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 by麦成浪

作者:麦成浪  录入:01-11

楚城楚平彻底疯了,握着拳目眦尽裂地朝楚辛寿走过来。
楚辛寿只是个88岁的老头,浑身上下只有嘴最利索,看到兄弟两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也只能杵在凳子上干瞪眼。
还是楚辛寿的护工眼疾手快,连忙挡在楚辛寿面前,兄弟俩哪还有理智可言,陶瓷碗直接抡在老护工身上。
楚究站起来,一手一个将两兄弟往外拽,再各踹了一脚,两兄弟飞出老远。
楚究回过头让护工带着楚辛寿先走,楚辛寿已经吓得骂都不敢骂了,只能躲在楚究身后,灰溜溜逃走了。
两兄弟怂,失去了理智去欺负老的,但孙戴芬拎得清,这一切都是楚究策划,她护犊子心切,可不那么怂了。
她全职在家多年,楚先贤看不上她,周玉荷说她什么事都只会打感情牌,她一向看人脸色活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等到楚城和楚平的公司要上市了,她也能靠着儿子扬眉吐气一把,却被楚究给搅黄了。
看到楚城和楚平受伤,孙戴芬拿着桌上的刀叉,冲上去朝着楚究的背刺过去,正好楚究偏过头,原本想刺到楚究脖颈的刀叉,还好楚究反应快,伸手档了那么一下,刀叉刺进咳楚究的手腕,“断子绝孙的狗东西,去死吧,你们全家都该死。”
郁南赶到丹枫宫门口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闹剧以从郁南身边窜出一群人将楚先贤一家人摁在地上带上手铐结束。
郁南呆站在原地,背脊发凉,脑子里想的都是刺向楚究的刀叉。
四个尖叉子全刺进了楚究的皮肉里,楚究的手腕在滴血。
那些冲进来的人把楚先贤一家摁在地上,家庭医生提着药箱冲过来给楚究包扎,保姆过来安抚大惊失色的孩子,每个人都像被安排好的一般,在有条不紊做自己分内的事。
只有郁南像一个没有被安排的闯入者,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郁南的目光越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落在楚究的手腕上。
手腕有动脉,还有韧带,脂肪和肌肉都很薄,其实很脆弱。
楚究嘴角噙着冷笑,不顾手上的伤痛,冷眼看着自己撒下的网终于丰收了。
只是眼睛一眨,看到郁南呆站在门口时,神情不由得慌乱,下意识将受伤的手往后藏。
不是叫他去开发区见李主任了吗,不是不让他去公司了吗,他怎么来了。
直到医院,楚究的伤口处理好,郁南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绷着一张脸不说话。
楚究的手腕伤了韧带,其他无大碍。
楚究手上缠了绷带,挂着点滴,躺在病床上一直看着郁南的脸蛋。
郁南任由他打量,低头玩手机小游戏,游戏音效外放,哒哒哒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病房里尤其明显。
楚究几次想主动开口,但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呆着。
郁南虽然忙游戏,但像长了第三只眼一样,楚究的吊瓶没了,他立刻按铃叫了护士。
其实郁南心里很烦躁,他想冲上去把刀叉也刺进那个老妖婆的手腕里,想把产检单甩在他们的脸上说你们才断子绝孙,想让这些人有多远滚多远。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你如果冲过去,楚究会更加担心他。
其实他应该听话乖乖出差,回来之后什么事都平息了,按楚究计划的那样。
最后,还是楚究打破僵局,伸手蹭了蹭郁南的脸颊,“生气了?”
郁南摇了摇头,“没有。”
楚究:“不是叫你出差吗?你怎么来了。”
看到郁南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楚究又欣喜感动,又担忧自责。
楚究:“是不是吓坏了。”
郁南不咸不淡地开口:“来看豪门内斗,一线吃瓜,长长见识,以后出去吹牛博流量。”
楚究没忍住笑了笑。
郁南:“说实话,你们豪门斗争怎么这么low,不应该步步为营,栽赃陷害,机关算尽,孤注一掷,兔死狐悲么,怎么打架肉搏,恶语相向,还用餐具刺人,跟村里抢地的老头老太差不多,弱爆了,真是不好意思讲出口。”
楚究:“让郁总见笑了。”
郁南明白,这一切都是楚究设的局。
楚究像活在更高一个维度的生物一般,他就地取材,三维世界里的人类都可以成为他的棋子。
郁南问:“这次怎么没把我设计进去?”
