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攻了言情文男主—— by宋青言

作者:宋青言  录入:01-26

或许……有时候也不必过于理智,以君不离多想的性子,若是他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反而是适得其反了。
至少他现在是想和君不离一直这样下去的,人活一瞬间,也说不好下一瞬他就跟上辈子一样忽然就在这世上不存在了呢。
余风令眼神柔软了下来,低下头轻柔的碰了碰他的唇瓣,“不会厌倦的,我对你的情意可是与日俱增的,又怎么会舍得抛下你呢。”

第32章 芳香皂
余风令初一上任便是王府内的一等侍卫,多多少少算是一个从三品的官了,但他现在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不同。
唯一可以说的上跟以前不同的就是,余风令可以名正言顺理所应当的晚上在王府过夜了,毕竟他作为侍卫,直宿也是不能避免的。
于是当晚余风令就以直宿为由,让人跟家里传话说今晚不回去了。
余父知他自小散漫,不喜太多约束,之前想给他安排个差事也不过是想他能找个事情做,省的整日无所事事歪了性子。
如今余风令自己找了差事,虽然跟余父所想有所偏差,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几句,让他克尽厥职,少些玩闹之心。
余风令对此现状异常满意,和君不离用完晚膳,他就拉着人去厨房里去研究做香皂。
自从他跟君不离说了这想法之后,当日君不离就让人去寻了要用的东西,现下都备好在厨房放着呢。
厨房中,贝壳、草木、分别放置在桌上,桌后两样东西旁站了两个下人。
本来余风令和君不离两人就言行亲昵,这几日两人在府中更是从未收敛过,王府里的下人对此也都心照不宣,只是对余风令的态度越发恭谨了些。
对于两人执手进门的一幕,几人更是连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安分的垂眉敛目等着吩咐。
余风令走到贝壳前,对着一人说道,“你的任务呢,就是处理面前的贝壳。首先把他们放在碳炉里烧制,等差不多到了一捏就碎的程度就差不多了,之后取出研成粉末。”
接着他走到干草前,对着另一人开口,“你就把这些干草燃烧之后剩余的草木灰,放入清水之中慢慢熬煮,然后把熬出来的浊液用滤布过一遍。”
说着他看着这人,同时手指了指第一个人,“这时候你再把他研磨好贝壳粉放在这过了一遍的碱液里,搅拌充分些,用滤布再过滤一遍。之后你就不用管了,把这滤好的碱液放那儿就行,等到明晚这个时候我再过来。”
“听明白了吗你俩?”余风令来回看了看他们。
两人垂首轻应,“听明白了。”
“行。”余风令朝他们摆了摆手,“那你们就开始吧。都好好做,要是真做成了,可是有赏。”
君不离站在一旁看了眼桌上的东西,抬眸看他,“不是说还要用脂膏和粗盐吗?”
余风令转过身抓过他的手朝外走去,“这还早着呢。猪油明晚上熬也不迟,到时候把分层出来的碱水和猪油搅拌均匀,然后加入捣碎的粗盐再次搅拌,直到变成黏糊的膏体。”
“之后再把这膏体放入竹筒中,还要再等三日让它凝固,这香皂才算正式做成呢。”
他说话间,君不离目光就没离开过他,本就带着些恣意不羁的俊容上此刻眉色飞扬,张扬的意气简直让他挪不开眼。
余风令没听到回应,侧眸看向君不离,就对上他恍若里面闪烁着星子的眸子。
清冷的月光不遗余力的倾洒而下,交错着两旁柔和的灯光透过树干枝丫,落下明暗错落的光影,莫名带着几分幽寂。
恰逢八月初,夜晚也恰到好处的带了丝凉爽,不时有细细微风吹过,轻柔舒适,恍若温柔的抚摸。
余风令攥着君不离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然后惩戒似的低头轻咬了他一口,“安分点儿啊,你身子才刚好。”
“你不想吗?”君不离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看他的一双桃花眼里像是荡漾着春色。
余风令抬起手,大掌落在他腰后,熟练的轻抚了几下,惹得君不离身子骤然向他怀里一缩。
在君不离嘴角缓缓勾起,就要接着把唇凑上来的时候,余风令的手猛地向下一抬,啪的一声落在了他腰下挺翘起的柔软上。
“不想,你也不要想。”
说完就拉着他的手向着房中走去。
晚上余风令无视君不离带了丝幽怨的眼神,去了备好的厢房睡了。
转眼几天过去,香皂做的格外顺利,为了避免出差错,余风令不仅自己用了几天,还分发给了下人们试用,然后问了问他们用了之后的想法。
除此之外,余风令还给顾随和游听扬还有靳疏逸,都各自送去了几块,不出他所料,一致好评。
之后第二次做的时候,他就让人在里面加入了一些桂花、菊花、茉莉的等花的精油和花瓣,制成之后,正好过几日便是中秋。
