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by空山望月

作者:空山望月  录入:01-31

本来还想坐直身体,但整个人就跟散架了似的,腰部的痛感一点点四处漫延,痛得他根本就动不了,一张漂亮脸蛋此刻也皱起来。
腰部喷了药,身上以及被子房间都是一股喷剂味道引得他直想打喷嚏。
今天下午还要录制节目,可他这副模样,难道要推...推轮椅去?!
“还在乱动,你的腰不想要了?”贺晏殊的声音很冷地传过来,对上他的眼神,怪让人觉得心慌慌的。
“没有...没有不想要,”姜思砚的声音逐渐变小,似乎要贴得特别近才能听见。
“那就好好躺着,有什么事情就叫我好了,下午的录制何导说我们先不用去了,等你情况好一点之后我们在去录制。少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且节目组重新规划了直播时间和方式,现在是全天直播,房子里四周都安装了便捷式摄像机。”
[难怪没在房子里看到其他工作人员,原来是因为他俩不用去集合了。]
[这不算搞特殊吗?录节目受点伤不用这么矫情吧?]
[?不是,明星也是人好的吧,你要是受伤了根本动弹不得还要进行大幅度运动你行你上?]
[拜托,他俩都是伤员,没看见贺晏殊腿上的胶带吗?人家脚腕和小腿受伤了,刚才进门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你不心疼我们粉丝还心疼呢!]
[看节目就看,别这么大戾气,不爱看就别看。觉得不公平你去拍啊。]
[有些人别太妒恨了,觉得矫情你来个车祸试试?]
贺晏殊弯腰去捡地上的纸屑,“刚才不挺乖的吗?给我发了消息要我过来,怎么突然又不告诉我想要我帮你什么了?”
姜思砚实在是受不了了,脑袋藏进被窝里。
贺晏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动作,见他不动,故意说道:“那我可走了。”
姜思砚埋在被子里看不见人,只能根据声音猜测贺晏殊究竟走没走。只感觉到被子上忽地一松,好像是贺晏殊站起身了。
他下意识意以为贺晏殊要离开了,心里郁闷了两下,忽地拉开了被子,却发现贺晏殊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而他就站在自己床前,双手环抱像是等待他自投罗网。
贺晏殊一见姜思砚探出头来就看见他漂亮的圆眼睛充满了狐疑和惊讶,像极了备受惊吓的小猫咪。
姜思砚见他还在这里没走,心里松了一口气,嘴上却说:“你不是说你走了吗?干嘛...又回来了。”
贺晏殊语气中带着轻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他,“因为不想来两次,腿累。”
“你快坐下,快点。”姜思砚直往他脚和腿上瞧,恨不能坐起来一看究竟。
他起身的时候拉扯到了腰,完全忘记了自己腰上还有撞伤,拉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姜思砚脸色猛地一变。
贺晏殊连忙从桌上拿出喷剂,将他扶住,重新放回被子:“我给你揉一下喷点药,多关心自己好吗我的乖祖宗。”
观众听着这句话似乎有点怪异但细细想来又觉得是有些不耐烦,倒也没有多想,唯独两人的cp粉磕生磕死,坚信这句乖祖宗绝对内有乾坤。
姜思砚委屈地抿唇,任由贺晏殊帮他调整好姿势,乖巧躺在床上等待着贺晏殊帮自己喷药。
一副来吧,但一定要轻点我怕疼哟的表情。
姜思砚主动掀开被子,将自己上半身漏了出来,他此刻是背对着贺晏殊的,粉色的短袖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他自己最爱的蜡笔小新睡裙,杂乱无章地被卷在一块,搭在他的大腿根部露出的腿部线条漂亮又流畅,细长直的腿现了一小半。
贺晏殊准备的动作一顿,黑眸闪过一丝凉,长腿跨过床,一只腿弯在床上。宽厚的肩膀正巧将房间里正在录制的摄像头遮住了大半视线,姜思砚露出的身体完美地被他护在身下,那一片玉润般的肌肤完全被盖住。
他微微抬头,侧眸看向镜头,冷眼瞥了下。
而后贺晏殊完全用身形把姜思砚圈在身下,什么也看不清。
[啊啊啊艹!干嘛挡住!]
[你小子还特意往后看了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给我看!为什么!不就是老婆的美腿和软腰吗!贺晏殊你真小气!]