楚究当然明白他在问什么,“害怕你看到我众叛亲离的可怜样子。”
郁南垂眸看着楚究的手腕,心口一阵泛酸。
楚究:“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长大,性格阳光开朗,跟颂帕善格潘一样大大咧咧,你会不会更快点喜欢我。”
郁南默了默,才反应过来楚究说的那一长串人名,说的是大壮。
楚究:“或者像张丘墨一样,喜和怒都写在脸上,城府不深,心思单纯,不用去揣摩人心利用人性,你会不会更加快一点爱上我。”
郁南抿了抿唇,不说话。
楚究:“或者只是个小总监,挣得不多但足够让老婆孩子衣食无忧,下了班可以跟你一起吐槽老板,吐槽甲方,不用顾虑言行举止,也不会被人捕风捉影,这样,你是不是就愿意接受我了呢。”
郁南放下手机,直勾勾地看着他,嗤了声,“你是在想破产以后的生活吗?”
楚究无奈笑笑,搞不清郁南想一出是一出的脑回路。
郁南:“那我这个人爱慕虚荣,想躺在二百平的大床上带着5个亿的钻戒醉生梦死,想喝拉菲和XO,想吃白松露和鱼子酱,想带百达翡丽和劳力士,想开法拉利和阿斯顿马丁,想拥有私人飞机和豪华游艇,你如果想这么普通,那我们没结果。”
楚究忍俊不禁,“果然是理智又清醒的郁总。”
郁南笑了下:“所以别想做别人,做自己就好,你很好。”
楚究抬手蹭了蹭他的脸,“好。”
郁南看着他的手腕,“你怎么混的,长这么大,怎么连个替你出头的人都没有。”
郁南也知道,当一个人强大到一定程度时,身边的人都会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神,都想着依赖他,想从他身上索取,带着目的和私欲接近他。
楚究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你是第一个。”
郁南轻声说:“我之前一直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我怕麻烦,也不爱给别人添麻烦,我从没有规划过余生和别人一起生活,但现在想了,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无论你是对是错,我会永远对你偏心,替你说话。”
楚究支吾半天,搜刮脑袋里的词,却挤出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是在同情我吗?”
“我没那么善良,”郁南低头亲了亲他手上的手,抬眼看他,“以后你不止属于你自己了,还属于我,请你保护好自己,健康平安地生活,才能努力赚钱养家,懂了吗,男朋友。”

而此时同样在医院躺着的还有楚辛寿。
差点被自己的亲孙子殴打的楚辛寿没回家,直接让护工带着他去了疗养院。
他怎么也没想到楚城和楚平会动手打他,孙戴芬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竟敢出手伤人。
他的股权虽然在他手上,可每年的分红几乎都给了楚先贤一家,这家人表面毕恭毕敬,原来都是狼子野心。
好个楚先贤,鞍前马后伺候他,果然是杯米恩升米仇!
还有,他们是怎么知道如果楚究和左星河结婚,股份就转让给楚究的?
楚辛寿眯了眯眼,想到了楚究。
原来是楚究,这一切都是楚究。
床头的血压仪一直在报警,楚辛寿的血压创了历史新高。
这可急坏了护工老张,“先生,冷静一下,心脏本来就不好,不要负荷不了了。”
楚辛寿气急败坏:“我怎么冷静!我有这么多个不肖子孙!不肖子孙!要是遇贤还在世,他们敢这么放肆!”
楚辛寿说完,顿在原地没说话,护工老张也不说话,老张是楚遇贤给他选的,一直陪着他到现在。
老张看着床上枯瘦浑浊的老人,半晌后才心平气和道:“大少爷温良随和,知书达理,只可惜一生都是遗憾,如果性子跋扈一点,人生应该会好过很多吧。”
楚辛寿安静地看着老张,老张不卑不亢地回视他。
两人都不说话。
楚辛寿哼了声,“你憋这些话,憋了很多年了吧?”
