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 by时笠笠

作者:时笠笠  录入:01-29

心中惊骇万分,顺德也只得低下头答应:“是。”
“只要你不做多余的事,我不会对秦洺瑜动手的。”缓缓勾起的唇角让秦意离看上很柔软:“这些年我不是做的很好吗?”
顺德的声音都发涩:“是,殿下您做的很好。”
得到夸夸的秦意离满意地闭上眼睛:“让秦洺瑜滚出京城,别想着搅弄风云,再蠢的丢了命。”
“……是。”
借着前往御膳房的路上,顺德把手里用油蜡封住,约莫只有一根指头大小的竹筒放在了他们暗羅卫的联络点,每隔一天都会有人前来收取,他并不担心随着暗羅卫的撤离会没人。
要是身份被拆穿前,顺德并不会把殿下的那番话放在心上。
可这会儿他心中皆是对秦意离的惧意。
他分不清那是提醒,还是在警告。
【宿主,你怎么知道暗羅卫的主人是秦洺瑜?我都还没告诉你。】
【乖,别问这种丢人现眼的话。】
【……哦。】
它是不是被宿主霸凌了啊?
御书房里的蔺子晔冷冷地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月白色的长袍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额上是重重碰触地面而磕出的血痕,他双手合十,头放在上面,身形都匍匐地跪在地上:“求北渊帝开恩——”
“开恩?”
蔺子晔随手拿起一份奏折,冷漠地道:“林以谌,你把刀架在脖子上,以性命来要挟见孤,就是来求恩典?”
被关数日的林以谌身体很虚弱了,可他并不惧怕,抬起头,目光坚毅:“是!只有这样我才能进宫,请北渊帝看在陛下曾经救过您的份上,就让他了却此生吧。”
“呵!”
赫然,蔺子晔把奏折往章一甫身上扔,奏折的棱角划破了他的额头,殷红的血顿时溢出,流进了眼睛里。
“你不是自诩和他感情甚笃?见他失了势,不能给你林家带来助益了,所以就想送他去死?!”
林以谌不受阻碍地认了:“是!”
气氛陡然变得危险。
蔺子晔望着林以谌的目光诡谲到有不为人察觉的妒恨:“孤为何要答应?”
知晓他进宫的目的,也知晓他最在意什么,蔺子晔露出足以吓哭孩子的狰狞笑容:“曾经矜贵骄傲的五皇子沦落在任人欺凌的敌国质子榻上承欢,在你看来受此屈辱,不如直接去死,还能落得清白的名声是吧?”
看着始终从容的林以谌瞬间煞白的脸色,诡异地从中得到快感的蔺子晔继续道:“你知道昨夜的秦意离有多惹人怜爱吗?那身被娇养出的肌肤嫩的轻轻一吻都能留下印记……”
说到这里的他微妙地露出了怪异的神情,比起他在秦意离身上留下的明显印记,他身上的痕迹也不少,尤其是背和腿那里……
昨晚他是昏了头么?竟然会答应那样的姿势——
但在场的人都没注意到。
骤然听到这话的林以谌目眦欲裂,浑身都气得直哆嗦。
他自幼便被选为五皇子的伴读,见证了秦意离从稚嫩的小儿成长到无论品性,还是学识都远胜于皇室众人的惊才绝艳模样。
纵然不赞同他庇护北渊送来的质子,但他却反被说服了自己的偏见。
现在他只恨,当初就算意知阻拦,他也应该用林家暗中的势力杀了蔺子晔!
但现在所有的悔恨都改变不了现状。
“林家愿归顺北渊,只要能让他逝世。”在来时就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林以谌说出了他最大的底牌:“哪怕只是名义上!”
收复南境并不只是占领就可以了,要想从中权衡林家势不可缺。
他护不住他的人,能做的也只有让后世议论他时不会再有承欢男人的传闻。
“被称作智勇双全的林公子竟还不如三岁稚童?这么浅而易见的问题都能说得出,还是说……”嘲讽的话如流水般说的肆意:“你对他有不为人知的念想?不想看到他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
脊背挺直的林以谌流露出一瞬的慌乱。
这让本就有所猜测的蔺子晔更是怒火中烧。
早在七年前蔺子晔就感觉林以谌对他的态度和他人的鄙夷轻视不同,他看他的目光多数是一种他看不懂的莫名。
原来是嫉妒。
林以谌喜欢秦意离。
他竟然喜欢上了秦意离——
倏地站起身的蔺子晔拔出悬挂在一侧的利剑,大步阔斧地朝着林以谌袭去,黑眸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就凭你也配?!”
