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A感情翻车后,被大佬强制爱—— by一九九七

作者:一九九七  录入:02-01

柏席赫见少年失魂落魄,嘴里念叨:“我平时身体挺好的啊。”
他嘴角微勾,盯着少年精致的脸,心情大好。
一瞬间,屋里的两个黑衣人,突然脸色涨红,呼吸急促。
一种令人俯首称臣的压迫感使得两个壮汉差点腿软跪地。
幸好稳住了,下意识看向病床上的少年。
少年周身都是alpha占有欲极强的信息素,两颊生理性的泛红,但表情自然,似乎并未受S级alpha信息素的影响。
因为祁愿长得实在过于娇俏,他们就下意识以为祁愿是个omega。
所以现在看到这一幕,不免惊讶。
便是这时,柏席赫突然抬眸,视线冷冷地扫过去。
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让两个黑衣人呼吸困难。
这是教训,不该看的人不要乱看。
两人急忙忙收回视线,只觉得手脚发凉。
见柏席赫摆了摆手,这两人便忙不迭出去了,劫后余生一般地站在病房门口,不像是照顾人,反而像软禁人似的。
不过祁愿沉浸在自己可能生大病的世界里,无暇顾及这些。
柏席赫:“别怕,只是一个小检查而已,正好养养你腿上的伤。”
这下祁愿还能说什么,他自闭的躺在床上,要不是脸色红润,看起来还真那么的萎靡不振。
晚上的时候,祁愿又被送去检查了一番。
他这才知道自己到底哪有问题。
坐在轮椅上的祁愿涨红一张脸,麻木的听着医生和柏席赫说:“这位小先生的生殖腔比较窄,以后行房要循序渐进,不然容易受伤,身体素质也有点亚健康,需要好好补一补,其他都是小问题,二位别担心。”
祁愿:“……”不愿微笑。
笑死人好不好,老子是1。
柏席赫松一口气的样子,也不管医生有没有误会他们的关系,笑着和祁愿道:“没事就好。”
温润如玉的模样叫祁愿晃了一下神,脸色羞红。
我去,怪不得能把豆子迷得三五不着道,感情这小子很会啊。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幸好小爷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祁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表面羞答答,娇滴滴,“哥哥,今天吓死我了,幸好有你。”
柏席赫淡淡的扫了眼医生,医生扶了扶眼镜,立马道:“不过……”
祁愿羞涩的表情一顿,猛地看向医生。
心又被这突然的转折提了起来。
医生表情认真:“您今日被撞倒在地的时候,伤到了骨头,虽然疼痛感不强,但为了保险起见,建议您留院观察两天。”
祁愿这就犯难了,他可没钱住大医院,刚要开口拒绝,柏席赫就接话道:“可以。”
祁愿:“……我……”
柏席赫站起来,推着祁愿往外走,“还是留院观察两天吧,要是出什么事我过意不去就罢了,就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对生活不方便,那就后悔莫及了。”
祁愿嘴里的话囫囵吞下,有点被柏席赫的话吓到了。
他转念一想,也是,再怎么着急赚钱也不差这几天,若是当真伤到骨头可不是小事,真有问题就得不偿失了。
祁愿惜命。
更重要的是,看柏席赫这样子,似乎打算负责到底?
于是祁愿请了几天假,在医院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简直乐不思蜀。
单人病房比他的出租屋不知道好几十倍,吃的更是豪华,他现在都快想不起泡面是什么味道的了。
要透气,有护工推着出去转,晚上睡觉,还有俩壮汉守着门。
祁愿像个米虫一样,思想开始堕落,连直播赚钱都没劲了。
哎呀,就休息几天,当休假了嘛。
祁愿吃着护工切好的水果,叠着腿,露出的脚洁白如玉,此刻脚丫子一抓一抓的,昭示着他美好的心情。
这几日柏席赫偶尔会过来一趟,祁愿没心没肺,可不打算放过这渣A,所以这几天祁愿在网上一如既往撩拨着柏席赫。
反正他有钱也不差那三万块,但三万块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说,无疑和救命的钱差不多。
而且祁愿见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几次都想开口要了。
全然忘记了自己横穿马路导致人家豪车擦破皮的事儿。
其实祁愿还真不觉得一辆车送去维修能花多少钱,这不是有保险来着的吗?
顶多几千块。
反观自己,虽然在医院好吃好喝,但脚扭了,手伤了也不是假的啊?
