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 by秋风已逝

作者:秋风已逝  录入:02-07

讨饭师兄忽然从谢星尘身后冒出,幽幽道:“谢师弟,你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他让你等着他来揍你。”
得罪人了?
谢星尘想了想,他不太可能。
他这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五好青年,怎么会干得罪人的事。
除了是别人故意找茬,那他没话说。
与此同时,县城入口处。
“师兄,你真的要去找谢星尘?”
谷离一得知玉仑宗的人停在平安县城休息,便马不停蹄地领着队伍,赶到了谢星尘所在的小县城。
“对啊,怎么了?”
飞鸽落在谷离肩膀,爪子抓住衣服,歪头啾啾地叫了几声,谷离便知道他的信送成功了。
师弟话闷在心里,怕得罪谷离,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师兄,实话实说吧,我们现在去找谢星尘麻烦,估计打不赢的。”
“叶尊者和凌尊者不见人影,我们其他弟子也都折损在了秘境内,而玉仑宗他们,好像并没有折损几人。”
“论实力,我们恐怕打不过了。”
谷离听到他带领的弟子折损过半,自责地垂下了眼,但他不是来找谢星尘的茬的。
“我知道师弟,是我没保护好你们,但我不是来找谢星尘茬的。”
师弟听闻,懵了:“啊?“
他师兄不是来报谢星尘侮辱之仇的,那还能是来干什么的?
总不能是来报答谢星尘的吧?
想起藤蔓袭击他,他生死一线之际,火光中谢星尘那晃眼的笑容,谷离便心神微荡。
谷离捏紧手中的玉佩,什么也没与身边的师弟解释,抬脚走向谢星尘他们所在位置。
“这人还不来?”谢星尘等得快要长蘑菇,眼皮子沉重,打了个哈欠,困意侵占大脑。
秘境这几天扮演韩声,太累了,都没能好好休息。
“他要是再不来,本大爷就要睡了……”
谢星尘困极了,用手撑着眼皮,才迫使自己没有入睡。
“师弟!来了!来了!揍你的人要来了!”
讨饭师兄八卦之心比谢星尘这个当事人还要心切,远远看见一个人影,便用手肘捅了捅谢星尘。
谢星尘被他胳膊肘捅得一激灵,听到人来了,眯着眼望向四周,“师兄,哪呢?哪呢?”
待讨饭师兄看清了人影,瞬间不说话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谢星尘:?
“师兄,谁啊?”没得到回应,谢星尘又问了一遍。
讨饭师兄用手比了个自杀的手势,比完拢着嘴,小声叭叭,“你师尊,祁尊者。”
这下可清醒太多了。
谢星尘精神了,他瞬间困意全无,乖巧讨好:“师尊好!”
雪色身影自灯火中而来,散出寒气逼人。
融融火光错落,落于祁寒之眉宇间。竟让谢星尘产生了错觉,认为他师尊看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有点温柔,但不多。
祁寒之带着不多的温柔,问他:“徒儿,你在等人?”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谢星尘在等自己,那肯定是其他人。
“嗯,弟子在等一个人。”
意料之外,祁寒之追问:“等谁?”
要是换在以往,祁寒之最多问到“你在等人?”便会感觉没趣,不会继续追问下去。
“弟子也不知道是何人,甚至都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放了弟子鸽子。”
被祁寒之追问,谢星尘摸了一下鼻尖,他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那别等了,随本尊进船。”
祁寒之话音才落,一道急促声便追来,“等等!”