从被他戳穿心思林以谌就羞赧地垂着眸,但在听到这话时瞬间抬起头,难掩怒容地道:“为何不配?我们自幼相识,相知,哪怕身为男子,若他相许,这一身名声不要也罢,也断不会辱他至此!”
这坦然的话听得刺耳极了。
手中的利剑送入了林以谌的胸膛,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相识相知?孤还阻了你们的相许?”
嘴角溢出的鲜血的林以谌很狼狈:“我之心意他并不知。”
一把拽起他的头发,蔺子晔猛地把他提起来,坚毅俊朗的面容上露出怪谲地笑:“想看吗?在你心中高洁的人露出欲仙欲死的姿态?”
这样引诱的话让林以谌心脏怦怦直跳:“蔺子晔,他待你从来不一般,你不该如此折辱他的……”
“折辱?若非孤命大,现在孤的坟头草都能三丈高!”蔺子晔冰冷着一张脸。
失血过多已经让林以谌意识模糊了:“当年的事绝非你所想的那样……殿下,在被行刺前曾失踪半月……他受了很重的伤,我查到是陛下宣召的……自那后殿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你说什么?”他的话让蔺子晔心跳都急促了些。

随意地把已经晕厥过去的林以谌丢在地上。
让侍卫把人抬出去后,蔺子晔就坐在了软椅上思考着刚才他说的话。
在行刺前秦意离就受了伤?
他依稀记得那段时间他说自己有事要处理,所以在他没来找自己前不要去寻他。
这让本就给秦意离找了无数借口,却又迫于真相只能选择相信的心房开了一道天窗。
他在北渊并不受宠,就算他死在南境也不可能会因为他而讨伐,而南境人皆知他能不被欺凌是得了秦意离的庇护。
那场刺杀也出现的很突兀,随后赶来的众人目睹了刚到场的他,一切都巧合的像是早就安排好的棋局。
但其中让蔺子晔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即便他是被当做玩具养在身边,秦意离也不该会那么突兀的就指出他是刺客背后人的决定。
还是说……
他不得不这样做?
秦意离屏退众人,让顺德在一旁伺候,他则是提着羊毫笔在练字。
这是他心浮气躁时会有的习惯。
每每这时都没人敢上前去触霉头,毕竟当年的五皇子能让人又敬又怕靠的也不仅仅只有先皇的宠爱。
一张张的纸从桌子飘到地上,而他周身的气息也变得越发冷凝。
【我又赢了喔~】
听着那荡漾的波浪线语调,小巴鼠既愤怒又懊恼:【只能解锁一部分影像,具体是哪个阶段的我也控制不了。】
这是两人新打的赌。
秦意离赢了,它就能得到他完成任务后的一半积分,它输了,就得在主系统的监控下偷偷用权限开一小段记忆给他观看。
结果——
它怎么就记不住最大的绊脚石不是主系统,而是宿主的套路啊啊啊!!
【正在获取连接……】
【建立完成……】
【播放……】
视频的画面比较昏暗,只能隐约看出是两个人。
视频里面的那个‘秦意离’垂眸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用指腹剐蹭掉他脸上的血迹,随后一路向下的掐住了脖颈——
‘秦意离’的表情很是轻松惬意,但那掐人的手骨都爆出了青筋。
即便这样,被掐的人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就仿佛有不知名的东西在护着他。
没有记忆,醒来就被系统告知要攻略男主,秦意离看似耍宝逗乐,实则提不出半点的兴趣。
即使蔺子晔长得再合他心意,身段让他欲罢不能,性格也美得他流连忘返,他也不觉着自己会恋爱脑上头。
但里面的‘秦意离’却不是这样的。
而醒来的蔺子晔面对这状况,眸中浮现出迷茫与不可置信,大声的在质问着什么。
只是没等他靠近,就被侍卫强制的禁锢双臂,按压在了地上。
而穿着龙袍,带着玉冠的男人则是朝着‘秦意离’招招手,两人低声交谈着,随后蔺子晔就一身鲜血的被拖拽了下去。
视频戛然而止。
小巴鼠胆战心惊地道:【那个……这是随机出来的回忆片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声音……】
要是大魔王不满意,它又得赔积分赔道具了啊!
