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幼虫,不是亲生的……看见就、烦……”
星网炸了。
傅南桀和瓶瓶奶合作的词条还在往上爬,新的话题很快就顶了上来。
#傅南桀江卿漫结婚#、#傅南桀要杀幼虫#、#元帅是雌侍#之类的tag迅速冲上热搜。
网虫们成群涌入话题,讨伐声规模浩大。
瞬息之间,因为雄父子的互动,扭转了部分形象的傅南桀,又成为了万虫所指的过街老鼠。
早晨八点,过街老鼠睁开了眼睛。
傅南桀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换个姿势赖床。
精神力也懒洋洋地探出,无形蔓延到一米外,刚好到床边拖鞋的距离。
他又试着凝聚精神触丝为实体,很好,失败。
傅南桀打开光脑,新建加密文件,记录精神力随着灵猪的接触次数产生的各项变化。
具体的精神力数据还需要去实验室测量,但现在嘛,还是填饱肚子更重要。
他起床洗漱,去餐厅的途中,还心情颇好地跟来往佣虫打招呼,“早啊!”
雄虫弯着眉眼露齿笑,笑得阳光灿烂,和窗外的天气有得一拼。
但是效果不太好,佣虫不仅不待见,还有点战战兢兢,避开视线颤巍巍地问早。
傅南桀觉得自己也算得上一表虫才,怎么这些虫跟见了鬼似的?
他摇摇头,拉开座位坐下,享用美味早餐。
不远处的佣虫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不会疯了吧?”
“我觉得是,有点瘆虫。”
“你也看到了是吧?就星网热搜的视频。”
“看了看了,都没虫信啊。你说,我们要不要作证一下?说他和元帅的婚姻是真的?”
“解释个屁,你没听到他说的什么话?要我说,不信最好,骂死他。少爷有这么个讨厌他的雄父,真可怜。”
“也对,我们站出来干什么?讨骂吗?元帅自己都不管,一个晚上了都没发声。”
他们越讲越忘我,没有注意到江千洛下来了。
幼崽听见了雌父的名字,问道,“是雌父醒了吗?回家了吗?”
被背后冷不丁发出声音的幼崽吓到,佣虫顿时噤声。
他们习惯了江千洛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毕竟管家说了,元帅驻扎在外,长期不能联系,用童真的谎言安抚留守幼崽,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他们帮忙圆谎,“还没醒呢。”哎,可怜的孩子。
又得到相同的答案,幼崽稀松平常地走到餐厅,爬上凳子吃饭。
“雄父呢?”
傅南桀坐在矮凳上,一手握着钓鱼竿,一手撸猪头。
他放出精神力沿着鱼竿往前走,到尽头了就倒退,来来回回转。
耳边远远传来幼崽的喊声,由小变大,“我——来——啦——”
摊在地上的灵猪好像也听到了,睡梦里哼唧。
幼虫猛地冲到傅南桀身边,却因为跑太快没站稳,“哎呀!”
他脚一滑,眼看就要咕噜滚到湖里,两条短胳膊在空中努力扑腾。
傅南桀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幼崽后衣领提溜起来,转了个圈面向自己。
小孩的奶瞟脸被勒出红痕,下巴卡在衣领处,像个没脖子企鹅。
企鹅扑棱着要下来。
傅南桀另外端了个小板凳给他坐,往他手里塞了个小鱼竿,一根尾端系着鱼线的木棍。
幼崽学着傅南桀举起木棍,线头尾端正好垂地。
他和雄父的鱼竿研究对比,发现了华点。
“雄父,这个好像不够长,进不去水里,鱼上不来。”
面对幼虫真诚发问的大眼,傅南桀正襟危坐道,“因为你要钓的不是鱼。”
幼崽疑惑歪头。
傅南桀拿出银参草绑在鱼线尾端,“你要钓的是灵猪。”
他拿过木棍,带着江千洛移到灵猪脑袋旁边,在它的上方轻轻甩动鱼线。
灵猪的粉猪鼻子轻轻耸动,就算尚在梦中,也不自觉地追随银参草的味道。
眼见它的脑袋越仰越高,傅南桀停住动作,银参草和猪鼻子只有一线距离。
它张开嘴巴,一口咬下去——
“嘎嘣!”