谷离恰好赶上,看见祁寒之要带谢星尘入船舱,连忙阻止,“祁、祁尊者,麻烦让我和谢道友单独说句话。”
祁寒之看他匆忙赶来,应该就是谢星尘口中那个要等的人,眉尖微蹙,“你要和本尊徒儿说什么?不妨就在这里说。”
谷离本想拉着谢星尘,去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再把玉佩赠给他。
但现在这情况,祁寒之明显是不可能让他单独和谢星尘说话。
只能退而求其次,就在这里说。
“好,多谢祁尊者。”
谷离几步上前,走到谢星尘身前,当着祁寒之的面,将腰间玉佩解下来,赠给谢星尘。
这玉佩白如雪脂,温润细腻,缀着寓意平安样式的红色流苏,应当价值不菲。
谢星尘心想:这要是碎了,他估计要喝西北风,才能偿还吧?
谢星尘小心翼翼托着玉佩,生怕摔碎,推还给谷离。
“咳咳,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送给我玉佩,可能也是脑子抽了吧,但是这么贵重的物品,我有自知之明,我不配。”
谷离见谢星尘不肯接受,“谢星尘,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保平安的。你救了我命,我报答你,应当的。”
玉佩又推还给谢星尘。
推来送去,玉佩又回到了谢星尘手中,他捧着无价之宝般捧着,小心谨慎。
“谷道友不用这么客气,口头上谢谢就行,本大爷心胸开阔,不记仇,不必给我这么贵重的物品。”
玉佩推向谷离。
谷离再次推还谢星尘,威胁道:“不,谢星尘,你要是不收下,今晚我就不走了。”
“那你还是搁这晚上喂蚊子吧。”谢星尘软硬不吃,推还玉佩给古谷离。
他不是冤大头,万一弄碎了玉,谷离又要找他麻烦怎么办?
祁寒之自俩人推玉佩开始,便转身走上甲板,面色阴沉得可怕。
讨饭师兄一见祁寒之走了,胆子肥了起来,他替谢星尘接过谷离推来的玉佩,“谢师弟,这玉佩可不一样,里面藏有剑意,危险时可保你一命。”
“真不要?”
谢星尘点头,“不要。”
再宝贵又怎样?
古人有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不讲礼貌。
他讲礼貌,不要不要,全都不要。

谢星尘撩起帘子,步入甲板上的第二层的飞卢中。
他本来以为飞卢内没人,窗子紧闭,光线很暗。他正好可以在坐这里,欣赏船舱外景色。
“玉佩好看吗?”
冷不防,黑暗中,一道声音冷如寒冰。
谢星尘顿时心脏猛跳,祁寒之怎么在这?还问他玉佩好看吗?
值钱的当然好看。
片刻,谢星尘敛下眼中惊慌,“好看,但是,师尊你比玉佩更好看。”
一如既往的恭维。
“是吗?”
寒霜扑面,祁寒之忽然凑近,声音似乎贴着耳膜,极冷,极危险。
“徒儿,可知送玉佩是何意?收了又是何意?”
“那是平安玉,保平安的?”谢星尘单纯。
谢星尘的眸子很干净,透着清澈,但祁寒之现在却有点厌恶这种天真,他当真不知道是何意?
一点凉意落于耳垂,咬住。谢星尘耳垂疼,眉心皱起,祁寒之又在生气什么?
都说了好看了,还要他怎样?
哎,大佬心思难猜,实在难哄。
“难道不是保平安的?”祁寒之这才松开咬住他的牙,沾了点血。
耳垂不再被咬,谢星尘如释重负,看来他说对了,祁寒之生气的点估计就在这玉佩上了。
只要找到他生气的点,然后顺毛,不成问题。
谢星尘抬手摸耳垂,边抚摸受伤的耳垂,边猜测。
这玉是谷离他娘留给他的……玉的品质也很好……
那么,该不会是留给准儿媳的吧?
猜想很是惊恐,谢星尘自己先是被吓了一跳,讪讪,“师尊,这玉不会是给心仪之人的吧?”
祁寒之冷笑,“猜的不错,不愧是本尊徒弟,现在才猜中。”
谢星尘:“……”
哎,又被连讽带刺地嘲讽了。
不过还好他没收玉。
帘子被拉起,有弟子提着一盏灯火朝里面照,照在谢星尘脸上,笑容灿烂。
“谢师弟,怎么闷在这飞卢里,不和师兄们一起去放花灯吗?”