姜思砚只感觉到腰上拂过一片空气,他知道贺晏殊将他的睡裙掀了掀,而后腰上一凉隐约还有些冷,下一秒他又只觉得开始发热,腰间也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捂住,贺晏殊手上的纹路带着药物的刺激一下一下渗透进皮肤,喷雾药剂瞬间就被吸收,手指在皮肤上残留的触感似乎还让他有些心痒痒。
贺晏殊给他揉腰的动作又轻又柔,力道根本不重,这样的力度让姜思砚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和手心,酥麻的摩擦感瞬间就将他的耳朵烧红。
贺晏殊恍若未明:“这里青紫了这么大一块,还有淤血,短时间散不了,我每天多给你揉几次。”
贺晏殊的手掌总是在后腰时不时揉一下又离开,仿佛一把鱼钩一样叼着他的胃口。
姜思砚咬了咬牙,抓住被子的手心松了些,偏过头来贴在被子上说话,呼吸却微哑:“贺晏殊......”
他话说到一半又欲言又止,抿了一下唇瓣,眼睛红了很多。
贺晏殊看着他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手,将他腰间的睡裙重新拉好,盖住他露出来的大腿根。
“怎么,是还要我揉一会儿吗?”
贺晏殊的声音又沉又深。
他的眼眸往外看了一眼,露出了被他遮挡住的监控,“能看见了。”
终于看到两个人的观众像疯了一样刷屏。
[贺晏殊你是真拿我们当外人啊!!!!]
[我磕晕,他俩说话总让我觉得暧昧啊啊啊啊!谁能不当真啊!]
[揉!给我继续揉!狠狠揉嘿嘿嘿不要停!]
[即使贺晏殊有意遮挡但我火眼晶晶还是看到了嘻嘻,白色真丝内裤(狗头保命.jpg)起.立了,哥,你离得那样近难道没有起,你不行吗?!]
[我去,贺晏殊究竟是怎么把姜思砚完全挡住的!根本想不明白啊,他俩这体型差真绝了!]
[虽然姜思砚是因为车祸才导致腰受伤不能动弹的,但我怎么满脑子色.色啊!我太.黄了(捂脸.jpg)]
[结合刚才贺晏殊看我们的眼神,救命他占有欲好强,很好更爱了!]
这一出不止唯粉,就连路人粉都看懵了。
后槽牙咬碎又补上又咬碎中......
姜思砚眼睛倏地瞪大,他刚才都忘了还有摄像头这一回事了,完蛋,他根本就不太适应,现在忽然告诉他要二十四小时开直播家里也四处都是他一定会露馅啊!
姜思砚喉结滚了滚,实在是想张口却始终觉得不太好意思,扭捏了半天终于小声地出声,刚开口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忽然藏进被窝将手机摸了出来。
只见他快速地打了一行字,脸瞬间憋得通红捏着手机的手指也缩着,给贺晏殊看了一下又拿回来,紧急删除那一行字。
贺晏殊双眸闪过一丝笑意,“什么?我好像没来得及看清。”
[究竟是什么话是我们不能看的!究竟为什么要打字啊啊啊啊!]
[发疯,扭曲,阴暗爬行!]
[他刚才是不是偷偷笑了下,感觉他明明看清了他装的!姜思砚别信他!]
[不是,贺哥我这一回看清了你的表演痕迹哈哈哈哈!]
[cao!这还不磕,姜思砚已经从酷哥变成娇娇了!贺晏殊怎么养的!]
[什么鬼,别瞎说!姜思砚他人本来就这样吧,装什么啊!]
[还骂呢,还骂也挡不住贺晏殊喜欢人家呢~!]
如果只是他们两个人在房间的话,姜思砚虽然觉得尴尬但总比还有摄像头看着好,姜思砚根本难以想象自己直接说出这些话来到底有多社死,他已经能用手以及脚趾扣出三室一厅了。
只要一想到他将会以这种状态和贺晏殊持续几天他就难以启齿,甚至羞于见人。
他只好咬咬牙,红着个脸拿出手机又打了一遍,这回他耐心地等正常人都能看清且看完才快速收回手机生怕被观众发现。
贺晏殊突然笑了一下,“这没什么的。”
“我背你,还是需要我抱着你?”
“还是说一定要我帮忙才行?”
“乐意效劳。”
姜思砚:“......”社死了。
观众:“???”
啥啊!什么加密通话,急需破解急急急!
下一秒,贺晏殊忽然走到镜头面前,看了一眼后拿了一块布挡住。
一片漆黑啥也没有光听见床上那边好像有动静的观众:“啊啊啊啊啊啊!”
[凭什么不让我们看!]
[我高级的微博会员还拿捏不了你了吗小子!]
