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成为第一？难道是他那些数学粉给投的票？
容槿越想越觉得可能，正好请假就请了两天，等他离开训练营拿到手机，他一定第一件事就是上微博发声明，让他的粉丝不要再给他投票了。
煽情环节结束，该滚蛋的就得回去收拾行李了。
大巴车已经在训练营门口，练习生们收拾完行李，便踏上了回乡的旅途。
吃过晚饭，剩下的一百人重新根据vocal、dance、rap进行分组。
少了一半的人，分组的流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节目组将一百位练习生带到训练室，训练室没有门的三面墙上面抢被涂成了三个颜色，分别代表三个大组。
他们给现场所有人20分钟的思考时间，练习生的想选择什么，就站在哪一面墙下面。
这次容槿还是想按照上一期的思路，找一个自己最不擅长的东西尽量，把公演舞台演毁了，没人愿意给他投票最好。
Rap确实是他很不擅长的东西，上次实在是太巧了，正好选了一首带戏腔的歌曲，才正中了他的长处。
这次他不光要选择自己不擅长的方向，连歌曲也要认真挑选才行。
他一定要选上自己搞不明白的东西。
大半人都选择完毕，容槿终于结束了思考，走向了vocal组。
搞男团的大部分人都比较擅长舞蹈，vocal和dance选择的人并不多，选组完成以后，容槿只在声乐组看到了一个熟人，苏扬。
看到容槿跟自己选一样的方向，苏扬激动得上前握住他的手。
“既然也选了vocal啊，太好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苏扬啊，初舞台的时候我就坐在你旁边，你还给我讲了你跟你前金主的八卦呢！”
容槿的手被他摇来摇去，连带着身体也跟着摆动，他点头道：“记得的。”
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有讲过什么八卦，但他记得苏扬这个人。
苏扬不好意思笑笑，“那等会儿如果你有选组员的权利的话，可以选我吗？”
“当然这个不是强制的啊，我就是来毛遂自荐一下，因为我之前听钱越他们说你是一个特别好的队长，我就还挺想跟你成团的。”
“可以啊，”容槿：“不过我提前跟你说好，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等今天结束，我就又要请假离开了，如果你跟我一组的话，可能得你来或者谁来代当队长，或你们训练的时候只有四个人，我是不参与的。”
苏扬比了个OK的手势，“我知道啊，但是这个无所谓的，管你唱没参加训练，公演表现得好不就行了么。”
“上一期公演，你几乎是带动了整个组的人的票数一起提高，这就够了啊！”
苏扬没说的是，其实他也有一点私心。
如果他们这一组也能得到上一组的待遇，容槿发个微博公开道歉，说不定他们组的人也能得到很多观众的投票。
苏扬本人都没问题，容槿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他不管苏阳抱着什么目的，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苏扬抱着什么目的，只要对方不介意他会离开就行。
反正对他而言，跟谁一组都没有什么差别，有人愿意跟他一组，那做个顺水人情也没什么不好的。
正好他下一周又要请假了，可以让苏扬代当组长。
每一位练习生都确定好了自己的方向以后，就到了成团的环节。
还是五个人成一团，由前20位练习生挑选组员。
容槿不光有选择权，还是第一个挑人的。
他先指了苏扬。
苏扬提前说好不介意他会离开的，但其他人没有，所以在选剩下三个人的时候，他还是提前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我不光会训练期间缺席，而且我在刚才的获奖感言就已经说过了，我志不在娱乐圈，我会更希望自己被淘汰。”
“所以我待会选个会选择一首自己唱不了的歌，你们如果介意的话，在我选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可以拒绝我。”
说完，他想起来自己选歌的想法好像没有跟苏扬说过，他回头又跟苏扬说：“我会选自己唱不了的歌曲，你介意吗？”
苏阳摇头，“不介意。”
如果说苏扬一开始是奔着容槿能给他带来名气，那么现在，他倒真觉得容槿是个好队长了。
容槿是真的尽可能在不给别人带来麻烦。
说完以后，容槿就随便看哪个人顺眼就指了谁。
指到的人好想都没什么意见，很快就凑齐了五个人。
选组大概用了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小时到十点，正好可以用最后一个小时可以用来选歌。
容槿这回记住了上次的教训，没有把选歌的权利放给其他人，而是自己选择了一首他听了以后保证不会唱的歌。