“不了师兄,花灯一盏二十两银子,买不起,买不起。”
谢星尘推拒好意,不是不想,而是空空的钱袋不允许。
那弟子的灯火一晃,照在了祁寒之身上,这才发现飞卢内的祁寒之,一怔。
“祁尊者。”弟子恭谦行礼。
祁寒之轻点头。
行完礼数,那弟子本来还想说,要是没钱他可以给谢星尘垫。
但触及祁寒之那微蹙的眉,很有眼力见地没说,只对谢星尘道:“既如此,师兄先去放花灯了,你和祁尊者好谈,师兄就不打扰了。”
不,师兄,我很喜欢你的打扰。
快来打扰我。
谢星尘眼神求救,师兄装眼瞎,笑嘻嘻地提着盏灯笼走了。
他不傻,坏祁尊者好事,他会完。
“喜欢放花灯?”
“嗯?”谢星尘有点懵,半晌后道:“喜欢,但弟子身无分文,为钱所困。”
祁寒之牵住他手,眨眼功夫,瞬移到了甲板上,“无事,本尊有钱。”
玉仑宗弟子都聚集甲板之上,夜色昏暗,河中灯火摇曳,一盏盏的花灯顺着河水漂流。
卖花灯的商贩,站在河岸边。
“此处等为师。”祁寒之撂下这句话,松开握住谢星尘的手,到了商贩身边。
谢星尘望着祁寒之买花灯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一暖,有人为他买花灯。
他小时候生活艰苦,父亲早亡,靠母亲一人支撑这个家。看到喜欢的东西,也只能咬牙摇头,说不喜欢。
这个习惯一直延伸到了长大,虽然不再会说不喜欢,但即使喜欢也不会买。
祁寒之很快买好花灯,瞬移到了谢星尘身前,“徒儿,为师不知你喜欢何种,都买过来了,挑挑?”
谢星尘的感动被笑意冲刷,强忍着憋笑。
祁寒之买了几十盏花灯,样式各种各样,这架势应该是把那商贩的所有花灯都买下来了。
原来他师尊也会犯傻,浪费钱。
“不喜欢?那为师丢了。”
祁寒之见谢星尘没有回答,误以为不喜欢,正要把这些花灯全丢了。
“别!师尊,弟子很喜欢。只不过花灯太多,不好挑。”
秉持勤俭节约美德的谢星尘,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浪费奢靡的现象出现的。
听到谢星尘喜欢,祁寒之才没丢,“不急,徒儿慢慢挑。”
虽然很是浪费,但谢星尘心里还是很满足,这么多花灯,都是祁寒之买给他的。
重点是都是买给他的。
“师尊,弟子挑好了,不如其他的送给师兄?”
谢星尘站起身,挑了一盏莲花状的花灯,一盏荷花状花灯,想着把余下的花灯送人,不会浪费。
祁寒之表情微沉,“不行。”
将他的东西送他人?
把他当何人?
谢星尘:“为什么不行?”
“为师送你的东西,你若是敢送人,为师斩了那人。”
祁寒之声线极阴暗,极其寒冷。
“额哈哈……好的,师尊。”谢星尘听到斩人,后背一凉,改口,“师尊送的,徒儿自然视若传家之宝,好好供奉。”
与此同时,甲板上偷听二人谈话的师兄们,默默地远离,“……”
他们见谢星尘一人买了如此多盏花灯,还准备向谢星尘要一盏,听到祁寒之要斩人,默默地把腿缩了回去。
送不出去,只能放在锦囊袋中了。
谢星尘收好花灯,留下了挑好的两盏,将其莲花状的那盏递给祁寒之,“师尊,弟子觉得这盏花灯特别适合你。”
祁寒之白皙的手接过,盯着手中莲花状的花灯,略蹙眉,“为何这盏适合为师?”
