随地睡着。
庄季和温予诺两个人负责暖场，在车上聊得十分开心。
苗柠靠在郁礼肩上小声问，“我能睡一会儿吗？”
郁礼揉了揉苗柠的脑袋，“睡吧，我帮你挡着。”
苗柠安安心心地闭上了眼睛。
摄像小哥，“……”我和观众都看见了啊！
车子很快到了公司。
公司练习生不少，苗柠四人一进去就有人跑过来。
“柠柠，我推荐给你的游戏玩了没有？喜欢吗？”
“嗯。”苗柠的声音很轻，“好玩，谢谢。”
“下次我们一起玩，我带你，我可厉害了！”
苗柠弯眸，“谢谢，你人真好——郁礼？”
郁礼把苗柠肩膀一搂，“我们现在要练习了。”
苗柠转过头冲方才说话的人笑了一下，“谢谢～”
那人晕乎乎地转了一会脑袋，回过头对上练习生们的冷笑。
“什么时候和前辈这么亲密了？居然还叫柠柠？”
“你是不是有柠柠的微信？”
【我笑死了，郁礼脸都黑了。】
【不是，我真觉得他们团好gay，明明之前没有这种感觉的。】
【也许是因为苗柠……】
【我柠在公司好受练习生的欢迎啊。】
【美貌果然是大杀器……至少黑粉对着我老婆这张脸不可能说丑。】
【等等，卧槽，封司瑾？】
封司瑾正在指点一个练习生，听见声音后转过头来。
他转身走过来，一张脸格外英俊，身材高大挺拔，十分出彩。
他看了一眼Apex的四个人，目光落在苗柠身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柠柠。”
苗柠脑袋一点，“封——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硬生生把名字咽回去，叫了声老师。
封司瑾笑道，“凌晨的时候，我给你发了消息，你应该没看见。”
“唔……没看手机。”苗柠揉着脑袋。
“没关系。”封司瑾道，“现在我告诉你了。”
“柠柠。”郁礼抬了抬眼皮，伸出手拍了一下苗柠的脑袋，“该走了。”
导播小姐姐激动的让摄像小哥拍起来，这可是封司瑾，而且前一天还和苗柠闹了人生中第一个绯闻。封司瑾根本不惧那个绯闻，大大方方的出现反而使那个绯闻可信度极低了。
封司瑾看着苗柠的背影，慢慢跟上去。
他也不说话，就跟在旁边，无法忽视。
【……封司瑾这是在干嘛？】
【冲着苗柠来的吧？】
【我总觉得自己嗅到了一股微妙的气息，让我激动起来。】
【郁礼停下来了！】
郁礼转过头去，“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跟着你们？”封司瑾的视线落在苗柠身上，笑容淡淡，“我跟着的可不是你们。”
“你……”郁礼拧眉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徐哥轻咳一声，提醒在直播。
苗柠只能开口，“封老师，你忙你的去吧，别跟着我们了。”
封司瑾似乎有些遗憾，“我就是想看你练习，是在为年底的公演做准备是吗？”
苗柠揉了揉耳朵迟疑的点了点头。
“需要我帮你看看吗？”封司瑾毫不掩饰自己对苗柠的喜爱，“我听听。”
苗柠又点了点头，“好。”
郁礼：“……”
庄季小小的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站在苗柠左侧，隔绝了封司瑾想要挨着苗柠的险恶用心。
封司瑾也不在意，他人高，跟在苗柠身后也让人无法忽视，语气淡定，“柠柠，我写了一首歌。”
苗柠疑惑地回过头来。
“还有些地方想让你帮忙看看。”封司瑾说，“有时间吗？”
“可以！”苗柠一口答应下来。
郁礼皱起眉来，他说，“现在我们在录节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