柏席赫本来就该负责。
祁愿心里盘算,怎么才能让这渣A还钱,可一分都不许少。
到时候,豆子就不用一直在夜场干了。
但俗话说得好,人的想象和愿望总是美好的。
这天祁愿确定自己没什么事了,就要出院,却被那两个给他守门的黑衣人拦着不许走。
祁愿不开心的要硬闯,狐假虎威道:“你们干嘛呢?敢拦我,小心我告诉柏先生,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黑衣人不为所动,稳如泰山,强壮的身体如两堵墙立在门口,祁愿使出吃奶的劲推了几手推不动,愤恨的给了其中一人一拳。
到底是个beta,打在身上是疼的,不过黑衣人脸色未变,这点猫猫拳对他们来说不够看。
何况祁愿是收着力,不敢真的打人,怕赔钱。
可是他气得要死,白净的脸染上红。
少年返回病房,砰的关上门,心想等柏席赫来了一定要好好告状。

拍了张手臂的擦伤给他看,[好疼啊。]
照片上,白皙如玉的小臂上大片擦伤,虽然已经结痂,但在毫无瑕疵的手臂上还是显得那么严重。
柏席赫心疼道:[好可怜。]
然后就没了。
医院里祁愿撇撇嘴,你要是可怜我,给老子打三万块啊!
柏席赫去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祁愿出不去,干脆躺着玩手机,玩着玩着睡着了。
此刻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怀里抱着被子,一条腿压在上面。
柏席赫把手里的西装随手放到床尾,走过去坐下。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床上蜷缩着的人,柏席赫低头在祁愿脖颈间轻嗅。
闻着闻着,鼻尖抵着祁愿脆弱的动脉。
犬齿抿在脖子线条那个部位,一般这是omega腺体的位置。
但他并没有咬,舌尖舔舐过那处娇弱的肌肤。
他听到身下的人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柏席赫抬起头来,幽蓝色的眸子猩红一片,alpha刺激且凶狠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四处冲撞,争先恐后包裹住熟睡的beta。
哪怕祁愿是个beta,但面对等级太高攻击性太强的信息素,依旧会有反应。
他脸色薄红,额上冒汗,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如果是omega被这么密不透风的信息素针对纠缠,必然立马进入发情期。
但如果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的自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像祁愿这种能闻到一点柏席赫身上信息素的,自然要受到影响,而这影响又得看beta本身的敏感程度。
柏席赫欣赏着祁愿的挣扎,少年在床上半弓着开始磨蹭。
身上的T恤被蹭到胸上,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柏席赫修长的手指落到少年的脊背上,慢慢往下滑,感受着少年在他手底下因为他的触碰而轻颤。
“真可怜。”
alpha的信息素使得房间里的警报器响起,信息素排空器开始运作。
随着高浓度的信息素减少,祁愿终于好受了点,喘着气慢悠悠醒过来。
水雾雾的一双眼茫然无措的睁开,像森林里迷路小麋鹿,干净懵懂。
祁愿猛地对上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狠狠打了个寒颤。
眼睛湿漉漉的,哑着嗓子喊:“柏先生。”
柏席赫撑在祁愿的一侧,伸手摸摸他的脸,“这么烫啊?”
他的手好冰,祁愿下意识眯着眼贴上去蹭,“嗯。”
好舒服啊。
柏席赫目光沉沉的盯着他,改摸为捧,声音磁性:“你怎么了?”
祁愿刚醒,又被alpha的信息素侵扰,意识还未清醒,红着眼道:“我不知道。”
他随着一丝丝幽幽的信息素慢慢贴向柏席赫,“哥哥,你好凉啊,我帮你暖暖。”
脑子很懵,像喝了几杯浓度极高的烈酒,但引诱柏席赫的事却牢牢记住的。
想贴alpha是本能趋势,撩拨的骚话则是条件反射。
柏席赫呼吸一重。
祁愿晕乎乎的爬起来,手抓在alpha腰间的衬衫上,与他胸膛贴胸膛,脸颊蹭着男人锋利的侧脸,舒服得喟叹一声。
天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觉得自己脑袋有一壶冒水,正咕噜咕噜冒泡,他好热,头好晕。
这人冰冰凉凉的,身上的味道令人着迷。
他像是在大热天抱着一根汽水冰棍,爽!