[光听声不见人我真的急死!他俩不会背着我们这些观众偷偷摸摸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楼上别胡说!]
“等...等一下,贺晏殊......”姜思砚的声音忽地传来,“轻点......好疼!”
“那待会儿该怎么办呢?岂不是要疼死你了。”
“腰不舒服,你脚疼不疼?”
“没你疼,忍着点好吗?我尽量轻一点,你放松一下。要是疼得厉害就咬我的胳臂。”
观众:“??!!!”
这...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速速让我看见!!!!!!
【作者有话说】
姜:其实......其实我只是想去躺洗手间你们信吗?QAQ......T_T......>︿<感谢在2023-10-01 22:53:03~2023-10-02 22:57: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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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的观众一阵哀嚎, 纷纷在弹幕刷屏表示强烈的抗议。
[又来这一招!今天第几回了!我要看,为什么不给我们看!]
[何导快来啊!这里有人擅自挡摄像头了!]
[贺晏殊和姜思砚他俩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啊!救命他俩说话让我感觉好暧昧好涩!(小猫捂脸.jpg)]
[摄影师呢,摄像师我们需要你!]
[贺晏殊你最好跟姜思砚没什么呜呜呜......]
[一路追过来我只想说唯粉都是忍者吗?这都忍得住, 你们到底在坚持什么?]
正因为眼睛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感受, 难以让人靠近才让人觉得捉摸不透, 又怕他们是真实的又怕这其中有误会,只是一场全神贯注的演戏戏码。
“贺晏殊我有点疼, 慢点好不好?”姜思砚眼睛猛地一酸,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他紧紧扯住贺晏殊的衣服:“腰疼得动不了, 你抱我好不好?”
“好。”贺晏殊语气淡淡手上动作却轻了。
姜思砚被贺晏殊小心抱起来,背在后背, 生怕自己的手上动作让姜思砚二次受伤。
去洗手间的这一条路有点远, 对于他们两个伤员而言属实有点难度。
“好涨, 真是憋不住了......”姜思砚趴在他后背将头紧紧埋进他的身体, 有些羞涩地把脸挡住, 说话的声音也超小, 像是生怕被直播间的观众听见似的。
“忍一下,很快就到了。”贺晏殊踽踽而行, 脑子里莫名涌出一股想法。
末了, 两人走在别墅走廊, 他想,老了以后他和姜思砚是不是也如今这般模样, 你依赖我我依附你。
姜思砚咬咬牙, 强忍着, 趴在贺晏殊的背上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到了洗手间门口。
洗手间明明近在咫尺, 但姜思砚忽地想退缩,这个洗手间真的非上不可吗!
姜思砚看了眼门把手,兀自在贺晏殊背上捏紧了拳,做了好几秒的思想工作才总算张了张嘴:“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姜思砚的整张脸就跟着红透了。
像是他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一样。
贺晏殊点了点头,不知是认同还是什么,慢慢蹲下身,将他放了下来,然后挪到洗手间门边靠着。
“那你去吧,我在门口等你出来。”
整个别墅就很寂静,空间也是。
贺晏殊这句话像是一条魔咒一直在别墅里循环。
这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姜思砚迟钝了一下,“噢,我会很快的,”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往贺晏殊脚上看,绝对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姜思砚松开被贺晏殊攥着的手,一点点往洗手间里挪动,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于腿上,尽量忽视腰部传过来的痛感。
姜思砚一小步一小步朝内走,绕过贺晏殊,腰部却和自己较劲一样偏不如他意,姜思砚只好一边走一边扶住腰。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里面想脱掉内裤上厕所却不敢用力拉扯布料。
轻咬着牙,姜思砚掀开了睡裙,刚想解手,贺晏殊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我帮你。”
姜思砚不好转身,急匆匆说道:“不用不用!我,我可以的!”
贺晏殊却强势地闯进他的绝对领域,徘徊向下,贺晏殊抚摸到了姜思砚的腰窝,再往下探,触摸到姜思砚滑腻的跨步曲线,再往下,贺晏殊明显露出坏笑:“好老婆,还是我帮你吧,怕你站不住。”
姜思砚权当他趁着自己现在无从反驳占他便宜,“你...你别动,手不要瞎动。”
整张脸跟汗蒸了似的。
贺晏殊想了想,手没在往下探,只是扶住姜思砚的腰线,“你想什么呢,老婆。”
“我只是扶住你而已,”贺晏殊笑了笑,“莫不是你想要我抱你把......”
