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by良北桑

作者:良北桑  录入:03-16

天不怕,地不怕。
性子也乖张阴戾,因此惹了,也得罪了不少人。
他爹临才德,因为他这臭性子,也没少家法伺候,时不时就要拿鞭子抽上几百鞭,握着棍子狂揍几顿,打的他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但即使这样,临冯风也还是纨绔的很,在生病之际,还不忘去逛窑子,花天酒地。
乐的逍遥。
这天临冯风看上了个戏子,戏子名为杨柳,是江南人,性子温婉似水,虽说是个男人,但是这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许多,面若桃花,肤若凝脂,说话时也细细的,听得人发痒。
临冯风打赏了他不少钱,只见戏子在感谢一番过后,却又被对方叫住了脚步。
“男人可以玩吗?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这赤裸裸的发言,把戏子问的是一愣一愣的,那白脸顿时涨红的厉害,他咳嗽了下,觉得对方心怀不轨,又将手上的小费重新塞回了对方。
临府噗嗤一笑,倒为嘲讽,将那些纸票,撕了个干净,“这么点钱而已,我稀罕你还我?”
“我问你能不能玩?不是让你还我钱。”
临冯风笑的斯文,那时也算是个俊朗的少年,虽然发育的成熟,但低沉磁性的嗓音,终究还带着点稚感。
于是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人觉得更加邪恶了。
戏子比他年长了要五岁,竟被这小弟弟给戏弄了,但无奈,对方权势高重,自己身份低微。
惹不起。
“我只是个唱戏的,不卖身。”戏子很是坚定的回答道。
“戏子跟那些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临冯风将自己宽大的手掌贴到戏子的屁股后面,扯下对方的亵裤,不安分地抚摸了进去。
“这样好了,一次一千两吧,都够你唱几十回了。”
柔腻的触觉让临冯风顿时兴奋,躁动了起来,就连脖颈的血管,都不由自主的血脉喷张。
但没想到,下一秒,就迎来了对方狠狠地一巴掌。
打的响亮。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不太喜欢写双洁的,番外放飞自我一下,临冯风是我很想写的一个角色,因为他跟临祁不同,他就是个从小坏到大的玩意。

第89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2)
“你竟敢打我?蹬鼻子上脸了!”临冯风气的皱眉,在一阵怒火中烧下掐住戏子雪白的脖颈,一把将他摁倒在桌角旁边。
吭的下,戏子疼的闷哼,整张脸因为恐惧与害怕变得煞白起来,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个不能惹的主,也开始后悔自己没克制住这臭脾气。
戏子求饶,“放了我吧,小爷。”
他自知掐媚或许能换来对方一点心软之意,试图去服软,但临冯风可不吃这一套,扒下他的裤子就是猛地干。
等完事后,戏子咳嗽的厉害,腿部黏腻的血液从根部滑落地板,犯冲的腥味直冲鼻腔,恶心的很。
临冯风笑的得意,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撞上戏子痛不欲生的眼神,然后当着他的面,掏出兜里一沓钱,狠狠地,再一次砸到对方的背脊上。
这砸的不只有钱,还将戏子不堪一击,仅剩无几的尊严傲骨都砸了个稀巴烂。
“叫你装。”临冯风俯下身子用修长的手指,钳住戏子的下巴,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给爷再笑一个看看。”
戏子尝到苦头后,深知自己不是临冯风的对手,连一点点旗鼓相当的劲都没有,他笑的难堪勉强,宛若映入湖面被石头打碎的白月影。
临冯风饕足后,也没再折辱他,凑到对方耳边轻飘飘地说了句,“第一次嘛,夹的我又爽又疼。”
听完这不知廉耻的风流话后,戏子整张脸涨红,那通红的范围从脸颊连到耳根,他无话可说,只能憋着。
临冯风放松自己的手力,从戏子的下巴滑落,觉得对方实在有点无趣,像个闷葫芦。也不如那些妓女,给完钱后起码还会说点讨好自己的话。
他拉上自己的裤子,离开了这里,戏子看着对方远离的背影后,才开始用手指一张一张夹起地上的钞票。
这个年纪,临冯风应该在学堂读书写字,但他天生叛逆,压根不爱读书。
早些年临才德花钱买了个书童辅导伴读他,但没多久,临冯风便把心思花在书童上,一个字也没学上。
临才德知道后很是气恼,恨铁不成钢,将书童当着临冯风的面,乱棍打死。
临冯风到至今还记得,书童死前的模样,被打到血流成河,奄奄一息前还抬头看了眼他,那眼神似乎还留着最后一丝希冀,祈求他曾经如胶似漆的少爷,来救救自己。
但临冯风天性残忍无情,始终没有一丝动容,只当是自己的玩物,死了又没事,换个新的就好了。

第90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3)
临冯风去赌场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钱,一回家就被临才德拿着棍子打,“整天不去学堂,就在那里吃喝嫖赌,你跟谁学的?”
