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霸总的娇艳小寡夫
时寻下楼的时候也没想到居然能看到秦轻舟,他今天早上起的可是挺早的。
“早啊。”他掩盖住心里的那一丝异样,跟秦轻舟打招呼。
“早。”秦轻舟笑了笑,继续涂抹面包上的酱汁。
时寻跑到了玄关处穿鞋,出门前,想了想,还是跟秦轻舟讲了句,“我今天有点事,出去一趟。”
他看到秦轻舟的背影依旧在慢腾腾地抹着果酱,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似乎看不出来异样。
时寻微微蹙眉,还是拉开门出去了。
门嘎吱一声开了,又被小声地关上了,青年的气息也随之离去了。
鲜红色的果酱均匀地涂抹在了切片上,血淋淋的,让他想起来自己被绑架的那一次。
他拼命呼喊着想要摆脱这些人的束缚,可他太小了,力气微乎其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群人将自己的右腿生生割断。
血流了满地,疼痛袭上了自己的脑袋,秦轻舟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他那时候就下了狠心,只要他能活着,他就一定要狠狠地报复这些人。
打那之后,他就养成了疾恶如仇的性子。
冰凉的果酱掉在了自己的手指上,让秦轻舟回了神,他看着面包上快要溢出来了的果酱,叹了口气,把面包丢在了垃圾桶里。
没用的,碍事的,都处理掉就好了。
————
时寻这次是回了趟家,路上他碰见了邻居以及他那可爱的萨摩耶。
“好久不见啊,这几天一直都没看见你。”邻居热情地和自己打招呼。
时寻笑了笑,“最近有事情要忙,一直没抽空回来。”
脚底下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自己,他一低头,一个软绵绵的白色大团子蹭呀蹭,可爱极了。
时寻萌的心都要化了,“我可以摸一摸它吗?”
“当然可以。”邻居点点头。“这小家伙在外面可高冷了,一直不让别人摸。”
时寻正rua着狗狗,手上顺滑毛绒的触感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邻居低头看着狗狗,却无意之间透过青年的衣领看到了一大片痕迹。
他今天穿了一个宽松点的卫衣,可能因为青年太瘦了,一蹲下,露出了脖子以及脊背上的些许皮肤,上面密密麻麻的,满满当当的都是一些小草莓,看着有些眼花缭乱的。
rua完了狗后,时寻起身,“那我先走了,有点事。”
邻居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向青年说,“对了,你门口挂了一封信,挂在那里好久了。”
时寻一愣,脸色有些苍白,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好的,我知道了。”
白色的信封插在了门缝里,依旧是板板正正的放在了那里。
看到信封的那一刻,时寻便想起了许昌的那张猥琐的脸。
真是让人恶心极了。
他从未想过写信的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学生,一想到自己去上课的时候被这种人看着,心里就涌现出了一阵不适感。
时寻用钥匙开了门,接着目标十分明确地上了楼。
他翻了翻卧室里的柜子,终于找到了那个袋子。
袋子是邝安给的资料,是第一次去画画时给的,他记得那里面是邝启的尸检。
果不其然,袋子里的纸上白纸黑字的写着邝启死前服用过□□,产生过兴奋反应。
另外还有一小沓纸,那是邝莹在精神病医院里接受过的治疗,上面的时间点标的明明白白的,是年初的这段时间。
时寻看完了这些之后,脑袋里的思路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串了起来,最后终于理顺了这件事情。
邝启是邝胜和陶雅的孩子,而邝莹则是小情人与野男人的孩子,陶雅发现了这件事之后,把邝莹撵了出去。
可那之后邝莹为了留在邝家,企图勾引邝启让自己留下来,可是邝启没任何反应,之后不知为何邝莹患了精神病,被陶雅一直送去医院治疗。
之后邝莹跟邝启谈了一次,邝莹给邝启下了药,因此才酿成了车祸这一事故。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支线任务——邝启的死,本世界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宿主可以自行安排剩下的日子。”系统提醒音响着。
时寻长长地舒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可算是把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了。
他瘫在了自己的大床上,悠闲自在地刷了一会儿手机,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许家大少疑似被人爆菊#
某软件突然推送了一条消息,时寻瞪大了眼睛,点了进去。
差不多是今日清晨,于某某酒店有人抓拍到了许昌从酒店里姿势极为奇怪地走了出来。
时寻点进去了那张照片,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拍的实在是太搞笑了,男人一边虚地捂着自己的后面,一边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