选完以后容槿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新组员，确定他们没什么意见，便确定了歌曲。
容槿明早就要去录《小众爱人》，今天的录制结束，他便回宿舍提前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在他准备离开之前，发现训练营门口有一个人。
远远的看不清那是谁，只能分辨出是一个挺年轻的男人。
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陆有。
大清早的，训练营里没什么人，行李箱拖在地上摩擦出哗啦啦的声音。
容槿走近，跟陆有打了声招呼，“陆老师好，您怎么这么早站在这儿。”
听到这个问题，陆有眼神稍微飘了一下，将拳头比赛唇边轻轻咳了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早上风景好出来，看看风景。”
容槿：“……”
这么个影视基地都是搞出来的假场景，周围全是什么餐馆车站，有什么风景可看的？
不过陆有是老师，他愿意站在这看风景看吧，跟他没什么关系。
“好的，”容槿朝他摆摆手，“我赶飞机，就先走了，陆老师您慢慢看。”
看着他要转身离开，陆有叫住他，“诶——”
容槿回头，目光不解，“陆老师还有事儿？”
“没有，没什么，没事，”陆有只是又把昨天的话强调了一遍，“我的歌写出来以后，第一个给你听。”
这话昨天不是说过了么？
容槿只当是路有平时太忙了，说过的话也忘记了，所以又说了一遍。
他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容槿再次转身，陆有又叫住他。
这次回头，容槿带了些不耐烦，“陆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陆有也发现自己这样时不时叫一下人家可能有一点烦，面上带了些尴尬。
“最后一句话，”他说：“我其实不是来看风景的，我是来送你的。”
说完，容槿还没有什么反应，他倒是眼神先飘到了一边。
容槿：“……”
熟悉的怪异感从心底升起，这种感觉就像是岑月生对他发疯时他的感觉，
这种怪异的感觉俗称——他是不是喜欢我。
如果是在自己原来的世界，有人给他这种感觉，他可能就会果断下定义了。
毕竟在原来，他的身份地位样貌才华都是被世人所熟知的，有人因此爱慕他也很正常。
可是在这个世界他声名狼藉，虽说现在可能名声恢复了一点，从给他投票的人数就能看出来，可他被包养的黑料漫天都是，总不会有人喜欢一个被包养过的人吧？
而且这是一本小说构成的世界，就算他这个小炮灰没有按照剧本走，这个世界的设定大概率是不会变的，也不该出现主角喜欢他一个小炮灰的情况。
这么想着，那些怪异感又被容槿压到了心底。
应该是他想多了，人不都会有这种错觉吗？就算是他也不能免俗。
应该就是他为陆有这个理想狂提供了灵感，所以陆有对他的印象转变，还顺带产生了些好感吧。
这种好感应该更类似于欣赏。
容槿点点头，“知道了，那谢谢陆老师。”
走出训练营，容槿便把陆游的事抛在脑后，继续回想起了昨天被政治的内容。
坐飞机又是个很好的碎片化的时间，可以用来背书。
《小众爱人》第二期的录制地点在西城。
西城多山区，这次的节目他们就是在山区里面录制。
大多数人提到西城山区，脑子里出现的最多的画面就是山村，但实际上他们在山上的一座别墅里录制。
据说每次的录制地点都选择别墅，不是因为节目组对别墅情有独钟，而是因为那么多的设备工作人员和嘉宾，只有大别墅才能装得下。
别墅在比较偏远的山上，容槿从省会的机场下飞机以后，还要倒车坐两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
容槿没有助理，经纪人当然也不会陪他来录节目，节目组有问他要不要派个人来接他，他拒绝了。
只要知道目的地，来不来人接都无所谓，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至于走丢。
可下飞机以后，他还是在接机口，看到了熟悉的人。
岑月生。
四目相对，岑月生抬起了手冲他招了招，容槿就算是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他朝着岑月生走了过去。
打过招呼后，容槿问他，“你怎么会出现在机场？”
岑月生用一种‘你在问废话’的表情看着他，“当然是来接你了。”
容槿：“？”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他就打个工，一个送他一个接他？
虽然迷惑，但人家来接他，也是一片好心，容槿对他露出个笑容，“谢谢啊。”
岑月生很顺手的从他手上接过行李，引着他往地下停车场走。