后一个字压得很低,但他们俩谁都能听得懂。
“别!我才没有瞎想,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有人看着,你可不可以把手拿开,放我腰上我好紧张,还有!不许偷看!”姜思砚实在心虚,觉得尴尬,“你离我远些好吗?”
他话说完,紧紧咬着唇低着头,腹部憋得有些涨此刻都股了起来,贺晏殊再不出去他真要忍不住了。
“你...你还不出去?”姜思砚疑惑。
贺晏殊说:“怕我老婆摔倒了,心口疼。”
他又凑近些,诱哄道:“我老婆要是站不稳摔倒了的话我这个老公会心疼的,再说了,要站这么久,二次伤到了腰怎么办?还有啊,我老婆娇气得很,我不在身边陪着,心里没准生我气呢。你说是吧,老婆?”
贺晏殊弯下腰,趁对方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时候轻轻将姜思砚抱了起来,“所以我觉得,还得我帮忙比较放心。”
贺晏殊眉眼一挑,轻轻脱掉姜思砚的内裤,故作别开眼睛:“放心,你老公我正人君子。”
姜思砚:“......”
其实他们又不是没有互相看过,早就坦诚相见过了,他也不是不能给贺晏殊看,倒是这种事情真的很尴尬啊!这跟养儿子有什么区别!
姜思砚慌忙捂住通红的脸,尿意再也吼不住,一股脑涌出个不停。
水声就响在耳边,姜思砚根本不敢多看,仿佛一睁开眼他就会尴尬得晕过去。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拉的无限长,姜思砚整个五感全部都聚焦在听觉上,一丝丝声响就会不停刺激他的感官。
最后一下,姜思砚神色僵硬地任由贺晏殊帮他擦拭身体,穿好裤子。
他就像一个任由贺晏殊摆布的布娃娃。
“好...好了,你别看了。”
姜思砚努力维持轻松的氛围,不想再给自己多徒增尴尬。
上节目受伤不说还得被人扶着抱着上洗手间,还可能得帮着洗澡越往下想姜思砚就止不住脚趾扣地。
“没看,”贺晏殊嘴角轻轻笑着,眼睛微微闭紧,“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镜子里,我到底有没有睁开眼睛。”
姜思砚不打算再继续深究这个话题,竭力保持冷静,“那...那我们出去吧,我们这么久没有出现在镜头里,观众得着急了。”
贺晏殊不说话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每个五官都透露出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平淡,但此刻姜思砚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去看他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但总感觉贺晏殊现在的嘴角一定是拉起来的,而且一定是那种阴恻恻的。
“等一下老婆。”贺晏殊忽地说话了。
姜思砚就这么咬着唇,紧紧捂住脸,“干嘛?”
“还没冲厕所呢, ”
“......”那瞬间,姜思砚几乎感觉到了贺晏殊微凉的嘴唇就在他耳边轻启,他就愣在那里被这句不长不短的话定住,全身肌肉都在紧绷。
“不许看!”姜思砚忽地很大声,他掩面哭着,自己跟自己生气。
贺晏殊于是沉默了下来,理智地按掉只能冲水通气系统,耐心地对他疏导:“没关系的思砚,你可以依赖我,如果你觉得羞耻,那我给你看你会不会就不觉得自己尴尬了。”
贺晏殊安慰人的话术确实不怎么样,但用在姜思砚身上却很有效果。
他这么一说,姜思砚哭着哭着又笑了,“滚蛋,谁都不看。”
“呀这是什么?”贺晏殊忽地说。
姜思砚从手指缝隙里偷偷摸摸看贺晏殊说的东西,却发现他的眼睛正瞧着他看。
姜思砚一下没明白贺晏殊说的东西在哪。
下一秒,他就听见贺晏殊自言自语地再说:“不清楚,但也许是姜思砚想我了想到流下眼泪吧。”
姜思砚一愣,挡住脸的手也悄悄放下了。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贺晏殊又一瘸一拐地背姜思砚上床,爬上床后,姜思砚躲进被子里,捂住头藏进被窝。
他上厕所被贺晏殊看见了。
他上厕所还要贺晏殊亲自帮忙。
姜思砚尴尬得捏紧床单,过了几秒他又松开了手,鼻尖猛地一酸,刚才哭的时候,贺晏殊想着办法哄他,他清楚贺晏殊想说的究竟是什么,他知道贺晏殊是希望他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他被贺晏殊用心娇养着,生怕磕了碰了。
贺晏殊抱住他的时候,手心温热,却又像一块润玉。
他又慢慢探出头,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忽地凑近过去。
还在给他整理被子的贺晏殊只觉得脸上一热。
原来是姜思砚起身亲他。
只见姜思砚正襟危坐,波澜不惊地小声道:“辛苦了,老公。”
原本艳丽红润的唇也许因为疼痛变得没有血色,他轻轻抚摸上姜思砚的脸庞,又滑到他的唇瓣,好像只要他稍微用点力,就会红得坏掉。