他笑的没心没肺,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临才德,揶揄道:“子承父业,你跟我说是和谁学的?”
临才德气不打一处来,依旧家法伺候,临冯风被几个身材魁梧的家丁摁到满是石头的走廊上。
“我叫你偷我钱,去赌场,去妓院,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临。”
临才德放狠话,扒光他精壮的上衣,终究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即使一身腱子肉,但还是没吃过什么苦,皮薄。没用鞭子抽两下,用棍子打几下,整个身子都是触目惊心,鳞次栉比的伤痕。
“下次还去不去?”临才德吼道,一脚踹到他身上。
临冯风被打的气喘不上来,但也不服气,泛白指节扣到地板上,笑的颤栗,“你最好把我打死,反正你还有那么多儿子,遗产还能少分点,留点自己进棺材用。”
临才德越打越凶猛,看的旁边的下人胆战心惊,恨不得用手捂住眼睛,这画面过于血腥。
直到临才德平日里最宠爱的五姨太路过,实在看不下去这场面,才娇滴滴的掐嗓帮临冯风解围,“老爷,别打了,好歹也是亲骨肉,够了。”
临才德听完后,一把扔下手中的棍鞭,瞪了五姨太一眼,威胁道:“下次你再来解围,我连你一起抽。”
随着临才德远去的背影,五姨太这才敢扶起临冯风,笑的春心荡漾,“三少,我说您性子不要倔,不然吃亏的还是您自己。”
临冯风看着眼前娇软的美人,明明年纪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可是这语气倒是成熟老道。
他有爹生没娘养,生母难产死的早,自己根本连见一面都没资格,临才德把他当畜生养,开心了就给点钱花花,不开心就又踹又打。
这阔少也只是在外人看着风光无限罢了。
爱谁当谁当。
他一头埋到五姨太的胸口上,差点被临才德打的昏厥过去,野兽也会有虚弱受伤的时候。
五姨太有点受惊,推开了他,却被临冯风搂着更紧了,“你好香啊......”
“跟着临才德岂不是吃亏,你都能当他女儿了。”
五姨太没理会他的调戏,扭着腰肢离开了,半夜的时候临冯风偷偷摸摸地进了她的房间。
五姨太以为临冯风是来找她行鱼水之欢的,但没想到这个混蛋,捎走了她屋内所有值钱的玩意。
她敢怒不敢言,只好吃了哑巴亏,不然被临才德发现了他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岂不是要把她浸猪笼弄死。
临冯风拿着五姨太的钱,去打金店变换了银两,然后重新回到了戏子平日会唱戏的茶馆,一问,班主却说他染上了风寒,身体不适,请了几天假。
听完后,临冯风多有不悦,发泄似的拿着钞票就甩到对方的身上,“我今天必须要看到他,不然我就亲手砸了你这破茶馆。”
班主无奈,只好亲自去恳求戏子。
他上次被临冯风弄得伤口疼痛,甚至都溃烂发炎了起来,后面高烧了几天,一直没退烧,如今整个人都浑身不舒服。
但看到临冯风是真的要把他弄得下不来台面,戏子无奈,只好忍着伤痛,从床上一瘸一拐的走了下来。
临冯风看到戏子惨白的都快要蔫掉的模样,以他的凄惨为为乐,调侃道:“不就是被捅了几下,一个大老爷们还真的连床都下不来了?”
戏子不再想跟他争辩,直言道:“你来找我干嘛?”
“我包场了,听你唱戏,快上去给我唱几首。”
听到对方如此无礼苛刻的要求,戏子也只好折腰服从,他声音沙哑到几近发不出来,怎么可能还能唱戏,那岂不是要把嗓子唱烂了。
像他们这种戏子,是极为爱护嗓子的,毕竟要靠它吃饭。
临冯风才不管他疼不疼,自己身上都狰狞着好几个大口子,对方这点小伤小痛,在自己眼中不值一谈。
戏子上台唱了几句,喉腔被刀尖刺过般,他与临冯风四目相对,对方的眼神,宛若被火烫过,烧过的羽毛,活生生的要把自己的皮肤,血肉,灼出个洞来。
比烙铁印在自己身上,还要难受。
“求您饶了我吧……”
许久之后,戏子喑哑着嗓子,故作可怜姿态,含着泪望着他。

第91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4)
“那我总不能白来一趟吧。”临冯风用手指钳住眼前的茶杯,凸起的掌骨似乎在薄发着他的些许不满,但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又让人难以琢磨他的情绪。
总有种笑里藏刀的意味。
戏子从台上踱步走了下来,他深知对方是故意找茬,自己在劫难逃,“我生病了还没好,你看过几天,再来可以吗?”