来到负二层，他发现岑月生开的车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这个不一样的点在于，这辆车看起来特别贵。
没穿书以前，他也喜欢开这个牌子的车。
看到容槿在盯着车标看，岑月生走过去问：“喜欢？”
容槿点头，“挺喜欢的。不过节目怎么这么大方，竟然会让你开这样的车出来接我？”
岑月生心中不免雀跃，就是随手开了一辆自己的车出来，没想到竟然才中了容槿的爱好。
他解释道：“节目组当然不可能这么大方，这是我自己的车。”
容槿来了点兴致，“那你眼光挺好的，”
岑月生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你跟顾景舟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喜欢这辆车，他竟然都没有给你买吗？”
他轻叹一声，“也太小气了，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会给你买的，不管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
他怎么忽然感觉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茶香，还是绿茶。
容槿将手收了回来，连带着视线也收了回来，随口解释了一句：“他会满足物质上的需求，只是我没有要。”
他这么说，只是实事求是，丝毫没有为顾锦州辨别的意思。
因为顾景舟确实对原主在物质上没有过短缺，只不过原主总想证明自己的心意，不要顾景舟的钱罢了。
他对顾景舟也没什么好感，没有为他解释的必要。
可这话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只见岑月生脸色一变，眼中的笑意被阴翳所覆盖，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让容槿惊了一下。
“他把你害成这样，你竟然还忘不了他？”岑月生嘲讽一笑，“我就奇了怪了，他有什么好的？”
上一秒他还笑意盈盈，下一秒就面目狰狞，变脸都没有这么快，容槿一下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解释：“我也没有说我还忘不了他啊。”
“是，你是没有明说你还忘不了他，但你的行为跟你刚才的话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
人在情绪上头的时候就是容易口无遮拦，岑月生现在就是这样。
“他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你不是喜欢数学吗？为什么不把精力都拿去研究数学，为什么心里还惦记着他？”
“你为什么就不能自爱一点？”
最后这一句话，说的实在是过分了些。
容槿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
虽说岑月生是钱袋子，他的收入大头都是因为岑月生这个人才有的，但这并不代表对方可以随意对自己发脾气，还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他去自爱。
而且岑月生的脑回路有点奇怪呀，是从哪里看出来他还喜欢顾景舟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行李箱已经被放进的后备箱，但是后备箱的盖子还没有盖。
容槿绕过车子，从后备箱把行李箱拿了出来，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笑容，“我还是打车走吧，到那儿也挺快的。”
说着，他拖着行李箱离开，同时掏出手机叫车。
刚刚打开叫车软件，身后的脚步声就靠近了。
他的手腕被攥住。
岑月生垂眸，看着他眉头微蹙，张口就是道歉，“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容槿使得巧劲儿把手腕从对方手中挣脱开，“我没有生气，你不了解我，误会也正常。”
岑月生张了张嘴，急切的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又重复道了一次歉。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其实没有想说那么难听，但是我听到你说顾景舟好我就有点忍不住……”
“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我那样说也是想为你好，让你不要再陷在畸形的爱情中出不来。”
容槿想起来，其实自己也有过类似的举动。
就是在承诺任枫的那天，他曾劝说过对方，顾景舟不是个好人，哪怕对方不要在执迷不悟。