老张神色平静,毕恭毕敬地后退一步,安静地站着,“先生不要多想。”
楚辛寿已经好久没想起楚遇贤了,在他的认知里,把男欢女爱放在首位的男人都没出息。
男儿要成大事,哪能天天就想着莺歌燕舞,儿女私情。
可今晚,他却情不自禁想起楚遇贤。
他性格温和随和,看着不像成大器的人,却把公司管理得很好。
楚遇贤刚谈恋爱的时候,兴致冲冲但又小心翼翼地跟他说他喜欢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希望他能够接受和祝福。
他把周玉荷领进门的时候,执拗又骄傲,他在婚礼上笑得很开心,像拥有了全世界。
他去世的时候,抓着他的手臂祈求自己不要为难她。
自己是如何狠心掰开儿子的手,说他最终都在执迷不悟。
今天所楚城和楚平的所作所为,证明楚究说的是对的。
楚家人对他好,不是他多么值得人尊敬,楚先贤一家图他那点股权,而周玉荷是念着楚遇贤的情。
楚辛寿叹气,“老张,也许孩子们说的是对的,是吗。”
老张帮他掖了掖被子,“时代不一样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做老人的,每天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是福气,所以先生您别想了,早点去休息吧。”
但楚辛寿没能躺下休息,有两个男人走进病房,亮出证件对他说:“先生,我们接到报警,你涉嫌故意伤人,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楚先贤一家在警察局的过道里相遇,正好又碰上了刚进来的楚辛寿,一大家子大眼瞪小眼一阵,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楚辛寿扬手就要打楚城和楚平,“你们出言不逊,你们还报警抓我?”
楚城:“就抓你这老不死的,让你多判几年,死在牢里。”
楚先贤:“……”
三路人马闹哄哄的,没吵两句就又被各自押走了,楼道里只剩下孙戴芬的哭诉和楚先贤的谩骂,又以警察一句义正言辞的“肃静”回归平静。
楚先贤虽然咋咋呼呼,但能在楚究的眼皮子底下嚣张那么多年,除了蛮横无理之外,还有点智商在线。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楚究这段时间跟个花蝴蝶似的忙着恋爱,加上左星河回国,深陷三角恋风波,原来只是掩人耳目,突然来了个猝不及防,他还没来得及交代两个蠢儿子和一个笨女人,他们果然又出篓子了。
若不是他们拖后腿,他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楚先贤:“警官,我的家属他们怎么回事?”
“故意伤人,杀人未遂。”
“……”
“快过年了,你们这一家子可真能折腾。”
楚先贤闭了闭眼,不难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被带走,一家人立刻六神无主,孙戴芬去丹枫宫想找周玉荷打感情牌,却不小心入了楚究的局。
或许惯性思维使然,他觉得只要把漏洞补上之后,楚究就不会深究,生日宴那天楚究的所作所为,主要是想让周玉荷知道怎么回事,却不料后面有更大的局。
这翻身仗没得打了。
人生有很多种苦,有的苦是机关算尽却功亏一篑,有的苦是没有几天好活了却还要遭受牢狱之灾,还有一种苦就是听着表白,可人却被封印在病床上,一只手打点滴,一只手缠纱布,明明应该做很多事,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就比如楚究现在。
拍卖成交要落锤,合同谈拢要盖章,确定关系了怎么也要意思一下吧。
楚究本想鲤鱼打挺起身,想要身残志坚地抱一下亲一下,这才算是关系正式确定了。
可刚确定关系的男朋友让人不太有安全感,预判了他的预判,一个眼神给他瞪了回来,“躺着,不然我收回刚才的话。”
楚究只好乖乖地躺了回去,但嘴必须要给自己争取点转正男友的权利。
楚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呢。”
郁南非常横:“我说的话,我想收就收。”
某些人不按套路出牌,但这确实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楚究吃了个大憋屈。
郁南剥了个砂糖橘,掰了一瓣碰了碰楚究的嘴唇,撩了下眼皮看他,“吃么。”
虽然郁南就很正常看了他一眼,但他仍觉得郁南媚眼如丝。
楚究:“吃了会挨打吗?”
郁南被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你在想什么?”
楚究帮他回忆:“上次在电梯里,你喂我吃棒棒糖,反手就把我揍了,忘了?”
郁南扬了扬眉,把碰了楚究嘴唇的橘子瓣收回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接着又吃了几瓣,腮帮子随着咀嚼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
看着让人很馋。
郁南:“嗯,是有这么个事。”
楚究:“……”
郁南慢条斯理地吃着橘子:“你和你爷爷今早早饭吃的什么?”
话题突然转变,楚究没有防备,老老实实回答:“包子豆浆,我还喝了一杯咖啡。”
“肉包还是菜包?”
“菜包。”
“咖啡现磨的?”
“对。”
郁南哦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换了个姿势,直勾勾地看着他,飘飘然道:“那桌上怎么会有刀叉?叉包子吃?”
楚究愣了愣,某些人说些有的没的,绕了那么大一圈,原来是套话来了。
郁南看着他,继续问:“还是用来搅拌咖啡?”