在小巴鼠惴惴不安越发惶恐,甚至想主动上缴求放过时,秦意离才缓缓地开口:【那你把这段视频说的话告诉我就原谅你。】
这很轻松。
小巴鼠张嘴就要说:【你说……哎?你和南境帝说——我不记得了……】
呆板的声音里满是错愕:【难道我是被病毒入侵?导致记忆缺损?!!宿主,你等我检查下啊!!】
说着就下潜地去检查起了自己的代码。
而秦意离对此丝毫不意外,落笔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视频里的他是不想杀蔺子晔,还是杀不了呢?
蔺子晔就是这时走进来的。
看着满地狼藉的纸,他目光如炬地盯着不远处清瘦身形的人身上。
顺德见到他赶紧跪地行礼,秦意离后知后觉地放下笔,似乎在踌躇着要不要跟着一道的跪地。
经过昨夜,蔺子晔如何肯再驻足原地不上前?
被紧握住双臂的秦意离唇瓣微不可觉地轻颤了两下。
佯装没察觉到他的抗拒,蔺子晔随手拿地一张纸,就看到上面只写着偌大的一个‘罪’字,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冷:“为什么要写这个字?”
是因为和他做了亲密的事在后悔?!
隐藏在平静眸光下的是怪诞的打量,秦意离淡淡地道:“南境毁于我手,无颜愧对先辈,只能写些字慰藉下心罢了。”
愧疚?怎么可能会有。
这个回答也没让蔺子晔轻松多少,捏着纸的手骤然用力,声音发沉:“那灭了南境的我是不是就罪该万死了?”
秦意离诧异地望向他,斟酌了会儿才轻声地道:“战乱纷飞,最难过的莫过于百姓了,北渊能一统天下也是天命所归。”
攥住他的手腕,蔺子晔直直地盯着那双琉璃眼眸:“那当初你说我派人刺杀你的也是天命所归?”
“……”
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秦意离眉间闪过几丝的迷茫,但随后就坦然地点头:“是阴差阳错。”
【什么阴差阳错?根本就是你玩累了男主养成,想把他踢回北渊才说是他派的刺客。】突击的小巴鼠开始为蔺子晔愤愤的鸣不平!
多好的男主啊,怎么就遇到了它的人渣宿主?
【小蠢货,积分还想要吗?】淡淡的语调里有着明晃晃的威胁。
小巴鼠:【……】
英雄都能被一分钱难倒,它的积分可是有那么那么多的,只能憋憋屈屈的闭嘴了。
【检查出来了?】
【没有。】提起这个小巴鼠就委屈巴巴的:【我的数据没有异常,可是一周目的事我记得大概剧情,细节全都不记得了。】
能动小蠢货数据还不让它察觉的,只有主系统了。
想明白的秦意离随意地糊弄了下它:【那应该是经历世界太多,你内存不够。】
【竟然是这样?!那我去加固下内存省的再忘记了!】丝毫不怀疑的小巴鼠急吼吼地又回了它的代码源。
“什么阴差阳错?”
系统被说闭上了嘴,蔺子晔可没有。

第10章 双帝(10)
琉璃色的眸里闪过一抹的哀伤,秦意离避开他的灼灼视线:“时间过去太久,我忘了。”
可这模样分明就是记得很清楚。
但蔺子晔深知秦意离的倔强,他不愿意,不想说的事,纵然被人逼迫也决计不会吐露半个字。
他的目光移向还跪在地上的顺德身上,从他到南境,这老太监就跟在了秦意离的身边,那些事他或多或少也应该知道些。
秦意离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视线所看的人。
心中却无甚可担忧的。
顺德是暗羅卫的人,而训练暗羅卫最首要的准则便是不会说出任何秘密。
两人都心中各自有盘算,那刻意移开的视线自然也回到了对方的身上。
蔺子晔也这才注意到那白皙脖颈上的狰狞青紫痕迹。
昨夜的画面闪现在眼前。
“……”
眼神陡然变得危险。
开了荤的男人,怎么还能再忍得住?
尤其是林以谌的表述衷情让他更难以忍受心中的妒意,他想要在上面……留下更多!
想要所有人都知道秦意离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出去!”
跪在地上的顺德头也没抬,就这样躬着腰一路退了出去。
他一离开,蔺子晔就搂住秦意离的腰坐在椅子上,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里,细细的啃咬着。
秦意离爱熏梨花香,久而久之他的身上都带着淡淡的梨花香味,离近了,那味道就像药一样能勾起人心底潜藏的欲望:“你好香……”
说来也奇怪,秦意离总觉着自己不喜欢人触碰自己的,可是蔺子晔的靠近从没引起过他的反感?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张让他很满意的脸?