谢星尘笑而不语,在心里默默吐槽 。
这很明显了,因为,你是一朵黑莲花啊。
外面高岭之花,实则腹黑疯批,谁采摘了,谁毙命。
祁寒之:“……”
他竟不知自己在谢星尘眼里,俨然成了一朵黑芯莲花。

因为他们遇到了劫匪。
准确来说,是一群散修,散修不属于修真界任何一个门派,自由散漫,经常勾结干坏事。
他们专门等在这个地点,打劫从秘境中出来的人,好坐收渔翁之利。
“打劫!”散修拦住玉仑宗一行人,不让他们走。
余古意见怪不怪,他以前带弟子出秘境,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对这些散修嗤之以鼻。
虽然散修修为不高,但和他们打耗费时间。
恰恰余古意最没耐心,对散修道:“玉仑宗,想死滚一边去,本长老急着回宗登记。”
他还要向掌门禀告此次秘境之行的相关事宜。
“你怎么和我老大说话的?!”散修小弟听余古意口气,怒火中烧。
散修首领是个粗壮的中年男子,对于余古意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件事,非常生气。
手中流星锤,连着锁链挥出,哐啷着砸向余古意。
余古意避开,但他面前的地面被砸出一个大窟窿,缭绕着魔气。
“竟然是魔族?”
散修小弟得意,“不错,我们老大是魔族,知道厉害了吧?还不把秘境里的宝贝交出来?”
余古意怎么可能交宝贝,他拔剑出鞘,念着法诀,一柄剑幻化出数十道剑意,直直冲向魔族首领。
魔族首领实力不容小觑,和余古意对招几十下,竟丝毫未落下风。
两人甚至打离很远,莫小笙和萧义和追了上去。
“你们老大已经走了,剩下你们几个弱鸡,还不快把秘境宝贝交出来!”散修小弟们见余古意上当,被引着打离了这里。
“祁尊者,我们怎么办?”
剩下的弟子,方才看见那魔修与余古意修为不相上下,甚至略高于余古意,有点害怕了。
祁寒之不答。
谢星尘看了眼祁寒之神色,他已经学会从祁寒之的脸上读出点东西了,替他答:“等死。”
众弟子骇然:“师弟,不至于吧?”
“等他们来找死,简称等死。”
谢星尘皮这一下很开心。
众弟子差点想挥拳揍谢星尘了。
但听后心里石块落地,有祁寒之在,他们安危有了保障。
看在祁尊者面子上,不揍谢星尘了。
祁寒之用心念问谢星尘:“徒儿,学会替为师做主了?很好。”
谢星尘不敢:“没有没有,弟子只是从师尊您脸上读取出来的信息,实话实说。”
不过,不用等祁寒之出手,有人便出来对峙这些散修。
那抹弱柳扶风的身影挡在谢星尘身前,一人对上众散修,叶温枝道:“各位散修,你们怎么能干抢劫勾当?”
众弟子见叶温枝突然出现,皆是愕然,转而是对美人的欣赏与钦慕。
这可是叶尊者,修真界美人排行榜第一的人。
谁见了不心动?
还来保护他们,更心动了。
谢星尘错愕,主角受叶温枝怎么忽然跑他身前来了。
按照剧情发展,出了秘境后,叶温枝此时应当在和凌千鹤一起去做九州岛的任务。
原著中,前期大篇幅描写的是凌千鹤与叶温枝的甜蜜生活,至于其他攻,也是后期才出现的。
此时的叶温枝,难道不应当在和凌千鹤你侬我侬吗?
谢星尘试图在这里,寻找凌千鹤身影,但却始终没发现那道嚣张跋扈的身影。
“你就是叶温枝?”散修见忽然来到的叶温枝,打量的眼神在他身上逡巡。
这人……和他们真正的首领要找的人,长得十分相像。
叶温枝漂亮的眸子微瞪,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得来全不费工夫。”散修狞笑,“叶尊者,我们决定不打劫了,还请你到魔域一趟。”
叶温枝眼神露出慌乱,剧情怎么偏差得越来越离谱了,内心忙叫系统。
系统:“宿主,有何吩咐?”