他没想到这个变态居然也会有这一天,果然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看了眼外面沉了下来的天色,时寻想了想,斟酌了一番言论,给秦轻舟发了一条微信,说自己今晚回家了,等有空再回去。
发完了这条短信后,他看了看自己手机里的余额,开始规划着剩下的日子去哪里玩。
这时,一个电话倏地打了过来,时寻微微怔愣了下,接着接了起来。
“喂,你好。”
电话的那边没有回应,时寻看了眼这个电话号码的开头,瞧着不像是那些诈骗的电话,便又耐心地问了句。
“嫂嫂居然都没存我的电话号码吗?可真是让我伤心。”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时寻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天的那幅画,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
“怎么了?”他不咸不淡地开口。
“没什么,就是在想嫂嫂还记得我们俩之间的合作吗?”邝安懒散地转着手里的笔,心里的小算盘拨地砰砰响。
时寻差点给忘了这件事,“没忘了,不过我们合作的时间也快到了吧。”
当时他签合同时他留了个心眼,特意把合同上的时间修改为了半年。
当时邝安也没发现,就那样填好了合同。
“嗬,嫂嫂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他望向窗外,语气颇有些失落。
时寻没回答。
“嫂嫂来看看我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邝安看了眼身上的病号服,接着躺在了床上。
“好,去哪里?”时寻问道。
“A市精神病医院。”
————
今天的天气很好,晴朗又少云。
时寻拎着一大袋子保养品跟水果,去了医院里。
草坪上有不少人在晒太阳,冬日的阳光往往是最舒服的,让人感受到最真实的温暖。
这些人在唠家常、晒太阳,如若他们身上没有穿着病服,时寻都要以为这都是一群正常人。
可他们并不是,在这个医院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精神疾病。
穿过人群,时寻看到了长椅上的男人,几日不见,他的头发又长了不少,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将手放在了头顶上,看着好不悠哉。
“邝安。”他远远地叫了一声。
邝安正闭着眼睛歇息,闻言立马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声音的方向。
望去时,一束阳光正好打在了时寻的身上,那一刻,他在发光,源源不断地向外界传递着能量。
他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成为自己治病的动力。
“林子苓,好久不见。”邝安开口。
时寻蹙了蹙眉,这小子今天看着不太一样,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就是感觉精气神好像变了一样。
“没大没小,怎么不喊我嫂嫂了?”时寻走了过去,把袋子递给了他,接着坐在了邝安的一边。
他的语气好生熟稔,仿佛之前发生的事情从未存在过一样,而他们就是很好的朋友。
“他都死了,难不成你要给他守一辈子的寡啊?而且你们离婚的那一刻,你就不是我们邝家的人了。”邝安讲道。
的确如此,如今的邝家只剩下了邝安一个人。
“我想画画了,你去那里坐着。”邝安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了只笔,指着草坪上的一个地方,让时寻坐过去。
时寻乖乖地走了过去,由着对方画。
他看着表情认真肃穆的邝安,其实心里是有些震惊的,他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来这精神病医院里接受治疗,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是愣住的。
对于邝安,他的感情是有些复杂的,他看了眼邝安身上的病服,敢肯定对方一直以来过得不怎么样。
这幅画花了整整三个多小时,画到最后,时寻感觉自己都要睡着了。
“好了。”邝安将自己的画板收了起来。
闻言,时寻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身上的筋骨,“给我看看。”
“不给,我要修一修图,你快走吧,我们这里要回病房了。”邝安小孩子一样紧紧地护住了画板,起身就要走。
“好了,不跟你争了。”时寻讲着,他望着邝安远去的背影,温声道,“邝安,祝你早日康复。”
那背影闻言顿了顿,接着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一直都没回头。
————
