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虎杖前辈十动然拒—— by枫叶茶

作者:枫叶茶  录入:01-19

“小鬼,放我出来。”
“你不是他的对手。”
巨怪眨眼近在咫尺。
宿傩“啧”了一声,生平第一次说出“逃”字。他不在乎虎杖悠仁的坚持,在他看来虎杖悠仁所作的一切都像个笑话,毫无意义还令人发笑。
可若是与这个小鬼一起变成别人的盘中餐,就不好笑了。
“别做蠢事,我的力量借给你,逃!”
看着虎杖悠仁充耳不闻,两面宿傩难得气上心头,直到他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咒力运转。
生得领域内,端坐骨座的诅咒之王上身前倾。
咒力先是细弱微风,在冲天邪力之下微不可查。然而这股微风却凝而不散,在肉山巨魔压近的刹那爆发出赤红风暴。
比鲜血更红,比白骨更冷,像死亡那般平和,又爆发出生生不息的潜力。咒力旋风以持刀少年为中心狂卷而起,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先发而至的肉蔓半空折煞,被纯粹的能量漩涡绞杀殆尽,连点残血都剩不下来。
“无聊的把戏!”无惨得手在即,舍弃防御双臂合拢,肉藤凝出的巨怪再度拔高。
食人花头怒吼着咬向虎杖悠仁,咒力风暴与食人花相撞,一层又一层肉藤被绞灭,食人花越来越细,然而去势不减——
“啊。”躲在暗处的童磨向前伸出手,他眼中的少年身影已被重重花瓣遮盖。
长满利齿的花瓣向中心合拢,无数利齿切向虎杖悠仁的身体。
纵然他有不死咒印,也将被成千上万的利刺活活穿插至死。
已经没有退路了。
“还是差了一截啊,小鬼。”无法无天了一辈子,却要在别人的身体里等死,这种新奇的体验,两面宿傩只想冷笑。
然而——
“呼。”
咬紧的牙关松开,憋在心口的那一股气,随胸口的起伏呼出。
两面宿傩眼前一花,四面利齿眨眼抛在了身后。
死魂刃黑炎怒燃,以所向披靡之势斩开前路。
避之不及的利齿切开皮肉,惨烈的伤口无法引开虎杖悠仁的注意力。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紧盯一处地方,食人花藏在恐怖爪牙之后的弱点,也是无惨全方位防御的唯一突破点。
肉藤根部相连之处,食人花瓣的根茎。
当食人花向他张开巨齿时,暴露出来的直通无惨本体的咽喉。
所有的关窍一瞬打通,两面宿傩不再管肉身传来的痛苦,他坐回王座,翘起一只腿。
看起来似乎很不爽,如果忽略嘴角细微的弧度。
食人花咬空了,无惨能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肉根里劈开前路飞速向他接近。
“没用的,你就死在里面吧!”无惨邪力暴涨,从身体分化出的肉块层层裹住肉根,食人花茎部硬生生粗了一圈。
肉块疯狂收缩挤压。
渐渐地,□□里没了动静。
虎杖悠仁就算没有被挤压致死,估计已经被毒血溶化了手脚。
“哼,你除了拼命,根本什么也不会。”无惨冷笑:“可惜,这世上就是有拼了命也……”
面前炸开的血雾遮蔽了视线,下一秒钝痛袭来。
无惨笑容凝固。
毒血沿着弧线滴落,血色颜料绘出了护盾的轮廓。
无惨从少年那双迸发出无限生命力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的惨状。
长刀刺入咽喉,鲜血染红大半身子。
“你……故意……的……”
毒血溶化之下,虎杖悠仁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将刀送进无惨咽喉的双手,已只剩下白骨。手臂、腿、半张脸,腐肉还在不断脱落。
他宁愿忍受这种非人的痛苦,也要在无惨面前藏住神造之盾。
虎杖悠仁似乎笑了一下,可惜他那张脸根本看不出笑容。
“谁让我除了拼命,什么也不会……”
那就拼命吧!
一只手使不上力气,紧握刀柄的双手向外划刀,这最后一击斩落一切恶源!