这次余风令依旧给身边人送去了几份,同时家里的爹娘他也没忘,甚至尤为重视,多下了很多功夫。
这一日天色将黑,余风令就从王府回到了家。
靳疏逸这次也在,看着他,余风令当即眼前一亮,正好齐全,省了他不少功夫了。
这一顿晚膳,余风令异常殷勤,给余父夹了菜,给余母夹,给余母夹完给靳疏逸夹。
一旁的余书嘉晃着小腿跟看戏似的瞅着余风令,甚至在给靳疏逸夹完菜之后,还捧着自己的小碗自觉地朝他递了递。
腆着一张肉乎乎的小脸就漏风地糯糯开口,“哥哥,我要次那个虾哦。”
余风令本来都准备坐下了,看着余书嘉这一番动作他身子顿了下,接着他目光就落在他越发圆润的小脸上。
余书嘉看着哥哥筷子没动,又把碗朝他向前递了递,还咧开小嘴朝他奶呼呼的笑了笑。
看着他那小指大的大牙缝,还有那越发圆乎的脸,余风令无语又觉得有些好笑。
倾身夹了根余书嘉不爱吃的青菜,然后毫不犹豫的放到那小手捧着的小碗里,他继续坐了下去,“没牙了也不见你少吃,少吃肉多吃菜知不知道啊。”
余书嘉看着碗里绿油油的草一样的菜,小脸瞬间就皱巴了起来,他看着余风令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你故意的!”
“哎,这可是你让我夹的啊,可不是我求着给你夹的。”余风令眉梢微抬。
“我要的四虾,不四菜!”余书嘉瞪他。
余风令收回目光不看他了,耍无赖,“要求太多了,我记不住。”
余书嘉气的不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瞪他,看着他没反应,更是气的小牙一咬喘着粗气,小身子一起就要跳下凳子用头去撞他。
余风令眼也不抬,抬起手朝着他脑袋一按,就跟按住了一头小牛似的。
余父余母几乎是天天见他们闹,管的次数多了也烦了,直接当没看见。
还是靳疏逸看着余书嘉气的不行的样子,自己夹了个虾把皮剥好放到他小碗里,然后伸出手把他的小身子抱起来放到凳子上。
“看,书嘉,这不是有虾了嘛,快趁热吃,待会儿凉了可就不香了。”靳疏逸说着把他的筷子放到他手里。
“我不想次这个。”余书嘉委屈巴巴的看着那根青菜。
“不吃菜你的牙可就永远也长不出来了,说话天天漏风。”余书嘉在一旁吓唬他。
闻言余书嘉脸上小身子一僵,他下意识舔了舔口里缺了牙的地方。
虽然觉得余风令又是在他骗他,但面上还是带着点儿不安的看向靳疏逸,“靳哥哥,四怎的吗?”
靳疏逸无奈的看了眼一旁的余风令,接着低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吃菜是有可能长不好哦。”
余书嘉面上惊恐了一瞬,伸出小手牢牢的捂住了嘴巴。
他这几日一直骗娘说嚼不动,所以一直没吃菜,那岂不是他以后都要多一个没牙的小孩了。
看着他一副慌慌乱乱的小模样,靳疏逸轻笑了声,“只要以后吃饭的时候,多吃点儿菜,你的牙还是会长出来的。”
余书嘉顿时也不折腾了,主动的自己拿起筷子把菜夹嘴里了。
余风令余光看到他肉乎乎的小脸一动一动,跟个小松鼠似的,微微侧头无声笑了几下。
太逗儿了这也,这小孩怎么跟个小傻子似的啊,一点儿也没见随他的聪明。
晚膳吃完,下人过来把东西收了。
余书嘉吃完就坐不住早跑出去了,桌前的靳疏逸和余母漱口盥手之后,未曾如往常一般起身,而是轻抿着手中的饭后茶。
余父一如既往的就要站起身来,朝着书房走去。
余风令看着他爹半点儿不给自己面子,连忙起身把他拉住,“哎,爹爹爹……”
“何事?”余父回身看他。
余风令正了神色,眼神严肃,“正经事。”
余父把他的手拂下去,转过头去,俨然就要抬步去书房。
“真有正经事儿。”余风令连忙说道,“关乎你儿子未来的人生走向的大事儿。”
这句话一出,好歹是让余父重新坐下了。
余风令站在桌前看着桌旁的三人,正了正神色说道,“你们也都知道,我前几日制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香皂,我称它为芳香皂,效果奇佳留香持久,且触之顺滑半点儿不伤损肌肤。”
“这样的好东西我们怎么能独享呢?”余风令眉头一皱,“它的好理应让更多人知道,让更多人能够去用到它。”
说完他话一顿,看向面前的三人。
靳疏逸很捧场,他面上带着温和的浅笑,“风令说的对,这样的好物,是该让更多人受惠。”
余母也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唯独余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影响力最大的宰相大人,面色淡淡,毫无反应。
余风令看着他爹,提高了音量,“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跟周围人推荐一下呢?”