只咬到了牙齿。
灵猪彻底醒了,眨着黑溜小豆眼,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诶,我草呢?
四肢蹄子晃动撑起身体,鼻子在地上左闻右嗅,寻找梦中那股熟悉的味道。
幼崽学会了,从傅南桀那继承了小木棍,嘿嘿笑着靠近灵猪,甩着银参草勾引它。
每次灵猪一靠近,幼崽就后退,一虫一猪逐渐脚步较快。
它追他逃,在草坪上奔跑撒欢。
傅南桀请走了小祖宗,回头专注地盯着池面,一眨不眨。
他是真的在钓鱼。
终于,水面荡起一丝波澜,鱼鳔开始动了。
傅南桀稳住心神,心里倒数。
3、2、1……
“叮咚!”
沿着鱼竿传来的隐约拽力骤然消了。
呼,算了,都是缘分。
傅南桀这头安慰自己要平常心,那头马上点开光脑,究竟谁是罪魁祸首!
是徐寅虎发来的消息。
“你没事儿吧?”
徐寅虎习惯看时事新闻,时刻关注商业新动向。
今天最沸腾的就是傅南桀的新闻,他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如果没有相处的这几天,他也会和网虫一样的愤怒。
但从傅南桀对江千洛的态度来看,他并不认为傅南桀会说出这样的话,中间肯定有什么蹊跷之处。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至于和元帅的婚姻,他和网虫一样认为这是伪造的。
但是,他尊重傅南桀的追求。
每个虫都有自己的梦想,只不过实现的方式不太一样。
等了几秒,傅南桀传来讯息,“有事。”
徐寅虎马上发起视频邀请,刚接通,就对上傅南桀一张仿佛四大皆空的脸。
他心下一沉,看来,雄虫快要承受不住网络的压力了。
徐寅虎很少安慰人,现在只能抠抠巴巴地说点什么话。
“其实,如果你信我,可以把事情告诉我,我……”
话还没说完,摄像头突然转换角度,从傅南桀移动到一片湖,湖中还有根鱼竿。
鱼竿被雄虫抬起,空寥寥的鱼钩从水面浮起,还在滴滴答答地坠着水滴。
傅南桀语气阴森,“我,刚要,钓上来的,鱼。”
“你拿什么赔我。”
徐寅虎:……
呵呵,突然就想加入网虫一起骂傅南桀了呢。
“看来你心态不错,我挂了。”
说完就关了视频。
徐寅虎觉得自己的这片好心,还是留给需要的虫吧。
结束视频后,傅南桀才注意到光脑里还有瓶瓶奶老板的信息,是在凌晨发的,说等待他的解释。
老板被股东骂惨了。
非要签傅南桀,这下好了,完蛋了。
后台很多订单都申请了退款,要求换掉代言虫,客服连夜加班。
老板头大了三圈。
他觉得古怪,怎么视频偏偏在这个点发出来?
老板考虑了一个晚上,决定再等两天。
瓶瓶奶从节目中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和傅南桀挂上钩了,现在撇清,短时间内也改变不了大众眼里的印象。
不如看看傅南桀会怎么做,然后再做打算。
追根究底,是对方的形象出现问题,工厂还能获赔一笔巨款。
傅南桀没看懂,解释什么?
