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异世界变成蜘蛛精—— by岐山娘

作者:岐山娘  录入:02-06

只是那宇忌到底也是失了先机,无声的被藤蔓拖走了,齐诡士没来得及看见这一幕,再一次转过头得时候,宇忌的位置早就已经空空荡荡,想来也被树鬼母拖走了,齐诡士到底只是宇家供奉的诡士不是仆人,他更不会为宇忌压上命去救人。
宇忌他爹孩子可不少。
贺堪只是无声的冲着齐诡士点点头,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他其实对齐诡士观感一般,纯粹陌生人,救这人也是因为对方是青幽级诡士,可能接下来还有用,点完头,贺堪就目光认真的看着那只树鬼母,还有周围的树鬼卵们。
“不能继续拖下去了。”齐诡士脸色难看,队伍现在人心惶惶,诡士越来越少,树鬼母吃的血食越来越多,她的伤势恢复的越来越快,时间一长,他们的处境更加被动。
更让齐诡士心中不安的是他们队伍中战斗诡士的稀少,他已经是整个队伍中修为最高的诡士了,也不过才是青幽级,还在刚刚与树鬼母的战斗中受了伤,同一等级的诡士根本打不过诡物。
队伍中剩下的大多都是些黄厉级,世家诡士们只有少部分实力可以的,其他大部分都是家族中派出来攒经验的,没多大用处,平民诡士的确天赋不错,可是这个平民诡士中有两个都是辅系啊。
齐诡士没详细了解过可是也依稀听说过传闻,比如说这次仪征司新加入的诡士罕见的是辅系诡士,传闻太过于印象深刻导致他记到现在,辅系诡士怎么打?
“先打远一点不能让她更靠近,你护着那几人。”齐诡士思考再便开口对贺堪说道,他刚刚看见贺堪手中挥舞的镰刀,也许这位辅系诡士也有些许战斗力呢,死马当成活马医也只能这样了。
辅系诡士再怎么不行到底也能护住剩下队伍中的诡士罢?
总而言之不能继续让树鬼母继续缩小包围的范围,范围越来越小到时候他们真的就如同瓮中之鳖了。
出乎预料的是黑发诡士很快就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却没有照着做,他反而开口语气认真的道:“我去应战。”
贺堪很快就对比了下白树鬼母的战斗力,青幽级诡物的确强可到底是受了伤。
贺堪又对比了一路上齐诡士的体力与力气,不得不说,除了诡力之间的差别,光比体力与力气齐诡士还真不一定比得上他。

贺堪又耐着性子重复道:“我说,我上去应战。”
黑袍青年面无表情说话却是十分认真,看起来完全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齐诡士一顿,片刻之后一直都在旁边听的谢平平就先开了口道:“是啊,齐诡士,贺堪实力不错的,虽然是辅系诡士战力一点都不弱。”谢平平相比于贺堪就要会说话很多,也清楚齐诡士担心的点自然就懂得如何说服对方,不露痕迹的提醒道:“他家的祖宗鬼战力就挺强的。”
谢平平的话让齐诡士成功想到了小贺村的不同寻常,哦,对了,这个辅系诡士家里可以是有祖宗鬼的,祖宗鬼的神异之处齐诡士可知道不少,血怨级的祖宗鬼这句话成功的让齐诡士放下心头担忧。
起码不会死,不会死就行。
时间紧急,齐诡士也说不出太多话再加上他心中的确把握不大,只能开口嘱咐道:“小心!”