柏席赫微微侧目,薄唇不小心触碰到祁愿的耳朵尖,耳朵尖漫上一层薄红,还很可爱的抖了抖。
祁愿蹭着蹭着,鼻尖抵在alpha最危险也最脆弱的位置,alpha喉结滚动。
他又在嗅。
祁愿越嗅神情越朦胧,像喝多了一样,眼神迷离,声音也软绵绵的:“哥哥,你喝酒了?好香。”
alpha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危险来形容了,他环住少年的腰,醇厚沙哑的声音在祁愿耳边响起:“你在干嘛?”
祁愿傻乎乎的回:“在闻你啊。”
真是一点都不知死活。
柏席赫捏着祁愿的后脖子抚摸,“你是omega吗?”
“啊?”祁愿装omega习惯了,下意识又“啊”。
柏席赫饶有趣味的道,“一个omega这样闻一个alpha,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祁愿脸红通通的,他抬头,懵懂道:“什么意思?”
柏席赫低声一笑:“是邀请。”
随即低头噙住祁愿的唇,粗暴的撬开他的唇瓣,攻城略池,毫不客气。
祁愿:“……”
他晕了。
被压在床上亲的时候晕的。
当时祁愿的T恤被揉到锁骨处,柏席赫毫不客气把人压在柔软的被单里。
祁愿挣扎了几下,然后眼一闭,不动了。
柏席赫从他身上起来,试了试祁愿的脉搏,正常的,估计只是晕过去。
他皱眉,冷峻的眉眼流露淡淡的不爽,以及欲求不满的烦躁。
目光沉沉的望着脸色艳若桃李的beta,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好似很讲道理讲礼貌似的,给祁愿整理好衣服。
“也就只有我才会放过你,如果遇到其他……也不对,你遇到的是我。”
指尖轻点了点祁愿红肿的唇,抹掉他嘴角的津液,“下次可不会停下了。”
不过,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柏席赫自然不会如此正人君子。
医生戴着口罩,过来检查了一番,表情复杂,毕恭毕敬的答:“柏总,祁先生醉了,睡着了而已,您不用担心。”
这下饶是一向波澜不惊的柏席赫都有点无语,片刻又无奈失笑。
等其他人出去后,柏席赫低头咬了一下祁愿的唇瓣,捏着祁愿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含着他的唇舌低低呢喃:“以后可怎么办啊?”
语气宠溺到令人发指,让人毛骨悚然。
可惜唯一一个在场的人醉晕了。
睡得不省人事。
祁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病房也只有一盏微弱的灯,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沙发那,拿着一个平板在看着什么。

第10章 笑容戛然而止
柏席赫听到响声,把平板放到一旁,起身走过去,端起床头的水杯,坐到床边后递给慢悠悠坐起来的祁愿。
“喝点水。”
祁愿捧着咕噜咕噜就喝了一杯,喉咙好受多了,就是唇瓣有点疼。
他抬手摸了摸,脑子里突然闪过几个画面。
他眼睛一下瞪大,猛地对上柏席赫似笑非笑的目光,倒抽了一口凉气。
卧槽,我干,我去……
祁愿大惊失色,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窜到被窝里,埋头。
柏席赫歪头,看他躲进被子里目露茫然。
啊啊啊啊啊,祁愿脑海里闪过自己贴上alpha的画面,然后自己蹭这死渣A。
啊啊啊啊啊,我脏了。
被按在床上死活挣脱不开的窒息感,祁愿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他为什么会这样啊?
祁愿只想砰砰咂头。
难道是被色所迷?
被子里,祁愿像个鸵鸟一样藏起来,黑暗中,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猛地移开手。
他痛心疾首,初吻……???
呃,想起什么。
好像也不是哈。
算了算了,就当自己点了个帅A。
而且一想到自己本来就要搞这个alpha的,瞬间又觉得这点牺牲算个毛。
他捏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
水灵灵的眼睛往上看,柏席赫依旧那副温润包容的模样。
呸,斯文败类的家伙。
祁愿心里哼哼,要不是我知道你的真面目,还真要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他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表现出羞愤的样子,“哥哥,你怎么可以欺负我?对,我都记得下午发生了什么,你既然知道我是omega,那你就不该趁人之危,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这可是我的初吻呢!”
祁愿说着,郁闷的将脸压在枕头上。
压出了点粉白的软肉,眼尾还红着,睫毛浓密纤长,一脸忧愁的眨着。
像个涉世未深的omega,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恍然、羞涩和嗔怪。
这憨娇的姿态是直A最喜欢的。
果然,狗男人立马和气的笑了笑。
“这也是我的初吻。”
闻言,祁愿差点没笑出声。
笑死人好不好,真会装。
就柏席赫这种有钱有颜到处乱钓的海王,初吻?