“噗——”
童磨张嘴欲言,突然定在原地。
美丽的七彩琉璃瞳里,倒映喷溅而出的鲜血。
炽热的,绝望的,向蔚蓝天空蔓延的生之玫瑰。
在漆黑的夜幕下,枯萎落幕,原本洁白的巫女服鲜红滴落。
胸口破开的洞抽光了虎杖悠仁全部的力气,坚持至此的身影耗尽最后生力,如残破的落叶跌进尘埃。
无惨那颗头已看不出人形,一颗颗血眼球挤出皮肤,整颗头变成了眼球的聚合物。
“你终究还是怕死啊,无惨。”以无惨的声音说话,却又并非无惨。大大小小的眼球在无惨的肩膀处长出新“手臂”,那只由眼球凝聚出的手正攥着一颗心脏。
刚刚生掏出来的心脏,还在本能地跳动着。
“在死亡与交出身体控制权在之间,选择了后者啊。”邪神随意捏爆手中的心脏,无数恶意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残破身躯:“勇敢会招致死亡,懦弱方才是生存之道。人类的孽根性,即使变成鬼也无法改变。”
“破铜烂铁。”邪神抽出插在咽喉的死魂刃,祂不需要声带发声,但这东西还挺膈应的。
神兵像块烂铁一样抛弃,掉进主人的血泊里,刀刃至死不休的黑焰,落寞地熄灭了。
“呦,你还心疼了?”
童磨双手捂在悠仁的胸口,他的悠子小姐没了声息,美丽的灿金眼眸生光尽失。长夜里的星星落进这双眼睛,唤不回死去的太阳。
“本来可以生吃的。”童磨伏在悠仁胸口,血污粘在脸上,透明的泪水染红,血泪控诉道:“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一下子腐烂了,呜呜……”
“没有你的份儿。”邪神冷道:“别哭了,吵死了。我给你的极嶽火钥呢?”
童磨简直像死了老婆一样悲伤,趴在悠仁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琉璃色双眸泪眼朦胧,执拗地注视着悠仁的眼睛。
“唔……呜呜……在,在这里。”
操控着无惨的身体,邪神伸手去接,就在触碰到火钥之时,异变突生——
童磨反手握住‘无惨’的手腕,扇刃斩向堆满眼球的头颅。
“不自量力的东西。”
‘无惨’甚至不屑于闪躲,削铁如泥的扇刃击中‘无惨’喉咙,却不得寸进!
‘无惨’看着挡在悠仁身前的金发恶鬼,挑眉道:“为什么?”
祂还以为,这只鬼已经彻底向他臣服了。
“诶呀呀,没办法。谁让我已经作出承诺,为了悠子小姐,我可以做任何事情。”童磨敛去笑容,明明生来不知情感为何物,抹去所有伪装之后,竟似有了一丝真意:“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明知以卵击石,却还是选择将虎杖悠仁挡在身后。
“哈,那你就去死吧。”
作者有话说:
友情提示:
这群坏蛋,一只都别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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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眉心的血眼变成一个血窟窿, 祂僵硬地低下头。
那个他以为已经死透的人,倒在血泊里的右手不知何时五指微勾,肉眼难查的血色丝线从指尖延伸出去, 另一端连接着贯穿祂头颅的利器——
这是真正的最后一击。
乌黑的天空落下雨滴,血泊泛起无数微小涟漪, 内中倒映着恶魔的死相。
雨水蜿蜒过残破的人体, 渗入少年不暝的双目, 童磨这才注意到, 从虎杖悠仁体内流逝的血同时也成为了他的镜子。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猎魔人,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雨水的冲刷对这幅残躯而言无异于酷刑。
他应该死掉的, 死对于他而言是种幸福。
‘可他活着,我才会情不自禁地喜欢。’
童磨想着, 撑在悠仁上方, 用身躯替他遮挡雨水。金发淋湿了,与烂在泥土里的粉发纠缠在一起, 看起来似乎是一种浪漫的混色。
“心脏恢复了呢。”鬼的手抚过悠仁胸口。
碗大的血洞愈合了,童磨的掌心能清晰感觉到皮肉之下的鼓动。
“悠子小姐,总是藏着数不尽的秘密和惊喜。让我猜猜是谁的手笔,唔, 你体内的邪神?还是那个平安京的诅咒?”
“啊,不管是谁, 我都十分理解呢。就算悠子小姐恨不得杀了我们,我们啊,都发自内心地希望悠子小姐永远活着。”
淅淅沥沥的雨声回荡山间, 天地一时清净。
方才惨烈的血战, 都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
可是还没有结束。
还不能失去意识。
痛, 痛得说不出话,全身力气都被抽干,连呼吸都无比沉重。
悠仁眼睫微颤,竭力睁大眼睛,眼前景象就像泡在水里的画,朦胧失真。
他用力甩了甩头,拼命眨眼挤掉雨水。
童磨的身影终于清晰。
“碍事的家伙终于都闭嘴了,好安静,好开心。”童磨骑在悠仁的身上,他张开双臂迎接这场幸存者才配享有的落雨:“悠子小姐,如果世界上只剩你我,这份平和的幸福才会一只永驻吧。”
童磨五指成爪,毫不留情地刺穿无惨□□。
“奇怪,在哪里?”