谢平平他开口说话就纯粹是因为相信贺堪实力过硬,担忧却还是依旧为好友担忧的,在贺堪临走之前拍了拍对方肩膀。
贺堪点头,示意谢平平不用太过焦虑。
一身黑袍的贺堪就拎着巨大的镰刀缓慢的走了出去,每一步,他的脚底下的阴影都如同火焰一般缠绕住他的双脚,他的速度快了太多,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到了树鬼母的面前树鬼母乃至树鬼卵们十分自然的就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这只血食是最可口的。
树鬼母看着黑发青年渐渐的靠近脸上笑容越发的大,这只血她从一开始注意到了,血气熨人,她心中蠢蠢欲动想第一个吃了,只可惜她更想伤势恢复好之后,再细细品味这只血食。
现在这只血食主动送上门,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吃。
树鬼母很快就放弃自己之前将这只血食放在最后吃的想法,她凄厉的尖叫一声,周围数不清的树鬼卵同样无声尖叫声随后纷纷冲了上去,一瞬间,半空中几乎是白色的虚影,在这白色虚影下树鬼母也使出了招式,巨蟒一般的藤蔓在地上匍匐而行,也有悬空飞射的,共同点就是力气大的惊人。
树鬼卵们迅捷的速度也十分让人头疼,只要被他们抓住机会就会削弱,每一次攻击都是加重这个弱点。
贺堪四面八方都出现了攻击。
出乎预料的是贺堪脸上完全没有惊慌的神色,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一身长长的黑袍拖在地上,乍看之下十分符合辅系诡士的印象,偏偏拎着巨大镰刀的那只手臂肌肉证明他的力气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
贺堪的速度比树鬼卵们也不逞多让,他每一次的走动阴影都在伴随着他,不,他的速度甚至比树鬼卵更要快,只见只是一瞬间,他脚步一走,他就出现在那只攻击他的树鬼卵的身后面无表情,眼睛却亮的惊人。
巨大的镰刀夹杂着风声与恐怖的力气从上而下狠狠地劈下,那树鬼卵神情还有些不敢置信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面前的猎物突然跑到他身后去了,更不明白这只同等级的猎物速度为何比他一只诡物还要快?
心中数不清的疑惑,让树鬼卵瞪大了眼睛,惨白的脸上也难得没有了怪异的笑容。
切开的皮囊之下是干瘪的身躯,内脏都没有,脑浆也都干枯了,只剩下两个切开的躯体,腹中的位置还有些许黑色的粘液,一只巨大黑色的卵有数不清的细细的血管链接在躯体之上,时不时还颤抖一下,这黑色的卵什么五官都没有却能发出细微的鸣叫声。
这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皮囊的死亡并不会影响到树鬼卵们。
这只树鬼卵却是一反常态,它在细微的颤抖之后,它巨大的卵形外面链接的血管却纷纷爆开,黑红色血浆从血管爆开的地方流下,淌到皮囊之上,很快,那只黑色的卵就再也没有细微的颤抖。
它甚至连哭声都没有了,只是变成如同死物一般的安静。
这只树鬼卵彻底死了。
鬼镰刀——即死触发
判定成功!
贺堪只需要一眼就看出了那只树鬼卵遭受了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几乎是享受的心情回味树鬼卵临死之前那种不可置信与恐惧的情绪,巨大镰刀中的死气还夹杂着数不清的寒凉纷纷涌入他的手,促使他的脑子随时随刻都保持冷静。
这样从外面看,贺堪就只是暼了一眼那颗树鬼卵随后就收回目光,从而身法敏捷到不可思议的在树鬼卵群与藤蔓群中穿梭。