“你居然真的被人给开包了哈哈哈哈哈。”宁子显看着自家发小一脸吃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笑笑,笑个屁啊,再笑把你牙打掉。”许昌一脸阴鹜地看着宁子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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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病弱万人迷成为炮灰后》
受是个病美人,从小与药罐子相依为命,可他长得既漂亮又精致,引得不少人觊觎恋慕。
他去世后绑定了个炮灰系统,去各个世界里完善剧情。
可不知为何,每个世界里都会有一些非人类的东西盯上自己,他们或在暗处、或在明处,悄无声息地将青年揽入自己的怀抱。
阴宅夜里冰凉的双手蹂躏着自己的唇瓣、海里不知何时桎梏住自己双腿的触手……
一切的一切,都让受极为惊惧。
【绝美小傻子的冥婚老攻】
受打小智力低下的双性人,在这本灵异言情文中扮演的是卖给魏家做冥婚的“新娘子”。
依照原剧情,他会于新婚当晚嗝屁。
新婚之夜,他一袭红衣,凤冠霞帔,端坐在喜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夫婿,却没承想烛光一熄,身旁多了个冰冷的人,接着是一夜旖旎。
自那之后,受的腰上多了一小段红绳,白日里经过允许方可出去透透气,晚上回来是要检查那小段红绳的,还要接受夫婿的馈赠。
夫婿的馈赠总是会很多,以至于撑的那截红绳会勒着自己的肚子。
直至那日晚上,那双冰冷刺骨的手摸着自己肚子上的明显短了一截的红绳,阴森森地讲道,“我们的宝宝快要来了。”
受这才知道,为什么每次晚上夫婿都要给予馈赠。
后续世界待定,文案还会完善。
《我走后他们才开始爱我》
受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从来没有人爱过自己。
自小父母离异的他跟了父亲,酗酒抽烟的父亲从未给他过好脸色,骂他跟他妈一样,都是浪荡的omega。
受好不容易挨到了大学,学了画画,在网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豪门的亲生父母将自己认领了回去,本以为日子会好过的时候,结果发现这是另一个深渊。
亲生父母嫌弃自己,只喜欢事业有成的大哥和乖巧懂事的假少爷,甚至商量着把自己送作商业联姻的工具。
假少爷对他万般挑衅,人前乖巧背后唯独针对自己,甚至还抄袭自己的画,在网上找水军网暴自己。
一夜之间,网上满是夸赞与表扬的评论区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恶言恶语。
大学里的同学挤兑自己,好友离受而去,好像全世界都在孤立受。
生日当天,全家热闹闹地办了个趴体,邀请了上流圈子里的人,受之后才明白,那是为假少爷准备的,与自己无关。
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受被压在了车底下,满眼通红地看着眼前刺骨的一幕,全家都在安慰着伤势并不严重的假少爷,却从未注意到浑身鲜血的自己。
意识丧失的前一刻,受想,人间好难,下一次不要再来了。
可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
一向瞧不上自己的亲生父母眼睛通红地看着自己,在一旁嘘寒问暖。
一贯表情淡漠的大哥居然红了眼,低沉着声音讲着抱歉。
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假少爷也变了脸,满脸愧疚地讲着自己错了。
就连网上的风气也变了,一众网民纷纷涌到了受的画作下,评论区全都是道歉与愧疚。
甚至就连十几年都没有来看自己的养母都来看望自己,眉眼间满是心疼。
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受回来,他们都欠受一个真挚的道歉。
可是受走了,这种迟来的爱与道歉,他怎么都不会要的。
最近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个权势滔天的从军世家秦家的大少爷官宣了,配文是“你没有的,我都给你。”
秦家把受宠上了天,不光家里的老辈喜欢,那些小辈也格外喜欢这个笑起来亲切可爱的哥哥。
只是当他们每次都想缠着受的时候,攻都会凶巴巴地出来撵走他们,然后对着自家媳妇撒娇。
第24章 霸总的娇艳小寡夫
说起这件事,是要追溯到前几天,那天许昌约了个炮友,打算发泄一下欲望。
可没想到自己到了酒店后,才发现那屋子黑漆漆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的上来抓着自己就是一顿猛c,整的许昌都不会了。
宁子显笑了会儿,很懂事地闭上了嘴。
“没事没事,人生在世,总得接受点新事物。”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嘴角的笑容,安慰着许昌。
许昌没说话,拿起来一根烟抽了起来。
“对了,你喜欢那天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宁子显倚在了沙发上,表情亵狎地问道。
这句话一出,他看到许昌本来就阴沉沉的脸又黑了些,看着很不开心。
许昌瞅了一眼宁子显,愈发觉得这狗发小就是来损自己的,哪壶不提提哪壶,真晦气。
他选择了沉默不语,过了会儿,他又开了口,“秦家坐轮椅的那个是不是挺厉害的?”