叶温枝又慌又怒,“这剧情怎么回事!原著中没有这一段吧!”
系统:“宿主息怒,不要慌张,由于各种不确定因素,导致剧情出现一点偏差是正常的。现在应该只是魔族剧情提前了而已。”
“魔族剧情?可我都还没攻略成功谢星尘!怎么就开启了?”
系统:“由于攻略对象谢星尘的好感度目前卡在百分之十,迟迟无波动。所以,宿主可以先攻略魔君,至于谢星尘,等宿主攻略完魔君再说吧。”
叶温枝怒了。
系统这话,明显是在质疑他的实力,但同时也恨谢星尘,好感度死活不升,反而降。
“叶尊者,请吧?”散修把各种武器亮出来,这架势是要强了。
叶温枝得知只是过剧情,并无害怕。
他转身抓住谢星尘的手,眸光湿润,“若是我一人,能换得你们平安无事,那我心甘情愿。”
叶尊者不仅人美心善,还以大局为重。
玉仑宗弟子,“叶尊者,不要啊,魔域危机重重,怎么能够让你一个人冒险。”
谢星尘被叶温枝死抓着手,怎么抽都抽离不出。
片刻后,叶温枝才松开他手,以一副凛然赴死的姿态,跟随着一众散修离开。
“祁尊者,叶尊者有难,不救吗?”有弟子见叶温枝实在可怜,大着胆子向祁寒之求救。
祁寒之嘴角轻勾,笑容阴森森,“你想本尊救他?那要拿命来换,以你的命换他的命,愿意吗?”
笑容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拧下他的头颅。
弟子秒怂,被吓得腿软,跌在地面,捂着脖子摇头:“不愿意。”
祁寒之冷笑,“伪善。”
话音刚落,祁寒之扣着谢星尘的手,瞬移到了方圆百里外的河岸边。
“他哪只手碰了你?”
谢星尘惊恐,病娇经典台词来了。
“左手,不对,右手,也不对,两只手都碰了。”
“被叶温枝碰了,你很高兴?”
“啊?”谢星尘不能理解。
“你若是高兴,本尊现在就去剁了他的手,你若是不高兴,就用这河水洗净手,本尊嫌他脏。”
祁寒之绝壁在发疯。
谢星尘不敢多嘴,老老实实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皓白的手腕,蹲下身子洗手。
河水潺潺,清澈可见底,如一面光滑的镜子。
镜子倒映出谢星尘昳丽的脸,和身后的祁寒之。
忽然,水波剧烈晃动,镜子被打碎。
谢星尘整个人被砸进河水中,水花飞溅,衣衫湿透,贴着皮肤。

第55章 自行体会
祁寒之扯下了冰绡,猩红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谢星尘,神志不清,“你收下了他的玉佩?”
“师尊,你是说谷离的?”
谢星尘刚开口,痛感便落在脖颈侧,祁寒之在咬他。
他浑身湿透,没搞清楚状况,脖颈处就被咬破,疼得不自觉仰起脖颈。
水珠顺着眉骨,鼻尖,下颔,喉结滑下。
被迫咬了一会,谢星尘忍着痛道:“师尊,弟子并未收谷离玉佩。”
听到谢星尘说没收下,祁寒之才肯松口,不再咬他的脖颈。
谢星尘逃过一劫。
但一秒后,祁寒之便咬上了谢星尘的唇,嫣红湿润。
谢星尘瞪大瞳孔,亲娘啊,他上回被咬的伤还没好完全啊。
下唇弥合上的口子,再一次被祁寒之咬破,鲜血溢出,祁寒之舔了一下。
“师尊,别咬了,弟子嘴巴疼。”谢星尘牙关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祁寒之尝了他的血,似乎食髓知味,不打算放过他,无视谢星尘痛感。
两人湿透,差点坦诚相见,幸好隔了层颜色较深的中衣。
待祁寒之尝够了,咬够了,他才肯松开谢星尘。一双凤眼勾起,蒙着情欲的迷离。
“别了,师尊,那啥多了,对身体不好。咱们节制,好不好?”