贺堪的动作很快,他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本能一般,行云流水,又充满着独特的魅力,每一个动作都符合着某种规律,周围那一群先上来的树鬼卵被他杀死了好几个,没死的就被他踹出去老远,巨大的力气让那几只树鬼卵身受重伤,没办法,只能先放弃皮囊回去疗伤。
剩下的树鬼卵们看着前面两者的遭遇,自然就会有些许的犹疑。
诡物可不代表不怕死。
贺堪要的就是树鬼卵们的犹疑,树鬼卵源源不断数量太多,他不可能跟他们打消耗战,也打不起,趁着树鬼卵们犹豫的时刻他已经跑出了他们的包围圈,真正的到了树鬼母的面前高高的抬起了手中的巨大镰刀。
白肤黑发,那脸上也出现了类似于蛛网一般的纹路,细细缕缕的蛛网中间还有一双眼睛,黑色中夹杂着淡淡的金色,同样无声的看向不远处的树鬼母。
贺堪黑袍的脊背处也出现了鼓包一般在不停鼓动,时不时还会有节肢相互碰撞的声音,只不过迟迟没有露出来,这是贺堪太过兴奋才会出现的反应。
树鬼母完全不畏惧这只弱小的血食也根本没有将黑发青年放在眼中,太弱小了,或许,那柄巨大的镰刀她才会正眼看几眼,她从这柄镰刀中感受到了威胁。
然而武器的威力最终决定还是主人,武器再强主人弱也没用。
树鬼母面前的藤蔓汇聚,相融,毫不畏惧的迎接上半空中的镰刀。
贺堪重重的劈下,巨大的镰刀与巨大的藤蔓相互碰撞发出金属相击沉闷响声,一边是青色,一边是阴影簇拥着的黑色,两者互不相让,贺堪却从镰刀后露出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树鬼母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脸颊处那一双诡异的眼睛同样亮的惊人。
还没等树鬼母想清楚这只血食为什么还有力气抬头的时候。
又是一股比之前更加巨大到几倍的力气从上而下狠狠地劈向了她,藤蔓泛出的青光像是被那阴影带着的微光狠狠地撞了一下发出脆弱不堪的惨声,片刻后,藤蔓惨叫一声落在地上,退了场。
这是不敌那力气了,消融进土里。
树鬼母被这一击便想要退后,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巨大的黑色镰刀已经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那道黑袍身影速度实在太快了比起之前青幽级诡士速度都不逞多让。每一步,阴影都会保护着贺堪,镰刀狠狠地劈下,恐怖的力气全部都斩向那树鬼母的树躯。
第一劈,镰刀没有破开树鬼母坚硬的躯体,然而树鬼母却被镰刀中恐怖的力气撞到忍不住往倒退了一步。
贺堪看着树鬼母不敢置信的神情笑容更加深刻了,他又狠狠地冲向了对方,这一次,他的速度与力气又再次达到了顶峰。
“……桀!!!”树鬼卵看见这一招根本不敢接,连忙又要翻身躲开,偏偏树鬼卵的速度是一回事树鬼母的速度就是另一回事了,树鬼母比起树鬼卵速度慢上太多,更不用说贺堪,即使是躲,她也躲不开。
此时,黑发青年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只人型凶兽,残暴的气势冲天。
巨大的树鬼母这次被他狠狠地劈下,树躯被划开露出里面看不清的模糊的黑色液体,树鬼母发出痛苦的一声惨叫声,镰刀在收回的时候,那阴影还在不停的侵蚀这树鬼母的伤口,偏偏,树鬼母与贺堪之前还有巨大的修为等级差距,那侵蚀的阴影与青色诡力相互纠缠,伤口暂时恢复不了。
趁她病要她命,眼看着镰刀只是破开树鬼母的防御,贺堪直接跳起来,靠着自己过于离谱的体质,全身的力气灌注到自己的右脚,狠狠地踹向了那只白树鬼母。
白树鬼母已经看过之前树鬼卵们被踹时候的样子,同样的黄厉级的树鬼卵,只要被踹,无一例外都是倒飞出去,随后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化成原型逃开,就连树鬼卵本身都受了重伤。