第33章 中秋夜
“像你们的同僚好友,闺中密友的,是不是都该让他们也知道有这样的好东西?”余风令一脸诚恳的建议。
余母点了点头,朝他笑道,“儿子,娘支持你,等过几日我去赴宴的时候就跟她们分享分享。”
靳疏逸也不负余风令所望,说会帮他把芳香皂介绍给他同僚。
余风令看着他俩双手一拍,郑重道,“好!到时候我多给你们几份,你们可以让他们试试效果。”
说完他转头看向低眉喝起茶来的宰相大人,“爹,您觉得如何?”
没等余父说话,余母先笑了声,“你爹可低不下那个头来,他啊,官架子大得很呢。”
“是啊,风令,你可别为难老师了,他在官场上一向都不收礼的,现在又如何好给人送东西。”靳疏逸在一旁附和道。
余风令看着沉默的余父,抬步坐到他身旁,面上带了几分讨好的笑开口说道,“爹这个您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让您难做的。您不用跟您同僚多说这个。”
“您只要能和皇上提几句就行,您看他那么器重您,又把您当至交好友,您就借花献佛,然后稍微提几嘴就行,顺带夸夸您儿子。”
余父侧头看了他一眼,余风令脸上的堆得笑更多了些。
“你又要做什么?”余父眉头微蹙,觉得他的行为异常得很。
“我能做什么?”余风令瞪大了眼,一脸无辜,“我不就是想让这芳香皂的名头更响点儿嘛,让人家一听连皇上都用都夸,那岂不是就有更多人想买了啊。”
余父眉头未松,“那为何要夸你?你是不是在玥王府惹事儿了?”
“你说什么呢爹,我看你就是对我有偏见。我不就是觉得我在皇上那儿印象好点儿了,那之后万一生意做大了我不是也有好处吗。”余风令说着面上带了些被冤枉了的委屈。
余父定定看着他,确定没看出他像说谎的样子,才松了眉头,“你既然在王府任了职,就行事端正些,理应恪尽职守,切勿像以前一样胡混了。”
“爹你放心,青楼那种地方我以后不会随便去了,就算去也是为了公事,一定不会去那儿做不正经事的。”余风令抬手三指并起,就差发誓了。
余父点了点头,“你能知道便好,至于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
说完他起身看了眼一旁的靳疏逸,“泽良,跟我来书房。”
余风令看着余父说完就走了的背影,站起身面上带了几分不解,朝着他喊道,“这还有什么考虑的啊,爹。”
人都走了,余母也站起身来,“你别吆喝了,你爹既然答应了会考虑,那之后肯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你说的。”说着她理了理衣服,“行了,我去看那皮小子去哪儿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闻言余风令面上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笑,这有他爹帮忙在皇上面前说话,增加印象分,那之后他见了皇上估计压力也能小些。
八月中秋,月圆如壁,丹桂飘香。
马车上躺在君不离腿上,把这几日卖芳香皂得来的银子和银票,数了一遍又一遍,嘴角的笑容就没掉下了过。
“就这么高兴吗?”君不离眼里也盈着笑意低头看他,手指摸了摸他的唇角。
余风令微微侧头轻咬了他的指尖一下,“当然高兴,这可是钱啊,而且才几日啊,就赚了这么多了。”想想他上辈子起早贪黑的才赚那点儿,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拽住君不离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抬眼面色带笑的看他,“今夜咱们就用这些钱横扫夜市,想要什么都跟爷说,爷全给你买下来。”
“想要你……”君不离说着缓缓低下头凑近了那带着抹肆意的唇瓣。
两人也就那一日在春华楼做了一次,之后余风令一直顾忌着君不离的身子未敢和人做的更深一步。
虽然余风令也有些想念那滋味儿,但君不离明显看着比他更想,每天必定有几次过来要人命的勾搭他。