利爪一路切开血肉来回翻搅,挖出指甲大的碎片。
“找到了!”童磨炫耀似地将碎片在悠仁眼前晃了晃。
悠仁拼出力气去夺,奈何身体负荷已至极限,童磨轻而易举闪开。
“不可以哦,这是打开幸福大门的钥匙。”童磨举起碎片,透过月光欣赏喷涌不息的邪力,他目光着迷,却又不同于无惨那种对力量的渴望,琉璃双目中闪动的暗光,更危险也更疯狂:“悠子小姐不是一直好奇我的目的吗?”
“我啊,其实对力量什么的并不感兴趣。”
“作鬼也好,作人也罢,如果无法获得爱,都不过是可怜虫。”
童磨仰面躺在悠仁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他那只没有温度的手抓住悠仁的手腕,五指穿插交错掌心相贴,一起握住环绕血色焰火的钥匙。
钥匙上两颗光点就像从夜幕坠落的星。
“悠子小姐,和我一起活下去吧。”童磨说着,将三枚邪神碎片插入钥匙头部最后一颗孔洞。
不祥的预感无限放大,悠仁咬碎了呀,四肢却像灌了铅不听使唤,他眼睁睁看着邪力暴涌而出,钥匙头部的三颗黑星光芒相连,无可匹敌的可怕邪力直冲云霄。
童磨转动钥匙,夜幕就像沉重的幕布一般向两边拉开,天空裂开一道巨口,裂口之内熔岩滚滚火焰喷涌。
邪神所造的极恶炼狱,通过裂开的天空向着人间奔涌。
所有的一切都在倾泻而出的高温之下燃烧起来,以万世极乐教为首,山石以肉眼可见的趋势融化,雨水在半空蒸发殆尽,浓雾深处焰色滔天。
童磨抵着悠仁的头,一只手擒住悠仁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视线。
“烈焰不会伤害你,因为你是邪力的宿体。熔炎也不会烧化我,因为我是开门人。等火焰烧尽一切污秽,这世间便是你我的世间了,悠子小姐。”
“干净而纯粹的,只有爱存在的世界。”
这才是童磨的目的。
“不会太久的,少则一日,大不了烧上一年半载。对于我们两个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嗯?你想说什么?”
童磨眨了眨眼睛,悠仁嘴巴微微开合,可惜气若游丝难以听清,他倾身去听,突然喉间一痛。
悠仁死死掐住童磨的脖子,一字一字缓慢而坚定。
“跟我下地狱吧,童磨!”
奇怪的力量形成封锁,半空忽然出现四方突刺,俯冲而下贯穿童磨。掐住恶鬼脖子的悠仁也无法幸免,可他早已不在意,随着两人被纯白突刺贯穿,四面突然出现的壁垒向中间闭合。
“这是!?”
钥匙连接天空大门的邪力竟然被壁垒阻断,失去邪力供给的大门渐渐开始闭合。
“能封锁一切力量的狱门疆。”悠仁终于笑了,直到这一刻,直到四面壁垒即将重合的这一刻,笑得牵动伤口,疼痛也无法抑制他在这一刻发自内心的愉悦:“这才是我们的地狱,童磨,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我可以死,但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眼见头顶生机渐灭,童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狱门疆似乎有某种接近法则的力量,随着壁垒封合,童磨甚至无法动用鬼力。
夜幕重新闭合,像一种无声的落幕。
悠仁笑着笑着,忽然平静了下来。童磨正不死心地冲击壁垒,企图阻止空间封闭。悠仁只觉得他很吵闹,但也并非无法容忍——
因为夜空太美了。
封禁邪神的路太漫长,悠仁不止一次恐惧过,如果半路倒下,他会不会成为邪神的傀儡?狱门疆的出现,反而给了他一线安慰。
如果无法走下去,那至少,以一种不会产生危害的方式消失于世。
悠仁喃喃:“真美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夜空这么美。”
“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欣赏。”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悠仁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是绝无可能再听见的声音。
头顶渐渐闭合的壁垒消失了,狱门疆坠落在地。失去狱门疆的阻隔,天空裂口再现。
然而下一瞬间,梵音响彻天地,似有诸天神佛,执善念路过疮痍人间。菩提花盛开于熔炎,滚滚火海眨眼间化作无边花田。
晚间的风一吹,漫天花雨飘飞。
那些悠仁无法承受的痛苦,就像落在眼前身影衣袖上的尘埃,被他轻而易举地弹指拂去。
“慎……先生?”