“过几天是哪时候?我可最讨厌别人对我说这样遥遥无期的话,还有约定。在我这里,就没有妥协两字。我现在就要,立刻马上......”
语毕,临冯风搂着他的腰身,直接从这戏台子处走到了幕后的位置,看的现场的人是一愣一愣的,但都没有人敢去制止。
大家都知道临冯风的脾性不好,在这城里可真是出了名的小霸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戏子慌张,柔嫩的掌心满是分泌出来的冷汗,在那紊乱的呼吸之间他强撑着最后一点镇定,支支吾吾地捏着临冯风比自己要宽大许多的手腕,故作讨好之笑,“去我屋里头吧。”
临冯风挣脱开戏子的手,用指尖稍稍一掐便钳住了他的下巴,笑的弧度愈发深了起来,“别玩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
阴森森的笑容,白如扇贝的齿间,拿捏着戏子揣测不安的心境,自从上次经受过临冯风的教训过后,他便学乖了不少,此刻宁愿化争辩为恭维,“好,好。”
戏子带他来到了自己屋里头,临冯风很是嫌弃的瞅了眼,这里堪称简陋。
他调侃道:“要是在这里.你,倒是有几分打野战的感觉。”
戏子不喜欢男人,面对临冯风这样男女通吃的恶心之人,自然是很唾弃的,但是又不能明面摆脸色,只好一个劲的说是。
想吐极了。
临冯风扯下他的裤子,却被戏子一把抓住,拦住了对方的行为。
他脸色难堪,煞白的厉害,“那个烂了,流脓了,怕恶心你。”
临冯风以为对方是在耍自己,便还是一意孤行的猛地脱了下来,在看到那伤口的时候,眼中难掩厌恶之意,又立马拉了上去。
“嘴巴不是还好的,那就用嘴,一样的。”
临冯风并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更加的为难着对方,他将戏子的头颅往下狠狠地摁住。
用有劲的手指掐住戏子齿鄂之间的位置,这酸涩的感觉让他口腔硁硁作响。
临冯风开玩笑,“发烧的人,不是会更烫。”
戏子被折磨的说不出话来,瘫倒在床边的位置,只感觉体内温度更高了点,全身烧得厉害,临冯风夹出兜里最后两张钞票,塞到他嘴里,戏谑道:“找个好点的大夫,给你开点药,希望下次别再用生病这种理由来糊弄我。”
戏子呕了出来,临冯风早已又提着裤子走人了。
真拔.无情。
临冯风去找了自己的发小,齐炜,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也不例外,自己是个纨绔子弟,找的朋友也都是纨绔子弟。
只不过在一堆纨绔子弟里,他最喜欢齐炜,跟他一样,都挺坏的理直气壮。
见临冯风春风满面,齐炜不识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说道:“你刚刚从窑子里出来吧。”
他用肩膀甩了下齐炜,侧过脸意味深长的回应道:“比窑子还好玩呢。”
这可把齐炜逗乐了,又忍不住嘴贱,“什么新鲜玩意?”
临冯风很是诚实,张口就来了句,“玩男人。”
齐炜以为他在开玩笑,“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全身上下硬邦邦的也就算了,而且除了口,哪里还有地方给你......”
临冯风用手堵住他的嘴巴,接着用修长的手指堵在自己的唇间,眯着眼睛嘘了下,阻止齐炜继续说下去,耳不听而净。
“打牌吧。”
齐炜深知自己玩不过临冯风,这次故意把拿来做赌注的钱,往小了算,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现在身无分无。
临冯风玩了几把都是输,今天运气不好,他想是不是戏子把他的精气都吸走了,所以才这么背。
导致他满脑子都是污水。
等到后面又玩了几把,两个人形成平局,临冯风觉得有些困顿了,就没再和齐炜接着赌下去。
两个人喝了点酒,相拥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临冯风往齐炜身上蹭来蹭去,然后很是销魂的凑到对方耳边,问了下,“我这样摸你,有感觉吗?”