怕是唧唧都要磨破皮了吧?
谁相信谁就是狗。
祁愿一脸震惊,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跪坐床上,“天了,哥哥骗我吧,你这么大……”的年纪。
祁愿及时住嘴,看了眼成熟稳重道貌岸然的柏席赫,好像也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但气质太老练,他及时改口:“这么帅,肯定有过很多omega吧。”
他失落的地垂下眸,仿佛因为这个猜测黯然神伤。
真是少O春心萌动啊。
omega普遍长得精致小巧些,这是生理构造没办法的。
而祁愿的脸实在精致,能长成这样的beta和alpha确实很少。
所以他装起O来简直不要太简单。
当然除了没有信息素这个问题,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事,从其他渠道买几针信息素诱导剂,beta也能散发假性信息素,蒙骗众人。
毕竟这种事祁愿也不是没做过。
祁愿嘴角微不可察的一勾,想到柏席赫知道自己是beta的时候,肯定会流下悲伤的眼泪吧。
柏席赫就淡淡然的看着他,猜测祁愿想说的是那么大的年纪。
他今年二十六,不算年纪大吧?
柏总皱着眉,视线落到祁愿的脸上,看起来十七八九的样,确实正是青春年华的时候。
柏席赫看着祁愿眼珠子灵动的闪烁着,沉思了片刻,回答他,“没有过omega。”
祁愿心里冷笑,嘴上问:“那beta呢?”
柏席赫挑眉:“你问这么多,那你呢?”
祁愿立马答:“我自然没有。”
他的手掌撑在床上,上半身倾向柏席赫,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像只小狐狸似的,“哥哥,你把我的初吻都夺走了,是不是要负责的呀?”
柏席赫漫不经心的一笑,伸出食指抵住少年的眉心,不让他继续靠近,“不过一个吻而已,就要负责的话,你也太亏了些,小同学,说话要慎重。”
他的话轻飘飘的,好似在提醒,又好似在警告。
祁愿面上轻松的笑意戛然而止。

柏席赫表情淡淡,这话好似好像提醒祁愿,实际上是警告祁愿不要得寸进尺。
一个吻就要负责,天方夜谭。
柏席赫淡漠的瞳孔倒映出祁愿怔愣的脸,明明他看起来那么的温文尔雅,但实则不近人情。
气得祁愿脸色白了红,红了白。
果然是你,死渣A。
不拒绝不主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呸,以为自己是谁。
祁愿好气,但他越气越镇定。
低落的垂下头,祁愿尴尬的道:“哥哥年轻有为,喜欢你的人必然前仆后继,不想负责正常,我就开个玩笑啦。”
柏席赫轻笑:“确实,想要我负责的omega和beta很多。”
祁愿被他一噎,气得血气上涌,心里狠狠拧着一股气。
柏席赫像是没看见忍气的模样,问道:“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说到这个,祁愿就更气了,立马告状,添油加醋说:“我今天要出院,但那两个蠢蛋不准我出去,他们凶巴巴的,还推我。”
祁愿不确定这人会不会帮自己报仇,所以使了点小手段,拉起色狼的手,软软的求:“哥哥,你帮我教训他们好不好,让他们滚蛋。”
柏席赫思考了一下,说:“那我将他们开除,你别生气。”
祁愿懵了,开除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知道得到一份体面的工作有多难。
纠结道:“扣点工资行了吧。”
他很傻白甜的说:“不然我于心不安。”
偶像剧里的omega都是这么善良的呢。
柏席赫挑眉,未置一词,而是道:“在出院之前,你先看看这个。”
“什么?”
祁愿看着他从旁边的桌上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自己。
“这是车子所需的维修费。”
祁愿拿单子的手一下缩回来,瞳孔一震,勉强挤出一个笑:“你,你什么意思啊?”
柏席赫将单子放到祁愿手里,道:“车子的维修费,总共六十万,虽然你横穿马路有错,但是毕竟是我撞到的你。”
祁愿心脏砰砰跳,害怕的道:“所,所以呢?”
柏席赫堪称温和的一笑:“所以你只需支付三十万即可。”
“什么?”祁愿声音陡然变大,不可思议道:“三十万?”
他硬生生气笑了,“什么车擦破皮维修费要六十万,没有保险吗?哥哥看起来挺有钱的,不会故意讹我吧?”
祁愿突然恍然大悟。
哦!原来外面那俩人根本不是照顾他的,是用来防止他逃跑啊?