挡在身前的人回头,正是记忆深处的容颜。
独一无二的苍蓝色眼睛,温和地注视着少年。
“已经没事了。”魂牵梦绕的人蹲下、身子,像久远的记忆里一样,轻轻抚摸他的发顶:“不痛不痛,痛痛飞走了。”
痛苦真的消失了,悠仁能感觉到力气回来了,他一下子撑起身子,捡起刀想向天空奔去。
落在肩膀的手按住了他。
“已经结束了,悠仁。”五条慎道:“我的领域内,一切存在皆可无效。”
“就算是神也别想逃开。”
男人笑着,用最温和的声音说着最狂傲的话。
鲜活一如平安京时。
花雨渐熄,天色果真如常。
不愧是慎先生!
这种等级的领域,无异于以凡人之躯比肩神域。
等等,慎先生的身体!
刚升起来的喜悦登时浇灭,悠仁连忙转头看向五条慎,恢复生气的灿金瞳孔猛然一缩。
五条慎的身影,比刚才透明了很多。
“慎先生!”悠仁想抓住五条慎的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是了,五条慎,已经去世了千年。
“哎呀,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我会舍不得的。”熔炎火海也不改色的前五条家主,在快要哭出来的小朋友面前慌了手脚,结果就是擦眼泪的手也穿过了悠仁的脑袋。
五条慎尴尬地收回手,解释道:“我本就是一缕残魂,只因一点未解的执念滞留人间。就算没有这一次的消耗,也迟早会消散的。”
悠仁瞬间想通了关窍,他捧住胸前的琉璃坠,现在的琉璃坠失了苍蓝色,变成了无色透明的形态。
“原来您一直……陪在我身边。”悠仁再也憋不住,那些无法言说的委屈全都随着眼泪排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温暖而坚定的力量,挤满胸腔,支撑起他的身体。
“您的执念,我能帮上忙吗……我,我想谢谢你。”悠仁憋着哭腔,自觉有些丢脸,眼泪却止不住,残魂滞留人间并非好事,他虽然渴望,却不能去挽留:“您的执念,我能为您做什么?”
看着努力处理自己情绪的孩子 ,五条慎轻叹一口气,虚虚抱住悠仁。
“悠仁,还记得在瘴气森林里,你第一次与我分道扬镳吗?”
记得,那时他与两面宿傩立下契阔,为了牵制两面宿傩,同时也不愿牵扯其他人,最终选择独自离开。
“那时我就在想,这孩子明明孤身异世形单影只,明明是渴望着亲近身边的人,为何要选择独自面对一切。”
“他在回避什么?”
“他在……害怕什么?”
“他想独自面对的,是什么。”
慎的疑问一句一句无限接近着悠仁的内心,他已经触及了无法言说的秘密棱角。
“也许是这疑惑至死未解,我心里总放不下那个独自离开的孩子。”
“如果……我能以某种形式陪在他身边,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膝跳反应一般,悠仁下意识想拽住慎的衣袖,他的手停在半空。
“可惜,我只剩一缕残魂——这是我能陪你走过的,最远的路了。”
“不过我们悠仁的前路,并不止步于此。”
五条慎的身影渐渐化作苍蓝光点。
“只是有一点,悠仁总是忘记,让我很担心啊。”
悠仁张开嘴,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以后千万别再忘了,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有人珍视着你的生命。”五条慎的声音越来越淡,渐渐变成美梦渐醒时的悠远朦胧:“好好珍惜自己,在未来遇见重要的人时,才不会留下遗憾。”
“千万千万,不要再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雨声变得吵闹。
天空的异象昙花一现,前来调查的鬼杀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除了——
辉煌的主殿付之一炬,山林草木皆作飞灰。
“虎杖先生!”炭治郞惊喜道:“终于找到您了,这座山的邪气好浓,呜哇什么东西!”
炭治郞回头看清绊倒自己的东西,吓得跳了起来:“是鬼!?虎杖先生,这座邪山的恶鬼是您消灭的!?”
走上前细查,炭治郞脸上转喜为忧。
“虎杖先生?”
“虎杖先生,您……还好吗?”
身着巫女服的粉发少年垂着头,似乎对外界一切都不闻不视。他的眼睛睁着,灿金眼眸黯淡无光,目光唯一注视之物,是捧在手心的吊坠。
已经碎成两半的琉璃坠,早就失去了光彩。
可是虎杖悠仁捧着它,就好像这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作者有话说:
终于要进咒术线了!