“我看看……你是不是邪火焚身了要……”余风令舌尖回应着,口中发出的话语带了些闷闷的不清楚。
说完猛地侧过身子,面朝着君不离的腹部,同时手伸向他的腰后搂住了他的腰身不让他挣脱。
另一只手窸窸窣窣的把他的腰带解了开来,君不离的衣襟瞬时变得松松垮垮的。
余风令的手灵活的穿过层层衣服落在他的小腹,手下的触感温热滑腻,紧致又有力。
几乎是他的大掌落上去的一瞬间,君不离的腹部骤然紧缩了一下,同时腰部就要向后躲去,但腰后被他的手按住躲也躲不得。
抬眸看了眼眼角已然带了些微红意的那张桃花面,余风令声音带笑,“邪火藏的太内里了,我还得再仔细看看。”
说着他稍微抬了抬头,把君不离的衣襟拽的更开了些,连带着里面的里衣都被他拽到了两边,光洁如玉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身直接落在余风令脸侧。
余风令重新躺在了君不离腿上,手从他衣襟穿入,大掌握住了他的腰身,拇指再那微微凹下的腰窝上捻了捻。
看着他眉头微蹙难耐又欢愉的样子,余风令目光不离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边收紧且蜿蜒向下的曲线。
“呃啊……”手下的腰身顿时挣扎了几下,前后都挣脱不开,君不离头承受不住般的后仰了一下,露出脖颈间完美的曲线。
滚动的喉结,微张的唇瓣,起伏的腹部,惹得余风令的眸子也深了几分。
他的呼吸也情不自禁的急促了几分,“看来真的是有邪火,而且炽盛的很。”
随着马车靠近街市,周围的车马声和熙攘的喧哗声不断传来,叫卖声阵阵,清晰入耳。
感觉到脑袋下面的硬起,余风令不舒服的动了动,惹来君不离发出几声闷哼,扯着他头发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看着君不离已然动情的样子,余风令喉咙中发出几声轻笑,他坐起身凑近君不离因为难耐后仰的脖颈,唇齿微张带着几分坏意的轻咬了下那上下起伏的喉结。
“嗯……余……余风令……”君不离断断续续的开口,说话间那凸起又滚动了起来。
余风令看着他这幅活色生香的样子,托住他的后脑勺唇瓣贴近,张嘴把他的喘息给吞了下去,直到他身子脱力微软,才停了下来。
一边平复着呼吸,余风令一边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抬手给他把衣服整理好,然后给人束上腰带。
君不离脑袋靠在他脖颈上,尚存着几分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肌肤上,带出了几分热意和痒意。
余风令没忍住又低头含了下他的唇瓣,“乖,忍一忍,等着今晚去船上,咱们载酒赏月,保证让你来个尽兴。”
君不离哼了声,把脸向他颈侧埋了埋,“我看是你尽兴。”
“咱俩都尽兴,我一个人可尽兴不了。”余风令摸了摸他明显红着的眼角。
给人整理好衣物,余风令又抱着君不离在马车上等了会儿,直到他平复了下来,两人才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鼎沸的人声更喧闹了些,入目皆是各式各样的花灯,彩光闪耀,照的下方芦棚下高案上的各色瓜果都更喜人了几分。
余风令拉着君不离走到卖果的桌案前,看着红绿相间的仙品瓜蔬,闻着袭人的瓜果香气,心里有几分意动。
余风令拿起个拳头大的石榴看了看,抬头问坐在桌案后看书的白胡子老头,“老丈,您这石榴怎么卖的啊?”
“15文一个。”老头头也未抬道,石榴卖的偏贵,问的人来了好几波,但是没一个买的,好在他准备的也不多。
余风令心里不自觉跟自己卖的芳香皂比较了起来,芳香皂一块一两银子,能买六七十个个石榴有余了。
他大手一挥,“麻烦您全给我装起来,我都要了。”
老头瞬间抬头,瞪着一双小绿豆眼看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公子全要了?”