楚究第一次感受到了压迫感。
他决定好好培养郁南,以后董事长让郁南当,公司估计发展得更好,他就继续研究数学。
说不定某一天能用数学解释平行时空确实存在。
见他不说话,郁南点了下头,“不说啊。”
楚究妥协,把藏在心底最阴诡最肮脏的秘密说了出来:“在我十岁的时候,孙戴芬给我下过毒。”
郁南心往下坠,剥橘子的手顿了顿。
楚究:“后来我妈不在家的时候,我都不敢在丹枫宫吃饭。”
郁南抿了抿唇不说话,楚究曾半开玩笑说过,他足够聪明,不然活不到现在。
“这么多年,她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我一直抓不到她的把柄。”
郁南垂着眼眸,长睫盖住了他的眼睛,楚究看不到他的眼神。
楚究:“刀叉是我故意放的。”
郁南抬眼,楚究才发现他眼尾发红,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楚究呼吸一窒,有点不知所措,后悔不应该说出来,让这阴诡肮脏的秘密永远留烂在他的心底。
但心里又暗自欣喜,被人心疼的感觉既陌生又感动。
楚究心口钝痛:“你会不会觉得我人性狠辣,连88岁的爷爷都算计进去了。”
郁南摇了摇头,“88岁已经成年70年了,又不是你让他砸人,相对他们做的那些,你这些都不算什么。”
楚究轻声细语哄人:“你不要哭,我以后不会拿自己冒险了,好好活着,挣钱给你花,好不好。”
郁南垂下眼眸,用力吸了吸鼻子,使劲憋着眼泪,终于把眼泪憋了回去。
楚究:“过来抱抱。”
郁南靠过去,避开他的手,脑袋埋在他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郁南:“那就请最好的律师,尽量判她杀人未遂,给十岁的自己一个交代。”
楚究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郁南没有自以为是地指责他的决定,而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无论对错,永远替他说话,对他偏心。
楚究:“好。”
郁南:“仇都报完了吗?以后还需要做这种以身涉险引蛇出洞的戏码吗?”
“报完了,不要了,”楚究低声问:“心疼我?”
郁南:“不是,在想万一你有个万一,我怎么跑路。”
楚究:“……”嘴硬的小骗子。
郁南从他身上起来,剥了个橘子递到他嘴边,“好甜,快吃吧。”
楚究忍不住撩拨眼前这个知冷知热的人:“用嘴喂可以么。”
郁南眼波流转:“你确定?”
楚究调整好睡姿,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样子,“十分确定。”
郁南剥了瓣橘子,咬在嘴里,起身,双手撑着病床,眼睛盯着楚究,慢条斯理地靠近他。
楚究死死盯着郁南的唇瓣。
郁南越凑越近,楚究严阵以待,迫不及待想分享他嘴里咬着的那瓣甘甜橘子了。
两人一指之隔,橘子的另一端已经碰上了楚究的唇,郁南动了下,橘子瓣轻轻点了点楚究的唇。
楚究刚想张嘴,郁南吸溜进去,人也撤了,抬手摁响了他床头的铃,楚究落得一场空欢喜。
郁南:“点滴打完了。”
楚究:“……”
郁南把剩下的半个砂糖橘塞进他嘴里,笑道,“用嘴喂,你受得了么?”
楚究咬着橘子,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身体真的是革命的本钱。
他现在这样,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楚究:“你等着,等我出院,我就……”
郁南笑了下,打断他戏谑道:“你就什么?”
“想知道?靠过来。”
郁南很配合地靠过去,耳朵停在楚究嘴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说,我听着。”
楚究咬耳朵低声调情:“操你,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郁南笑了下,转过头看着楚究。
他方才眼底的红还没褪去,杏眼看人时又纯又欲,看得楚究血压飙升。
郁南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下他的嘴唇,低声道,“好啊,我等着挨你。”
楚究脑袋里的弦断了。

某些人省了关键字,整句话话却更加风骚露骨了。
楚究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马上把人摁在身下这样那样,奈何敲门声响起来了。
郁南抬了抬眉,恢复到乖顺的模样,朝着门口说:“请进。”
护士走了进来,楚究只好曲腿,隐藏18cm高的小帐篷。
郁南憋着笑,装着云淡风轻地看着楚究一脸吃瘪。
护士看楚究神色隐忍面颊绯红,拔了针之后皱着眉拿出了体温枪,朝楚究的额头滴了下。
“没发烧啊,”护士小声嘀咕了下,又看向楚究:“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说出来,不要忍着。”
郁南心想这还真不好说。
楚究:“……”
楚究便宜没占到,脸却丢光了。
楚究需要住三天院,三天后刚好是年会,他还能身残志坚地再年会上亮个相。
郁南不惯着他,请了个护工照料,自己就想着回去上班了,完全没有刚开始热恋时你侬我侬的状态,非常理智冷静,宛如老夫老妻。
楚究也不想那么矫情,但看到某些人那么决绝,还是忍不住争取一下。
楚究知道郁南一向吃软不吃硬:“我韧带断裂,我需要你陪。”
郁南:“这里是vip病房,也另外请了护工,我得回去上班。”
楚究想了下,又找到了理由:“我的手这样,上厕所脱不了裤子。”
“找护工。”
“你不介意?”