从徐寅虎到老板说的话,都像是他陷入了什么麻烦。
脑子里灵光一闪,傅南桀登上星网。
第三军团驻扎地。
医疗室里,仪器规律的滴答声突然急剧变化。
修复仓内的雌虫睫毛轻颤,缓缓睁开双眼。
--------------------
专栏预收《反派幼崽娃综摆烂后爆红》,求ee带崽回家吧~
周知渺重生成了豪门幼崽,而且是娃综文里的反派熊崽。
原主熊名远扬,已经和主角结下了梁子,将迎来娃综群嘲,家族企业破产,一夜沦为落水狗的结局。
可他上辈子996猝死,这辈子只想躺平。
周知渺原地躺下:好困,睡一觉先。
娃综开播前,观众冷嘲热讽。
然而——
表演才艺时,别的小孩上台唱歌跳舞,周知渺上台睡觉。
他一秒站立入睡,无人能及,拿下投票第一。
老师讲课时,别的小孩踊跃举手回答,周知渺趴桌会周公。
他被点名回答问题,却完全正确,梦中竟然也能学习。
外出活动时,别的小孩积极完成任务,周知渺找了片树荫/有空调的咖啡店,躺着打瞌睡。
队友无功而返,结果目标就在周知渺身边,得来全不费工夫。
等着看戏的观众傻眼真香,周知渺一睡翻身。
【呜呜呜,崽好可爱!ee也想一起躺!】
【渺渺又懒又聪明又好运,什么天选之子。】
【他睡得好香,我好酸,我还在通宵上班……】
原书主角夏澈被周知渺挤下领奖台,崴了脚在家休养。
一个星期后,夏澈重返娃综。
这一次,他要夺回属于他的荣耀!
夏澈刚下车就冲向周知渺,正要发起决斗时——
被周知渺一把抱住。
夏澈:?
他低下头,看见周知渺闭着眼,一脸恬静,鼻间发出轻微的鼾声。
周知渺倒在他身上睡着了,睡得还很香。
夏澈:…&*¥%…&*W@#!
综艺结束,各奔前程。
多年后,夏澈回国那天,周知渺凑巧又倒在他眼前。
——于是他又一次接住了他。
TIPS
1.究极懒癌·天才攻 X 时间管理大师·全能受
2.成年才谈恋爱
【首次截图于2023年6月11日】
【二次截图于2024年5月4日】
拉上窗帘的黑暗房间里,只有光脑闪着幽幽的光。
刘畅缩在转椅上,鼠目紧紧盯着星网上的舆论,笑容扭曲。话题仍然在发酵中,根本用不着再找水军带节奏,营销号闻着味道就跟来了。
与此同时,雌权主义者发“雄虫的劣根性幻想,帝国元帅也难逃雌侍命运”,幼虫保护组织发“傅南桀不配做幼虫家长”,还有虫原地成立科研项目, “论废物雄虫的社会危险性”。
各种危言耸听的标题,稀奇古怪的猜测,在网虫的兴奋点上来回摩擦。但这还不够,他要再准备一点东西。
"咳咳……"
刘畅突然觉得后脖颈又开始痒了,甚至连嗓子眼也痒,挠了一整晚都要挠破了。他伸手往后抹了一把,凑到鼻子底下嗅,闻到股腥臭味。果然出血了。
嘶,表哥没说有副作用啊。算了,先解决完傅南桀再说。刘畅找到昨天的视频,开始剪切。
第三军团驻扎地。
江卿漫半阖着眼,靠在椅背上。
昏迷时躺着的那个恬静神祗,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帝国元帅。医疗官忙着给他做各项体征检测,副官同时在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
两年前,江卿漫亲自带领尖兵,剿灭猖獗的星盗余孽,布局已久,到了收网的时候了。原本一切尽在掌握,他可以毫发无伤的斩下星盗首领的首级。
但当身后被偷袭时,他明明早有防备,却莫名其妙地动弹不得,无法挪腾闪避。受了这锥心一击,江卿漫才重新掌握身体的控制权。
迅速结束战役后,他强撑着清醒,向皇帝告假,安排副官代理军中日常事务,有什么无法定夺的事,找太子殿下处理。
最后,吩咐管家照顾好江千洛。
江卿漫敛眸注视着自己瘦削的手,因为长时间未见阳光,泛着病态的青白。
修长五指慢慢抓笼成拳,感受久违的力量。
但刚刚苏醒,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副官还在汇报, "元帅,这两年间的各个皇家盛典、贵族聚会等,我都按您之前的做法打发了。"
"但是下半年将会举行的太子登基大典,我暂时按捺未回。"
江卿漫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副官懂了,在这条事项后打了个勾。
此时,医疗官从江卿漫后颈处取下最后一块贴片,点开显示屏的各式数据图表,并放大展示。
"恭喜元帅,虽然躺了两年,但身体状况显然很不错,没有什么问题,注意调养和锻炼,可以逐步恢复至以往的身体素质。"
江卿漫冷不防开口, "没有异常?"