齐炜酒量比较差,也没听清楚临冯风在说什么,直接嗯哼了下,昏了过去。
临冯风一摸,还是软趴趴的。
等醒来的时候,齐炜看着对方宛若树根将自己缠的严严实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巴掌扇在临冯风的身上。
“天亮了,还睡呢。”
临祁心想自己又是一夜未归,干脆就不回家了,打算在齐炜这里住上几天。
“我跟你说件事情,就是我爹要把我送去军事化管理学校就读,说以后要为国打战去了,所以很快,可能就不能再跟你见面了。”
齐炜有点难舍难分,平时吊儿郎当的人,此刻面对离别倒是有几分认真和伤感,像是真的舍不得他这个朋友。
临冯风不以为然,语气冰冷,“你爹可真是个混蛋,把自己儿子往死路送。”
“你爹不也是混蛋,把你往死里打,虽然我爹不待见我,但也没怎么打过我。”
临冯风听完,一把搂住齐炜有点宽阔的腰身,嬉皮笑脸,“要不,我们私奔去吧。”

第92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5)
“你开什么玩笑,临冯风,该不会你真喜欢男人吧。”齐炜推推搡搡了两下他,临冯风噗嗤一笑,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有几分嫌弃。
“就你这,还配不上我去喜欢,粗膀子粗腰。”临冯风若有所思,脑海却浮现出戏子柔弱似柳的模样,那可真看着就叫人我见犹怜,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能勾魂似的。
唇红齿白,皮肤胜雪。
“切。”齐炜走出屋子,想带着临冯风去吃早饭,还没走出门,就听到他爹齐胜的大嗓门,炮轰般炸入耳底。
“冯风,你爹来找你,该回家了。”
临冯风拉起松松垮垮的领子,笑的斯斯文文,颇有礼貌的问候了句,“叔叔好。”
齐胜本身就对齐炜不是很满意,因为他家祖传八代各个根正苗红,自己的几个儿子,也都很是懂事听话,就一个齐炜颇为刺头,让人捉急。
而他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到临冯风身上,肯定是对方带坏了自己的儿子。
齐胜哼气,也没再理会临冯风,啪的下把门关上,把齐炜关在里面。
“走吧,临少。”
下人带着临冯风走了,临才德都找上门来了,肯定没什么好事情。
临冯风不屑,很是冷漠的瞥了眼临冯风,他正坐在正堂的位置,手轻巧的捏着个大烟斗吞云吐雾,这姿势倒是潇洒极了。
但下一秒,临才德不动声色,不怒而威,将自己手上的大烟斗,砰的下扔在临冯风的身上,燃烬的烟头正好灼伤到他裸露的皮肤位置,有点冒着星点的疼。
“回家吧,儿子。”临才德的尾音咬的有点沉重,临冯风抿直了嘴角,面覆霜雪,眼眸很深沉满是阴翳,里面像含了团散不去的浓雾。
临才德并没有质疑他为什么离家出走,又不去上学的事情,而是将他带到自己的保险柜前。
临冯风不懂,临才德又发了哪门子的抽,这般神经,一个将近跟门栏差不多高的少年,却在比自己阅历更深,见识更广的中年男人面前,落了下风,对方那般沉稳强大的气场,把他削弱的无处可逃。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还敢偷我保险柜里面的钱。”啪的下,随着话音刚落,临才德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临冯风脸上,被打的位置立马红肿了起来。
但他一向敢作敢当,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自然是怎么样都不会认得,被这一巴掌打的脑子嗡嗡作响,恍惚过后,才回过神来。
他,被坑了。
那个人,临冯风心里有答案。
他也没解释,嘴角依旧带着阴沉的笑意,“父亲啊,十四年过去了,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你的儿子,宁愿去相信一个外人的话。”
临才德以为他又在狡辩,也懒得再听对方胡诌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理由,直接又是家法伺候,旧伤叠加新伤,痛的临冯风龇牙咧嘴。
后面,他被禁闭一个月,这会儿想去学堂上学,都没机会了。
整整一个月,临冯风都被锁在家里,他经常心情很不好,十分的暴躁,摔东西那是不在话下,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的玩意,都砸了个稀巴烂。
临才德才不惯着他这臭脾气,直到一个月后,才让他踏出房门一步。
他推了推鼻梁上代表着知识分子的金丝框眼睛,以命令的口吻对临冯风吩咐道:“我给你安排了个全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学校,听说你的好兄弟李炜也在那里,正好,还留个伴,祝你以后能立下军功,光宗耀祖。”
从始至终,临才德都没抬眼看他一下,也没问他半点建议。