怎么说郁南也当过几年护士,在产科安定下来之前除了急诊科外,还呆过男科,见过的玩意还真不少。
郁南:“这有什么介意的。”
楚究:“……”感觉男朋友对他不是很爱。
郁南振振有词:“今天上午算我事假,我这个月全勤奖都没有了,我不能再请假了,会影响绩效A,我这个月是A的话,我就连续三个月都是A,我这个季度就是A,一年中有一个季度是A,那么年终奖1.5倍。”
楚究:“……”
楚究看他认真算计的样子,只好利用职权谋私利,“你回去,我就不给你绩效A。”
郁南朝他笑笑,“员工绩效等级是总监订的,你管不着。”
楚究:“……”
楚究拗不过,也想出院上班,但是被医生摁下来了,说他韧带虽然没有断裂,但伤得还是比较重的,建议留院观察。
在楚究“他不爱我”这种想法冒出来之前,郁南给了个枣,亲了下他的脸蛋,“你还是听医生的吧,我先回去了,下班再过来。”
作为老板,楚究该笑,作为男朋友,楚究该哭,最后只能哭笑不得看着郁南毫不留恋地往门口走。
楚究刚想开口叫他留下来,郁南倒是先回头了。
楚究心里窃喜,某些人虽然嘴硬但还是心软,还是舍不得放不下心他。
郁南:“今天下午还需要去开发区出差找李主任吗?”
楚究:“……”他现在想开了郁南,但是又不敢。
楚氏集团的运营机制已经很完善,即使楚究住了院,但整体还是在有条不紊地运营。
郁南回到公司,整个公司还在吃瓜,什么版本都有,郁南充耳不闻,安心忙自己的事。
张丘墨观察郁南几天,除了发现郁南穿衣服越来越宽松之外,没发现其他异常,完全没有收到五个亿红钻的惊喜和幸福。
至于他和楚究的关系,公司也众说纷纭,都在猜测郁南和楚究到底到了哪一步。
郁南是年会主持人,在兢兢业业熟悉台词,张丘墨按捺不住问:“郁总,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郁南反问他:“什么什么反应?”
张丘墨:“关于红钻石,关于公司最近的变动,你淡定得太不符合常人思维了,连周总监都在吃瓜呢,只有你还在好好上班。”
郁南安静地看他两秒,很耐心给他解释:“我这个月要绩效A,我四季度绩效就是A了,年终奖翻1.5倍,如果本来发十万,可以发十五万,这不比瓜香啊。”
张丘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五个亿的钻石都有了,楚氏未来老板娘,给你发年终奖不就是左口袋进右口袋的事?”
郁南:“现在不还没是老板娘么,这是婚前财产。”
张丘墨:“……”没毛病。
张丘墨想想又不对劲,又反问他:“你这是官宣了?承认了?”
郁南:“你实习期还没过,我还是你的带教师父。”
张丘墨:“……”
郁南:“开发区的项目有没有兴趣?明天要不要一起出个差?”
张丘墨:“郁总,我任劳任怨,责无旁贷,请您多指教。”
郁南:“好,你开车,过路过桥费和油钱报销。”
张丘墨:“没问题。”
郁南回去正常上班,下了班就往医院跑,楚究很纠结,想看见郁南,但又怕他奔波劳累,让丹枫宫的司机下班接他过来,郁南觉得他没那么娇气,也太过招摇,坚持自己过去。
作为一名曾经的产科护士,郁南知道孕期不宜过度劳累,但也要适当运动,保持身心愉悦,才能对抗孕期激素不平衡带来的情绪起伏。
推书 20234-01-10 :(综漫同人)建房》:[无CP向] 《(综漫同人)建房后我称霸了横滨》全集 作者:墨棋蓝泠【完结+番外】晋江VIP2024-01-04完结  总书评数:2363 当前被收藏数:7212 营养液数:6584 文章积分:112,057,664  文案  阳太意外穿越去完成声望任务——  系统:横滨声望值第一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