可真是用心良苦。
祁愿恨得牙痒痒,又被三十万吓得眼睛通红。
祁愿往四周看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砸死这狗东西。
“我的车的确并没有买保险。”没必要。
柏席赫慢条斯理的把单子一张一张掀开,嘴里念着一些专业名词,以及祁愿没听懂的不知道那个国家的单词,他一脸懵逼,反正到最后只听到柏席赫说:“其实准确来说维修费需要64万左右,我抹了一个零。”
柏席赫停顿了一下,温声道:“如果你觉得有出入,我让我的律师来和你解释。”
祁愿脸色惨白,握着被子的手不自觉用力。
三十万?他连三万都没有,还三十万,要命差不多。
祁愿都要气哭了。
这几天他好吃好喝的,原来是被当猪养了啊,好等着宰是吧。
祁愿恶狠狠的瞪着他,片刻后,见柏席赫纹丝不动,表情淡淡的,身上的冰冷的气息越重,仿佛祁愿再不识趣,他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莫名的,祁愿还有点怕,他按下心里的气愤和恐惧,眼神突然一软,倾身上前,半边身子几乎挨在柏席赫的身上,“哥哥,这是不是算错了啊?”
不然怎么会这么多?他的车是金子镶的吧?
柏席赫侧坐在床边的,祁愿挨过来,身上清浅的香味随之而来,他的一只手好似不小心按在男人撑在床上的手上。
果然,柏席赫很上钩,神色一暗,大掌扣住少年的细腰,一个用力便把人提到自己的腿上,丝毫不加掩饰自己的欲望。
祁愿吓了一跳,两条腿下意识交叉圈住男人的腰,防止自己往后倒去。
祁愿惊魂未定,便听到柏席赫嗓音暗哑的开口:“这已经是找了熟人后的折扣价了,其实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我为什么要免去你的赔偿?”
祁愿双手攀着alpha的肩,害怕得眼睫扑簌的颤抖,“哥哥,我,我只是个学生,没有钱,要是家里知道我横穿马路要赔钱,肯定会打死我的,哥哥,你不缺钱是话,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啦。”
柏席赫目光幽幽的看着他,手掌紧紧扣住祁愿的腰,用力一握,语调慢沉:“那就要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放过你了。”
这样赤裸裸的暗示,叫祁愿小脸一白,眼睛红了,水光潋滟,一方面是气的,一方面是怕的。
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呜……哥哥,我,我什么都不会,你,你对我也不是认真的,我,我怕。”
“别怕。”柏席赫温柔的替他擦掉眼泪,语气平静到让人觉得冷漠,“才三十万而已,拿不出来吗?”
祁愿一怔,他该怎么说,这几天的相处以及在网上的联络,祁愿都装成一个富家小少爷的模样,对上柏席赫探究的眼神,他一慌,连忙抓住柏席赫的手。
“哥哥,不是这样的。”
他脑子快速运转着,“只是,只是我平时大手大脚的,这个月的零用钱都花得差不多了,问家里要钱的话,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肯定会骂死我的,哥哥,你都说不缺钱了,就放过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横穿马路了。”
说着说着,祁愿又哭了起来。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不敢了,求求你了。”
柏席赫堪称残忍的一笑,低头在祁愿耳边说:“三十万还不了,那就六十万吧。”
祁愿哭声戛然而止,惊恐的瞪大眼。
腰上的手一松,柏席赫温和的脸色倏然一冷,长臂撑在两侧:“下去。”
两个字裹了冰霜一般,男人天生上位者的气魄扑面而来,明明前面对他还那么地和善友好,现在突然冷酷无情。
祁愿浑身一僵,亮晶晶的眼泪珠挂在眼睑下,像珍珠一般突然垂落。
这可怜样。
可柏席赫不为所动,哪怕他没做什么,就这样冷冰冰的望着一个人时,祁愿才惊觉这男人有多可怕。
但莫名的有种直觉,柏席赫叫他下去,祁愿却不敢动,不能动。
总觉得自己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柏席赫肯定比现在还要难讲话。
这种直觉来得很简单,因为祁愿不傻,知道这人图自己的色,但又不想负责,所以得不到祁愿的准确回应,这会才没了耐心。
三十万。
祁愿视线落到被子上散落的单子上,心里既恨又无力。
早知道前几天就该偷偷跑了。
想起这几天自己还在和豆子说,叫他一起来医院住的话,真是太蠢了,为什么要贪这种小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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