副官点点头,医疗官点到半途,卡住了,艰难地再往下点了点。江卿漫掀起眼帘给了副官一个眼神,对方懂事地退出房间。医疗官开口,先说精神海的事情。
“虽然您的身体状况良好,但是和之前的检测一样,精神海仍然紊乱,并且在这两年间更严重了,急需雄虫为您精神疏导。"
"抑制剂。"江卿漫指尖轻点桌面,医疗官还有事没说。他踌躇片刻,决定让江卿漫自己看。
他知道江千洛和江卿漫的关系,因此,星网上的视频传得沸沸扬扬之时,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傅南桀碰瓷妄想,他感觉这事儿可能是真的……
医疗官打开光脑登上星网,双手奉上。
江卿漫拿过,一眼就看见了傅南桀、江卿漫和江千洛的名字。
三个虫轮流排列组合的词条在热搜飘着,你争我抢地要拿第一,显眼至极。江卿漫一个接着一个地往下看,眉头越拧越紧。
他之所以没有解除和傅南桀的婚约,既是因为傅南桀的雌父对他有知遇之恩,也是因为雄虫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与其到了年龄被自动分配,不如就选傅南桀,至少傅南桀好应付。可是江卿漫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次昏迷,也没算到傅南桀心性如此恶劣。虽然婚契立下只有短短一个多星期,但听他所言,江千洛势必生活在水火之中。他不敢想象幼崽遭遇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江卿漫脑袋里浮现出被雄虫家暴的那些雌虫,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幼崽肯定吃不饱又穿不暖,在角落里可怜兮兮地缩成小小一团。该死。
江卿漫的手越捏越紧,光脑仿佛要被捏碎了。
他即刻起身,大跨步往外走,长发在身后飘起,像一面白色旗帜。医疗官赶紧追在后面,边追边劝, "元帅
!您要不要再休整两天!"江卿漫灵巧得不像是卧躺两年的人,风一样刮走了。
他登上星舰,选择完目的地后,本想调至最高速度,却突感一阵眩晕。还是太着急了。
江卿漫眉头微皱,点在显示屏上的指尖降至中速。他要养精蓄锐,和傅南桀谈判。
傅南桀看完了视频,确定这是原主,但没有从脑袋里找到相关的片段。最后的记忆就是,原主晚上十一点被刘畅叫去买单包场,被灌酒当猴子耍。估计就是这时候漏了嘴,然后签了娃综的合同。不仅喝酒断片了,还喝没命了。
于是他来到这个身体里。
傅南桀本以为自己在节目中避而不谈,就能避过一劫,看来这个碰瓷元帅的罪名是逃不掉了。翻看评论区,果然。
【我吐了……傅南桀能不能死啊?】
【傅南桀要碰瓷能不能换个虫,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我真的会谢。】【侮辱元帅的名头了,你连名字都不配和他放在一起。】【像你这种废物雄虫,也就只能做做梦了。】【别是得了妄想症吧?也真够可怜的,只能在自己骗自己咯。】
有虫因此联想到江千洛身上。
【所以这就是江千洛姓江的原因?因为爱而不得,还要特地给继虫取同样的姓?哕了。】【好恶心,如果我是幼虫,我立刻去改姓。】【居然特地姓江,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虫皆知……】
更因为原主对幼虫的危险言论,网虫开始质疑傅南桀的动机。
【说实话,我觉得直播里完全看不出来,原来傅南桀心里是这么想的……】