那还只是随意的一脚。
现在这一脚全身得诡力都涌入了,什么样的力气白树鬼母根本不敢想,也不敢接,偏偏,她还忌惮着对方手中的黑色镰刀,那镰刀也十分诡异竟然能够驭使死气,死气团成一团涌进她的身躯即使她是青幽级的诡物都有些痛苦不堪。
太过难受了。
贺堪才不会给树鬼母逃开的机会呢,他手中的镰刀一直都护在他身边,快速的将他与树鬼母之间的距离拉进。
又是重重的一脚。
不抗这一脚那就抗他手中的镰刀,贺堪明明白白的将一切都放在树鬼母面前供她选择。
树鬼母忌惮的看了一眼那柄黑色镰刀。
下一秒,那一脚就已经踹上了她,树鬼母就像是被什么恐怖巨大正在快速冲锋中的庞大猛兽撞到一般,巨大的力气让她飞的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庞大的树冠看起来都有些残破不堪,被踹的很远很远,她的树根都拽不住自己了。
那密布的森林也被树鬼母庞大的身躯撞出了深深的一道痕迹,深藏在地下的黑色泥土也都被翻了出来。
贺堪落在了地上乍看有些面无表情,实际上他不动声色的动了下自己的右脚,他的右脚也有些麻了,短时间应该不能再用这招了,阴影在脚底下不断的夹杂着诡力涌入,恢复着他体内的诡力。
贫瘠的诡力在快速恢复。
贺堪庆幸蛛母祖灵为他想的很远,第一时间就看出他手中武器不趁手,在他有限的材料中硬生生做出了这件最大限度帮助他的武器,树鬼母十分忌惮自己的镰刀刀锋,特别是在吃了一记之前的伤害之后,树鬼母每一次都在注意躲他的刀锋。
这样一来,贺堪的安危就上升了不少,可以说,黑色镰刀让贺堪的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筹。
不远处的诡士队伍们也与其他的树鬼卵们相互对持。
元蛰手中拿着武器来到了齐诡士的附近,他们这边树鬼卵多一些身后受伤的诡士也多,他是前来帮忙的。
这三个人是率先看见贺堪与树鬼母战斗的场景的,他们看着树鬼母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贺堪压在地上打,没有丝毫还手的能力,脸色都变了。
齐诡士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再看见贺堪又是一脚踹向树鬼母的时候,心中的猜想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扭过头低声对旁边谢平平询问道:“谢小子,你跟我说说,这贺诡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血脉?”
他从都看到尾,怎么看这小子都不像个人!!!
谁家的人类肉.体强度这么离谱,放在都城中他都没看见过几家,那些号称修土属象兽的力拔山河,坚不可摧的修士都不一定比得上这人。
元蛰连连点头,面上暂时稳住了,可是心中的惊叫声无人可知,那个宇忌不是说这个诡士是纯靠邹平司安插进来的人吗?天赋实力都弱的可怜,不用放在眼里。
元蛰都有些郁闷自己之前为什么不先做调查就信了他的鬼话,这叫做弱的可怜,相比之下,他才是弱得可怜的那一方吧,元蛰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谢平平心中的骄傲自是不言而喻,他一向不止认为自己好友天赋强大也认为自己天赋很好,因为好友是相互的所以在宇忌之前各种明里暗里的贬低贺堪的时候谢平平才会那样的愤怒。
你懂个屁。
老子的好友没一个天赋差的。
这股火气偏偏又被贺堪安抚下来直接导致没处发,现在看着之前这些不屑一顾的人十分谨慎的过来询问,谢平平心中的爽快更是别提了,之前的那些憋屈全部都一扫而空。