闻言,宁子显怔了怔,表情变得肃穆了起来,“你说的是秦轻舟?”
“对。”许昌回答。
“怎么?你不会惹到他了吧?”宁子显问道。
“没有,就是那天你把林子苓送到床上的时候,秦轻舟亲自来找的人。”许昌想起秦轻舟走前看了自己的那个眼神,就觉得心里发凉。
“秦轻舟亲自来找的林子苓?”宁子显的眉毛蹙了起来,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他俩什么关系?”宁子显开口问道。
“不知道,不过当时秦轻舟是抱着林子苓走的。”许昌照实说道。
宁子显越听越觉得离谱,掏出来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郑重地开口道:“你最近少去你爸的学校了?”
“为啥?”许昌问道。
“林子苓可能是秦轻舟的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可惹不起。”宁子显开口,眉眼间多了一丝凝重。
他比许昌强点,进了他爸的公司,跟着学点事情,自然知晓秦轻舟是怎样的人。
当初凭着个残缺身子就能在一众秦家豺狼虎豹中脱颖而出,由此可见他根本就不是个善茬。
他惹不起,许昌更惹不起。
见到自家发小那难看的表情,许昌也明白了些,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不会报复我们吧?”许昌问了句。
宁子显许久未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
“师傅,麻烦快一些,我这边有些急。”
开车的师傅叹了口气,“帅哥,俺这油门都踩到最大了,恁别急,肯定能赶上。”
他今天匆匆忙忙地接了个单,接的这客人长得怪俊的,就是时不时地催他一下,就跟催命一样。
时寻焦急地看了下时间,离登机还有十多分钟。
今早他一起来就收到了秦轻舟的信息,给他发了一条今天早上八点半的航班,意思不言而喻,是让自己去送一送他。
当时他起床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他紧赶慢赶刷了牙洗了脸,打了一辆车就往机场赶去。
“到了到了帅哥,快去吧。”司机把车停了下来,跟后面的青年讲着。
时寻匆匆忙忙地下了车,不忘跟司机说了声谢谢,这才往登机口跑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秦轻舟明明早就订好的航班也不跟自己说,非得当天说,弄的他措手不及的。
又是那个熟悉的机场,又是那个熟悉的点位。
傅权看着自家老板又看了眼手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这老板真是的,不提前早说。
秦轻舟看着眼前浩浩荡荡的人群,望眼欲穿一般。
其实他本来没想跟时寻讲的,因为前天时寻跟自己说不回来住了,秦轻舟生了几天闷气。
可是到了这天早上,他还是怀有希冀地发了条短信,期待着对方的到来。
“让一让让一让,我八点半的航班,再不走我就要耽误了!”