【好变态啊,一个虫做戏能做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全方位摄像头。】【我不能理解,既然不想养,当初为什么要领养?】【洛洛好惨,摊上这样的雄父,以后怎么办啊。】
但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时间,有些虫已经开始稳住思考,这股突然挂起来的风是否背后有双手。
【没有虫觉得奇怪吗?我不觉得傅南桀能隐藏得这么好,只是演戏的话,也没必要去未开发的森林打猎吧?】
【对啊,这还是个匿名小号,像是专门准备的。】
只不过一开口就被噎了回去。
【不匿名等着被发现吗?你是不是搞笑!】【真的假的无所谓啊,就是要骂他
,略略略。】【我笑了,之前的傅南桀什么逼样儿不会忘了吧?】
有虫贴了附加链接,是从前广为流传的,原主泡吧喝酒,打虫的视频,唤醒了不少网虫的回忆。傅南桀看了个大概,清楚了星网上的舆论方向。
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刘畅发出的视频。
如果刘畅是想让自己身败名裂,被骂得痛哭流涕、日夜难眠,那他是打错注意了。
对傅南桀而言,这些侮辱和谩骂就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就这点手段,还不如真枪实战地来场斗殴,来得更肉痛。
一来骂的是原主,二来这桩婚姻确实是真的。
原主黑得不能再黑了,除了F级资质外,身体健朗,家库丰厚,而且不是雌虫需要精神疏导,顶多就单身呗。
摆脱虫族的世俗观念,可以活得极其滋润。
不过这场舆论,虽说不会伤害到他,但可能会伤害到幼崽。他担心江千洛看到视频产生误会,还是得解决。
正在傅南桀盘算着如何处理最为妥当时,事情又发生了新的变化。一个百万粉丝的娱乐营销带了好几个热搜tag,发布了一则视频。
【@娱记先锋:
我们收到了一则投稿,是关于话题虫物傅南桀的。
稿主是傅南桀的多年好友,从读书开始就认识,帮过他很多忙。近日惨遇经济危机,在家庭困难之时,他登门向傅南桀求助,却被扫地出门。
详情请看视频。】
视频的画面摇摇晃晃,并且方向不定,但可以通过地面和室内装潢判断出,这就是直播中傅南桀的那座庄园。
网虫调大视频的声音,傅南桀那句"……没有就滚吧,我没兴趣扶贫。"说得清清楚楚。然后是稿主不可置信的质问,“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情谊,还比不过这点钱吗?”接着摄像头跟随稿主的身体移动,拍到了傅南桀无情的脸和不远处赶来的保安。这个视频在暂时趋于平静的波面之上,再次掀起新的浪潮。娱记先锋还放出了两虫的亲密合照,证明确实相识交好。
网虫一窝蜂地骂傅南桀自私刻薄,见死不救。
【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一个虫,烂透了!】【都说了随便一瓶红酒就能帮助朋友,这都不愿意?活该没虫帮你说话!】
br />紧接着,等这条视频逐渐扩散,稿主本人,也就是刘畅,转发了娱记先锋的投稿。
他将会于晚上七点发起直播,希望网虫们为他作主。
简直是一呼百应,底下一溜的支持,发出预告的五分钟内,已经有五十万的虫预约观看了。傅南桀深觉匪夷所思,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虫?