“是有一点!”谢平平心中爽到不行面上还是要强行装作稳重,他十分矜持的开口说了一句,眼神却是带了一点暗示。
“方便说说吗?”元蛰一看谢平平这个眼神就懂了,十有八九十有一些特殊血脉的,光是看刚刚肉.体体质就知道这血脉不会差,顿时他心中就痒痒的忍不住开口询问。
齐诡士也赞同点点头,目光看向谢平平。
齐诡士一开始还有些担心贺堪的实力,现在看见贺堪占据真的如同谢平平说的那样,心头的大石就放下来。
这样一来,齐诡士对贺堪这个人的兴趣却起来了。
这位贺诡士的天赋绝对不弱可为什么之前在监天司一点名声都没有,这也太过古怪了,监天司仪征司关于这人最出名的传闻的还是他村子中有一只血怨级的祖宗鬼。
在齐诡士看来祖宗鬼可以说,这贺诡士的天赋也是可以说的啊。
“不知两位可知晓天生兽种——”谢平平暗示的说了一句,贺堪对于自己是天生兽种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一点都不在意。
谢平平之前曾询问过他为什么不说,不说起码也不能被别人看低天赋,换作是他,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天生兽种,贺堪回答的十分平静,随便,都可以。
谢平平之前一直想炫耀都没机会,现在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好友牛逼,如果不是蟾蜍子再三叮嘱他不可以吹嘘自己的天赋,他还能再说说自己另一个好友,谢平平微微有些可惜的想道。
“天生兽种,你说的可是都城中的那几位大人?”齐诡士还没反应过来,元蛰却是眼前一亮,率先就知道了。
“嗯,贺堪也是的,据说是家里长辈的血脉,喏,你看见了那柄黑色镰刀了吗?”谢平平强行让自己云淡风轻的开口道,乍看之下像是不想说太多,很快就忽略过去将话题转移到黑色镰刀上,道:“那镰刀也是那位长辈赐下的。”
“上次都城前来的人,也是为了前去小贺村的,之后送过去不少礼物。”谢平平暗示,继续暗示。
他就不说自己好友天生兽种到底是什么等级,他就要让所有听得人想多一点,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来着,只知道贺堪的血脉不低,绝对是血怨级以上。
其他两人还在若有所思。
谢平平就低声道:“他家可是有位血怨级祖宗鬼呢,你觉得那位老祖宗舍得给自己子孙比血怨级低的血脉吗?”
此话一出,在场两人眼睛一亮,瞬间就想明白了。
是啊,怎么可能。
祖宗鬼是最护短的了。
贺堪此时的形象在两人心目中发生了转变,不再是之前那种沉默寡言一直缩在一旁的形象,没办法,贺堪之前一路上都不说话,话都让谢平平说了,实力也没显露出来,众人对他印象就是这个。
这个印象彻底变换成一种更加神秘莫测强大的形象,小贺村都变得诡异起来。
那不叫破败那叫做隐世!
“那镰刀的确是个好东西!”齐诡士也感叹的说了一句,当然,在他这种诡士面前小贺村与贺堪的形象上还要再加一层。
那是一层闪闪的金光!
元蛰连连点头,他同意齐诡士的说法,他更加眼热对方手中的芥子须弥,这位贺诡士的长辈也太有钱太大方了吧!!

有些东西即使是世家诡士都眼红啊。
元蛰更是羡慕不已,你以为那个芥子须弥就只有宇忌羡慕吗?不,在场的世家诡士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羡慕,羡慕贺堪家里富,羡慕贺堪长辈不仅富还舍得对他花钱。
大家都是靠背景的却总有一个人靠的比大家都利落。
“那镰刀等级也不低!”齐诡士注意的点就比较多了,作为平民诡士,齐诡士不止要负担自己一人花销还有全家老小,武器费,材料费,样样都是要银子的,万物阁那群奸商要钱眼都不眨,一个个漫天要价,诡士各个都是咬着牙给钱否则齐诡士一个青幽级诡士还要去宇家当供奉,还开口喊个半大小子少爷。
他愿意的吗?