余风令确定的点了点头。
老头立马起身,从一旁给他拿了几个精巧的小筐,筐底下垫着香蒿,外面还加着红绿门票,看着十分应景。
他一边把石榴往里面装着一边笑声跟他说着,“公子你真有眼光,我这石榴虽然是贵了点儿,但可是甜的很,汁水也很多,但凡吃过的就没有说不好的。”
余风令也很给面子,笑声回道,“要是真如您所说,那我下次还来您这儿买。”
“哈哈哈哈哈,我可不说瞎话,我在这儿块可是卖了好几年瓜果了,要是不好您就回来找我,还是这地方。”说着他把装好的几筐石榴递给他。
余风令身后的方泉上前拿过来。
几人接着转身向着街市里面走去。
“你买这么多石榴做什么?”君不离看了眼满满好几筐筐的红石榴,虽然不多,但粗略看着有十几个,也不算少。
余风令侧头悄悄朝他眨了眨眼,“石榴籽美容,买给我娘的,她可是为了帮我出了不少力,待会儿你也帮我多看看,多给我娘选些东西。”
他爹非得让方泉跟着他,他说坐不开,风泉还自己驾着个马车来了。
今晚后面还有重头戏呢,余风令可不放心方泉跟着,都快跟他爹一脉相承的小古板了,如今还这么听他爹的话,他严重怀疑方泉就是他爹的人。
在上船之前必须得把他打发走。

第34章 路遇萧清
街市上各色摊贩极多,两旁密密麻麻的全是卖吃的玩的的,位置几乎没有空缺出来的。
余风令买了份蜜枣拿在手边,然后问风林要了特地带的金螺旋纹叉,一边走一边叉了个蜜枣递到君不离嘴边。
君不离看了眼就侧头躲开了,“我不吃,太甜了。”
“不甜我还不给你吃呢。”余风令拿着又朝他嘴边递了递,“就算在这儿吃东西肯定也还要等会儿呢,用这个先垫垫肚子,不然你再饿晕过去了,可就只能打道回府了。”
闻言君不离眉头一皱,只好张口吃下了那颗甜的发腻的蜜枣。
余风令看着他吞毒药似得表情,忽然就想到刚回京那会儿他给君不离送的那一食盒桃花酥来。
当时的君不离什么样来着?
冷淡中还带了点儿不耐烦,说话都冷冷的:我不喜甜食。
再看现在,余风令突然看着君不离笑了一声,嘴角高高挂起,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你笑什么?”君不离侧头看他。
余风令收回目光,一副四处打量着周围小摊上的东西的样子,语气认真,“我生性就爱笑。”
“你在笑话我是不是?”君不离突然凑过来看着他的眼,语气危险的很。
余风令脸稍微后退了些,语气冤枉,“哎,我可没有啊。”
“狡辩。”君不离哼了一声,身子退了回来。
“话说,我刚回京那会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去找你啊?”余风令声音带了点儿询问。
君不离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有些不解的看了眼他,才说道,“没有。”
“真的?”余风令语气怀疑,面上满是不信,“那那会儿你怎么还一副我欠你钱的样子?”
“反正没有不喜欢你来。”君不离没有说为什么,他不想显得自己太小气。
余风令越看他越觉得有猫腻,“不对,你当时可一直跟我摆脸子呢,这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君不离不理他,继续朝前走。
“哎,你这样子一看就是有事儿瞒我啊。”余风令抓住他的手腕,“你跟我说说嘛,你这勾的好奇心都起来了。”
君不离不然脚步一停,转过身来抬头看他,反客为主的眼底露出了点儿质问和不满,“那你说,为什么你离京这几年,给顾随写了信,给游听扬也写了信,甚至就连只玩过几次的人都写了信。”
说着他顿了下,眼里闪过一丝难过,“为什么偏偏连只字半语都未曾给我写过?”
纵使余风令现在对他极好,但这件事再记起来他心里确实还是有些难以忍受的不舒服。
余风令听着这番话,忽然心里就一个咯噔。
失策了,就不该问,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了。
他本想再扯个不大不小的谎把话题揭过的,就像他跟君不离解释当初离京没跟他告别的原因一样。
但余风令刚张了张口,看着君不离那双向自己完全袒露出所有情绪的眼睛,忽然就觉得也没什么理由要撒谎。
“这个是我的不对。”余风令在他的手腕上轻抚了几下,像是讨好的撒娇,“我你伴读的那几年,你一直不太爱搭理我,我以为你讨厌我呢。”
余风令说着轻笑了声,“万一我给你写信你再给我扔了,我岂不是会很没面子啊。”
君不离眼睫微颤,他诚挚的眸子里映出余风令的身影,“虽然我刚开始是有些不太喜欢你,但自你那晚救了我,我是真心想和你相交的。”
“不是吧,你之前真讨厌我啊?”虽然有几分在意料之中,但真听到答案,余风令面上还是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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