人群里突然传来了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众人多多少少给让了个道,他穿过了层层人群,往秦轻舟的方向跑去。
秦轻舟看到了那一抹白,青年今天穿了白色的羽绒服,围脖戴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可这丝毫不影响不到他的颜值,依旧还是那么好看。
他跨过人群,只为自己而来。
秦轻舟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飞速跳动着,这是独属于他的那个青年,也是特地给自己的那份爱。
“蛙趣,秦轻舟,你也太狗了吧,呼呼……”时寻跑到了秦轻舟的身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他跑得小脸通红,给白皙的脸上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秦轻舟摇着轮椅走到了他的身旁,动作温柔地给他顺了顺气,“慢点。”
“还慢点,再慢点我就赶不上了,我让那滴滴司机开的可快了,都快要飞起来了。”时寻讲道。
“好好好,我们阿苓最厉害了。”秦轻舟嘴角扬起,语气温柔地像是要腻死人一样。
一旁的傅权一脸凝重,这还是他们那个冷漠无情的老板吗?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秦轻舟撇了傅权一眼,傅权心里了然,很自然地跑到了一边去,不打扰这两人。
好好好,就自己是多余的行了吧,他在心里腹诽道。
“去了B国要乖乖听医生的话,安心治疗。”时寻叮嘱道。
秦轻舟点点头,眉眼温和柔软,看着时寻的眼神十分宠溺。
“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时寻拍了拍秦轻舟的肩膀,大大的笑容明媚又阳光。
“嗯,我把家里的指纹都录上你的了,你要想回去住的话就随便进。”秦轻舟开口。
时寻点点头,后知后觉地这怎么就好像交代妻子好好待在家里的感觉一样。
他忽略掉了心里的那阵古怪感,把手里那一大包袋子递了过去,“给你的好吃的,记得吃。”
秦轻舟拿了过去,放在了腿上,“嗯,我会的。”
八点半的航班到了,一旁的傅权把推着行李,跟秦轻舟说了声。
“希望再次见到你,是崭新的、不同的你。”时寻笑了笑,精致秾丽的小脸在阳光的沐浴下熠熠生辉。
那一刻,秦轻舟差点就要说跟我一起走吧,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希望康复治疗过程中的难堪被青年看到,他希望对方看到的是完美的自己。
秦轻舟说了再见,由傅权推着轮椅往前驶去。
进飞机的前一刻,他回了头,看到了青年站在原处,朝这边找了招手。
希望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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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寻这些日子过得挺滋润的,离秦轻舟去B国已经过了一个月,而他任教的大学也开始上课了。
他这学期换了一门课教,教的是历史,每天的行程无非就是上课、下课和干饭,好不悠哉。
他依然住在自己租的那间屋子里,幸运的是,再也没有信件跟无缘无故的电话来骚扰他了。
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时寻把面煮好,擦了擦手接起来了电话。
“您好,是林先生吗?”那边的声音
时寻应了声是,找了沙发坐了下来。
“这边是律师所,我们在处理邝家财产的时候发现了您丈夫给您留的一份遗产,请您过来确认一下。”那边的声音礼貌地问道。
时寻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律师所接手了邝家的财产,“邝家不是有邝安吗?为什么是你们在处理财产?”
“是这样的,邝安先生现在已经把邝家财产全部捐给了公益活动,这边是由我们律师所来负责。”
闻言,时寻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他没想到居然邝安居然把偌大的遗产说送就送出去了,一点钱也没留给自己。
他跟那边的律师约定好了时间,到时候去看一看后,便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自己的手机上收到了一通消息,那是邝安的。
“后天我有一场画展,你要来看吗?”
————
当天画展里的人攘往熙来的,时寻只是在门口刷了个脸,就被放了进来。
这里的画全都是邝安的,不过他是以匿名的身份办的画展,不会有人想到这一幅幅画的背后是那个落魄的邝家的私生子。
时寻看到的第一幅画是一副风景画,金黄色的小麦亮闪闪的,远处的天空蔚蓝漂亮,一轮艳红的夕阳挂在了远处,显得格外的漂亮。
邝安的画功还是可以的,有不少人聚在画作前,纷纷赞美着这幅画的优点与美好。
他又看到了下一副画,画里画的是一只小狗,毛茸茸的,白白的很可爱,真的好像邻居家里养的那只萨摩耶。
最后他来到了最后一副画,那副画面前有许多人,挤来挤去的,足以看出这幅画的受欢迎度。
时寻等了会儿,趁着人走的空子钻了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惊艳住了。
这幅画的确是很漂亮的,用色大胆丰富,背景采用的五彩斑斓的白色,纯色的背景里用各种各样的色彩渲染上色,显得格外的精彩炫目。
在画作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人儿,他站在草坪上,背后张有一双纯白的翅膀,微微仰头看向上面,似是在向往着什么。
时寻已然被这幅画给吸引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得出了神。
他看了眼那画作的名字,名叫新开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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