是的,他愿意,宇家给的银钱很多,多到他最近可以去万物阁挑选材料再去器阁做武器了。
齐诡士注意力自然而然就落在贺堪手中的镰刀上了,十分眼馋那柄黑色镰刀,他敢说,着柄武器等级绝对不低于血怨级,放到大启城器阁还真不一定有人能做得出来。
一看就是好东西。
谢平平充满赞同的点点头,他觉得齐诡士说的不错,没错,继续这样想。
贺堪落在地上看着不远处树鬼母在快速恢复的伤势,只有黑色镰刀造成的伤势让她觉得麻烦,暂且停下修复,眉头轻轻皱起,别的不说,树鬼母的生命力的确顽强几乎可以比得上他上辈子见过的那些兽种了。
不远处的几人快速的感叹完,谈话十分迅速,充其量也就是够谢平平炫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对付树鬼卵,树鬼母受了伤,树鬼卵们的攻击更加快速凶暴,一时间诡士们只能纷纷加大诡力抵抗。
“不好,这只树鬼母恢复的太快了。”齐诡士也顺着贺堪的目光看过去,同样看见树鬼母从地上爬起来,树冠上的枝叶在快速生长,从破败到干枯再到掉落,叶子飘落到地上,枝头又重新长出新绿的颜色,树冠很快就重新长出来。
这一幕出现,齐诡士瞬间脸色都不好了。
齐诡士是跟树鬼母交过手的,他自然知道树鬼母的难缠。
三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又低迷下来。
不过也可以看得出来贺堪血脉的强势,树鬼母如此难缠依
旧霸道的压着对方打,这可是青幽级的诡物啊,还是木属的树鬼母,众所皆知,木属的诡物战力差上些许,可往往很难一次性打死,他们的生命及其的顽强。
元蛰大概是莫名其妙的对贺堪有些信心,大概是刚刚贺堪的表现太过于冲击了,至于之前宇忌说的什么辅系诡士啊,什么战力弱小,天赋不行的话已经被他通通推翻,拿着这话反着看。
“还好,贺诡士起码已经将树鬼母退远了,那这次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元蛰还有空安抚其他两人说道。
齐诡士听元蛰这话,苦笑一声道:“可是这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啊,诡物的恢复力与诡士不一样的,此消彼长之下,贺堪总有敌不过的时候,到时候咱们也逃不出去。”
“放心,相信贺堪!”谢平平却是对好友也有一层莫名的信心,不知为何,可能是在两人第一天见面的晚上这人从他这借了把武器过去,宰了一只黄厉级的邪诡士啊,自己却是没受多大伤。
那个时候谢平平就知道贺堪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了。
贺堪现在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谢平平十分坚定的相信。
贺堪眯着眼睛看着树鬼母,一边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解决掉对方,首先,贺堪对他自身实力十分有自知之明,他就是一辅系诡士,现在能将树鬼母打成这样子已经很不错,说出去能让一群战系诡士羞愧的程度。
至于杀死树鬼母?
不可能的事情。
贺堪十分干脆的想到了另外的办法,他的天赋也就是邹平司十分忌惮的——远古祭祀。
换句话说,贺堪考虑到献祭点东西召唤下坟墓中的不详了,好久未见故人送点东西不过分吧,还能适当暴露出点自己的天赋,反正邹副统领不是说了吗?恰到好处的时候露出点自己的天赋,其他时候苟着就成。
贺堪觉得现在就是这个时机。
唯一的问题就是贺堪自己都不能保证他从坟墓中召唤出什么东西,有时候他能祭祀出一些指定的不详,那是关系好,目前不想让他死的,有些就是贺堪指定别的不详,人家也能挤掉这个指定的不详冒出来,准备亲自弄死他。
“……”贺堪不露痕迹的暼了一眼四周,又暼了一眼自己的全身,还好,周围的尸体
有很多,应该够上献祭材料,他身上的黑袍也很干净,贺堪这是习惯了,上辈子做祭祀仪式做久了,习惯性保持自身洁净。
这辈子战斗的时候都没忘。
树鬼母已经完全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她这一次再次看向不再是轻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我会吃了你,一点一点的撕碎你的血肉,慢慢的品尝!”树鬼母阴柔凄怨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毒,她竟然会被一只弱小的血食打成这样子,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树鬼母怒不可揭。
树鬼母自然傲慢,不傲慢的话她根本不可能被追杀之后还回到大树村这个曾经被她吞吃一空的村子,大树村是她的战利品,她在无声的对大启城监天司炫耀,监天司诡士们的有一次自投罗网也让这种炫耀心冲上了巅峰。
推书 20234-02-05 :失恋旅人—— by掐》:[近代现代] 《失恋旅人》全集 作者:掐指一算【CP完结】CP 2023-09-28完结收藏:2,281评论:163海星:1,470点击:11.86万字数:34,114人气:41.83万文案:  沈奕笑被前任无缝衔接,一气之下选择了闪婚。  对象是一个大他八岁的老男人。  据说老男人年轻时也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