不满意他的分心,禁锢着他腰间的大掌不老实的流连,却也没再有进一步的举动。
太医说他身体很虚弱,需得卧床静养不能劳累,所以蔺子晔只能强压着心底的野兽。
再等等。
等到秦意离能承受他。
而气息微喘的秦意离眸光清明的没有一丝情欲,也在想着和蔺子晔一样的事。
别是做上一次,这身体都得躺三天吧?
虽然没有记忆,但秦意离坚信他的身体坚硬的能让蔺子晔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北渊的膳食多以炙烤荤菜为主,南境人多少会吃不惯,更何况这些年秦意离胃部不适,看到这些喉间就泛起恶心感。
但他仍是安静的,慢吞吞的咀嚼着,没有露出一丝的异样。
蔺子晔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见他放下碗筷,冷不丁地问:“吃不下?”
秦意离动作微顿,嗓音清浅地道:“吃饱了。”
“北渊五岁的孩童吃的都比你多,孤可没兴趣抱一个只有骨头的人!”
秦意离苦笑,这些年他一向如此,更何况这些荤菜对他的胃来说实在是折磨,但他还是重新拿起碗筷。
没等他动筷,蔺子晔就冷声道:“孤还没苛责身边人的爱好!吃不下就不吃!给他盛碗粥。”
伺候在旁的宫人赶紧上前去盛粥。
秦意离:“……”
他想说这太多了。
可对上蔺子晔那不容置喙的眼睛,他只能安静的低头喝粥了。
等他喝完这一整碗,腹部涨得他眉间都紧蹙着。
“难受?”
他下意识地点头,后才发现问话的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大掌轻柔的揉搓着他的腹部。
这样的姿势就像是把他圈在了怀中。
“你……”
秦意离想说不用,可抬起头唇不经意地擦过了蔺子晔的耳垂,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脸唰的一下通红。
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被他‘亲’到的人。
这样的触动对比他按着秦意离不算什么,可他这羞赧的样子反倒是让他意动。
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中间流淌着。
殿内的众人都眼观鼻,没有敢抬头看的。
眼看着蔺子晔就要吻上来,秦意知反应过来的把人推开:“我出去走走!”
说完不等对方有所反应,赶紧脚步匆匆地走出去,那踉跄的背影很怕人再追上去。
蔺子晔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目光沉如水的叫住了要追上去的顺德。
“七年前他为什么会在遇刺前受伤?”
被紧盯着的顺德心头一跳,这才明白他是故意留下的自己。
“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
蔺子晔冷笑:“不明白?需要孤把你丢进死牢醒醒脑吗?”
顺德:“……”
南境的死牢可不仅仅只是关押犯人的,里面是盛满了到腰间水的地牢,鞭子酷刑都是常态。
“殿下当年确实受了伤,接连昏迷了三日才醒来。”识时务者的顺德瞬间改口:“但殿下醒来后命人不准往外泄露消息。”
当年的秦意离是荣获圣宠的五皇子,就连皇后所生的嫡子在他面前也得退让三步,谁能让他受伤后还隐瞒消息的?
只有一人!
看着浑身戾气,不复从前温顺的男人,顺德心绪五味杂陈,沉声道:“奴才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只是……自那以后殿下和陛下日渐冷落,除却避免不了的宫规觐见,再无联络。”
这话让蔺子晔紧锁眉峰。
寻常百姓家都甚少会有像南境帝那样对子嗣予取予求,更何况是勾心斗角的皇宫,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这样的父子反目成仇?
越来越多的谜团弥漫在心中。
低垂着头的顺德脸上并没有刚才的害怕,反而眉头紧锁透着不解。
他实在不明白秦意离为何要他将这些话告诉北渊帝,难道他以为只要说清楚当年的误会,两人就能恢复如初吗?
小巴鼠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这样做就能消除男主黑化值了吗?】
毕竟在它看来男主会黑化完全就是秦意离干的好事!