当时的他的想法确实是，哪怕不要那五百万，也希望能救一个恋爱脑。
但事实是任枫没救了，于是他也就放弃了。
如果是抱着救恋爱脑的想法对他说那些话，那他也稍微能理解一点。
毕竟有的时候人就是会有一些救风尘的瘾，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别人的救世主。
不过理解归理解，容槿并不觉得这能是岑月生能对他态度恶劣的原因。
所以他还是坚持道：“没关系，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我要是看见有些恋爱脑就扑在渣男身上，我也看着生气，希望他们能不要陷入畸形爱情当中。”
“但是我觉的你这车也挺贵的，万一坐不好了磕一下碰一下我也赔不起，我还是自己打车走吧。”
见容槿还是要走，岑月生一下慌了神，直接快走两步挡在容槿跟前，“真的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是一辆车，铁做的，你是坐在里面又不是坐在外面，怎么会把它磕了碰了？”
“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我这个人就是情商比较低，还特别情绪化，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岑月生的姿态放得非常低，语气当中甚至带着一丝哀求，表情委屈得像是快要哭出来，跟刚才那个目光阴翳的岑月生完全是两个人。
岑月生比他高不少，容槿看他得仰着头。
岑月生此时的模样就像一条大型犬，耳朵耷拉着，尾巴也不摇了，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原谅他。
容槿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如果岑月生还是像刚才那样对他态度恶劣，他反而能直接把人甩开，现在这副模样，倒是让他有些犹豫了。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主角有点白切黑呀，变脸的速度这么快。
容槿在心里轻叹一声，算了，到底是钱袋子，还是要宽容一些。
“那好吧，”他说：“那如果我在车上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你不要生气好吗？”
岑月生再次表演了变脸，他整个人的状态犹如雨过天晴，好像连背都挺直了。
“怎么可能？！车就是用来坐的，你只要不抢方向盘，怎么样都行。”
容槿笑了笑，终于放开了手，任由岑月生重新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去。
这次岑月生记住了教训，一句废话都没有说，直接拉开了车门，让容槿坐上车。
等两人都系好安全带，脚踩下油门，车子使上了公路，他重新开口，又道了一次歉。
“真的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顾景舟那个人，不配你喜欢。”
容槿侧头看他，“真的没关系了，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谁都有情绪上头说错话的时候，你不用再道歉了。”
岑月生说了声好，趁着红绿灯的时候，从车子后座拿了纸袋地给容槿。
“不知道你在飞机上吃饭没有，正好是饭点，我就给你买了快餐。”
打开纸袋，炸鸡的味道弥漫在车里。很香，但……
容槿连忙打开窗户，这么好的车染上饭味，他不能接受。
岑月生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了一下，“不用心疼车，你把窗户关上，就着风吃东西，小心待会儿着凉。”
“不行，我心疼。”
容槿坚持要打开窗户，岑月生便没再说什么，“那行，等你吃完饭记得喝热水。”
容槿一手拿着汉堡，另一只腾出来的时候打开了手机。
之前在飞机上没网，现在终于坐在车里了，他要上网发一条微博声明，让他的数学粉不要再给他投票了。
距离容槿上次发视频已经过去了四天，按规矩来讲，这会儿又到了他发视频的时间。
无数大学生们在他的微博下嗷嗷待哺，像个把知识当奶喝的婴儿。
因为正好在万众期待的时间点，容槿一发微博，点击量飙升，内容被投推送到了主页。
大家看到微博内容并不是数学讲解视频，有失望离开的，也有许多质疑的。
【等等我不是很懂，既然不想被投票，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节目呢？】
【大佬什么时候发数学视频啊？之前的已经看完了，该学新的了。】
【有没有报过容槿一对一数学课的朋友现身说法，教的到底行不行啊？好想报个课，不要水军。】
【不喜欢别人投票不可以直接退赛吗？怎么给人一种又当又立的感觉？】