谢星尘心知肚明祁寒之想干什么,但趁祁寒之神智不是很清明,看看能不能哄骗成功。
谢星尘哄他,祁寒之直截了当拒绝,“不好,本尊喜欢。”
谢星尘:“……”
祁寒之可以喜欢,但是,为什么受苦的是他啊?
谢星尘据理力争,小嘴叭叭,“师尊,喜欢不一定要拥有,要得到。我们修大道的呢,最重要讲求无情绝欲……”
“那就让大道见鬼,本尊偏不断绝情欲。”祁寒之堵上了谢星尘的唇。
谢星尘那满肚子的跑火车还没吐出来,就被这个吻劈得外焦里嫩。
他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没了?!
没了……
之前祁寒之咬他唇,并不是吻,谢星尘还能勉强安慰自己,大不了当被狗啃了一下。
可现在,这吻是结结实实地落于唇上。
持续几十息,谢星尘感觉快要窒息,呼吸不畅,他手抓住祁寒之湿漉漉的外衣。
“唔……弟子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谢星尘就像一只溺水的鱼。
肩膀外衣被抓住,谢星尘指甲抓他,还挺疼。
祁寒之这才结束,用法术将自己与谢星尘送上岸边,再用术法掐诀烘干浸湿的衣服。
谢星尘仰躺在岸边,方才那一下的吻,他差点命都没了。
谢星尘手张开,忽然摸到了祁寒之扯下的冰丝,有气无力,“师尊,你的蒙眼带。”
“嗯,不如徒儿帮为师系?”
祁寒之偏头看躺地上的谢星尘,眸光浅淡。他神智清醒的时候,眸子不会有龙族的血红色,相反很淡很淡。
谢星尘死鱼般躺着,闻言,只笑道:“好啊师尊,不如你坐下来,不然弟子不好给你系。”
祁寒之盘腿坐他身旁,就算是普通坐姿,也有一种高贵不可攀的气质。
谢星尘翻身站起,膝盖半蹲着点地,在祁寒之身后道:“师尊,您闭上眼。”
祁寒之闭上。
谢星尘捏着冰绡,确定祁寒之真的闭上了眼,“师尊先别睁眼,等弟子一会就好。”
“嗯。”
谢星尘注视祁寒之脖颈,罪恶念头忽然生长。
他要是用冰绡去掐祁寒之脖子,来抱初吻丢失之仇,胜率有多大?
祁寒之实则听得他心声清楚,谢星尘丢了吻,对他起了杀心。
唇角噙着抹阴寒笑意。
他却没睁眼,想看看谢星尘究竟会不会杀他。
祁寒之白皙的脖颈被冰绡勒住,掐出一圈红色勒痕。
谢星尘两只手用力勒,那脖颈便被咔嚓勒断,祁寒之的头颅无力耷拉下垂。
满地血迹斑斑。
祁寒之死了,死于谢星尘手下。
——当然,以上皆为谢星尘的邪恶脑补。
谢星尘其实只想用冰绡掐一下祁寒之脖子,并没有真正起杀心。
但他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他和祁寒之开这种玩笑,祁寒之估计真的以为他要杀自己,到时候将他反杀,可就得不偿失。
谢星尘老实给他系冰绡,在发丝后打了个小巧精致的蝴蝶结,“好了,师尊。”
“嗯。”
祁寒之睁眼,出乎意料,谢星尘没有杀他。
怎么不杀了?
不等祁寒之想清楚谢星尘为何不杀他了,谢星尘道:“师尊,我们不回去找师兄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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