下章现代篇开启!感谢在2022-01-12 23:31:13~2022-01-24 01:37: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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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 街角咖啡厅。
节假日的太阳格外疏懒,露天席位客人满座,此起彼伏的交谈声完全拉低了高档咖啡厅的格调。若要说这家咖啡厅还有什么吸引力, 就只剩下临街而坐的那名长发女郎了。
夏装轻便,女郎穿一身齐臀短裙, 深色克藏起了肩臂, 那双笔直交叠的长腿暴露在白晃晃的日光下, 对于女性来讲, 这种坐姿一点也不淑女,然而那随兴晃动的高跟鞋尖儿就像眠摆锤,有意无意地牵动周围人视线。
也许这样很不礼貌, 可实在是太长了,直勾勾的勾人。
“咔嚓”
女郎回头, 名牌限量墨镜挡住了锋利的视线, 微挑的眉峰向偷拍者传递略显不耐的质问。
两个窃窃私语的小姑娘未料到自己被抓了个正着,手机尴尬地僵在半空, 讪讪一笑向女郎双手合十,道歉两句赶紧拎包跑路。
女孩子偷拍大美女多数是抱着单纯的欣赏之意,既然不是猥琐男和不明生物,女郎无意追究, 继续向电话那边的无良友人抱怨。
“我最近的运气都耗在赌博上了,坏事情接二连三。”
若是旁边眼勾勾盯着长腿的色狼听见这声音, 怕不是要吓出柜了。好好一个长发披肩的飒爽美女,出口竟是男声,就算那声音称得上磁性悦耳, 也是冷水浇头。
电话里传出有点慵懒的安慰。
“悟, 你赌博靠的不是运气, 是六眼。想开点,也许你本来就没有运气。”
“杰,要我提醒一下吗,你这家伙,之所以能赢,是因为提前给我下套!”
被唤作‘悟’的女郎抓了抓假发,正值入暑,这一头茂密的假发实在是美丽的折磨。
如果要女装,悟会选择舒服凉爽的春天,而不是在酷暑之下套着夹克长袖遮掩男性气质突出的肩背胳膊。而迫使他不得不这么做的根源,是与好友杰的一场打赌。
赌谁是咒高业绩第一的咒术师。
显而易见,悟当然会选自己。他的选择并非源于自大,作为五条家的继承人,在还没有正式入学咒高前,五条悟已经开始跑业务了。
别的咒术师还需要学习进修,带着六眼降生的五条悟却是刚睁开眼睛就能杀咒。
整个咒术高专的咒术师,他的业绩称第二,无人能称第一。
可是夏油杰却不认为。
他的原话是——
“那悟,要来打赌吗?如果你不是业绩第一的咒术师,执行下一个任务时女装怎么样?”
“杰,看来你对我的实力还不够了解啊。行,但如果我是,就换你来女装。”
结果嘛,这不已经显而易见了。
五条悟狠狠吸一口冰可乐,回想起他们去观测所查证的那天。
咒高的观测所明确记录了咒术师的每一次任务,并将记录整理在册。即使不算升入咒高前的业绩,五条悟也颇有自信,然而他的自信在听清工作人员的回复后短暂凝固了。
“业绩第一啊,我只能告知,确实不是五条先生。”
“不可能。”五条悟摘下墨镜,六眼不放过工作人员的任何一个微表情,他道:“入学咒高之后,除了引导期净化过几只一级咒灵,我消灭的基本都是特级咒灵。”
如果观测所的人只计算消灭的咒灵数量,那五条悟可就吃亏了,他虽然经常被其他人视作大麻烦,本人却是不太爱麻烦事,就连杀咒灵也是贵精不贵多,一级以下的咒灵,都有些过于无聊了。
“您放心,我明白特级咒灵的分量。不过那一位,他所执行的,都是传说级别的任务。”
说起来,早些年还听说咒高一直有几只相当忌惮的咒灵,五条家的老家伙们原本想借此拿捏咒高,等着咒高的人求上门来,随后却渐渐不了了之。
六眼告诉他,工作人员没有说谎。
“谁?”五条悟道:“那个人是谁。”
咒高什么时候藏了一个顶级的咒术师?真有其人的话,五条家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不说五条家,入读咒高至今,五条悟也没有听过一点风声。如果不是这场偶然的赌约,他甚至不知道此人存在。
想到这里,五条悟猛地回头去看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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