【虽然但是，我真的很想给你投，我不想看到那些九漏鱼在舞台上啥也没干就开始喘，我喜欢你这种又有文化又有真本事的艺人。】
【对不起，我很叛逆，你越不让我投，我越想给你投，就是这么贱怎么办？】
容槿发完微博以后，大概看了看评论。
小部分是问他什么时候更新视频的，另一小部分是指责他又当又立不愿意出道为什么还要参加节目，还有一大部分都在说自己就喜欢跟人对着干，越又不让投票就越要投。
容槿想了想，又发了一条微博。
【＠容槿：投票数减少的话，加更数学视频。】
第35章 《小众爱人》第二期
容槿的微博发出去以后，上一条微博评论区里那些说自己犯贱就想给投票的发言肉眼可见的少了。
新的这条微博下面评论数量多了起来。
【说不投就不投，尊重大大的想法！！】
【正要去投票来着，正好微博给我推送了关注的人发的消息，立马从视频软件切出来了。大大，你看我乖吗？数学视频加更好吗？】
【虽然我很想看到容槿出道，但是跟学习比起里，出道算个ball！】
容槿看着新的评论，满意的退出了微博。
数学粉不投了，他不信下期节目，他的票数还能这么高？
岑月生侧目看着容槿，见他收了手机，立马说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点了经典的套餐，还吃得惯吗？”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有点奇怪，汉堡王的套餐还有什么吃得惯吃不惯的？
不过到底是人家给他买的饭，他还是回了一句：“挺好吃的，我以前也喜欢吃这个套餐。”
岑月生小心翼翼观察着容槿，确定他的语气态度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悄悄松了口气。
他在心里自省，他刚才说的话真的太过分了，以后就算是再酸再嫉妒，也不能那样口无遮拦。
车子很快使往目的地。
由于在山上，地域辽阔，他们这一期录制节目所住的别墅比上一次要大很多。
也是在山上的原因，这座别墅看起来有点阴森森的，很像是灵异片拍摄场地。
容槿只是感觉这个地方像恐怖片拍摄地，就随口说了一句：‘这个别墅怎么感觉在电影里看过一样？’
紧接着他就听到岑月生说：“这个地方确实拍过恐怖片，你的感觉没有错。”
容槿：“……”
容槿不是很懂，“等等，为什么我们拍摄恋爱综艺，要在一个拍过恐怖片的别墅里录？”
“从因为这一期节目的主题是恐怖爱情啊，”岑月生回答：“从清云镇过来的路上你不在，路上就介绍了，这一期是会给出一条主线，然后在主线的基础上由每组嘉宾创作剧本，最后再演绎出来，主线就跟灵异有关。”
容槿：“……”
听到岑月生这么说，容槿往前的步子就有点犹豫了。
原因很简单，他有一个害怕的东西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他害怕鬼。
还没有穿书以前，他就从来不敢看恐怖主题的影视作品。
虽然他喜欢悬疑推理类的东西，但推理一旦上升到灵异恐怖，他就不敢看了。
平时看都不敢看，现在竟然让他去演绎？
不仅是害怕的问题，如果有推理环节，也就是说在这一期节目，他可能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这么一想，容槿的脚步就更加退缩了。
节目组的其他八位嘉宾也是才来不久，容槿比他们也就晚一两个小时。
有几个嘉宾正在厨房里面切水果，另外几个坐在沙发的休闲区正在唠嗑。
容槿来了，所有嘉宾都到齐，便要开始录制节目。
安装在别墅里的喇叭传出导演的声音：“艺人请就位，录制即将开始。”
大概是为了营造出恐怖的氛围，也为了让嘉宾更有体验感，所以这期节目工作人员并不多，除了必要的一些人以外，就是嘉宾自己的助理。
听到喇叭里传来的指令，在厨房的几人走了过来，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等所有人准备就绪，喇叭里传来旁白的声音。
“这是一栋位于荒山中的城堡，关于这座城堡，有着不同版本的灵异传说，每年都会有恐怖爱好者来这里探险。”
“这座城堡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地方就在于，每一批来这里探索的人都没有出来。”
“虽然有过许多失踪人口的案例，官方也禁止了继续探索这座城堡，将这里封锁，但总是有许多作死的人想要来寻求刺激，比如眼前的八个年轻人。”
坐在沙发上的八个年轻人：“……”
“进入城堡以后，八位年轻人丝毫没有准备，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一声闷响。”
“城堡的门被关上了。”
像是为了应和旁白，喇叭里的声音刚落下，就见城堡的大门关了起来。
虽然知道门是被电控制的，但这种阴森的氛围下，确实挺像那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