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贺晏殊的眼睛唰地一下红了,他就像之前那样坐在床边,垂眸望着他。
“那我休息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姜思砚这样说着,轻轻挪动身体又躺回去。
忽然之间,贺晏殊脑中涌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他心中有个声音,希望姜思砚能把他留下来,或者像刚才一样再叫他一次。
贺晏殊的视线落在姜思砚身上,他对他提不出太多的要求,只希望能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就好,当然如果姜思砚能多依赖他他会更开心。毕竟他总觉得姜思砚依赖自己,出事第一时间想的是他,他才有安全感。
他在爱里也是一个需要人哄的人,他严重缺安全感,他缺的只有姜思砚才能给得了他。
“好,那思砚好好休息。”贺晏殊迎着姜思砚的目光,很直接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贺晏殊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姜思砚总觉得他其实有什么话没有说出口,有或者他刚才说完话是不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担心贺晏殊有事情埋在心里。
但贺晏殊给他盖好被子,踉踉跄跄倒了一杯水放在床边后,站起来,微微低了低头,只说:“睡吧。”
“贺晏殊,”走出两步,姜思砚忽地将他叫住,贺晏殊有些不解但还是转过身来与姜思砚对视。
“怎么了?”他耐心地问。
姜思砚只是朝他招了招手,像是在叫他过来。
贺晏殊又重新坐了回去。
“要不,老公陪我睡吧。”姜思砚说话的声音很小,贴在他耳边但又足够他一个人听见。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贺晏殊觉得自己耳朵都好像红了,热热的。
像是怕他听不见,姜思砚还特意比了手语。
贺晏殊忽然觉得,周叔简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当他还在发呆的时候,姜思砚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将他的手挽留住,就连眼睛都像是在可怜巴巴地等他。
贺晏殊大脑懵了。
有种小心思被戳破的羞耻感。
最后那块遮住摄像头的布无论观众怎么在直播间里面发疯都没有被拿下来,就连声音都断断续续的,过一会儿连一点声音也都听不见了。
[呵呵,好好好,这么直播是吧。]
[我已经从这第一次直播改革中看到了他俩直播间一直到最后的命运。(苍白点烟.jpg)]
[谢邀,我自己主动爬坑好吧,不用你们这些cp粉心疼,我自己心疼我自己。(苦笑扶额.jpg)]
[哎,虽然眼睛不能看见,耳朵也有点听不见,但是一想到我磕的cp在一个房间我就觉得他俩铁真,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们,因为我会给你俩亲自盖章。]
[是谁一气之下退出了直播间最后又骂骂咧咧点进来我不说......]
[噢,原来是我们唯粉呀......]
[告诉我们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刚才在干什么!艹!头一回感觉有心无力呀!]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黑屏,行行行(掩面抹泪.jpg)]
观众虽然闹腾但也没有多么为自己抱不平,毕竟看伤员休息确实有点心理上不舒服。
另一边。
节目组下午正式开始录制。
何导和节目组一行人站在集合点等待着其他三组嘉宾的到来。
不一会儿,人到齐了。
“大家都知道咱们恋综的队伍少了一对,原因你们也都清楚,所以我们下午也不玩什么刺激的项目,先前的默契值依旧可以用来换东西。”何导话说到一半叹了一口气,“那么接下来小梁给大家宣布下午的活动吧。”
何导说完就抱着他的保温杯开始浅酌了。
“各位嘉宾老师,请看大家面前的桌子上的小卡片。”小梁笑道。
颜云清走过去拿到节目卡。
“踩地雷?”
颜云清接着念:“所需要用到的工具是眼罩和气球。”
其他人立马朝桌上的各色气球和眼罩看过去。
“那我寻思着就是踩气球呗。”沈郁双手交叉抱胸道。
颜云清继续念:“玩法,每对嘉宾其中一人进行指挥帮助队友躲避装满水的气球,用时最短顺利到达终点的一对获得胜利。”
“游戏二,螃蟹赛跑。所用到的道具是呼啦圈,所有人将呼啦圈套在身上模仿螃蟹走路的样子,与自己的队友顺利完成接力,接力过程中呼啦圈不能掉下来,掉下来则需要重返起点,最先完成的一对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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