行啊,那就直播吧。
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梯子架高了,打起脸来才更痛。
聪明的虫懂得利用资源,傅南桀给徐寅虎回了视频。
那头很快接通。
"怎么了?"徐寅虎冷哼。
"确实有点事,想找你帮忙。"傅南桀努力睁大眼睛,发射真诚之光,乖巧等候。
“哟,这十几分钟发生了什么,让你变化如此之大?”徐寅虎开始摆谱。
他冷嘲热讽道, "不会是帮你捕鱼吧?不好意思,这个真不会。"
“嘿嘿。”傅南桀搓手谄媚笑, "您大虫不计小虫过。"
他冲屏幕对面抛了个媚眼, "虎哥~"
徐寅虎猛地闭上眼扭过头,感觉脑子被强了,直接道, "有事说事。"于是傅南桀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然后把资料发过去。刘畅不是要玩信息差吗,那咱就摊开来算算帐。
谁还没点音像了:)
徐寅虎大致扫了眼, "嗯,我让虫剪辑处理完发给你。"
"好。"傅南桀诚恳道, "谢谢。"
徐寅虎脸皮薄,有些发红,摆手道, "废什么话。"
他眼睛四处扫,正好看见傅南桀背后有个团子在蹦跳,手上甩着根棍子,一只粉色球跟着跳。徐寅虎努嘴示意傅南桀的背后, "你崽在干嘛呢?"
傅南桀回过头, "溜猪啊,多么童趣啊。"
他微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徐寅虎开始同情起这只灵猪。
幸运地离开了灵猪基地,不幸地加入了傅式家庭。
&n-->>
bsp; 寅虎吐槽道, "知道的是在溜猪,不知道的以为你故意虐待灵猪,不给饭吃。"“跟逗猫似的,走了。”说完就挂了。
幼崽玩累了,走到傅南桀身边时正好听见这句话, "什么猫?"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手里的木棍也歪在地上,滚到一旁。
本来四只蹄子劈叉倒下的灵猪立刻骨碌爬起,凑到鱼线的尾端啃银参草,啃完再气喘吁吁地倒下。
"说你逗猪像在逗猫一样。"傅南桀也学着幼崽坐在地上。
"怎么会呢?逗猫是这样的。"幼崽对着空气做无实物表演,伸出小手招呼, "咪咪~咪咪~"傅南桀从兜里摸出纸巾,展开来拍在幼崽汗津津的额头,瞬间黏住。
幼崽的小脸被整个挡在纸巾背后。
恰逢一阵风吹来,将没有黏住的纸巾向上吹,露出大半张幼崽疑惑的脸。
"而且,猫也有粉红色的吗?"刚说完,风又停了,纸又盖了回来。幼虫发现了一种有趣的玩法。
他撅起嘴巴向上吐气再屏气,纸巾随之上下翻飞,起了伏,伏了起。被自己乐得咯咯笑。
傅南桀想了下,倒真的有这种猫, "确实有,叫斯蒂芬猫,全身没有毛的猫。"
幼虫突然扯下纸巾,想起了心头大事,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灵猪还没有名字呢。"
他趴在灵猪身边,两条胳膊交叠撑起上半身,问道, "你喜欢什么名字呢?"
"不然,你就叫咪咪吧。"幼崽很注重爱猪的心情, "你喜欢吗?"
获得新称号的灵猪还在躺着休息,嘴巴张合哼了哼,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看来你喜欢。"幼崽点头,又回头问雄父, "是不是很好听?"
俨然准备好被夸奖了。
傅南桀嘶了一声,虎牙咬住舌尖,提醒自己要忍住,诚恳点头道, "嗯,好听。"
"但是不是三个字比较好?我们都是三个字的。”幼崽思考后和雄父展开严肃探讨, "傅咪咪?"
傅南桀闭上眼猛烈摇头,严肃拒绝, "江咪咪,江咪咪好听。"他还有理由, "应该跟你姓,咪咪是你的灵猪。"幼崽傻呵呵地咧嘴笑, "好!你以后就是江咪咪啦!"