散步消食的青年笑的缱绻多情:【嗯嗯,当然啦~】
他这样的承认反倒是让小巴鼠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不会又想做什么事吧?】、
【怎么会呢?我现在可是在好好的做任务,放宽心,我一定能完成消除男主黑化值的。】
经过秦意离再三‘保证’的小巴鼠才勉强再相信它的宿主一次。

第11章 双帝(11)
估摸着蔺子晔该知道的,该让人去查的也已经开始,秦意离才抬脚就回了宣承殿的主殿。
一路灯火通明的走到寝殿的里殿。
身着宽松外袍坐在软榻上的蔺子晔露出饱满的胸肌,上面的疤痕更是增添着他的男性魅力,简直是处处都戳爆秦意离的性.癖。
而听见动静的蔺子晔自然目光看过去。
郎有情,郎也有意,自然而然地就抱在了一起。
等两人折腾完已经是辰时了。
赤身的蔺子晔抱着秦意离朝着温泉池。
两人的身上都有些狼藉,比起秦意离的易留痕的皮肤,蔺子晔的胸前和后背上留下了不少的牙印,那全是两人‘激动’时留下的。
起先被压在身下时蔺子晔是有片刻不适的,可在对上那双灿若寒星的眼睛时抵抗就弱了,甚至到了后面都是纵容的。
毕竟会露出真实情绪,不再隐藏的秦意离很生动,也让他很——情动。
撩拨火气的冰凉掌心游走时带来的热意也让他控制不住。
在看到怀中安静的人随着靠近温泉而颤抖的身体,蔺子晔脚步顿住,俊朗的眉峰凌厉的骇人。
他们‘亲近’的时候秦意离虽然僵硬,不知所措,可是他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求。
可现在的他就像是回到了初次温泉池旁时对他的恐惧……
不,秦意离是在怕他?还是在怕温泉?
秦意离紧抓着蔺子晔的胳膊,泛着潮红的脸瞬间褪去血色,紧咬着的牙关能看出他深陷在梦魇中清醒不过来。
大滴的汗珠顺着眉峰滑落。
眼见着他快要窒息,蔺子晔立刻转身抱着他坐在了离温泉池最远,用来休憩的白玉软榻上。
远离了温泉水秦意离的状况好了许多,紧阖着眼眸,身体不再颤抖。
蔺子晔想起身给他舀水擦拭身体,可是起身时才发现他的衣摆被紧攥着。
他的眉眼柔和下来:“我就到旁边弄些水,马上就回来。”
“……”
“我保证,不会离开很久。”
“……”
“殿下?阿离……”一声声的呼唤在寂静的偏殿里响起。
谁也想不到被北渊人畏惧的新帝竟然在耐心地哄着一个没了神智的男人。
一点点,再一点点,以常人眼睛看不见的速度放开。
蔺子晔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床边,而这次是他的手被攥住。
冰冷如玉石的手摩挲着他的掌心和手指,再一点点的包裹起来,紧张,小心翼翼的反应让蔺子晔眼眸愈发的深邃。
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拿出锦帕,擦拭着秦意离的身体,再给他换上干净衣服。
临到自己就简单对付下,便抱着他回到寝殿。
把人放在床榻上后,蔺子晔还没起身,就被反搂住脖颈,压在了身下,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湿湿的亲昵:“子晔,你好久都不来看我了~”
“……”
“你想不想我?”
蔺子晔知道眼前人不正常。
但这样的秦意离却让蔺子晔回到了七年前,回到了什么都还没发生过,回到了他们还是彼此没有隔阂时一样。
“想。”
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即使极力的向世人否认他还在意秦意离的话,可当再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蔺子晔就知道,他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秦意离’的束缚。
这样直白的回答让秦意离的表情微顿,那欢喜的眸子也有一瞬的凝滞。
黑发顺着脖颈滑落到蔺子晔的脸上,不痒,反倒是有着绸缎的质感。
他随手撩起一缕把玩,喑哑的嗓音道出了款款深情的韵味:“从南境离开时我的腿骨被人打断,即使后面接好我也卧床了三年。”
“三年里我辗转反侧的想你。”
“想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想你是不是真的只把我当做逗趣的玩意。”
“……”
“后面我终于想明白了。”
蔺子晔抬起手摸上秦意离的眉眼,轻轻描绘着:“怎么想你都不会有结果。”
“……”
秦意离紧抿着唇,满是纯粹欢喜的眼眸此刻竟是复杂和难堪:“你知道……”
话未尽,意已到。
“知道你并没有事,而是在演戏么?”蔺子晔接过他的话,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意思的情绪。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而轻道:“知道这些年支撑我的信念是什么吗?”
“——什么?”
明知道不该问的,可对上那双倒映着他的眼睛,秦意离就像是被蛊惑到了。
蔺子晔拿起秦意离的指尖,在上面轻轻的落上一吻:“我在想……怎么亲手斩断你所有的羽翼,碾碎你的脊骨,让你再无可依,再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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