临冯风一脚踹飞了他面前的凳子,只见那用昂贵红木做成的材质,只是在空中旋转了两下,摔在地上并无任何的损坏,坚硬的很,毕竟一分钱一份料。
不足以泄愤。
“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发脾气,你娘死的早,我知道没人教你规矩,所以我想明白了,需要有人教你规矩,不然以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临才德一副仁至义尽的样子,以为了他好为缘由,将自己的不负责任,暴怒无常推卸的干干净净。
临冯风气的在原地嘶吼,他指桑骂槐,“你会后悔的。”
临才德没理会他的发疯,只当是耳边风。
临冯风喝了个烂醉,临才德也不担心他跑了,这两天给了许多钱让他在外边浪,浪够了以后就得顺理成章的只能在“监狱”里呆着了。
可惜一把好牌打的稀巴烂。
他喝到直呕吐,眼眶都血红的吓人,喝醉后无处可去,又去找了戏子。
戏子今天刚刚请假从乡下回来,因为父亲去世,一双眼眸哭的有点红肿,这可怜的美人样,真是让人看着就心碎极了。
他打开门,只见临冯风高大的影子还没开始看清,就蹿到自己的身上,接着是一个紧紧的窒息拥抱。
喝醉了的临冯风倒也没平时那般嚣张,讨厌,他将头无力的靠在戏子的肩膀上,嗓音无比沙哑,在那暴怒的发言中竟听出一点委屈不甘,“你也很讨厌我吗?巴不得赶我走。”
戏子为了讨好他,虚与委蛇,头摇晃的如拨浪鼓,“不是的。”
“那你不想我走?”临冯风还没得到他的答案,低头就重重的吻上了他殷红的嘴唇。
也不知过了多久,临冯风气喘吁吁的趴在戏子的肩膀上,眼前是一片雪白的肉,他思量过后,问了句,“你跟我私奔。”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戏子觉得临冯风是疯了。
酒后胡言乱语。
他也胡乱回了句,“好。”
“但是你今晚得给我钱。”戏子软到指尖颤栗,本以为这一个月过去了,临冯风这个恶魔不会再来找他,但是没想到好死不死,自己才从父亲的葬礼回来,对方就趁虚而入。
这次,他倒是想明白了,只有钱财是最重要的。
临冯风轻蔑一笑,“跟我私奔,我给你更多钱。”
戏子见他不屈不挠,突然想起临冯风年纪比自己小太多,也还是个孩子罢了,可能也比较意气风发,冲动的很。
“多少钱。”戏子问道。
“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临冯风对于钱这方面根本没什么概念,毕竟从小他就衣食无忧,根本不缺钱,也没把钱太当一回事。
所以,当他知道戏子只是想要,从自己身上索取钱财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意。
戏子狮子大开口,“一万银元?”
临冯风笑的颤抖,这么点钱罢了,就能买别人的自由,那未免也太轻贱了,他将头更深地埋进对方的软肉里面,低音道:“再多加一个零吧。”
作者有话说:
这个月多更点,下个月就随机更了()下个月事情就比较多了,开始想新文去了。

第93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6)
【在你卷走我所有的钱跑路,与另一个女人恩爱生子时,我很后悔见不到你的这两年里,竟然不是想一刀把你捅死,而是在无尽,无尽的想念你。】
临冯风按时回家,只见五姨太在临才德新建的院子里喝下午茶,她年轻貌美,与几个上了年纪的姨太太不同。
临才德对于她的宠爱,自然是不会少的,一个又温柔又体贴的女人,讲起话来也是花里胡哨的好听,把男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临冯风笑笑,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像扎了根刺,他走过去与五姨太打招呼。
五姨太抬头望他,眼中是有点虚假的错愕,“听老爷说,过几日要送你去军校了,不过按你这性子,怎么也不会愿意去吧。”
临冯风长得人高马大,关这么站着就十分有压迫性,直接盖住了她面前的光,笼罩的阴影遮的身体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五姨太好关心我啊,这几日听说他不在家,我们.....”
临冯风终于坐了下来,喝了杯五姨太放在桌上还没喝完的茶,颇有一点诱惑勾引的低声问道:“你愿意陪我吗?”
五姨太妩媚一笑,红唇微启,“被人看到怎么办?”
真是把她当傻子。
临冯风突然很是真诚的睁着双英气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盯着五姨太,“不会的。”
五姨太盯着眼前少年棱角分明,犀利冷厉的轮廓,年轻又俊朗,松垮的领子带着点这个年纪有的潇洒不羁,这正是她所向往的,而不是窝在临才德的怀里,时不时还能闻到一股老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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